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17:14

2015春之文祭

  书名:2015春之文祭
  作者:多人
  内容简介:

  《春之祭》原是俄罗斯作曲家伊戈尔斯特拉文斯基的代表作,原本是一部芭蕾舞剧,后来因脚本遗失而成为管弦乐谱。
  《春之祭》原故事为幻想出来的俄罗斯远古时期的祭祖仪式及异教祭典:一群长老围成一圈坐着,从一群跳舞的少女当中选出一位跳得最杰出的美女,然后所有人围绕着少女,看着她不停旋转舞动,直至筋疲力竭跳死为止,作为祭祀春天之神的祭品。
  四合院取其义举办论坛征文活动《春之文祭》,名为【春之文祭】的征文专区已设立,由这一刻起活动已经开始,大家完成的征文可直接自行在征文区投稿发表,整个《春之文祭》为期一年,投稿文章将在【春之文祭】版区内作永久保存,愈早发表评审时间愈久,投稿时间于2016年1月1日凌晨零时结束,而于跟着的除夕晚上,将会由名家选出的最佳文章,如同跳得最好的少女,成为本年献给春满四合院文祭的年度名作。

  《2015春之文祭》主题:“梅兰菊竹”

  一如往年般,今年《春之文祭》都会有属于那一年的软性主题,让每一年的征文题材都有其特色。而今年的主题就是“梅兰菊竹四母女”,这个主题非硬性规定一定依从,但贴题的文章可角逐多一个“最佳贴题征文”奖,对于角逐“最优征文”亦有少许优势。
  所谓“梅兰菊竹四母女”,其实是虚拟出来的四母女家庭,四人的外型、年龄等个人资料,甚至周遭的一干雄性动物都设定好了,大家就用这些设定资料为人物关系基础,以《梅兰菊竹之XXXXX》为题,创作出“没有原著的同人故事”。以这个为征文题目的最大目的是,大家一同合力编写出一个家庭系列的庞大故事,大家的投稿就好像这个大故事的其中一个章节,一块碎片,由大家投稿的所有章节碎片,来组合成一个巨大的故事,一同建造一个今后为人所传颂的巨大色文同人系列。而评选认为最精彩的一篇,将会成为这个庞大家庭同人系列的“原着”,我相信出来的结果,应该会相当有趣。

  创作故事方面,大家请注意几点:

  1.大家没须要强行去写一个包罗四母女及所有角色的超长篇故事,大家各自分工,合力写出一个同人系列,才是我的原意。
  2.大家没需要理会其他作者已经投稿的故事情节而硬去涵接,如果故事相冲,就当平衡时空好了,反正大家都只是“同人”,说不定最后你那篇才是“原著”。
  3.大家不一定局限在关系图的设定角色上,可以自行再增加角色。
  4.大家不一定要依“关系线”去构思故事,例如你可以创作关于小女冬竹与恩亲高大帅的淫乱故事,只要你能自圆其说便行。

  目录:

  第01篇:【春之祭】                 作者:贴文机器
  第02篇:【梅兰菊竹之“秋菊,在男友回来以前。”】  作者:羊咩
  第03篇:【梅兰菊竹之“再续前缘”】         作者:白树
  第04篇:【梅兰菊竹之“梅花,梅花,开了么?”】   作者:不知火玄问
  第05篇:【梅兰菊竹之“妈妈春梅和三个姐妹”】    作者:ripper1992
  第06篇:【聊宅志异之罗珊,我是你的天使】      作者:宅鬼
  第07篇:【梅兰菊竹的科学研究】           作者:凤凰院凶香
  第08篇:【追求科学!探寻真相!绝对诚实的晴夏小姐!】作者:MRnobody
  第09篇:【董君】                  作者:yi2115242(木易非杨)
  第10篇:【梅兰菊竹之“竹”】            作者:晓秋
  第11篇:【四合院─水涵湮】             作者:拾贝钓叟
  第12篇:【秦月之前世今生(欲天仙前传)】      作者:白树
  第13篇:【秀儿】                  作者:MRnobody
  第14篇:【梅兰菊竹之李春梅】            作者:a84706977
  第15篇:【梅兰菊竹之秋菊的夏天】          作者:zad001
  第16篇:【梅兰菊竹的恋爱研究】           作者:凤凰院凶香
  第17篇:【老婆静儿的幽会券】            作者:liaowu1
  第18篇:【老婆静儿的临别礼物】           作者:liaowu1
  第19篇:【陆夏兰的沦陷】              作者:cccc222
  第20篇:【八月盛开的茉莉】             作者:茉莉
  第21篇:【梅兰菊竹之“绿冬笋”】          作者:拾贝钓叟
  第22篇:【最宝贵的嫖金之莹的授课】         作者:LKBV
  第23篇:【梅兰菊竹之梅的一次性辣味】        作者:KY789480
  第24篇:【新年凌辱新妻筱雨(续)】         作者:曹仁妻
  第25篇:【女友秀真的光猪派对】           作者:小鸡汤
  第26篇:【眼罩下的叶清嘉】             作者:N天涯
  第27篇:【小艳之三日小记】             作者:john++
  第28篇:【兰爱·男爱】               作者:wildchoi
  第29篇:【时蕾】                  作者:indainoyakou
  第30篇:【梅兰菊竹之鲜奶快递】           作者:巫山云
  第31篇:【梅兰菊竹之性福的大家庭】         作者:wang0291
  第32篇:【我的宝宝已沦陷为他们的母狗】       作者:蛋蛋cc
  第33篇:【梅兰竹菊之夜激情】            作者:fangjoe24
  第34篇:【梅兰竹菊之危险的沙滩之旅】        作者:成人世界
  第35篇:【美琪和人工智能】             作者:yamatake1977(性手书生)
  第36篇:【于檬的妓录】               作者:大雪
  第37篇:【梅兰竹菊之似梦似真】           作者:布大大
  第38篇:【小若的端午行】              作者:gougouguagua1
  第39篇:【雨雪风花】                作者:holdme1234
  第40篇:【梅兰竹菊之Earth—928】          作者:柏油路
  第41篇:【梅兰菊竹之荡绽圣夜】           作者:Daku
  第42篇:【淫语痴言之卖身的小鱼儿】         作者:sickler
  第43篇:【梅兰菊竹之“春梅绽放”】         作者:Nickice(情间)
  第44篇:【梅兰菊竹之寄宿家庭】           作者:plce

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18:09

  第一篇:【春之祭】作者:贴文机器

  Track01.序曲

  “其实……”我望着车窗外点点灯光,手指紧紧捏住軚盘,却不知如何说下去。
  “有什么话快点说哦。”春雪已经下车,听到我说话,就没有关车门,而是笑吟吟的转过身来,低头俯身再钻回车内,白嫩的胳膊撑在车座上,一头美丽的秀发如黑瀑倾泻而下,翘着粉唇,微微带动可爱的鼻翼。她那双明月般的眼睛带着笑意,又彷彿含有几分期待。
  “其实我……”我和春雪的俏脸相隔不过数寸,她幽幽的发香直钻入我的鼻孔。千言万语,此刻却全然无法说出一个字来。我嗫嚅着,在心底痛恨自己,每次到了要说出关键的那句话的时刻,就胆小如鼠。
  “我在等你说哦。”春雪仍然含着笑,却已然有些僵硬,看得出来她也非常紧张,白嫩的脸蛋也在微微泛红。
  “我……”我深吸一口气,正要说出来,突然背后传来极响的汽笛声。我和春雪都吓了一跳,回头望去,原来是辆货车,卡在了这民居巷弄的窄道上,这条通道被我一辆车就完全堵死了。
  我和春雪都笑出声来。我松了口气:“其实我和家明,已经约好要办一个毕业旅行,想约你一起去,只有我们三位好朋友哦,没有别人。去吗?”
  “当然要去啦!”春雪下车,向我摆了摆手:“我就不请你上楼坐坐了。”
  “当然,当然。”我也摆了摆手:“那,拜拜!”
  “记得约我哦!”春雪冲我一笑,转身进了公寓大楼。我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了黑暗的楼梯间里,懊恼的拍了拍头。
  背后的货车又鸣笛催促,我只有悻悻然踩下油门,驰出窄道。心下烦闷的我,只有藉着越来越快的车速,来摆脱刚刚再一次没能说出那三个字的苦恼。
  驰离小道,再往前右转,就是回去的大路。后面的货车紧紧跟着我,我心下烦燥,踩紧油门,加快了车速。车子刚一转弯,眼前刺眼亮光闪起,是一辆突然出现的车子,正朝我迎面而来。我心下大惊,连忙反方向急转闪避,车子却如脱韁野马,发出尖锐的嘶嚎,紧接着,挡风玻璃猛然撞向我的面门……
  砰!
  我只觉像只风筝,轻飘飘的飞离地面。那辆车甩出破碎的玻璃渣子,就在我身下翻滚,而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啊!”我惊叫着,双手乱抓,两脚本能的蹬了几下,身体却被牢牢固定。我用力睁开眼睛,柔和的亮光正从飞机舷窗洒进来,我扣着安全带,坐在座椅上,圆弧形的舷窗外,是不断远离的地平线。这架飞机正在起飞,将飞离地面的悬空感,传导到我身上。我终於搞清自己身在何处,陷坐回航空座椅里,闭上眼睛,长长吁了口气。
  “先生,你没事吧?”柔和的声音,从身边传来。那是我在登机时就一直照顾着的一位中年女士,我这才想起,她的行李,是我帮忙抬起放入行李架的。
  “没事……”我礼貌的向她微笑:“只是睡着了,梦到一些往事。”
  “都过去了。”她安慰我说:“你乐於帮助别人,是个好人,无论发生什么,只要能一直向善,一切都会好的。”她向我双手合十:“你会得到保佑的。”
  我感激的笑了笑,抬腕看表,离预计的起飞时间,晚了足足半个小时,难怪我会不知不觉坐在这里睡着了。
  “又要晚点了。”她看我没有接话,避免尴尬似的,转为自言自语:“在那边接机的朋友要着急了呢……”
  我冲她笑笑,拿起睡着时盖在身上的杂志,递给了她。飞机还在平稳上升,我从衣兜掏出了耳机。
  广播响起:“感谢您乘坐本次航班,我们正在飞离美国。此次飞行的目的地是,香港……”我戴上了耳机,这几年来一直在听的舞曲《春之祭》,响了起来。
  这组舞曲当中,我最爱的曲目《神圣之舞》,随着阵阵野性的絃乐和激昂的鼓点,慨然奏起。我闭上眼睛,双手插入衣兜,碰到一张叠起的信纸。那是由春雪寄给我的,家明车祸而亡的讣告。
  我摇了摇头,将曲目切换至整个春之祭舞曲的开头,那是由管乐演奏的,悠长静谧的序章。


  Track02.少女之舞

  “司纪!”我刚刚走出机场,就听到春雪的声音。她穿着一袭黑色的风衣,分开走出机场的人流,朝我跑来,一头黑发在风中飞舞。我赶忙放下行李,朝她紧跑几步,接住了她的手。春雪一看到我,眼泪就流了下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从美国回来了。”我安慰她:“你丈夫家明的事,我很伤心,我们三个从小一块玩大,是最好的朋友……本来说好,家明在香港,我在美国,为我们共同的未来打拚,现在……”
  “别说了,别说了!”春雪哭出声来。
  “好,好。”我轻轻抱着她,抚拍她不停抽动的肩膀。安抚了好一会,等到她稍稍平静了一些,才问:“那,家里人还好吗?”
  “家明走了,现在家里只剩我们母女两个……”
  听她说起和家明生的女儿,我微微叹口气,又问:“家明的母亲呢?”
  “她……”春雪完全平复下来,顿了顿:“婆婆她还好。”
  我没有再问,招了辆计程车,和她一同回家。家明中年逝去,我和他合夥开设的跨国公司,本来由我在美国,他在香港分别打理业务,现如今,我不仅要负担起香港这边的事务,作为老朋友,好兄弟,更要帮助他处理他的遗嘱和身后事。想到这,看着身边泪光点点的春雪,我不由得又长叹口气。
  “人生无常。”我既安慰,又感慨的说。
  我们一路聊了家明去世后的情况,得知我这次赶回来弔唁,不仅要替家明处理公司,更要依照他的愿望来帮他调理家务,春雪叹气道:“不管你平时和家明有多要好,涉及到我们家里的事,你也要先徵得家庭成员的认可才行。”
  我的好友家明姓沈,幼年丧父,自从和春雪结婚诞下女儿,便和他的母亲夏梦住在一起。我以往每年都要回港探亲,也会抽出时间,去唠叨家明几天。所以他的家,我还算熟悉,这次要和沈家人一同打理家明身后的家务事,我虽无十足把握,至少也可尽力而为,算是告慰故友,同时抚慰他的三位家人。到了沈家,想起这个家庭遭此变故,我在春雪的陪伴下走进客厅时,颇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更不用提,就在客厅正中,摆着家明的遗像、灵位和供花了!
  “家明以前还招待过我在这里喝茶。”我望着家明在遗像中的面容,摇头说道。
  “春雪,谁来了?”中年女人的声音,来自阁楼上层。这声音我很少听到,却认得那是家明的母亲夏梦。我从小和家明就是朋友,他的母亲,我却只见过两三次,那是一位颇有容貌与姿色的贵妇,早年丧偶,家明就是由她一手带大。
  “是司纪来了!”春雪显然习惯了婆婆只说话,不出面的行为。她没等夏梦出现,就把回话对着阁楼上喊了过去。
  “哪个司纪?又是那个缠着家明攀高枝的吗?他来做什么?”夏梦仍然没有出现,她的声音让我摇头苦笑。没错,我很少见到她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她一直不喜欢我。家明成长在富裕家庭,而我出身贫寒,所以和家明的友谊,他母亲一直反对。虽然现在我凭藉自己的实力,和家明联手创办这家跨国公司并全权负责在美国的业务,却不能改变在夏梦眼中的印象。
  “司纪是来帮家明处理后事的!”春雪还要辩白,我冲她摆了摆手,示意不要顶撞她。家明的母亲在楼上又说了几句,我手指虚按,止住春雪的回话,礼貌的大声喊话:“伯母好!家明在香港还留有很多公司事务,我现在来,就是要帮忙主持处理的。”
  夏梦没有回答,过了会,才说:“让司纪住到客房去好了。”这句话,显是对春雪说的。
  因为我和家明的关系,这里总有一间屋子是留给我住的,但那不是客房。夏梦让我住到客房去,自是不希望我再住原来的房间了。春雪依照她的话,把我带去安顿,又忙前忙后的打扫这间屋子。
  “真是抱歉。”她说:“我本来已经把你的房间都打扫好了……没想到婆婆要你住在客房。”
  我看着她满脸倦容的模样,想起以往和她恋人未满时的种种,心头千言万语,却只得说:“没关系啦,我平时到各国出差,这里比我住过的很多地方都要舒服得多了。”
  看到春雪还了我一个微笑,我也心下释然,只是要住在这里,总归还要帮家明处理好公司的事情,才算对夏梦有所交待。
  “我这次从美国回来,没有带办公用的东西,本来想着这些东西在我以前经常住的房间里都有……”我对春雪作了个请求的表情:“可不可以让我去把东西取过来?”
  “哦!”春雪根本不以为意,只管忙着帮我打开行李箱拿出衣物:“你的房间都未上锁,只管去好啦。”她顿了顿:“婆婆不会知道你去过的。”
  这里的过道与走廊,都还是我上次回香港时的佈局,一点未变。只有客厅正中,多出了他的遗像与灵牌。我在他灵前站了一会,直盯盯的望着家明,然后转向以往常住的房间,走了过去。
  熟悉的音乐,音量虽低,却就从身边传来,听得真真切切,正是我所喜欢的《春之祭》舞曲。我循声过去,轻轻推开房门,只闻到一阵清幽的香气,在这间淡紫色的房间里荡漾。
  正在播放的曲目,是这组舞曲中的《少女之舞》。房间正中,一位身材纤长的少女,穿着洁白的芭蕾舞裙,随着这节奏短促而又强劲的音乐起舞。这首乐曲由拨弦弹奏出短急紧凑的曲调,对这位身材纤瘦,还未成年的少女来说,显得过於激烈,甚至有些粗野。但她似乎完全的沉浸其中,一袭黑发盘紮在头顶,露出清秀的额头与面容。她紧闭粉唇,表情冷淡,清丽的眉目之像极了春雪,却远远没有她亲近温暖的意味,似是在眉宇间挂着一层冷霜。我已有一段时日没有见到她,没想到她已经长得这般初具成熟气质。这是春雪与家明的女儿,小雨。
  待她一曲舞罢,似是有些精疲力尽的微微喘息,视线这才投向一直站在房间门口的我,却并未在我身上过多停留,就又收了回去。小雨没有向我招呼,她还是冷淡着表情,关掉音乐,坐在椅中休息,既未赶我离开,也不邀我进前。我望向她,窗边的小雨,穿着芭蕾舞裙,看着窗外。她被阳光浸透的双眸,像极了春雪的样子,可那冷淡的眼神,却又拒人於千里之外。
  我和她打了招呼,没有得到回应。我耸肩笑了笑,搬动另一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陪她一起向窗外眺望。那是一枝漂亮的花藤,正在抽出嫩绿的叶子。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块以酸甜味着称的水果硬糖:“还记得这个吗?”
  小雨扫了一眼。这是她小时候,我最爱拿来逗她玩的糖果,那时她还是小孩子,能为一块酸甜的糖果,连叫我好几声司纪叔叔。
  小雨冰冷的表情微微化开了一些。我轻轻安慰她说:“你爸爸去世了,我也很伤心,但我们还有很长的生活要过,是不是?”
  小雨摇摇头,表情又冷漠下去:“爸爸已经没有了,我不想提到他,你什么也不知道。”
  “我可能不知道很多事。”我说:“但我从你出生,成长,都一直在关注你。你爸爸虽然没了,但你还年轻,一定能快乐的活下去。别忘了你曾经是拿到块糖,都能开心得笑出声来的小女孩啊。”
  我将糖果递了过去,小雨看了看我,垂下眼睛,终於接过,脸色也不那么紧绷。我想起她小时候被我抱在怀里调皮的大声喧闹的样子,还想再跟她说些安慰的话,她却一言不发,又望向外面。窗外乌云渐渐浓了起来,不一会,雨点淅沥而下。黯淡阴沉的阳光被云层变成灰色,小雨一身美丽的芭蕾舞裙都失去了光彩。她在我记忆中,原本活泼可爱的眼眸,也被蒙上淡淡的薄雾,小巧尖翘的鼻子,配着紧紧闭着的,闪着粉红色光泽的嘴唇,她平静表情的遮掩下,白嫩如玉的鼻翼却在微微抽泣。
  “起来,换件衣服跟我出门,我们去兜风,散散心吧。”我向她伸出手。
  我拉着小雨,走出客厅,出大门的刹那,我回头看着家明的牌位,他在遗像中,默默的看着我,面无表情。
  香港的海,印象中是夜晚繁华的灯,沉浮在宽阔平静的浪上。而此刻,阴雨天的海,是时不时泛起泡沫,发出阵阵潮声的。我打着伞,站在海边,小雨则蜷在伞下,轻轻捉着我的衣袖。海风吹来,雨点卟嗍嗍的打着伞布,小雨的薄衫被风紧紧裹在她青涩的胸脯上,灰色的长裙随风飞舞,她用手拢了拢,在我身边蜷得更小了。
  “冷就穿我的外套。”我将伞递给她,脱下外套披到她身上。一阵大风颳来,小雨未能将伞撑稳,雨点一下子打在我们脸上。
  小雨“啊”了一声,我连忙抓着她的小手,将伞扶正。她的脸上终於浮出一抹表情,却又消失了。
  “还在为爸爸伤心哦?”我轻轻扶住她的肩膀,小雨没有说话。她的脸蛋在阴郁的天气里显得更加惹人怜爱,这张像极了春雪的眉目之下,还沾着一些刚刚打上的雨滴。
  我立即回想起从前,当时我们还是学生,那个该死的毕业前的车祸,还没有发生到我身上,春雪当时和我十分亲密,我们一同逛街,突然下雨,她穿着一条颜色鲜艳的花裙,和我一起笑着向躲雨的地方跑过去,漂亮的群子就在我眼前不住飞舞,等我追上她,与她嬉闹,晶亮的雨滴,沾在她秀气的眉尖上……
  若不是我遭遇车祸,缺席了那场毕业旅行,又怎会在病床上,看到旅行归来的她,被家明牵着手?
  “其实我带你到这里来……”我轻轻说:“因为这里没有别人,你想哭就哭出声来吧。”
  小雨摇了摇头。我还想再安慰她,只听她说:“是不是很可笑?”
  小雨的声音清脆动听,在此刻,却让人觉得如坠迷雾。
  “司纪叔叔。”小雨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好心劝解我,以为我在为父亲的去世而哀伤。可是我却连个孝顺女儿都演不来,你提到他,我就没有办法如你愿的哭给你看。是不是很好笑?”
  我惊讶的看着她。小雨转过脸来,这张像极了春雪的俏脸,与我相对,脸上虽然还挂着落寞的表情,她在家里跳完舞曲时极力压抑的悲泣,此刻却一点也找不到了。
  我小心猜测她到底藏了什么心事,唯有转移话题,出言试探:“我很久没有见到你。你最近,都在做什么?”
  “做什么……”小雨淡淡的回答:“能做和不能做的,什么都做了,又像什么都不做。”
  我揣摩她的哑谜,难道她的哀伤,另有其因?
  我想要印证,於是提起家明:“想开一些,有你父亲在的时候……”
  小雨抢过话来:“是啊,有他在的时候!上学,吃饭,练习跳舞,然后……每天都是这样,就像是死了一样!”
  “怎么能这样说。”我柔声道:“你还很年轻,不要把死字挂在嘴边。”
  “可是我和死了有什么分别呢?”小雨转头向我,一字一句的问。她的表情突然间不再那么冰冷,却在这一瞬间,透出了稍许淒凉。我心头吃了一惊,正要追问,小雨却突然放开我的手,离开了我的伞,往我们停车的方向一步步走去,全然不顾细小的雨点,打湿她的头发和衣裙。
  我连忙追赶上去,为她撑着伞,护送着她,回到车上。我完全不懂小雨刚才说了什么,猜测不出,也不好多问。她叹口气,看了看我,垂下目光,抬手轻轻扶着我的胳膊:“司纪叔叔,你能来,真的很好。”
  我不断猜测着她刚才那几句话的意思,这个谜团之下,似是藏着什么不快乐的过往。难道是因为夏梦,家明的母亲吗?
  假如夏梦会令家明的女儿过得不开心,那么小雨的将来会更加难过……
  我向她徵询:“现在你父亲不在了,我想带你到美国生活,你愿意去吗?”
  小雨手指颤动了下,我等她回话,她的视线却垂得更低,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坐好,关上车门。我只有暂停追问,发动汽车,向回驰去。


  Track03.春之轮舞

  刚进家门,我就看见了家明的妈妈夏梦。她满面愁容,长长的黑发披到后背,一身黑色的衣服,衬着保养完好的身材,加上美貌犹存的脸蛋和精緻的妆容,以及出身带给她的华贵气质,我每次见她,都难以相信她是朋友的母亲。
  夏梦看到我和小雨并肩进门,眉尖轻轻皱了起来,我知她可能又要出言相讥,正要帮小雨辩解,却看到春雪从客房出来,四人站在大厅中央,一时无言。
  还是春雪最先打破尴尬:“哦,刚刚小雨过来看司纪叔叔,我看她无事,就让司纪带她出去转了转。”
  春雪的意思,是小雨这次跟我出门,是经她这个母亲首肯了的。虽然我很清楚这件事情是清清白白的,但在原本就不喜欢我的夏梦面前,还不如扯个谎言来换一份安宁的好。
  我若无其事的耸耸肩:“到海边转了转,不凑巧下了场雨,我们就回来了。”
  这真是让我颇不自在。我想起儿时,和家明还有春雪一同逛街游玩,正巧碰到他母亲夏梦。在当时,家明和我们之间的友谊,夏梦是完全禁止的。
  “哦,我们从学校出来,家明说想买些东西,要我们帮他提包。”当时的春雪就已精於此道,她向夏梦解释的各种理由,虽然不经推敲,却总能让夏梦感觉到我们将她和她的儿子尊为高人一等,一般也就能够不被斥责了。
  一开始,都只是春雪一人胡乱编些理由来搪塞,这样的事件发生得多了,我也慢慢学会与她一唱一和。春雪说“我们在帮家明做事”,我也会附和说“是啊,刚刚帮家明做完,我们正要各自回家”,这样的配合越来越默契,春雪也会给予我一个心照不宣的眨眼,或者微笑,令当时的我心里开心好半天。
  之后家明也懂得加入我们的搪塞游戏,和我们一同应付他母亲的盘查。只是在这方面,我和春雪的配合,会更加默契一些。次数多了,夏梦对我们这些孩子把戏,自然心知肚明。她虽然看不起我和春雪这等出身穷酸的孩子,却也一直不觉得我们能玩出多大花样,随着我们逐渐长大成人,各自成就事业,我和家明更是联手创办了公司,夏梦一来渐渐不再多管,二来,她也管不住我们了。
  “我要去哪里,和谁一起,不用你管!”这是小雨的声音。我被从回忆拽回现实,还是在这所客厅里,小雨正冲着她的母亲春雪,发着女孩的脾气。她一边说,一边瞟了眼夏梦,这让我猜到,小雨的这句话,有一半是对她祖母说的,仅管夏梦还一言未发。
  “我没有管你啊,只是看你寂寞,才让司纪叔叔带你出去散心。”春雪柔声说道。
  “你怎么没有管?你真正该管的管不着,不要你管的,你却什么都管!”小雨大声反驳:“我吃饭你要管,我睡觉你要管,我做什么你都管,现在连我寂不寂寞,你都要管!我想出去散心,自然就会出去,我想和谁散心,自然就会叫谁,连死掉的爸爸……”
  她还未说完,夏梦冷冷的一声“够了”,令小雨生生止住了嘴。女孩狠狠瞪了她母亲一眼,又气鼓鼓的看了看夏梦,转身要走,看到她父亲的牌位和遗像,略一止步,终於还是大步离开。不久,从走廊深处传来一阵巨大的摔门声。
  夏梦摇摇头,冷声说:“家教不好,让客人见笑了。”
  这句话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谈论家教,自然是在当着我的面,数落小雨的母亲春雪。她又说我是客人,自然是没有把真正我当成她儿子家明的兄弟了。
  春雪默默摆正椅子,请夏梦坐下。我知她这是要正式和我会面,也就坐在了客人的位置上。春雪陪着夏梦,坐在一旁,还有一个位置,本来是家明的,现在只得空在那里。
  “我这次来,是要帮家明处理公司这边的事情。”我解释说:“为了表示对家明的敬重,我们是不是先给家明上香,然后再谈论正事?”
  “你还没有上香?”夏梦和我说话,眼睛却看向春雪。
  “有些匆忙,耽搁了,是我不好,现在就补上。”
  我在家明面前,点了三枝香,恭恭敬敬的拜了三下,再插香入炉,又拜了三拜。春雪在牌位边上,作为家属,向我还了礼。我坚持说接下来要谈的事,关系到家明的事业,以及他的整个家庭,所以请求春雪与夏梦也向家明上香,表明心意。
  两女经不住我的要求,夏梦点了香,向家明行了礼,或许是丧子之痛,悲从中来,又忍不住抽抽泣泣。春雪则是木然的燃香行礼,礼还未成,就草草将香插进炉里。
  我请两女回到主人座位坐下,然后进房间取了随身的公文包,回到客厅,又向家明躬一身,才回到客人位置坐好。在两人的注视下打开公文包,取出一只厚厚的防水文件袋。
  “这是家明的遗嘱。”我向夏梦恭声说道,“我马上就要宣读,可否请家明的家人悉数到场?”
  “小雨?”春雪接话:“不用了,我在这里,就可以代表她,你读就是了。”
  “家明还有遗嘱?”夏梦不屑的看了看我手中的文件袋:“他从出车祸,到去世,我都在身边,怎么没有见到他立遗嘱?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向夏梦点头:“这份遗嘱是家明早早立下的。公司的规模,早已超乎我和家明在创办它初时的想像。随着公司越做越大,我们为了向公司上下几千名员工负责,也为了向我们各自的家人负责,因此早就相约立好了遗嘱,以防不测。”
  我又向春雪说:“需要小雨过来。这份遗嘱和她有重大干系,小雨虽未成年,她还是需要自己坐在这里,听我宣读遗嘱,不用家人转告。”
  春雪“哦”了一声,有些迟疑的起身,去喊小雨过来。夏梦冷笑着说:“家明就算要把遗产转给女儿,总归也不会不孝,冷落了我。”
  不一会,小雨被春雪拉回客厅,不情愿的坐在夏梦身旁。春雪则回到陪坐的位置,坐下。
  我在三女的注视下,打开文件袋,取出一沓有着各式签章押印的文件,用端重的声音说道:“这份文件,是家明生前立下的遗嘱,有他本人签名为证。又有他的律师,开具的有效性证明文件,验证这份遗嘱是真实的,有效的。”
  三女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我在她们的注视礼中端坐,将遗嘱捧在手里,开始宣读。当我读到“名下所有遗产,均交由唯一的女儿继承”时,春雪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夏梦,则站起身来破口大骂。
  “你这个包藏祸心的东西,伪造遗嘱……”她冲我吼骂着,胸部不住起伏,柳眉倒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从未见她如此愤怒过。
  “请你冷静,请冷静。”我将遗嘱拿在手里,隔空向她展示:“请看这里,是沈家明的亲笔签名。他的签名笔迹,只有他才能做到,别人是学不会的。”
  夏梦瞪着那个签名,沈家明三字,带着家明特有的潦草笔触,清晰可辨。春雪轻声说道:“等遗嘱读完,我们再仔细看看家明的签名再说吧。”
  我等气氛稍稍缓和,继续宣读遗嘱:“……所有个人财富,及公司股权资产,由司纪暂为看管,待小雨二十一岁成年后,归小雨一人所有。”
  “由你託管?”夏梦跳起身来:“家明屍骨未寒,你就想独吞他的财产,你还自称是他的兄弟!我早就看出你这个穷酸混帐不安好心,一早就阻止你接近家明,就是知道你这个混帐贪图我们家的财产……”
  我赶紧拿出律师文件,出示给她看。那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证明遗嘱真实有效之类的话,而她所知道的律师的姓名,正签在文件结尾处。
  我担心以夏梦现在的精神状态,会撕毁原件,於是将早已备妥的遗嘱与律师证明影印件拿出三份,分别交给三女。夏梦愤怒的瞪着我,一把接过,等不及坐回原位,就开始反覆细看。春雪则默默接过,只看了家明遗嘱的签名,便放在一边,自顾低头叹气。而小雨,却头也不抬,没有接我递过去的文件。
  “家明的遗嘱,我已经宣读了,遗嘱的真实和有效性,我也已经出示。”我继续说道:“作为他生前最好的朋友与兄弟,我会挑起他託付给我的重任……”
  我话未说完,夏梦就打断我:“谁看不出你只是为了独吞财产?你用了什么方法,蛊惑家明签下这种遗嘱?你不怕坐监吗?!”
  我回话道:“既然你认可以这是家明的签名,这份遗嘱自然是他本人的意愿,不会有错的了。另外,我并没有觊觎他的财产,我的权限,遗嘱上写得清清楚楚,只是受他託管,并非佔有。我只能看守,不可自盗,如果我盗用了一分一毫,你都可以叫律师起诉我。”
  见我说到如此,夏梦愣了一会,如灵魂出窍了般,跌坐回椅子里:“那我怎么办……我早知家明是个不孝子……”
  “其实伯母的保障,家明已经设想过的。”我说:“小雨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她继承家业,一定不会亏待伯母的。”
  春雪站起身来,默默离开客厅,没有看我们任何人一眼,包括家明的遗像。不久,从走廊深处,传来轻轻关门的声音。
  我们沉默了会,小雨也起身来,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我起身向夏梦行了一礼:“家明立这份遗嘱,其实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当时只是存着预留万一的念头,没想到不幸成真了。他这次意外车祸去世,我们都很吃惊,也很难接受,请伯母节哀。”
  夏梦还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回答我。我叹了口气,直起身,向她说道:“我还会继续为家明生前倾注了心血的公司尽心尽力,不负好友的期望。如果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还请不要客气,随时找我就好了。”
  说完这些,我望向家明的遗像,和他目光相对:“好兄弟,你的遗愿,我已经转达。你的遗志,我必然完成,请你放心。”说完,我转身离开客厅,留下夏梦一人,还坐在那里。


  Track04.大地之吻

  香港的夜,静凉如水。我陷在软软的垫子里,睁开眼来,却是车窗外漫漫点点的灯光。我手中握着軚盘,看着身边的春雪,是毕业旅行之前,开车将她送回住所之时。我想向她告白,却怎么也不敢说出心声。我懊恼躺在车座上,春雪却娇声笑着,说我是个傻瓜,她根本看不上我,心中只爱家明。我气愤的想开车离去,春雪却按住我手,慢慢靠了过来。她的香气幽幽的化开,如同春夏之交百花齐放的艳丽。她火热的身体,在窄小的车内空间,靠近我,丰满的胸脯,挤向我。我手足无措,口齿也变得不清,嗫嚅着说,你是家明的妻子,我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春雪笑着,她的手臂轻巧的缠向我的后颈,将白玉温香的脖子,凑向我嘴边。我坚持着,矛盾着,想要推开她,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更被她连双腿也缠了过来,盘到我的腰上。
  “你不是在毕业旅行时答应了家明……”我喊道。
  “可是现在还没有开始毕业旅行啊!”春雪笑吟吟的说。
  我惊呼一声,大叫着睁开眼睛。一丝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我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方。我双手往身下按去,是软软的褥子,有什么东西正压在胸口,我往前一探,是软软的,圆圆的,充盈手心,却又弹力十足的肌肤。
  “你醒啦?”柔媚的声音,让我完全清醒过来。我睁大双眼,藉着月光,这才看清压在身上的,是家明的母亲,丰韵犹存的贵妇,保养良好而又美艳动人的夏梦。
  “伯母,你……”我想要推开她,却无法抵抗那醉人的香气。
  “我早就喜欢你了,你不知道吗?”夏梦柔声说道。她圆润丰满的乳房,正压在我胸前,而她高挺的鼻樑,与我的鼻尖不到半寸。
  “可是……”我平时伶俐的口齿有些打结:“你是家明的……我和家明是兄弟,不要这样,我不能……”
  “傻小子。”夏梦拂摸着我的耳根,痒痒的,又有醉人的香气袭来:“刚才你说梦话,就说不可以。现在醒了,看到我,还说不可以?”
  “但我们身份悬殊……”我说。
  “你嫌我不年轻,又丧夫又丧子配不上你?”夏梦抢问。
  “我,我没有……”我说:“我是说,你是我兄弟的母亲,我又出身卑微,不能和你……”
  “你不能吗?”夏梦媚笑:“可是你眼睛在望着哪呢?”
  我赶紧收回无意间瞟向她诱人胸部的目光:“可是你不是一直……”
  “一直训斥你?”夏梦笑了起来,成熟娇美的面容在月下如同流洒的皎白薄雾:“你好傻,打是亲,骂是爱,我训斥你让你注意到我,有什么不对吗?”
  “我……”我一时语塞。需要承认,我确实会暗暗瞟向她饱满的胸脯,细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但她……
  “我老啦,你没有兴趣了是吗?”夏梦幽幽说道。
  “没有,没有。”我赶紧接话。
  “那你在充什么正人君子?美女当前,你的手还不放到我身上,就是不礼貌哦。”她又娇笑起来。
  我听话的摸上她的腰肢,那里早已光无寸缕。我的手一放上去,那轻薄人母的禁忌快感,和着她皮肤上的光滑触感,令我热血沸腾。
  这以往盛气凌人的美艳妇人,此刻正对我摆出任凭採撷的模样。我不再犹豫,双手一个往上,摸向她的裸背,另一个往下去探她的丰臀。那里圆圆滑滑,触手可弹,比起青春的肉体完全不惶多让。
  “喜欢吗?”夏梦颇为自信的问我,见我点头,她又笑道:“我可是一直在做运动和保养的。”
  我上搂下抱,紧紧抱着她的后背和裸臀,任她双乳和胯部用力贴向我的身体,她的长腿也交缠过来,光滑如丝绸般的腿部肌肤,在我大腿内侧上下磨蹭。
  我抱住她,用力翻身,将这位美艳的贵妇压在身下,引得她又是一阵轻声娇笑。
  “小声一点,不要吵醒小雨和春雪。”她有些喘息着说。
  这句话更加深了偷情的快感。这是家明的母亲,以往高高在上的美妇人,现如今正身无寸缕,赤身裸体的被我压在身下,敞开胸怀任我胡作非为,只是要小声一点,不能让她的儿媳听到!
  我想起她对我冷面相向的种种过往,心下恶作剧心大起,抬起身来,戏谑的搓弄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手心压在硬起的乳头上,用手指将整个乳房或捏或揉,将其变成或圆或扁的各种形状,直弄得夏梦低声娇吟。
  我冷不防低下头去,叼起一只乳头,用舌头轻轻舔舐,这是好友母亲的乳头,舔在嘴里,别有一翻香美。耳中听到她刻意压抑的呻吟,我嘴角坏笑,齿间轻轻用力,齧咬下去。
  夏梦“啊”的娇叫一声,轻轻捶了我的后背一下,喘着兰香气息,小声讨饶道:“哎呀,别玩坏主意,我今天都是你的……不用急……”
  我心中暗道,送上门来的美肉,此刻正被我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乳球,还说什么今天都是我的,如果你没有这番觉悟,还会主动投怀送抱吗?
  我绝不客气,对这位好友的母亲上下其手,捏乳摸穴,不亦乐乎。她阴穴上方扁平紧窄,等我手心拂过茂密的阴毛,手指抚向穴底,却发现原来那里别有洞天,不仅穴口大开,更有桃源溪水,一早就把手指打湿大半。
  “原来你真是想被我干。”我笑道。
  “坏东西,都到这时候了,还在说这个。”夏梦仰起下巴,她保养得当的雪白颈肤露了出来,我亲吻过去,不仅满鼻香气,更逗得她娇声连连。
  我收回作怪的双手,捉向自己睡衣的下摆。夏梦会意,主动伸手过来,帮我撩起衣服,从头顶脱下。月光洒到我壮实的胸膛和胳膊上,这位贵妇又惊喜的叫了一声。
  “你的身材,原来这么好!”她称讚道。
  “我也有长期保养和运动哦。”我自信的说。
  夏梦不再说话,将我的睡衣丢在一旁,双手又伸到我腰间,提起了我的睡裤。我在她赤裸丰满的娇躯上,撑起身体,夏梦香肩往下一缩,就将我的睡裤褪到股下。她蜷起一条长腿,玉足轻轻勾着裤腰,往下一蹬,我的睡裤就被褪下,踢到床角。
  “想不到你独身这么久,脱男人的衣裤还很熟练。”我取笑她。
  夏梦满脸红晕,越发显得娇柔美艳,媚态百出:“因为我想着这一刻,在心中想了无数次了呀。”
  我微微一笑,也不去管这句话的真假,再度压到她温暖动人的胴体上,将她抱紧。这次没有隔着睡衣,这真正的肌肤之亲,将她全身上下,从软弹的胸部,硬硬的乳头,毛茸茸的阴部,和修长滑润的双腿,都轻轻贴住我的肌肤,将她身上每一寸羞於见人的部位的触感,都传递过来。
  这全身上下或弹或硬,或毛或滑的温热触感,我一时如同置身极乐仙境,更别提还吸着她淡淡的女人香水味道,耳垂还被她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轻逗弄!
  我的下体已蓬勃不已,紧紧顶在她的耻骨上。夏梦分开双腿,用大腿内侧的媚肉,轻轻摩擦我的双腿,一只手慢慢套弄我的阳根,将它引到到她湿热泥泞的穴口。
  “进来,进来,我要。”她在我耳边求告。
  我轻轻往前顶送,在她手指的引导下,慢慢用龟头顶开她两侧阴门的护卫,挺进那秘密的,热烫的腔室。
  “全部进来。”她说。
  我又往内顶了一些,温温热热,湿润软糯的包裹感,将我的龟头密密裹着,虽不紧实,却在层层蠕动,彷彿要将我的肉棒整个吸入。
  我还想停留在这里,多感受这种难得的爽快感觉,夏梦双手已经按到我的屁股上,并用力往下按了两下。美女如此主动邀请,我再不尽根没入,就显得太不礼貌了。
  我深下腰胯,整个肉棒都顶入阴穴之中。这温热软滑的包裹感,将我全身浸没在闪电般的快感里,一时无法自拔。
  夏梦却已经随着一阵长长的呻吟,扭起洁白的腰肢,主动套弄起来。我被她弄得全身舒爽,用手捞住她的腿根,往上轻抬。夏梦立时会意,两条腿抬起,盘到我的腰上,整个湿漉漉的下体完完全全的贴合到我胯下。
  我心中暗道,这个淫娃荡妇,我还未抽送,她就主动扭腰套弄起我来了,到底是我在干她,还是她在玩我?哪能任她随意主动!
  我等她双腿盘上来,就搭起胳膊,把上身撑起,抬起腰来,带动她在我腰后的双腿,将我这条肉棒轻轻抽出一大半,眼看着她的两腿被我腰部带到高处,将整个湿热的阴户,连同半个屁股都大剌剌的朝向了我,再不由分说的,用力砸下。
  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撞在夏梦又白又圆的屁股上,肉棒更是倏的直捣黄龙,我的棒根,还一下子顶到她的耻骨上,我能感觉到龟头在她滑泞的腔室中,一下子捅到了顶。夏梦“嗯”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用力拍打我的胸膛:“死人,想插死我吗?”
  我笑道:“是你说小声,可是你比谁叫得都大声。”
  夏梦说:“别停,接着插我,插死我!”
  我再度照样抬起腰胯,又用力捅了下去。夏梦将她葱白的食指指节含进嘴里,用来堵住淫声,她刻意涂亮的粉唇,含着涂了指甲油的白色手指,随着我一下接一下的用力抽插,嘴里香舌抵着指节,不时发出嗯嗯唔唔的压抑的呻吟,直看得我淫心大动。我撑着上身,腰部卖力的起起伏伏,不住挺动,直撞得这位贵妇在我身底不住上下摇移,一对美乳如波浪般的晃个不停,黑发散乱,眉眼含春,咬着手指的嘴巴还在唔唔的哼着我听不清楚的浪话,哪里还有什么仪态可言?
  “伯母,你好淫啊。”我一边插她,一边取笑。
  夏梦嘴里咬着手指,似是不敢松嘴呻吟,只有盘在我腰间的足踝抬开些许,又轻轻踢回,作为无声的抗议。我猜到她的心思,两膝向前跪坐在她张开的阴门前,用手将她屁股抬起,放到我叉开的腿根,再将阳物对准淫穴又插了进去,两只粗壮的胳膊一边一个的夹住她的大腿,跪立起来,将她整个下体都悬空抬起。
  “不喜欢我说你淫哦?”我坏笑。说罢,也不等她回答,腰部收回,再往前用力一顶。这次整个比之前插得更深,我和她的耻骨,隔着各自的发肤,撞在一起。夏梦下身被我抬在手里,只有双肩和螓首才堪堪支在床头,被我这一撞,身体摇晃之下,一头乌发激荡起来,盖在她娇好的面容上,只留下张开的嘴唇,和唇间露出的红色的指甲。
  我就这样用力抱着她的下体,不停全力冲撞。夏梦的双乳已经晃得如汹涌波涛,整个肩膀都快被我掀离床面,她圆翘的下巴紧紧抵着自己的胸口,黑发盖在脸上,张着粉唇,咬着指头,随着我的淫弄,就像打开了关不上的开关,淫声潮水般的涌了出来。
  我也不再忍耐,就这样尽情抽插这位送上门来的美艳熟女,直到她小腹收缩,双腿一再收力夹紧我的腰胯,声音都叫得变了调子,我才肆意放开精关,将亿万种子射入她生育我最好朋友的神圣之处。
  激荡的快感在我体内不住冲撞,我用力抱紧她,尽量的将我的精华悉数射向她的体内,一股,又一股,炙热的快感流像奔涌的熔岩,从我胯下升起,沿着肉棒不断激射,又升腾到我的小腹,令我喘不过气来。我一下子脱了力,双手一软,和着她的肉体,一同重重摔在床垫上。我趴在她丰满的胸脯,脸贴到她满是弹性的乳房,感受她急促呼吸带来的胸部起伏。我也在用力喘息着,等稍稍回覆了些体力,才伸手到她脸庞,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和精緻的嘴角。
  “伯母,你真棒,身材保养得当,功夫又好。”我夸奖道。
  “还叫我伯母吗?”她有些娇媚的回应我:“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别的。”
  “夏梦,我还想有机会跟你一起。”我享受着她丰软胸脯的拥抱,和这高潮到力竭的爽快感觉。
  “我也想和你一起啊。”夏梦说:“可是你就要回美国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香港,儿子不孝,都没有留什么东西给我,我要怎么才能捱到你回来?”
  我揉了揉她的美乳,微笑道:“这有何难?我虽然不能盗用家明的遗产,却受他託管。我可以用託管的名义,年年汇一笔钱给你,这样就算是帮他赡养母亲,法律上完全说得通的。”
  夏梦叹了口气:“但是小雨那孩子很快就要成年,你又能以託管的名义帮我几年?到头来,等我真的老到不能动的时候……恐怕就……”
  我环住她的香肩:“这也不难,我有空会找来公司的律师商量,找办法将家明的大部分私人财产转移给你,只让小雨继承公司部分。家明的私人财产已很可观,够你一生花用不尽了,而小雨继承了公司,凭藉公司财力与业务基础,只要她勤奋努力,亦能继续家明事业的辉煌,两全齐美。”
  夏梦抱紧我的头,亲了我一口:“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没良心的。”
  我淡淡一笑,拥着美人,沉沉睡去。


  Track05.春天之圆舞

  回到香港以来,为了稳定家明生前掌管的公司事务,我忙得几乎没有时间回自己的家。幸好公司离沈宅只有几分钟车程,而家明的母亲夏梦,也对我转变了态度,允许我继续长住在沈家,免去了我的奔波之苦。我搬去美国之前,和家明合作在香港打拚的时候,就在他家里留下很多工作用品,现在也都派上了用场。这样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回到这个临时住所,我都可以游刃有余的工作,我和家明合夥创办的公司,在香港这边的业务,也就没有因家明的意外去世而受到影响,反而在我的精心打理下,越发的蒸蒸日上。
  只是这样超负荷的连续工作,的确让我身心疲惫。每日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家明住所,我会向在客厅向他的遗像敬香,尔后回到房间里,这时夏梦多半已经在这里沏好了热茶,假如四周没有别人,她还会偷偷亲吻我的脸,这多少能让我放松一些。
  这天回来,我照例向家明敬香,回到房间,一杯我爱的茶水已经放在书桌上。夕阳的余辉从窗户进来,照着杯中蒸腾出的热气,金灿灿的。我走出房门往走廊观望,没有看到夏梦的身影。
  “你回来啦?”女人的声音,透着淡淡的脂粉香气。我心中一跳,这正是春雪的声音,她手中提着一只杯托,从客厅走了过来。
  “今天的茶是你……”我笑着询问。
  “是哦!”春雪走上前来,轻轻用杯托拍了拍我的脑袋。我心头再度狂跳起来,她上次对我开这样亲暱的玩笑,已是我们毕业之前:“我估算着你该回来了,刚刚把茶放到你的书桌上,才走开几步,就听到你的脚步声,所以回来看看你。”
  她说:“今天婆婆有事要出去,临走前嘱咐我一定要准时给你沏好茶水,让你可以心情放松一些。”
  我点头道:“谢谢,真是有心了。”
  “应该的嘛。”春雪笑了笑,又叹了口气:“家明不在了,全靠你,公司才能好好运转。将来由小雨继承了,她毕竟是我们的骨肉,作为她的妈妈,我为你沏杯茶也是应当的。”她说着,一袭黑色外套的身子靠在了墙上,似是有点疲惫。我见此情形,连忙让开房门,邀请她入内坐下。
  “家里的事情都辛苦你打理了。”我坐在她身边,看她一头黑色的秀发披肩而下,在金色的阳光里闪着柔光,想要像年轻时那样伸手去抚,突然想起两人现在的身份,止住了念头。
  “没关系,歇一下就好。”春雪淡淡笑着。自从我听闻家明的噩耗赶回来,就没有再看到她的妆容,但素面的她,仍像我年轻时熟知的那样,高翘的鼻樑,清秀的眉毛,一尘不染的明亮眼眸,都恰到好处的缀在这张可爱的脸上,没有化妆,却更显得脱了尘烟。她眉目之间早已没了以往了单纯可爱,却被这些年的阅历平添了成熟女人特有的柔媚气息,显得更加美丽了。
  我看得有些痴了,却突然想起家明,心中一凛,立即收敛心神。气氛有些尴尬,我干咳两声,说:“今天,谢谢你帮我泡茶。”
  “都说了不用客气。”春雪笑道:“再说,这是婆婆嘱咐的。”她顿了顿,说:“你挺厉害,把家明留下的公司业务打理得很好,婆婆一定是看你为家明的事做得很辛苦,才会对你转变态度,现在她对你很好。”
  我心想,确实是十分辛苦!白天要打理公司,晚上还时不时要打理她。不过这些想法只在心里转了转,并不能说出来,只是夏梦丰美动人的白皙肉体,又止不住的浮现在眼前。
  “那,我先走开,让你好好休息?”许是看我没有应答,春雪脸上有些不自然,她站起身,就要离开。
  我连忙拉回注意力,起身抓住春雪的手。看她停下,我才赶紧松手,歉声道:“抱歉,刚才在想公司里的事,是我的错,向你赔罪。”
  春雪转忧为笑,双手抱在胸前:“你想怎么赔罪哦?”
  我哈哈一笑:“你这话很像我们以前的样子!”为免误会,我补充道:“以往还是学生时,我向你道歉,最后都是说要请你共舞。今天也不例外,但现在我们不再是学生了,我请你去夜店玩!”
  “夜店?”春雪连忙摇头:“不好,那种地方……”
  “有什么关系!”我拉起春雪就往外走:“有我在。再有就是,这几天连续工作,我是需要去好好放松一下。来嘛,跟我走就是了!”
  说起夜店,春雪总会联想起那些充满男欢女欲的地方。我知道她的顾虑,带她去的,自然也是附近普通喝喝酒,跳跳舞的场所。这家夜店我以往常和家明来玩,这里有舒服的沙发,宽阔的桌子,音乐也不是那么吵,主要是走温馨放松的路线,所以我和家明以前工作累了,都会来这里,松弛身心,整理思路。
  我自然没有向春雪提起家明,只是跟她说有一个很适合聊天放松的地方。既可以叙旧,又解除这些天积攒的疲劳。等我们进到独立的小隔间,把两人的身子陷坐在厚软的沙发里,听着悠闲的轻音乐,品啜着香甜的果酒时,春雪才彻底转变心情,不住夸奖我选对了好地方。
  “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春雪似乎很满意这里,她提起酒杯,玉腕轻抬,要敬我酒。
  我也提杯与她轻碰:“你也是,这段时间我光忙着工作,在房间里留下一堆堆的文件垃圾,应该都是你帮忙清理的。”
  春雪妩媚一笑,手中杯体和我的碰在一起,发出叮的脆响。
  我轻啜一口,看着她红粉的嘴唇慢慢抵住杯沿,同时我这边清洌的酒香也流到喉间,真是畅快无比。
  “你知道吗?”我对她说:“其实这间夜店,是二十多年前开立的。”
  “这么久!”春雪惊讶道:“我们那时还是学生。”
  “是啊。”我将杯子放在桌上,手指轻轻抚摸杯沿:“其实那时候我就知道这里,能和你单独坐在这里喝酒聊天,是我当时就有的心愿。”
  春雪脸上有些落寞,眼睛也垂到桌边,不再看我,只是盯着她的酒杯,轻声道:“当时我们……”
  “春雪,我……”我想进一步说些什么,只见她微微摇了摇头:“过去的事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没有再提。两人沉默了会,春雪说:“还记得雪人吗?”
  我会意微笑。香港没有雪,但在圣诞节时,曾经有过人工制雪。那年我和春雪一道,大堆雪人,大玩雪球,那或许是我们在一起时最开心的时光了。
  所以她说雪人,我不用想都可以肯定,一定是指“那次”的。只是香港无雪,人工制雪又很少见,又不能每次我和春雪都有机会在一起碰上,所以这种经历,或许是我们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了。
  我大致猜到她有所指,笑着摇头说:“在香港,或许我们再也难在一起遇到下雪,但是在美国,雪很常见,年年冬天都会有很多。如果你喜欢雪,我们可以在美国玩个痛快。”
  春雪黯然道:“可是现在才说要带我去美国,已经晚了。”
  “不晚!”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他想做什么,要去哪里,只要听凭内心,就已是足够。”
  “可我已经不是从前那样了。”春雪轻声说。
  “有什么不同,你不还是春雪吗?”我装作惊讶的反问。
  她似乎开心了些,冲我作了个鬼脸,微微一笑。
  我们这样聊着天,喝着酒,不知不觉已是微醺。我站起身,拉她起来:“走,说好要共舞赔罪,不舞哪能销罪?”
  “你不是销罪,你是借醉,在借醉装疯。”春雪笑着,嘴上这么说,却还是依言起身,和我步入舞池。
  我们在一群年轻男女中间,相拥而舞。我轻轻抱着她的后腰,虽然隔着为悼念家明而穿的黑色上衣,她的腰肢,仍然曲线玲珑。
  “还记得我们上一次共舞吗?”我贴在她白净的耳边,轻轻发问。
  “嗯……”她的下巴慢慢放到我的肩膀上:“那天你不小心让书架上的书砸到我头上,然后我就装作生你的气,你果然就说,要请我共舞赔罪。”
  “呵!”我笑着说:“原来你那天是装生气的,我还一个劲的求饶。”
  春雪也笑了:“你就是这么笨!而且你只会一招,就是说要共舞一曲来表达歉意。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只会这一招,嘻!”
  我笑着问她:“所以你这么多年了,也是只会装生气,来要我陪你跳舞哦?”
  春雪依在我肩头,没有说话。我轻轻抱了抱她:“那,其实我……”
  “其实你什么?”春雪说:“那天你和我跳完舞,开车送我回家,在我下车的时候,你就是这样说,然后欲言又止,我等你很久,你都未说出来。”
  “是啊……”我叹道:“那天和你跳完舞,我开车送你回家,有句话想说却没能说出来。然后我就……出了车祸,无缘和你一起去毕业旅行。等你回来,你却已经和家明……”
  “我等过你。一直在等你,但你知道家明有多激进吗?他一直在说爱我成痴,一直在问我什么时候回心转意。”春雪说:“他一直在问,一直在问,而我从你这边,又得不到任何承诺,哪怕连暗示都没有。后来和家明毕业旅行,他在一架浪漫的风车下,将一大束郁金香捧到我面前,在我面前单膝跪下,你说,我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淡淡道:“当时的我过於木讷,现在才知默默等待只会错失一切。”
  “他比你更会追女孩子。”轮到春雪叹气了:“哪怕是结婚以后。”
  我停下舞步:“结婚后他也?和别人?”
  “别说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和你,和他,都过去了。”春雪放开我,走出舞池。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喊出声来,引得身边所有人都在转头看我:“我对你的心意没有变!我一直都未结婚,就是为了有机会可以再和你在一起!”
  春雪停下脚步,她的背影有些发颤。然而过了许久,她才转过身来,我看到她轻轻叹了口气:“没可能了。送我回家吧。”
  车刚停在沈宅前,春雪就默默拉开门,要下车。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眼前香港的夜灯已经点亮,闪耀着,跳动着。
  “和那天一样……”我说:“你别走,我需要你,我爱你……”
  春雪轻轻甩我的手,没能甩开:“你现在说出来有什么用?你喝醉了,等清醒过来,再说吧!”
  “不!”我拉住她,不让她下车:“和以前一样,你下车了,就不会再留在我身边。不要走,我没有……”说着,我解开安全带,在狭窄的车里,弯腰起身,跨到她面前:“你以前是我的,我不管中途发生过什么,你以后,也是我的……”
  “喂,你不要这样,喂!”春雪缩进座椅里,声音却越来越低,或许是害怕被沈宅里的小雨和夏梦听见:“司纪,你醒醒,你不是这样!”
  “我这些年一直在后悔,后悔那天让你下车,后悔没有勇敢起来!”我低吼着,往前坐到她的双腿上,整个人挤了下去,紧紧压在春雪身上。
  “司纪,我们不能这样,不能!”春雪说着话,却被我吻住了嘴唇。她呜咽了几声,却被我轻易撬开了贝齿,我伸出舌尖,用力抵住了她的香舌。春雪的鼻息一下子粗重起来,一下下的喷到我的脸上。我更加用力的压住她,伸手将车门重重关上。
  春雪被我吻着嘴,呜呜的低声抗议着,两只手推着我的胸膛,却没有推开我的力气。我关好车门,再将她双手捉住,拉起来,压在她头顶上。她上衣没有系扣,这个姿势让她柔软的胸脯,顶着内里黑色的紧身单衣,高高的耸了起来。
  我吻到快要窒息,才松开嘴。春雪秀发散乱,凌乱的额发盖着眉毛,双眼闪着车窗外的点点灯光:“司纪,你不可以……”
  她低声说。
  “我可以。”我坚定的回答。
  我将胸膛紧紧压到她高耸的胸部上,一只手伸到她腰后,开始拉起她的衣服。她两只胳膊放在我肩头,手一下下的拍到我的后背。我用空闲的手,将她双手捉住一只,然后不由分手的,将其放到我的腹部,让她的手指隔着我薄薄的单衣,抚弄我结实的下腹。
  “嗯……”春雪腰上的衣服被我拉起,露出洁白的小腹,她的脖子又被我吻住,我一丝丝火热的喘息,喷到她的脖颈和耳尖。
  “司纪,你,你……”她还想说什么,我抬起上身,直视她柔弱的眼睛,然后手上用力,哧的一声,她整个上身的衣服,都被我拉起到胸前。
  “我怎么了?”我反问。
  她没有回答,闭上了眼睛。我低头下去,吻向她长而卷曲的睫毛,她轻轻微叹,抚在我下腹的手,被我牵引着,越滑越下,一直伸进我的腰带……
  我松开她的手,让她留在我下体火热坚硬的所在,腾出双手来,摸到她光洁的后背,找到胸罩的搭扣。我的心脏登时狂跳起来。
  没有任何声音,这让我盼了十几年一刻,就此发生了。胸罩松开,被她饱满圆弹的双乳顶起,露出两只乳球的下沿。我嚥了嚥口水,再将它掀起……
  一对丰美玉润的双乳,带着红色的乳晕和小小的乳头,展现在眼前。春雪还是闭着双眼,但胸前发生的一切,显然还是传递到她的感官世界。她嗯了一声,脸深深埋进了脖子下方凌乱皱起的衣服里。
  我用膝盖撑着座位,在车里半跪起身,仔细欣赏她胸前绝美的风景。就在这美妙的夜色之下,在香港远处商业区传来的霓虹灯光下,我细细观察她被映照得时而雪白,时而粉红的双乳,叹道:“好美,和我想像的一样美。”
  春雪没有回答。我探手调低了她的座位靠背,让她得以慢慢后仰,直到斜躺在座位上。她的呼吸明显更加的急促起来,就连在我裤腰下捉着我阳具的手,也稍稍握紧了些。
  我不想再浪费这宝贵的时机,双手解开她的腰带,抓住她的长裤,就要脱下。春雪突然从衣服中抬起俏脸,她的脸庞上,满是红晕。
  “不要。”她低声哀求:“司纪,这样就好了,不要再进一步了,不要。”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用力褪下她的裤腰,却被她紧紧坐稳下身,挡住了脱下裤子的路线。
  她整个平坦的下腹,连同腹沟,都暴露在我眼前。这如同塑像般的人鱼线,从她细细的腰线两侧,划过小腹平原,指向她下体最隐密的,深深藏在黑色裤腰下的所在。但却有几丝黑亮的毛毛,从裤料下钻了出来,在她白皙的腹部底端,黑得惹眼。
  我双手伸到她腰后,想将她抬起,却怕伤到她细柔的腰肢,不敢过於用力。春雪察觉到我的行动,在我腰带下的手猛的缩回,双手一起抵住我的胸膛,不让我再靠近。我坚定的沉下身体,她细弱的胳膊,被黑色的衣袖紧紧裹着,在我身下被逐渐压弯,最终溃不成军。
  我顺利的伏低身体,将双手插入到她柔软后腰与椅背间的缝隙深处,再一用力,她整个娇美的,裸着上身,露着小腹的躯体,就被我抬了起来。
  我两手在她腰后略一拉扯,在她抑制不住的惊呼声中,将她的黑色长裤,一直脱到了膝盖。不管她的抵抗,我死死压住她白软的大腿,一只手探到她足踝处,摸着她黑色的袜足,将她两只高跟鞋,脱了下来,扔到车后座上。
  “司纪,司纪……”春雪轻轻唤着我的名字,似是在制止,又像是鼓励。我一鼓作气,将她整条裤子,都扯到脚踝,再一用力,将其彻底的脱了下来。
  “啊!”春雪低呼着,并拢双腿,紧紧夹着腿根处那丛茂密的,卷曲的毛林。我乘她双手抬起似要推我,再抓住她卷起在胸前的上衣与胸罩,往上掀扯,她的衣料,就被整个扯了起来,显露出她的身体,只有她两只玉手,还被裹在衣服里,被我压到她秀发散乱的头顶。
  现在她全身上下,只有双手还在衣服里,双脚还穿着黑色的短袜,除此以外,再无它物。几近全裸的她,双手被衣服裹在头顶,两只细嫩的胳膊令人怜惜的反曲着,仰头靠住椅背,闭着双眼,半开粉唇在微微喘息。她白而修长的脖子被披到香肩的秀发盖住一半,锁骨微凸,双乳不安的翘立在空气里,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她的小腹洁白而平坦,坐在椅子上的双腿紧紧夹着,而腰后的屁股却被椅子压成弧形,展现出她腿根处诱人的圆润曲线。她膝盖微弯,两只修长的小腿并排悬空,穿着黑色短袜的两只小脚,在空中轻轻晃动。
  “你比我想像的,还要美丽。”我讚美道。
  春雪闭着眼,没有回答。我一只手按着她被衣服裹着的双腕,俯身贴在她赤裸的胸脯上,低头轻轻採摘她香甜的吻。我的鼻尖不时碰到她的脸蛋,春雪并没有激烈的闪避,我得以迅速和她深深的吻到一起。
  我拉开她的衣服,将那已经团成一团的衣料扔开,解放了她的双手。她立即推向我的肩膀,却无法将我推开。我肆意揉捏她的双乳,探手到她腿缝中间,去摸她的阴门。春雪鼻喉间咽呜作响,被我吻着,双腿却更加用力夹紧,不让我摸下去。我的手用力突破,滑动,一点点挤进她双腿深处,最终触到她已经潮湿不堪的秘密。
  春雪呜了一声,她的所有秘密都被我探悉,终於松开了双腿。
  我继续深吻她,揽着她的后背,抱着她,抬起她一条长腿,更加分开她胯间的守备,将她整个湿热的阴户,展露在我身下。我解开腰带,放出怒涨的阳物,对准她向我关闭了十多年的阴门。
  “来了哦。”我额头与她相抵,轻声说。
  春雪没有回答,推着我肩膀的双手,似是在轻轻抓着我。
  我没有再等,下身挺进,肉棒一点点没入了她。
  “来了,来了……”我轻声说。不等她回答,我开始前后抽送,每一次抽起,都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膣壁,柔美的挤压着我的肉棒,而每一次送入,都有她的阴门,紧紧夹着我的阳具根部。
  我深插尽抽,大起大落,这不断间替的挤压和夹紧,和着润滑的淫水,和她滚烫的体温,一同刺激着我的灵魂。我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大力,将肉棒尽数抽起后,又用尽力气,狠狠的插入回去,带着她的娇躯在座椅中上下颠晃,更连这辆车子,也跟着震动起来。
  “美吗?”我问。
  春雪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仰起了头。我会意,低头吻下去,舌头舐在她白嫩的脖颈上,引得她呼吸都带出了哼声。
  我双手下去,抬起她的双腿,用力拉起来,令她腿身压到她的双乳,让她下体饱满的阴阜,都暴露出来。我将全身力量都压了过去,身上褪了一半的裤子,连同皮质的腰带,都在我一下下的深入时,打到她圆润的屁股上。
  在我如此奋力的冲击下,春雪慢慢发出嗯嗯的娇吟。她开始夹紧双腿,令那原本轻柔挤压过来的膣肉,稍然变成紧紧箍住我肉棒的,不住吸吮的淫具。我之前从未想到过春雪的淫穴里,居然会有这样强的包裹和吸吮感。触电般的快感,从我下体,如同爆开的礼花般,一波波传遍全身,又集中到我脑后,在我极端兴奋的意识里,不停的激荡。我什么也不管了,只有抱紧她,像开动了大功率马达的机器,用尽最后的力量,以暴风骤雨般的频率,用力抽插这具迷人的肉体。
  用不了多久,我就尽全力压她在座椅上,挺动着,起俯着,把等了多年的爱欲,尽数渲泄进她柔美的身体深处。
  这是天旋地转的一刻。


  Track06.少女的神秘圈

  我在香港逗留的时间,不知不觉已有几个月。我身为家明的公司合夥人,家明生前指定的公司託管人,以及小雨的财产监护人,为了完成在众人面前宣读的家明遗言,缺眠少休的忘我工作。至得今日,家明留在香港的公司业务已经完全回到正轨,我也已在公司内部寻得可靠的人才,将其升职到公司管理位置,让我不在香港的期间,也可令公司按照正确的轨迹,继续和美国那边的业务配合运转。当然,按照家明的遗嘱,香港公司的所有资产,仍然是要等小雨来继承,而在那之前,我还是要给予必要的监管。
  我答应好的夏梦的生活费用,已经以“帮助家明赡养亲属”的名义,从家明的财产当中调拨出来,并计划好按年发放。而经过我这几个月的努力,公司的财政大权,仍然是在有效的掌控之下,因此夏梦的未来,自然会按我承诺的方向行进,不会有任何偏差。
  我也已经许诺春雪,要带她一同回美国,和她开始新的生活。家明娶了春雪之后,仍然会四处沾花惹草,这是她之后告诉我的,因此她和家明的婚姻,其实并不和睦。作为家明的生前好友,我不方便对他的私生活做什么评论,只是告诉春雪,她在美国和我的共同生活,一定会幸福和美。
  这几个月我在公司的事务已没有那么繁忙,所以能抽出精力,时常带春雪在香港四处走走,回味我们学生时代的情愫。当然,有时我也会收到来自夏梦的带着挑逗意味的暗示,这天晚上我就会支开春雪,等夏梦半夜溜进我的房间,共赴巫山春光。为了不让大家尴尬,我刻意有所保留,夏梦并不知道我和春雪的进展,而对春雪,我也无法告诉她和夏梦上床的事情。这或许对大家都好。
  这样的时光虽然快乐,我也不会忘怀回到香港的本意,那就是执行那份遗嘱。作为小雨的财产监护人,我亦要每天抽空,去和小雨相处。虽然她由几年前喜欢我,缠着我的小女孩,变成了冷漠寡言的姑娘,我却仍要经常找她聊天,带她出去兜风,以便瞭解她,这样才方便将来把她培养成值得信赖的公司合夥人,让她接替家明留下的位置。
  在这些日子里,我们也没有忘记家明。在灵堂期满七七四十九日时,我作为他的家产託管人和生前最要好的兄弟,自然是要带领他的三位女眷,向家明的灵位上香。当我敬香的时候,夏梦和春雪就站在我身边,期间的微妙气氛,令我也有些尴尬,却不好说出来,唯有持香祝祷。小雨那时也在身边,她见我口中默念祷辞,虽不知我说了什么,或许是感受到我在她父亲灵前毕恭毕敬的诚意,也是红了眼圈。
  好在这一刻并不太久,我安排好的工作人员,很快就及时出现,将家明的牌位移请到遗体所葬的公墓,由专人供养。等这一切都办理妥当,三女也终於脱下一身素色,可以穿着漂亮的衣服了。
  那天之后,小雨就会偶尔离家外出。我后来寻到,她是去墓园呆坐,之后又在海边发呆。所以现在,我特别留意了她的动静,等她穿好外套要出门时,我也跟到客厅,帮她打开大门。
  “我开车送你吧。”
  小雨一路仍是沉默少言,甚至都没有说,要我开车送她到哪里,我也就不急不慢的开着车,有句没句的找她聊天。她今天的衣服,是件淡蓝色的长连衣裙,虽然摆脱了之前一身灰色的落寞,脸上表情却没有什么起色。
  我一边开着车,问她:“还在怀念你父亲哦?”
  小雨低下头去,摇了摇头。
  我叹道:“自从你父亲的牌位移到公墓,这几个月来,每隔几周,你就会消失一天。一开始,我到处找,到处找,非常着急,不知道你去哪了……”
  我说得恳切,小雨听着,虽然低头,却也偷望了我几眼。
  我指着车外的风景,对她说:“这里我就找过。”
  车窗外正是繁华的商业街,小雨淒然一笑:“我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呢?”
  “是啊!”我附和道:“就算你会喜欢逛街,也不会在父亲刚刚去世的时候,有心情到这里来玩。所以我在这里找不到,就骂自己,说司纪啊司纪,枉费小雨喊你一声叔叔,她现在失踪了,你连找都找不到她!”
  小雨微笑,却又很快陷入阴霾。
  “喏,你笑了哦!”我笑道:“这几个月来我天天都要抽空陪你,跟你讲笑话,带你到处散心,你都很少笑。”
  “司纪叔叔,”小雨说:“我知道你很好,我心里不开心,不是因为你。”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着前方,继续开车:“我知道自己不够瞭解你,我也记得刚回香港那天,带你到海边散心,你说我根本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所以我才会在你失踪之后,找不到你。我在商场这边找不到,又到海边去找,我站在海边,看着茫茫一片海,特别担心你在这里跌进海里了,就再也找你不到。”
  小雨摇头说:“司纪叔叔,你不用太担心我,我真的没事的。”
  我说:“后来我又想,你是不是想念父亲……”说到这,我顿了顿,转头看了眼小雨,她脸上表情收紧,低头望着自己的裙摆,再也找不到一丝笑容。
  我关切的问:“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小雨说:“没关系,后来呢?你找到我了吗?”
  我说:“是啊,当时我那样想,就到公墓去,果然看到你坐在那里,但你很奇怪,明明到了公墓,却又不到你父亲墓前,只是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坐着,一动不动。”
  小雨哦了一声,轻声道:“嗯,是这样,我是没有过去。”她又问我:“我怎么不知道你那天找到我了?”
  我说:“我看你心情不好,应该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所以就没有打扰你,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所以就远远看着你,等你出来后,上了计程车,我又开车跟着,看你在海边又坐了一会,最后才回家。”
  小雨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接着说:“这是你第一次失踪。后来每隔几周,你都要失踪一次,我再找你就容易了,不是在公墓,就是在海边。算上今天,你是第四次要去公墓了吧?所以我想,不用你叫车去了,我带你过去,可以待在你身边保护你,不是更好?”
  小雨轻声道:“司纪叔叔,今天我不想去公墓,你就带我去海边吧。”
  下午的天空给海面染上一层蔚蓝,却又不时被翻滚而来的阴云变成灰色。我带小雨来到上次来过的地方,并肩坐在车边,望着这阴晴不定的大海。我们两人都不说话,吹着迎面而来的海风,看着海面由灰色变成蓝色,再又转灰,周而复始。
  “海变灰了。”小雨喃喃的打破沉默。
  “还会变蓝的。”我说。
  “不会再蓝了。灰了,就是灰了。”
  我再次遭遇小雨的哑谜,和上次一样,还是捉摸不透。好在这次,小雨的心情并没有上回那样低落,也没有引人惆怅的雨点打在我们身上。
  “你愿意和母亲一起生活吗?”我试探的问。我很清楚,用不了多少时日,等我完成了香港这边的工作,就会带春雪回到美国。
  “她……”小雨屈膝坐着,两只胳膊抱在膝头,把她像极了母亲的清秀下巴,埋进臂弯里:“我不喜欢和她在一起,她……对我管束太多,吃饭,睡觉,交友,她什么都要管。”
  “母亲嘛,总会这样。”我宽慰她说:“如果觉得管束太多没有自由,我们可以找她聊聊,因为你要成年啦,她不能管你一辈子。”
  “就是说啊!”小雨说道:“而且我还要……”她止住了声,不再说了。
  “还要继承沈家的家业对不对?”我问。
  小雨哼了一声,没有否认。
  “继承家业有什么不好?”我说:“你是他唯一的继承人,你又年轻,将来你父亲创办的事业,都会由你掌握,我们将来不仅仅是叔侄,更是合夥人呢!”
  小雨卟哧一声笑了出来,但很快又沉默。过了会,她说:“祖母会来抢的。”
  “夏梦?”我说道:“她不会的啦,她只要你孝顺,年年给她足够的生活费用,就足够的了。”
  “足够?”小雨哼道:“给她多少才算足够?她那么势利!”
  “不要这样说长辈哦。”我笑着说:“年纪大了,总会有点爱财。你将来可要小心变成这样哦!”我开玩笑说。
  “哼,我才不会!”小雨抗声说道。我们这样有句没句的闲聊,见她心情越来越好转,我乘机问:“将来我会接你妈妈到美国,好和她有个相互的照应,你呢?”
  “我?”小雨又把下巴埋进膝盖:“我在香港自生自灭好了。”
  “不许胡说。”我接话道:“过不了多久,你就成年啦,到时候我可全部指望你这个后起之秀了,你到时候就是香港公司的女老闆,我的生意,有一半要仰仗你来支撑呢。”
  看我说得这么认真,小雨又笑出声来:“靠我?哈哈……”
  笑了会,她又说:“妈妈一直管着我,祖母又只盯着钱,没有人觉得我能有什么用。你或许是高估我了。”
  我说:“怎么会呢?你父亲不也很看重你吗?不然他怎么会把公司留给你?”
  “他?”小雨蹭的站起身来:“他?他看重我?他会把公司留给我?司纪叔叔,你说过,那份遗嘱不过是他预留万一的念头,说白了,有天他老人家突然想起来,万一死掉怎么办?所以就随手写了那个遗嘱。只是天意使然,让他真的意外身亡,那份遗嘱才起了效。他不是真正想要给我什么,你知道吗?他对我的,只有索取,索取,索取!”
  我听得呆住,小雨居然会这样说她的父亲。我也跟着站起身来,一时不知要如何接话。
  小雨激动的来回踱步,良久才平静下来,站在原地,怔怔的看了会海面,说道:“司纪叔叔,对不起,能送我回家吗?”
  回去的路上,我脑子很乱。小雨坐在身边,不论是刚才海边聊天时的放开身心,还是之后突然愤怒起来的激动,现在都消失了。这时的她,又回到我刚到香港时,看到的样子。小雨又和几个月前一样,冰冷,落寞,自闭。她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裙摆,一言不发。
  我的情绪也十分低落。本已经顺利让小雨松懈了心防,和她轻松愉快的聊起她的家人和未来,可是现在,我似乎又完全回到了起点。更令我担忧的是,这次我再对她投以关切的目光,也得不到任何回应,这让我想到,如果在今天得不到突破,恐怕就再难有什么进展了。
  小雨说过,她知道我是为她好,我是真的关心她。她也说过,她没事,不要紧。但她是真的不要紧吗?我分明可以感受到,她坐在我的身边,心却遥远得如同坚守在寒冷的北极。
  我又想起,在说起小雨几个月前第一次失踪,我到处找她的时候,她听我说到过程,若有所思的问我细节,又为此显得开心,可见她十分在意,我是不是真的曾经找过她。这就证明,小雨十分想要我去找她,十分想要我去瞭解她!
  她如果真有这样的念头,为什么要对我封闭内心?!
  还是……在我这些时日的关心照顾下,她其实早已打开心防,告诉了我什么,而我,却一直没有参透!
  没错,是那些哑谜。我开着车,心中电光火石的,飞过她对我说过的,所有我当时没能听懂的话——
  “是啊,有他在的时候!上学,吃饭,练习跳舞,然后……每天都是这样,就像是死了一样!”“可是我和死了有什么分别呢?”我带她去海边散心时,她这样说。
  为什么会这样说?在那之前,她说……
  “做什么……”“能做和不能做的,什么都做了,又像什么都不做。”
  她还对母亲春雪说:“你真正该管的管不着,不要你管的,你却什么都管!”
  “你真正该管的管不着”!
  我的心在砰砰跳动,她很久以前就说过这些话,我却一直没有仔细琢磨其中的含意。真相似乎近在眼前,而我却抓不住它……
  不够,这些信息还远远不够!小雨还说过什么?我放慢车速,以此延长这次和小雨同车而行的时间。因为我感觉到,身边抱着手,低着头,脸色冰冷的小雨,她的内心,正通过那些猜不透的哑谜,向我呼救。而我如果没能及时回应,她就再难对我打开心声!
  我努力回想,小雨之前说过的这些令我疑惑的话,却似乎隔着一层窗户纸,只要捅破,就能看到屋里的秘密,可是现在,我却不知如何才能打破它!
  “他不是真正想要给我什么,你知道吗?他对我的,只有索取,索取,索取!”
  我心头一惊,倒抽了一口凉气,难道……
  “海变灰了。”“不会再蓝了。灰了,就是灰了。”
  我一脚刹车,将车子急停在路边。我脑中不断回放着“不会再蓝了”这句话,交替着“索取,索取,索取”这激动的抗议声……
  我转过头,凝望着小雨。因为此刻,她也正望着我!
  “你知道了。”小雨喃喃的说:“你都猜到了。”
  我点点头。
  小雨的眼泪,突然决堤而出,一瞬间,就糊满了她整个俏丽的脸庞。她高声痛哭:“司纪!司纪!”叫着,扑到我怀里,大放悲声。
  “你父亲,他,他居然……”我颤抖着抚摸她的秀发。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小雨痛哭道:“沈春雨!沈春雨!我为什么要叫春雨?因为我是春雪的女儿!春雪过后,就是春雨!我只不过,我只不过!!”
  她哭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只不过是母亲的接替者。她的父亲沈家明,把她……
  我难以相信这个事实,但小雨此刻,正实实在在的扑在我的怀里,任由她的悲伤,湿透了我的衬衣。
  “带我走!带我走!”小雨抬起头来,哭得红肿的眼睛,悲切切的望着我:“带我离开这个家,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家里的任何人!你说过,要带我去美国,我愿意,我一万个愿意啊!”
  她嚷着,叫着,看到我点头后,又笑着,哭着。
  我替她擦去眼泪:“我会带你去美国。但是在这之前,我需要向你的父亲讲清楚。”
  “不要!”小雨大声说:“他……他会反对的,他想独佔我,以前就一直把我关在家里,除了上学,我哪也不能去。就算在学校,他也佈置眼线,监视我,不许我有朋友……我……”
  我叹息道:“不用怕,有我在。家明再怎说,也是你的父亲,我以前的朋友。我不能就这样把你带走,我一定要和他说清楚。”
  见我坚持,小雨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她抽泣着,坐在车座上,一只手拿着我递去的纸巾,另一只手扶在我的胳膊上,紧紧抓着我,就像怕我丢下她不管一样。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说。
  “那天你终於把父亲的灵堂移走了。”小雨说:“我大大的松一口气……”她抽噎着:“我想……太好了……司纪叔叔终於把爸爸的遗像移走了……因为我看到他……就害怕……”
  我一边开车去公墓,一边拍拍她的手:“没事了,没事了。”
  “后来我又想……他对我这样……我却不敢反抗……”小雨说:“我一直……都不敢反抗……我连把事实告诉你……都不敢……”她抽泣了几声:“我后来……在想……爸爸已经死了,我应该鼓起勇气……和过去道别……重新生活……我应该到他的墓前,跟他说,再见!爸爸。再见!你给我的生活。再见!你给我的黑暗!但是我……没有勇气……我只敢远远的坐着,心里不停的骂……我有时骂他,有时骂我自己,因为我太胆小……我在心里骂了很久,又在心里哭了很久,还是不敢到他墓前说话。那时我想起……你带我去海边散心……看着海,我的心情可以好一些……我就去了海边……”
  我叹口气,没有说话。
  “我回到家以后,虽然看不到爸爸的灵堂了,可还是……一切都很压抑,这个家里的一切,都让我不断想起往事……”小雨慢慢止住了抽噎:“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再到公墓,想要把话说出来,但每次都不敢说。我只好又到海边,求一个放松……直到今天。”
  “直到今天我决定陪你一起,帮你解开了心结。”我说。
  “司纪叔叔,”小雨说:“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你带我走。我要跟着你,我没有朋友,身边只有爸爸,和每年回香港一次的你。我从小就喜欢你。你对我的好,我一直都知道,我要跟你走,做你的女人。”
  我深吸口气:“这也要和你父亲说过,才可以。”
  “你就告诉他!”小雨激动的说:“我心里喜欢的,其实是你。这是真心话,从我小时候起,你就喜欢抱我,带我出去玩。但是,你不在的时候,爸爸都只喜欢让我待在家里,就算我要出去,他也要派人跟着我!只有你来了,他才假惺惺的让你带我去玩!”
  我叹口气,这倒真是没有想到。
  “所以你告诉他,因为他锁着我,不让我和别人交往,我的世界里除了他和妈妈,祖母,就只有你!所以我喜欢上了你。你对我越好,我对你的感觉就越深!他想佔有我,我却偏偏因此喜欢上了他的朋友。”
  我点点头,说:“我带你去美国,在那里,你会有广阔的交际圈,没有人会阻止你和别人交往,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也说不定。”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小雨说:“从小到大,祖母只想要财产,妈妈也只是管着我,爸爸就更……只有你对我好。你这份好,我不会不知道。”
  我点点头,握了握她的手:“我们去美国,不仅仅是合夥人,更是亲密的一对。我会让你幸福。”
  “这可是你说的哦!”小雨坐在椅背里,含着眼泪,放松的笑了。


  Track07.招魂

  我将车停在公墓门口,让小雨留在车上:“乖乖的等在这里。”我说:“一会我要跟你父亲摊牌,你不要去啦,不然再勾起伤心事,又要害怕了。”
  小雨抿嘴一笑:“谢谢你……还真是有点害怕。我在这里等你。”
  我下了车,正要关门,又听得小雨在里面急切的说:“等下!”
  我弯腰望向车内,只见她探过身来,小声说:“我等你回来……”
  我点头:“放心吧。”
  关好车门,我信步走入公墓,不多时,来到家明墓前。
  “沈家明。”我站在他的墓碑前,盯着碑上他的照片,淡淡的说:“又见面了。”
  我坐在地上,从兜里掏出烟,点亮,抽了一口,不紧不慢的把烟雾,喷到他照片的脸上。
  “开门见山吧。”我说:“毕业旅行前,我的车祸。”
  我将烟放到他墓碑前,又伸脚踩灭,让黑色的烟灰,沾到他的碑上。
  “我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我用手指沖家明比划着这个数字:“三个月,这还不是最难过的。第二个月刚结束,你就牵着春雪的手,来到我病床前,跟我说,她是你女朋友了。还要我作为兄弟,祝福你。”
  我冷哼道:“但其实在那之前,我就已经拿到了车祸报告。你不知道吧?负责调查这起车祸的警察,是我的朋友。结论很简单,从春雪家出来的弯道上,我为了躲避那辆突然撞向我的汽车,猛然变向的同时,被身后的货车撞到车尾,导致翻车。那辆弯道上出现的车,和我身后撞过来的货车,都是你安排的吧?”
  我淡淡一笑:“很简单吧,因为这两个司机,都供认了。你以为他们嘴巴很牢?你以为你给他们的钱,就这么有效?”
  “但你却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对吗?”我说:“其实我是让那位警察朋友,帮我改写了调查结论,隐瞒了事实。这样你才能大摇大摆,你才无所顾忌。”
  “为什么?”我笑道:“因为……”
  我的脸阴沉下来,全身肌肉都因愤怒而颤抖:“因为我,要,复,仇!”
  天突然阴了,乌云席卷而来,大风平地而起。家明的遗容,在墓碑上冷冷的盯着我,就像要喷出火来,把我烧尽。
  我愤恨的说:“你用如此卑鄙的方法,夺走我的爱人。所以我就要同样的,让你车祸身亡,然后再来夺走你身边所有的女人!”
  我恨恨的说完,又冷冷笑着:“还有,你的财产。”
  “我会和你合夥开办公司,会协助你将香港这边的业务办得尽善尽美,都是因为,这一切都会成为我的。当然会成为我的!”我笑着叫道:“因为你的所有亲人,都是女人,而她们,都成了我的女人!当然还有你那份可怜的遗嘱,当然,是伪造的。你这样自私自利的小人,怎么可能会立为他人着想的遗嘱,哪怕是为你的女儿?”
  “你不知道吧。”我说:“你的律师,因为你太自私了,亏待了他。所以他,早就被我买通。有他的帮忙,伪造你的遗嘱,再加上律师的证词,天衣无缝。”
  风越刮越大,乌云挟裹着道道闪电,聚在头顶。一道道雨丝,纷然落下。我毫不畏惧,不顾落在脸上的雨水,站起身来,在风中挥起被吹得猎猎作响的衣袖,指向他的遗像:“你!你婚后对妻子不忠,只顾惜财产不肯好好赡养母亲,甚至还干涉女儿的私事,你令一家人都怨恨你,我早就知道!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你对女儿的干涉,居然到了禽兽的地步,你和她,哈哈,哈哈!”我在大风中纵声狂笑:“我本以为你爱的是春雪,以为夺走春雪就是报复了。没想到,你真正的心上人,居然是你的亲生女儿。既然如此,我就再夺走她。沈春雨,就是今年的祭女,祭奠我拜你所赐,所失去的一切!”
  我顿了顿,风越发的大了,我的头发已被淅沥的雨点浇湿。我提高音量,盖过这呜呜作吼的狂风:“你知道吗?你以为你爱春雪,抢走了她,结果,她却一直怨恨你棒打鸳鸯。你又觉得你爱春雨,结果,她是你所有家人当中,最痛恨你的一个!”
  我笑着,仰起头,指着漫天的乌云和雷鸣,在刺耳的风声中大喊:“沈家明!你看着吧!你的最后一位家人,今天也会落到,自愿成为我的女人!你以往花费那么多心思才勉强办到的,而现在我让你看的,就是这些女人如何一个个自愿的粘到我身上来!这一切是你自作自受,因为你是真正的,卑,鄙,小,人!”
  我笑着,将摆在他墓碑前的供花逐个踢落,任它们随风飘散:“我?哈哈,谢谢你教会我,如何才能更,卑,鄙。”
  说完这些,我拉开衣襟,任大风将我的上衣吹得如同风中招摇的旗帜。我顶着狂风,耳中听着雷鸣,眼中望着闪电,一步步走回公墓大门,我的车,还停在那里。
  我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小雨热切的抱着我的胳膊:“颱风来了。”
  “不怕。”我说:“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令你害怕了,因为你是沈家未来的掌柜,你是我未来的合夥人,也是我现在,将来,永远,最亲密的女人。”
  小雨深深吸了口气,眼眸中闪出亮光:“谢谢你……有你在……”
  又一道闪电划过,真正的暴雨,终於倾盆而下。我打开车灯,却没有开雨刷,就这样令车停在这场暴风雨的中心。


  Track08.神圣之舞

  “要听音乐吗?”我说着,打开了车载音乐。《春之祭》舞曲,传了出来。
  “神圣之舞。”小雨说出了曲目名。
  “你真的很懂这首曲子。”我讚赏着,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坐到我身上。小雨羞红了脸,连连摇头。
  “我记得你会跳这首舞曲。”我说。
  “你看我跳过少女之舞这一段啦!”小雨有些娇羞。
  “是哦。”我说:“少女之舞,是这首舞曲当中第二个段落,而神圣之舞,则是这首舞曲的收官曲目,是整个舞曲故事的大结局。小雨,这个故事,就由我们,来划上句号。你还会再害怕他吗?”
  “有你在,我就不怕。”小雨动情的说。在神圣之舞激昂的音调声中,她勇敢的站起身来,来到我的座位,跨坐在我身上。
  “来吧。”我小声鼓励着,动手抱着小雨,亲吻她的脸颊。小雨紧张的急促呼吸着,在这首曲目的音乐声中,将我抱紧。
  我吻向她,她一开始有些生涩,但很快就热切的回吻我。我双手在她后背,轻拂她的长发,再隔着薄薄的衣裙布料,抚摸她年轻的身体。
  “司纪叔叔,我……”小雨挣脱我的吻,喘息着说。
  “不许再叫我叔叔。”我命令似的回答她。
  “司纪……”小雨的脸,更加红了。
  我满意的抱紧她,再度吻她。小雨迟疑的避了一下,终於又和我吻在一起。我越吻越深,舌头缠住她香滑的舌尖,令她呼吸越发的深沉。
  我抚摸着她,从肩膀到后背,从腰肢到屁股,直到她娇小的身体在我怀中不安的骚动,我才将手探到她的裙摆,将裙子掀了起来。
  “啊!”她惊声娇叫着:“在这里?”
  “就在这里。”我微笑回应。
  “可是……”
  “不要怕,只要有我在。”我安慰她说。
  裙子,被她一只手按着,又被我一只手拉着,一点点,一寸寸,滑起。先是露出她雪白的大腿肌肤,然后是粉色的小内裤,再是白嫩平坦的腹部。
  “司纪,不要,我,我按不住了……你力气好大……”
  “那还不放手?”我调笑着。
  “啊!”小雨又惊叫了一声。她的衣裙,被我整个拉起,从头顶脱了下来,一对裹在白色胸罩中娇滴滴得可爱的乳房,在我面前跳动。
  雨水伴着大风,疯狂的浇向我的车窗。又一道闪电,就像瞄准我的车子似的,劈头砸下,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惊雷。
  小雨尖叫了一声,双手护住了前胸。我笑着,将车内音量调到最大,神圣之舞那令人野性膨胀的絃乐和鼓点,响彻全车。
  “现在听不到雷声了吧?”我笑问。
  “嗯。”小雨点点头,脸红扑扑的,松开了手。
  “都说了有我在,你就不用怕。”我笑着,双手伸到她背后,摸到了胸罩的钮子。
  “司纪……”小雨脸红红的,欲言又止。
  “想试试自愿和心爱的人做爱是什么感觉吗?”我微笑着问。
  小雨点点头。胸罩滑下,一对可爱粉嫩的乳房,在空气中摇晃。
  小雨羞得闭上了眼睛。我含住一颗粉嫩诱人的樱桃,甜美的少女香气,立即在口中化开。我舌尖轻颤,在她小小的乳头上左右舔舐,又滑到她的乳晕四周,轻轻的转圈。
  “嗯……啊……”小雨发出了诱人的声音。就像一只刚刚长成的母猫,发出了她羞人的第一声吟叫。
  我的手托着她白嫩的屁股,手心感受到了足够令人满意的滑弹之后,才摸到她的内裤腰带,轻轻往下褪。小雨略一迟顿,就理解了我的意思,会意的抬起屁股,让我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脱了下来。
  “让我摸摸看,小雨那里,是不是也在下雨。”我坏笑着。
  在女孩的嗔怪声中,我手指沾到了她的阴阜突起处,那里已经如初露出土的嫩芽,带着春天特有的露水,等待着。
  我手指轻轻沉入阴唇,立即就像滑入了温暖湿润的所在。小雨坐着的重量,压在我的指尖,而我的指头,又紧紧抵在她的阴门上。那滑而软腻的媚肉,就这样在我指尖颤动。
  “司纪……”小雨迷着眼眸,长而卷曲的睫毛颤抖着:“我们会不会……太快……”
  我亲了亲她:“我一直未婚,就是在找那个适合自己的女人。今天听你对我说出喜欢我,让我就像大梦初醒,只嫌睡了太久,错过了太多,怎么会太快呢?”
  小雨的脸一下就红透了,她轻轻呼气,柔顺的低下头去,羞红的俏脸藏进了黑亮的秀发里。
  “开始了哦。”我轻声道。
  手指从阴蒂开始,轻轻揉搓了会,等到指尖被越来越多的淫水打湿,我才移到阴核。在那里上下游走的时候,小雨的身体也不安的支了起来,整个赤裸的上身,无力的偎在我怀里,俏脸伏在我肩头,披着秀发的香肩就靠在我下巴两边,随着我在她下体的手指动作,上下抖动。
  “好敏感。”我说。
  “不要说!”小雨制止我的声音。
  我吻吻她的耳垂,小雨嗯了几声,动情的转过脸来,再度和我深吻。她的阴阜主动向我手掌挤了过来,将满满的滑腻,挤到我的手心。
  我也不再客气,手指再次分开她的阴唇,找到穴口。几下划动后,在她发出颤抖的同时,把手指探进那粉嫩诱人的阴穴深处。一阵紧窄的温暖,立即包住了我的手指。我轻巧的在里面搜寻,轻易就找到了那离穴口不远的凸起。手指肚立即贴了上去,上下摩擦。
  “啊……酸……酸……”小雨挣开了吻,轻声说。
  “忍一忍,马上就好。”我安慰道,又吻住了她。
  “唔,嗯……”小雨被我吻得说不出话,只有摆动屁股,想逃离我作怪的手指。我立即用另一只手紧紧按住了她的后腰,不让她动,下体里的手指继续努力,在她穴口内的凸起点上,越摩越快。
  “嗯!”她用鼻腔发出了呻吟。整个身体都紧紧绷了起来,很快的,就一阵阵的开始抽动,如同一条被捞上岸的鱼。
  我抱着她,手指放缓,让她休息。等她终於不再绷紧,整个身体放松下来,趴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手指再度运动,在她下体里继续作恶。
  “啊!”小雨仰起头来,发出一阵长吟。少女被挑起情欲时发出的娇吟,是天底下最销魂的声音。
  “如何?”我笑问。
  她抿紧粉唇,没有答话。但在我对她全身最敏感娇弱的地方发出新一轮进攻时,小雨终於说出了她的回答。
  “要我!”她小声说。
  我笑了,解开裤子,阳具早已硬起。我看了眼车窗,它已经被雨水完全糊住,只有车灯的光柱,和不住闪起的闪电,透过雨幕,传入我的眼帘。但除此以外,只有车里正在播放的神圣之舞舞曲,以及小雨抛弃羞耻心的呻吟。
  “进来了哦。”我的阳具顶着她的阴门,一阵阵湿热的气息,从她体内,传到我的肉棒上。
  “嗯。”小雨用蚊蚋般的声音,回答我。
  “这样我进不去的哦。”我装作无奈的说:“你在我身上,压住我了。你要往下坐,把它坐进去才行。”
  “你!”小雨高声娇叫,一手捏拳,打了我一下:“坏蛋!”
  说罢,她明亮的眼眸望了我一眼,又不好意思的垂下。她的身体越坐越低,滚烫的阴户已将我的龟头包住。
  “顶开了。”我说。我能感觉到,怒涨的龟头已经顶开她的阴唇,紧紧抵进她的阴门里。
  “再说!”小雨抗议道:“再说我就不坐下去了!”
  我哈哈一笑,扶着她的屁股,往下按了按,示意她继续。小雨咬着下唇,试探的又往下坐了一点,这回我的整个龟头都包进了她的湿穴。
  “进来了。”小雨喃喃说。
  我笑道:“这回是你说的哦。”
  小雨娇羞的瞪我一眼,再往下坐去。我的阳具一寸寸的没入她的穴口,我能感觉到肉棒的顶端,已经和她体内最淫荡和隐秘的膣肉,亲密的贴合在了一起。
  “呼……”小雨出了口气:“好胀……就先进去这么多吧?”她徵询的问我。
  我抱住她的屁股,突然抬起腰胯,尽根顶入。
  “啊!”小雨娇叫着,全身发软,倒在我怀里。她喘息着:“不是说你不能动,要全靠我坐下去的吗?你骗人!”
  我嘿嘿笑着:“舒服吗?”
  小雨说:“胀……又酸,又胀……”
  我点点头,托起她紧翘的屁股,慢慢将肉棒抽出些许,等她脸上表情明显化开,放松下来,再放下她,让她把我再度尽根纳入。如此反覆几次,女孩脸上慢慢显出了媚态,连眼角,都有了春意。
  “舒服了吧?”我问。
  小雨闭上眼睛,羞得不肯回答。我继续这样缓抽缓入,等到整根肉棒都被她流下的淫水彻底蘸湿,才将她抬起身,然后挺起我的胯部,以主动的姿态,开始一下下的抽送起来。
  小雨粉唇微启,从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声。我则欣赏着她脸上娇羞红润的表情,又对她胸前那锁骨下不住跳跃的双乳,大加观赏。小雨双膝分开,跪坐在我的车座椅上,被我托着屁股,一下下的插进她的嫩穴,而她则两手围在我的脖子上,仰着下巴,赤裸的身体随着我的节奏上下扭动。这美妙的一幕,就在车里,在这场剧烈的暴风雨中,忘情的上演。我低头含住她一颗跳动着的乳头,舔吸它,刺激它,下体的冲撞,则越来越剧烈,肉体撞击的声音,从沉闷变得高吭,女孩的吟叫,也在激昂的舞曲声中,越来越放荡。
  我两脚踩稳,奋力挺动腰胯,将一下下的全力冲击,轰向少女柔嫩的阴户。她娇嫩的身子根本经不住我这样的冲刺,只有张开双腿,绷紧小腹,用力仰着可爱的胸脯,咬着嘴唇,在我的撞击下,颤抖着,在我掀起的波涛中,随波起伏。
  少女滑嫩的阴户,越发的收紧,在大量淫液的浸润下,我只感觉到火热的阳物,在她下体重重肉壁之间,上下穿梭,一层层的刮碰和摩擦着她体内鲜美多汁的嫩肉褶皱。每一下深深的插入,都会触碰到最深的顶点,令她不由自主的将俏脸仰起,那洁白可爱的胸脯,在我不断的亲吻当中,悄然泛起了阵阵红晕。
  她大小合宜的双乳,也被震得上下摇晃,让我吻得晶亮透红的乳头,就在眼前不住跳动。这样的美景,平时并不多见,一想到怀中的娇小美女,将来会也一直如此小鸟依人的在我怀里任我胡为,我更加兴奋起来,抱住她的后腰,奋力沖刺。她的小腹突然收缩起来,屁股也不受控制的前后扭动,一下下的夹紧我的阳物,连喉咙里的声音,也变了音调。我更加大幅的向上撞击她的躯体,令她如惊涛中的小舟,不停的颠簸着,连一头黑色的秀发,也如波浪般的散开,飞舞。
  在舞曲达到最高潮的时候,她的呻吟声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而我,也与之同时的,将热情的欲望,尽数激射出来。
  小雨的指甲,不知何时已掐进我后背的皮肤里。她死死抓住我,紧紧抱住我,下体也用力的夹紧我的阳根,尽情接纳我所给予她的一切。我被巨大的快感冲击着,思维彷彿陷入一场电闪雷鸣的风暴,似是飞速运转,又似停滞在了这一刻。我的肉棒激扬的跳动,喷射,再跳动,再喷射,将小雨的声音,送入到失神的国度。“烫,好烫!”她原本甜美的呻吟变成了哑哑的低吼:“好多,烫死我了……好多……”
  我抱紧她的腰,将她用力压在我的下体。小雨双膝夹着我的大腿,和我如同双生的连体婴孩,紧紧连在一起……许久,才渐渐松开。
  “司纪……”她轻声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说。
  春之祭的舞曲,不知何时已经奏完。刚才高潮时的余韵,还回味在我们心里。
  又是一阵闪电,雨水被风裹着,一阵又一阵的砸在车窗上。我打开雨刷,只见车外,已是一片泽国。
  “害怕吗?”我问。音乐已经停止,车外狂风的呼号声,和阵阵雷电的轰鸣声,清晰入耳。
  “不怕。”小雨淡淡一笑,亲了我的嘴唇。
  “穿好衣服。”我对她说。
  小雨回到自己的车座上,将内衣和连衣裙穿戴完毕,问我:“去哪里?”
  “美国。”我说。
  车子开动了,我在暴风雨中,朝机场驶去。
  夏梦……让她留在香港好了。我每年回来检查这边公司业务,只要答应她的遗产没有转移给她,都还可以和她再续前缘。我想着。
  春雪……等我到了美国,安顿下来,再给她电话,接她过去。哦,她会是个很好的床上伴侣。
  小雨……我转头望向她。她正痴痴笑着望着我,和我四目相对。我回报她一个温暖的笑容,女孩的脸又红了。
  小雨……这真是计划外的收穫。我原本以为可以控制春雪,进而控制她女儿名下的财产。但现在既然已经如此了……我不如……
  不如就把小雨……我想着,踩下油门,车子加大速度,朝机场驰去。
  暴风雨很快就能过去,而新的生活,已经开始了。

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18:45

  第二篇:【梅兰菊竹之“秋菊,在男友回来以前。”】作者:羊咩

  “小菊,今天又来过夜喔,你要不要乾脆住下来啊?”
  当我用男友的钥匙打开公寓大门的时候,大威学长一看到我就取笑着说。
  “学长,那你在家里能不能不要只穿着四角裤啊?这样我很害羞耶。”
  大威学长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拿起了客厅桌上的菸,从我身旁经过走向阳台,就在我弯下腰解鞋带的时候,他突然用力的拍了一下我的臀部。
  “啊!”我吓得尖叫。
  “晚上小声一点嘿。”学长嘻嘻笑着说。
  我抬起头来怒瞪了他一眼,这时学长却突然把脸靠近了我,让我吓得不由得退了两三步,接着不敢再看他,快步走进了男友的房间把门反锁。
  我坐在男友的床上,抚着胸口深呼吸,安抚着惊吓过后的情绪。
  ‘再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的……。’我忍不住这样想,但,心里竟然有着些许的期待……。
  ****
  我叫陆秋菊,大家都叫我小菊,身高是161公分,体重……当然是秘密,嘻!三围则是标准的34、24、34,E罩杯。
  我今年22岁,是XX大学的学生,和同年级的男友程仁交往刚满三个月,正处於甜蜜的热恋期,男友和系上的学长大威一起分租了一间两房一厅的公寓,交往之后,我经常到他那里去过夜。
  大威学长是系上篮球队的队长,高壮黝黑的他看起来很有威严,但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也因为他是男友的室友,有时候在男友住处煮晚餐的时候,我也会帮学长多弄一份,三个人一起用餐。
  这样像家人一般温馨的互动,就在那一天开始起了变化……。
  ****
  第一次出轨,是上个月在夜店帮另一个学长庆生时发生的,当时因着酒意,跟大威学长在舞池里跳着贴舞,突然就被他转过身去,和学长接吻了。
  那天的活动,男友因为打工没办法来,还特别请大威学长在结束之后载我回来,在那天以前,我对大威学长没有其他的想法,然而就因为一时的酒精作祟,被学长占了便宜。
  庆生结束后,我还是搭上了学长的机车,然而,就在停好车准备上楼的时候,大威学长就在楼梯间将我压在墙上,恣意的热吻着,同时双手也毫不客气的掐捏着我的屁屁和乳房。
  酒意还未消退的我,完全无法抵抗学长的侵犯,那天我还特地画了浓浓的眼妆,艳红色的唇膏,穿着牛仔热裤和紧身T恤上衣,这样的打扮让我饱满的胸部更加显眼,我想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让学长起了色心吧。
  就在他要掀开我的上衣时,我终於用仅剩一丝的理智推开了大威学长。
  “不要……阿仁可能已经回来了。”我急促的喘息着说。
  “好……我们上楼吧。”
  学长放开了我,搂着我的腰走上楼,在我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学长的手还是放在我的臀部上搓揉着。
  当我打开门,听到阿仁在浴室洗澡的声音时,我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大威学长立刻又将我的头转过去,深深的吻了好一会儿。
  就在男友走出浴室前,大威学长放开了我,狠狠地丢下一句:“这次先放过你。”然后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浑身发软的靠在玄关的鞋柜旁,不知该如何是好。
  ****
  这天男友打工回来,一洗好澡就立刻兴致勃勃地扑倒了我。还在热恋期的我们几乎每天做爱,只是那天的事情过后,我几乎不敢在做爱的时候发出任何声音,而我死命忍着不叫的模样,似乎让男友更兴奋,也很快的就射精了。
  高潮后的男友,总是立刻就倒头呼呼大睡,让我不禁有种被丢在一旁的失落感,看了看时间,大概凌晨一点吧,我套上了男友的T恤,走出房门,顺手拿起了大威学长放在客厅桌上的菸盒,走到阳台上去抽菸。
  “这么晚了还不睡啊?”就在我刚点起菸的时候,背后突然发出了声音。
  “啊!”我吓了一大跳,转头一看才发现是大威学长。
  “干嘛吓我啦!”我用力的搥了一下学长的肩膀,他则是笑嘻嘻地接过我手上的菸盒,点了一根菸,就靠在我旁边抽了起来。
  当学长一手叼着菸,另一只手盖住我的臀部时,我继续装作没事的样子抽着菸,他也就更大胆的用力捏着,我咬紧了牙不叫出来。
  “阿仁呢?”
  “睡了。”我说,心跳的好快。
  这时候的我,身上只有一件大号T恤,里面什么也没穿,当学长将手伸进衣服里,一只大手毫无阻隔的贴着我光溜溜的臀肉时,我几乎都要叫出来了。
  我的理智一直告诉我赶快离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办法移动自己的脚步,学长的手缓慢而有力的抚摸上来,握住了我饱满且毫无防备的左乳。
  “好大的奶子……”学长讚叹着说:“小菊,你的乳头硬了唷。”
  当大威学长用手指搓揉着乳头时,我再也没有办法装作毫无反应的模样了,整个人趴在窗台上,不住的喘息着。
  学长熄掉了菸,整个人站到我的背后,用双手伸进我的衣摆下方,毫不客气的直接揉着我的双乳。
  “真的好大,小菊你是E罩杯对吧?上次我有确认过你晾在后阳台的内衣了。”
  “变态……。”我无力的抗议着。
  当学长开始用手指拨弄着我的阴蒂时,兴奋的小穴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溢满出来湿到了大腿上,我咬紧了手指忍着不发出声音。
  学长兴奋的喘息着:“马的,淫荡学妹……竟然这么多水,难怪阿仁每天都要干你!”
  学长粗野的话语,竟让我更加的兴奋,腿软到不行的我只能吃力地抓着窗台,不让自己倒下来。
  大威学长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样,立刻褪下自己的短裤,扣紧了我的腰,将粗硬火烫的肉棒用力的挺了进来,强烈的刺激让我无法克制的放声大叫了出来。
  “啊!!!学……学长,不要……。”
  “马的!都被干了才在说不要!”
  大威学长抱紧了我,死命地将肉棒顶到最深,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大威学长的肉棒显然比男友的更粗更长,让我清楚地感觉到热烫的龟头抵住了我身体深处的位置。
  大威学长似乎很享受的喘着气,涨得发烫的阴茎就这样停留在我的体内,让人痒得难受,他却迟迟不肯开始动作,兴奋到不行的我,竟然不自觉的主动噘起了屁股扭动着。
  “嘿嘿,小淫娃,原来你喜欢自己动啊?”
  一听到这句话,我羞耻的低下了头,这时候学长终於抓紧了我的腰,很猛的顶了好几十下。
  “啊啊……。”
  强烈的刺激让我全身发软,如果不是学长扣住了我的腰,我恐怕会整个人跪倒在地上吧。学长卖力的干着,激烈的动作撞击着我的屁屁发出啪啪肉响,我摀住了自己的嘴,心里只希望男友千万不要被吵醒。
  接着学长将肉棒从我体内抽出,并将我整个翻过来正面对着他,然后掀起了我的衣服,将他的脸整个埋进了我的胸部里。当他啮咬我的乳头时,我几乎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终於忍住不叫出声。
  接着学长蹲下来,双手绕过我的膝盖后方,将我整个人悬空抬起,我吓得大叫,然后他将肉棒对准了我张得开开的小穴,就在这时候我亲眼才看到学长那青筋怒张的粗长阴茎。天哪!阿仁恐怕还不及它的一半长吧。
  就在我这么想的同时,大威学长立刻就将肉棒整根挺进了我的体内,这样的姿势,让我的体重完全支撑在学长的粗壮双臂上,肉棒也顶的比刚才还要更深,我激动到几乎都要哭了出来。
  全身无力的我,只能用双手环扣着学长的脖子,学长也立刻就封住了我的小嘴,双舌在我俩的嘴里缠绕着。学长的腰力超好,竟然用这么吃力的姿势猛顶了我至少十几分钟吧,感觉大腿都快抽筋了。
  有着大鸡鸡的他,连蛋蛋似乎都比一般人大上许多,并随着他的动作甩到了我的屁屁上,兴奋到几近疯狂的我,眼泪和唾液都不受控制的流泄在我和学长的脸上。
  学长就这样架着我回到了客厅,接着将我放在沙发上,抓紧了我的大腿继续卖力抽插着。这时候我才突然想起来,慌张地说:
  “学长!等等……你、你没戴套……。”
  大威学长对我咧嘴一笑,接着紧紧压住了我,开始做最后冲刺。
  “喔喔!要出来了、我要射了!”
  “啊!!!学、学长,不……唔啊……!!!”
  激烈的冲击将我直接送上了高潮,全身不住的抽搐着,大威学长也在这同时将肉棒狠狠一入,在我体内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高潮过后,大威学长摊在浑身脱力的我身上,不住的喘着气,我癡迷地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模样,居然不自觉地亲吻了他脸颊上的汗滴,学长的嘴立刻就凑了过来,在激烈的性爱过后,我和大威学长像是恋人一般,深深的热吻着。
  动情的我,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学长那依旧停留在我体内的肉棒,学长笑着看着我的眼睛,接着竟然又挺起了上半身,开始抽送了起来。
  “咦?学……学长你……。”我惊慌地说。
  “再来一次吧,小淫娃!”学长抬起了我的大腿,伴随着我压抑的淫叫声,开始卖力的抽送着。
  ****
  “小菊!洗发精用完了!”在浴室里洗澡的阿仁对我说。
  “喔,好的。”坐在客厅看电视的我,回到男友房间里去拿一罐新的,接着在浴室门口透过门缝将洗发精递给男友。
  就在男友关上门,我转过头的那一刻,大威学长就站在我的面前,并且立刻伸手摀住了我差点要尖叫出来的嘴。
  “唉唷!学长你干嘛……咦?”
  这时候我赫然惊觉,学长的下半身光溜溜的,露出了半软硬的肉棒。我惊慌地看着他。
  “我、我们不是说好了,就这么一次吗?”
  学长什么也没说,就将我整个人压下去,接着将肉棒塞进了我嘴里。
  “呜嗯!!!”
  “一次?小菊你在说什么啊,光是那天我们就作了不只一次吧。”大威学长嘻嘻笑着说。
  我吃力的摇头抗议着,但学长并不理会我的反抗,仍是抓紧了我的头,用肉棒抽插着我的小嘴。我无奈地看着他那狡狯的表情,只好乖乖地为他口交。
  我的舌尖缠绕的舔着学长的龟头,让他的肉棒在我嘴里逐渐变得硬挺,学长满意的扶着我的头,享受我的服务,我吐出了肉棒用手套弄着,一边低下头去舔他的大蛋蛋,这让学长发出了舒畅的呻吟。
  “小淫娃……我要射在你的嘴里。”
  “……嗯。”
  我卖力的吞吐着肉棒,手也不停的套弄着,用口水将肉棒舔得湿湿的,想带给他更大的刺激,让学长赶快射精。他满意的看着我的表现,我虽然满脑子都在担心浴室里男友洗澡的情况,但吸舔着粗硬肉棒的同时,竟让我也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快!宝贝,我想射了!”
  一听到学长这么说,我加快了双手套弄的速度,嘴也紧紧的吸吮着龟头,但这时候男友似乎已经洗好澡在淋浴了,我紧张得全身不停发抖。
  这时候学长一只手扶住了我的头,右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开始套弄着,我紧紧吸着嘴里的龟头,舌尖不断的在那上面来回舔弄着。
  “啊……。”
  “唔嗯!!!”
  终於,学长的肉棒在我嘴里一抖一抖的射出大量的精液,强烈的喷发力道让我发出了呜咽的气音。我辛苦的用嘴全部接住,并且嚥了下去,就在男友开门的前一刻。
  ****
  这天,是男友生日,大威学长和几个要好的朋友一起在家里开PARTY庆生,我们几个人干掉了至少十瓶以上的红酒和啤酒,结束以后每个人都是醉醺醺地回家。
  我扶着醉到不行的男友回到了房间,男友一躺到床上就整个摊成大字型呼呼大睡,同样喝醉的我,勉力的脱掉了男友和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一起窝进被窝里。
  过了一会儿,就在半梦半醒的时候,有人爬到了我身上,一双大手搓揉着我的乳房。
  “学长……不可以……。”我迷迷糊糊的抗议着。
  “哈,你居然知道是我啊,小淫娃。”大威学长笑着说。
  我勉强张开了眼,看到学长全身赤裸的压在我身上。这时候我才惊觉,阿仁就睡在我的旁边!我转过头去看,鼾声大作的男友睡的正熟,接着我的头立刻就被转回来,然后被学长封住了嘴恣意的吻着。
  “唔……学长、不可以……真的不行!”
  大威学长什么也没说,直接将我的内裤脱了下来,我完全无力反抗他的动作,令我讶异的是,他开始趴在我的身上,温柔的吻着我的身体,从我的耳垂、脖颈、乳头,慢慢的向下吻到了我的小腹,接着是大腿,然后舔着我的膝盖,一阵阵麻痒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扭动着身体。
  接着他开始吸吻我的大腿内侧,用种草莓的方式,在那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我试图要阻止学长的动作,但手立刻就被他给拨开。
  当他亲吻我的阴蒂时,强烈的刺激让我弓起上半身发出了呻吟,但立刻想起了一旁的男友,赶紧摀住了自己的嘴。
  “啊!……天哪……太刺激了……唔……。”
  大威学长用舌头整片覆盖住我的阴部,在那上面缓慢的来回舔着,当湿软的舌尖滑过我的敏感部位时,阵阵的快感令人头皮发麻,不住的喘息。
  “天哪……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学长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开始加速了舌尖来回舔拭的动作,在这之前,连男友都不曾为我这样做过。喜悦、害羞、兴奋、惶恐,种种複杂的情绪交织在脑海里,强烈的快感和愉悦在我的体内流窜着。
  “啊啊……不行了、我要去了……啊!!!”
  我紧咬着棉被,大腿也忍不住夹紧了大威学长的头,就这样被他灵活的舌技送上了人生第一次的口交高潮。
  大威学长俯身搂住了我,我激动的眼眶泛泪,紧靠在他的怀里,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有这么一瞬间,我完全忘记了睡在一旁的男友。
  接着,大威学长将他硬挺的阴茎靠到了我的面前,我毫不犹豫的开始乖巧的为他口交。我含住了那前端硕大的龟头,温柔的吞吐着,大威学长则是一边将我垂晃着的饱满乳房捧在手掌上玩弄着。
  我卖力的为学长服务着,像是要回报他为我所做的一样,浑然忘记了身旁的男友,我一手握着大棒棒,另一只手用手指玩弄着那对同样大得惊人的睾丸。
  ‘这里面,一定装了很多很多的精液吧。’想到这里,小穴又是一阵麻痒难受。
  大威学长似乎享受够了,就跨到我身上,双手分开大腿一口气插了进来,刚高潮过后的小穴变得敏感肿胀,被粗大肉茎硬生生的插入,剧烈的快感冲击让我抓紧床单张大了嘴,但完全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拉起棉被咬在嘴里忍耐着。
  “不行……不行啦……!!!”
  学长开始缓慢的动着腰,我们躺着的这张床很软,稍微一点动作就会晃得很厉害,我死命地抓着棉被盖住自己的脸,忍耐不发出声音。突然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觉得很对不起躺在身旁的男友,但小穴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一点都不想要他停下来。
  这时候学长突然将我头上的棉被给掀开,我只好抓紧了学长的手和他十指交扣着。学长的动作越来越大,床铺随着学长的动作也大幅度的震动着。
  粗大阳具每一次的插入都顶到我身体的深处,湿润紧窄的小穴和学长的阴茎紧密的接合在一起,甜蜜的幸福感和愉悦溢满了我的身心,心甘情愿的被身上这个男人彻底的佔有。
  “啊……学长……好棒……小菊的穴穴被你插的好爽……。”我不由自主的说出了这样的淫声浪语,堕落的刺激让人更加的兴奋
  大威学长露出了满意且兴奋的笑容,双手抓紧我的乳房,用力的抽插着。这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左手还紧握着另一只手!而那当然是睡在一旁的男友的手。
  当我慌张的想要放开它的时候,大威学长将我的双脚架到肩上,整个人压了上来,像是要将他的全部挤进我的体内。强烈的刺激让我又不自主的抓紧了男友的手,感觉小穴被撑到了极限,我再也克制不住的狂乱呻吟着。
  “啊!!!好、好深……被撑开了……。”
  大威学长似乎也忍耐到了极限,露出了咬牙切齿、极度兴奋的表情,重重的一下一下将肉棒顶到最深,感觉自己的子宫口都要被撞开了一样。终於,就在我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学长发出了舒畅的低吼,将热烫的精液全部灌进了我的子宫里。
  我和学长紧搂着对方,激动癡缠的热吻着,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湿热,而我的左手依旧紧握着男友的手,躺在一旁的他发出规律的鼾声,沉沉的睡着。
  ****
  “大威早啊……喔,头好痛,昨天真的喝太多了。”男友的声音说。
  “哈哈!多喝几次,你就不会头痛了。”
  “有看到小菊吗?”
  “喔,她刚走进浴室。”
  我站在浴室里,听着门外男友和大威学长的对话,让我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打开了莲蓬头开始淋浴。
  一会儿,浴室的门被打开了,一双大手从背后搂住了我。
  “……阿仁呢?”
  “我跟他说,宿醉的时候出去走一走比较好,他就说要去帮我们买早餐了。”
  大威学长双手搓揉着我的胸部一边说着,他勃起的肉棒直接贴在我的臀肉上,一阵刺激的兴奋感涌上胸口。
  我主动的抬起了臀部,让学长从背后再一次的进入我,我闭上双眼,感受着学长那副大阳具的温热脉动,激动地哭泣着。
  就在男友回来以前。

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19:24

  第三篇:【梅兰菊竹之“再续前缘”】作者:白树

  。1

  “程总,恭喜红馆一周岁!”
  “恭喜程总!”
  我微微眯着眼,把杯中闪耀着金色光泽的香槟一饮而尽,望着面前这群莺莺燕燕散发着青春活力的漂亮女人,略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飘忽感。
  我叫程仁,是这家名为“红馆”的私人会所老闆之一,私人会所,顾名思义,不是一般人可以来消费光临的地方。在上海这所国际大都市里,能来我这里捧场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贵,偶尔例外的那几个,都是我京城的朋友和同学。
  我来自京城程家,爷爷是军部里排的上号的元老之一,所以大伯、三叔、堂哥大多都在部队任职,我父亲因为先天的身体原因,并没有和家里其它男丁一样身在部队,而是出来经商,在家族的背景支持下,短短二十多年我父亲就已经成为了一家市值数千亿的上市公司董事长,我母亲是京城周家的女儿,我父母属於联姻,但结婚到现在感情却还一直不错。所以,我就是人们嘴中常说的世家子弟。
  和一般家里有个几亿十几亿的暴发户子女不同,我的家教非常的严格,从小就和堂哥堂弟一起在私塾学习到6岁才被送到军区小学读书,一边读书一边继续学习国礼和传统文学,大学礼记论语尚书,这些一般人根本不会接触的东西我们在10岁前都已经读了个遍,虽然当时并不太懂背这些东西的意义在哪里,但现在看来,这些从小就刻在我们骨子里的东西确实一直在引导和矫正着我们的成长方向,忠於长辈,家族,甚至是国家,这些一般人思维里根本没有的东西却深深伴随着我们一直成长至今。
  家族里的姐妹和我的成长方式略有不同,她们不会去私塾学习,而是从小就有专门的家庭教师来教她们礼仪、处事及待人方面的东西。所以大家闺秀这种气质也只有我们这种世家的女儿才能从小培养起来。
  另外我们和一般富二代最大的区别在於,我们很低调,非常低调。不会开着玛莎拉蒂大半夜到处飙车,不会十几岁就左拥右抱沉迷在女人堆,不会花天酒地到处撒钱玩,更不会在网络上成为名人与人唇枪舌炮,相反,我们在上学时大多数会非常穷困,起码我自从来上海上了大学后,家里除了学费再没给过我一分钱,想不饿死?自己想办法。
  这应该也是世家对子女,特别是男丁的一种社会历练,我也是打零工打到大二才和一个当地的富二代合开了这家红馆会所,这个富二代叫秦涛,是我一个宿舍的舍友,因为和我一样喜欢玩游戏,所以我们两人从认识不久关系就变得相当的铁。
  我不仅向秦涛借过钱,蹭过饭,最穷的时候甚至连游戏点卡都是他帮我买的。这份纯真的兄弟情谊被我深深的记在心里,直到大一快结束他因为泡妞惹上了一个上海黄浦区副区长的公子。秦涛家里虽然有点钱,但和这些权贵之家的差距还是有些大的,从那以后,不仅他在学校被整的厉害,连他家里的生意都被那人下了黑手。
  大一期末考试完毕后,秦涛找我喝酒,我痛快的答应了,两人就在学校门口的大排档吃喝起来。
  “仁子!我的好兄弟!认识你是我秦涛这辈子的福气!来!咱们干一杯!”
  “行了阿涛,差不多了,回去吧……”我无奈的看了看他脚下的一堆酒瓶,秦涛平时就几瓶的量,但他今天却喝了十二瓶啤酒。
  “仁子……这可能是咱们哥俩最后一次喝酒,你就陪我喝到底吧……”
  我听了这话愣了愣,看着一脸醉眼朦胧的秦涛,却感觉他不是在说醉话。
  “仁子,我下学期就退学了……那逼我惹不起,我认栽,我爸的公司也被他搞的快关门了,上到客户,下到供应商,没一个再敢和我爸做生意,我他妈恨啊……仁子,你说我去和他换命怎么样……老子这条贱命换他一个公子哥,不亏吧!”
  “阿涛,你冷静点……”
  “我他妈没法冷静!那逼不就是有个好爹么!就他妈这么不把别人当人看?弄我就算了!弄我家里算什么!把我往死里逼么!我他妈就死给他看!”望着秦涛这幅癫狂的模样,我忽然有些怀念平时他一脸憨笑拉我去网吧通宵的情景。秦涛这人没什么坏心眼,甚至还有点缺心眼,平时除了喜欢打游戏,吃喝嫖赌样样不沾,所以他和一般的富二代也玩不到一块去,倒是和我这个“穷屌丝”玩的不亦乐乎。
  “阿涛,你的命比他值钱,别做傻事。”我一口干掉了杯中的啤酒,掏出一张大钞扔在桌上,拉起秦涛就往学校走。
  “啊?我?人家可是大公子……我他妈……我……”秦涛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闭着眼睛任我扶着他走。
  “你可是我程仁的兄弟!你的命当然要比他值钱!”
  “呵……好兄弟……呵呵……”
  回到宿舍我把秦涛放倒在床上,看着他闭着眼依然喋喋不休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走到阳台,点了根烟,把手机握在手里来回转了很久。
  直到把烟吸到了烟屁股,我才把烟头弹出,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经常拨打的号码。
  “小仁?这么晚给妈打电话?出什么事了?”
  “妈……我记得二舅在上海市委里上班是么……”
  “是啊,出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了?肯定是谁欺负你了!平时你什么时候大半夜主动给妈打过电话的?谁欺负你了?说!快给妈说!”
  “呃……没事,妈,不是我,是我一好哥们出了点事,他一直很照顾我,所以我想帮他一把,不用您老人家出面,您给我二舅的电话就行了……”
  “真没事?”
  “我骗您干吗……”
  这是我上学以来第一次动用家里的关系做私人的事情,这一年来我都在打零工赚生活费,我做过家教,洗过盘子,当过服务生,不是想去扮猪吃虎装逼玩,而是想真实感受下这个社会底层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
  今晚在打这个电话前我犹豫了很久,因为我知道一旦打了这个电话,我这种平凡人的屌丝生活就差不多该结束了,但看到秦涛今晚那副样子,我知道他这次是真的过不去了,所以我最终还是咬咬牙拨通了老妈的电话。
  安抚完老妈,又给二舅打了个电话,我来到秦涛床边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我无奈的摇摇头,帮他盖好毛巾被正要去洗漱却听到后面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叫声。
  “仁子!我操你姥姥!又他妈抢我装备!我……我操……我……”
  “傻逼……”我回头望了他一眼,走进了卫生间。
  事情解决的很顺利,因为第二天二舅直接给那个副区打了招呼,都是官场的老油条,副区当然知道我二舅是什么来头,当天那个公子哥就肿着半张脸主动来找秦涛认错,要摆场道歉,秦涛当时和我正在网吧玩魔兽世界的竞技场,紧张的要死,压根没注意他。等我们打完一场竞技场扭过头看到他的时发现他还乖乖的站在我们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仁子,没想到你小子深藏不露啊……”很敷衍的吃了一顿饭后,我和秦涛继续来到网吧奋战,并不搭理那公子给我安排的后续娱乐,我们的竞技场战队可是要沖分拿龙拿“角斗士”称号的!哪有空干那些无聊的事,上机不久秦涛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关我屁事……”我不理他,熟练的输入帐号密码,进入游戏。
  “仁子,我这条命是你救的,这份情我记下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就是我亲兄弟!”秦涛一脸的激动和感激。
  “哦……那先借我10块钱,我买包烟和可乐……”
  “你……我……”
  尽管秦涛仍然不知道我是什么来头,但大二开学后,他就和我开了这家红馆私人会所,我一分钱没掏,只是又给二舅打了个招呼,开业当天就来了几十个老闆办理会员,而且随后几天这些大小老闆一直络绎不绝,有不少并不是来玩的,只是办理了会员后和我认了个脸,恭敬地递了名片打了招呼就走了。
  我开始佩服上海这些老闆的精明,尽管我并不知道他们打探到了什么,但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他们的消息还真是灵通。这给我以后在商场打拼上了重要的一课。
  家里对我的关注几乎是无时无刻的,所以我开私人会所的事情家里很快就知道了,但并没有人说什么,因为我爸就我这一个儿子,他手上的生意以后都是会交给我打理的,所以我出来做点小生意不仅没人反对,反而还受到了不少照顾,区工商局、派出所、消防局的头头脑脑都主动和我联系过,表示我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联系他们,我客气的道了谢,婉言拒绝了他们约我出来“认识”下的要求。
  既然是私人会所,来消费的老闆们自然不满足只是吃吃喝喝唱唱跳跳,当然还要有些额外的高档服务。
  我这有全国各地的小姐,甚至还有几个洋妞留学生,都是千里挑一的极品货色,但会所有会所的规矩,这里不是一般的夜场,花点钱就能拉出去开房。来这里玩的老闆如果看上哪个小姐,你可以点她来陪坐,陪玩,甚至可以在小姐的允许下摸摸亲亲,但如果你想上她,那就必须要小姐和会所都点头才行,至於其中的过程,用了多少天,花了多少钱,那就是他们的事情,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我只知道一个山西的煤老闆在我这消费了上百万,到现在仍然没一个小姐愿意陪他出去过夜。
  今天红馆会所开业一周年,我们停业一天开了个盛大的PARTY,所有小姐,服务员,经理,领班,保安,当然还有秦涛和我都在这个狂欢夜玩的很尽兴。
  大家都知道秦涛是个富二代,却没人知道我是什么来头,但越是这样,众人对我的兴趣却越大,特别是这群极品尤物,对我一直明示暗示各种挑逗和相约,但我从来只是相视一笑,最多拍拍她们挺翘的小屁股,然后继续装傻充愣和她们打哈哈。
  我从未恋爱过,也从未做爱过,因为我知道我未来的婚姻不是我说的算,家里到了一定的时间会给我安排。父母之命媒妁之约,这句看起来很不合时代的话却是我们这些家世家子女必须遵守的纪律之一。
  我不是GAY,我也会想女人,平时也撸管,但对於我的第一次,我总有一种执念,不想这么轻易的就交出去,但我又不想恋爱,因为我的身份註定了我的初恋会夭折在摇篮里。
  我身高一米八四,从小练习军体拳到现在,身材相当健壮,一般三五个人近不了我的身。但我的相貌却并不刚毅,反而随我妈,大眼浓眉,高鼻尖脸,经常嘴角微翘,显出一个明显的酒窝,让人感觉有点小邪恶,当然也帅到掉渣。但今年22岁的我确实还是个彻彻底底的处男……2“程总,送我回家好么……我好像有点喝多了……”
  差不多12点的时候,PARTY也到了尾声,秦涛给我打了个招呼后左拥右抱的开车走了,当我正要离去时一个女孩拉住了我的手。这个女孩叫孟亚琪,平时大家都叫她琪琪,她以前是个平面模特,现在似乎还在上大学,属於白天上学,晚上上班的勤工俭学一族。她身材丰满,皮肤光滑,小脸长得有些像周慧敏,非常恬静和文雅,她平时和我没什么交际,我也只是知道会所里有她这一个小姐而已,但今晚她似乎挺主动。
  我打量着面前这个面色微红一脸醉态的美女,她今晚穿着一件精心剪裁过的红色露臂小唐装,前排的云扣打开了2颗,露出了深深的事业线和若隐若现的红色胸罩,配着一条猩红色齐逼小短裙下的白腻大腿,还有一张清纯的脸蛋和一条青春的马尾,让人感到既清纯,又性感。
  “我也喝多了……不如你送我回家吧……”我打趣的说道。
  “啊?可……可我没车啊……”琪琪显得有些错愕。
  “哈哈,逗你玩的,走吧。”我嘴角微翘,任由她一脸甜蜜的抱着我的胳膊,在身旁一帮美女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下走出了大门。
  这丫头本钱还真足,起码有D+了吧……我开着车,点上一根烟,边心不在焉的和琪琪聊天,边回味着刚才胳膊上传来的柔嫩触感。
  “程总……你……你有女朋友吗?”琪琪望着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女朋友?没啊。”
  “那……那你有男朋友?”
  “你……你看我像GAY?”我满脸黑线的看了她一眼。
  “不……不是……只是……觉得你条件这么好……”
  “我条件好个屁啊……穷屌丝一个,这车是秦涛借我的,我没钱。”我翻了翻白眼说道。
  “可你也是红馆的老闆啊……”
  “挂名而已,我是秦涛的好哥们,这红馆我又没出一分钱,平时也就帮他招呼下客人而已,没我啥事,我也就是打工的,和你们一样。”
  “啊?”
  “咋了,知道我是穷屌丝不想鸟我了吧。”我看到琪琪若有所思的样子,对她嘿嘿一笑。
  “不不不,我只是觉得……”
  “那啥……琪琪,你这么漂亮,追你的人应该不少吧,哪个男人追到你那可真是有福了。”我怕她尴尬,赶紧转了话题。
  “那也得有男人看得上我才行啊……”
  “是你太挑剔了吧,就你这条件……啧啧,我都想跟着你吃软饭了。可惜啊,咱这穷屌丝入不了你的法眼啊……”我一脸不怀好意的瞟着她挺翘的胸脯和白腻的大腿,看的她面色微红起来。
  “那可不一定哦,就凭你这小白脸的身材和脸蛋,没说的!我包养你!”
  “咳咳……”我立马呛了口烟连连咳嗽了几下,我把烟头扔到窗外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
  “行啊!有美女暖床给钱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当琪琪在开玩笑,我也笑着继续和她打趣。
  “那说好咯,不许反悔哦!”琪琪听了竟然把脸凑了过来,本来大大的眼睛此时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一般。
  “我反啥悔,又不是我吃亏,要反悔也是你反悔!看来今晚有人暖床了,是不是啊,大美女?”我一脸的淫荡,转过头盯着她饱满的胸脯狠狠的刮了几眼。
  琪琪见我这幅模样立马端坐回座位,脸上也浮起一丝醉人的酡红。看把她逗成这样我顿时哈哈大笑,心想身边偶尔有个美女调戏下感觉也是蛮不错的。
  “到了,琪琪。”深夜的上海交通还是很让人满意的,从会所到琪琪浦东康桥附近的住处只用了半个小时不到。
  “程哥,你不上来坐坐?”琪琪似乎不太想下车,只是用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
  “诚哥?”听到这个称呼,我竟然第一时间想到了SCHOOLDAYS里的伊藤诚。
  “程仁!你都准备吃我软饭了!我改个称呼还不行么!”见我一脸的错愕,琪琪立马气鼓鼓的说道。
  “呃……”我无语的看着琪琪。
  “怎么了?程哥不好听吗?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仁仁?老公?宝贝?亲爱的?”
  “得得得……您还是叫我程哥得了。”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你到底上不上来?”琪琪把她精緻的小脸靠近了我,咄咄逼人的问道。
  “啊?那……那啥……今天喝的有点多,要不……下次?”我感到有滴水珠从我的额头缓缓流下。
  “程哥……你不会……还是……”琪琪又露出了一副小狐狸的模样,更加凑近了我,眯着眼睛盯着我满是尴尬的脸。
  “谁,谁是!来就来!我是怕你到上面让我打地铺!”我立马一板脸,死鸭子嘴硬的回道。
  “哼!想上我哪有这么容易!起码得约个会吃个饭再说吧!”琪琪忽然坐回座椅卸下安全带打开了车门。
  “记得要请我吃饭哦!拜拜!”车门即将关闭的时候,琪琪探下头对我来了个飞吻,然后扭着她性感挺翘的屁股走了。
  “真他妈是个妖精……”等那个俏丽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我才回过神抹了把头上的冷汗,立马发动了车子仓皇逃窜。
  “仁子,听说你泡琪琪了?”第二天晚上我刚来到会所就见秦涛一阵风般沖进了我的办公室。自从开了会馆有了钱,我和秦涛都从宿舍里搬了出来,在学校附近的小区里合租了房子,昨晚这傢伙左拥右抱去宾馆开房了,白天也没来上课。
  “哦?你听谁说的?”我盯着秦涛,眼睛眯了眯。
  “昨晚你没去琪琪那过夜?”
  “没有,只是把她送回家而已,怎么样,昨晚玩的爽吧?”我知道消息不是琪琪有意传出后感到松了口气。
  “嘿嘿……那两个小骚货,要不是昨天一周年大家都高兴,肯定不会一起陪我玩,真他妈刺激……”秦涛一脸的回味,搓着手淫笑道。
  因为会馆里的小姐都是高级货,所以平时很少出台,即使出台也得先问过妈妈桑,查下客人的资料和消费额度,只有会所同意小姐才能出台。她们一般都是在会所里陪酒陪聊而已。
  当然她们其中有被大老闆包养的,也有私下有男朋友的,但大部分都是像琪琪那样只是想来赚点快钱,能不卖身没人愿意卖。而且从开业到现在店里四十多个小姐里起码还有一半多是从未出过台,琪琪也是其中之一。所以尽管她们是我们店里的小姐,但也并不是各个都可以随便上的,秦涛也是在碰了一鼻子灰后才有了这个痛苦的觉悟。
  反而是那几个洋妞留学生,整个会所里出台率最高的都是她们,看来国人对骑大洋马还是情有独钟的,特别是这些极品洋马。开业后不久,一个年轻老闆费了一个多月时间在一匹大洋马身上总共砸了30多万才共度了春宵,而没过几天秦涛就把那个北欧的女孩领到了宾馆,虽然我暗地里骂他禽兽,但我又何曾不羨慕这种艳福。特别在看到越来越多的女孩出台后不久都被秦涛都一一品尝过,我觉得自己也愈发有些忍受不住了,但最后我还是没有走出那一步,一个世家公子的第一次浪费在婊子身上?我打心里无法接受。
  “程哥!”过了好一会,我和秦涛还在闲聊着,琪琪门也没敲就闯了进来,秦涛看了看低着头的琪琪,又看了看有点发呆的我,很有深意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怎么了?琪琪?”我有点无奈的看了看眼前这个丫头,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无袖连衣短裙,把她本来就晶莹透亮的皮肤衬托的愈发白净,高高的脖颈上挂着一条纤细的白金链子,充满活力的长马尾在身后一摆一摆的,让她整个人都愈发青春靓丽,充满了朝气。
  “明天……明天晚上陪我去吃饭好不好……”琪琪有点不好意思看了看我。
  “呃?”我有点诧异的看着她,心想这丫头不会真想包养我吧?一个小姐包养一个世家公子?
  “明天……是我生日!”
  “哦……可以!”我听后立刻点了点头,心想既然是她生日,肯定要办个小PARTY,去的肯定不止我一个,这没什么。
  “说好了哦!明天晚上6点来我家接我哦!”琪琪立马一脸的欣喜。
  “好的。”我答应的很爽快,看着琪琪一脸笑意的走出了办公室。
  “陆氏官府菜?”第二天晚上6点,我准时来到琪琪住所的小区门口,琪琪今天穿了一身大红色的碎花旗袍,一头长发高高挽起盘成一个发髻,两只闪亮的耳钉在她精巧的小耳朵上闪闪发亮,艳红色的杏唇和抚媚的双眼竟然把她本来青春靓丽的脸蛋衬托出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
  当她从小区走出来时路人的回头率达到了100%,连我都被她这身打扮而发愣了一下,生日PARTY要打扮的喜庆点是没错,但这身打扮怎么看都有点像……新娘子?
  “都说了要包养你,第一次和你这个小白脸出来吃饭肯定要带你去个好点的地方咯!”琪琪很满意我一脸惊艳的模样,扭着屁股坐进了车里,指挥着我向氏官府菜的虹桥店出发。
  吃软饭的小白脸……我无奈的苦笑一声,这他妈还真被个小姐看扁了。
  陆氏官府菜我还是早有耳闻的,是京城陆家的产业,在全国都有连锁店。陆家也是一个不小的世家,不过他们家的老爷子是政界的元老,和我们军人世家不同,他们家的子弟大多遍佈在国内一些大中城市里任地方官,家族也有人从商,这个陆氏官府菜只是他们诸多家族产业中的一个。
  一路走走停停,差不多7点多我们才来到了陆氏官府菜的虹桥店,这个店面应该是他们陆氏在上海的总店,店面装修的豪华阔气,亭台阁楼,高簷敞窗,红灯高挂,我们还没进门就感受到整个店面充满了古色古香的老京城气息。从外表看来,这个店面一到四楼都是饭店,五楼以上都是宾馆。
  停好车后我和琪琪走进了饭店,发现里面果然都是地地道道的京城特色,棉布大褂的活计见了面就抱拳相迎,一口地道的城南京腔热情的引坐问好。再看桌台上摆满了我从小熟识的驴打滚,艾窝窝,焦圈,豌豆黄,我还真有种回到了京城的错觉。
  “兰姐!”等我们上了二楼,琪琪一脸惊喜的对一个穿着黄色旗袍的高挑美女打了声招呼。
  “琪琪,你怎么才来?”高挑美女一脸微笑的搂着满脸幸福喜悦的琪琪,犹如一个大姐姐呵护一个小妹妹般恬静,优雅。
  同样是旗袍,同样是高跟鞋,高挑美女却比琪琪高了半头,我估摸着这美女起码也得有1米78的样子,因为琪琪起码也有1米72了。但比起如此抢眼的身高,我的眼睛却不时的瞄在了她胸前那一对高挺圆润的大咪咪上。
  如此高挑的身材,这对弹性十足的咪咪还是显得如此硕大丰满,起码也得F杯了吧……我不禁吞了吞口水,努力的想把目光挪开,虽然我的店里不并缺少大胸美女,但如此霸气测漏凶器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兰姐,这是程仁,是我包养的男人!”琪琪一脸笑意的和大胸美女走到我面前,介绍起我。
  “你包葑?真的假的?”大胸美女一脸惊讶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琪琪。
  “咳咳……你好,我是程仁,是红馆的经理,也是琪琪的同事。”我尴尬的瞪了琪琪一眼,伸出手和大胸美女轻握了下。
  “你好,我是陆夏兰,是琪琪的学姐兼室友。”尽管和我握了手,但陆夏兰依然一脸狐疑的打量着我。
  “兰姐是这家店的总经理,这店是她们家的家族产业,兰姐可是个大富婆加女强人哦。”琪琪在一边插话道。
  “死琪琪,就会埋汰我!这真是你包养的男人?”陆夏兰似乎对这个话题挺感兴趣。
  “她说我是美女,想吃我软饭,我就答应他了。”琪琪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程先生,你真想吃我们家琪琪的软饭?”陆夏兰一脸八卦的看着我。
  “咳……她只要答应给我暖床我没意见。”我看着这两个一唱一和的女人顿时觉得无语。
  “琪琪,你答应给他暖床了?”
  “只要他程仁有这个胆,暖床又怎么了,关键他敢么?”
  “哦……程先生你敢么?”
  “切!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敢!”我翻了翻白眼,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哎呦喂!那感情好!今天我就成全了你们,一会在上面给你开间总统套房,今晚你们可得好好絮叨絮叨,谁不去谁是小狗哦!”陆夏兰高兴的差点蹦起来的样子,拍了拍手满脸兴奋的来回打量着我和琪琪。
  这娘们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我掐了掐额头,这明显是我和琪琪在开玩笑,她难道看不出来?陆家也算个大世家,怎么有这种缺心眼加八婆的女儿,还女强人加富婆?我呸!
  到了餐厅4搂,陆夏兰领我们来到了一个靠窗的小包间,里面只有三张椅子,陆夏兰在门口对一个领班低声吩咐了几句,我们刚坐下就有服务员开始源源不断的上菜。
  “琪琪,就我们3个人?”我有些狐疑的看了看一脸笑意的琪琪。
  “不是3个,是2个。我先去招呼下客人,你们继续。”陆夏兰坐在一旁先和我们干了一杯红酒,然后优雅的起身而去,轻轻的关上了包间的门。
  “怎么了程哥,刚才不还蛮英雄的么,还要我暖床?”琪琪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咳……咱能不提这事不……这菜味道真不错,快吃吧。”中午在学校餐厅我就没吃什么东西,肚子早就饿的呱呱叫了,看到这一桌子的美味佳餚,还都是地道的老京城菜色,立马起袖子大吃起来,而一旁的琪琪却撅起了嘴,似乎在埋怨我如此不解风情。
  风情?风情能当饭吃?肯定还是肚子重要啊……因为我也算半个练武人,所以平时饭量就大,最怕的就是饿肚子……我瞟了眼撅着嘴琪琪,不闻不问,只管往嘴里塞东西。
  “哎呦,你瞧这两闷葫芦,还真就吃上了?”过了一会,等我都吃的差不多了陆夏兰又走进了包间,她身后跟着一辆小推车,车上摆着一个5层的生日蛋糕。
  “琪琪,生日快乐!”随着包间的灯光熄灭,红英英的蜡烛照在琪琪精緻妖娆的小脸上,把她此刻满脸的笑容衬托的更加抚媚灿烂。
  “生日快乐!琪琪!”我递上一份小礼物,是一个下午在一家珠宝店买的一个几千块的白金戒指,上面镶了点碎钻,我记着琪琪好像有了项链,这个看着也挺漂亮,就随手买了。
  “哇塞!还有礼物哦!快看看是什么!”陆夏兰似乎比琪琪还着急,催促着琪琪打开盒子。
  “好漂亮……谢谢你……”琪琪看到盒子里的戒指似乎挺喜欢,满脸红晕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呃……你喜欢就好。”望着这张烛光下的精美小脸,我呆了呆,赶紧回道。
  “喂,程先生,你不会是想向我们家琪琪求婚吧,还送戒指?”陆夏兰在一旁一边打量着我一边说道。
  “啊?求婚?”我还真没想过这码事,顿时有点语塞了。
  “兰姐……”琪琪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回头娇嗔了一声。
  “得得得,看我们家琪琪心疼的,赶紧许愿吹蜡烛吧,都快烧没了。”
  “嗯……”琪琪满脸期待和幸福的握紧双手,闭上眼好一阵子,才睁开眼看了看我,深吸一口气吹灭了所有蜡烛。
  啪啪啪啪,开了灯,我和陆夏兰都拍了拍手,对琪琪表示祝贺,但我的眼光不由自主的瞟上了陆夏兰随着手掌动作而不断颤抖着的两个硕大凶器。
  “呃……那啥,我去趟厕所……”等我回过神来却看到琪琪一脸凶相的瞪着我,立马不好意思的尿遁了。
  “琪琪,你认识他多久了?”等我放完水回来却发现包间门没关紧,露了条缝,此时两个女人的谈话声从里面传来,我顿时收住脚步想听听两个女人私下都会聊些什么。
  “嗯……三天!”
  “三天?他刚来你们那上班?”
  “不是,他一直都在,不过我三天前才第一次和他说话。”
  “那……才三天你就这么喜欢他了?还是……你一直在暗恋人家?”
  “哪有……”
  “得了吧,死妮子,我还不知道你?你和我姐妹这么久,头一次带男人来我这吃饭,头一次说要包养男人,你当我看不出来你喜欢他?今天带来是不是想让姐姐来给你把把关?嗯?”
  “没有啦兰姐,只是他是我们经理,我只想和他处好关系而已……”
  “只是同事?”
  “嗯……”
  “那你今天穿成这样?”
  “啊?我今天不是生日么……”
  “可生日你打扮的跟个新娘子一样算什么事?”
  “兰姐……别乱说……”
  “我最后问你一句,真只是同事?”
  “真的……”
  “那就好,刚才在楼下姐姐第一眼就看上他了,个头长相姐姐都挺满意,而且他口音虽然藏得深,但姐姐还是能听出来是北城的京片,不知道是哪家的子弟,跟姐姐也倒是门当户对……”
  “兰姐!你怎么能这样……我……我……”
  “你看看,你看看,还嘴硬,两下就试出来了吧,哈哈哈哈!”陆夏兰马上传出一阵没心没肺的大笑。
  “兰姐……你……”
  “你什么你,在姐姐面前还装!赶紧把你的花猫脸擦擦,就这都滴出眼泪了,还嘴硬!”
  “啊?我的脸花了?”
  “给你镜子,哎呦别乱啊,看把你急的……”
  我翻了翻白眼,这八婆在智商上简直是碾压琪琪啊,不过琪琪貌似还真挺喜欢我?算了,从上学到现在喜欢我的女生多了去了,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我何必自寻烦恼,以后和她保持下距离就行了。
  想到这我轻轻的走回厕所门口,点了根烟,站在垃圾桶旁边抽着。
  “你不会玩真的吧……”过了半个小时,吃饱喝足本该走人的我却在包厢门口被陆夏兰挡了下来,她一脸笑意的把一张房卡塞到我手里,我顿时无语的回头看了看满脸通红低着头不说话的琪琪。
  陆夏兰看了看无语的我,又看了看低头不语的琪琪,我看了看琪琪,又看了看一脸坏笑的陆夏兰,三个人都不说话了,气氛顿时显得有些诡异。
  “行啦,你个大男人这么扭扭捏捏的,白长的这么人高马大的,我送你们上去坐坐,休息一会,是走是留你们自己看着办!”陆夏兰见我们都不说话,首先开了口,她看出了琪琪的心思,纯心想帮琪琪一把。
  三个人就这么无声的来到了酒店高层的情侣套房,陆夏兰简单的介绍了下套房里的功能就一脸坏笑的离开了。
  “咳……琪琪,你姐还真小气,本来说开间总统套房的,结果只弄了一个床的房间,这不逼着你给我暖床么……”我四下看了看,有些尴尬的开了口。
  “你真想我给你暖床?”琪琪坐在床上抬起头看着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个打扮的跟个新娘子样的女人又是如此抚媚娇嫩,我望着她旗袍开衩处闪眼的大白腿顿时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是男人,你是美女,你说我想不想?”
  “那你随意,我累了,先去洗澡睡觉了。”琪琪也不理我,扭着屁股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不一会里面传来阵阵水声。
  你妈,这不折磨人么……我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根烟,有些后悔前阵子一直在和秦涛玩游戏而没打飞机了,听着卫生间阵阵的水声我的弟弟不争气的翘了起来,一抖一抖的像只要食吃的饥饿小鸟般。
  吸完一根烟,我立刻来到门口开门走了出去,生怕等琪琪一出来我就再也忍受不住。可当我刚走到走廊却发现陆夏兰在电梯门口正在和一个服务员说着什么。我赶紧扭头回房把门关上,妈的!这八婆怎么还在,我落荒而逃的样子要被她看到不得被笑掉大牙!
  我无奈的坐回到沙发上,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刚要起身,水流声消失了,琪琪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坐在梳台前,穿着浴袍用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
  “你……不洗澡么……”过了好一会依然盯着琪琪白皙修长脖颈发愣的我被她轻轻唤醒,我尴尬的答应了声,快步走进卫生间。
  今天就是我程仁的成人之日么……我光着身子站在淋雨下,感受着灼热水流的沖刷,不禁有些期待,也有些不甘,我曾无数次幻想我的第一次会交给一个怎样的女人,却从未想过是和一个小姐。
  这股不甘的情绪似乎在逐渐在沖淡我心中的欲望,不一会,我便冷静了下来。我默默的关上了淋浴,穿上浴袍走出了浴室,看到琪琪已经躺在了床上,盖上了薄薄的毯子,而她的浴袍已经脱落在一旁的椅子上。
  尽管她背对着我,但我依然能看到她有些颤抖着的双肩和绯红色的脸庞,她在紧张?她一个小姐和男人上床会紧张?我有些不太明白,尽管她在公司从未出过台,但我也从未想过她这幅姿色到现在还会是个处女。
  当我默默的走到床前,看到她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我甚至可以听到她略微粗重的呼吸声,我俯身拿起了床上并排摆放着的一个枕头,又打开衣柜拿出一床备用毛毯,来到沙发前,把枕头摆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盖上毯子点了根烟闷声抽着。
  不一会,一阵瞌睡就涌了上来,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半梦半醒中却听到了一阵女人轻声的抽泣,我此时却已经懒得去管,自顾自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阵手机的闹铃声吵醒,抬头看到一旁的床上琪琪如同弹簧般坐了起来,而她身上什么都没穿,两只丰满白皙的咪咪就在我眼前来回晃荡着,俏皮的粉红色奶头让我看着甚至感到有些口乾舌燥。
  “啊!”我看的正爽时只听见琪琪一声惊呼,又把身子缩回到被子里。
  “呃……”我无语的摇摇头,拿起一边的浴袍穿上,挺着翘翘的鸡巴走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漱。
  等我出来看到床铺和沙发已经收拾妥当,琪琪也穿好了衣服在床上静静的坐着。
  “我好了,你去洗洗吧。”
  “嗯……”
  我来到沙发旁穿起了衣服,刚穿好就听到一阵门铃声。我走上开门一看竟然是陆夏兰推着餐车站在门口。
  “哎呦,瞧这气色,还真没辜负我呢?让开!便宜你小子了!”陆夏兰一脸的坏笑沖着我眨了眨眼,我却只能无奈的报以苦笑,侧过身子放她进来。
  “兰姐?你怎么来了?”这时琪琪也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看到陆夏兰一脸的惊讶。
  “我是来看看你这小身板被他这个五大三粗的傢伙折腾坏没,啧啧啧,看你这小脸,怎么憔悴成这样?还哭过?眼睛还红着呢?姓程的!我把妹妹交给你一晚上就给糟蹋成这样了?!”陆夏兰看到琪琪这幅模样顿时不乐意了,扭头就对我叫了起来。
  “啊?”我真是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我这一晚上碰都没碰过她关我屁事?
  “兰姐,你胡说什么……”琪琪在一边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身子。
  “看你把他惯的,都折腾成这样了还护着他,好了好了不说了,你还得去上学呢,抓紧吃吧……”见琪琪又瞪了她一眼,陆夏兰赶紧摆了摆手把吃的摆在茶几上,招呼琪琪过来吃早饭。
  吃完早饭我开着车把琪琪送回家,又回到自己家换了身衣服才去了学校。
  从那天以后,我开始平时尽量避免和琪琪接触,有时候她主动来找我我也是不鹹不淡的和她搭着话,下班后她有时会等我想让我送她回家,我都是随便说个藉口推辞了,琪琪当时的样子很伤心,但依然会强颜欢笑着让我开车小心些,就像个居家的小媳妇嘱咐自己临行的丈夫一般……3“程总!今天无论如何你得请客!!”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我已经渐渐淡忘了那晚和琪琪共处一室的事,而琪琪似乎也不想再纠缠我了,我已经很多天没和她碰过面了。而今天,却到了我自己的生日。一帮莺莺燕燕犹如一群麻雀般围着我让我请客。我有些好奇她们是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当我看到一旁秦涛没心没肺的坏笑时,我顿时明白到了什么。
  “好吧好吧,不就一顿饭么,去哪吃你们说!”我无奈的举手投降。
  “哈哈!好不容易让程总出血了,今天我们就要吃大席!!”一个疯疯癫癫的小丫头大叫道。
  “对对对!我们去陆氏官府菜吃吧!听说里面的东西好贵的!”
  “好啊好啊!还要去总店哦!那个最豪华的!”
  “嗯,虹桥店!我去过!”
  “好不好嘛程总……”
  “晚上听说要排队的啊,我们快点去准备吧!”
  “排什么队!有程总在呢,程总一定会给我们找到位子的,哦?”
  “呃……好吧……”
  我无奈的看着这群年轻漂亮的女人一声欢呼后如鸟雀般散开,各自去换衣服拿包去了。又是陆氏官府菜?我皱了皱眉头,看来这地方在上海挺出名啊,不过想到陆夏兰那对大咪咪,我却有些小期待起来。
  “喂?陆总么?我是程仁,就上次和琪琪一起来的那个,你还记得么?”我想到那晚陆氏饭店里爆满的情景,感觉晚上说不定到地方还真得排队,所以就拿出那晚陆夏兰给我的名片先给她打了个电话,想趁天色还早定个位置。
  “程仁?好啊你个王八蛋!你那晚睡过琪琪就不理她了?她这几天多伤心你知道吗?天天跟丢了魂一样!我们家琪琪你想睡就睡想甩就甩?你还敢打我电话?王八蛋!我饶不了你!!……”
  操……这声音,简直是拿着个扩音器在我耳边吼一样,震得我耳膜发疼,我呲牙咧嘴的把手机举到一旁,等话筒里的声响渐渐弱了才把手机又举到耳朵边。
  “喂……陆总,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我尽量放低姿态,轻声细语的说道。
  “我呸!和你这个禽兽我还好好说?你当我们家琪琪是这么好玩的?姓程的,你现在在哪?滚出来!老娘非得把你大卸八块!”
  “那啥……大卸八块的事下次再说,我这次有点事找你帮忙……”我咧了咧嘴,想到已经在那帮丫头面前夸下海口,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孙子。
  “你还敢找我帮忙?姓程的,你现在在哪?有种的报上地址!别躲躲闪闪!你再不给琪琪个交待我现在就去你们会所!把你那破地儿砸个稀巴烂!”
  “操!谁躲躲闪闪了!我这不正要去找你么!”泥人还三分火气呢,老被这三八这么吼我也来火了。
  “你操谁?你再说一遍?嗯?你来找我?什么事?有屁快放!”
  “你个大美女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粗鲁……那啥……是这样,晚上有几个朋友想去你那吃个饭,你看能不能给安排个好点的位置……”
  “朋友?男的女的?”
  “有男有女……”
  “那行,我给你安排,你最好快点给我滚来,你要敢放老娘鸽子,看我晚上敢不敢去砸你那个破会所!”听到对面挂了电话,我顿时打了个机灵,我当然信你敢来砸我这个破会所,世家子弟么……只要不是政府机关,哪不敢砸?
  我无奈的掐了掐眉头,感到一阵头疼,这陆夏兰看来不是个好惹的货色,仅此一次,以后对她有多远躲多远……
  在门口等了差不多1个小时,那群小妞才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叽叽喳喳的出来了,今晚上班的十几个小姐几乎全来了,晚上会所自然又要歇业,我看了一眼,琪琪并不在,看来今晚她休息。
  我和秦涛一人载了几个,另外还几个开车的女孩,人也勉强能坐下,我就在耳边仿佛有无数个鸭子的呱呱声中启动了车子,缓缓的向虹桥区开去。
  离陆氏菜馆还有百米远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大红灯笼高高挂的菜馆门口站着一个一身黑色旗袍的高挑身影在来回张望,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骂我么,我顿时感到一阵头疼,偷偷的压低身子低下头,把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
  “姓程的!你是不是在忽悠老娘?!这都多久了?还没到!”谁知刚到停车场停好车出来陆夏兰的电话就飞了过来,我按了接听键立马就是一顿吼。
  “我这不刚到么,路上有点堵……”我看着周围人莫名的目光,赶紧压低声音说道。
  “到了?最好你别再忽悠我!”
  “我都看到你了,黑色旗袍那个美女。”
  “我在大厅等你,赶快滚上来!”
  等后面几辆车到齐,我带着大部队来到了饭店大厅,看到了陆夏兰正一脸冷笑的望着我。
  “呵呵,那啥……陆总。”我赶紧上去陪着笑和她打了声招呼。
  “行啊你,姓程的,还带这么多女人过来我这吃饭?来示威的?”
  “哪敢,哪敢……今天朋友生日,她们非要来凑个热闹……”
  “哼!跟我来吧。”
  看着走在前面屁股一扭一扭的陆夏兰,我不禁恨的牙直痒痒,妈的,从小到大除了爹妈谁对我这么吼这么凶过……要不是看你是陆家的大小姐,老子非得……
  “啊!”正当我心里恶狠狠的想着怎么折磨陆夏兰的时候,她忽然惊叫一声从楼梯上向我倒了过来,而她面前是个楼梯的拐角,一个服务生正一脸匆忙的从拐角窜了出来,撞到了同样在走神的陆夏兰,把她直接撞倒了。
  我急忙上前顺手一接把陆夏兰抱在了怀里,顿时感到香玉满怀,而且感到手上还紧紧握着一个……小皮球?
  我和陆夏兰同时低下头看去,发现我的一只手从她腋下伸出,正好抓在她一个丰满硕大的乳房上,我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视觉,还用力捏了捏,操!果然是个让我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这紧绷结实手感……绝了!
  “你!你……松开我……”陆夏兰在我怀里似乎浑身无力,只是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连说话声音都变得娇声细语,我这才回过神来把她扶好,尴尬的看着她一脸通红匆忙整理衣服的样子。
  “这就是给你准备的包间,你们好好玩吧,我走了!”一路上犹如魂飞天外,我们一行人被陆夏兰领到一个大包房里,里面有两张大园桌,坐下我们十几个人已经绰绰有余了,等我回过神来发现陆夏兰已经走出了包房,我急忙赶上去想跟她道个谢,却看到她摸出了电话。
  “喂?琪琪?那个姓程的现在在我这,和一群骚女人在给谁过生日……你赶紧过来!”
  我无语的看着陆夏兰扭着屁股走开,心想道谢还是算了吧……
  因为大家看到我兴致不高,这场生日PARTY只玩到11点多就散夥了,和大家一一道别后我来到前台准备结账。
  “您好先生,您今晚的消费一共是52万6千元。”看到前台收银小妹甜美的笑脸,我顿时感到心里舒服了很多,当我把银行卡拿出来正要交给收银小妹时忽然愣了一下。
  “等等,你说多少?52万?”回过神后我顿时不淡定了,我这顿饭吃金子吃银子也吃不出52万吧?这帐怎么给我算的?
  “是的先生。”收银小妹依然一脸甜美的笑容。
  “叫你们经理出来。”我脸一黑,也不再废话,这明摆着有猫腻。
  “怎么着?在我这还想吃霸王餐?”当我正一肚子火准备爆发的时候,陆夏兰从一旁悠悠的走了过来。
  “陆总,你这帐单有问题,你最好核实一下。”我白眼一翻,看着她胸前两个颤颤巍巍的小皮球又回想起刚才美妙的手感。
  “不用核实!这帐单是我亲自打的,付账吧!不然我报警了!”陆夏兰丝毫不给我一点面子。
  “陆总,做生意要讲诚信,做人要讲道理,你就算坑我也没这么坑的吧?我去中南海宴会厅吃顿饭能吃出这价钱?我可只是个打工仔,你这么干就有点过了吧。”我算是看出来了,陆夏兰这次是来公报私仇了。
  “我可不管你是老闆还是打工仔,中南海也没有吃饭不给钱的道理!”
  “行!算你狠!不过我要看看帐单!你得让我知道我是吃了金子还是银子,吃出来这么多钱!”我知道和这女人没道理可讲了,也懒得和她嗦了,只想快点走人。
  “不用看,我报给你听!上次你和琪琪吃饭加开房,一共一万二,今天吃饭一万四!加起来一共两万六!”
  “等等!上次和琪琪的帐怎么也算在我头上?”我记得上次是琪琪请我吃饭啊,我他妈冤枉啊!
  “哼!上次我以为你是琪琪包养的小白脸,所以准备向琪琪收账,可现在我知道你们还没确定关系,当然找你要,不过你现在打个电话给琪琪让她付账我也没意见。”看着一旁收银小妹鄙视的目光,我顿时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大庭广众之下说我是小白脸,这三八真是毒啊!
  “好……好……就算上次的帐,这两顿饭一共才2万多吧,这50万是哪来的?”
  “你当是个客人都能让本小姐亲自作陪的?你可以打听打听,整个大上海能让我亲自作陪的客人有几个!本小姐亲自给你引路倒酒,一次25万不算多吧,两次50万没错吧,算了,看你这穷酸样,2万的零头给你抹了,50万,拿来,现在,马上!”呆呆的望着对我一脸冷笑的陆夏兰,我顿时感到欲哭无泪,这他妈到哪说理去?
  “怎么?还不够清楚?要不要再对一次帐单?”陆夏兰见我不说话,又开口催促道。
  “行!不用对了!清楚了!能摸到你陆总的大咪咪,这50万值了!”我确实也火了,咬着牙把银行卡扔给收银小妹。
  啪!陆夏兰猛地一巴掌拍在前台上,面色狰狞的看着我暴怒起来:“你不提我都忘了这笔帐了!小姚!收他500万!”
  “500……万?”收银小妹弱弱的看了看满脸通红犹如斗鸡般伸着脖子沖我发狠的陆夏兰,小心翼翼的对着收银机按出了5 0 0 0 0 0 0……
  “陆总……需要密码……”收银小妹弱弱的说道。
  “输密码!!”陆夏兰犹如要吃人般瞪着眼睛对我吼道。
  “行!行!算你狠!老子再搭理你一次就是你亲孙子!!操!!!”我一脸悲愤的输了密码,看着收银机上显示出交易成功后,一把夺走银行卡,快步走出大厅。
  憋屈……太他妈憋屈了!从小到大我哪受过这气!自从开了会所,我把这几个月全部的利润都投到股市里,一个从未接触过股市的菜鸟利用着家里的信息网好不容易磕磕碰碰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赚了500多万,可这一年的心血连爹妈都没来得及孝顺就被这一顿饭给败了个精光!
  500万啊!打两个纯金的咪咪都他妈够了!人说没结婚的是金奶子,结过婚的是银奶子,生过娃的是狗奶子,也不知道那陆娘们结过婚没,生过娃没,要结过婚生过娃这你妈摸一下500万可是要亏出血了!!
  啪!我打开车门坐到车里忍不住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让你他妈嘴贱!本来50万的事非得花500万!操!!
  正当我开出停车场吹着冷风点烟时,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一看,竟然是陆娘们!你他妈还敢给我打电话??真当我是泥捏的?
  “喂?到哪了?”我强忍住怒气接通了电话,电话里却传出了一阵听起来特温柔的声音。
  “三八!算你狠!这次老子认栽!以后别撞在老子手上!否则让你连本带利全吐出来!!”我才不管这三八又要玩什么花招,开口就是一顿臭骂。
  “姓程的,你客气点!你骂谁三八呢?”
  “骂的就是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臭三八!”
  “姓程的!你有种滚回来!老娘非活剥……”啪,我挂断了电话,把电话扔在一边解开了衬衣上的几颗纽扣,狠狠的抽了一口烟,试图缓解下心中的怒气。
  不一会,电话又响了,我一看,竟然还是陆娘们。
  “你他妈欠骂找别人!老子没那闲工夫陪你玩!!”我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骂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电话再一次响了,我有点无语了,这娘们的脸皮怎么比我还厚!
  “姓程的!你还有完没完了!跟你开个玩笑你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不是男人?”这次接了电话对面赶紧说话。
  “我是不是男人关你屁事!”
  “呦,不就是500万么,乖乖回来,姐姐还给你就是了。”
  “别!能摸到陆总的大咪咪,这500万我花的值!花的舒坦!”
  “姓程的!你个王八蛋!老娘非……”啪,我再一次挂断电话,臭三八!让你拽!就不给你还嘴的机会!气死你!
  骂了陆夏兰几次后,我感到心中的郁闷散去了不少,悠悠的抽着烟,打开了车载音响,听起了音乐。
  还没几分钟电话又响了……我看都没看直接按了接听键张口就骂:“三八!看上老子你就直说!老子现在就回去和你开房!有种咱们一炮泯恩仇!别他妈没完没了的缠着老子不放!!”
  “姓程的!就你这蛤蟆样老娘会看上你!?去死吧你!!”
  “唉唉!别挂,程哥,是我,琪琪……”我刚要挂电话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琪琪的声音。
  “琪琪?你不会和那三八在一起吧。”
  “程哥,兰姐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别忘心里去啊。”
  “哼!你当我傻子?大庭广众之下又骂我小白脸又拍桌子砸板凳的让我付钱,你觉得有这样开玩笑的?”
  “当时她是想让你上来找我,兰姐是女孩子,你就不能有点肚量?”
  “我呸!女孩子怎么了?我还是男孩子呢!咱们国家是民主国家,讲究的是男女平等!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非大耳刮抽丫的!”想到陆夏兰那副疯狗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姓程的,你那500万还要不要了!”耳边忽然又传来陆夏兰的声音。
  “好啊你个三八,还偷听我电话!信不信我这就告你侵犯隐私!”
  “呼……呼……你银行帐号多少,我把那500万打给你!”我听到了陆夏兰几个粗重的深呼吸,心里顿时一阵舒坦,让你拽!
  “怎么了?知道自己错了?欺负咱们平头百姓后良心发现了?你想还也可以,加点利息我也就勉强收了。”
  “你要多少?”
  “看你这么有诚意,1000万,这么点钱不难为你陆总吧。”
  “哼……你还真敢狮子大开口?你不怕被撑死?”
  “少废话!没钱就直说!欠债肉偿我也没意见!只要你陪我睡一晚,就凭陆总你那两个大咪咪,我可以当这事没发生过!”
  “姓程的!你个王八蛋!老娘非……”
  啪,我立马挂了电话,直接关了机把电话扔到一边。哼,终於解气了,让你个疯狗乱咬人!不过琪琪怎么跑去陆娘们那边了,哦对,好像是陆娘们叫她去的,琪琪有事找我?有事不会在公司说么……我懒得去想,只是把音响开大声,吹着冷风重重的踩了脚油门。
  100,110,120,130,随着车速的飙升,我感觉体内的肾上腺素在不断的分泌和爆发着,这特殊种快感让我忘却了一切不快和烦恼,随着车内音响的死亡金属摇滚,我感到心中的癫狂已经无法克制,只想死死的踩住油门,让这种快感来的更猛烈些。
  12点的上海大街上车已经不多了,但还是会有一些,正当我惬意的享受着追风的快感时,前面一辆普桑忽然加速超车拐到了我的超车道,顿时前面的车道被堵得死死的,我心里一惊,猛地踩了车,但还是狠狠的亲上了普桑的屁股,我飞了起来……这是我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感觉……4“仁子!仁子醒了!”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从黑暗中睁开了眼睛,可当我意识刚刚恢复,一阵头骨要裂开的疼痛顿时让我惨叫起来。
  “操……阿涛,真他妈疼啊……”过了好一会,我才渐渐缓过劲来,摸了摸头上缠绕着的纱布,望着眼前的秦涛忽然感到有些陌生,这丫什么时候开始穿西装打领带了?而且他身后站着2个美女,一个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的马尾辫女孩一脸憔悴的看着我,一个盘着头一脸傲气,仿佛我欠她了N多钱般抱着胳膊轻笑的看着我,但我总觉得这女人的轻笑里似乎还有些……幸灾乐祸?
  “仁子,你都昏迷了2天了,还好你开的是辆沃尔沃,不然你那晚就成肉饼了……”
  “啥?沃尔沃?我不是还在一家小餐馆打零工么?啥时候开上沃尔沃了?”我疑惑的看着秦涛。
  “呃……那你认识她是谁不?”秦涛愣了愣,把身后马尾辫的女孩拉到我身边。
  “不认识……”我想了半天,确定没有见过眼前这个一脸焦急和期待表情的漂亮女孩。
  “擦……那医生说你只是被撞了个轻微的脑震荡,不碍事,看来还他妈给撞失忆了!我去叫医生!”秦涛愤愤的开门走了出去。
  “你……你是谁?”我见秦涛出去了,抬头望着眼前的女孩问道。
  “她是你女朋友!”女孩没开口,她身后盘头的女人说话了。
  “女朋友?”我吃了一惊,看了看那个盘头的美女,从她的站姿和气质能看出来她和我同是世家子弟,但这个女孩……怎么看都是个很平常的女孩啊,家里能给我挑选这种女人做老婆?我有点疑惑。
  “怎么了,姓程的,睡都睡过了还想不认账?”盘头美女向前走了一步,颇有咄咄逼人的态势,但她同时把抱在胸前的胳膊放下插在腰上,两个小皮球般的胸脯顿时一颤一颤的解放了出来。
  “兰姐……”马尾女孩不好意思的沖大胸美女娇嗔了一下。
  “你啊!还护着他!让他始乱终弃,让他骂老娘,看,报应来了吧,立马撞车了,哈哈哈哈!”
  “兰姐!你……你出去!”
  “唉唉!我这帮你出气呢,你这死丫头,有异性没人性啊你!唉!!”
  看着马尾女孩把大胸美女连推带拉的弄出病房,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心想那大胸美女似乎对我怨念颇深啊,不过这马尾女孩感觉确实对我挺好的,难道她真是我女朋友?或者是我私下交往的女朋友?我有些迷糊了。
  通过医生后来的解释,我是因为脑震荡而得了暂时的失忆症,不需要特别治疗,只需要点时间就可以恢复,从失忆的时间上来看,我大概失去了1年半左右的记忆,也就是我现在的记忆回到了大一上半学期的时候。
  而秦涛后来也跟我说那女孩叫琪琪,确实和我关系很亲密,但是不是女朋友他就不知道了。
  时间到了第二天晚上,琪琪仍然一直在病房里陪着我,秦涛和那个叫陆夏兰的大胸美女只是白天来看了我一会就走了,虽然我看得出来秦涛挺想陪我的,但他似乎更不想做电灯泡,给我带了几本杂志聊了一会就离开了。
  “程哥,晚上想吃点什么?我给你买。”琪琪一边拧着毛巾上的温水一边帮我擦拭着身体。
  “呃……肉,我想吃肉……”因为昨天听陆夏兰那女人说我和琪琪睡过了,所以我也没过多在意,直接把病号服脱了只穿了条内裤让她帮我擦拭身体,虽然车祸后我并没有伤到骨头,但一些外伤还是有的,而且还流了不少血,所以身体虚的很,还不能洗澡。
  “就只是肉?不要什么菜么?”琪琪给我擦身体的时候还有些脸红,似乎不太习惯看到我的裸体,但我却觉得挺正常的,这说明这女孩确实很清纯,我一直都比较喜欢清纯的女孩,而且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一直含情脉脉的眼神也足够让我相信她确实是我女朋友。
  “无肉不欢!能吃饱就行,没啥讲究。”我沖着琪琪咧嘴一笑,琪琪看到我也抿着嘴微笑,一脸的幸福和甜蜜。
  “琪琪……”
  “嗯?”
  “我们……真睡过?”琪琪的衬衣开了2粒纽扣,她俯身给我擦身体的时候衣服里裸露出的白嫩乳肉一直在我眼前一晃一晃,让我有些口乾舌燥。
  “你……干吗问这个……”琪琪红着脸低下头,却看到我内裤里慢慢挺立起来的肉棒,顿时说不出话了,她赶紧把毛巾放到脸盆里准备起身离开。
  “琪琪……”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她只能坐回到床边,把脸盆放到一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
  “我想抱抱你……”看到眼前这个清纯可人的“女朋友”,我感到有些把持不住了,以前我不泡妞是因为怕伤人伤己,但这个女孩既然已经跟了我了,就没那么多顾及了,虽然我也有些奇怪自己到底因为什么会和这个女孩在一起,但此时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琪琪犹如一只小猫般乖巧,她红着脸俯下身轻轻趴在我的胸前,脑袋埋在我怀里低着头不敢看我,而小手却在我健壮的胸肌上来回抚摸着。
  我顿时闻到一股甜甜的气息,这肯定不是香水的气味,而是这个女孩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她柔软的身躯压在我赤裸的身体上,让我感到身下的肉棒犹如块铁般坚硬,我的手也攀上了她纤细的腰肢,轻揉的抚摸着。
  不一会我把琪琪的下巴抬了起来,看到了她满脸绯红娇艳欲滴的俏脸,我把她的小脸捧到面前,轻轻的亲吻她的鼻子,眼睛,小嘴。琪琪似乎也动了情,温柔的回应着我,当我和她开始接吻时她还主动伸出了丁香小舌,任我吸允缠绕,我发出一阵满足的轻哼,大手也随之伸进了她的衬衣,把她的胸罩推到脖颈,肆意的揉捏起她柔软丰满的乳肉。
  琪琪尽量抬起上身方便的我抚摸,我却把另一只手腾出来开始解她衬衣的纽扣,衬衣大开后我把她向上扶了扶,张嘴就咬上了她粉嫩色的娇小乳头,琪琪顿时一阵轻呼,一边轻轻的扭动着身体,一边睁开眼温柔望着我抚摸我的脸庞,像个充满了爱意的年轻母亲般任我在她胸前放肆。
  “琪琪,我受不了了……”吃了一会琪琪胸前的软肉,我感到肉棒更加坚挺难耐,我边一脸饥渴的和她对视,边伸出手去解她牛仔裤上的腰带。
  “不要……程哥,你身子还不行,不要这样……”琪琪边伸手阻止我的动作,边神情複杂的望着我。
  “谁说我不行,我……哎呦我操!”我刚要坐起身证明下自己,却感到浑身的骨头像裂开一样,顿时疼得全身发抖又躺了下去。
  “嘻嘻!让你逞能!知道疼了吧!”琪琪一脸轻笑的看着我,又把一边的湿毛巾拧乾,帮我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可……琪琪,这样太难受……”虽然我的身体依然有些疼痛,但肉棒却不管,还是直挺挺的翘立着。
  “坏死了,都这样了还想坏事……”琪琪满脸通红的看了看我的肉棒,又看了看我急不可耐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忍心让我这么吊着,她犹豫了一会,站起身走到病房门口把门从里面锁死,又回到我身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和我凝视了一会,俯下身开始和我热吻。
  “哦……”我一边享受着琪琪柔软小巧的舌头,一边揉捏着她身上的软肉,这时她的一只小手探进我的内裤,轻轻握住了我身下的坚挺,开始轻轻搓揉起来。
  不一会,琪琪的小嘴离开了我的嘴巴,开始向下轻轻的亲吻着,我的胸脯,我的腹肌,直到,我坚硬挺翘的肉棒。
  她轻轻的褪下我的内裤,用双手轻揉的抚摸着,用双眼深情的凝视着,仿佛她手里的不是一根肉棒,而是她失散多年的情人。
  她扭头看了看我一脸期待和舒爽的表情,红着脸犹豫了一会,还是张开了小嘴把肉棒吃到嘴里,含了一会后小脑袋也开始上下耸动起来。
  “哦……”我长舒了一口气,真他妈爽啊……有个女朋友就是好,起码不用再自己撸管子了,我以前怎么就这么傻,拗不过来这根筋呢。我有些自嘲的笑笑,不过感觉现在似乎也不太晚,起码自己有了个这样温柔漂亮又深爱着自己的女朋友,不过自己到底是怎么追到她的?我还是有些迷糊,但此时我已经没精力再去想这些了,只感觉下体不断的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这快感让我再也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仿佛快升仙一般。
  “琪琪……把裤子脱了……”看着琪琪一直撅着的翘臀,我内心又充满了渴望。
  “可……你的身体……”琪琪以为我又想插她,急忙吐出肉棒一脸焦急的望着我。
  “我不插你,只想让你也舒服舒服……”我一脸的坏笑,伸手摸了摸她可爱的小脑袋。
  “你说的哦,不许赖皮哦……”琪琪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好像我要强奸她一般。
  “又不是没看过,害羞啥,快点,小宝贝……”我有些急不可耐的想看到琪琪身下的美景,呼吸粗重的催促着她。
  “你本来就没看过……坏死了……”琪琪小声嘀咕了一句,扭扭捏捏的解开了皮带和扣子,又满脸通红的看了我一眼,才慢慢褪下牛仔裤,露出了她粉色的小内裤和修长笔直的大白腿。
  “哦……”我急不可耐的把琪琪肥白的屁股搬到自己的面前,而她也自觉的又把我的肉棒吃到嘴里开始吸允吞吐,我用激动的几乎发抖的手拨开琪琪的小内裤,看到了她粉红色的肉唇和稀疏的阴毛,还有上面一个精緻小巧的小菊花。
  肉唇周边已经被渗出的汁水打湿,摸起来滑嫩嫩的,每当我摸琪琪一下,她的身体就微微颤抖一下,含着肉棒的小嘴里也发出一阵阵闷哼,我把脸凑上去闻了闻,竟然还是一股甜丝丝的清香,随着下身快感的增强,我再也忍受不住,一嘴就把琪琪肉唇周边的嫩肉一口吃到嘴里,开始吸允轻咬,而琪琪同时也发出一声轻叫,连不断耸动的脑袋似乎也没了力气,只是呜呜的含着肉棒发抖。
  “琪琪……琪琪……哦……哦!!”几分钟后,我便经受不住刺激边咬着嘴里的嫩肉边在琪琪嘴里激烈的爆发了,身下的琪琪传来一阵嗯嗯的声音,似乎有些难受,但我此时哪还能顾得了这么多,只是紧紧搂住她肥嫩的屁股,变本加厉的蹂躏她下身的嫩肉。
  “呜……”过了好一会我才舒了口气,放开了怀里满是水渍和红痕的美臀,琪琪也吐出我的肉棒捂着嘴小跑进了一旁的卫生间,不一会,不仅传来了漱口的声音,甚至她还刷了牙……
  “好受些了么……”琪琪洗漱完光着屁股回到我怀里,像只慵懒的小猫一般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胸口。
  “嗯……谢谢你,宝贝……”我轻吻了下琪琪的额头,而后她抬起头满脸幸福的微笑着,还用冰凉的小嘴吻了吻我,才下床穿起衣服。
  “我去买饭,你乖乖的休息哦。”等琪琪穿戴完毕,她拿起床边的小包,笑眯眯的看着我。
  “嗯,会的,休息好了晚上好好让你舒服舒服。”我嘴角微翘,捏了把她的小脸。
  “去你的!”琪琪的小脸又红了起来,一巴掌打开我不安分的大手,步伐轻快的开门走了。
  在我的要求下,琪琪晚上留了下来,和我睡在一张床上,让我享受着一个拥有“女朋友”男人的性福,白天她回去上课换衣服,晚上再过来,成为了一个专业“陪床”。不过因为我身体的关系,两人也没再进一步发展,最多也就打个嘴炮而已。
  而白天秦涛一般都会来看我,和我聊着我失忆后这一年半中的经历,当我问起琪琪时他总说不清楚,说我们之间太神秘,他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勾搭上的。我半信半疑的点点头,想这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毕竟我以后肯定是无法和琪琪结婚的,两人平时低调点尽量不让家人知道也没错。
  因为我的手机被摔成了碎片,所以这事一直没通知家里,我也不愿意去通知,省的老妈担心,她要知道这事非得从京城跑过来不可,自己又没受什么重伤,不必要去打扰她每天打牌喝茶的阔太太生活……5一个星期过后,我感到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头上的伤口还需要每天换药和打点滴我才继续住院,今天白天秦涛没来,陆夏兰却来了,她坐在我床边一脸不怀好意的来回打量着我,让我有种大灰狼和小红帽在一起的感觉。
  “程仁,你是京城程家的人?”打量了好一会,陆夏兰终於开口了。
  “嗯。”我点了点头,这事以她陆家小姐的身份想知道并不难,所以我也没必要在她面前隐瞒什么。
  “那你以后准备把琪琪怎么办?”陆夏兰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如果她愿意,可以一直跟着我,你也是世家子女,应该知道我给不了她名份,但我可以给她除了名份以外的一切。”我缓缓的说道。
  “程家是军界世家,你没当兵,难道你是程氏财团老闆的儿子?”程氏财团正是我父亲的上市公司,陆夏兰没猜错。
  “是,所以琪琪以后跟着我不会受苦,你安心了吧……”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讨厌和聪明的女人说话。
  “那不一定……万一你以后娶个母老虎总是难为琪琪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我忽然感觉和这个胸大有脑的女人一说话就容易来火,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程仁啊,你……你看我怎么样……”陆夏兰忽然一改本来一脸不屑和不怀好意的态度,变得温柔起来,甚至,还有些娇羞……
  “你?嗯……咪咪不错。”我实话实说。
  “没了?”陆夏兰本来还等着我说下文,却看我半天不出声。
  “没了。”
  “你个王……好……好,我给你摊开了说,我想让你去我家提亲,我们俩家门当户对,而且如果我们对家里人说我们是自由恋爱,家里没可能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家早就想在军界佈置点自己的人,毕竟我们家和几个军区之间有不小的生意来往,我也知道你们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在国内一些你们家触及不到的地方需要足够的支持才能有更好的发展,我们一旦结婚,两家人都皆大欢喜,你看怎么样?”陆夏兰一口气说完一大堆话,满怀期待的看着我等我的答复。
  我抬起头和她对视,眯了眯眼,她说的是没错,但我总觉得这事无处不透露着蹊跷,明显有点不靠谱。
  “最主要的是,只要我们结婚,琪琪就等於有了依靠,她从小是个孤儿,和我大学几年一直情同姐妹,但毕竟她的出身摆在那……你那什么眼神?我又没骗你!”
  “我还真觉得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告诉我……”我从床柜的抽屉里拿出烟,点上,仍然嘴角微翘眯着眼盯着面前这个大胸美女。
  “没有!”陆夏兰顽固的摇了摇头。
  “真没有?”
  “真没有!”
  “哦……那我不同意。”抽了口烟,我稍微考虑了一下就给出了答案。
  “为什么!?”陆夏兰一脸的不可思议。
  “因为你太凶,一点都不温柔,娶只母老虎回家,你当我被虐狂?琪琪我会照顾好的,你安心找别人嫁吧……”看到陆夏兰吃瘪我忽然感到心情无比的舒畅。
  “你!!你……你别这样嘛,我这不是急的么,其实我平时挺温柔的,不信你问琪琪。”陆夏兰立马换了一张脸,一脸媚笑的靠过来,两只青葱玉手还给我捏起了大腿。
  “嗯……我不信。”我坚决的摇摇头,这是内心真实的想法。
  “姓程的!你别得寸进尺!我一个大美女拉下脸让你给我提亲,你还上脸了?”
  “看!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我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你……你怎么这样……我脸都不要了来找你,你就这么羞辱我……呜呜呜……”陆夏兰见我软硬不吃顿时没招了,小嘴一撅竟然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来劲,越哭声越大,不一会直接趴在我病床上哭的一塌糊涂。
  这……俗话说女人一流泪,男人就心醉,还真是这样,我一见面前一个大美女哭了个梨花满堂泣不成声也有点招不住了,只能好言相劝的安慰她。
  “你……你答应了?”陆夏兰哭了好一会好像才哭过瘾,拿起桌上的纸巾擦着满脸的鼻涕泪水。
  “其实吧……娶你也可以,毕竟那么多好处在那摆着,说服家里问题不大,再说我们也算有点交情,不算是纯粹的联姻……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我盯着陆夏兰略有些躲闪的眼神。
  陆夏兰最终还是给我吐露了实情,原来她今年已经26岁了,在世家子女里这已经算是个不小的年龄了,所以她家里给她安排了一门亲事,对象竟然是一个加拿大商人的儿子,因为国内市场传统行业的利润空间的越来越小,他们陆氏企业近几年已经开始进军国际市场,特别是北美市场,在外贸出口业还有很大的利润空间,美国还好,法制健全,商人素质也高。
  但加拿大却不同,加拿大最早是英国和法国的殖民地,也是个移民国家,原本加拿大土地上几千万的印第安人几年时间就被这些欧洲佬宰了个精光,而当时大部分愿意移民的正常居民大都移民去了美国,肯去加拿大的移民不是强盗就是土匪,甚至还有在逃的死刑犯,所以加拿大一直到现在还是黑帮盛行,黑白不分的一个地方。
  陆氏企业在加拿大最大的港口城市温哥华虽然创建了公司,但因为当地黑帮複杂的问题,一直无法打开局面,越是打不开局面陆氏就越希望在那打开一条北美的贸易通道,结果几年下来钱砸了不少,公司任然是半死不活的状态,这下陆家急了,经过各种渠道终於找到一条大粗腿,加拿大青帮。
  青帮出自天地会,没错,就是陈近南反清複明的天地会,因为天地会名头太大,做事激进,不知进退,后来遭到清庭毁灭性的围剿,所以天地会后期化整为零,骨干人员开始在各地拉旗揭竿,创建天地会的分会势力,青帮、洪门都是当时的分会之一,而解放后国内不再有这些传统帮派的发展土壤,所以洪门把总部设在了夏威夷的檀香山,青帮把总部在了加拿大的温哥华,在海外独自创出了一片天。
  他们都是海外强大的华人势力,控制着北美相当部分的人口、武器、毒品,走私买卖,当然也有很多正道生意,比如港口、码头、货运公司。
  陆家为陆夏兰找的结婚对象就是青帮在温哥华总公司高层的公子哥,那高层虽然不是董事长,但也是个身价百亿的大董事,在帮里也是“爷”级别的高层干部,威望仅次於帮主,所以无论在公司还是在青帮里都有相当的话语权,如果和他联姻成功,那陆家在温哥华的生意就等於有了靠山,而青帮在国内的生意也会被陆家多加照顾,这确实是一件两全其美皆大欢喜的联姻。
  “啧啧啧,官宦世家和国外黑帮联姻,你们陆家真有创意……”我无语的伸出了大拇指。
  “我有什么办法……这又不是我做的了主的……程仁,你就当救救我,好么?”陆夏兰眼中依然泛着水光,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可是……你们家人都给你定亲了,我再去提亲还有用么?”我有点被她说动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嫁去国外给黑帮糟蹋,这让我确实有些不忍。
  “有的有的!你家老爷子和我家老爷子一个朝堂上几十年的交情,只要你去我家提亲,我们家肯定会给你们家老爷子一个面子,而且我们两家结亲的好处也不比和他们少,我们家一定会同意的!”陆夏兰见我松了口,立马一脸急切的向我说道。
  “我……我能考虑考虑么……”我掐了掐眉头,有点头疼的说。
  “你考虑个屁啊!你还是不是男人!”见陆夏兰又瞪着大眼吼我我顿时不乐意了,盯着她皱起了眉头,而陆夏兰也忽然想到了什么,立马变了一脸媚笑,轻手轻脚的凑上来帮我揉太阳穴。
  把这女人娶回家……能有好日子过么……我看着陆夏兰这张反复无常的漂亮脸蛋,弱弱的想到……
  “来,程哥,再吃一口。”晚上琪琪很准时的来了,给我带来了一个她亲自燉的很烂的水晶肘子,她先把肘子放在一旁用小刀分成合适大小的肉块,然后再拿叉子一块一块的叉起喂我,喂口肉再拿小勺挖一勺米饭递过来,我就这么靠坐在床上当起了饭来张口的大爷。
  “瞧你把他惯的!眼都眯成一条缝了!琪琪,你这样怎么行!他以后不得吃的你死死的!”陆夏兰头一次在我这赖到饭点还没走,看到琪琪给我喂饭顿时又嚷嚷上了。
  “兰姐,程哥伤还没好呢,肯定需要人照顾啊,你要哪天受伤了我也会这么照顾你的。”琪琪一脸正经的说道。
  “我呸!你这死丫头我算是看出来了,有异性没人性就算了,还嫌我碍眼巴不得我也出点事儿是吧!”
  “哪有,我哪有,兰姐,来尝尝我做的肘子……”
  “这还差不多……嗯……有点鹹了。”
  “程哥口味重一点,我就多放了点盐。”
  “瞧你那一脸发春的小骚样!真受不了你……”
  “兰姐……”
  看着这两个絮絮叨叨但感情如此之好的女人,我忽然觉得以后有她们陪着过日子貌似也不错,起码两人都爱护和认可对方,说不定以后还可以睡在一张床上……三个人睡一起……擦!想想就有点小激动了……6三天之后我的伤口拆了线出了院,在家休息了两天,每天晚上琪琪放学后依然会来照顾我,只是把菜都买到我这里,边幸福的哼着小调边给我做饭,然后两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腻的不分彼此的吃晚饭,晚上她也被我软磨硬泡的留在家里过夜,不过因为她这几天正好来月事,所以我们也一直没机会进一步发展,秦涛基本都是12点后才回家,晚上和我们没什么交际。
  直到又过了两天,上午10点多的时候我起床了,刚穿好衣服正要下床时已经拆掉了纱布的头忽然一阵眩晕,我捂着脑门闷哼了一声,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但此时我的眼神已经变得一片冰冷。
  孟亚琪……陆夏兰……你们还真会忽悠我……硬塞个小姐给我做女友,你们……很好!
  怪不得我前两天还奇怪为什么琪琪是个孤儿还有钱上大学有钱租房子有钱给我买菜做饭,我给她钱她还不要,她支支吾吾说是自己有打工赚钱,我当时也没在意,反而因为勤工俭学而更加高看了她一眼,更加宠爱她,但这工作如果变成了小姐,那就是天壤之别了……
  “怎么了仁子,我听到你在哼哼?”这时门开了,秦涛快步走了进来,一脸紧张的望着我。
  “阿涛……你是我兄弟么?”我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这还用说么?怎么了?”秦涛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那琪琪是怎么回事?你让个婊子一直在我身边忽悠我?”
  “你……你好了?”
  “我要不好今天晚上就要和婊子办事了你知道吗!”我一脸怒意的看着秦涛,昨晚琪琪一脸扭捏的说今天她就“乾净了”,所以昨天我们什么都没做很早就睡觉了,就是为了今天养足精神,积攒弹药。
  “这……琪琪虽然是小姐……但她不是婊子,她还是个处……公司每月都要给小姐体检,你知道的……”秦涛低声的说道。
  “处?”我愣了愣神。
  “公司里的小姐除了她没别的处女,所以我记得很清楚……”秦涛肯定的点点头。
  “那她也是个风尘女子!她怎么配在我身边伺候我!”
  “仁子!我看你是脑袋瓜子摔傻了吧?别人清清白白一个大姑娘,天天让你搂着睡觉人家都没觉得憋屈,你倒憋屈起来了?你是皇亲国戚还是豪门贵族?你哪来这么强的优越感?”秦涛也怒了,对着我吼了起来。
  “哪来的优越感?现在全国上下27个上将我家佔了3个!全国200多万的兵我家管了四分之一!新闻里天天会晤外宾的副总理就是我亲姥爷!一把手的小孙子是我发小,二把手的傕罛是我姑父!你说我哪来的优越感?啊!?”我把扭曲的脸凑近了秦涛,恶狠狠的说道。
  “对……对不起……程少……我不知道你来头这么大……”秦涛愣愣的看了我好一会,才憋出了这句话,低下了头。
  “对不起……阿涛,我一时气急……失言了。”稍微冷静下来后我立马有些后悔,我不该这么凶秦涛,起码这兄弟两年他一直在关照着我,连我的底细都不知道也要硬分我红馆一半的干股让我躺着赚钱,我知道我这一席话让我们之间的友情裂了一道口子,几乎是无法再次癒合的伤口。
  “行了仁子……这事瞒着你是我不对,但琪琪的事……我劝你好好考虑,她是个很好的姑娘,刚进公司的时候她就对我说她不出台,只是想赚点学费,别的地方虽然也能打工,但哪交得起一流大学的学费,我是看她一个孤儿借了一屁股债上学才收留她的,而且从来只让她接待……”
  “好了阿涛,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自己会处理……”我摇了摇头,从小熟读的圣贤书里七娼八盗九扒灰的观念已经深深刻进了我的骨子里,对於这种下九流中的底层人,我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
  “那我去上课了……你……好好休息吧。”秦涛见我这幅模样歎了口气开门走了。
  我又一屁股躺回到床上,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想起琪琪这些天对我的一点一滴我忽然觉得心中一阵抽搐,我也是人,心也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我当然知道琪琪对我百般的好,那种近似乎卑微的溺爱让我一度觉得我有这种女友简直是捡到宝了,甚至前两天两人都开始以老公老婆相互称呼,回想到她搂着我的脖子一遍一遍的叫着我老公那种兴奋和幸福的表情,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心中这股人有三六九等的执念到底对不对。
  我从小都不缺乏向自己示爱的女孩,明的,暗的,丑的,靓的,几乎已经让我感到麻木。我开始几乎已经是习惯性的拒绝了琪琪,让她黯然伤神了很久,但不知为何我受伤后她会再次来照顾我,也许是陆夏兰告诉了她我的身份?所以她才想来攀我这支高枝?
  我想不通,只觉得心乱如麻,剪不断,理还乱。
  晚上7点不到,琪琪回来了,她像往常那样放学后坐地铁来到我家附近,在楼下的菜市买完菜后用我给她的钥匙开了门,看到我坐在客厅里看抽烟看电视,放下一大堆菜后一脸愉悦的走过来从身后搂着我。
  “老公,猜我晚上给你做什么好吃的?”
  我没说话,回头看了看她,她今天穿着一身粉红的连衣裙,紮着那条长长的马尾,清秀的脸蛋上挂着几滴汗珠,气息也还未平稳,但她此时依然一脸爱意和微笑的看着我,仿佛想把我融化一般。
  “怎么了老公?在家憋了一天憋傻了么?不会说话了?嗯?”琪琪见我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想逗逗我,用小手在我的脸上捏了一下,然后凑过小嘴就想吻我。
  “琪琪……”我立刻挣脱开她站了起来。
  “老……公……”琪琪一脸愕然的看着我。
  “这些天……麻烦你照顾我了,这是给你的……辛苦费……”我掏出一张20万的支票递给她,这是我银行帐号里仅有的钱了,我下午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这样可能对我们俩都会更好些。
  “你……你恢复了?”琪琪的脸色开始变得暗淡,她的双手也握在一起,不安的相互搓动着。
  “嗯……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我又把支票向前递了递。
  “不……不用了……程总……这是我自愿的。”琪琪苦笑一下,并没有接过支票。
  “我知道你来公司上班是为了学费,这点钱应该够你读完大学,收下吧。”
  “你……你是不想再见到我了么?你想让我离开红馆么……”琪琪抬头看着我,脸色变得苍白。
  “你是一个好姑娘,那不适合你……”我认真的对她说。
  琪琪苦涩的摇摇头,轻声说道:“程总,我听兰姐说过你可能是京城的权贵子弟,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也是个女人,我有自己的坚持,那天晚上在姐妹们的怂恿下我借剷劲让你送我回家,你答应了,我好高兴……后来你出事了,我好担心,忍不住来看你,而你把我当女友的这些天是我这辈子最幸福,最快乐的日子,我是个孤儿,这是第一次被喜欢的人宠爱和关心,我觉得好满足……好幸福……尽管我知道这是个梦,等你醒了,我的梦也就醒了……”
  “琪琪……你不要这样……”我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我看到了她抹眼泪时无名指上的那颗闪闪发光的碎钻戒指,那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
  “程总,这是你清醒时送我的礼物哦……你不能再要回去的哦……”琪琪也看到了我的目光,她一边强颜欢笑一边用手紧紧护着那枚戒指。
  “不……不是,我是觉得你戴着这戒指……挺好看。”我也挤出了一丝微笑。
  “是么……怎么说这也是我做你女友的最后一天……再让我给你做顿饭吧,好么?菜都买来了,你肯定是不会做的,扔掉多浪费,嗯?”琪琪似乎恢复了正常,一脸微笑的看着我。
  “好吧。”看到她这幅笑比哭还难看的模样,我忍不住想上前去抱住她,我想让她一直做我的女友,但我感觉此时我的四肢僵硬,我的脚,迈不出去,我的手,伸不出来。
  “那我开工咯,你坐着休息下,一会就能开饭了!”琪琪扭过脸提起门口的菜走进了厨房,但她进了厨房很久都没有任何动静,只是传来一阵阵压抑的抽泣声。
  这顿饭吃的我如同嚼蜡,原本昨天还亲亲我我的两个人,今天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时间却变得客气而陌生,尽管琪琪依然会一脸微笑的给我加菜,用纸巾帮我擦拭嘴角,如果昨日一般,但她脸上的依稀泪痕和微微颤抖的小手却无时无刻不在让我的心发出一阵阵抽搐。
  “琪琪,我送你回家吧……”感情是把双刃剑,伤人的同时也在伤己,吃了一会我就再也吃不下去了,站起身对她说道。
  “啊?你吃饱了么?要不要……要不要我把洗碗了,对了,你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洗……我帮你洗完衣服再走,好吗?”琪琪慌慌张张的站起来,强挤出一丝笑脸色发白的对我说道。
  “够了!!琪琪……不要再伤害自己了……也别再为难我了……求你了。”我的眼脚开始慢慢湿润,一脸悲伤的望着她。
  “这样啊……对不起了……程总,是我不好……”琪琪缓缓低下头,默默的走到一边拿起她的小包,刚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她走回到桌前掏出钥匙放在桌上,却从包里带出一块洁白的手绢,掉落在地上。
  我和琪琪都盯着那块白手绢,过了好一会,琪琪捡起了那块白手绢看着我,似乎在期待着我说些什么。
  足足过了一分钟,见我只是沉默不语,琪琪惨笑一声,快步打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我忽然有种想追出去把琪琪拉回来的冲动,当我走到大门门口时我站住了,我想到了京城发小的那些女朋友,和富二代不一样,明星戏子我们是从来不屑於去泡的,他们的女朋友不是艺术音乐学院的才女就是金融商界的女金领,用他们的话来说,即使这些女人以后结不了婚,还是会派上大用处的,才女的高雅气质可以陪他们出席各种场合,女金可以辅佐他们的副业帮他们管理公司赚钱,可如果琪琪成为了我的女朋友她能为我做什么?让我成为圈内的笑柄么?还是天天在家给我洗衣做饭当一个下人用?
  琪琪确实是个好女孩,但她并不适合我……放手吧……
  想到这,我长舒了一口气坐回到沙发上,叼上一根烟,微微颤抖的手却总打不着火,操!!我烦躁的把火机扔到地板上砸了个粉碎,就这么叼着烟仰躺在沙发上默默的发呆,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愿做。。7一个多星期后,我的心情才逐渐平复下来,在红馆里碰见琪琪几次,她都是很客气的叫了声程总就与我擦肩而过,我总是有种把她搂在怀里的冲动,但我一次又一次的强行忍住,她有她的坚持,我也有我的执着,虽然我不知道对与错,虽然我早已动摇,但我觉得我依然可以做回原来的我。
  “仁子!你和琪琪搞什么?!琪琪今晚怎么要求出台?”大概11点多的时候,秦涛一阵风一样闯进我的办公室,一脸急切的对我说。
  “出台?”我愣了愣。
  “是个山西姓王的煤老闆,现在在上海开货运公司,都他妈50多了,这阵子在琪琪身上砸了七八十万了,而且今晚琪琪也答应出台了,我们没理由拒绝他!你快出去阻止下!”离近我才发现秦涛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
  “阻止……我凭什么去阻止他……”我一声苦笑,点了根烟默默抽着。
  “你!!这整个店里瞎子都能看出来琪琪对你癡心一片,你失忆那阵子不也挺喜欢琪琪的么?怎么现在变成这样!”
  “你也知道是失忆的时候……”
  “仁子!做人不能这么绝情啊!一个好女人你就这么忍心把她毁了?!”
  “路是她自己选的!她已经是成年人!要毁也是她毁了自己!”我似乎感到面子挂不住了,对着秦涛吼道。
  “你……仁子!这两年我一直很骄傲有你这样一个讲义气的好兄弟……但今天……我他妈看不起你!!!”秦涛颤抖着指着我,见我还是低头吸烟愤然转身离去,他关门的时候用了很大力气,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出台……出台!!你在毁自己还是在报复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琪琪和我在一起的镜头不断的闪现在脑海里,她身着连衣裙紮马尾时清纯的模样,她在会所穿制服画浓妆时妖娆的模样,她那晚穿旗袍盘发髻幸福的模样,她的哭,她的笑,她的幸福,她的悲伤,在我脑海里一边又一边的回放着,我的脚一直在跺着地板,我的全身都在颤抖。
  过了好一会,我已经快急出眼泪了,夹着香烟的手一直抖个不停,但我仍然犹如一个迷路的孩童般不知所措,直到香烟烧到了手指才嗷的一声扔掉手里的烟头,疼痛似乎一下打了我身体的束缚,我快步打开门走了出去,看到秦涛和几个小姐正在前台,我急忙走了过去。
  “人呢?”我拉住秦涛问道。
  “谁?”秦涛看我的眼神已经变得陌生。
  “还有谁,琪琪!”
  “走了……出台了……你不已经不想理她了么……你知道她刚才站在这盯着你的办公室看了多久么,你现在才出来?”
  不仅是秦涛,连他身旁的几个小姐对我的眼神都变得异常冷漠,甚至还有些不屑。
  “那人住址给我,快给我!!”我对着前台的客服大吼着,客服小姐赶紧翻查电脑给了我一个住址,我记下后疯子一般跑出大门发动了汽车。
  “接电话啊!!操!!!”我给琪琪打了2个电话她都直接掐掉了,打第3个的时候她直接关机了。
  我知道那晚我已经伤透了琪琪的心,而今晚犹豫不决的态度已经让她彻底绝望。虽然我这几天努力保持平静,努力认为我已经会回到了从前那个洒脱的我,但我发现我错了,有些事发生就是发生了,改变就是改变了,人总是在成长,总是在改变,有些事既然无法避免就该去面对,而不是像我这般逃避。
  当我来到那人的小区门口时却被门卫拦住了,他这个小区是一个颇为高档的别墅小区,进出入管理的很严格,外来车辆如果不经过户主同意是进不去的。
  “对不起先生,王先生说不认识你,他已经休息了,请你不要打扰他。”门卫的小夥看起来是退伍军人,他看到我开的车后也颇为客气的劝着我。
  “休息?兄弟,我老婆在里面,麻烦你行个方便!”我当然知道休息意味着什么,我急的眼都红了,立刻把钱包拿出来掏出里面所有的现金,大概4,5000的样子塞到门卫小夥的手里。
  “这……”门卫看着手里的钱似乎有些犹豫。
  “你他妈哪个部队退下来的傻逼!里面是他妈我老婆!你他妈有点人性?明天这的老闆要炒了你你来找我,老子给你10倍的工资!快点放我进去!”我已经快失去理性了,见他还犹犹豫豫直接上去击腰锁喉把他的手臂拧在背后,进了门岗按了开闸钮,然后将他一把推倒在地上,上了车就往小区里沖去。
  “2023……就是这!!”我找到了那个姓王老闆的地址,急忙下了车就沖进院子按门铃,但按了几下屋里根本没动静,我又走开两步,看到二楼一个落地阳台的窗户内亮着昏暗的灯光,我立刻后退助跑两步从排水管几下爬到了二楼阳台,刚到阳台上就听到了屋内的声音,而听到这个声音后我感到浑身都瘫软了下来。
  “小骚货,还真他妈是个处啊……这他妈把老子鸡巴夹的,要不吃两片伟哥还真要被你两下就夹交货了……哦……操死你……操!”
  “王……王总……轻点……啊!!”
  “妈逼的轻点老子的药不白吃了,轻点怎么爽!今晚老子非操死你个小婊子!”
  “啊!!王……我……我是第一次……轻……啊!好痛……”
  “哦……真紧,真他妈爽……嗯……”
  我愣了一会立马缓过神来,急忙上前想拉开落地窗,却发现窗子已经从里面锁死了,我一脚踹烂玻璃沖了进去,而进屋后不堪的画面顿时让我怒火沖天。
  琪琪正仰躺在屋里的大床上,浑身赤裸,双腿大开,她此时两只小手紧紧抓着被单和枕巾,双眼泪眼朦胧的看着我,一个黝黑肥硕的身体正趴在琪琪雪白光滑的胴体上,一脸惊呆的望着我。
  我沖上去一脚踹在了这个黑皮猪的脸上,他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捂着满是鲜血的脸打滚,而琪琪也似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慌张的用被单盖住身体,眼泪如断了线般从眼中涌出,滴落在她洁白的手臂上。
  “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我感觉自己要疯了,对着琪琪大吼道。
  “我接了电话又怎么样……一个对我初夜都毫无兴趣的男人,一个对我出来卖都毫不在意的男人,你想让我指望你什么!”琪琪一脸倔强的看着我。
  “那你……那你就这么糟践你自己?跟我走!”我上前拉住琪琪的手,却被她大力甩开。
  “糟践又怎么样!这个世界没人会可怜我,也没人关心我的死活,如果刚才在会所你出来阻止我……我会毫不犹豫的跟你走,但现在……你不觉得太迟了点么……程大少!”
  “我……我不知道!我想出来找你,但我动不了……我……”
  “不用说了!明天我就要从红馆辞职了,王总说了要娶我,我也答应要嫁给他,所以现在请你离开!”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琪琪,看着她光着身子挪着艰难的步子把王老闆从地上扶起来,从床柜上抽出纸巾轻轻的,满脸心疼的帮他擦拭着面门上的鲜血。
  “你再不走我要报警了!”琪琪见我还不动弹,一脸怒意的看着我。
  “你……你到底是谁……我……我要报警……我……我……”王老闆似乎现在才缓过劲来,颤颤巍巍的说道。
  “报警?!你他妈信不信我现在宰了你我也屁事没有!?你个狗东西,谁给你的胆上她?谁给你的狗胆?啊?啊!!”我看到琪琪依偎在王老闆旁边的模样顿时失去了理智,上去对着王老闆又踢又踹,他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而琪琪却马上扑倒在王老闆身上,让我无从下手。
  “别打了!你别打他了!!你滚……你给我滚!!!”琪琪边护着王老闆边发出尖叫,而我彻底呆住了,我的胳膊无力的垂了下来,双腿也变得瘫软无力。而琪琪扶在王老闆肩膀的小手上那颗碎钻戒指却依然是那么闪耀,那么刺眼,甚至让我的眼睛都有些发疼发酸,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都怪我,不该沉默时沉默该勇敢时软弱,如果不是我误会自己洒脱,让我们难过可当初的你和现在的我,假如重来过倘若那天,把该说的话好好说该体谅的不执着,如果那天我不受情绪挑拨,你会怎媞那多如果,可能如果我可惜没如果,只剩下结果
  可惜没如果
  开着车,听着这首《可惜没如果》我如同傻子般面无表情双眼呆滞,我已经不记得是怎样离开那间别墅的了,但我却记得琪琪看着那头黑皮猪时一脸的焦急和心痛,而看着我时一脸的厌恶和憎恨的模样,我就如同一条斗败的狗般逃了出来,踉踉跄跄的回到车里,一路晕晕乎乎的开到现在,现在在哪,是否还在上海我都不知道了,够了,真的够了,我已经没有了思考的力气,只想就这么踩着油门一直开下去,终点到哪都无所谓了……8第二天天濛濛亮我才把车开回到熟悉的市区公路上,吹了一夜的冷风,我似乎清醒了些,但我此刻却仍不知道该把车开去哪里,该去哪休息,该去哪寻找慰藉。
  正当我迷茫的开着车时,我看到了路边一片显眼的大红色,红色的牌坊,红色的灯笼,红色的几个大字,陆氏官府菜。
  “谁啊……一大早的……”一阵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
  “我……”
  “程仁?一大早的什么事……”
  “你在哪?”
  “我在店里……”
  “我在你楼下的停车场。”
  “出什么事了?”
  “想见见你。”
  “得了吧,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没事我挂了,昨晚半夜才睡……困死了”
  “你在几号房,我上去找你。”
  “人家女孩子闺房你能随便进?”
  “我明天就回京城向你家提亲。”
  “……真怕了你了,1803.”
  “程仁……你干吗……你放开……你……呜……”一进到陆夏兰的房间我就扑到了她的身上,像个刚从监狱里逃出来的饿中色鬼一般狂吻着她的脸,她的唇,使劲揉捏着她硕大柔软的乳房,她挺翘结实的臀部。
  “程仁!你疯了!!你……你滚开!!”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我被陆夏兰抽了一巴掌后推开,我无力的靠在墙上,慢慢的滑落坐到地上,低下头。
  “程仁,你……你今天怎么了?”陆夏兰本来还想对我发飙,但看到我这幅死狗般的模样却冷静了下来,她整理好被我弄的淩乱的睡衣,轻轻的扶起我,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
  “琪琪让我滚……你也让我滚……妈的,就一夜,我就他妈这么不招人待见了……呵。”我苦笑的从兜里摸出皱皱巴巴的烟盒,掏出一根点上。
  “琪琪?琪琪不是快把你捧到天上去了?怎么又让你滚了?”陆夏兰似乎很惊讶,她从一边的桌台上给我倒了杯温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坐在我旁边奇怪的看着我。
  “她跟别人跑了……都怪我……”
  “跑了?怪你?怪你什么?”
  “怪我一直没接受她……等我想接受她的时候……却晚了,呵。”我把头仰躺在沙发的靠背上,已经准备好接受陆夏兰的炮火了。
  “这为什么要怪你?”陆夏兰竟然没对我发火,反而一脸疑惑的望着我。
  “琪琪不是你姐妹么?”我奇怪的看着她。
  “别傻了,程仁……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别说是跑了一个琪琪,就算跑了十个琪琪能让你获得这么一点成长,也值了!”看着陆夏兰这幅波澜不惊的模样,我呆了呆。
  “每个高院里的子弟都要经历这一关的……我也经历过,平凡人家的孩子即使再优秀,和我们也是不可能的,就算你抛弃世家子弟的身份和她在一起,你们以后也不会幸福,早点明白这一点对你来说是好事。”
  “可是……”我听了感觉有点道理,但却还是有些不太明白。
  “你和琪琪没做过?”
  “呃……”
  “你还是个处男?”
  “呃……”我看着陆夏兰一脸惊讶的样子,竟然无言以对。
  “你个小傻瓜,真逗死我了。哈哈哈哈!”
  “笑个屁!我这叫自爱!”看着陆夏兰没心没肺笑的这么开心的样子我顿时不乐意了。
  “我看你是自恋吧!是不是觉得第一次和琪琪做有些不甘心?嗯?”陆夏兰眯着眼睛靠过来,直勾勾的看着我。
  “要不,咱两做了吧……这个处我实在受够了!”看着陆夏兰沉甸甸的胸脯,我又感到一阵燥热,一把把她楼了过来。
  “去你的!姐还是处呢,美得你!”
  “我也是处啊,你又不亏,来来,抓紧点!”我一把横抱起陆夏兰不管她的挣扎把她扔在床上,脱了T恤和牛仔裤就扑了上去。
  “等等!!程仁!!等等,你听我说!!”陆夏兰顿时吓了一跳,赶紧一把推开我在她胸脯乱拱的脑袋。
  “先做了再说吧……”我开始解她睡衣的纽扣。
  “你等等!你先听我说!再这样我生气了啊!”陆夏兰板起了。
  “那你说吧……”我也不愿意第一次和她做就做的不痛快,只能悻悻的停止手上的动作,靠在床背上搂着她。
  “我们女孩和你们不一样,如果结婚前不是处女,这辈子都翻不了身的。”陆夏兰趴在我怀里一边摸着我的胸肌一边幽幽的说道。
  “我不明天就去你家提亲了么,你反正要嫁给我,没事!”我又把手伸到了她胸前。
  “去你的!我前几天试过我父亲的口风,感觉……感觉我还是得嫁过去。”
  “不是吧?我程家的面子你爸都不给?”我惊讶的看着陆夏兰。
  “不知道……但是我父亲的口气很坚决,他们在加拿大公司投入的太多了,不可能停手了。”
  “那就把你卖了?这你妈不是卖女求荣,不,求财么!”我愤愤的说道。
  “这就是我们世家女人的悲哀,运气好点的,嫁给你这样的,怎么都算是郎才女貌,不管过的好不好,别人看着也羨慕,运气不好的,就像我这样,嫁给个又矮又丑的,还是假洋鬼子。”陆夏兰说着说着趴在我胸前抽泣了两下。
  “你见过那黑帮少爷了?”
  “嗯……看过照片了,才一米七出头的个子,又矮又粗又黑又丑,跟个武大郎似的!”
  “呃……那你以后不就是潘金莲了……”
  “我呸!你还想当西门庆?”
  “小娘子……来让本公子乐呵乐呵?嘿嘿!!”我翻身把陆夏兰压在身下,亲吻着她的小嘴,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发出兴奋的喘息声,而陆夏兰似乎也动了情,激烈的和我亲吻着,一边用手抚摸着我胸前,背后,臂膀上的肌肉。
  “夏兰……给我吧……”我粗重的喘息着,看着已经被我解开胸前纽扣一脸酡红双眼迷茫的陆夏兰,把手慢慢的伸进她的睡裤中。
  “不要……程仁……不要……”陆夏兰醉眼朦胧的望着我,无力的抵抗着,直到我触摸到那道湿滑柔软的肉缝。
  “真的不要,求你了……程仁,等明天,明天我们会去再说好么……”陆夏兰紧紧抓住我在她下体来回摩擦的大手,一脸哀求的看着我。
  “如果明天你家里不同意怎么办……”
  “那我们就私奔!”
  “呃……”
  “你不敢?”
  “……”
  “姓程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你想试试?”
  “不要……真不要……我错了……啊!!”
  嬉闹了一会,我倒在陆夏兰怀里沉沉睡去,嗅着她胸前淡雅的清香,感受着她那软绵绵的嫩肉,我这一觉睡的特别香甜,特别踏实……9在陆夏兰的店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踏上了回京城的班机,我连家都没来得及回就被陆夏兰拉去了她家,我还奇怪提亲这种事情不是要告诉我父母再从长计议么?她却说先让我一起回去看看她家里人的态度,我想也对,但心里却像打了一排小鼓般又上又下,忐忑不安。
  “爷爷!”进到陆家后陆夏兰拉着我直接去了他们家老爷子的小院,而陆夏兰的父母听下人说陆夏兰回来了也马上来到了这里,我向陆老爷子和陆夏兰父母问了声好就杵在一边,不知道该干什么。
  “哎呦,我们家兰兰也长大了,都这么漂亮了,要嫁人的人了还哭鼻子,也不怕人笑话。”陆老爷子看起来挺慈祥的,看了我几眼,轻抚陆夏兰的头发。
  “爷爷,我不要嫁给那个丑矮子!看他那照片跟个大烟鬼似的,孙女受不了那份罪!”陆夏兰跪在陆老爷子面前,扶着他的膝盖泪眼朦胧的说道。
  “兰兰,我早说过不插手你们这些小辈的婚事,这事你应该对你父母说。”陆老爷子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缓缓的说道。
  “跟他们说没用,他们一直逼着孙女嫁给那个人渣,孙女这次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爷爷出面了。”陆夏兰哽咽道。
  “丫头啊……你早不说啊,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你要嫁到国外去了,国外那家人连喜帖都发出去了,就等你下个月过去完婚了。你现在悔婚,不仅他们那边下不了台,我们陆家一样下不了台,你让我这把老骨头怎么办。”陆老爷子一脸的无奈。
  “爷爷!陆家男人都干什么吃的!要钱要面子自己不去拼,为什么要拿女人的终身幸福去换!孙女不服!孙女引以为耻!”陆夏兰急了,站起来大声说道。
  “兰兰!你怎么对爷爷说话的!给我滚出去!”这句话不仅陆老爷子听了一脸的难看,一直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陆夏兰的父母也受不了了,陆夏兰的父亲一把抓住陆夏兰的胳膊把她从陆老爷子身边拉开,沖着她怒吼起来。
  “你们都逼我……陆家的男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把女儿当礼物一样送出去!把女儿送给那个人渣当玩物!你们男人都干什么吃的!需要靠卖女儿来求荣求财!我恨你们!”
  啪!随着一声脆响,陆夏兰的父亲一巴掌把眼泪摩挲的陆夏兰抽倒在地上,陆夏兰的母亲急忙拉住她父亲,一脸心疼的劝说着。
  “程仁!你还是不是男人!”这时陆夏兰猛地抬起头对我吼道。
  “呃……”看着这场家庭伦理大剧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道目光直射在脸上,没等我想到该说什么陆夏兰就爬起身抓着我的手向院外跑去。
  “那是程家的小子?”在我走到小院门口时,身后的陆老爷子蹦出了一句话。
  “兰兰……这次你可玩大了……”望着一半俏脸还红肿着的陆夏兰开着她的红色跑车在漫无目的的飞驰着,我无奈的掐了掐眉头。
  “我要和你私奔!”陆夏兰咬着牙说道。
  “你……你没开玩笑吧……”我愕然的望着她。
  “你不敢?”陆夏兰瞟了我一眼。
  “你不是说私奔不会幸福么……”我无奈的说道。
  “那也比回去那火坑强!”
  “……”
  “切!就知道你丫是个不带把的孬种!”陆夏兰一脸轻蔑的说道。
  “我带不带把你心里没数?!”
  “没数!”
  “那你想试试?”
  “试就试!”
  陆夏兰看了眼四周把车拐进了街边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下了车就拉着我上了电梯。
  “兰兰……兰兰!你玩真的?”开了房进了房间我们激烈的热吻着,她扒掉我的T恤,解开我的牛仔裤,然后拉开了自己连衣裙的拉链,把白嫩的胴体暴漏在空气中。
  “程仁……这是我走前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爱我……”陆夏兰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解开了自己的胸罩,一把将我推到床上压了上来。
  “兰兰!等等!兰兰!你不是说……”不一会两人的内裤就被她两下扒了来扔到一旁,她跨坐在我的下身磨蹭了两下,扶着我的肉棒就要坐下去。
  “我死也不会便宜那个王八蛋!毁了老娘的一辈子,还想老娘留给他第一次?啊!!疼死了!你也是个混蛋!谁让你长这么大根的!哎呦!”
  我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被陆夏兰黑漆漆的下身吞没,我曾无数次想像自己的第一次是怎样的,却从未想过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近似强奸般夺走。
  “呜呜呜……疼死了……你个混蛋……”陆夏兰终於艰难的吞进了我整根肉棒,趴在我身上呜呜哭了起来。
  “兰兰……对不起。”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无法带陆夏兰私奔,因为我是我父亲唯一的儿子,父母和家族都对我给予了很大的期望,我不想让他们失望。
  我忽然感到我很没用,琪琪因为我的犹豫不决而从伤心到死心,彻底沦为了妓女,陆夏兰因为我没有勇气放弃我的身份和将来,要远嫁海外嫁给一个武大郎般男人做老婆,虽然我对她们的感情都不深,但一个对我癡情,一个给了我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而我却什么都给不了她们。
  陆夏兰一边哭着一边蠕动着下体,让她湿滑紧窄的腔道和我的肉棒慢慢摩擦着,这虽不如打飞机来的爽快,但却让胡思乱想的我很快迷失在她丰满白皙的娇躯中。
  “混蛋……你怎么还没好……我都快疼死了……”在我身上蠕动了好一会,陆夏兰抬起她满是红晕的俏脸,挂着一脸的泪痕对我说道。
  “我……我怕弄疼你……”我不好意思的讪笑了下。
  “都……都这样了,你快点吧,别管我了……”
  “真的?”
  “嗯……啊!!”
  我立刻翻身把夏兰压倒身下,抬起她两条白皙光滑的大腿,狠狠的压在她身上开始耸动。
  “你……你轻点……”
  “你不是让我甭管你么……”
  “女人说的话你都信!你傻啊……啊!!”
  “兰兰……对不起……我……对不起你……”看着眼泛泪光一脸痛楚模样的夏兰,我感到心里无比的憋闷和愧疚。
  “我不怪你……程仁,等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的……”夏兰睁开眼睛用纤细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温柔的说道。
  “我们还会再在一起么?”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你爱我么?”
  “可能吧……你呢?爱我么?”
  “我不知道,但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女人,我会一辈子记得你……”
  “我也是……”
  我们疯狂了一夜,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在陆夏兰无比丰满嫩滑的娇躯上我一次又一次释放着这些日子压抑的心情和欲望,她也逐渐的开始配合和迎合我,在我一次次喷发中激动的颤抖和尖叫着,这一夜,我们都记住了彼此的模样,深深的刻在了心底的最深处。
  当第二天将近中午我醒来时,夏兰已经早已不在。我抬起身从床柜上拿烟时看到了她留给我的纸条。
  “快点成熟起来吧!我的小男人!我会回来找你的!永远爱你的兰兰。”
  我会的……骚娘们……你还没还给我500万呢……我等着你!
  看着那行娟秀的字迹,我默默点上一根烟,感到眼睛里有些痒痒的……10“你个死小子!昨晚一夜你跑哪去了?你不昨个一大早就回京城了么?”刚回到家,老妈就开始对我唠叨起来。
  “妈……我想出国留学。”我抬起头默默的对母亲说道。
  “出……出国?你不是在上海上学上的好好的么……”
  “在国内读书读不出个花来,我想出去见见世面。”我无奈的说道。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出去见世面是好事!我支持!”就当母亲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父亲从外面走了进来。
  “爸……”我无精打采的打了声招呼。
  “你和陆家丫头的事家里都知道了,你也是,不早点和家里打声招呼!”父亲看我这幅死狗的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擦!传这么快?夏兰呢?”我一脸期待的望着父亲,希望他能带给我点好消息。
  “走了,上午的班机,去加拿大完婚了,听说走时候哭的跟个泪人一样,唉,可怜的丫头。”父亲坐在沙发上无奈的说道。
  “我就说老陆家那帮人没一个好东西!把亲闺女逼成那样!就我们家小仁这条件他们都看不上?硬把闺女往火坑里推!”母亲也坐在沙发上愤愤的说道。
  “唉,谁让他们玩地下恋!这怪不得别人家里!他们家老爷子上午来家里和咱们家老爷子聊过了,准备把那兰丫头的亲妹妹嫁过来给小仁。”
  “啥?”我和母亲都一脸惊讶的看着父亲。
  “你别说,兰丫头那妹妹还真不得了,和小仁同岁,小时候就一路跳级21岁就读完了清华,年轻轻的就在陆家的总公司里当了副总经理,我早就有耳闻,确实是个做生意的天才,如果她嫁到我们家来,以后小仁接我的班可就会轻松太多了,呵呵,这事老爷子也答应了,这亲事今天就算是定下了。”父亲倒是一脸的满意和兴奋,可我却有些无意再听下去了,不就结婚么,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爸,我去找小姑帮我联系学校了,过几天就走了。”我说完就要扭头出门。
  “唉!小仁!你不去陆家看看你以后的媳妇?”母亲在后面焦急的喊道。
  “没兴趣!”我大步走出家里的小院,朝小姑的院子走去。
  三年后,德国汉堡,我第一次接到了夏兰妹妹陆秋菊的电话。
  “Hallo?”
  “你好,请问你是程仁么?”
  “我是,请问你哪位?”
  “我是……我是陆秋菊……”
  “陆秋菊?夏兰的妹妹?”
  “是的。”
  “呃……你好,有什么事么?”
  “是这样,公司放了我两个星期的假期……我父母想让我过来见见你,你看你那边……”
  “这样啊……没问题,你来吧,登机前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嗯……好的。”
  “那,就这样?”
  “嗯,谢谢你,再见。”
  “拜拜。”
  我放下电话,摸出根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这三年我在德国汉堡大学的经历一言难尽,记得刚来时只能去英语的公开课旁听,主课都是德语讲师,我根本听不懂,正后悔没去美国读书的时候我认识了来到德国的第一个女友,米亚。
  米亚的全名是Mia Wettin Bismarck,(米亚伟廷俾斯麦)。当我知道她的名字时顿时瞭解到为什么茫茫人海中我们俩可以互相吸引了,伟廷是个德国的贵族姓氏,和一般人熟知的Frau(冯)一样,都是德国古老的贵族姓氏之一。特别是作为中间名,那就象徵着她的母亲是这个家族的嫡系成员,而不是旁系或赐姓的成员,而如果米亚以后有了儿女,她的儿女也会把Wettin作为中间名,如此一代代传下去。
  米亚的母亲是德国人,父亲是丹麦人,所以她身上有一股独特的北欧冰冷气质,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优雅的勾勒出小巧精緻的脸型,一双深邃明亮的大眼睛如同阿尔斯特湖般清澈动人,雪白如脂的皮肤柔嫩光滑,吹弹可破,艳丽火热的双唇时不时轻轻的微翘,让人不禁神魂一荡,情不自禁的被她优雅和美丽所折服。
  当我和米亚第一次四目相对的时候,两人同时微微翘起了嘴角,就仿佛多年没见的老朋友般,在这我又要不得不谢谢家族从小对我所做的礼仪培养,我的站姿,我的身型,我面对美女时拿捏的表情和态度,都让米亚在人群中很轻易的发现了我,而我也同时发现了从小在贵族家庭长大的她。
  米亚是个很奔放活泼的德国姑娘,我们用英语交谈,用英语调情,用英语叫床,不到一个月就住在了一起。
  在和她一起的一年时间里,她陪着我走遍了大半个欧洲,我们经常放学后开车去比利时买菜和啤酒,再回到小屋里狂欢到深夜。我们也曾为了要寻找一种啤酒在布鲁塞尔迷路,一般的城镇最多只有十字路口,而布鲁塞尔这个地方到处都是六个路口,让我和米亚这两个外国佬转的头晕目眩,分不清东西南北。
  而最尴尬的事是米亚从不问路,她说德国人迷路了一定要自己看地图,问路是可耻的,而作为德国人的男朋友,我也不许问路,否则就是侮辱了她。好吧,我照办了,结果当晚我们就睡在了布鲁塞尔的小旅店里。
  米亚是个语言天才,她不仅会说德语,英语,还会说法语和西班牙语,和她在一起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不仅学会了浓郁柏林腔的德语,还学会了半吊子的法语和西班牙语,虽然有些俚语仍听不懂,但正常的交流是没有问题的。
  在我来德国之前,我从未想到过德国是个如此奇葩的国家,在我心里,德国应该是个严谨的,严肃的,甚至是死板的国度,因为他们有世界上最好的发动机,最好的汽车,最好的机床。但到了德国不久后我才发现我错了,错的离谱。
  当我来到德国遇到第一个顺眼的女孩过去搭讪时,通过聊天我竟然得知她的女儿已经两岁了,后来我又对几个漂亮女孩试了几次,竟然发现她们都有了孩子!我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德国的漂亮女孩这么早生孩子但不结婚,后来和宿舍的德国哥们混熟了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然他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但孩子的母亲早就被他甩掉了。
  德国应该是世界上结婚率最低的国家,也是未婚妈妈最多的国家,没有之一。德国的适龄结婚率(20-40岁之间)只有5%不到,也就是40对情侣中才有一对是夫妻,而且很多6,70岁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男女仍然没有结婚,包括我在大学里很尊敬的几个德国教授。
  国内有越来越多的人因为物质生活问题而离婚,德国也一样,但德国离婚的代价就要大得多,在德国一旦离婚,男方基本就是被净身出户,而且每个月起码要缴纳50%的收入去供养前妻和孩子,直到孩子成年,而期间如果前妻再婚他也一样要支付,没的跑。
  虽然还有其它原因,但这条也足以让绝大多数德国男人珍惜工资,远离婚姻。而这本来是想保护女人的法律却彻彻底底坑死了德国女人,因为无论如何德国的离婚案都是需要2年分居作为前提才能宣判的,所以这2年内男方只要不是头猪,就有足够的时间来转移作假财产和工资,所以一般离婚的德国女人都是毛线也捞不到的。
  而在德国女人生了孩子2岁之前是不允许工作的,如果你想工作,那么可以,上缴80%的所得税,几乎等於白干。而脱离社会2年多的女人是很难再融入进社会的,所以大多离婚或者未婚被甩掉的德国女人分手后的想法不是找工作,而是一边每月领着200多欧元的救助金一边到处找男人。
  这就出现了大多德国女人都有2-3个孩子,而且很多3个孩子都不是同一个父亲的奇葩现象。
  自从我和米亚学会德语知道了这些,我不禁开始羨慕起德国男人,无数接盘侠和无数播种机充斥着德国社会的各个角落,而德国女人却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在我为德国女人叫不平的时候,米亚默默的说了一句话,她说莎士比亚说过,女人这个词,就代表了弱者。越是上层社会,越是发达社会,越是明显。
  是啊,这个社会无时不刻的在叫嚷着男女平等,但男女却从未平的过,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米亚的家里很有钱,她们家是银行世家。她经常去巴黎买衣服和香水,去摩纳哥的蒙地卡罗豪赌,去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夜场畅饮,如果前两者我还挺有兴趣陪她去玩,但阿姆斯特丹却是我和她结束恋情的梦魇之地。
  米亚和一般的欧洲年轻人一样,偶尔会抽一点大麻,她曾让我试过,但我拒绝了,我知道亚洲人的身体即使再强壮也比不上欧洲人,他们抽大麻就像抽烟,时不时来一口振奋精神,身体屁事没有。而我如果抽了,就会像他们圈子里其他几个亚洲人一样,成为一个精神萎靡,骨瘦如材的大烟鬼。
  而因为我不抽大麻,逐渐被米亚的交际圈所排斥,虽然米亚开始可以忍着不去那些夜场玩,但随着两人的感情逐渐平淡,她开始愈发的不安和焦躁,最终,我们和平分手了,她回归到她糜烂奢侈的贵族小姐生活中,而我心安理得的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分手时我衷心的祝福她,因为她教会了我太多东西,比如在法国如何搭计程车不会被宰,比如去伦敦喝威士忌怎样辨别好坏,比如去香槟县买香槟哪家的香槟最古老最超值,当然最大的财富还是教给了我这么多种语言。
  我和米亚说是情侣,其实更像一对亦师亦友的好朋友,只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外貌相互吸引的厉害,才会额外做些床上运动,男人和女人在这世界上有没真正的友情?呃,如果是我是其中之一的话,我可以肯定的回答,没有。相信我,不相互吸引的男人和女人,是玩不到一块去的。
  即使在分手时的晚餐上她还给我上了最后一课:“亲爱的,你面前那只高脚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亲吻你的双唇了,你的温柔和爱意呢?”
  哈!她还在教我贵族用语。
  随后的大半年我交了好几个女友,都是欧洲人,有热情奔放的法国妞,有漂亮的如雕塑一般的希腊妞,有五毒俱全的荷兰妞,当然没错过生过孩子人妻般柔软和甜美的德国妞。
  不过我与她们相恋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最长的一个也就两个月而已,最短的只有一个星期,颇有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留情不留人,留种不留身的无情小郎君境界。而我那段时间也沉浸在这种频繁换女友的乐趣中,去感觉和享受不同国家女人独特的魅力和美妙的身体。
  “这他妈才是男人的生活!”那段时间有一次我在艾菲尔铁塔顶层搂着一个现在已经忘了名字的德国女孩用中文高呼道……11这段荒唐的生活持续了大半年,直到我遇到了那个让我这一生都难以释怀女人,她叫田中胜子,是个日本妞。
  都说美国人喜欢开PARTY,其实德国人也一样,在一个同学家里举办的PARTY上,我和胜子第一次见面了,一群高鼻大眼的欧洲面孔中同时出现了两张亚洲脸,这无法不让两人相互吸引。
  当晚胜子打扮的很清雅,淡淡面妆上有一双晶亮剔透的眸子,她微笑的时候眼睛会弯成一个漂亮的月牙形,仿佛眼中的喜悦也跟着溢出了一般。她的腿很长,很美,即使她只有1米7左右的身高,但那双腿在一身蓝色连衣短裙的衬托下依然显得修长白皙,而蓝色的裙子让她裸露出的肌肤更加白皙纤弱,让男人看了就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轻抚呵护。
  而且当我第一眼看到胜子的时候我就觉得和她似曾相识,等我和她真正交往见过她的喜怒哀乐后才发现,她的某些表情竟然和陆夏兰有些神似。
  当我们用德语交谈她得知我是中国人后,胜子的神情略显失望,但我的表现没有让她失望,穷追猛打了大半个月后在她家里度过了两人的第一个夜晚。
  与美女缠绵的第一个夜晚本应该是激动和兴奋的,但那晚我却诧异和失望更多些。因为在胜子羞涩的脱光她身上的衣物时,她那具本该是女人最美丽,最成熟性感的26岁身躯却显得有些陈旧和破败,丰满的36D乳房犹如一个没充满气的气球般半垂着,甚至全身的皮肉也有些松垮,当我进入她体内时,感觉仿佛自己是一片小舟来到了汪洋大海般,一眼望不到尽头,靠不到彼岸。
  我的尺寸虽然和欧美猛男还是有差距的,但16公分长短4公分粗细的肉棒在米亚这个欧洲女人的体内都可以试出深浅,感受紧致,却在这个娇小的亚洲女人体内感到了自卑。
  我不动声色的做完和她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看着她酒逢甘露的满足笑脸感到有些腻味。我搂着她躺在床上聊天,结合以前的瞭解大概知道了她的身体为何会变成这样。
  胜子已经来德国6年了,大学毕业后因为在汉堡找到了一份稳定且丰厚的工作而移民到德国定居,在上学时她交往了一位高大帅气的德国青年,当然,非常仇视避孕套的德国男人让胜子在与他交往的4年间怀孕了3次。
  因为保守的东方家庭观念,胜子并没有生下孩子,她不想自己的孩子过上没有父亲的生活,为此她做了两次人流一次引产,和德国女人强悍健壮的身体不同,这个可怜的日本女人怀孕了3次后就被玩坏了,不仅体力和精神大不如从前,连身上的皮肉也开始变得松软,她在最后一年因为怀孕而不断的催促着那个德国男人结婚,得到的结果自然是被甩,而后她含着泪挺着6个月的肚子独自去医院做了引产,那一次引产让她的身体大伤,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下床,从此以后她就变得容易疲倦,容易心神发慌,时常腰背酸痛,甚至还有略为严重的贫血。
  而德国女人的身体强悍是你无法想像的,她们生完孩子3天后就可以出门买菜做饭,短短一个星期后就能逛街吃饭,像没事人一般。我曾经参加过一位3个孩子母亲的婚礼,婚礼上她哭的一塌糊涂,激动说没想到那男人会取她,而她则表示愿意再为那个男人多生两个孩子。
  作为中国人的我暂时还是无法理解这些德国女人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但却开始理解为什么德国男人是如此肆无忌惮的此处留种,因为德国女人强啊!她们不需要男人一样可以坚强的把孩子抚养大,不需要工作依然可以靠着社会福利生活,而从小生长在这个大环境下,德国女人似乎也习惯了被自己孩子的父亲不断的抛弃,她们一次又一次的和男人摩擦出火花和孩子,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被嫌弃和丢弃。
  人们常说要吃中国的菜,娶日本的女人,开德国的车,住英国的房子。虽然我对英国佬的破阁楼并不感冒,但感觉其它三样还是很有道理的。中国的菜不用说,德国大街上就连出租车都是宝马奔驰,而且都是一辆辆加长加宽的豪华车型,坐在里面宽敞舒适,平稳安逸,根本就停不下来。
  而日本女人的妙处我也渐渐在胜子身上领略到了。日本女人很传统,很安静。即使胜子在德国生活了6年,她依然会每天自己买菜做饭,从不单独出去吃饭。她从不要求我什么,只要我有需求她就会放下手中的事来配合我,满足我。而且每当早上我从她这里离开时她总要站在门口鞠躬恭送我,让我有幸体会到了一个大和民族男人的奢侈生活。
  我开始并没有想和胜子相处太久,只是抱着骑驴找马的态度和她过一天算一天,但可能是与欧洲女人相处的时间有点长,那些热情奔放的欧洲女人已经让我感到有些索然无味,倒是胜子这种居家良品型女人让我很有新鲜感,慢慢的我感觉她除了那张有些松垮的皮肉,其它地方还是蛮好的。
  感情这东西很神奇,它可以掩盖人的缺点,突显人的优点,就像我和胜子交往了三个月后,我竟然开始习惯了这种日式的居家生活,而且愈发感到享受。
  不过因为体验过和米亚分手后搬家的麻烦,我并没有搬到胜子家和她同居,在外面租的房子还一直保留着,也因为那房子离我的学校很近,走出校门十几分钟就到了,我每周大概在胜子过夜3、4天左右,在一次次小别胜新婚的激情下享受着日式居家的甜蜜。
  随着我和胜子的感情越来越好,我开始带着她去欧洲各地游玩,每次和我出去胜子的眼睛一直都是幸福的眯着,保持着那个迷人的月牙形。而我也慢慢发现她竟然从未去过巴黎,甚至是比利时这些近在咫尺的地方,更别提去一些远点的地方了。
  看到她很喜欢和我一起出去游玩,所以我开始带着她去南欧的一些城市感受当地的浪漫,让她舒缓下因工作而紧绷的神经。当我们在希腊的爱情海大声用日语,国语,英语,德语大喊着我爱你的时候,胜子感动的泣不成声,扑在我怀里久久的抽泣不止。
  果然,浪漫永远都是对付女人的头号杀器。有的女人可能会和一个男人生活一辈子,但在她心里永远都会记得给过她浪漫的另一个男人。
  日语是种很奇妙的语言,她不仅代表着日本这个神奇的国家,还代表着全球半数以上的色情作品,H游戏,AV影碟,H漫画。这些东西无疑是个男人都会很感兴趣,只是因为苦於不懂日语又懒得去学,所以大多人只能看些老旧的汉化版漫画和出过很久的汉化版H游戏,但现在不同了,我身边有了一个人肉翻译机。
  日语口语很好学,要比法语好学10倍,感觉只要会粤语绕得过舌头弯的人学日语口语几个月就能学的很好,当然,先提是你得有一个天天和你对话的日本朋友。
  我这个语言天才自然不在话下,複制了以前米亚教我德语法语西班牙语的经验,我在生活中慢慢开始和胜子用日语交谈,再加上天天看一些日本动漫,不到四个月我们之间用日语沟通就没有了任何问题,但尴尬的是我依然看不懂日本漫画,玩不了日本的H游戏。
  看到那一个个彆扭的日语音标,我很快放弃了学习日语的文字,还是像以前那样在床上搂着胜子一起看漫画,玩H游戏,让她在一旁做人肉翻译,扑面而来的优越感顿时让我有些飘飘然,感觉那些玩机翻和汉化H游戏的人弱爆了。我这个人肉翻译不仅可以帮我解读剧情,还可以在我玩到HIGH点的时候拉过来就是一顿捅,一般这时候胜子的下面也是湿漉漉的了,而且她受到的刺激比我要大得多,毕竟和国语一样,有些词彙的特殊含义只有本国人才能体会得到,你用别国语言是无法翻译到精髓的。
  一般这时候听着胜子标准的日语叫床,我都会用日语的粗话来羞辱她,臭骂她,把她送上一个个高潮,然后再淋漓畅快的喷发在她的嘴里,下体,甚至是身上。胜子在稍微喘息下后就会爬到我身边用小嘴帮我清理肉棒,每次都清理的十分温柔和仔细,把她对我的爱意展现到极致。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我们交往了11个月后的一天,马上就要到我们交往的一周年纪念日了,我们俩都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我们甚至已经商量好了去北极圈玩一圈,一起去感受这个星球上最极冷的地带风光。
  因为胜子的身体不是很好,很容易疲倦,所以一般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很早睡觉,而那晚我们10点多就做完爱沉沉睡去了,但12点多的时候我却被一个噩梦惊醒了。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胜子并不在床上,我走出睡房想倒杯水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阵啪啪啪的皮肉响声,这响声我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两小时前我才刚刚自己表演过。
  胜子的工作不错,年薪不菲,所以她供了这栋小楼,一楼一个厅两间房,二楼三间房,每层都有卫生间。我不知道一个女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是为了什么,可能是因为她看到德国女人每个都生那么多孩子而为自己以后做的准备吧。
  我光着脚轻声来到楼梯口,探头向下看去,胜子此时身上一丝不挂,正被一个高大健壮的德国男人像抓小鸡一样脸朝下撅着屁股按在沙发上操弄。
  我知道那个男人叫Kevin,是胜子的前男友,我看过他们的合照。他现在是个汽车修理工,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差不多两米的个头,身体很结实和粗壮,体重至少有两百多磅。身高只有一米七零体重只有一百斤的胜子在他胯下就像个娇小的充气娃娃一般,Kevin脚边胡乱丢弃着髒兮兮的圆领T恤和牛仔裤,还有胜子的睡裙和内裤,我甚至还发现胜子的睡裙被撕成了两瓣,可见这傢伙当时有多粗鲁和性急。
  胜子此时撅着屁股把脸埋在沙发里,气若游丝,无力的哼哼着,她披散着长发,全身瘫软,雪白的身躯上佈满了细密的汗珠,下垂的乳房随着身后Kevin的冲撞一晃一晃的,绛红色的乳头高翘而挺立,周围褐色的乳晕隆起,仿佛期待着男人的吸允般显得淫荡不堪。
  当我看向着胜子被用力撞击而不停摆动的肥白屁股时我终於知道为什么这么娇小柔嫩的女人会有这么宽松旷阔的阴道了。一根足有20公分长瓶装可乐般粗细的大肉棒正在她的屁股后不断抽插着,偶尔Kevin会将青筋缠绕肉棒连根拔起,露出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再狠狠的全根没入,插得胜子一声尖叫,浑身颤抖。
  不一会,Kevin抽出肉棒跪倒地上,把脸贴到胜子的臀沟里开始吸舔她的性器,他用舌头灵活的舔弄着胜子的阴蒂和阴唇,还在她的膣口打转,同时用手指逗弄着胜子的菊门,很快,胜子两腿一紧,阴道中的透明汁液如同小喷泉般涌出,胜子同时也发出一阵淫荡到极点的呻吟,尽管她尽全力压低了声音,但我却从未听到她这般舒畅,这般痛快的高潮声。
  “爽了么,小骚货?”等胜子的高潮逐渐平息后,Kevin得意的看着小腹还在不断抽搐的胜子说道。
  “来吧宝贝,该到我爽一下了。”Kevin又站起身,扶着他粗壮的肉棒抵在胜子的菊门上,缓缓插了进去。
  “啊……呜……”胜子似乎很痛苦,她刚刚叫出声就想到了什么,拽过一边的抱枕死死的咬着,发出一阵阵的呜呜声。
  “哦……还是这里爽……难道你的新男友没用过你这里么?它是这么的紧致,这么的饥渴!哦……让我来喂饱你吧,小骚货!”
  Kevin说完便抓紧胜子白嫩的臀肉开始缓而有力的抽插,不一会,Kevin的左手粗暴的抓住胜子的一只乳房开始大力的揉捏,尤其是乳房中央被他的食指和中指夹着,拇指粗鲁的揉弄着被挤出的乳头和乳晕,抠弄着乳头顶端的凹陷部位。
  此时此刻被Kevin玩弄着的胜子似乎已经无法自已,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体也开始配合起Kevin淫荡的扭动着,肉棒的腥臭味似乎更刺激了她的情欲,她很快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在随着Kevin一声舒爽的呻吟后无力的瘫软下来,粗重的喘息着。
  Kevin看着胜子这幅失神的模样得意的拔出肉棒,捡起地上胜子的内裤擦了几下丢到一边,光着屁股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回到沙发上搂着胜子中场休息。
  “你该走了……”胜子在Kevin胸前休息了一会后轻声的说道。
  “再等等,宝贝,很久没和你做过了,今晚多做几次吧。”Kevin喝着啤酒轻松的回道。
  “不……不行,我现在已经有新的男朋友了,我很爱他,我们不能这样。”胜子挣脱出Kevin的怀抱,坐直了身体。
  “嗨!你不能这样,你说要为我生孩子的情景好像就在昨天一般,我可还没忘呢!”
  “可你拒绝了……你不需要我和孩子,不是么……”
  “可我现在又想答应了,我们重新开始吧,宝贝。”Kevin深情的望着胜子,轻抚着她的长发。
  “我想你是又没钱喝酒和抽大麻了吧……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Kevin,我们之间结束了!”胜子打开Kevin摸在她头上的手,愤愤的说道。
  “你不能这么绝情!你不能这么对我!宝贝,我们相爱了4年多!将近5年!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多深你知道么?”
  “我只知道你抛弃我和孩子的时候有多绝情!”
  “那是个意外……宝贝,你知道我那阵子心情很不好……我发誓这种事情绝不会再发生!我发誓!如果你再次怀孕我一定会娶你!和你结婚!”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走吧!”胜子站起身子似乎要送客。
  “你这个可恶的亚裔婊子……”Kevin竟忽然说了一句法语,正当胜子因没听懂他说什么而愣神的时候被Kevin一把搂在怀里,狠狠的痛吻起来。
  “呜……呜……”娇小的胜子在Kevin怀里奋力的挣扎着,但在身高和体重毫不成比例的情况下显得是如此的无力,我有点看不下去了,正当想起身下楼结束这场重温旧梦的闹剧时我愣住了,我看到了胜子柔弱的手臂缓缓的搭在了Kevin健壮的肩膀上,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脑袋。
  几秒钟后,一丝不挂的胜子被Kevin抬起双腿抱在怀里,两只丰满的乳房紧贴在他健壮的胸肌上压的扁扁的,Kevin坐回到沙发上,把胜子依然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对着他耸立的肉棒缓缓放下,胜子的性器再次被Kevin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她此时显得全身酥软,但双手依然紧紧搂着Kevin的肩膀,努力上下耸动着肥白的屁股讨好般摩擦着体内的肉棒。
  Kevin粗着脖子结束了两人的热吻,把嘴探到胜子胸前叼住一只奶头用力的吸允起来,同时他粗壮的双手抱着胜子肥白的屁股,下体奋力的向上耸动和她的阴部大声的碰撞着,胜子两只绛红色的奶头被他轮流含在嘴里吸允,舌头在奶头周围不断的打转,舌尖轻舔着奶头凹陷的奶孔。
  他们这次做爱换了很多姿势和体位,胜子的嘴,乳沟,屁眼,性器被Kevin反复的抽插和享用着,乳房被两只粗糙的大手不停的粗暴揉捏,乳晕都被吸咬的肿了起来,甚至连胜子的阴部也因为长时间性交而变得肿胀不堪,即使这样,面色涨红气息微弱的胜子还是被Kevin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送上高潮,不断的在极乐中兴奋的颤抖着,呻吟着。
  我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回到卧室,默默点上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我已经理解到什么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就这样吧……亚裔婊子……呵呵。
  早上醒来后我像往常一样洗漱完毕,下了楼,胜子也像往常一样早早的做好了早餐,在一旁收拾着屋子等我一起吃早餐。
  “早上好,亲爱的。”
  “早上好,宝贝。”
  胜子依偎到我怀里轻吻了我一下,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而我也对着她微笑,心里却想着用刚吃过别人鸡巴的嘴吻我,果然是个婊子。
  两人吃过早餐后胜子在厨房洗碗,我走了过去把她的裙子撩起,扒下她的内裤,吐了口口水在她的阴部抹了一把,就这么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而胜子也放下手里的事情,扶着洗碗台撅起屁股轻声呻吟起来。
  胜子的阴道果然还有些肿胀,但这肿胀却让我感到了在她体内从未体验过的挤压感,我畅快的在她肥白的屁股上驰骋着,顶的她浑身不断颤抖着。
  不一会,我痛快的在她体内射出了一泡浓稠的精液,而胜子喘息了一会赶紧扭过身跪在我面前含住我已经半软的肉棒仔细的吸舔起来,舔弄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的把肉棒塞进我的内裤,拉上我牛仔裤的拉链,一脸媚笑的看着我。
  我微笑的拍了拍她红润的脸蛋,说了句我走了。胜子嗯了一声起身跟我来到大门前,她像往常那样对我鞠躬说了句路上小心。
  而我却没像往常那样用日语回覆一句再见,而是用法语说了一句:“Adieu.(永别了)”
  胜子听后顿时呆在了原地,她直愣愣的看着我,脸色变得惨白,虽然她不懂我说了什么,但无疑和昨晚Kevin一样,我们说的都是法语,这点对於一个在欧洲生活了6年的人来说还是很容易识辨的。她愣了一会看我已经走出了大门立刻跑过来死死的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和他分手了。”胜子睁大眼睛盯着我轻声的说道。
  “哦。”我平淡的回了一句。
  “我和他分手了……”胜子的眼中溢出了水滴,仍然倔强的盯着我。
  “我知道了,我该走了。”我试图挣脱她苍白的小手,却没有成功。
  “我……和他分手了……真的……”胜子似乎已经说不出其它话了,她不仅声音在颤抖,我甚至感到她全身都在颤抖。
  “我走了……”我伸出手硬拨开她紧紧抓住我的小手,扭头走出了院子,打开车门,发动,开走。
  两天后我接到了胜子的电话,但我没接,直接挂掉,电话再响,再挂掉。三天后胜子给我发来了短信:“我怀孕了,2个月了,孩子是我们的,求你听我解释,晚上回家,好吗?”
  我回了句“恭喜你怀孕了,我想Kevin会履行他的诺言,娶你,和你结婚,祝你们幸福。”
  我发出这条短信后感觉心很痛,异常的痛,胜子是我交往过的女孩里和我感情最好,最深的一个,和米亚好哥们般的友情式爱情不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我就是她的丈夫,她就是我的妻子,我们相互爱慕,相互关怀着。
  但那晚那一幕把这一切全毁了,即使我知道她们背着我上过床我也不会对她如此绝情,毕竟我也有过如此多的女人,而且即使和胜子交往的时候我还偶尔会去偷个腥寻找下刺激。可惜我看到了她在无力的反抗后又搂上了Kevin的那一幕,那是赤裸裸的精神背叛,是对我和她之间感情的践踏。
  爱之深,痛之切,这痛不仅仅是心痛,而且还有痛恨。我现在就正在气头上,无比的痛恨着胜子的背叛,我知道我还深爱着胜子,我也知道我想和她重归於好,但起码,不会是现在。
  一个星期后我的心情平复了很多,在那天放学后正在考虑要不要去看看胜子时却在校门口被警察堵住了,他们把我带去了警局,当他们说出原因后我愣住了,胜子自杀了。
  我当时根本听不到那帮警察在对我说些什么,只感觉整个人已经彻底蒙掉了,过了好一会我才慢慢恢复了听力和说话能力,我要求打个电话,他们同意了,我打电话给了大使馆,一小时后我离开了警局。
  我来到了胜子的小楼前,但院门口却贴着封条,看着胜子一星期前对我哭泣时站立的地方,我感到我又做了件无比愚蠢的事情,愚蠢到无法原谅,愚蠢到亲手杀死了深爱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一屍两命。
  我觉得我以前那么失败是因为我不够勇敢,所以我来到德国后努力的锻炼着自己的勇气,我开始玩枪,玩徒手攀岩,和国外的混混们打群架,和截拳道武馆的师傅练对打。
  当我觉得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时,现实再一次狠狠的打击了我,我面对女人时依然是个失败者,而且这次失败的更为离谱,失败的难以接受和挽回。
  你为什么不去找我,为什么不像国内那些女人般对我一哭二三上吊,为什么不像米亚那样开朗洒脱,为什么不等我消消气给我一个挽回的机会……
  胜子头七的那晚我偷偷摸进了她的房子,在她自杀的浴室里默默的烧着纸钱,念叨着她。
  她的骨灰已经被她父母带回日本,而这栋房子也被她父母卖掉,很快就会搬进新的主人,那晚我在这个熟悉但已经空无一物的小楼里呆了一夜,恍惚中我甚至看到了胜子像以前那样一脸微笑的跪坐在我面前,我惶然的伸出手想去摸她,却碰触到了冰冷的墙壁。
  胜子死后的半年我一直在低迷着,没再交往过新的女友,每天就是学校和租屋两点一线麻木的往返着。我已经感到心累了,累到发酸,发疼,甚至开始恐惧和漂亮女孩接触……
  就当我觉得我这辈子要玩完的时候,我接到了陆秋菊的电话,这个我素未蒙面过的未婚妻的电话。
  你是来救赎我的……还是来再一次惩罚我的……陆秋菊?。12“程仁?是你吗?”我发誓我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天,当我在汉堡机场的接机口无聊的到处打量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了我的面前,很礼貌的向我打了声招呼。
  “胜……胜子……”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孔,除了头发由长发变成了齐肩的短发,就连月牙般的笑眼也是一模一样的面孔,我的双眼顿时湿润了,我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颤抖着把手伸到她面前想抚摸下那张让我蹉跎了半年的脸庞时,那张俏脸却躲开了。
  “程……程仁,这里是几场……好多人看着咱们呢。”
  “你……你是陆秋菊?”听着这口地道的京城口音,我似乎清醒了一些,松开了她急着向外抽的小手。
  “嗯……”面前的女孩红着脸低着头。
  “对……对不起……”我仍然失神,但已经清醒了过来。
  “你……咱们……先出去吧。”
  “哦……好的。”当我回过神才发现周围一圈老外都在用期待的眼光想看我们表演一出浪漫的好莱坞爱情大剧,但可惜女主角似乎不太配合,被男主角拉着手快步的走出了接机大厅。
  “秋菊,我能在这么叫你么?”在车上,我慢慢调整好了心态,虔诚的感谢上天给了我再爱一次的机会,我感到我的心在这一刻,复苏了。
  “嗯。”
  “夏兰……你姐姐在加拿大过的好么?”
  “嗯,挺好的,今年她刚生了一个男孩,把那家人高兴坏了。”
  “呵……”
  “你……还想我姐么?”
  “嗯?”
  “我知道,我姐临走时想和你私奔,但考虑到我和家里,她最后还是嫁过去了。”
  “考虑你?”
  “如果我姐真和你私奔了,那就轮到我嫁过去了。”
  “呃……”
  “为了一个公司,值得么……”我苦涩的摇摇头。
  “我认为是值得的,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加拿大公司的营业额就已经佔到陆家所有产业总营业额的五分之一,这样发展下去,对陆家的帮助会很大。”
  我惊讶的看着一脸认真一本正经算着帐的陆秋菊,有些无语,钱能买回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幸福么?尽管即使夏兰嫁给我也不一定会幸福,因为我已经很难再相信自己能给女人幸福了。
  “你毕业后我们就要准备婚礼了,所以我父亲给了我2个星期的假期,来和你熟悉一下,省的到时候会……会有些尴尬。”
  “哦,也就是,明年?”
  “嗯,明年年底的12月12日,日子我们两家大人都商量好了。”
  “哦。”
  “程仁……”
  “嗯?”
  “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还想着姐姐?”
  “啊?”
  “我觉得你和我说话总是心不在焉的。”
  “那是因为你太漂亮了,我有些……有些愣神。”
  “真的?”
  “真的。”
  “哪有……”
  我租的公寓是一间一室一厅的套房,当晚秋菊就睡在我床上,我则睡在客厅,尽管我一下午都努力保持平静,但到了晚上我再也忍受不住,用毯子捂着我的脸,畅快的痛哭起来,只有失去过才懂的失而复得的美好,即使秋菊不是胜子,但起码在我心里,胜子已经重生在了秋菊的身上,我不会再失败了,我不会再做任何蠢事了!等我稍微平静下后,狠狠的发誓道。
  但想像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第二天,第三天,随着我与秋菊的逐渐瞭解,我有些头疼起来。
  不会家务,不会做饭,这不重要,以后我们家会有下人做这些事情,但秋菊是个商场上的女人,她很喜欢用金钱和数字来衡量一切,是的,一切。
  当第三天我和秋菊来到巴黎一家地道的法式餐厅用餐时,被侍应礼貌的拒绝在门外,因为我们两个都是东方面孔,而这家高级餐厅是不招待非会员和非贵族成员的。
  而还没等我拿出米亚以前帮我办理的会员卡,秋兰就用英语问道多少钱可以办理会员?
  顿时侍应生,包括我都深深的皱起了眉头,高卢人几乎是这个世界最骄傲和自傲的民族,他们相信他们的语言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他们的香槟和红酒是世界上最具品味的,他们的食物是世界上最精美的,他们的巴黎是世界上最时尚的,而这些虽然都离不开钱,但你一旦用钱来衡量就是对他们赤裸裸的侮辱。
  他们需要的是会欣赏,会品味,有能力消费的优雅绅士来和他们一同分享这些美丽和精美,而不是像个暴发户般拿出大把的钞票砸在他们脸上来糟蹋这些珍品。通俗点来说,你想融入法国的上流社会,不仅需要有钱,还需要逼格够高,如果我大首都人民已经把装逼变的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那么法国佬每天日常生活的内容几乎全都是赤裸裸的装逼,无它。
  而且在法国说英语是一件非常掉价的事情,高卢人最看不起的就是英吉利海峡对面那帮撒克逊人,盎格鲁人和日耳曼人的混血杂种,他们鄙视英国佬每天只吃炸鱼和土豆这些粗糙的食物,鄙视英国佬那身西装礼帽的死板着装,鄙视英国佬每天只喝威士忌这种粗粮发酵的烈酒直至酊酊大醉,甚至鄙视英国皇室自己擅自更名的土到掉渣皇家姓氏——Windsor(温莎)皇室,而此刻,这个东方女人正用着粗鄙不堪的英语询问着一个法国绅士的体面身份所需的……价钱?
  看着一脸铁青脸色的侍应生,我轻咳一声掏出我的会员卡和一张10欧元的小费塞到侍应生的手里,用流利的法语对他说道:“不好意思,我想这位美丽的小姐一定是饿坏了,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进去享受这里精緻的美食和优雅的环境了。”
  侍应生看到我的会员卡和小费还有我流利的法语,顿时露出了笑脸,他也微微一笑,躬身说道:“那么祝愿您和这位美丽的小姐能拥有一个美丽难忘的夜晚。”
  “谢谢。”我优雅的点头示意,牵着秋菊缓缓的走进餐厅。
  “程仁,他刚才说什么啊?”秋菊和我静静的落座后,一脸好奇的问我。
  “哦,装下逼而已,法国佬就好这口。”
  “哦……”秋菊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
  我觉得我有点瞭解秋菊了,这丫头就是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几乎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她姐姐虽然没有她能干,只能照顾家族的外围生意,但对待人处事还是相当拿手的,而她,就差的太远了。
  “喜欢吃什么?鹅肝?鱼子酱?还是海鱼类?”我把菜单递给秋菊。
  “嗯……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秋菊似乎对我有了点好感。
  “好吧,两份精料牛扒!大份的!”我一脸笑意的用法语对服务生说道。服务生惊讶的看了秋菊一眼,但还是微笑着躬身离开。
  “死程仁!给我弄那么大块肉!我怎么吃得完嘛……”看着一脸难色的秋菊我得意的笑了笑,但同时也感到有些恍惚,这种娇轸的表情在这张和胜子相同的脸上我以前却从未看到过,胜子平时最多的表情就是一脸恬静清雅的淡笑,最开心的时候也就是捂着嘴眯着眼,这种俏皮天真的模样我还真的从未见胜子在我面前表露过。
  和胜子相处的这半年,我除了带胜子游玩,感觉自己从未对她付出过,无论是行动,还是情感,和她的付出相比我似乎显得无比吝啬,我似乎一直在把她当作一个保姆,一个性爱工具,一个人肉翻译,甚至是出气筒般使用,而她总是在我面前露出一副乖巧和温顺的模样,我却从未想过在我不在的夜晚她是否会孤单和难过。
  看着这张和胜子无二的精緻脸庞,我感到心中一阵撕裂的疼痛,心中憋闷的我起身来到餐厅中央的钢琴前,默默的掀开琴盖,坐下,缓缓的弹起了一首法国的老歌:Encore une fois(再续前缘)
  我并不能这样忘记
  因为那是我们的爱
  我多么希望这份爱能够再续
  希望下次面对风浪的时候
  你我能够再次轻轻的牵手
  一直到明天的清晨
  就像不断擦肩而过的身影
  我们在渐渐的长大
  我们无法瞭解自己
  直到有一天
  我爱上了你
  我沉浸在歌曲的旋律与歌词的意境上,深情的望着那张一脸诧异和沉醉的小脸,用心的吟唱着,即使这张脸的主人已经是另一个人,即使她听不懂我在唱些什么,但我感觉她此刻已经感受到了我的心,我这颗热切盼望她回应的心,我这颗急需她抚慰伤口的心。
  当琴声和歌声落下,周围响起了掌声,我惊奇的发现本来并没有几个人的用餐大厅此刻却忽然出现了很多人,他们一脸善意和微笑的站起身对我鼓掌示意,我也站起身优雅的对四周最喜欢这种浪漫范的法国人点头道谢。
  当我回到座位后,秋菊仍然激动的拍着她的小手一脸欣喜和幸福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牵起她的一只小手,轻轻的吻了下去。
  饭后我们来到香榭丽舍大道缓缓散步,看着星形广场灯光灿烂的凯旋门我有些愣神,我紧紧的搂着秋菊,把她拥在怀里,回味着上次来这里时和胜子在一起的感觉。
  秋菊似乎并不反对我对她搂搂抱抱,反而把小手从我身后探出,轻轻的搂住了我的腰,小脸也在我的胸脯上轻轻摩擦着,感受着巴黎夜晚徐徐的夜风,有些沉浸在这份来的有些过於突然和激进的情感中。
  “程仁?”
  “嗯?”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好像对我……感情好深的样子?”
  “嗯……我也觉得奇怪,我感觉我们上辈子就是恋人……”
  “是吗?”
  “当然……”
  秋菊抬起头默默地看着我的眼睛,却只看到一片深情和关爱,她似乎相信了,开心的微笑起来,我也微笑着,缓缓的低下头,把嘴唇和她湿润的小嘴紧紧的贴在一起。
  “程仁,你怎么会法语的?”我在与秋菊第一次接吻后默默的回味着,而秋菊抱着我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和我边压着马路边聊天。
  “哦,以前在餐馆打工时认识了个法国哥们,跟他学着学着就会了,很简单的,回头我教你。”我一脸的不在意。
  “好啊,你说的哦,听不懂你说话好憋人的。”秋菊一脸的期待。
  “没问题,老婆大人。”我溺爱的拧了把她的小脸。
  “谁是你老婆。”秋菊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一脸尽是甜蜜。
  “嗨哥们!请问拉法德百货公司在哪?”当我们快走出星形广场的时候,一个愣头愣脑的高个男孩来到我面前问路。而他说的是葡萄牙语,就像山西人听山东话一样,葡萄牙语和西班牙语几乎是相通的,所以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哦,前面那条街口,进去右转就能看到了。”我操起西班牙语回道他。
  “谢谢你哥们!你女朋友真漂亮!”
  “哈!多谢你的讚美,活计!”
  “程仁?”
  “嗯?”
  “刚才你说的是什么话?”
  “呃……西班牙话……吧……”
  “也是?”
  “是啊,餐馆正好有个西班牙活计,和他……”
  “你当我白癡啊!”
  “骗你是小狗!”
  “你本来就属狗的!别当我不知道!”
  “擦!你怎么知道!”
  “哼!别说这个,我连你在上海一直是处男都知道!”秋菊小脸得意的微翘起来。
  “啊?夏兰连这个都对你说?”我微微吃惊,以为她知道了我和夏兰的奸情。
  “我姐?这关我姐什么事?你……你难道……”
  “咳……我和你姐那阵不是关系特铁么,她私奔都挺着她了,这点事她肯定知道啊,我在学校又没女朋友……”我马上一脸正色。
  “程仁……”
  “嗯?”
  “我知道我笨,身材也没我姐好,除了读书和工作什么都不会,但……但我会努力的,你别嫌弃我好么?”秋菊一脸渴求的望着我。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可是我两辈子的恋人,我疼爱你还来不及呢。”我微微一笑,搂着秋菊的细腰缓缓说道。
  “真的?”
  “当然。”。13又过了几天,我已经从沙发搬进了卧室,和秋菊同床共枕了,但因为都知道世家女人的规矩,所以两人也没越出最后那一步,只是脱光了衣服摸摸亲亲,然后就睡了,但即使是这样,秋菊每晚也被我弄的娇喘连连,轻扭不止,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我真有种又和胜子回到一张床的感觉,我像以前对待胜子那样轻吻着秋菊的眼睛,鼻子,嘴巴,抚摸着她身上各处的敏感,感受着她在我怀里不安的扭动和呻吟,我感觉自己像在梦中一样,如此的美妙,如此的感动。
  周末了,大街上的商店早早的就关了门,今晚是德甲联赛汉堡队和法兰克福队的比赛日,秋菊似乎对去现场看足球比赛相当有兴趣,我也提前两天就买好了门票,和她一起去了汉堡体育馆观看比赛。
  比赛很精彩,结果很残酷,汉堡队以1比3大败,比赛结束后满场都是潮水般的嘘声和Arschloch(傻X,德国人的国骂)的叫骂声,我和仍然一脸兴奋的秋菊走出了赛场,向停车场走去,但刚走出赛场不远就看到了一群人在路边土边叫骂着一边群殴。
  比起英国足球流氓,德国的足球流氓简直就是爷爷辈的,特别是在主场输球,那几乎是每场赛后必然会爆发群殴,通常比赛结束后一群本地的足球流氓会喝的醉醺醺的围在体育场周围,只要你操的不是本地口音,那么对不起,请挨揍。特别是赢球的客队球迷,那可真是往死里揍,所以在德国去客场看德甲,那真的是用生命在看球。
  秋菊显然是被吓坏了,因为她看到了那群打架的人中有几个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翻滚,而且那些人明显是被下黑手,肚子上在不停地流着鲜血,弄得地上一片血蹟,很多普通的德国民众都尖叫着跑开了,也有人报了警,也有人在不知死活的围观。
  我拉着秋菊远远绕开他们,想进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因为体育馆离我们的住所还是有些远的,走路回去起码要半个多小时。
  “嗨!哥们,来跟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当我们刚走进停车场,就迎面来了几个德国青年,看他们的样子不仅是足球流氓,还是臭名昭着的光头党,七八个光头走的相当快,我和秋菊避都避不及就被他们截住。
  我直接把一包烟扔给他们,拉着已经有些发抖的秋菊就想转身离开,忽然秋菊发出一声惊叫,我回头一看,那个领头的傢伙竟然抓住了秋菊的一只小手,一脸猥琐的盯着秋菊圆滚滚的屁股。
  “嗨!我们只是路过!”我一把打开了他的髒手,把秋菊护在身后。
  “柏林腔?你们是柏林来的?”为首的光头愈发不怀好意,和其他几个人逼了过来。
  “我们是汉堡大学的学生,不是柏林来的!”
  “学生?我他妈喜欢学生!特别是亚裔的学生婊子!水又多逼又紧!哈哈哈哈!”看着面前几个光头盯着秋菊放肆的笑着,我知道今天晚上无法善终了,我们身后百米处是一群足球流氓在群殴,人流进不来,在警察来之间根本无法摆脱面前这几个人。
  “秋菊,走开点。”我缓缓的后退,把秋菊推开了我的身旁。
  “程仁,他们想干什么……他们不会伤害你吧……”秋菊的声音已经带出了哭腔。
  “傻瓜,这一群色迷迷的男人都盯着你看,你说他们要伤害谁……”我无奈的把外套脱掉,扔给了身后瑟瑟发抖的秋菊。
  “那……那……啊!!”
  还没等秋菊那那完,我猛地向前一沖,一记沖拳轰在了为首那光头的脸上,顿时那光头一声惨叫向后飞去,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既然那几个人没打算放过我们,久经拳场的我自然要遵循这个打架不吃亏的真理,特别是以少打多,被人围住再想突围就会非常麻烦。
  因为我从小练军体拳打好了基础,加上我来到德国后就经常去截拳道馆刻意的练拳,我现在的拳重已经超过了120公斤,那光头虽然个子很高,但并不强壮,最多只有90多公斤,所以即使我没用全力也把他一拳打飞了出去。
  “Hurensohn!(XXX)”剩下的几个光头呆了呆,却已经被我虎入羊群又放倒了两个。
  “啊!程仁!小心啊!”
  随着秋菊一阵惊叫,我猛地回头,看到绕到我身后的傢伙不知从那掏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向我刺来。
  我顿时火气涌了上来,一个侧身闪过匕首,借他前沖的力量按着他的光头向我抬起的膝盖砸去。
  呯!随着一声闷响,拿匕首的傢伙吭都没吭一声鼻骨就被我一膝盖顶的粉碎,他头朝后仰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满脸是血,死活不知。
  剩下三个人似乎吓呆了,一声怪叫就疯子一样的跑了。我赶紧回头牵起秋菊的小手向我们的车跑去。
  到家后,秋菊仍然全身发抖,久久回不过神。
  “秋菊?秋菊?”我轻轻的拍了拍秋菊的小脸,她傻呆呆的看了看我。
  “擦!”见她这幅模样我顿时心里一发狠,几下把她剥了个精光,然后自己脱光了衣服把她抱进了浴室放在浴缸里搂着她,随后打开淋浴让热水沖刷在她的身上。
  “啊!!!”过了好一会,秋菊才发出一阵迟来的惊叫,她看到自己赤身裸体,赶紧回头看了看我,刚扭过头似乎还有点不放心,又赶忙回头伸出小手摸了摸我的脸才松了口气。
  “呜呜呜……程仁,国外好吓人,咱们回去吧……”看着趴在我怀里抽泣的秋菊,我顿时感到有些无语,这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胆子还真小啊。
  “小傻瓜,你老公在这呢,你怕啥?你老公是军人家里出身的,几个小混混能把我们怎么样?”我轻抚着她的小脸安慰道。
  “可……可……万一你哪天不在我身边怎么办……我好怕啊……”秋菊一脸可怜的望着我。
  “怎么会,我是你老公,当然会一辈子守护在你身边……”我轻吻着她的小脸,轻声说道。
  “真的?不许骗我……”
  “小狗骗你。”
  “那过两天你陪我回京城好么?我不想一个人回去……我……”
  “没问题!怎么都是老婆最重要!”看着秋菊一脸依恋的模样,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汉堡已经成为了第二个上海,我的伤心地,上学什么的还真无所谓了,反正我就是来见见世面的,现在整个欧洲基本也转了一圈了,既然目的达到了,回国早点开始接触公司事物也是好的,毕竟我父亲的身体从小就不好,早帮他分担点也算是尽了份孝心。
  “真的?”秋菊立马一脸的惊喜。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嗯?”看着秋菊这幅幸福满足的模样,我感到心里一阵安慰,我终於知道疼爱女人了么……我终於不会再让女人失望伤心了么……我低头吻上秋菊红嫩的嘴唇,深情的吻着,直到把她融化在我的怀里……14回国后,家里的父母长辈都很高兴,我也穿起西装打起领带进入了父亲的公司开始接触公司业务,初学时确实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而父亲因为是董事长,所以应酬颇多,无暇一一指点我。不过还好我有个能干的未婚妻,陆秋菊,她在商业领域,特别是金融方面简直就是个天才,这也是我工作后才渐渐认识到的。
  而因为我们的婚期渐渐近了,秋菊也准备从陆家的企业离开,来到程家企业工作,毕竟人都要姓程了,陆家不可能还留着人不放,何况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即使陆家不愿意放人诸多股东也不会答应,别人家的老婆身居高位,那他们陆家在程家面前还有什么商业机密可言?
  昨晚秋菊通过电话告诉我等她做完这最后一个项目就会来程家公司帮我,我很高兴。
  今天上午我去了趟银行办理公司业务,回来时绕了个圈来到陆氏集团想看看秋菊,因为平时我们的工作都很忙,我和她快一个星期没见过面了。
  “程少!”前台的美女很客气的和我打了声招呼,我微微一笑招手向她示意,走进了高层专用电梯。
  叮,随着电梯到达秋菊办公的楼层,一个一身白色西装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对我微微点头示意,我也客气的点头回应,以为他是陆家某位我没见过的子弟。
  等我和秋菊秘书打了招呼走进她的办公室后,我却感到有些诧异。
  秋菊此时身着一身黑色的名媛职业套装,头发盘在脑后,看到我进来后她一脸微笑的站起身来到我身边。她深邃明亮的双眸和曼妙绝伦的身材在修身紧绷的职业套装下显得别有一番风情,但最让我迷恋的依旧是那张让我魂断梦牵的精緻俏脸和那双眯成月牙形的笑眼。
  “老公,你怎么来了?喝水么?”自从回国后不久,秋菊开始私下称呼我老公,我挺开心的,毕竟这代表两人的感情又进了一步。但此刻我却有些脸黑了起来,因为我看到了她身后老闆台上的一束鲜艳玫瑰花。
  “没打扰仰慕者给你送花吧,啧啧……人帅,花也香,再加上我们陆总如此美女,还真挺配!”我走到她的工作台前,拿起这束花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嘲热讽的说道。
  “不……不是,老公你别乱说,我和他没什么……”秋菊听了立马吓了一跳,赶忙抓着水杯走过来解释道。
  “咦?你这办公室怎么连花瓶也没有?我去帮你买一个?别浪费别人一番心意嘛。”
  “不……不是的……老公,你听我解释……”秋菊似乎有点急了,赶紧放下水杯抓着我的胳膊小脸苍白的望着我。
  “没事,我相信你,你不必和我解释。”我随口回了她一句,背靠秋菊坐在沙发上点上根烟抽了起来。
  “我和他没什么……”秋菊站在我身后轻声的说道。
  “我又没说你和他有什么,你紧张什么?”
  “我和他真没什么!”
  我没理她,默默的抽着烟,我承认我吃醋了,即使我知道这个不善言辞的女人做不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但我仍然很吃醋,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那张和胜子一模一样的脸,让我很害怕再一次错过她,失去她。
  不过抽了半根烟我发现身后没了动静,我奇怪的回头一看,顿时感到心里一揪,急忙站起身来到秋菊身边。
  秋菊此时睁大着眼睛望着我,但双眼却显得呆滞无神,豆大的水珠正从她的眼眶里一滴滴蹦出,她的眼睛一眨不眨,任水珠就这样在她苍白的小脸上滑出两道泪痕,犹如雨后梨花。
  “秋菊?秋菊?你怎么了?”我顿时吓坏了,我可没想到几句满带醋意的话会把她弄哭成这样,我立刻轻拍着她的小脸叫她的名字,但她毫无反应,仍然直愣愣的看着我,眼泪哗哗的往下淌,一双明眸就如同泉眼一般。
  我手忙脚乱练练劝慰了好一阵都没有效果后顿时急了,乾脆上前猛地搂住秋菊的纤腰一把将她勒进怀里,对着她红润的小嘴就是一阵狂吻。
  这招果然起了效果,我看到秋菊的双眼总算有了神采,随后把手也伸到她挺翘圆润的臀瓣上大力揉捏起来,秋菊立刻发出了一声闷哼,眼泪也止住了,苍白的小脸也开始散发出红晕。
  我的心安稳了下来,开始专心亲吻着怀中的可人,在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乱搅一阵后逮住了她的香舌,贪婪的吸允起来。
  秋菊也被我吻的动了情,纤细的胳膊慢慢攀上我的结实后背紧紧的抱住了我,很快,她开始浑身都瘫软微微颤抖,似乎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
  正当我们吻得如癡如醉的时候,秋菊桌上的电话响了,她猛地一惊,赶紧推开了我,匆匆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平复了下心情,才接起了电话。
  我见秋菊没事了顿时松了一口气,饶有兴致的站在她身后打量着被职业套裙包裹起来的挺翘园滚的臀部和纤细如柳的腰身,再加上她一本正经打着电话的模样,顿时让我情欲大盛。
  我轻轻来到秋菊身后,微微曲下双腿把已经硬梆梆的下体紧贴在她挺翘的臀瓣上,不怀好意的来回摩擦着,看她依然一本正经的在电话里谈公事我慢慢的楼上了她的细腰,大手开始在她小腹轻轻的抚摸着,当我的手攀上她挺拔饱满的胸部时,已经靠在我怀里的秋菊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本来紧绷的身体顿时变得瘫软,身体的重量也慢慢的移到我的身上,我的手上。
  “邱经理,我这里有点急事要处理,半小时后我打给你。”秋菊终於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匆匆说完这句话后急忙挂上了电话,扭过柔软的身躯搂着我的脖子与我狂吻起来。
  “不……这不行,老公……停下……”正当我喘着粗气把秋菊的套裙掀到腰上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时,秋菊急忙松开的我嘴唇一脸醉红的阻止我。
  “这环境不挺好的,又安静,人又美……”我的手继续在她内裤里挑拨着湿润柔软的两片唇肉。
  “会……会有人进来的……求你了……”见一脸哀求的秋菊我知道差不多了,再弄下去被人进来看到确实不好。我松开了秋菊,看着她在我面前一脸通红的整理着衣裙。
  等秋菊整理的差不多的时我扭身来到她背后,望着她再次被套裙包裹的挺翘臀瓣顿时又感到一股燥热,想起这两块白腻嫩肉的爽滑手感,我忍不住伸出手大力的抽了她屁股一下。
  啪!随着一声脆响,秋菊立马一个小跳,她回过身捂着屁股一脸呆滞的望着我。
  “怎么了,不服气?你说你该不该打?”见秋菊这副傻乎乎的样子我顿时玩性大发,板着脸对她说道。
  “我……我……是……”秋菊的脑袋似乎还没转过弯来,见我又变成一脸不高兴的模样顿时又有点慌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过几个月你就是我程仁名正言顺的老婆了,即使现在你也是我未过门的未婚妻,谁给你的胆子收别人的花?嗯?”我上前搂着秋菊的腰盯着她说道。
  “对……对不起……老公,那人是这次项目合作企业家的公子……他……他负责这次项目的接洽……我想临走前做好这最后一个项目,才……才……”秋菊磕磕巴巴的说道。
  “企业?哪家企业这么胆肥敢给我程家的媳妇送花?”我来了兴趣。
  “他……他是日本青岚株式会社的……”
  “日本?那傢伙是个小日本?”我愣了。
  “嗯……听说他在牛津留学了几年,所以我给他说了我有未婚夫了他还是坚持送花……说什么只要我没结婚他就有权利追……追求我……我不想和他把关系搞僵才收……”
  “脑残……”我愤愤的骂了一句。
  “老公……我错了……你多骂我几句都无所谓,求你别生气了好吗……”秋菊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我没说你,我说那小日本。”我翻了翻白眼。
  “哦……”秋菊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转过去,屁股撅过来,看你这傻娘们就来气,不多打你几下你能长记性?”其实是我又想感受拍打她挺翘小屁股的手感了。
  “哦。”秋菊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一本正经的模样咬了咬嘴唇,磨磨蹭蹭的转过身,把圆滚滚的屁股对着我,微微撅了起来。
  “撅高点!”我见她扭过头顿时露出了坏笑。
  “老公……能不能打轻点,刚才有点……有点痛……”秋菊又努力挺了挺腰身,把屁股翘的更加圆润鼓胀。
  “不打痛点你能长记性?我要打了啊。”我装模作样的举起巴掌。
  “嗯……”秋菊立马闭上眼,低着头咬着牙一副壮士受刑前的姿态。
  “傻丫头……哈哈哈哈。”我把巴掌轻轻拍到她挺翘的屁股上抚摸起来。
  “老公……你不生气了?”见我露出了笑脸,秋菊赶忙转过身一脸欣喜的看着我。
  “嗯,看你认错态度比较诚恳,这事暂时就过去了,但以后那小日本再来送花你就把他赶出去,听到没有?”我捏了捏秋菊小巧的鼻子板着脸对她说道。
  “嗯!”秋菊重重的点了点头……15在家里不比在外面,秋菊是没有晚上陪我过夜的可能的,两人在一起时大多只是吃个饭溜个街,最多在宾馆开间房亲昵一阵。秋菊从小就是个乖乖女,在遇到我之前根本没接触过男女之事,所以在床上显得笨笨的,呆呆的,不过我倒挺喜欢她这幅笨鸟依人的模样,经常在床上捉弄她,感受着别样的情趣。
  几天后京城的一个发小约我吃晚饭,说要谈笔生意,我痛快的答应了,我们都是商场上的世家子弟,很多有油水的生意都会相互合作着做,所谓往来,有往才有来,今天你给我往,明天我给你来,生意场上的交情都是这么来的。
  我这发小名叫齐佑闲,是齐家的长子长孙,他们家老爷子的地位虽不算高,但资历摆在那,加上我们从穿开裆裤一起玩到高中毕业,所以这个哥们情面还是要给的。
  为何一个世家的长子长孙要从商?主要是他们家里人丁不旺,老爷子的只有一个儿子,2个孙子,所以註定了他们家在官场上没有太大发展空间,他们家只能趁着老爷子身子骨还硬时拼命的发展家族产业,希望多保家族几代富贵。
  “仁子!好久不见!”
  “佑闲,你丫怎么又胖了!”
  “唉,还不是老婆生孩子给闹的……”
  “你老婆生孩子管你屁事?你怎么能胖?”
  “她吃的少啊!天天给她弄大鱼大肉下奶,又猪蹄又肘子的,她吃不下去啊!这剩一大堆菜扔了又可惜,那只能我吃啊,这吃着吃着……”
  “擦!你牛逼!”
  “哈哈哈哈!不说了,先进去!我定了桌子,咱哥俩晚上好好叙叙旧!”
  “喝点?”
  “那必须喝!”
  “哈哈哈哈!”
  和发小在一块比一般朋友又要放开的多,我们一路说笑着走进了这家京城颇有名气的饭店,当然看中的不是有什么吃的,而是这饭店是会员制,平时不会有太多嘈杂的人在里面吃饭,环境比较好,适合谈事情。
  “程少,齐少!”我们刚进大厅一位端庄秀美的领班就迎了过来,一脸职业的微笑引着我们去佑闲定的座位。
  “咦?仁子,那不是你未婚妻么?那个陆秋菊?”在我的目光还注意在前面领路的美女领班一摇一摆的大屁股时,佑闲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沖右边怒了努嘴。
  我顺着佑闲的目光看去,一张贴着落地窗的情侣桌上有一男一女,男的衣冠楚楚,谈笑风生,女的一身米黄色职业套裙,神情淡淡,两人果然是我那天遇到的油头粉面的小日本和我的未婚妻陆秋菊。
  我顿时感到一股邪火涌到头顶,秋菊是他们家企业的副总经理,平时有应酬是应该的,但这也是要看人的,那小日本摆明了要追你,你还单独出来和他吃饭?而且前几天她才点头答应我不再接受那小日本送花,现在呢?直接出来约会了?再过两天是不是就该去开房了?
  亏我前几天把她弄哭了还手忙脚乱心痛不已,感到自己又做了件天大的蠢事,感到自己对不起她,可现在顿时有种被她耍了的感觉,我忽然想到一个千亿公司的副总怎么会如同我想像的那么单纯,我真他妈是个傻逼!
  陆秋菊!你有种!你会演!亏我把你当成宝,你他妈把老子当猴耍!睹物思人想到可怜的胜子,我顿时感到怒火中烧,怒不可遏!
  “仁子?要不要我去问问怎么回事?”佑闲见我面色铁青,知道有些不妙,赶紧和我搭话。
  “别啊,你没见人家郎情妾意的,你去捣什么乱!走吧我们去吃饭。”我推了佑闲一把,示意前面有些发呆的领班继续引路。
  “不是吧,你是说陆秋菊……”
  “这不很正常么,现在不讲究男女平等么,你结婚了外面的女人少过?”
  “这他妈能一样吗?你见过男女什么时候平等过?还真看不出来陆家二小姐这么有个性,哼!”佑闲一脸不忿的瞟了一眼秋菊。
  “走吧走吧!还吃不吃了!不吃我回家了啊!”我催促道。
  “走走……美女,带路啊!别光看热闹啊!”佑闲似乎有些故意的扯大了嗓门。
  这个餐厅本来人就很少,除了音响里优雅轻音乐根本听不到人说话,佑闲扯了这一嗓子顿时引来数道目光朝我们看来。当然,这几道目光中就有离我们不远处的小日本和秋菊。
  我和秋菊的目光顿时对上了,她一脸的惊讶和紧张,而我眼神里是极度的轻蔑和不屑,当然,还有一股难以隐忍的怒意。
  我和佑闲坐在了他订好的位置上,而我的座位正好可以看到不远处的秋菊,她此时脸色苍白,放在桌台上的小手五指紧握。
  看到秋菊因为过度紧张而有些变形的小脸,我感到这么坐着很不自在,我起身想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当我走到离秋菊很近的地方时,小日本伸手抓住了秋菊放在桌台上的小手,轻声问道:“秋菊,你怎么了?”
  “青岚先生!请你自重!”秋菊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把手抽了回来,扭头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仿佛怕我把她一口吃掉一般。
  看到我越走越近,秋菊终於忍不住了,她起身站了起来,向我走来。而一旁的小日本一脸的疑惑问道:“秋菊,你去哪?”
  还秋菊,叫的还真他妈亲热!操!我的怒意更盛,走到拦在我面前的秋菊身前停下,一脸铁青的盯着她。
  “陆总,你这是干吗,我只是要去卫生间而已,没想打扰你们。”
  “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哪样了?让开!”我侧身让过她强行走了过去。
  “老公,你听我解释,求你了……老公!”我刚跨出两步就被秋菊从身后死死抓住了胳膊。
  “松开!”我几乎吼了出来,两眼血红神情扭曲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双眼湿润的女人。
  “求你了……听我解释……”秋菊反复重複着这句话,满脸悲伤的望着我,我的心里忽然一紧,恍然间回到了几年前和胜子几年前在家门口的那一幕。
  “我怀孕了,2个月了,孩子是我们的,求你听我解释,晚上回家,好吗?”
  这段我现在还记忆犹新的短信立刻激醒了我,我上次就没给胜子一个解释的机会,让她彻底绝望,一去不返,我甚至到现在还不知道那晚我睡着后楼下发生了什么,胜子又想跟我解释什么,然而这一幕如今难道还要重演么……
  看着这张和当天胜子无二的悲痛俏脸,我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顿时冷静了下来,我停下脚步,把泪如雨下的秋菊搂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说吧,没事的……不怕……”我感觉我回到了几年前,并没有给胜子回覆那条绝情的短信,而是晚上回到了家中,把她搂在怀里,轻声的安抚着她。
  “我……我本来今天是想让你陪我一起来的,可我又怕你生气,所以……我就自己来了,我想和他当面说清楚……让他以后不要再纠缠我……我怕,我怕你再误会……”在我怀里慢慢平静下来的秋菊轻声说道。
  “就这么简单?”
  “嗯,真的,老公,我没骗你,真的……”秋菊抬起头一脸泪花的看着我,还摆着苍白的小手示意她没说假话。
  “我相信你。”我微笑的看着她,用手轻轻的帮她擦拭脸上的泪痕,感觉眼前这张似乎松了口气的小脸和胜子悲伤绝望的脸慢慢的合二为一。
  “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是我不好,原谅我,好么。”我捧秋菊的小脸,轻声的说道。
  “嗯,嗯!只要你不生气了,让我怎么样都行!”秋菊急忙点了点头。
  “你会原谅我的……对么……”我把额头顶在秋菊的小脑袋上,满脸悲伤的看着她。
  “我……我原谅你……老公,不哭……我原谅你……”秋菊看到我的眼中溢出了泪水,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谢谢……谢谢你……宝贝……”我紧紧的搂住秋菊,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趴在她的肩膀上泪如泉涌。
  “好了老公,不哭了,我不会怪你的……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不哭了不哭了……怎么你一哭我也想哭了……呜呜呜……”
  秋菊劝了我一会发现我止不住泪,她好像也被牵动了心中的某根弦,也随着我哭了起来,顿时,这个餐厅变得静悄悄的,本来几个想看夫妻抓奸吵架瞧热闹的傢伙傻眼了,抓奸竟然抓到两人抱头痛哭,这在京城世家的圈子里也算是头一回了。
  过了好一会,我和秋菊才平静了下来,我拉着她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洗手台前,拿起侍者手上的毛巾帮她擦着小脸,她也学我,也拿了一条毛巾帮我擦脸,两人擦着擦着就玩上了,你拧我一下,我捏你一下,不一会两人就破涕为笑,和好如初。
  “青岚先生,这是我未婚夫程仁,我们12月就要举办婚礼了,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等两人玩够了,秋菊把我领到那小日本面前,向他介绍起我。
  “你好,程先生,我是青岚株式会社的青岚中一。”小日本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站起身伸出手。
  “你好,狗东西。”我微笑着伸出了手和他握在一起,操着一口流利的日文和他说道。
  “你……你说什么?”青岚中一面色一僵,愣愣的看着我,用日文回道。
  “我说你是个狗东西,你听不懂日文么?”我脸上依然挂着谦逊的微笑。
  “程先生!请你保持一个有身份人应有的风度。”青中一的脸色愈发难看。
  “我当然是有身份的人,可你却是个狗杂碎,你见过人会对狗保持风度么?”我的嘴角微微翘起,而一旁的秋菊傻呆呆的看着我们一直用日语在交谈而不知道我们说了什么。
  “程先生!请你不要太过分!”青中一的脸上已经显出一丝怒色。
  “过份你妈!就你这个傻逼样还好意思追她?你照过镜子没?狗东西!”我一手揽过秋菊的细腰把她搂在怀里一脸轻蔑的看着青中一。
  “你……你欺人太甚!”青中一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领口,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他妈就欺负你了,你咬我?来啊?你是男人么?你们日本男人难道都他妈是孬种么?咬我啊!!”我把不知所措的秋菊推到一边,对着青中一吼道。
  “混蛋!你这个支那猪!你竟敢挑衅大和民族的尊严!”青中一一听到关乎与民族尊严的侮辱立刻就炸了,他抬起手狠狠的朝我面门打了一拳。
  “啊!”随着秋菊一声尖叫,整个餐厅人的脸色都黑了下来,热闹谁都喜欢看,但在中国的地盘,还是中国的首都里,外国人打权贵世家的子女,而且还是日本人,这让稍微有些民族气节的人顿时都有些坐不住了,好几个长得高大的男人都离开座位向我们围过来,而佑闲也急忙跑到我身边卷起袖子就要动手,却被我一把拦住。
  开玩笑吧,老子费这么大劲激怒他,还忍辱负重的挨了一拳,接下来的风头能让你们出?你们还是乖乖去一边做群众演员吧,关键戏份还是得主角来!
  “嘿嘿……”我朝青岚中一露出了一个坏笑,随后毫不客气的伸出拳头同样砸在他的面门上。
  哢嚓!顷刻一阵盘子碟子摔碎的脆响传来,青岚中一被我一拳打飞起来后倒在不远处的桌台上,把桌台和桌台上的东西砸的粉碎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看着青岚中一满脸是血已经塌陷的鼻樑和脸旁几颗断裂的牙齿,我满意的笑了笑,还好我力道算得准,不然稍微使大点劲这傻蛋的脑袋都要被我打爆了,真是弱……
  我拍了拍一旁目瞪口呆的佑闲:“兄弟,今天这饭看来是吃不成了,我得先回去好好教育教育这傻娘们,明天下午你来我办公室找我,咱们详谈!这场算我欠你的!”
  “呃……是是,你们两口子办事要紧,麻利的滚蛋吧,这摊子我帮你收拾……”佑闲无奈的对我翻了翻白眼。
  “瞧你丫这操性!谢啦!”我用手按了佑闲的肥脸一把,一脸微笑的牵着还在愣神的秋菊走出了饭店……16“爸,我要收购日本的青岚集团。”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了父亲的办公室。
  “哦?为什么。”父亲摘掉花镜,眼神深邃的看着我。我父亲虽然不是军人,但他出生在军人世家,从小耳濡目染,身上很自然的带有一股铁血的气质,让人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他惹到我了。”
  “……昨天的事我听说了,为了一时的冲动,花费这么大的代价,你觉得值得么?”
  “值得!我要让看戏的人都知道惹到我的下场!”
  “我一会打电话给海外部和金融部的部长去你那开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父亲盯了我一会,又重新戴上花镜,继续低头办公。
  “谢谢爸!”我嘴角微微一翘,步伐轻快的扭头就走,可刚打开门又被父亲叫住了。
  “程仁,记住!你要当疯狗,那就要当一辈子的疯狗,别过几天就变死狗,那样会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
  “知道了……爸。”
  昨天打的那个小日本是个标准的富三代,他们青岚家族在日本是二流家族中算是顶层的位置,离一流家族只有一步之遥,可谓家势不小。昨天那小子刚被送到医院日本领事馆就派人直接来到京城的公安总局要求抓人,但公安局的人把当时的监控录像一放,领事馆的人顿时傻眼了,录像里清清楚楚的看到是青岚中一先抓着我的衣领,然后又先动手打的我,而且得知我的来头后,日本领事馆的人甚至连医药费都没让我赔偿一分钱就灰溜溜的走了。
  虽然他们青岚家族在日本离一流家族只有一步之遥。但就是这仅仅一步,让他们无缘踏入真正的核心社交圈,而一流家族自然也不希望多个人来分一杯本就没多少油水的日本市场,毕竟那些真正有油水又省时省人的产业都是和政治挂钩的,最典型的就像XX电信,这些企业无一不牢牢掌握在他们手中,但这圈子每多一个人,就意味要分割一部分出去,这是他们不想看到的。
  但他们又无法毫无损失的一口吞并掉这个已经成了气候的家族企业,即使是几家利益集团联手,也会给对头的利益集团带来可乘之机,轻则被咬掉块肉,重则伤筋动骨。
  而我这个外国人出手,却是这些日本大头目相当愿意看到的,因为就算我能顺利控股青岚集团,也会有很多外围产业落到他们的手里,毕竟本土作战的优势无谓不大。
  但一旦收购成功,那么对程家也是有很大贡献的,股票价值不谈,起码家族产业在日本就有了一个登陆点,有了一个新的发展方向。就像陆家开闢北美市场一样,日本市场同样是块肥美的大蛋糕,至於是吃的满嘴流油还是崩掉牙齿,就要各凭本事了。
  经过整整一个星期的风险评估,专家们得出的结论是如果想控股青岚集团这个市值约100亿美元的上市公司起码要准备80亿美元的流动资金,这对程氏集团,对整个程家来说都是一场考验,一场硬仗。
  这段时间秋菊也在竭尽全力的帮我,因为我把人家集团的少东给揍了,陆家和青岚集团的合作项目自然打了水漂,看着前期投入了上亿资金的项目就这么玩完了,秋菊他父亲自然是肠子都悔青了,后悔怎么想到让秋菊来负责这个项目,不过碍於我们程家的面子不好发作,所以他乾脆直接炒了秋菊把她扔我这来了,一是眼不见心不烦,二是反正迟早都要过来的,不差这两天了。
  秋菊来到程氏集团后得到了我父亲的大力提拔,直接任命她做金融部的副部长,转正只是早晚的问题。而且许诺给原来的金融部的陈部长要提拔他做公司副总,这顿时让陈部长开足马力,全心全意的辅佐我打这场硬仗。
  涉及到海外控股,那么有一家实力雄厚关系牢固的仲介银行就成了关键,看到面前这么多世界各大银行的推荐信,这时候我忽然想到米亚,她家不是就开银行的么,而且这种背景深厚的银行世家拿出100亿美元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通过和米亚的电话联系,她痛快的答应让我去德国由她引荐让我去和她的母亲见面详谈。第二天我就带着金融部的几个银行专家飞到了柏林,见到久违的米亚,神情对望的同时,我和她的脸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微笑。
  “仁……我的心肝,你想我么……”
  “快想疯了,我的宝贝……”
  “瞧瞧我的小可怜,我的小心肝,你究竟多久没碰女人了,下面竟然鼓胀成这样……啊!!”
  “宝贝……今晚我要和你战个痛快……”
  “恐怕不行,仁……明天是我和我未婚夫订婚的日子……我今晚还得回去他那里。”
  “呃……你订婚了?”
  “是的,我得心肝……谁让你狠心抛弃我,我可是个女人,我需要婚姻……咦?仁,你怎么软了?”
  “我太伤心了……米亚……”看着身下这具洁白无瑕的身躯,本来性趣盎然的我竟然有些萎了,未婚妻出轨,多么敏感的话题。
  “哦,对不起,我的心肝,我……我真没想到你会对我如此深情,对不起,我……”
  “不,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和她在一起,宝贝,我会爱你一辈子,也会祝福你一辈子……”
  “天啊,仁,你真是太好了……我爱你……”
  “我也是,米亚。”
  欧洲女人就是这么直率和坦然,喜欢就是喜欢,订婚的前一夜都会和你在床上翻滚,不喜欢连看你一眼都欠奉。
  和米亚久违的亲热后她依依不舍的离去,而我躺在床上,默默的抽着烟,回想着自己在上海时的模样,自己刚到德国时的模样,自己刚回国时的模样,自己再次来到德国的模样。
  这就是夏兰嘴中说的成熟的过程么……男人的成熟难道是靠女人的数量堆积上去的?我有些不太懂,尽管我感觉我成熟了很多,毕竟我已经26岁了,马上就要结婚了,但为什么我的心里还是感到有些发虚,我还要经历些什么?我有些不敢想下去,但我衷心希望与女人无关。
  第二天我穿着在柏林新买的礼服,参加了米亚的订婚典礼,出乎我的意料,米亚的未婚夫竟然是个高头大马的美国小夥,一脸的春风得意,据米亚说那小夥的父亲是美国石油行业的巨头,有足够的身家和资本与米亚家族联姻。
  但看着这貌似郎才女貌的两人,我总觉得她们过不到一块去……虽然我不否认多少有些酸溜溜的成份在里面,其实主要是因为昨天我明显感觉到米亚已经长大了很多,成熟了很多,不再是个每天只顾着到处游玩到处参加聚会的小丫头了,而这个美国小夥……似乎还没我成熟的样子……
  米亚当天很的漂亮,身着一身银色露背礼服,白皙修长的脖颈戴着一条数亿美元的钻石项链,既高贵优雅,又青春靓丽。整个典礼上她都犹如一条美人鱼般到处穿梭游荡,与宾客友好的寒暄招呼,当她在与美国小夥举行订婚仪式的时候,她的眼神看向了我,而我则举杯致意:祝你幸福。
  第三天我终於带领的代表团和米亚的母亲正式会面了,米亚也在她母亲身边旁听,时不时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给我个抛个媚眼,甚至是飞吻,顿时让我感到有些坐如针毡,冷汗不已。
  但也由於米亚在旁边一直对她母亲施压,而她母亲也从米亚嘴里得知我的家族在中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做出了很大的让步,本来我们只想从她这里得到100亿美元的外汇支持,但最后她母亲却答应给我们提供150亿,当然,这价钱是从200亿开始向下讲的。这让随我而来的银行专家都觉得不可思议,而我在米亚一脸得意的悄悄对我眨眼时给她打了个法语唇语:je t'aime(我爱你)。
  打人事件过后整整一个月后,收购青岚集团的行动才正式开始,控股战其实没啥技术含量,除了前期的投资预算、风险评估和资金调动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真正到了交锋的时候就是砸钱战,谁的钱多,低买高卖,通过不断收拢散户和小股东身上的股票来逼迫对方救市,直到把对方砸到没钱,那你就赢了。
  金融部的人,海外部的人,包括我,从日本开市后在金融部的股盘表下站了几乎整整一天才爆发出胜利的欢呼声。
  整整670亿人民币,我们才得到了青岚集团的控股权,看来青岚集团早就收到风声做好了和我们决一死战的准备,这一个月里他们竟然从各地银行贷款到了如此多的现金,这和当初专家们预估的数值相差甚远,还好这次我找的是米亚家的银行,不然这次程氏企业估计要伤筋动骨好一阵子了。
  因为这次出色的表现,让父亲和家族的长辈对我刮目相看,连秋菊看我的时候都是满眼的小星星,毕竟在中国这片土地上,被日本人控股的中国着名企业有太多,而控股日本着名企业的中国人却屈指可数,程仁这个名字顿时在京城商界,甚至全国商界中挂上了名号,饿狼程仁。
  别人只是想追求下你的未婚妻,又没真正睡过,你不仅把人给揍残了,还把人家家的企业给吞并了,这见到点腥味就把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不是饿狼是什么?
  但我不在乎,我只知道,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上,你不想做羊,只能做狼!。17两年过去了,我和秋菊结婚后依然住在程家大院,只是家里又给我们新盖了一栋别墅。
  因为结婚时我的风头正劲,在婚宴上不仅我正国级的副总理姥爷来了,连一把手的长子也带着家人来捧场,顿时把我们的婚礼拔高了好几个档次。当然最开心得意的还是两家的老爷子,特别是陆家的老爷子,因为当初陆家把陆夏兰又哭又闹的远嫁加拿大而遭到了不少京城世家的非议和白眼,弄得他里外不是人了好一阵子。
  可这嫁的第二个孙女终於嫁对人了,这让他当日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看那气色起码年轻了十几岁。而因为两家老爷子都健在,而且是一军一政,所以全京城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世家都来送上一份心意,就连平时天天抬杠叫板的几个老对头都让二代的中坚层来参加了我们的婚礼,当时的场面可谓盛大空前,所以常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绝对不假。
  婚后我和秋菊的感情不错,她在程家的公司里任金融部的总经理,我也在半年前坐上了公司总经理的宝位,算是正式上位了。
  但人一旦到了一个顶点,心态就会发生一些改变,就如我,每天除了处理一堆似乎永远处理不完的公务,很难再找到新的人生乐趣。
  而这几天,我却得到了一个让我感兴趣的消息,陆夏兰今年要回国过年!听秋菊说夏兰现在已经是2个孩子的母亲了,而且在加拿大似乎混的风生水起,我想想也是,就她那泼辣的性格,确实在哪都吃得开,起码不会吃亏,如果是秋菊这傻丫头嫁过去,那还真就难说了。
  秋菊虽然从婚后一直和我感情不错,但也仅限於不错,如她自己说的,她是个除了上学和工作其它都不会的傻女人,所以和她在一起并没有什么情趣可言。
  以前刚在一起的时候我还乐意带着她到处玩,到处疯,一是对胜子还放不下,二是她傻乎乎的模样也确实可爱。但时间是把杀猪刀,它磨灭的不仅是青春,还有人心。
  如今两年多过去了,胜子的音容笑貌在我心中已经渐渐模糊,我虽然偶尔也会想努力回忆起与她的点点滴滴,不想忘记她,但可惜脑海里只剩下一些零碎的片段。而秋菊这个只会笨鸟依人的傻女人也逐渐让我感到性趣缺缺,因为她太保守了,保守到与我结婚两年都不曾为我口交过,这让我这个与欧洲奔放女玩惯了各种花活的无情小郎君十分的不爽,起码在房事方面,我对秋菊早已颇有微辞。
  但因为秋菊身上有胜子这个深深的烙印,每当我在床上看到秋菊一脸的不情愿我又不忍心强迫她,不忍心看到她受到一丁点伤害,所以我们之间做爱的频率和时间越来越少。虽然秋菊已早有察觉我在床上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但她却无力改变,她每次都一脸可怜巴巴的向我道歉,我也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没关系,我爱你。
  我想过找别的女人,和其他世家子弟一样,甚至连我父亲在外面都有不少女人。但我却有些害怕,有些女人玩得起,就如米亚一般,即使分手了还能与我约炮谈笑,也有些女人玩不起,就如胜子一般,让我对她愧疚一生。
  至於明星模特那些,我们世家子弟是很少去碰的,虽然借她们几个胆子她们也不敢用我们的身份来炒作,但戏子和婊子这种下九流身份让我们这些从小就有浓重阶级观念的世家子弟十分抵触,就如最早我与琪琪一般,尽管我喜欢她,尽管她是个处女,可一旦碰触到那条线,我就会发自内心的拒绝和不情愿。
  我身边当然也有不少主动投怀送抱的优质美女,但玩女人和泡女人是两码事,用钱和身份玩女人是头猪都可以办到,但泡女人是需要FEEL和技巧的。这种乐趣是无法用肉体来拟补的,所以尽管我内心十分渴望去找个不知我底细的有FEEL女人来刺激我,让我体内重新分泌出足够的荷尔蒙和性激素,让我每天心情更好一些,做事更积极一些,但只可惜这种女人在这两年中却从未遇到过。
  今天是大年初二,秋菊回娘家的日子,我和秋菊来到陆家先去拜见过老爷子后来到了她父母的小院。
  秋菊的父亲是公安厅厅长,母亲是国税局副局,但在家里却显得很普通,就如两个在一般单位上班的小科员一样,一见我们来了就招呼着我这个女婿抽烟喝茶,却把秋兰打发到一边带小孩陪弟妹。而我虽然一脸微笑的和他们客套着,但眼睛却止不住的瞟向坐在一边逗着小孩的陆夏兰。
  几年没见,陆夏兰更加成熟,更加有风韵了。她的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高高的发髻,水汪汪的大眼睛时不时瞟我一眼,露出一丝深长的意味。她此刻身穿一件白色的紧身高领毛衣,把她胸前似乎比以前更为丰韵饱满的胸脯裹得紧紧的,陷在沙发中的浅蓝色牛仔裤勾勒出她成熟少妇应有的迷人曲线。
  既然是回国探亲,陆夏兰的丈夫自然也来了,还带着他们的两个儿子。老丈人和丈母娘自然对外孙百般疼爱,但对这个又黑又丑又矮又粗的女婿似乎还是不太待见,但我却对这个便宜姐夫挺感兴趣,过去递了根烟和他聊天,通过聊天我知道这便宜姐夫叫高副帅,多么讽刺的名字……而且聊了一会我竟然……竟然感觉到这个便宜姐夫……很实诚!
  他说话客客气气,一本正经,因为他是二代华人没来过国内,所以他中文的口音有些奇怪,或者,有些生硬。和我一样,他是负责家族生意的,青帮内的事物由他的弟弟妹妹照应,我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生意,毕竟是都是商人,竟然还聊出了不少合作契机,正当我们聊在兴头上的时候,只听见啪一声,一只白嫩的小手大力的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吃饭!”我回头一看,陆夏兰正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哎呦!怎么老点炮!不玩了!小菊,来帮我摸几把,我出去买点东西,对了,借你老公当司机用用。”
  吃过午饭不久,几个女人在一个房间码起了长城,可不到半小时夏兰就把牌一推跑到外屋叫秋菊进去替她玩几把,另让我陪她出去买点东西,秋菊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她姐,又看了看我,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我感到脸有些发烫,有他妈这么直接在别人老婆面前约炮的么!而且约炮对象还是自己的妹夫!我看了一眼在沙发对面抱着孩子的便宜姐夫,他似乎毫不在意陆夏兰的举动,妈的,在北美混的人果然不一样,既然你们两口子都不要脸了我还装个屁!我站起身,和一脸得意的陆夏兰走出了小院。
  “去哪?”到了大院外的停车场,我发动了车子看着陆夏兰淡淡的问道。
  啪!回答的却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我愣愣的看着陆夏兰,心想这娘们是不是疯了,见面还没说句话先抽我一大嘴巴子?
  啪!又是一耳光,当她第三次举起手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把她压在副驾驶的座位翻身骑到她大腿上,盯着她满是幽怨的大眼睛看了一会,低头狠狠的吻在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想我么……”激吻过后,陆夏兰的小脸一片酡红,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要滴出春水一般,她盯着微微喘息的我柔声问道。
  “不想。”我摇了摇头。
  “王八蛋!”陆夏兰顿时咬牙切齿,眼神也变得凶悍起来。
  “哈哈哈哈!这才是我的骚娘们!”我大笑一声,俯下身脸贴脸的盯着她,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和身上香甜的气味。
  “瞧你那贱样!”陆夏兰一脸的不屑和轻蔑。
  “骚货,我好想你……”我的眼神变得深情起来。
  “想我什么?”陆夏兰口气顿时软了下来。
  “想操你。”我坏笑的盯着她。
  “我也是。”陆夏兰同样嘴角轻翘。
  “程少!”不一会,一对狗男女来到了程氏财团的办公大楼停车场,因为过年,平时熙熙攘攘的大楼里现在只有几个值班保安,这些保安都是从程家部队退役的精英老兵,无论忠诚度还是身手都是一等一的。
  “辛苦了!拿去给兄弟们分了,算董事长和我的一点心意。”我拍了拍这精壮小夥的肩膀,递给了他一个厚厚的红包。
  “不辛苦!谢程少!”
  “我上去找点东西,记得我没来过。”我毫不避讳的搂着陆夏兰的细腰对他眨了眨眼。
  “是!程少!”年轻的保安小夥一脸正色的向我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目送我进入了高层专用电梯。
  “骚货!为什么非要来这?嗯?”一进到办公室我就打开了独立空调,很快室内就变得温暖如春,而此时,我和陆夏兰早已一身赤裸的纠缠在沙发上。
  “老娘今天看你一身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贱样就不爽!就想看看你在办公室里发情的骚样,怎么了?有意见?”陆夏兰一边骑在我身上耸动着肥白的屁股一边气喘吁吁的说道。
  “贱货!”我一边使劲揉捏着她屁股上肥嫩的软肉一边把脸埋在她比从前更加丰满白皙的乳肉中来回摩擦,感受着她勃起乳头蹭在脸上的独特快感。
  尽管陆夏兰一脸不服输想要把我吃掉的表情,但我清楚的感觉到她此时已经全身酥软,开始不得不把手撑在我的肩膀上,虽然她一脸不屑的上下套动着我硬的发疼的肉棒,前后扭动着圆滚滚的两瓣肥嫩屁股,可几乎快化掉般的呻吟声早已出卖了她身心无法抗拒的快感。
  过了十几分钟,陆夏兰赤裸的娇躯已经香汗淋漓,她忽然俯下身死死搂住我的脖颈,开始发出一阵我都从未听过的淫荡轻叫,她赤裸的肉体开始不停的抽搐,扭曲,摇晃,虽然很慢,但却像蕴含着极为强悍的力量,想把我深深嵌在她体内的肉棒碾碎,榨乾一般。
  “死混蛋……你怎么还没好……老娘都快累死了……”高潮过后,陆夏兰一身瘫软的趴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无力的说道。
  “看你这么投入,我没好意思打搅你。”我一脸坏笑的把她的小脸抬起来,亲了亲她红润的嘴唇。
  “操性!老娘今天非得榨乾你!”看到我这幅得意的模样陆夏兰顿时恢复了她一脸的凶悍,她猛地站起身把我的肉棒从她体内拔出,盯着我一脸媚笑的俯下身跪在沙发前,慢慢低下头舔了舔我泛着水光的坚挺肉棒,然后一口吞了下去。
  就这样,我看着她咬着肉棒的骚媚模样,她盯着我一脸舒爽的表情,谁都不让着谁较劲般开始这次销魂且粗鲁的口交。
  陆夏兰的口活相当熟,一次次恰到好处的吸咬和深喉让我顿时有些扛不住了,短短几分钟后我就到了即将爆发的边缘,陆夏兰感觉到嘴里的肉棒似乎已经到了极限,立刻吐出我的肉棒重新跨坐在我身上,边一晃一晃的前后耸动着她肥白的屁股边在我耳旁淫荡的呻吟,我感觉我的灵魂都快被她融化了,不一会就畅快的在她体内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呵……呵……呵……”足足喷射了十几秒后我仰躺在沙发上粗重的喘息着,我已经不记得上次如此酣畅淋漓的喷发是在什么时候了,也许是和米亚,也许是和胜子,也许是和别的欧洲女孩,但绝不会是和秋菊。
  “呶,完事烟。”陆夏兰一脸得意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后翻身下地,拿起我的外套在我兜里掏了几下掏出了我的火机和香烟,熟练的点燃一根抽了一口后把烟塞到了我的嘴里。
  果然是全套服务,还真他妈贴心。我无奈的看着身边这个同样抽着事后烟一身赤裸的女人,感到心中一阵无力,这辈子果然玩不过她,干啥都被她吃的死死的,以前是这样,几年后仍是这样。
  “这几年过的还好么……”等我平复下来后坐起身子,把陆夏兰搂在怀里,一手揉捏着她身上的软肉轻声的问道。
  “你觉得呢?”陆夏兰把烟头掐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双手搂着我的腰把头靠在我胸前轻轻的蹭着。
  “我觉得……应该不错吧,看你这气色和……那姓高的模样,我感觉他那人虽然长得磕颤了点……但还是挺靠谱的?”
  “靠谱?哈哈哈哈!!”陆夏兰忽然抬起头一阵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呃……”我无语的看着她。
  “那姓高的是个早产儿,刚出生就扎了一头管子硬给救过来的,所以他弟弟妹妹一个个都是俊男美女,唯独他长的跟个武大郎似的。”陆夏兰一脸的轻蔑。
  “唉,人无完人么,性情好,对你好不就行了,谁家过日子不是凑合着过的。”我无奈的劝道。
  “呦呵?听你这么一说你似乎对我妹不太满意?小菊虽然平时傻了点,性子死板点,但我知道她从小就是孔融让梨那种标准的好孩子,给你做了老婆还憋屈你了?”陆夏兰顿时不乐意了,坐直了身子一脸冷笑的看着我。
  “哪有不满意,我和她感情好的很,你别瞎猜!”我翻了翻白眼。
  “哼!量你也不敢!要不是看你回国这几年确实对小菊不错,在外面也没乱搞,老娘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给阉了!省得你到处祸害!”
  “呃……”我神情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个光着屁股一脸凶悍的女人,我相信她干的出来这事,真心相信。
  “哈哈哈,瞧你那怂样,我看你这几年表现这么好,才回来奖励奖励你,嗯……乖宝宝……”陆夏兰看我这幅模样顿时一阵轻笑,然后捏了捏我的脸蛋又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
  “我怎么感觉你跟哄小孩似的?一个巴掌一块糖?”我顿时不乐意了,都他妈奔三的人了被个女人这么摆弄,这面子相当挂不住啊。
  “别瞎想了,这几天好好陪陪我,我下次回来不知道又是啥时候了……”陆夏兰这才又恢复到了一个小女人的姿态,重新趴在我怀里搂着我。
  “没问题!”我痛快的答应道,不就是操你么,我的棍子正愁没地方捅呢!
  “这还差不多……你这几天要是表现好……我临走的时候再送你份大礼!”陆夏兰抬起头眯着眼睛望着我。
  “大礼?现在不能给么?非得临走前给?”我顿时来了兴趣。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啥玩意?先告诉我呗?”
  “不行!”
  “说不说!”
  “不说!”
  “骚货!”
  “贱人!啊!!”。18和陆夏兰这种几乎摆到台面上的偷情一直持续到元宵节结束,陆夏兰该回加拿大了。
  我开车送陆夏兰一家四口和她父母到了几场,在登机口前陆夏兰的父母抱着两个外孙依依不舍,高副帅推着行李车站在一边东张西望,这时陆夏兰走了过来,她悄悄把一个东西塞到我大衣的口袋里,神秘的对我说回去等一个人的时候再看。
  我赶紧做贼心虚般点了点头,并对她眨了眨眼睛,而陆夏兰却对我翻了个白眼,一脸的鄙视。
  看着飞往温哥华的国际航班越飞越远,我心中感到一阵失落,陆夏兰和米亚一样,是个放得开敢爱敢恨的女人,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几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和压力,想笑就笑,想骂就骂,想操就操。
  而且陆夏兰明显更为彪悍,竟然在她老公面前和我约炮,一脸的不在意,后来几天通过聊天我才知道,原来她老公是个先天性阳痿和死精,并不能和她行房,我听闻后吃了一惊,她不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么?那孩子是哪来的?陆夏兰却不告诉我,我大概猜到应该是她在外面偷情的产物,而且她老公似乎也默认她在外面找男人了,不然怎么会如此漠不关心我和她之间的奸情。
  把陆夏兰父母送回家后,我来到公司,进入办公室,心情很紧张和兴奋,我在开车的时候就已经心不在焉了,急切的想知道陆夏兰塞到我兜里的大礼是什么,这一路上我心里犹如猫爪般难受,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好奇害死猫。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手伸进兜里,摸到了一个长条形的物体……这……这难道是那骚娘们给我求的签?她能有这份心思?我皱了皱眉头,把这个长条形物体拿了出来,放到眼前,我看到了一根有着两个红条的孕检棒。
  我顿时呆在了原地,呆了很久,很久。直到我桌上的电话响起我才默默的从孕检棒上艰难的移开目光……
  果然是份超级大礼啊……陆夏兰……你真屌……
  随后的一个星期我都有些心不在焉,工作效率也下降的厉害,看着桌案上越堆越多的文件,我苦笑了一声,陆夏兰,你个骚娘们,你把我害苦了……
  我开始频繁的给陆夏兰发电子邮件,不是我不想打电话,而是我的电话她根本不接。但电子邮件她却回覆我,就好像写信一样,有些事情说是说不出口的,但写信却可以写出来。
  随着通信的沟通,我对陆夏兰在加拿大的情况又更瞭解了一些,她在加拿大那边的发展很好,已经成为了青帮旗下集团总公司的副总经理,当然,除了她丈夫家强硬的后台,她自己过硬的能力和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在她和高副帅结婚一年也守了一年的活寡后,陆夏兰爆发了,吵着闹着要离婚,高副帅知道自己亏欠陆夏兰,但他一个大男人,而且是在帮里有身份有脸面的男人,这婚无论如何也是没法离的,所以他开始默认陆夏兰出去找情人。
  陆夏兰可不是吃素的,第二天就去酒吧楼了个又高又壮的白人快活了一夜。从此以后,陆夏兰就无法自拔,开始频频的换情人,试图用肉欲麻醉自己无奈的婚姻。
  有一次陆夏兰喝多了,竟带着男人回到家里折腾了一夜,而高副帅就在门口偷看了一夜。
  从那以后,高副帅对陆夏兰有了新要求,要求她会情人的时候他要看到,如果在外面会情人也要偷拍下来给他看。陆夏兰当时听了很吃惊,心想武大郎带了绿帽子都要找西门庆拼命,你个黑帮大佬的儿子竟然好这一口?
  但陆夏兰就是陆夏兰,似乎觉得有个王八老公也不错,竟然答应了。而后一发不可收。
  高副帅看够了陆夏兰和情人做爱后,开始不再满足,开始要求陆夏兰和陌生人玩3P,多P,群交,陆夏兰这暴脾气一听自己老公竟然要求自己当婊子立刻上去就是几耳光,但随着时间一长,她竟然也就答应了。
  大半年后高副帅又有了新花样,要给陆夏兰下种,让她生孩子,这结婚了一年多了还没孩子自己脸上没面子啊,於是陆夏兰停用了避孕药,和他安排的男人们生下了第一个孩子,然后是第二个。
  当有今天我在办公室收到陆夏兰给我邮来了一封有1G多附件的邮件时,我知道,福利来了!
  随着视频的打开,我看到了一个昏暗的通道,而通道两边有一排整齐的……牢房门?这他妈在监狱?
  我愣了愣,当看到镜头里出现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白人狱警时,我才意识到这真是间监狱。
  随着镜头的移动,陆夏兰出现在镜头里,她面无表情,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
  “开始吧,宝贝。”我听得出来这是高副帅的声音。
  随着高副帅发话,陆夏兰开始脱掉自己的连衣裙,胸罩和内裤,露出一身洁白丰韵的软肉。
  随后陆夏兰缓缓来到了镜头对着的牢房门前,那个白人狱警上前打开了牢门上送餐用的窗口。
  那个窗口大概半米宽,30公分高,陆夏兰站着愣了一会,咬了咬牙跪在牢房门前,把她F罩杯的乳房伸进了窗口。
  “OHHHH,SHIT!”(我操!)牢房里马上传出了反应,听声音里面不止2个犯人,起码有4个。
  “Here is our whore!”(我们的婊子来了!)
  “Look at those tits!And nipples!HOLY SHIT!”(看这奶子和奶头,我操!)
  随着一阵嘈杂的英语,陆夏兰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而她裸露在窗口外的乳肉也开始不停的晃动,里面的人开始摸她的乳房了,不一会甚至还传出一阵吱吱的吸允声。
  “This bitch is so in heat!”(这婊子好骚!)
  “She deserves a good fuck!HAHAHA!”(她需要被好好操一顿!哈哈!)
  “差不多了,宝贝。”过了几分钟,高副帅又发话了。
  陆夏兰把乳房从窗口拿出,在她拿出的瞬间还有三支黑色白色的大手在她白嫩的乳房上使劲的揉捏着她柔软的乳肉和乳头。
  镜头中陆夏兰的乳房此时已经被捏的红彤彤一片,甚至还有几个牙印,陆夏兰自己看了后也皱了皱眉头,对着镜头说:“你真要我这么做?”
  “做吧!宝贝!我急不可耐了!”高副帅回道。
  “你个王八蛋!”陆夏兰对着镜头咬牙切齿的说道,说完后她转过身把屁股对着那个送餐的窗口,调整好高度,撅了起来,把半个屁股都塞进了送餐窗口里。
  “啊……”塞进屁股几秒后,顿时陆夏兰马上有了反应,她面色开始泛红,双手也不安的在牢门上来回摩擦,双眼眯了起来,屁股开始上下轻轻的扭动着。
  “Want my cook in your cunt?Say it!bitch!”(要我的大鸡巴操你么?说出来!婊子!)
  不一会牢房里传来了一声低沉粗哑的男声,我一听就听出来这是黑人独有的黑人英语。而陆夏兰此时咬着嘴唇,闭着眼,撅着屁股默不作声。
  “want my big black cock in your juicy cunt?Say it!”(要我的大黑鸡巴操你的骚逼吗?说出来!)
  陆夏兰此时额头已经冒出了细汗,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不堪,她像只发情的母狗般艰难的扭动着自己肥白的屁股,仅仅十几秒后她就再也忍受不住,艰难的张口说道:“I……I want your……your cock!I want your big blackcock!”(我要你的鸡巴,要你的大黑鸡巴!)
  “啊!”陆夏兰刚说完这句话就大叫了一声,随后她紧紧咬住嘴唇,闭上眼睛,白嫩的身躯开始有节奏的晃动起来,不一会,她的身体似乎就已经不再受到大脑的控制,开始把撅起的屁股撅的更高,更翘,身体也开始一下一下向后用力挺动,回应着牢房里传来的啪啪啪的皮肉响声,她F罩杯的肥大乳房随着身体愈发激烈的前后摆动犹如奶油布丁般激烈的来回晃荡着,饱满挺翘的乳头和隆起的乳晕犹如装饰在布丁上的红樱桃,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想去品尝一番。
  “Look at that,she's really in to it!”(这娘们真够骚的!)
  “Oh yeah,she sure works hard to please.”(哦也,她在憋着劲讨好咱们。)
  “Asian whores are all nasty pieces of meat——tight,juicy,sweet.It's just hard to find one,I fucking love Asian Bitch!”(亚洲婊子全都是骚货,逼紧水多又甜美,就是难找!我他妈爱亚洲婊子!)
  “嗯……嗯……啊……啊!!”随着陆夏兰愈发激烈的呻吟和晃动,她忽然尖叫一声后无力的把双手扶在自己微曲的膝盖上,小腹开始不停的抽搐,潮红的漂亮脸蛋开始无力的下垂,把一头秀发散落在后背和半空中。
  “OH……SHIT……OHHHHHH……SHIIIIIIIT……OHHHHHHHHHHHHHH……”不一会,她身后牢房里的黑人似乎也到了爆发的时刻,开始大吼起来。
  “哦……哦……”陆夏兰顿时把小脸抬了起来,睁大了眼睛和嘴巴直愣愣的看着前方,嘴巴里发出一阵阵卡在喉咙眼里的哦哦声,过了好一阵,她才像松了口气般一下跪倒在地上,浑身颤抖,而镜头此时一阵抖动来到陆夏兰身边,把她蜷曲的洁白双腿分开,给了她正在滴出鼻涕般浓稠精液的红润膣口一个特写。。19我此时再也忍受不住胯间的胀痛,看到视频仅仅过去了三分之一,知道后面还有更多犯人,更多的肮髒鸡巴要在陆夏兰那柔嫩紧致的小穴中爆发,我用手搓揉了下自己的肉棒,顿时一阵无法言语的快感从身下传来。
  “操!”我顿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把手伸到通话器的按钮,想把门口的秘书拉进来消消火,她对我暗示明示已久,只是我一直没出手而已,但想到没秘书把门这也不是个事啊,万一有人找进来怎么办?
  这时我的目光忽然停在了办公桌上我和秋菊的合照上,这张合照是我和秋菊在火奴鲁鲁度蜜月时照的,照片里的她一脸的幸福和甜蜜,紧紧的抱着我的手臂,对着镜头散发出美艳动人的笑容。
  而现在,我已经忘了和秋菊上次做爱是在什么时候了,甚至在和夏兰春节里偷情的那些天我几乎都没怎么跟秋菊说过话,只是回到家就洗漱,然后一脸回味的缩到被窝里背对着秋菊沉沉入睡。
  回想这很长一段时间,秋菊和我相处最多的时候竟然是在早餐的饭桌上,她几乎每天都会亲自准备早餐,虽然她只会烤土司和煎鸡蛋,最多再煎几条培根沖杯牛奶,大部分时间她都是简单的蒸点速食包子和点心,但她每次看我吃她做的早餐的时都显得很幸福,把眼睛眯成一个月牙形,呆呆的看着我吃,似乎这是她每天唯一有笑容的时候。
  我拧了拧眉头无奈的歎了口气,随后拿起办公台的电话,打了个内部号码,秋菊办公室的电话。
  “老公?”电话通了,秋菊似乎很奇怪我白天在办公室会打她电话给她。
  “上来,我有点事和你谈。”我淡淡的说道,秋菊是金融部的部长,她的办公室和我不同楼层,在我楼下。
  “啊?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么?我正在……”
  “上来!”我似乎发火了。
  “好,好,老公你别着急,我这就上来。”
  “林秘书,一会我太太进来后要和我谈点私事,半小时内我不接电话不会客人。”我又打了个电话给我的秘书。
  “好的程总。”
  “老公?你怎么了?”几分钟后,秋菊来到了我的办公室,见我眉头紧皱的靠在办公椅上她顿时有点慌了,赶紧一溜小跑来到我办公桌前。
  “撅起来。”我站起身,来到她身后,轻声说道。
  “啊?”秋菊不解的看着我。
  “屁股撅起来。”我盯着她的眼一脸的严肃。
  “老公……我……我没做错事……啊!”秋菊一脸的可怜相,眼巴巴的看着我,还没等她说完就听到,啪!随着一声脆响,我的巴掌落在了她挺翘圆润的小屁股上。
  “老公……你干吗……我……我没做错……没……”秋菊的大眼睛立马湿润了起来,她委屈的捂着自己的屁股,低下了头。
  “你还不承认错误?”我瞪着眼看着她。
  “我……我……我错了……老公你别生气……”秋菊见我瞪起了眼立马不敢狡辩了,但一滴水滴从她美丽的眼眶中滴落下来。
  “你错哪了?”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
  “我……我……我……”秋菊盯着我磕巴了半天嘴里除了我啥也说不出来,顿时急的眼泪又流出来了。
  “我的傻老婆……为什么你不提醒我……”看到她这幅模样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感情,上前一把将她拥在怀里。
  “啊?提醒?提醒你什么?”秋菊见我搂着她,立马也不哭了,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抬起头看着我。
  “提醒我要好好爱你啊……”望着她的湿润眼睛,我把头靠在她的额头上轻声说道。
  “你……你不是一直都很爱我么……”秋菊似乎有些不明白。
  “我差点把你搞丢了,知道么,我差点就忘了你了。”
  “对不起……老公……”
  “傻瓜,是我对不起你……以后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要说出来,懂么?要我陪你吃饭,告诉我,要我陪你去逛街,告诉我,要我和你做爱,告诉我!知道么?”我看着秋菊的双眼认真的说道。
  “哦,可是你总很忙啊……”
  “在忙也没你重要!你是我老婆!是我两辈子的恋人,还记得么?”
  “嗯!”秋菊似乎又回想起我和她在巴黎,在德国的那段时光,眼神里立刻充满了幸福和期待,重重的点了点头。
  “傻瓜老婆……”我低下头含住了她两片红润的嘴唇,轻轻的吸允起来,秋菊也把双臂抬起抱着我的脖颈,细细品尝着与我久违的热吻。
  “老公……这是办公室……等我们回家……回家在做……”不一会我刚刚消下去的肉棒又变得坚硬如铁,我把秋菊抱坐在办公台上,急切的把她的套裙掀到腰间,把她的裤袜和内裤褪下,解开腰带释放出涨的发痛的肉棒,放到她股间来回的摩擦起来。
  “老公……不要……我们回家再做不好么……”秋菊此时已经一脸的酒红色,急促的喘息着。
  “不好,老公现在就要操你!”我感到秋菊的两片唇肉早已湿滑不堪,立刻伸出双手抱住她的屁股把她又向外移了移,随后腰一挺就进入了一个泥泞紧致的肉洞中。
  “老公……嗯……慢点……太激烈了……啊!”秋菊此时已经眼神涣散浑身瘫软,她努力把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挂在我的腰间,双手扶在我的脖颈,随着我的大力冲撞浑身不断的颤抖着。
  “今天你老公就要好好拾到拾到你!让你犯错!让你什么话都不对我说!操死你!”我面目狰狞看着双眼紧闭皱着眉头承受我发泄的秋菊,恶狠狠的说道。
  “老公……别这么粗鲁……”
  “粗鲁不好么?你不喜欢么?”我喘着粗气说道。
  “我……我感到好奇怪……”
  “爽么?”
  “不知道……”
  “爽吧,嗯?骚货?”
  “不……不知道……不要……”
  “不要就是还要的意思么?嗯?贱货!”
  “啊!!”紧紧几分钟,在我肉棒和语言的刺激下,秋菊就全身痉挛的高潮了,她死死的搂着我的脖子,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一抖一抖的,双腿不断的在我身下摩擦着,连小屁股都使劲的来回扭动,但嘴里仍压低着声音不敢大声呻吟,只是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啊啊声。
  “宝贝,给你看点好东西……”我嘴角微翘,等秋菊平静下来后把她放到地上,带她走到我的办公桌后,打开了电脑中陆夏兰的视频。
  “姐……姐姐?”秋菊瞪大了眼睛看着陆夏兰一脸疲惫的任镜头在她白嫩发亮的身躯上肆意拍摄着,而秋菊愣了一会又扭头看向我,一脸的不可思议。
  “后面还有精彩的呢,咱们好好欣赏!”我把秋菊按到桌面上,让她俯下身子撅起屁股,就如视频里再一次站起身的陆夏兰一样,她再一次把她肥白的屁股伸进了那个送餐的小窗口,不一会随着她一声轻叫,又开始前后晃动起来。
  秋菊此时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她任由我从背后进入,任我开始和视频中陆夏兰晃动的节奏开始保持一致,任我在陆夏兰一阵激昂高亢的叫喊声中和牢房内的犯人同步射出了浓稠的大股精液,而秋菊此时也发出一阵阵颤抖的啊啊声,趴在桌台上抽搐不已。
  自从这次激烈的办公室做爱后,秋菊似乎变了个人,她脸上开始露出迷人的红晕,脚步也变得轻快,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柔美了很多。而她这幅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是女人经历过雨露的滋润才有的独特魅力。
  秋菊第二天就把办公室搬到了我隔壁,把本在我隔壁的副总“请”到了楼下她原来的办公室办公,那副总正是以前金融部的刘部长,好不容易高升成了副总才来楼上爽几天又被撵了下去,心里那是相当的憋屈。可总经理夫人,董事长儿媳的面子他又不能不给,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秋菊开始频繁的在上班时间往我办公室里跑,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呯!一声闯进我的办公室,从不敲门,看着一脸发呆的我上来就是一顿猛亲狂吻,然后扔下仍然发呆的我脚步轻快一脸满足的回到自己隔壁的办公室继续办公。
  而自从她搬了办公室几乎每天中午都会和我一起吃午饭,她总是去公司食堂把饭菜都打包买上来,然后在我会客的茶几上摆满饭菜,和我一起吃饭。吃完饭就拉着我去隔壁的休息室睡午觉,有时兴趣来了就直接裤袜一脱,把我的皮带一解,骑上来就是一顿咿咿呀呀的乱晃,丝毫不跟我客气。
  两星期后我神情憔悴呆坐在办公室,默默点上一根烟,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让你他妈嘴贱!上次嘴贱被姐姐敲了500万,还他妈不长记性!这次嘴贱直接成了妹妹的宝贝玩具……没点屁事跑就过来就是一通亲一通摸,真当老子是HELLOKITTY?
  俗话说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男女之间是讲究阴阳平衡的,原本我和秋菊之间是我阳盛,她阴衰,所以我脸一板她的小心肝就扑通扑通的跳,就因嘴贱多说了两句,现在才几天就倒过来了,我都快变成个布娃娃一样被她摆弄了。
  这夫纲不振可不是个事……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正当我刚想琢磨琢磨如何重振夫纲的时候,呯!随着一声闷响,秋菊又一脸微笑的闯进了我的办公室。
  “咦?老公?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老婆帮你开心一下?”
  “呃……哪有……见到老婆啥烦心事都没了!呵呵……”
  “就会说好听的骗我,嗯,见你这么乖,老婆决定好好奖励奖励你……”
  “不好吧……老婆……现在可是上班……上班时……老婆?老婆!!!雅蠛蝶!!!!”
  =======================================================================
  个人感觉这部作品是我在《忆女友》后一个小小的突破
  尽管床戏依然不多,甚至更少了
  但个人感觉应该可以撸的起来了吧
  这就是我的写作风格
  实在撸不起来的我只能说声抱歉
  这部作品我写了十几天
  断断续续总是有各种事停下笔
  所以可能中间会有些断层的感觉
  这也没办法,毕竟是写点文图个乐
  和专业写手还是没得比的
  如果各位觉得这部作品有点意思
  还请留下宝贵意见
  让白树的下部作品更加有点意思
  此文写到一半我才发现有个不大不小的BUG,或者说是瑕疵
  可惜已经改不过来了,索性就一路错到底了
  不知有人发现么?
  最后
  多谢捧场!

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19:48

  第四篇:【梅兰菊竹之“梅花,梅花,开了么?”】作者:不知火玄问

  ‘梅花,梅花,开了么?’
  窗外传来中年男人嘶吼出的变了调的歌声,刺耳的像是冬日里站在枝头报丧的乌鸦。听到这声音,我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又垂下头,继续整理着床上的衣物。
  ‘你去啊,你这个婊子。你的姘头又来找你了,你怎么不去啊?你这个潘金莲,别假惺惺地在这装了,我一时半会死不了,你不去,小心憋死你!’沙哑的声音,恶毒的咒骂,来自于坐在轮椅上的,我的丈夫。
  我叫李春梅,我丈夫叫陆武男,与我同龄,亦是同乡,窗外唱歌的男人是从小与我们一起长起来的邻居,赵有才。
  我们三人从穿开裆裤时便相识,算是青梅竹马,五六岁时一起入了村里唯一的小学,几年后又一起去了县城读中学。寒来暑往,生命的前十八年,都是绑在一起的。
  年幼的时候,武男对我爱慕,无事时就会在我家窗外转悠,喊唱着不知哪里学来的歌。
  ‘梅花,梅花,开了么?梅花,梅花,开了么……’每当这时候,我娘总是与我玩笑,说陆家这小子不把我家春梅娶走是不罢休呢!而我,则是透过窗子,对着卖力地唱到脸红脖子粗的他狠狠瞪上一眼,然后羞红着脸垂下头去继续做我的功课。
  ‘陆武男!你又来这边鬼嚎!还让不让人写作业了!’果然,过不多时,邻家的赵有才就会沖出来,与武男打闹成一团。我感受的到,他对我同样喜欢,但没有武男那股子胆大直爽,从不敢当面对我表现什么,只有在武男对我表示好感的时候,假装不经意地找出各种借口来捣乱。
  ‘你赶紧出去吧,再不去,这俩毛小子要拆咱家房子哩!’我的母亲笑着与我说出这句话,然后,乡村的田野、河边,就留下三个小毛孩奔跑追逐、嬉笑玩耍的身影。
  几年间,一直如此。
  读了中学,我逐渐懂了矜持,知道姑娘家和小伙子该做的、能做的事并不一样,便少与他俩疯玩打闹。但母亲当日一语成箴,陆武男对我,愈来愈明显地表露出了超出同乡之谊与同窗之情之外的意思,并紧追不舍。一开始,赵有才总在中间百般阻挠,但初中毕业后,他由于没能考上中专,回家务农,我与武男从此便只在假期返乡时见得到他。
  那时,我们成为了一对。
  农村丫头,嫁人永远是首选,因此毕业之后,家里也没了让我继续在外面闯的打算。武男成绩好,很快就找了份工地上的技术活,说好过段日子便去上班。与我回乡后短暂停留了一段日子,他便上门提亲。两家一向交好,彼此父母早已默认了我们的事情,很快就操办了婚宴,两月之后,我和武男再次离家,踏上了外出务工的路程。
  在外的日子虽然艰苦,但我们两个都秉承着农村人特有的老实本分、踏实肯干,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过来,生活倒也无虞。尤其在十九岁那年,我为武男生下第一个女儿之后,他更是将我们母女视作他重于生命的责任,发了疯一样地工作,将整个家扛在肩头前进。
  那时候,努力了便会有回报。四年后,我们的第二个女儿出生,而武男已经成了工地上一个小小的管事。又过了七年,在从不松懈的上进心的功劳下,他终于得到了一个经理的职位。次年,我们也终于如愿以偿,生下了第三个孩子,也是唯一的儿子。
  那时,已进中年的我,觉得所谓幸福美满的生活也不过如此了。丈夫事业有成,儿女学业优异,我赋闲在家,有保姆照顾生活起居,每天就是读读书、看看电视,人生如此,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然而,好景不长。变故在我们的第四个孩子将要诞生的时候突然袭来,我因为一次意外的跌倒从楼梯滚落,陷入了失血性休克,几乎断送掉生命。当时武男正在一处工地视察,接到电话后心慌意乱,一不小心从高高的脚手架上摔下。
  最后,我有惊无险,母女平安。而我的丈夫,却废掉了半个身子。
  人生最美满,事业最巅峰的时候,却忽然变成残废,不得以办了退休,武男性情大变。自那时起,原本温和敦厚的丈夫,变成了一个脾气暴躁、喜怒无常的男人。
  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一面要照顾年幼的孩子,一面还要小心着武男的脾气,随时准备着迎接他的恶语相向。直到夜深人静,丈夫孩子都已入睡,我才敢把脸埋在被窝里,压抑着声音狠狠地痛哭一场。
  这样的生活,又持续了好久……
  四十岁那年,大女儿夏兰参加了工作,二女儿秋菊也如愿考上了重点高中,儿子泽男进入了县城最好的初中,军事化管理,食宿都在学校,一时间,我身上的担子轻了许多,但武男的脾气仍不见好转。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带着他和小女冬竹回到农村老家,远离城市的喧嚣浮躁,希望乡下的清新安详能够洗涤他的性子,让他回到过去那个令人怀念的陆武男。
  返乡之后,见到了好久不见的赵有才。乡村里安详闲适的生活最不缺的就是流言蜚语、家长里短。对我们一家发生的事情,他自然是早有耳闻,但见到我时,他的脸上,却带着一丝不合时宜的欣喜。
  毕竟曾是多年的至交好友,久别重逢的生疏几日之后便消失不见,借着放心不下我们生活不便的理由,赵有才开始频繁出入我的家中。
  随着这几十年社会的变迁,人们的心态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拜金,已不是城市人家独有的想法。离家的这些年里,愈来愈多的乡亲们开始向外走,时不时就有谁家人在城里发了财、当了官的消息传回,那些有女儿闺中待嫁的家庭便一个个打起了小算盘,暗地里寻思着谁家的小伙子看起来有前途,是个成为好女婿的料。这时候,虽然一表人才但是只懂种地的赵有才就没了市场,他又偏偏看不上那些愿意下嫁但条件不行的姑娘,一年一年蹉跎下去,高不成低不就,直到四十岁仍是老光棍一条。
  对此,有才自己并不十分在意,父母又死得早,于是更没人替他操心。岁月荏苒,原本仪表堂堂的相貌也被时间摧残的差不多,常年的田中劳作又使原本高大的他变得有些佝偻,渐渐地,村里长辈教训起自家好吃懒做的女儿时,开始用上了‘再这样下去,你就只能嫁给赵有才’这样的话。
  可想而知,在这样的境遇下,赵有才这些年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我也是回家一段时间后才知道这许多事情,出于一种同病相怜的感受,对他当日见面时脸上那一抹欣喜,也便谅解了。
  换做是我,在被生活折磨到走投无路的时候,见到曾经一起度过无数快乐光阴的旧识,也会是一样的反应吧。
  或许是不想在旧日情敌面前丢了面子,又或许多年没有个可以交谈的好友确实寂寞,陆武男对赵有才竟是出人意料的善意,时不时便与他把酒言欢,谈些陈年旧事,相顾唏嘘,有时痛哭,有时欢笑,整个人像是重新活过来一般。对此,我心中暗喜,亦默默期盼着赵有才能多来做客。
  但是,武男的脾气并未因此收敛,尤其是酒气上头之后,每每对我呼来喝去,甚至因我小小的疏忽而摔杯责骂。赵有才虽然劝阻,但毕竟是外人,说不上许多话,仅能在事后悄悄安慰我几句。某日夜里,武男又脾气不顺,沖我发起火,连我为他擦拭身体的水盆也打翻,闹大了动静,隔壁的赵有才披着衣服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家丑不外扬,虽然这坏事早已传了千里,但外人进了屋,武男还是没法继续发作下去,气哼哼地让我去准备酒菜,要趁着性子和赵有才喝一场。赵有才虽然觉得不合适,但也不放心就此离去,便没有拦阻。
  这场酒一直喝到半夜三更,陆武男大醉着睡去。赵有才帮我将他抬到床上,收拾起桌上、地上的狼藉。然后,在厨房里收拾碗筷的时候,他从身后抱住了我。
  ‘春梅,你跟了我吧!’酒气混着热气呼一下喷到我耳根子上,我惊了一跳。他喝了不少,声音也没刻意压着,说出的话更是惊雷一般。还好,厨房与正屋离得远,那边没什么反应。
  ‘老赵哥,你看你醉成什么样子了,说的什么胡话!’我呵斥着,用力将他推开。他却在我面前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春梅,我喝了不少,可是我没醉!我……我……’他我了两声,却说不出什么来。而我呆了几秒,连忙上前去搀扶他。
  ‘老赵哥,这像什么样子!快起来!’‘不!我不起来!我……我唐突你了,我不是人!’赵有才挥开了我的胳膊,开始狠狠地抽着自己的耳光。
  ‘赵哥,你别这样!一会让老陆听见……’我不知所措地轻声喊道。
  ‘让他听见好了!’赵有才手上未停,向我哭喊,‘春梅,陆武男对不起你!没错,他有福气,娶了你这朵咱村最美的花,但是他不知道珍惜!不知道把你捧在手上疼着爱着!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他给不了你好日子过!你跟我,跟了我好不好?咱继续养着他,咱一起供冬竹念书,咱一起过好日子……’‘赵有才,你疯了!’顾不得可能会把武男吵醒,我颤抖着厉声打断了他。
  ‘我……我……我没疯!’赵有才嘴唇抖了几下,大声喊起来,‘你以为我这么多年是找不到媳妇吗?不是!春梅,我是放不下你啊!小时候,我没他陆武男胆大,做不出在你家窗子外边给你唱歌的事,但是我想啊!我也想那样子站在那沖你唱,沖你笑,哪怕看见你瞪我一眼也好啊,春梅……’‘别说了!’回想起那段恍如隔世的日子,我的眼泪也簌簌掉了下来,‘以前的事,别提了……’‘不!我要提!以前不敢跟你说的话,我现在跟你说。以前不敢对你唱的歌,我现在给你唱!’说完这话,声泪俱下的赵有才,跪在那里,仿佛疯了一样,扯开嗓子唱了起来。
  ‘梅花,梅花,开了么?梅花,梅花,开了么……’万籁俱寂的深夜,只有这凄厉嘶哑的歌声,回荡在夜空之中……
  我呆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刻,我多希望我的丈夫能醒来,醒来将他赶走,让我回到那虽然痛苦却平静的生活中。
  梅花,梅花,开了么?
  歌声中,赵有才站起了身子,一步步走到我跟前,把我抱住。
  ‘春梅,我想你。这些年里,我天天想,夜夜想,我想见你,可是见不到。我怕你过得不好,在外面受苦,可是我又怕你过得好,把我给忘了。春梅,我想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等了一年又一年,你回来了,真好,真好……’‘赵哥,别这样,真的别这样……’我感受着男人的脸埋在我的颈间,潮湿的泪水顺着我的发梢向下滑,自己的眼泪也忍不住开始一串一串往下掉。
  ‘春梅,哭一场吧,我知道你委屈。就算你不跟我,就这样趴我肩上哭一场也好。从那时候起,我就是个没用的男人,我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个了啊!’
  ‘呜……’
  心防决了堤。这些年的痛苦、委屈,全在他的这句话里爆发出来,我重重地在他宽阔的背上拍打,狠狠地咬着他的肩膀,肆无忌惮地哭了出来……
  那天晚上,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却又明明发生了什么。送走了赵有才,我和衣躺在陆武男的身边,听着他如雷的鼾声,怎么也无法入睡。四十多年的人生像是电影一样在我眼前放映着,先是黑白的,慢慢变成彩色,又变成黑白,然后,又有了一点色彩……
  第二天,一如既往地早早起来,做了早餐,送冬竹去上学。走到院门口的时候,这孩子忽然回过身来,拉住我的衣袖。
  ‘妈,你不要跟老赵叔走!’一句话,像是一把刀子插进了心口。我空白着,对着小小的丫头无邪的恳求的目光,什么也说不出来。
  ‘妈,我什么也不跟爸说,你别跟老赵叔走!’泪水在冬竹的眼眶打转,她双手握着我的胳膊,用力地摇晃。
  ‘放心,妈不走。’我转过头去,不让女儿看见我的眼泪,轻轻答应。
  ‘嗯。’得到我的保证,冬竹松了口气,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而我,却像是被一根绳勒住了脖子,连呼吸都被梗在嗓子里,张大口,却透不过气来。
  我忽然,很想念昨夜的那个肩膀。
  ‘你个臭婆娘,死在外边啦?还不快滚进来,老子要上茅房!’屋子里传来武男的叫骂,我连忙抹干泪水跑进去,伺候着他下床、如厕。
  ‘老赵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外边唱歌啦?’双手端着盆,接着他自垂软的下体喷出的腥臭尿液,我被他的话吓得浑身一抖。昨晚,他终究是听到什么了吗?
  ‘妈的!老子做梦都听见他在外头鬼嚎,也不知道在喊叫啥。年轻那会他就对你不安好心,现在你都成老娘们了,他瞅你的眼神还那么不对劲!你可得给老子小心点,别他妈出去丢我的脸!’武男一边尿一边不干不净地骂着,却似乎是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松下气来。
  ‘放心吧,我俩没事。’‘没事?现在没事!老子现在不中用啦,日不了你,可不知道你能憋多久。我可是听见过你自己偷偷发浪!’武男的起床气越发越大,字字句句都戳中我的痛楚。伤了之后,他已不能人道,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这些年里,我终归有些被欲望煎熬到无法自持的程度。我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来,怕会让他自卑自弃,却没想到还是被他知道。
  ‘咋啦?低着头不吭声是啥意思?以前在县城你没熟人只能自己弄,现在隔壁院子就有个四十岁的老光棍,攒了不少货呢,谁知道你会不会哪天憋不住了爬他家的墙!’他的话越来越难听,我低着头,等到那淅淅沥沥的水声终于结束,捏着他的命根子抖了两下,端着尿盆走出屋子,逃离那毫不留情面的羞辱。
  将尿倒进厕所,洗了盆子,门外响起有人推车卖豆腐的吆喝声。我连忙打开院门想去买块豆腐,却看到赵有才正站在自家门口愣愣地望着这边。
  眼神相对,我们同时张了张嘴,却谁也没说话。沉默了一会,我重新关上了大门。
  该说什么呢?我不知道。
  也许他有着不顾一切的决心,也许我该挣脱身上的层层枷锁,也许梅花应该在凋谢前美丽地绽放一次……但是,我们都知道,那样做的后果,叫无可挽回。
  在夏兰小的时候,我为她讲过一个童话故事。里面说,所有的花朵,都是蝴蝶变成的。那时候,夏兰问我,为什么蝴蝶要变成花?我回答:‘因为蝴蝶只能飞来飞去,只有变成花朵,才能安定下来啊。’现在,我很想知道,为什么蝴蝶要变成花?
  日子在继续。武男依旧暴戾,赵有才依旧常常在他的门前守望,冬竹则像是防止我逃跑一般,总是跟在我身边打转。
  有才仍会到我家来,但是面对的,是武男若有若无的敌意,冬竹明显的提防,以及我刻意的躲避。慢慢的,我见到他的次数少了下来。
  不知不觉,时近端午。这天早上,我送冬竹出门,顺便去买了大把芦苇叶回来。双手被占满,进了院子已经是气喘吁吁,屋子里却又一如既往地传来武男的叫骂声。我立刻扔下叶子,跑进去伺候他起床撒尿。
  淅沥沥沥沥……
  黄色的尿液在盆里溅起水花,不断有零星的液体洒在我的手背上。我一动不动地垂着头,麻木地聆听着那个声音由密集变得散乱。
  ‘陆哥,春梅,我……’当赵有才手提着一袋粽子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正在捉着武男的阳具抖去残留的尿液的景象。
  ‘妈的你个臭婆娘!越活越回去了!连锁门你都不知道!’好面子的陆武男在这屈辱的时刻立即爆发,掀翻了我用一只手端着,本就颤颤巍巍的尿盆。臭气熏天的尿液当头浇下,顺着我的头发形成一条条水柱滴落,赵有才在这突然的变故中惊呆了。
  ‘陆哥,你咋能这样对春梅!’愣了一下,赵有才立刻将粽子丢在地上奔了过来,不顾我身上的污秽扶我起身,同时大声喝问。
  ‘春梅?他妈的你知道把我叫哥,就不知道叫她一声嫂子?赵有才啊赵有才,你果然对她贼心不死!’没有丝毫愧疚,陆武男狠狠盯着我俩,仿佛他变成今天这样,所有的错都在我们身上一样。
  ‘陆武男!你咋会变成这个样子!’赵有才满脸的不可置信。他知道武男的脾性变坏了,却从没见到过他如此恶劣的样子。
  ‘我他妈变成什么样关你屁事!你瞪啥瞪?你想做啥?老子教训老婆还要你插手啦?’武男望着瞪大眼睛喘着粗气的赵有才,脸上全是不屑和挑衅。
  ‘好,好,陆武男,你真行!春梅,跟我走!’赵有才气得浑身打颤,抓着我的手就往门外走去。
  ‘赵哥,你别……’我挣扎着,他的手却像铁钳一般狠狠攥着我的手腕,带给我鉆心的疼痛。
  记忆中,他总是在任何场合保护着我,一起出去玩的时候,有他在,连夏夜的蚊子也近不了我的身。现在的他,已经愤怒的失去了理智,否则,是绝不会这样用力地握痛我的。
  是啊,一切都是为了我……
  我没再说话,默默地跟着赵有才走出了屋子。
  ‘他妈的!我就知道你们不是好东西!狗男女!淫娃荡妇!你们他妈的滚!滚的越远越好!一辈子也别回来!!!’身后,陆武男的叫骂声不绝于耳,但此刻,我只感受到手腕上的痛。鉆心的,安心的痛。
  我们没有滚的很远,就进了隔壁赵有才的院子。
  到了房里,他才惊觉到我的手腕已经被握出肿印,忙不迭地放开我的手,不住道歉。
  ‘没事。’我低声说了一句。然后,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我去给你烧水,你先洗洗。’看我的头发仍湿漉漉的,赵有才念叨着,起身出了屋。刚刚他身上感受得到可以为我杀了我丈夫的勇气,而此刻,他却连我的眼睛也不敢看一眼。
  我身上污秽,不敢坐下,就站在那里打量着屋里的陈设,四处都十分简陋,唯独当中的桌子上摆放了一堆没用完的糯米、红枣和粽子叶十分的醒目。不多一会,赵有才端了一大盆热水进来,又去拿了毛巾、香皂,和一身换洗的衣服。
  ‘我这只有男人衣服,你将就一下,先洗干净再说,我去外面,水不够就叫我。’他嗫嗫嚅嚅地说完,又退了出去。
  ‘嗯。’我轻应一声,也不知他是否听见。门被关上,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就着热水,一点一点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二十年前还光滑幼嫩的肌肤,在这些年里早已变得松弛、粗糙、还有几处疮疤。小腹上一道长长的疤痕是生冬竹留下来的。由于武男出事,生过这最后一胎,我连月子都没做,身上落下不少病根,女人该有的资本,也几乎已经全都丧失了。
  陆武男说的没错,都已经是老娘们了啊。
  这样的身体,这样的我,还有什么值得他迷恋的呢?
  ‘老赵,我好了。’沖门外轻唤了一声,我透过窗子,看到赵有才把手上的抽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踩灭,起身走来。
  我没有拉窗帘,但是他始终都蹲在窗外,不曾回头看一眼。
  ‘春梅,你……’‘怎么了?你不是说让我跟了你吗?怎么现在又这表情?’我用玩笑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第一次在陆武男以外的男人面前赤身露体,我的心情是忐忑的。我甚至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春梅,我……’‘你除了春梅、你、我,就不会说别的字了吗?’我一步一步向他走进,抓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胸脯上。
  那里下垂的很厉害,早不复当年的饱满坚挺,但赵有才看向那里的目光却无比虔诚,虔诚的让我内疚。
  ‘对不起,老赵,我已经不漂亮了。’我喟叹。
  ‘不,春梅,你永远是咱村里,不对,是全天下最漂亮的一朵花!’嘴上说着,他的手却好像放在针毡上,一动也不敢动。
  ‘扑哧!’我笑出声来,‘还记得那会,你叫我小梅花,我叫你赵没才,到了现在,你叫我春梅,我叫你老赵。一切都变了。’‘有些事,不会变的。’赵有才的手终于动了,却是离开了我的胸,轻抚着我的脸颊。
  ‘什么都会变的。’我笑着坚持。
  ‘不,不会变的。’他也笑了起来,紧紧抱住了我。
  爱抚、亲吻……
  很多年后,我再次尝试到了这种滋味。虽然是来自于另一个男人,我却无比的心甘情愿。
  ‘春梅,你永远是我心里的小梅花,寒冬腊月也开不败的最美的小梅花,不会变的。’呢喃着,那些年总是跟在我身后,在遇到危险时又会立刻沖到我身前的男孩,进入了我的身体。
  ‘你知道吗?春梅,那时候我就跟自己说,这辈子,我只有李春梅一个女人。’轻柔又灼热的话语在耳边荡漾着,我的手抚上了他的背,双腿缠上了他的腰。我知道,在这一刻,贱货、荡妇、下贱、不要脸……这些字眼都将永远背负在我的肩上,但是我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在说:我,不后悔。
  老赵的每一道皱纹都在诉说着幸福,每一次喘息都透露着满足,每一下沖刺都好像要把全部的心意送进我的身体。我放肆地叫着,叫出已经十几年没有发出过的声音,叫出心底所有的不甘与委屈。
  武男说的没错,这老光棍确实是攒了不少存货,又是个童男,没一会就在我身子里交了枪。我抚摸着他脖子后面因为常年劳作鼓起的大包,笑着说他老了,不中用了。然后他赌着气又来了一次,但同样没多久便又败下阵来,换来我更加开心的嘲弄。
  玩笑,打闹。两个四十多岁的人却像是一对孩子,相拥着,赤裸着,一起回忆着以往的种种。即使说到嗓子哑了,也那样凝望着彼此,不离开一分一秒。
  我知道,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无关于欲望,无关于爱情,只是一场投降,投降于现实。我向生活卑躬屈膝,承认我已经坚持不下去,承认我已经放纵了自己,把自己交给命运去随意地处理……
  我知道,在这短暂的幸福过后,我的生活就会暗无天日。
  只是,对不起了身上这个男人。
  终究是要有结束的时候。当我穿着赵有才的衣服,缓缓地扒开门闩,拉开大门的时候。我想,我也许再也不会走进这个院子,见到这个男人了。
  身后的赵有才没有说话,但我感受得到他留恋的目光。我总归不是个果断的女人,没办法抛下一切,只有这唯一的一次,是我自己的逃避,也是对他的报答。
  吱呀……
  两扇门,缓缓地分开。在我面前的,是坐在轮椅上冷着脸一言不发的陆武男,还有站在他身后,满脸都是眼泪的我的女儿。
  ‘妈……’
  见到我,冬竹的脸上闪过一抹笑,但立刻被委屈和责怪所替代。同时,赵有才的身影又沖到我的面前,对着我的丈夫跪了下去。
  ‘陆哥,是我逼她的,你要杀要剐都沖我来吧,别为难嫂子!’他没有想到陆武男会守在门口,只是像过去一样,习惯性地沖出来保护我。即使已经相隔十几年,这习惯却依然没变。原来有些事,是真的不会变的。
  加上第一次知道我和武男成为一对那一次,这是他第二次称呼我为嫂子。
  ‘坏蛋!’早已抓在冬竹手上的半截砖头飞了出去,落在赵有才的额角上,血流如注。
  ‘不准你抢我妈妈!’冬竹又捡起一块石头丢了过去。陆武男注视着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围观的人逐渐多了起来,他环顾一周,从轮椅里抽出一根藤条。
  ‘跪下。’他冷冷说了一声,我没有反抗,绕过赵有才,走到武男面前,下跪。
  啪!
  第一下就直接抽在了我的脸上,火烧一般的疼痛,温热的血液霎时流到嘴角。
  ‘爸……爸!你别打我妈,都是赵叔的错,你别打我妈啊……’冬竹愣了一下,立刻哭叫着扑向陆武男,去夺他手里的藤条。同时,赵有才又沖过来,护在了我的身前,与陆武男面对面对峙着。
  ‘老赵,把冬竹带到一边去。’我叹口气,对着面前佝偻却宽阔的脊背说。他回过头,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我没说话,我知道他能懂。
  赵有才站起身,将挣扎哭闹的冬竹抱起,任由小女孩锋利的指甲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道血痕,缓缓地走到了一边。
  啪!
  第二下抽打,狠狠地落在我的额头上。
  啪!
  ……
  一下一下,鉆心刺骨,撕心裂肺的痛。
  围观的乡亲们指指点点,却没人敢劝阻。这个村子已经好久没有这样静过,只有小女孩的哭叫和藤条的抽打声……
  窗外的歌声犹自传来,丈夫的咒骂犹自不停。我收拾着衣物,不说一句话。
  脸上,手上的伤口都已经结了痂,开始慢慢地脱落。只是那痕迹,可能永远也不会消失了吧。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蝴蝶为什么要变成花,也不知道梅花为什么要在寒冬里倔强的开放。我只是现在才发现,未必长久的就是美好,也许有的时候,凋谢,才是安宁。
  行李终于装点完毕,夏兰的车也已经到了门口。我们沉默着,上车,离开,驶过赵有才的家门,驶出村口。
  后视镜里的公路逐渐地弄成一条细线,再也看不到那个孤零零的身影,只有一句句嘶哑的歌声,仿佛依旧萦绕在耳边。
  梅花,梅花,开了么?

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20:26


  第五篇:【梅兰菊竹之“妈妈春梅和三个姐妹”】作者:ripper1992

  我的名字叫做陆泽男,是一个不太普通的男生。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看过一本叫做《坏蛋是怎样炼成的》的小说,很崇拜文中的谢文东,希望也能够和他一样成为一位地下皇帝,主宰自己的命运,不再受人欺负。
  小学毕业后的我,根据父母的意思离开家里到省城进入了全省最好的中学学习,但我却期待着能够向谢文东一样建立一个属於自己的势力,问鼎黑暗世界。所以从踏入初中的一刻,我就开始在社会上混迹,凭藉着一股狠劲,一股不要命的气势很快就在这一片的中学中打出了名声,甚至於很多次都和那些社会上的混子真刀真枪的干一架,受伤更是家常便饭,不过让我感到欣慰的是自幼跟随隔壁王大爷练就的一手八卦掌和飞刀技术让我在这么多次的战斗中,总能站到最后,至於王大爷是怎样一个深藏不漏的人,我也不知道,我很感激他交给我的一切,他的一切秘密随着他的去世消散了。
  初中三年过得很快,我也过得很惬意,由於学校在外地,我有更多的时间去打出一片天,由於是重点学校,老师们都依靠学生的自觉去学习,根本不管我们,尤其是我这种混社会的,他们眼中的混混,他们更是懒得管我。学校的老师也知道我是干嘛的,也懒得管我,也没有给我的家里打电话。
  初中毕业后的我,依靠着近乎逆天的运气,我走进了一所重点高中,不过自己依旧经营着自己的黑社会势力,初中三年的打拼,我在这座城市经营起了自己的势力,就像书中谢文东所做的一样,拥有了自己的社团。
  不过说句实话,我知道混黑道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所以知道现在,我的家人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跟着我混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我的家人是谁,是干什么的。
  而混迹黑道却是一件很让人心碎的事情,心中有苦,不能说,只能用敌人的鲜血麻痹自己。很苦,很苦。而每次回到家里的我都很愿意把自己的头埋在妈妈和两个姐姐的胸口去带着一丝丝猥琐的笑容享受那短短的温馨。
  现在我已经十八岁了,是一名高三的学生了,高中两年的打拼,我终於当上了这做城市的地下皇帝,然后接手了整个省的黑道,我用了五年时间,做到了谢文东用三年做到的事情,做到了很多混迹黑道的人,一生都做不到的事情。
  终於坐上了这个位置,我真的很欣慰,不过我也没有谢文东那样的机遇,终究是只能作为一个省的地下皇帝罢了。我也认识到了自己的实力。高三那年我把自己一手建立的青星会交给了那些跟着我打天下的兄弟们。
  曾经双手沾满血腥的我现在正视图把自己变回一个普通人,把自己从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剑,变成一把藏於剑鞘之中的利剑,把杀气与戾气内敛於心。
  其实最初想到混黑,是希望能给自己的妹妹冬竹,创造一个安定环境,后来就想着去主宰一切了。
  到了高三,我不在为帮会的事情费心了,自己安心的作为一位幕后黑手,操纵着一切。享受着帮会企业的分红,日子过得很惬意。
  这天刚刚完成期末考试的我刚刚走出校门就看到我的老朋友刘文披着一件西装,嘴里叼着一根香烟向我走了过来,所有人看到刘文,都迅速的躲到一边,在这一片刘文可谓是恶名远扬,谁不知道他是最有名的流氓啊。
  我们和刘文是老朋友了,初中的时候就在我生活的城市最臭名昭着的学校,几乎是和我一起混黑道,只不过我是带着别人混,他是跟着别人混,初三那年,他的老大带着他来到省城加入了青星会,他也跟了过来,在我控制了整个城市的黑道之后,我把那些小混子们全交给了刘文管理,毕竟他的资历太短,根本不可能当上黑帮老大的。
  看到刘文向我走了过来,我无奈的一笑,早就跟他说过不要这么高调的来找我,但是他就是不听。刘文走到我面前停了下来,摘下了他那装逼的墨镜,扔掉了嘴里的烟头,对着我笑了笑。
  看着他的笑脸,我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和他一起离开了,随着我们的走远,那些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也算是消散了。
  刘文带着我走进了一家酒店,他走到前台对柜台的服务员说要开一间房间,看到服务员那带着一丝诡异的眼光,我不禁感到一阵尴尬,真是的,我都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了,可是每次和刘文到酒店都会觉得尴尬。
  在服务员的那奇异的眼光下,我和刘文快速的来到了房间里。
  走进房间里,我把门轻轻掩上,我从身后抱住了刘文,轻轻的吮吸着他的耳垂,用舌头在他的耳朵里舔弄着,刘文感受到我的行为,微微颤抖了一下,轻轻的笑了一声,轻轻掰开我的手转过身来,和我吻在一起。感受着他舌头柔软的感觉,真的好怀念这种感觉啊,我真的喜欢这种感觉啊,虽然我高中以后也和很多女人有过,但是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喜欢这种和同性的感觉,和刘文一起的感觉,性爱和单独的性交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不是对女人完全没兴趣,只不过我的要求有些高吧,毕竟从小就在三个美艳女人,母亲和两个姐姐的包围中长大,一般的女人我不感兴趣,但是和所有的男孩子一样,母亲和姐姐都是我们最初的性幻想的对象。不过一直没遇到给我和姐姐母亲一样感觉的女人,后来遇到刘文,我喜欢上了和他一起享受的感觉。
  我一把把刘文推倒在床上,缓缓解开自己那土气的校服,用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漏出自己精壮的身体。扑在刘文的身上,解开他的衬衫,用舌头在他的乳头上打着圈,轻吻着他的胸膛,用唾液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细线,由胸口一直到肚脐,轻轻打开他的皮带扣,试图脱下他的牛仔裤。
  其实我一直很讨厌他穿牛仔裤,因为实在是太难脱了,实在是难过,不过经过多次的练习,我依旧很快的脱下了他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下扔到了一边。
  看到他的分身缓缓的立了起来,我一把握了上去,轻轻的套弄起来,刘文舒爽的呻吟起来,听到他的声音,我更加卖力的套弄着他的分身,看着他害羞的感觉真的是一种享受啊,一个平时在外面敢打敢拼的傢伙,竟然在我面前漏出这种羞涩的表情真的是一种享受啊。想到这里我不禁发出一声怪笑,正在享受着我的爱抚的刘文似乎突然有些吓到的样子,连忙坐了起来,漏出一副惶恐的表情。
  我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狠狠的握了一下手中刘文的分身,刘文有些吃痛,轻轻的叫了一声。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轻笑了一声。刘文看到了我笑了,有些愤怒的翻身把我压在床上,一下含住了我的分身。只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之中。在为我口交过的所有人中,刘文是让我感觉最舒服的一个,很多时候女人的口技是没办法和男人比的,毕竟男人更瞭解自己需要什么样的感觉。
  尽管已经和刘文欢好了无数次了,看着一个同学眼中的恶霸在我的身下为我含弄着自己的分身,还是觉得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
  感受着刘文给予我的快感,我感觉到自己似乎到了一个极限,我一把把刘文拉了起来,把他按在了床上。刘文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微微弓起身子。我在他的背上轻轻舔了一下,用一根手指缓缓的刺进他的菊花之中,感受着他那雏菊的紧致。
  感受到刘文似乎已经准备好了,我扶着自己的分身对着刘文的雏菊轻轻的插了进去,只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挤压感由分身直传大脑真的是舒适啊。我双手环住刘文的腰贴合在他的身上,一边挺动着分身在他的雏菊中进出着,一边套弄着他的分身,让他享受双重快感。
  每次和刘文欢好都让我很有感觉,从我开始混黑道开始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女人了,而同性的伴侣一直只有刘文一个人。而刘文每次和我欢好的时候那轻轻的鼻音一直是我的最爱,他不会发出那种像嚎叫一样的声音,只会发出一阵阵让人舒适的鼻音。那种轻哼反而更能激发我的欲望,让我更加努力的在他的身上征伐。
  突然刘文的身体一颤,一股滚烫的精液从他的分身喷涌而出,全部喷到我手上。感受到刘文的喷涌,我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不多时我把一注浓浓的精液注进了刘文的菊花之中。
  宣泄过后的我们,稍微的清洗了一下,穿着浴衣坐在床上。我看了看刘文,说道:“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啊,你才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找我吧,千万别说是寂寞了,我不信。”
  刘文听到我的问话,稍微笑了一下,挠了挠头说道:“你也知道,现在我被那几个大人物看中,让我更多的去接手一些帮派里的事物了,你放心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我也很努力的。放心不会让你丢脸的。”
  “以后说话,能不能甩甩干呢。”听到刘文说了这么半天愣是没一句有用的,我忍不住吐槽道。
  刘文听到我的吐槽,有些尴尬,连忙接着说道:“你记得咱们市有一个叫做盛云集团的吧,前一段时间他惹到了我们了,由於最近严打,那几位老大也不敢有太大动作,只不过是用手上的那几家企业狠狠的拾掇了他们一把。昨天他们的老总来到省城谢罪了,希望我们能够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听到刘文的话,我在自己的记忆中翻寻了好久,视乎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的感觉,於是向刘文稍微询问了一下。
  “我也不清楚,据说原来不是叫这个名字,后来改的,原来叫什么,我也没再去洗打听。”刘文解释道。
  听到这里我也懒得再去打听了,於是向刘文问道:“你告诉我这件事,不会只是因为这家公司在我们市吧,这点事好像不值得你告诉我吧?”
  “这当然不是主要的原因了,那几位大佬让我来找你主要是想问问,那个公司的董事长和经理准备让几个女人来和我们谈谈。”刘文说道。
  “什么意思,要用女人来搞公关吗,用几个女人换取我们的宽恕吗。”我打断了刘文的话。
  “可以这么理解吧,那几个大哥说,对我们混黑道的来说'色'字,是最可怕的,可以杀人放火,不能淫人妻女。再加上这次的事情说大也不算大,所以那几个老大就决定这这样算了吧,但是人家既然已经把女人都送来了,我们再不要是不是太那个了,这次是公关,不算犯戒的。”刘文说道。
  “哦,也就是说,那几个傢伙准备把这几个女人拿来玩玩吗。如果真的是按照你说的,是他们自愿用女人做公关的,那么他们想怎么做随意,我不管。不过替我转告他们,玩玩就好了,别总想着把女人都变成自己的奴隶,注意尺度吧。”我以为刘文是帮那几个人来请示我的,於是很随意的回答道。
  听到我的回答,刘文尴尬的摇摇头说:“泽男你误解我的意思了,他们的意思是,想让你去享受一下,毕竟你才是这个帮会的老大,你去玩是应该的。还有就是……”
  “还有什么?”我听到刘文有些迟疑的声音,我不禁问道。
  “他们说,外人很少有人知道你是青星会的老大,你去玩的话,帮会里的人不会有意见,再加上他们也有些年纪了,害怕被这几个女人榨干出丑。你年轻力壮,鸡巴大你去比较合适。”刘文解释道。
  听到刘文的话,我哑然一笑,这些人真的很有想法,这种理由都能被他们想出来。
  我稍微想了一下说道:“好吧,我答应了,那帮人都想出这么诡异的理由了,我在不答应,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了,他们准备安排在哪里呢。”
  听到我答应了,刘文对我说:“就是后天,这个周末,安排在月海酒店,到时候他们会接你的。”
  听到刘文的话我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下一秒,我又把刘文按倒在床上,轻轻抚摸他的鼻尖说:“好吧事情是不是已经说玩了,我们该开始下半场了。”
  又是一场盘肠大战开启。
  转眼到了周末,我刚刚走出校门,就看到我的老部下,老沙靠在一部宾士边上,沖我招手。我不顾周围人的眼光,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看到我如此直接的行为,老沙笑了笑拉开另一侧的车门坐了上来,示意司机开车。
  车辆行进中,我向老沙说道:“你们几个真行,这么绝的主意都想得出来。”
  听到我的话,老沙嘿嘿一笑说:“泽男,这次盛云派来的女人,据说是他们董事长和经理的女人哦,并且很有味道哦,据说这个集团能混到现在地步,和这几个女人的公关能力很有关系,今天你可不要被他们拿下了哦。”
  听到老沙的话,我轻轻的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再没说话了。
  不多时,我们到了本市着名的月海酒店,这里也是我们青星会的产业,我和老沙走了进去,在大厅等候的老山递给我一张房卡,让我去房间里等着,说一切都安排好了,让我好好享受,之后就和老沙一道喝酒去了。
  看着这俩不靠谱的手下,真的觉得无奈,我当初怎么找了这么两个货当手下。看着手里的房卡,我知道这是顶楼阁楼的房卡,真是准备的够充分的。
  在一个服务生的引导下,我来到了这间阁楼。在宾馆刚刚被我们弄到手的时候,我可是狠狠的来这里享受了几次,后来也没怎么来过了。
  这间阁楼其实设计的还是很不错的,二层的阁楼楼上是三件卧室,一楼是一个七十平米的大厅,还有一间很壮观的浴室,我很喜欢。
  我先去浴室里稍微清洗了一下,在客厅的沙发上缓缓坐下,打开面前的一瓶红酒,看着那鲜红的酒水在酒杯中晃动,回忆着自己这么多年经历的一切。真的感慨万千。
  真当我在回想过去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拿起了桌面上的面具带了起来。
  这时我闻到一阵香气从身后传来,一只玉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只听得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小帅哥,你就是青星会的那位大人物吗。”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同时传来,“妈妈,看来错不了了,看他这份镇定的样子,一般人哪有这份定力。”
  听到这两个女人媚意十足的声音,以及一句掩饰的很好夸讚,我不禁感到一阵心神荡漾,也对这两个女人有些敬佩,真不愧是能被派来和黑帮做公关的女人,我轻轻握住那只小手,转头看去。想看看这究竟是怎样的两个女人。
  但是一转头,当我看到这两个人的面容之后,真的是吓坏了。我真的没想到,竟然是三个人不是两个,还有一个人进来之后步子很轻,也没说一句话,我竟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而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三个厉害的女公关竟然是我的老妈李春梅和大姐陆夏兰还有二姐陆秋菊。
  从刘文和老沙那里得到的消息来看,她们似乎是一帮在业界很有名的女公关,很有能力,说白了就是一些卖弄肉体去换取利益的女人,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们竟然是我最亲密的家人,这真是没有想到啊。
  看到了母亲他们的出现再联想到刘文说的她们似乎是那家公司董事长和经理的女人,我也终於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对这家公司有印象了,原来就是父亲当经理的那家公司了。没想到啊,太久不回家了,我的家人竟然带给我这样一个惊喜,不过让我欣慰的是,没有看到我那个小妹妹出现在这里。
  妈妈和姐姐们看到我这个样子,似乎没觉得什么意外,想来很多见到她们的男人都会漏出这种表情吧。
  母亲春梅虽然有四十五岁了,但是身材真的保持的很好,穿着一身性感的衣服,真的把熟女的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大姐夏兰拥有着一对傲人的E-Cup的胸部还有一张迷死人的瓜子脸,真的是要大的地方大,要小的地方小。而二姐虽然身材不如妈妈姐姐那么傲人,但是那一张精緻鹅蛋脸,微微带一点婴儿肥的感觉真的很有质感,搭配上匀称的身材,据说迷死了他身边无数男生。看着穿着低胸,开叉长裙的两位姐姐,真的是让我脸红。
  而妈妈姐姐们看到我没有面具遮掩下的脸微微泛红,不禁掩口一笑。夏兰姐姐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一手揽住我的肩膀,而另一只手则不客气的直接向我的胯下摸去。而一旁的妈妈也走过来坐在我身旁同样的搂住我,同时也和夏兰姐姐一样一只手探向我的胯下。
  而进门之后就一言不发的秋菊姐姐更是直接,直接在我的面前跪伏下来,解开我的皮带,把我的分身掏了出来。
  但是我分身的大小确实足足让他们惊讶了一把,秋菊姐姐进屋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好大啊,今天看来会很过瘾的。”说完低下头,把我的分身含了进去、
  从夏兰姐姐坐下开始,我的大脑就陷入了一个空洞,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秋菊姐姐把我的分身含到嘴里之后,我才回过神来,眼含惊异的看着她们。
  妈妈似乎觉得我很可爱的样子,轻轻的舔了一下我的耳垂,说道:“小帅哥,你这是怎么了,一个黑帮老大就这么靦腆吗,这可不像样子啊。”说完嗤嗤的笑了起来。
  听完妈妈的话,我不禁冷笑了一声,示意正在我胯下含弄分身的秋菊姐姐把我的裤子脱了。秋菊姐姐有些生气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怪我打断她和这条大鸡巴的交流一样,怨恨的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之后又很快的含住了我的分身。
  妈妈和两位姐姐原来一直是我性幻想的对象,今天既然送到嘴边了,她们还不知道是我,索性就吃了她们,其他的吃完再说。
  我斜着眼瞥了妈妈一眼,一把把妈妈的低胸长裙拉了下来露出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孕育了我们四个子女的缘故,乳晕已经显现深褐色了。但是不得不说还是很有感觉的。
  我轻轻的咬住一个,吮吸起来,就像一个孩子在吮吸母乳一样,轻轻的吮吸着,出乎我意料的是,竟然还能吸出乳汁。我不禁抬头看看妈妈,妈妈有些得意的看了我一眼,一把把我的头按在了她的咪咪上。
  母乳的滋味,我已经有十多年未曾尝过了,今天再次有机会品尝母亲的乳汁真的是太幸福了,母亲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就像十多年前,她怀抱着我,为我哺乳一样。
  到了这会,我也懒得再去忍耐了,乱伦什么的早就被我抛到脑后了,这会我的身份是黑社会的老大,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何必再去计较太多呢,我把母亲,的长裙撩到腰际,定睛往母亲下身看去,母亲真不愧是厉害的公关啊,为了今天这种场合竟然连内裤都没穿,母亲看到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蜜穴,於是自己轻轻用手分开两片阴唇,把湿的一塌糊涂的蜜穴展示给我看,并且狐媚的瞥了我一眼,示意我可以在她成熟的肉体上为所欲为。
  在二姐的舔弄下,我的鸡巴早就坚硬如铁,这会母亲又这样的诱惑我,我再不抑制自己了,把母亲的双腿扛在肩上,腰部一挺,把分身对着母亲的蜜穴插了进去。
  可能我的鸡巴真的不算是小吧,甫一进去,母亲就舒适的叫了一声,这声音如此诱人,如此引人着迷。听到母亲的呻吟,我大力的耸动着腰,只希望能够好好的享受母亲的肉体。一旁的大姐和二姐看到我已经开始玩弄起了母亲,便自己脱光了衣服,一边一个坐在母亲身边,一边玩弄母亲的乳房,一边熟练的用手在自己的蜜穴中抽插着,大声的呻吟着。
  我以一个黑帮老大的身份一边玩弄着母亲,一边听着两个姐姐的呻吟,这种感觉真的是太有感觉了,玩过那么多女人了,真的没有想过和女人的性爱能给我这么强烈的刺激。
  正当我准备好好再享受母亲的肉体的时候,母亲突然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紧接着,我只感到一阵强烈的紧缩感从分身传来,让我险些精关失守。
  感受到母亲高潮了,我也渐渐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让母亲可以稍微缓缓。突然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拉住了,原来是夏兰姐姐,看到我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她松开了母亲的乳房,拉着我的手去摸她那湿淋淋的蜜穴,我转头看了看夏兰姐姐一眼,知道她已经期待很久了,於是把分身从母亲的蜜穴中退了出来,用同样的姿势对夏兰姐姐展开攻势。一旁秋菊姐姐看到我把分身插进了夏兰姐姐的蜜穴里,不禁有些自责,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意竟然让夏兰姐姐抢先了。但是秋菊姐姐明显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抛下还在沙发上喘息的妈妈,跪伏在我身后,轻轻的舔弄起我的肛门。
  秋菊姐姐的舔弄让我全身一颤,除了刘文这时第一次有人舔弄我的肛门,要不是因为我有时候经常为了追求快感会和刘文玩攻守异位,可能秋菊姐姐的这次提舔弄就能让我射了出来。
  夏兰姐姐不像妈妈那样只会咿呀咿呀的叫着,她的叫床不可谓不疯狂,各种淫言浪语,层出不穷,什么好哥哥肏的妹妹快死了,大鸡巴顶到人家的屄芯子了……这种话我只在那些小姐那里听到过。不过这种话从自己的亲姐姐口中说出来感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听着夏兰姐姐那疯狂的叫床声,我也每次都顶到底的狠狠的肏弄着夏兰姐姐,很快夏兰姐姐也到了爆发的边缘,全身狠狠一颤,蜜穴紧紧收缩。真不愧是母女啊,连高潮时的反应都一样。
  看到夏兰姐姐高潮了而我还没射,秋菊姐姐兴奋的站起来,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用手掰开自己的圆润的屁股对着我,看到秋菊姐姐这么主动,我也不客气,扶住秋菊姐姐的腰,轻轻的把分身送了进去。秋菊姐姐的叫床和妈妈夏兰姐姐都不一样,秋菊姐姐只会轻轻的喊着舒服,人家好爽一类很常规的辞彙,但是这种辞彙更能激发我的兽性。
  一阵阵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使得正在高潮余韵中的母亲和夏兰姐姐转头向我们看来,妈妈和姐姐可能是为了让我更有感觉吧,於是在我面前表演起了同性亲吻,互相爱抚着,看到姐姐和母亲的这一幕真的让我很受刺激,我再也不克制自己,狠狠冲刺几下之后,精关一松,把一注注浓精射进秋菊的蜜穴之中,被我的精液狠狠淋在子宫里,秋菊姐姐也来到一个绝顶高潮。
  随着分身的退出,秋菊姐姐蜜穴中的精液缓缓流出,母亲和夏兰姐姐连忙俯下身子,把秋菊姐姐蜜穴中的精液吸了出来,含在嘴里互相亲吻着。看着自己的精液在母亲和两个姐姐嘴里来回传递着,真的是让人亢奋啊。
  母亲和两位姐姐玩了一会也停了下来,裸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对我说:“怎么样,小帅哥,我们服侍的你还不错吧。”
  听到母亲的话,我点了点头,看来母亲她们真的是专业的公关,刚刚才和我大战一番,这会就要准备谈条件了。
  “那,既然您觉得还不错的话,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们盛云一马呢,当然了,您要是觉得还没过瘾的话可以继续哦。”母亲对着我提出了条件。
  听到这里,我有些心痛,看来母亲是真的把自己的肉体当做交易的砝码了。我看了一眼正在互相爱抚的两位姐姐一眼,走到母亲面前,解开了衬衣,拉着母亲的手摸上了我腹部的十字型胎记。
  突然看到这个胎记的母亲,似乎被吓到的样子,全身一颤,尖叫了一声。把正在互相挑逗彼此的夏兰姐姐和秋菊姐姐吓得一呆。
  回过神来的秋菊姐似乎有些埋怨的对妈妈说道:“妈,你鬼叫什么啊,吓死我了。”夏兰姐姐也看向妈妈眼中带有询问的意思。
  我站起身来,走到沙发前,面对她们,轻咳了两声。
  母亲颤抖的抬起手指着我说:“泽男,你是泽男吗?”
  看到母亲终於认出了我,我摘下麵具,对着自己的母亲姐姐苦涩的笑了一下。
  夏兰姐姐和秋菊姐姐看到我的脸也和妈妈一样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呆呆的坐在那里。
  这下倒是轮到我尴尬了。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想当初我在黑道混迹天下无敌,今天怎么会被几个女人整的自己这么狼狈。
  我定了定神,轻轻咳了一声,在侧边的沙发上坐下,看了自己的母亲和姐姐一眼,抢在她们开口之前,我先问道:“我是真的没想到,那几个傢伙口中的精英女公关就是我的母亲和姐姐啊,看来我们家真是出人才啊,不仅出了一个十八岁的黑社会老大,还出了三个精英女公关。”
  听到我的话,夏兰姐姐似乎有些生气的说:“是呀,我们家真是出人才啊,年仅十八岁的黑社会老大啊,弟弟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啊,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看到姐姐露着全身赤裸,摆出一副大姐姐的样子,训斥着我,真的有些不协调。我看了姐姐一眼,但是姐姐似乎没有什么要遮掩的意思。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能很好的去解释着件事,只好对着她们说道:“好吧,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你们也不要去问我的事情了,我承认我是青星会的老大,从初中开始就在混黑道了,这么多年来也算是统一了全省的黑道,现在有了自己的势力,我也算是退了出来,懒得再去管理了,至於那些征伐与战斗,我也不想再提了。好了,我的事就算是说完了吧,你们呢。”
  听到我的故事,妈妈姐姐们似乎都有些难以接受。不过我真的很佩服秋菊姐姐的心态,听了我的故事,也没有什么惊讶,只是对我说:“也就是说,这次爸爸和高伯伯让我们来搞定的黑帮老大就是我的弟弟哦。”说完秋菊姐姐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把我的头抱在怀里,“好了,妈妈,姐姐我们没必要责备弟弟了吧,虽说弟弟混黑道不好,但是现在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么我们都没必要再去纠结於这件事了吧。还有弟弟从初中开始就一个人在这边,也很不容易,我们对他关心太少了,他变成这个样子大家都有责任吧。”
  妈妈和夏兰姐姐听到秋菊姐姐的话,也很无奈,但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这时秋菊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我说:“泽男,你挺能啊,对自己的母亲和姐姐都能下的去手,你刚刚可是让我们好好的享受了一把哦。”
  听到秋菊姐姐的话,妈妈才回过神来,她这个自幼和家里有些隔阂的儿子刚刚和自己还有两个女儿,上演了一出乱伦的戏码。妈妈和姐姐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回想起刚刚的激战,我们四个人都有些尴尬。
  我看着妈妈和姐姐轻轻的咳了一声,问道:“好了事已至此,多少无益,以后我会让老沙他们照顾家里生意的,反正我现在也算是混出来了。妈妈你们也不用这样去做公关了,以后搞不定的事情,我来解决就好,说句狂妄的话,在这个省里,还没有人我惹不起,没有事我平不掉。”
  听了我的话,妈妈也算是把心放下了,对我点点头。
  我看到妈妈她们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妈妈你们怎么会来做公关呢。”
  听到我的问话,妈妈似乎有些尴尬,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呢。这时性子活泼的夏兰姐姐把我拉到她和秋菊姐姐中间坐下,一边一个靠着我,夏兰姐姐开口说道:“弟弟,其实是这个样子的,十几二十年前吧我公公也就是高伯伯和爸爸一起创立了这家公司,由於高伯伯是注资人,所有高伯伯担任董事长,爸爸担任经理。可是一家刚刚成立的公司有什么力量去和那些公司抢夺客户呢,於是妈妈和高阿姨就用自己的身体为公司去换取一些客户资源,这些都是弟弟你出生前的事情了,还有就是其实爸爸和高伯伯很早就在玩着换妻游戏,而你姐夫和我其实很早就被他们拉了进来一起享受性爱的乐趣,你也知道我在公司里是做爸爸的秘书的,所以偶尔我也会为了去换取一些合同去做公关的工作。至於秋菊吗,则是又一次我和爸妈高伯伯,你姐夫在家里开无遮大会,被恰好回家的秋菊看到了,不过那会秋菊早就不是处女了,被我们稍微一诱惑也加入了我们,不过她没有做公关的工作,这次主要是因为惹到了全省最大的黑道,秋菊怕我和妈妈搞不定,所以一起来的,可是谁想到,碰到了你。”
  听完夏兰姐姐的话,我也算是对家里的事情有了些瞭解,於是开口问道:“那么也就是说除了我和冬竹所有人都和你们一起玩着些性爱的游戏吗。”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你也不要觉得你最疼爱的冬竹妹妹是什么纯洁的女孩哦,我们可是曾经见过冬竹在你的床上叫着你的名字自慰哦。”秋菊姐姐调侃着我。
  “什么,你开玩笑的吧,菊姐。”我惊讶的喊道。我真的没想到我一直很呵护的妹妹,竟然会做这种事。
  “没有了,这个是真的,你爸爸还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到时候让你要了你妹妹的处女呢。”妈妈又告诉了一个让我惊讶的事实。
  到了这会我的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作为一个混迹黑道的人,我可是一直恪守着色戒不能犯的原则啊,现在我的家人,竟然要把我拉入一个性爱的小团体,和自己的家人一起群交乱爱。但是爸爸提出的建议又让我很兴奋。
  看到我的表情有些纠结,两个姐姐把我抱在怀里说,“弟弟,别想那么多了,性和爱本就是分开的,我们一起享受性带给我们的乐趣难道不好吗。再说了,以后有弟弟你的帮助,我们也不会去做公关了,我们一家人一起好好的生活不好吗,我们一起玩不好吗。”
  听到姐姐的话,我微微沉吟了一下,觉得这个想法和我的不谋而合,性与爱是分开的。但是让我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做爱真的有些难以想像啊,不过却还是有一些小小的期待在心中浮现出来。
  我轻轻的把头埋在了夏兰姐姐那对丰满的乳房里,享受着柔软的触感。
  “其实呢,弟弟我们早就想把你拉进这个小集体了,只不过你一直不在家,我们也没办法,不过没想到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竟然遇到你了,这可能是上天给我们机会吧。”夏兰姐姐笑着说道。
  “其实哦,弟弟,姐姐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理由没说出来呢。”秋菊姐姐对着我笑道。
  “哦,是什么呢。”我好奇的问道。
  “就是现在你爸爸和老高年纪大了,再加上你姐夫能力不强,他们很难满足我们了。”妈妈不好意思的说道。
  听到这里,我无奈的笑了笑。对着妈妈姐姐说,“好吧我加不加入等我下周放寒假回家再说,不过今天你们是不是得做好你们公关的工作,在让我享受一下啊!”说完轻轻在两位姐姐的乳房上捏了一下。
  妈妈笑着看了我一眼,伏在我身前含弄起我的分身,下半场就此开启。
  我现在真的很期待下周末回家的景象了。
  第二天,早晨看到还在沉睡的妈妈和姐姐们,我不禁苦笑的摇摇头,昨天晚上真的是太疯狂了,本来一次性交易,最后演变成了家庭乱伦。我也被风骚的妈妈和姐姐而诱惑,陷入了这个乱伦的漩涡。
  我微微挣扎一下,试图坐起来,这时紧紧挂在我身上的秋菊姐姐,被我的动作吵醒了,她睁开双眼,俏皮的看了我一眼,紧紧的搂住我,不让我起来,我只好轻轻拍拍她的屁股,贴在她耳边说,“菊姐,我还要回帮派里解决你们的问题呢,如果想要我的话,下周我好好陪你玩。好不好。”听了我的话,秋菊姐姐也只好点点头,轻轻在我唇上一吻,躺下继续睡去了。
  看着再次睡下去的秋菊姐姐和还在沉睡的妈妈和夏兰姐姐,我轻轻的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走出房门的我,拨通了老沙的电话,让他以后多多照顾盛云的生意,能帮的帮一把。听到我的话,老沙有些暧昧的笑了笑。不用想我也知道这货在想什么,於是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又叮嘱了他一次,就挂断了。
  走到马路上,被风一吹,我似乎有些清醒了,昨晚发生的一切,以及母亲他们提到的那个家里的淫乱小集体,还有爸爸要让我收下妹妹的处女,难道我真的可以这么做吗,真的应该加入这个淫乱的小集体吗,和自己的家人一起乱交,乱伦。这一切让现在的我很迷茫。
  想到这,我很无奈的拨通了,刘文的电话让他来接我,我想和他谈谈。让他帮我看看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二十分钟后,我和刘文坐在了月海酒店的一间包间之中,我把昨晚经历的一切告诉了他,寻求他的帮助,刘文听到我的话,不禁捧腹大笑,都快笑岔气了,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真的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被我踢了一脚的刘文,咳嗽了两声对我说道:“这种事情谁能想得到啊,你的妈妈姐姐就是来搞定你的女公关,这种事情堪比世界第九大奇迹啊。”
  听到刘文的调侃,我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声,冷冷的看着他。虽然他是我的性伴侣,但是他也必须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地下皇帝。
  刘文看到我的表情也知道我似乎有些生气了,於是定了定神对我说道:“泽男,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既然你的家庭已经这样了,而你对这些事,有没有什么特别抵制的态度,那就就按照他们说的去加入你们家里的这个聚会呗,就像你总喜欢说的爱和性是两码事。再说了还能得到自己的妹妹不是很好吗。说句实话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对你那位漂亮妈妈,两位漂亮姐姐,还有那个漂亮妹妹一直有幻想,现在幻想变成现实了,还不好吗。”
  听到的刘文的话,我无奈的笑笑,可能是自己身体里的流的血有父母他们乱伦乱交的基因吧,我对这些事情一点抵触都没有,反而有些期待,而刘文的话,让我越过了一些心理的障碍。
  看到我的笑容,刘文轻轻拍拍我的肩膀说,“别想了,想去就去吧,想玩就玩吧,你可是黑道的皇帝,我行我素,何须在意呢。”
  我轻轻拿起面前的红酒,轻抿了一口,向刘文略一点头,一个人先离开了。
  回到了宿舍,看到我的几位舍友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享受高中生涯最后一个寒假。看到我的回来,每个人都善意的对我笑笑,拿着行李离开了。眼看着宿舍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我也抽出行李箱,收拾起来,高中的最后一个寒假了,我也回去好好享受一次了。
  晚上我和帮会里的那些大佬们碰了个头,和他们做了一个所谓的年终总结,并且我还特意关照了他们一下以后照看一下盛云的生意。
  晚上我又和刘文度过了欢愉的一夜。
  一周后的一天下午,经过几个小时的跋涉,我也算是到家了,但是刚刚走进家门就看到了让我惊讶的一幕,爸爸妈妈,夏兰姐姐秋菊姐姐在客厅里进行着所谓的无遮大会。看到我的出现他们似乎都有些惊讶,以为我每次回家前都会和家里联系,这次突然的出现让她们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候还是夏兰姐姐最淡定,赤裸着身子走过来,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轻轻弹了了一下我的额头,说:“小泽男,是不是想姐姐们了,这次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没有回应姐姐的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我给你们二十分钟时间去收拾好,我在客厅等你们,我需要和你们谈谈。”
  听到我这样的语气,家里的人都吓坏了,我在无数次黑道打拼中练出的气势,他们哪里承受的起。在爸爸的带领下,死人都回到房间里去收拾自己了,我在客厅里坐下,看着表,等着他们。
  十分钟左右,爸爸他们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在我的旁边坐下。我瞥了他们一眼,说:“家里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也不想再去说太多了,我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我建议你们最好不要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不然这个代价很可怕的。”
  听了我不含丝毫感情的话语,两位姐姐似乎有些吓坏的样子,爸妈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样子的我,用一种不认识的眼光看着我。
  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不禁笑了笑,说:“没事了,只是随便一说。以后呢,我也会和你们一起享受性的快乐,一起玩乐。”
  听了我的话,夏兰姐姐拍了拍自己丰满的胸部,一把把我拉在怀里,说,“死泽男,你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干什么呢。”
  我把自己的头部从夏兰的姐姐拿了出来,说,“好了,别这么弄了,白日宣淫总是不好的,估计冬竹也该回来了,你们怎么处理冬竹的事情呢。”
  秋菊姐姐轻轻弹了一下我的头说,“小色鬼,原来是惦记上自己的亲妹妹了。”
  听了二姐的话,我的脸莫名其妙地突然红了一下。
  看到我的脸微微一红,妈妈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轻轻的拉住我的手说,“我们早就商量好了,今晚我们会去老高那里,家里只有你和妹妹两个人,能不能上手就看你的了。”
  听了妈妈的话,我轻轻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之后起身回房间去了。
  看到我的离开,父亲只是无奈的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只是让妈妈她们准备一下,说该出发了。
  临出门前,秋菊姐姐特意跑到我的房间里,亲了一下我的脸说,让我不要有了妹妹,忘了姐姐,她可是很期待和我再来一次呢。
  听到父亲他们出门,我也走出房去,准备为妹妹定一桌最好的晚餐。
  晚上七点,正在房间中,看书的我听到门响,於是走了出去,看到妹妹冬竹正在玄关那里弯着腰换鞋。
  看到突然出现的我,冬竹似乎有些意外,轻轻的叫了一声,哥哥。
  我走过去,接过妹妹的书包,对她说,累了吧,来先吃饭吧,这可是哥哥我特意为你定的哦。
  妹妹被我领到了餐厅,看着那一桌准备丰盛的晚宴,开心的笑着,与我共同享用。
  晚饭后,我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的回到了房间,吃饭的时候我就很纠结到底该怎么样去和妹妹说家里的事情呢。这会我更纠结了。
  不过上天似乎对我这种纠结的态度很气愤,竟然给了我一个不用纠结的理由。
  突然我的房门几声轻轻的敲打声,我抬头向房门看去,只看到冬竹妹妹穿着一件透视的睡裙,裙下一丝不挂,静静地站在那里。看到我向她看去,冬竹轻轻地走了过来,靠在我的怀里,她娇嫩的身体与我的身体相接触。柔软的感觉,使得我全身的血液都向下生涌去。
  我凝视着妹妹娇嫩的容颜,抚摸着她弹指可破的滑嫩肌肤。冬竹看到我一直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靠在了我的胸口。樱唇微启说道:“哥哥,我好喜欢你哦,好喜欢哦,我不想哥哥离开我,说实话,我曾经看到过爸爸妈妈和姐姐们一起做爱,那会我好希望在做爱的是我和哥哥,后来我就拿哥哥的衣服,闻着哥哥的气味,自慰。哥哥在家的时候我还会拿哥哥的内裤自慰呢。哥哥的味道最美了。”
  听着冬竹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这个样子的妹妹应该只有二次元才有啊,怎么会出现在三次元,我的身边呢。
  “前几天,我又在偷看爸爸他们的时候被大姐发现了,大姐告诉我说,等哥哥你回来了,就给我创造机会,和哥哥好好恩爱一番。”
  听到这里,我也算是知道了,我被妈妈她们阴了,原来她们已经和妹妹说好了。真是的阴沟里翻船啊。
  看着怀里脸红的像红苹果一样的妹妹,我小心翼翼的捧过她的脸,唇与唇轻轻相接,舌与舌紧紧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知道都感觉到呼吸有些急促了,我们才松开彼此的唇。
  看着妹妹红扑扑的脸颊,我把妹妹轻轻的放倒在床上,脱下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妹妹娇美的胴体出现在我面前。
  我俯下身去,含住了妹妹的左侧椒乳,舔弄着。妹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享受着我的轻薄。
  我没有在妹妹的椒乳上停留太久,在妹妹软绵绵的腹皮上留下一个个吻痕之后,终於到达了妹妹的桃源洞口,为了迎合我,妹妹微微分开双腿。我把头探了进去,妹妹的蜜穴很美,紧紧闭合阴唇,一道道涓涓细流,流淌而出。我轻轻地舔了一下,妹妹全身一颤,一阵阵激射而出的蜜汁淋了我一头,直接潮吹了,这让我很惊讶,毕竟也玩过不少女人了但是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状况。
  看到妹妹瘫软在那里,我把分身一挺,对着妹妹的蜜穴就插了进去,妹妹被我的突然袭击,尖叫一声直接回过神来了。看到我把分身送进了自己的蜜穴,眼含泪水的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说道,“小竹终於成了哥哥的女人了,今天的小竹很幸福呢。”
  听到冬竹的话,为了减轻冬竹破处的痛苦,我很柔和地抽插起来,但是冬竹紧致的处女蜜穴,真的太刺激人了,不到十分钟,我就缴枪了,不过妹妹似乎更容易高潮,在我爆发的同时,妹妹也迎来了自己破处之后的第一个高潮。
  回过神的妹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用自己并不丰满的小胸脯在我的身上摩擦着,这再一次挑逗起我的兽欲,我翻身把妹妹压在床上,对着那对椒乳咬了下去,手也不老实的向妹妹的蜜穴摸去,妹妹为了配合我的行为,双手扶住我的头,双腿大大的张开,让我尽情享用她的肉体。玩弄了一会之后,我把分身送到了妹妹嘴边,让她帮我吹一次。不过妹妹似乎没有经验,怯生生的吻了一下我的分身,檀口微张,试图把我的分身含进去,但是妹妹的嘴似乎有些小,哪怕她在努力,终究只能含进去很少一部分,但是这种生涩的口交却让我异常享受。
  眼见得时间差不多了,我把分身从妹妹口中拔了出来,让妹妹自己分开双腿,妹妹的淫水混合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是我们最好的润滑剂,我这次很轻松的就插了进去。随着我的入侵,妹妹也舒适的呻吟起来,刚刚和妹妹做爱的时候妹妹并没有怎么呻吟只是轻轻咬着我的肩膀,这次妹妹的呻吟声几乎能把房顶给掀了,如此高亢的呻吟声让我更加有了一种征服的成就感,一下重过一下,狠狠的征伐着,忘记了惜香怜玉,忘记了那是妹妹只想能够舒畅的射一次,让我们都好好的享受一下。
  在妹妹高亢的呻吟声中,我依旧没有坚持太久,很快又和妹妹一起到了高潮,不过我也没力再来一次了,和处女做爱太累了。
  宣泄后的我们,在床上紧紧相拥,说着情话,就这样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还在沉睡中的我感到有人捏住了我的鼻子,我睁眼一看,看到秋菊姐姐轻轻捏着我的鼻子,一脸奸笑的看着我和熟睡的冬竹,我略感尴尬,示意她和我出去。
  正当我掀开被子准备走出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额,不禁有些尴尬,我正准备拿起衣服穿上,秋菊姐姐却拉起了我的手,说,没必要了,都是一家人这么拘束没必要的。听到她这么说,我也算是瞭解了,对经常在家里开无遮大会的他们来说这确实不算什么。
  秋菊姐姐牵着我的手,走到她的房间里,夏兰姐姐也在,她们把我推倒在床上,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连衣裙,令我吃惊的是,秋菊姐姐和夏兰姐姐就像我上次见她们的时候一样,裙下竟然是一丝不挂的。
  我躺下秋菊姐姐的床上,看着两位姐姐,向我爬来,两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们的动作摇摆着,真的是太诱人了。夏兰姐姐轻轻嗅了嗅我的分身,笑眯眯的看着我说:“小泽男,昨晚是不是和冬竹玩的很开心啊?”
  我听到姐姐的话轻轻点了点头,“为了给你创造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昨晚可是根本没有完好,你说怎么处理呢。”秋菊姐姐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说道。
  听到这句话,我也算是这两只发情的母狮子,肯定是昨晚没有玩舒服,现在到我这里来寻求安慰了。
  正在我考虑的时候,秋菊姐姐已经跨坐在我身上,扶着我的鸡巴对着自己的蜜穴插了进去,我和秋菊姐姐同时发出一声舒适的叫声,熟悉的叫床声传入我的耳朵,我扶住秋菊姐姐的腰,自己一下一下的顶着。
  “一,二,三……”一旁的夏兰姐姐似乎在数着些什么,当夏兰姐姐数到五十的时候,她一把把秋菊姐姐从我身上推了下去,自己则接替秋菊姐姐的位置,骑到了我的身上,各种淫词乱语爆发出来,真的太刺激人了。被夏兰姐姐推到一边的秋菊姐姐,扭过头来白了夏兰姐姐一眼,同样开始数着数,我也算是猜到了,这两人估计是商量好了,一人五十下。
  等到我听到秋菊姐姐数到五十的时候,不等秋菊姐姐动手,我把夏兰姐姐从我身上扶了下来,让她平躺在床上,拉过秋菊姐姐让她趴在夏兰姐姐身上,我拿着自己的分身对着两位美女四个美丽的洞穴,来回抽插着,而两位姐姐似乎像是在争夺什么一样互相比拼着叫床声音的大小。
  两个姐姐分别带给我的感觉真的是颠覆我的认知,在我打天下的时候有时候总去一些风月场所用女人麻痹自己,但是和两个姐姐做爱真的感觉不一样,一种很温馨的感觉,很幸福的感觉。
  在这种温馨的感觉中,我很快就把两位姐姐送上高潮,同时也献出了今天的第一发精华。看着瘫软在床上的两位姐姐,我轻手轻脚打开门,结果在门外偷听了很久的妈妈和冬竹妹妹跌了进来,看到赤身系着围裙和穿着透视睡衣的妹妹,我再次觉醒了。
  我一手一个揽着她们,放到了沙发上,狠狠蹂躏了她们一把,后来两位姐姐也加入了进来。我们五人就这么一丝不挂的尽情玩耍了一天。
  就这样我和冬竹也融入了家里的性爱大环境中,而之后为了更好的满足妈妈和姐姐们被我喂的胃口,我把刘文也拉了进来,他也成为了我们家的一员,我的恋人,两位姐姐的性夥伴。

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21:01

  第六篇:【聊宅志异之罗珊,我是你的天使】作者:宅鬼

  序:时间碎片

  一

  霓虹灯,拥挤的人群,呼啸而过的车流,喧嚣的城市。
  一切,都如往常一样。
  一切,又都已被摧毁。
  衣衫破损的女人,孤零零地穿过人群。凌乱的长发遮不住她姣好的容颜,褴褛的装束藏不住她诱人的身材。每一个擦肩而过的路人,眼光都会在她身上做些许的停留,猜测这个女人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事情。只是,没有人会去问一句。
  她穿过大街,走入张灯结彩的大门,走进昏暗的楼道,按亮了电梯。
  28、29、27、26……
  电梯从最顶层缓缓落下,接触到地面,开门,吞噬女人的身影。
  1、2、3、4……
  电梯重新沿着刚刚走过的轨迹,慢慢地攀升,由地狱,通往天堂。
  几分钟后,身着白衣的倩影,如流星划过夜空,静静地从城市上空陨落。
  血花四溅、尖叫迭起,原本被人向往的娇躯,在这一刻,人人避之不及。
  呼救声、警笛声,四面噪杂,然后,回复安静。
  不久之后,人群继续川流不息,再看不出什么异样。
  只有一双眼睛,在某个地方,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二

  寒风刺骨,雪花凛冽。我形单影只地穿过街道,狼狈,却骄傲。
  身上的脏污与伤痕无法让我弯下脊梁,我昂首挺胸,一步步向前走着,找寻一个身影。
  一个美丽的女人的身影。
  或许我不该来找她,或许我该就此遗忘一切,或许那样子,我能够平淡、安详地过完我这一生。
  但是,我是为了她才来到这里,我想要找到她,我想要见到她,即使一面也好。
  对面而来的人们,在看到我的时候,总是会面带嫌弃的神色,不着痕迹地避开我前进的路线。
  没有关系,我只是为了她而来,在这个世界,我只在乎她的目光。
  无论是面对人们的讨厌,还是不厌其烦的追捕,我依然会每天穿过这条街道,然后,徘徊,只为,相遇。

  三

  时钟,滴滴答答,行走,从不停止。
  不会快一秒,也不会慢一秒。准确、忠诚,记录这世上的一切。
  我,安静,注视。
  不会离开,不会停止。
  过往的,不留恋。未来的,不期待。
  没有,感情。
  这是,我存在的意义。

  四

  线,纠缠,延伸,打结,斩断。
  千丝万缕,复杂,凌乱。
  牵引过去与未来,描述,时间。
  我,和你,面对,沉默。
  不说一句话。
  但是,我,恨你。
  没有缘由,也不会有结果,也许。

  五

  疲惫,一如往常。
  黑暗,一如往常。
  脚步,停下,回头。
  所有的,一如,往常。
  如果没有发生什么,如果会发生什么。
  我希望,是你。
  只是,擦身而过。
  没有动,没有说话,我却听到你的声音。
  你说,我是你的,天使。


  壹:我已经找了你好久

  一

  ‘天使吗?你真的会相信那种东西啊?哈哈哈哈。’
  面对闺蜜阿华毫不留情面的嘲笑,罗珊脸上也红了起来,果然是不该把这种事情告诉她的。但是,说都说了,难道就这样让她笑自己吗?
  ‘阿华,不要笑啦,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面红耳赤的辩解,其实到了现在,就连罗珊自己也不敢确定昨天那一幕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自己的幻想。
  ‘我知道啦知道啦,一切都是真的,来,我给你重演一下。’阿华一面毫无诚意地笑着表示相信,一面站起身,从罗珊身边走过,粗声粗气地说了一句,‘罗珊,我是你的天使,来拯救你的花癡。哈哈哈哈!’
  ‘讨厌啦!哪有后面这一句啊?’
  知道这死丫头又在变相嘲讽自己,罗珊不依地娇嗔道。
  ‘罗珊,于爱华,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不要工作啦!’
  经理的脑袋从办公室里探出来大吼一声。罗珊与阿华相视着吐吐舌头,缩回到办公桌前。
  ‘他的声音比你好听多了。’
  ‘切!我看你是缺男人缺到的妄想症了。’
  小小的拌嘴仍在继续。
  缺男人?我?拜托!我好歹是曾经被星探挖掘的人诶!
  阿华的话让罗珊有着浓浓的不屑。虽说是闺蜜,但两人长相身材天差地别,阿华是又黑又胖的五短身材屌丝妹,罗珊却从小就是美人胚子,上大学以后学会了化妆打扮,加上172公分的修长身材,更是亭亭玉立到让人不敢直视。所以两人以相同的学历来面试工作的时候,阿华是说尽好话托尽关系,才进入到这所世界五百强的跨国公司,从乌鸦变成有一份好工作的乌鸦,而罗珊则是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受到人事经理的青睐,面试第二天就来上班了。
  也因此,虽然都得到同样工作,但阿华始终对有着天壤之别的求职经历耿耿于怀,每次有嘲笑罗珊的机会都不会放过。也就是因为这样,对那次被挖掘的经历,罗珊只敢在心里悄悄骄傲一下,不敢拿出来当做资本反驳。因为那一次,实在是个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乌龙事件。
  本来只是普普通通的下班回家,却意外遇上星探。对方看到罗珊便眼睛一亮,殷勤地献名片邀请她去做歌手。有自知之明的罗珊立刻称自己唱歌不好听婉拒,但对方表示现在出唱片最主要靠后期修声,唱得好不好其实没太大关系,大不了少开演唱会或者LIVE的时候用假唱就好。
  最后拗不过对方的固执,罗珊接受对方的邀请去试音,然后在一曲唱罢后得到一句‘我们会再联系您的’。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件事虽然被阿华嘲笑很久,但罗珊自己却不是很在意。这世上哪有那么容易长得漂亮又有一副好嗓子的?又不是不会唱歌就嫁不出去,大不了不去KTV就是了。若是因此就缺男人,那只能说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是用耳朵来找老婆咯?
  罗珊当然不缺男人,事实上,追求她的男人上到高管,下到小开,多的不计其数,只不过她始终没有特别中意的而已。要说缺,也只能说缺少那一种吧。
  那个男人,就是昨晚罗珊遇到的那个。
  那时,罗珊如往常一样走出地铁站,预备穿过那条黑漆漆的巷子后回到家里。按说那条巷子平常是很少人在的,但就在昨天,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高大、英俊,只一瞬间,罗珊的目光便被他所吸引。不只是因为他比偶像明星还要帅气的脸庞,也不只是因为他比体育明星还要健美的身材,而是,因为那种奇妙的熟悉感。
  一种好像被他注视了很久很久,却一直没有相遇的熟悉感。
  男人走出巷子,看了罗珊一眼,便与她擦身而过。没有交谈。
  但是,在发梢被他带起的瞬间,罗珊分明听到一句话,用饱含磁性的动听声音在耳边说出。
  ‘罗珊,我是你的天使。’
  当罗珊从呆愣中回过身来,转过身去的时候,男人的身影却已经不见。

  二

  是幻觉吧。那日之后,再也没见过那个男人,再回忆起来,罗珊自己也逐渐不再坚定,开始承认一切只是自己臆想。
  又没有见过他,哪能一开口就连我名字都叫得出来的?要是那样,恐怕他真的是天使了。
  虽然这样想着,但每次再走过那条巷子,与以往的恐惧胆怯相比,心里总是多出一丝小小的期待。
  万一,又遇见了呢?
  ‘哎哟!’
  明明该是平坦的路,却不知忽然从哪里多出一块绊脚石。走神的罗珊惊叫一声,向前跌倒,然后,扑进一个男人怀里。
  一个从黑暗的巷子中走出来的男人。
  真的又遇到了吗?以自己这样狼狈的状态。
  罗珊心里小鹿乱撞着,感受着那怀抱的温暖,轻轻抬起头。
  ‘小姐,没事吧?’
  失望,极度的失望。不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好看、不健壮,而是,无论长相还是声音,他与那天见到的人都完全不一样。
  ‘没事,谢谢你。’
  罗珊从男人怀里离开,后退一步,低头道谢。
  ‘不客气。你这么漂亮,一个人走夜路,可得小心点。’
  第一次见面就说起女生的外貌多少有点轻浮,但罗珊在男人的脸上只看到满满的诚恳,语气中也是饱含关切,出乎意料地,她脸红了。
  ‘嗯,谢谢关心,再见了。’
  低着头从男人身边走过,罗珊有点不太明白为何自己心跳会骤然加快起来。阿华说得对,自己一定是发花癡了,先是产生幻觉,又是对陌生人起反应,难道才25岁的自己真的已经缺少男人滋润到这种地步了?
  ‘我送你过去吧,这条巷子挺黑的。连我一个大男人自己走也有点害怕。’
  男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温和而又坦率,丝毫不介意承认自己的胆怯。这样不做作的说话让罗珊心里再次提起一些好感。
  ‘谢谢。’
  没有拒绝,罗珊转过身来,再次垂首道谢。
  ‘不必那么客气,我叫吴钢,钢铁的钢,不是在月亮上砍树的那个哦。你呢?’
  笑着介绍了自己,吴钢对罗珊伸出手。
  ‘罗珊,珊瑚的珊。’
  罗珊亦伸出手去,握住那只大大的手掌,然后心脏又狠狠跳了一下。
  罗珊,出息点!她立刻暗骂自己一声。
  罗珊,基因写入,饥渴。
  吴刚真的没有食言,走过那条巷子后便与罗珊笑着挥手拜拜,没有要电话,也没有说别
  的。
  ‘那个……’罗珊看着男人转身而去,渐行渐远的身影,忍不住叫了一声。
  ‘嗯?’吴钢回过头来。
  ‘你……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吗?’
  ‘太快了哦,罗小姐。下次再遇到的话,再说吧。’
  男人挥挥手,再次转身离去。

  三

  怎么就问了呢?怎么就会问出口了呢?
  回家的路上,罗珊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不知廉耻的事。第一次见面,除了名字
  什么都不知道的男人,自己竟然当街向他告白了!
  最重要的是,被拒绝了!
  为什么?明明好像对自己有好感的,可是又拒绝了呢?
  不对!不要绕开问题重点!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做出那样不要脸的事啊!?
  面红耳赤,胡思乱想着,罗珊低头喁喁前行,然后被一个身影挡住了去路。
  终于找到她了。
  疲惫的双眼望向这个找了很久的女人,似乎要溢出泪水一般激动着。
  而看到这双眼睛的时候,罗珊也是一阵悸动。
  那种熟悉的感觉,被人注视很久的感觉,又回来了。
  ‘我已经找了你好久,你知道吗?’

  四

  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呢?觉得……好陌生。
  不是对哪个人,不是对哪个地方,就是觉得,对今天的生活好陌生。
  是因为……
  罗珊转过头去,看向那个仍在安稳熟睡的身影。
  不是的。不是因为这个。
  可是,真的好陌生。
  不该属于这个世界的感觉。
  上班的路上有点恍恍惚惚,罗珊几次差点被飞驰的车辆撞到。
  ‘走路不看路,发花癡啊?要不要到车上来我让你爽一爽?’
  差点肇事、惊怒交加的死机恶毒地咒骂着,开着车呼啸而去,但罗珊却充耳不闻,因为身后这个在刚刚她差点被撞上的时刻及时将她一把拉进怀里的男人。
  ‘罗小姐,又见面了。’
  ‘吴钢是吗?’罗珊依然神志恍惚,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迷蒙地望着这张好看到不可思议的俊脸,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用柔白的指尖从他脸颊划过,‘又见面了。这一次,你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吗?’
  ‘我想……可以吧。’
  ‘告白成功了呢!好高兴……’


  贰:下贱的女神

  一

  我终于找到了那个女人。
  那个我爱的女人,那个让我来到这里的女人。
  没有什么预兆,她从那条巷子里走出,与那个男人告别,转身,向我走过来。
  我停下脚步,站在她前进的方向,看着她。
  她有点恍惚,一路低着头,直到看到我,才收住脚步。
  第一次,距离这么近。
  我对她说:‘我已经找了你好久,你知道吗?’
  我跟她回了家,住在她的房子里。我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我预想过无数次与她见面的场景,思索过无数想要对她说的话。但是,在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我知道,那些话永远都不必再说了。
  他还是没有放过我。
  我喜欢看她睡着的样子。
  我曾以为世界上最安静的东西,就是那一台陪了我不知多久的大钟,尽管它的滴滴答答声从不曾停歇过。
  后来我才发现,世界上最安静的东西,是这个女孩的睡颜。只要看着她,我就仿佛深陷虚无,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事情的发生。
  她早早的离开了,在我装睡的时候。
  我不敢告诉她我偷偷看了她一夜,于是任由她匆忙地关上门,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已经不可能每一分,每一秒都看着她。能再见到,就已经足够了。
  我只要这样,所以,不要再纠缠了,可以吗?
  我知道你听得到的。

  二

  是的,我听得到。
  听得到你为她沉醉的呼吸,听得到你急切想找到她的心情。
  就像听得到在我悄悄斩断那根线时,你心碎的声音一样。
  那真是无比美妙的声音,让我想要再听一次。
  所以,你找到她了。
  要感谢我吗?
  不用了。
  因为,我恨你。
  没有原因,但是,会有结果的。

  三

  罗珊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我是吴钢。’
  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让女孩的心跳停了半拍。
  ‘我是罗珊,你的女朋友,你……记得吗?’
  这样的对白会很奇怪吧……罗珊忐忑着。
  ‘嗯,记得。有什么事吗?’
  ‘那个……你可不可以来找我?’
  ‘可以啊。去哪里,做什么?’
  ‘我想要……你来我家……’罗珊轻咬住了下唇,‘我想和你做爱。’

  四

  我等了一天,什么也没有做。
  来到这里的意义就是她,她不在,我便不存在。
  然后,她回来了,带着那个男人。
  那个叫吴钢的男人。
  他看到我,愣住了。
  ‘这是……’
  ‘请……请不要介意。’罗珊,我爱的女人,羞红了脸,却仰着头望他,‘可以吻我吗?’
  他低下头去吻她,轻触她的唇瓣,轻舔她的脸颊。
  和我曾看到的一样。
  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的眼睛是睁开的,无比温柔,无比期待地看着她。
  ‘为什么想要我?’他问。
  ‘因为……’她红了脸,与他相对时第一次低下头去,‘因为,我爱你。’
  这是一句我永远不会听到的话。

  五

  柔软的乳房在吴钢的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
  俏立的乳头在粗糙的指间被揉捻、搓细、拉长。
  男人的唇舌游走在罗珊的脖子、肩膀,舔吻、吸吮。
  一切,都和我那天看到的一模一样。
  唯一的不同,是罗珊的双手正在吴钢的背上来回抚摸着、抓挠着。
  她的双腿因为情欲而交错着相互廝磨,脚趾因为饥渴而用力地蜷曲紧缩。
  她想要他,那么迫不及待地想,甚至不在乎我就在这里。
  就在这里看着她。
  ‘想要吗?’
  ‘嗯。’
  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罗珊的眼睛蒙着水雾,像是要落下泪来。
  就像那天她睁开眼睛时候一样。
  ‘想要,就让我舒服。’
  吴钢张开手臂,离开了罗珊的身体,躺在床上。
  下一秒,我爱的女人扑了过去。
  拉扯、撕咬,几乎像是疯狗一样不知廉耻地让他的纽扣一半被解开,一半四处飞散。
  然后,罗珊看到了她想要看到的,那片胸膛。
  粉嫩的舌头瞬间就贴上了古铜色的肌肤,不顾一切地重重舔吻。
  湿润的津液,晶莹的口水,很快就遍布了男人的上半身。
  ‘摸我!’
  罗珊抓着吴钢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胯下,引导着他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裤子用力来回摩擦。
  但是,吴钢的手挣脱了。
  ‘我说过,想要,就先让我舒服。’
  ‘呜!’
  仿佛雌兽护崽般的低吼,罗珊拉扯开男人的腰带,扒下他的裤子。然后,把脸埋进了那片肮脏的地方。
  明明没有做过的事,却像是做了千百遍一样。
  ‘嘶……’
  吴钢抽了一口冷气,挺起胯,让巨大的阳物在那两片红唇中更深入一些。
  ‘呕……’
  从没有迎接过这种东西的喉咙发出干呕的声音,罗珊却丝毫没有退缩,双手环着男人的身体,把脸又埋深了一分。
  ‘噢……舒服!’
  龟头深入一处紧窄的地方,挤压的有点生疼,却刺激的无比舒爽。男人发出满意的赞叹,手掌拂过罗珊的秀发。
  然后,将她的脑袋提了起来。
  ‘你为什么这么贱?你知道我把你当女神一样注视了多久吗?你为什么这么贱!?’


  三:逆行时舟

  一

  他从没有这样紧张过。
  即使身影完全隐没在黑暗中,他仍是止不住地浑身颤抖。
  没有什么的!不会有什么事的!
  匕首、迷药,每一件东西都准备的很好,不会有什么事的。
  可是他仍在发抖。
  若能有一丝光,应该能看到这个男人其实非常的俊美。
  这样的男人不会缺少女人,一定不会。
  但是,他得不到那个想要的女人。她甚至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所以,今晚,他要强奸她。
  就在这条她回家的必经之路,这条漆黑的小巷里。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只知道,这种从未有过的沖动,一出现,就非常强烈。
  带领着他准备好一切东西,带领他来到这里。
  很快,她就要来了。

  二

  ‘滚!’
  他说。
  他原可以杀了他,这个男人的生命对他来说如同蝼蚁。
  但是他没有。
  因为,她很善良。
  他不想做她不会喜欢的事。
  即使她永远不会知道他曾这样做过。
  吴钢不知道这个男人何时来到自己身后。
  只听到那个声音无比悦耳,但是又冷如千年冰霜。
  直击心脏!
  他的裤子湿了,他知道自己绝对惹不起这个只要一个字就可以让他恐惧到失禁的男人。
  只有离开。
  然后,小巷里只剩下一个人,抬眼,看到远远走来的那个女人。
  他走向她,擦肩而过。
  对她说:‘罗珊,我是你的天使。’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看到她。

  三

  ‘你为什么这么贱?为什么?’
  罗珊饱满的乳房被吴钢抓在手里,用尽全身力气般捏握着。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就布满了鲜红的指印。
  可是,罗珊没有呼痛,甚至脸上还带着一抹满足的红晕。
  她说:‘我不贱,我爱你。’
  ‘放屁!’
  一个耳光,落在那张我注视了很久很久,爱了很久很久的容颜上。
  吴钢,基因写入,疯狂。
  罗珊,基因写入,顺从。

  四

  ‘我爱你,所以,你对我做任何事都可以。’
  罗珊捂住脸,嘴角有一点嫣红,是猝不及防挨到耳光时硌破的伤痕。
  ‘贱人!’
  另外一边脸颊,也肿了起来。
  我一步一步,走向他们。
  ‘滚!’
  吴钢回头看我。
  时间,基因写入,怯懦。
  ‘什么都可以做是吗?好,给老子舔!舔遍老子全身!’
  吴钢重新躺回床上,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眼中,是想毁掉一切的疯狂。
  ‘嗯。’
  顺从地答应一声,罗珊乖乖地凑了上去,温婉地伸出舌头,一寸寸,开始舔吻男人的肌肤。
  就像我一直想对她做的那样。
  就像他曾对她做的那样。
  那具身体或许很肮脏,或许不是。
  但对罗珊来说,都是一样的。
  舔的一样沉迷,吻的一样陶醉。
  从脸颊,到脖子,到胸口,到小腹,到阳具。
  从大腿,到膝盖,到小腿,到脚踝,到脚趾。
  从腋下,到后背,到腰际,到臀瓣,到后庭。
  罗珊此刻的字典里,已经没有嫌弃与肮脏这样的字眼。
  吴钢的全身都亮晶晶的,那是曾经我心里最美的圣洁。
  ‘给老子含进去,含到底!’
  对于普通人来说,吴钢的尺寸足以让他引以为傲。所以,罗珊吞入的很费力。
  虽然费力,却是无比努力地想要完成这项命令。
  我知道那个顶端已经鉆进了罗珊的喉咙。
  我看到罗珊的泪水、口水倾泻而下。
  我看到罗珊美丽的眼睛已经完全翻成白色。
  我看到吴钢的手死死地按住她,不让他动弹分毫。
  我的脚步,又动了。
  我和你本是一样的,我可以沖破你的枷锁。
  曾经……
  我以为我向前走了一大步,却只是稍稍挪动了身体。
  我在吴钢的眼中看到一抹残忍。
  我想大喊,却只发出低低的呜咽。
  无力地看着男人手里的烟蒂按在了我爱的女人赤裸洁白的背上。
  火星与汗水相撞,发出滋滋响声。
  混合着罗珊被堵在嗓子中的凄厉的惨叫。
  我看到罗珊僵硬在那里,裤子很快被一片湿痕覆盖。
  然后,全身瘫软。
  够了吗?
  不够!

  五

  我看着我心爱的女人。
  原本完美无瑕的躯体上,被吴钢拂去烟灰后的灼痕触目惊心。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喜欢。’
  她的妆已经被泪水沖花成一片,眼里却依然不改温柔,和浓浓的爱意。
  ‘你的脸脏了,不好看了。’他说。
  ‘对不起。’她低下头,‘我去洗干净。’
  吴钢站起身,说:‘不必了。把脸抬起来,闭上眼睛。’
  ‘是。’
  罗珊照做,微笑着,任凭滚滚尿液重刷无邪的脸庞,然后,溅开、流淌,玷污整个身躯。
  ‘哈……’
  也许这是那个男人一辈子撒的最爽快的一泡尿,在持续了快要一分钟的时间后,他舒口气,对罗珊露出笑脸。
  然后,一脚踹在她的乳房上。
  ‘爬进去把自己沖干净,然后光着出来!’
  ‘是。’
  罗珊缓缓从地上爬起。
  ‘我说了,爬进去!’
  ‘是。’
  这个女人,用四肢着地,像母狗一样,一步一步,向浴室爬去。
  吴钢大笑着,然后看向我。
  ‘你们两个真般配。’


  肆:因果转轮

  一

  ‘看到了吗?那家伙在看你呢!’
  我爱的女人已经从浴室出来了,沖洗干净的她又回到那个天真纯洁的少女的样子。
  长长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身上,遮住了那个罪恶的疤痕。
  ‘唔……讨厌……’
  罗珊转头看向我,竟害羞地脸红,然后鉆进了吴钢的怀里。
  那个曾经羞辱、强暴与虐待过她的男人的怀里。
  ‘想做了吗?’
  ‘嗯。’
  罗珊点头,没有羞涩,只有急迫。
  ‘做我想让你做的事,说我想让你说的话。做对、说对了,我就给你。’吴钢邪魅地笑起来,勾起罗珊的下巴,‘只要你够下贱,一定能猜对的。’
  ‘嗯,好。’
  宝石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光亮,罗珊几乎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向后退一步,屈膝跪下。
  长长的秀发低垂,在地面清扫,随着主人匍匐的身躯铺洒开来。
  罗珊轻吻了吴钢的脚趾,然后抬起头。
  不带一丝杂质的美丽脸庞仰望着此刻主宰着她的男人,清澈透明的声音缓缓而出。
  ‘主人,请享用下贱的母狗的身体吧!’
  ‘嘿嘿嘿嘿,Bingo!’

  二

  有意义吗?
  把每个人都可以当做玩偶来操纵的你,这样做有意义吗?
  我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但是我做不到,来到这里,我连着一点反抗也做不到。
  罗珊娇躯裸呈,双腿微微弯曲着平躺在床上,脸上是难以抑制的鲜红。
  不是害羞,而是将要向爱人献上自己贞洁的激动。
  ‘主人……这里……已经可以了……’
  纤细的手指主动地伸进腿间,分开了两片粉嫩如初生荷瓣的花唇,将隐藏于其中那娇羞闭合的幽孔毫无遮拦地呈现而出,供男人品鉴、观赏。
  吴钢却不满足,只是浅笑着摇头。罗珊便立刻又用了些力气,将花瓣分得更开,连包裹阴蒂的柔嫩皮层也被拉扯成平坦,连上方分泌出清泉的小孔也被拉拽到分开。
  直到那片包裹着入口,象征贞操的肉膜映入眼帘,吴钢才微微点了点头,走上前去,抓住两只细弱的脚踝,分开,抬到半空。
  ‘母狗,真正成为我的女人吧!’
  宛若天神的宣告,将罗珊心底的幸福彻底点燃,也将我残存的希望彻底浇灭。吴钢的阳具在最后一个字出口的瞬间,像长矛裂体般粉碎了我想要永远守护的贞洁,殷红的血丝涓涓而下,我瞪大着双眼,心脏被绞磨成血肉一滩,所有的神经都在戒备,戒备着在听到那个女人凄厉的惨叫时碎成碎片。
  就像,那时候一样……
  ‘能成为主人的小母狗,珊珊真的好幸福……’
  可是,我只听到这一句话。

  三

  ‘那家伙还在看你哦,眼睛都快喷火了呢!’
  吴钢又回过头来看我了,眼里满是笑意。不屑,促狭的笑意。
  我知道这不是他的眼睛,而是那一双与我对视了千万年的眼。
  ‘讨厌!’
  罗珊抓了一个枕头,狠狠向我丢来。
  我没有躲,软绵绵的枕头,砸在脸上,仿佛千斤巨石。
  ‘如果,我让你们两个做给我看呢?’
  罗珊,基因写入,顺从加深。
  罗珊,基因写入,饥渴加深。
  罗珊,基因写入,淫乱。
  ‘混蛋!’
  我对吴钢怒吼,对那个家伙怒吼!
  ‘嘿嘿。’
  他又回头对我笑了,那个笑容,我知道,是他。
  时间,基因写入,迷失。
  罗珊向我爬来,我向罗珊走去。
  她的嘴唇,我的嘴唇,即将贴在一起。
  ‘呜……’
  吴钢狠狠一脚踹在我的腰上,我跌飞出去。
  ‘他妈的,你还真想干啊?也可以,先用你的舌头把这婊子伺候舒爽啊!’

  四

  罗珊不是婊子。她曾是蝼蚁,曾是女神,但她不是婊子。
  如果是,那也是因为我。
  我不曾想过有一天会真的触碰到她的身体。不,我想过的。
  但那份幻想,都是轻柔的拥抱,都是甜蜜的接吻,都是关于他们说的,叫做爱情的东西。
  可是,到如今,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也许,从一开始就没有意义。
  我的舌头,鉆进了还在受创渗血的甬道。
  ‘罗珊,我是你的天使,我爱你。’
  ‘哦……好舒服!’
  罗珊的手,抚上我的头顶,轻柔的抚摸着,像春风。
  要谢谢我吗?
  如果不是我,你永远不会和她这么近,你永远无法给她这种快乐,你永远无法让她这样温柔的抚摸你!
  要谢谢我吗?
  不用了。
  因为,我恨你啊!
  哈哈哈哈哈……
  ‘快一点!深一点!我要到了!要高潮了!要……’
  罗珊的嘶吼在我的舌头将她填满是卡在嘴里,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入我的口中。
  我终于,给了我爱的女人,快乐。

  五

  ‘呜……’
  我又被踹飞了出去。
  吴钢看着我挺立的胯下,不屑地吐了口口水。
  ‘谁他妈说过你真的可以干她的小屄了?老子可是要干净的!’
  他说着,把罗珊抱了起来,让她像一条章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然后,他的阳具再次贯入女人的身体。
  ‘这里,我不喜欢,可以给你。一人一个,都是第一次,很公平。’
  他扒开罗珊的臀瓣,露出粉色的菊蕾。
  罗珊的身上,怎么会有让人不喜欢的东西?
  我兴奋地再次爬起身,跑了过去。
  舌头伸过去,舔干净里面罗珊的花蜜和血丝,以及在吴钢的抽插中溢出淌下的白色泡沫。
  我尽量地将阳物凑近那里,小心翼翼地,插入。
  我终于进入你了。我注视了那么久的女人。
  满胀、深入、刺激、背德……
  我不清楚有多少情绪正在罗珊的体内肆虐,才会让她用最羞耻的姿势夹在我们两个中间时还能发出最放荡、最欢愉的喊声。
  我感受到了占有她的快感,感受到了在她的紧缩压迫下想要释放的激情。
  吴钢也是,罗珊也是。
  那个家伙并不喜欢长时间看这种无聊的演出。
  ‘主人!主人!我又要高潮了,主人,再用力一点!’
  ‘小母狗,想高潮吗?那就回过头去,回过头去好好看着正在干你屁眼的家伙,我让你高潮!’
  ‘啊……啊啊啊啊……’
  罗珊,基因篡改,清除。
  时间,基因篡改,清除。
  罗珊,基因篡改,恢复。
  时间,基因篡改,恢复。
  谁也不知道在那一秒钟罗珊感受到了什么。
  她的双目与我对接的一刹那,我在她眼中看到了很多东西。迷惑、不解、恐惧、惊愕……
  太多太多,我根本无法读完。
  然后,我们在短暂地恢复神智之后,又再度陷入到无尽的高潮中去。
  罗珊,基因写入,爱情。对象,吴钢。程度,最高。时效性,永久。
  时间,基因篡改,清除。


  伍:天空之城

  一

  在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我沖破了因果的枷锁。
  当我咬开吴钢的喉管的时候,我真的以为我再一次保护了她。
  保护了我莫名其妙爱上,就再也无法自拔的女人。
  直到罗珊的水果刀插入我后颈的前一秒,我都是这样以为的。
  我看到她推开我的尸体,哭着跑向那个男人。
  她的身上全是血,有我的,有吴钢的。
  那鲜红看起来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
  和她从楼顶落下时的鲜红,没什么不一样。
  和我眼睛无力地闭上前最后一瞬间看到的从她颈项中喷出的鲜红,没什么不一样……

  二

  神创造万物,而代替神管理一切秩序的,叫做天使。
  我是时间,守护时间之钟。
  他是因果,看卫因果之轮。
  相对而坐千万年,各司其职。
  时间不乱,因果不灭。
  有一天,我爱上了一个女人。
  不知道原因,忽入一瞬,她就占据了我整个心脏。
  然后,从那时起,我的眼睛就没有看过其他地方。
  看着她出生,看着她长大,看着她上学,看着她回家。
  看着她瘦弱的身影在人世间打拼,看着她受挫时的软弱无助,看着她成功时意气风发。
  我以为我会就这样看完她的一辈子,然后堕入永无止尽的想念的折磨中去。
  可是,那一天,她的轨迹,却戛然而止。
  那个叫吴钢的男人,一直和我一样默默地注视着她的男人,忽然之间,毁了她的一切。
  第一次,我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因果。
  ‘是我做的。’他说。
  我不明白为什么那时他的眼中会有那么强烈的仇恨。
  没有犹豫,我的手,第一次伸向了那台掌管时间的钟。

  三

  ‘时间天使,扰乱秩序,处极刑,下放人间,堕畜生道。’
  因果看着我,笑了起来。
  ‘留神识。’
  留神识。
  代表着我不会忘记那段默默注视着她的日子。
  代表着我无法逃脱那份刻骨铭心的感情。
  ‘你扰乱秩序在先,为什么,你不用受到惩罚?’
  我不明白我们为何忽然就成了敌对的关系,然后我便在一瞬间输得彻底。
  ‘会的,很快就会的。’他说。
  然后,我堕入人间,去寻找那个女人。

  四

  在寂灭之处,我又遇见了因果。
  这是犯错的天使在死亡之后一定会来的地方。在这里反思自己的罪孽,然后,烟消云散。
  ‘在我们一起观望着下界的时候,我曾看到一个小孩,用一根青草,去引诱两只虫子互相攻击。胜利的,趾高气昂,失败的,遍体鳞伤。那时我在想,谁会去在乎它的感受呢?’
  ‘我不知道你也会去关心一只虫子。’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在寂灭之处,一切情感归于寂灭,没有爱,也没有恨。我与他,只是两个相识相对了千万年的天使。
  ‘不是虫子,是那根青草。’因果笑着看我,‘万物皆有灵。可是有些生来就弱一些,受他人掌管支配,就好像青草之于那孩子,就好像凡人之于我们,就好像我们之于神。我曾在想,若弱者该由强者来保护,那么是否那个孩子应该去守护那根青草,那两只虫子呢?’
  ‘不是的。’因果摇摇头,‘弱者,永远只是强者的玩物而已。草也好,虫也好,对于凡人来说只是漫长一生中微不足道的存在。凡人想要乐趣,便用青草引诱虫子相斗。而我们对于神来说,也是一样的。’
  ‘你和我,一个执迷于爱,一个执迷于恨。他们,’因果抬起手,指向高高在上的那座城,‘用一根名为罗珊的青草,引诱了你,再用你,引诱了我。我们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草,不过是虫,不过是用来取乐的工具而已。天使生命虽长,但比起永恒来讲也不过一粒尘埃,随风而逝,爱谁,恨谁,都不由自己主宰。秩序、人间、万物,都可以一挥而灭,乐趣,就是产生在那些为了这些虚妄而纠缠不清的尘埃中。这才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因果说完这些话,消散了。

  五

  胡思乱想着,罗珊一步步前行,然后,在目光中出现一个威武的身影时,停了下来。
  那个身影,就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这样被注视的感觉,真的好熟悉。
  ‘呜……汪汪汪……’
  突然的吠叫吓了罗珊一跳,但它只是叫了几声,没有动,也没有移开目光。
  ‘真是的,忽然这样叫会吓到我呢!’
  娇嗔一句,罗珊小心地伸出手去,触摸到被尘土染得肮脏的毛发。
  ‘呜……’
  它低吟了一声,垂下头去。
  ‘嘻嘻,你是在跟我说话吗?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可怜的小家伙,要跟我回家吗?’

  完

  后记:

  大家都在写梅兰菊竹,那么就由我第一个来竞争‘最不贴题奖’吧!
  什么?没有这个奖的吗?苦恼……
  从肉戏来分类的话,这应该是一篇中二气息严重的MC文。
  会选择它来作为《聊宅志异》系列的开篇,并投稿来春之文祭,主要的目的,就是觉得这种东西大概也不会有很多人看,沖着文祭一定会有大神写手做评论的好处来的。
  但并不是说我写的不用心哦!
  要解释的是《聊宅志异》其实是和它所山寨的那部千古名着一样都是短篇集,所以不会违反‘独立完整的故事’这样的规定。
  如果翻译成人话的话可以理解成‘无聊宅男的胡思乱想’这样子。目前来讲,只有完成这一篇。
  希望今后会写很多吧,而且不会每一篇都像这么神经的。
  希望。

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21:35

第七篇:【梅兰菊竹的科学研究】作者:凤凰院凶香

  是一个节目制作组的录制现场,这个节目叫做微妙的科学研究社,参与的人有主持人一名、嘉宾一名、以及导演和摄影,还有就是许多无名的工作人员。
  “抓紧时间!速度开机了!三二一艾可肾!”
  导演在场边催促工作人员,看到主持和摄影已经就位之后,就连忙开始了节目的制作。
  “各位观众大家好,欢迎来到本期的科学研究社,我是你们的主持人方歌阙,现在就让我们请出本期节目的特约嘉宾,请出场!”
  随着音响里放出来的命运交响曲,一个眼镜胖子从右侧出现在了摄影机镜头里,此人就是节目的嘉宾齐四明,还兼职这个穷酸节目组的剧本,请他来的主要目的是让他做有关科学研究方面的解说,同主持人形成一个讨论交流的形式。
  “大家好,在下是嘉宾齐四明。事不宜迟,让我们赶紧开始本期节目吧!”
  齐四明原本也不是这样急於结束工作的性子,但是这次导演说时间很紧,又没钱没道具,就靠一张嘴来说的话,还是抓紧时间早弄完早结束吧。
  “呃,你抢了我的台词啊。那么就请工作人员打开播放器。在这段准备的时间里,我先为大家介绍一下本期节目的主要内容。这期节目由於是特别篇,又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件,最终决定制作的这期节目,已经是第三次录制了。因此我们打算回归之前的节目方式,为大家呈现出精彩而又丰富的科学解说内容这一节目特色。”
  “都说了少废话了。”
  齐四明打断了方歌阙的发言,接着道:“本期节目是受人委托,研究一个拥有着四位以梅兰菊竹为名的女性的家庭,关於他们的现状以及将来的发展,这就是本次节目所要研究的主要内容,除此之外,提供的资料片中还包括许多其他人物,主要角色共计十二名,是一个庞大的体系。好了,现在工作人员已经准备就绪,让我们先开始看这份资料片吧。”
  随着摄影将摄影机连接在播放器上,镜头里的画面瞬间就从节目现场转移到了一栋看上去很有历史的大宅中。
  “在这里先做一个简单的人物介绍,陆家第一代,陆武功,祖父。陆家第二代,陆武男、李春梅,父母。陆家第三代,陆夏兰、陆秋菊、陆泽男、陆冬竹,子女。高家第二代,高大帅,父亲。高家第二代,高副帅,儿子。高副帅和陆夏兰之间是夫妻关系。另外三代的小辈们都有一个关联性的剧情人物。陆夏兰是她丈夫,陆秋菊是大学生的男友程仁,陆泽男是好友刘文,陆冬竹是班主任的施拾一。好了,十二位主要人物介绍完毕,大家可以尽情欣赏这部资料片了。”
  主持人方歌阙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
  随着资料片中镜头不断推进,终於进入了陆家大宅内部,这是周一早上的陆家。
  “泽男、冬竹,下来吃饭了。”
  说话的人就是陆家儿媳,四位女主角之一的李春梅,另外三位女主角都是她的女儿。
  长女陆夏兰嫁入高家之后就搬了出去,次女陆秋菊在国外读书,只有长子陆泽男和小女陆冬竹因为还是学生所以住在家里。
  “春梅,给我倒杯水。”
  会向陆家主母发令的人,当然是陆家的现家主陆武男了,虽然长的很普通,但是能做到经理一职,也算是小小的成功人士一枚,还是有点话语权的。
  祖父陆武功因为那不知为何一直挂在脸上的猥琐笑以及随时会出现的鹹猪手,除了李春梅和陆冬竹之外,其他人根本不会尊重他。
  目送着丈夫和儿女出门,李春梅开始了每日的固定活动,做家务。
  “嘿嘿,春梅啊,武男又上班去了吗?”
  会在这种时候用这种调调说话和笑,并且随着声音出现的同时,还有一只鹹猪手朝穿着家居服的主妇下三路伸去的,只有一个人。
  “这个……父亲您的手放在哪啊……不要……”
  一手拿着吸尘器,另一只手按在陆武功的手上,表情似抗拒似享受的李春梅,乍一看都这样了还说不要的话似乎十分没有说服力,但其实她是真心拒绝的,只是因为成熟的身体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因此下意识地做出一些稍微破廉耻一点的举动而已,心里其实是万分不愿的。
  “说什么话呢,现在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了,就让我摸摸又怎么样。反正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用这样猥琐的语气说出带有威胁意义的话,这位老人的人品当真是没有下限,完全不顾对方是自己儿媳的事实,只是纯粹把面前的女人当做一个可以满足自己的某些下流愿望的玩物而已。
  “可是……我们……求您不要再往下……我……我帮您弄出来可以吗……啊……”
  随着陆武功的手越发向里摸去,李春梅的声音也越来越高,心里越来越怕,直到她说出愿意主动为对方服务的话来,陆武功才满意地收了手。
  “很好,你也很清楚嘛,男人早上起来都会有这么一发的,既然知道这一点,下次就应该乖乖来我房间里给我叫早才对嘛。”
  享受着儿媳眼含幽怨却面带春色的服务,陆武功十分高兴地伸出双手,按住儿媳的头用力挺动下身,将浓浓的精液喷洒在她的喉咙里,并让她用嘴帮自己清理干净,拉上了拉链。
  “喔,这样一来一整天都会觉得好棒啊!谢谢你啊儿媳妇,武男娶了你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
  要说李春梅为什么会这样,还要从她的过去说起,那是大约二十六年前的事,她和陆武男刚结婚时候的事。
  二十六年前,李春梅和陆武男奉子成婚,在九个月后诞下长女陆夏兰。
  这里原本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陆夏兰也确实是李春梅的女儿,然而问题出在她的年龄上。
  十九岁的李春梅那时还是刚高中毕业没有进入大学的普通人,也不能说是普通人,虽然其他方面的才能完全没有表现,但是长相和身材上,却是远近闻名的美人。
  这样一位美人,最终为何会看上陆武男这样平凡的小人物,并且居然心甘情愿地愿意为他生孩子,最后奉子成婚,这成了当时的一个谜。
  无论原因如何,李春梅与陆武男结婚这件事,确实对陆武男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从那时起他就开始努力工作,在高氏集团中越做越好,甚至攀上了董事长的亲家,将女儿嫁给了同年出生的太子爷高副帅,自己也因此当上了经理。
  虽然有传言陆武男是卖妻上位,但是李春梅常年呆在陆家大宅里,从婚后就一直负责主管家务,完全没有任何出轨迹象,让所有发表这样言论的人都找不到任何证据。
  并且,陆武功原本也是在当地政府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位置,虽然公务员出身不会太有钱,但是凭借着这份关系,陆武男也可以说是毫无卖妻的必要,因此就连陆家人也从未觉得这种事会出现在陆武男身上。
  但这是真的,只不过对象有错,卖的不是李春梅,用来作为上位的代价的,是陆夏兰。
  陆夏兰从很小的时候就被父亲教育人要往高看,虽然出生在一个普通人的家庭里,但是却一直以高标准来要求自己,直到她十四岁的那年,被送去高家当做高副帅十四岁的生日礼物时,她终於明白父亲对她说的话的真实含义。
  牺牲。
  血的代价教会了她这一点,那就是凡是要获取跳跃性的利益增长,除了担负与之对等的风险之外,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牺牲。
  牺牲了她的未来,牺牲了她的幸福,牺牲了她重视的第一次,换来的是全家人的未来,全家人的幸福。
  不需要父亲开导,她自己就理解了这一点。
  并且在她的理解下,她使出了更为激烈的手段,也许是抱着反正已经脏了的心态,开始全力讨好高副帅,甚至是高大帅。
  她成功了,她变成了高家的儿媳,她的父亲成为了经理,弟弟和妹妹从小就请家庭教师来教导他们各种额外的技艺和兴趣,上的也是收费很高的私立学校。
  值。
  每当她感到痛苦的时候,她就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这是值得的,痛苦是必然的,这样长时间地自我催眠之后,她甚至学会了从痛苦中汲取快乐。
  每当她痛苦时,仿佛都看到了弟弟妹妹的笑脸,那是她付出了代价之后的回报,如同小女孩手中火柴燃烧时温暖而明亮的火光。
  李春梅最初是反对的,但是当丈夫冷着脸问她,如果不愿意女儿去的话,让她自己来代替女儿可以吗的时候,她退缩了。
  从那时起,陆夏兰就成为他们夫妻二人心中的一块阴影,虽然面对子女时依然像平常一般说着她在高家过得好不好这样的话,但是她知道,他也知道,那根本不是好不好的问题。
  这样的问题被陆武功察觉到之后,很快他就从李春梅口中榨取到了真实的信息,并以此为要挟,逼迫李春梅用手,用口,用乳房,为他服务。
  老人的兴趣实际上随着身体机能的减退,已经越发地从重视感觉上的性刺激,转移到感官上,视觉和听觉,还有触觉的享受了,因此他并没有向李春梅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就只是这样享受着儿媳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的服务,看着她那欲语还休的表情,享受着玩弄女人的心理快感。
  学校。
  “刘文今天又没来上课啊。”
  “嗯……”
  虽然已经高三,但是由於进路早已决定,一切都被家人铺平,只需要迈步向前走过去的陆泽男,并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在这最后的时间奋力拼搏着,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等下去找他好了。”
  陆泽男从没逃过课,他每次都是向老师请假的,而刘文则是次次逃课,没有一次是正式请假的。
  虽然结果都一样,老师的态度也差不多,但是本质上的差异,是这两个人人生规划和选择路线的完全不同所导致的。
  “你又逃课了啊,今天去做什么?”
  “你不也一样,我就是懒得去说,反正他们也不管。”
  刘文的成长经历在陆泽男看来非常离奇,虽然二人从小就一起长大,但几乎有一半时间都在做相同的事的两个人,最后却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两条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刘文八岁的时候,父母因为一场车祸丧生,因此有一周没去上学。
  陆泽男因为被指派去送笔记而从此和他成了朋友,之后更是多次邀请刘文去自己家里玩,而李春梅也将这位幼时不幸的小朋友当做自己的儿子一般照顾,於是二人就这样长期形影不离地生活在一起,慢慢长大,直到上高中时,刘文因为受人欺负,一气之下转而投身市井,非要在社会上混出个名堂来,渐渐地就和陆泽男分开的多了些。
  尽管如此,两人十年累积下来的友情,让他们还是会时不时一起行动,就像今天,两人最终决定还是去游戏中心。
  “来一根?”
  “不了,我不会抽的。”
  从陆夏兰嫁入高家开始,陆武男不知是因为心中有愧还是其他原因,再也没有用他那功利性极强的想法教育孩子,而是把重心都投入到孩子的家族规矩的教育上了。
  陆秋菊因为此时已经拥有足够的自我意识,受到这种影响比较小,得以自由地发挥自己的个性,考上了国外的服装设计专业。
  但是生性较为内向的她,即便是父母不在眼前,也是规规矩矩地照着之前在家的生活方式约束着自己,唯一出格的行为可能就是在大学里交了个男朋友的事了。
  陆武男和李春梅得知消息时先是震惊了一下,然后却也理解了女儿孤身一人在国外的那种孤独感。
  在一眼望去都是高鼻深目的白种人的地方,有这样一位对她好照顾她并且还是同乡的男性,自然也很容易对他产生好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陆泽男今天出来和刘文玩,主要也是因为知道二姐周五就会带着男朋友回来,对於这位姐姐人生中第一次主动破坏规矩的恋爱,他的内心是支持的。
  作为长子的他,虽然年纪较小,但是从小就知道自己将来需要肩负把整个家族维系下去,照顾好每个人的责任。
  甚至在他的刻意探查和刘文的帮助下,他也隐约知道了一些关於大姐陆夏兰的事。
  於是,心中闷着这么多事的十八岁少年,今天也打算借着游戏来发泄一下内心的压力。
  “KO!”
  再一次被刘文击倒之后,陆泽男放开了摇桿,转身靠在游戏机旁的柱子上。
  “不玩了,老是输,你就不能让我一把!”
  陆泽男略带埋怨地道,本来就郁闷的心情连输十几把就变的更郁闷了“让你有意义么?那你下次你一个人来玩,投两个币,随便把对面虐到死。”
  刘文瞥了他一眼,也学他靠在柱子上道。
  “那我不干,我就要赢你!”
  “赢我也行啊,你就不会换个人玩?龙虎队的人招式判定强,速度快,腿长脚长,原本也应该是很好打的才对。但是你只会用这三个人,还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下。想赢啊,那得我断掉一只手才行。”
  陆泽男摆摆手,中止了这个越说越不爽的话题。
  “你二姐周末要回来吧?到时候我也去行吗?”
  陆泽男闭嘴了,刘文却还要说,虽然换了个话题,但是陆泽男还是没高兴起来。
  “是啊,我就是怕啊,秋菊姐回来这件事本身没什么的,但是万一高家的两个混蛋父子,或者那个混蛋老爹对她做了什么的话,她这次不就成往坑里跳了吗?我是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
  陆泽男握紧了拳头。
  “哟,没看出来,你这么喜欢你姐姐啊,不会是暗恋她吧?不过你二姐我知道啊,和弟弟谈恋爱这种事她绝对做不出来,要不你试试挑战一下这个难题?”
  刘文假装没看到陆泽男的动作,对他开着玩笑道。
  “你说什么呢!我把她当姐姐的啊!她是我的家人,我关心她有什么不对啊!”
  “那你打算怎么做。”
  刘文忽然严肃地说了这么一句,让陆泽男瞬间好像发动机启动了油箱里却没油一般熄了火。
  是啊,他能怎么办呢,他只是普通的一个十八岁的青年,就算因为知道了什么,就算有刻苦锻炼过自己的身体,又能做什么呢?给讨厌的人脸上一拳吗?他想要的不是这个啊,硬要说的话,他想给的不是区区一拳,而是狠狠一刀,直接将那些讨厌的人从世界上抹杀掉的一刀啊。
  “这样吧,咱们准备一下,你负责出钱,我负责出路子,咱们搞把枪来怎么样?”
  从小一起长大又在社会上混了两年的刘文,观察陆泽男的水平自然不会低,很轻易地就猜到了对方的想法。
  “真的可以的话……要多少钱?”
  陆泽男低着头,眼睛里散发着狼一样凶狠的目光。
  “很难说,而且枪的价钱本身可能还没看到枪之前为了打通路子花的钱多,你要有心理准备。”
  刘文摊着手道。
  “我现在能动用的所有的钱,最多五万。但是给我时间的话,我可以弄够二十万,够不够买一把枪?”
  “够,绝对够,这钱要是在管的松的时候,从边境上弄两把沖锋枪都够了。”
  “子弹呢?”
  “那个倒是便宜,不用担心,零头要是差点我就帮你填上了。”
  陆泽男擡头看了一眼刘文,疑惑地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又出人又出钱,莫非你看上我……哪位姐姐了?”
  “哈哈,被你看出来了啊,这个嘛,我确实是有这种想法。不过现在不能说,等事情完了,咱们还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避避风头,到那时候我再告诉你。”
  刘文打着哈哈,但是表情却很认真。
  “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下药什么的吧?这我绝对不能答应啊,你要是喜欢谁就直接点自己去追啊,除了我以外你选谁我都支持的。”
  “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候你不许拦着我。”
  “到时候再说吧,兴许你正好受重伤死掉了呢,我就白捡一便宜了。”
  陆泽男笑着道,眼神中最深处闪过一抹异色。
  刘文一边搓着手,一边意淫着得到枪之后要做哪些事,以及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直到镜头一黑。
  第二天,星期二,早晨,陆家。
  “今天下午放学后老师要补习英语,我会晚一小时回来,可以吗?”
  “嗯。”
  怯生生地向父亲请示过后,陆冬竹低着头拿起了书包朝外走去,却被哥哥陆泽男拉住。
  “补习英语的,不会就是你们那个猥琐的班主任吧?”
  “啊!哥哥……没有这回事,施老师人很好的,对我们都很关照,下午的补习也是班上集体向老师申请的,我的英语不好……”
  陆冬竹急忙向哥哥,或者说向不远处擡起头来看着这边的父亲解释着,但是声音却在目光中越来越小。
  “唉,冬竹你太小了啊,那个人分明就是对你们这些国中的小女生有想法啊,所以才借着照顾你的机会好接近你们啊。特别是冬竹你这么可爱,又容易害羞,绝对是你们老师的重点照顾目标啊。”
  “没有,可爱……老师他……对我们都很好……”
  陆武男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却把脑袋重新低了下去,看向手里的报纸。
  陆冬竹趁机从哥哥的手上挣脱,跑了出去。
  “喂……这家夥,这么倔还这么傻,到时候被骗了怎么办啊……”
  “无论是出於什么理由,结果好就可以。你要是不愿意看她受骗,可以教她这些东西,让她学会利用自己的这一面。”
  陆武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让正在穿鞋的陆泽男动作一顿。
  “我知道了。”
  漫应一声就出门了的陆泽男,自然没有看见母亲担忧地看着他,要说什么却被陆武男制止了的场景。
  中学初等部,下午放学后。
  “那么,陆冬竹、林诗涵、方巧渝、王筱慧你们几个来老师办公室。剩下的人放学后要直接回家啊,别在路上到处乱跑,又搞得你们家长不停给老师打电话。”
  施拾一带着四位女生回到了自己办公室,让她们坐在搬过来的其他老师的椅子上,开始了今天的补习。
  虽然施拾一长得并不像通常意义上的老师那样好像书生一般,比较接近体育老师的感觉,但是实际上,他确实是英语老师,而且是通过自身努力当上了这个班的班主任的老师。
  施拾一以前确实不是学教育的,也不是学英语的,但他在语言上有天赋,半路出家也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人脉混到了现在的地步。
  已经三十四岁的他,现在还没有结婚,虽然小道传言是因为他只喜欢十五岁以下的少女,但他的长相气质在和在这个学校里略微有些不搭调的身份一配,确实让人觉得他好像有问题的样子。
  幸好他自己倒也看得开,即便没女人追,自己也能找到愿意一夜情的女人慰藉自己,对他而言这和娶老婆也没什么区别了。
  “谢谢老师。”
  补习结束后,天色已经稍稍暗了一点,施拾一将她们送到车站,又看着她们分别坐上回家的公交车,站在下面沖着窗口挥手致意。
  看到这一幕的人心里都纷纷想着,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很不正经的样子,但是还是很负责任的,是个好老师。
  但是仔细看他揣在裤兜里右手的话,就可以看出此刻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
  “呼……真受不了……一次四个果然太过分了吗……下次也叫几个男生好了……”
  又在原地站了一会,等到自己完全心平气和,翻涌着往下身流去的血液也消停下来,重新回到四肢中之后,施拾一晃晃悠悠地走回了宿舍。
  “哼,我就知道……这家夥……”
  在隐秘的角落里全程关註了这一段的陆泽男,看着施拾一远去的背影,嗤笑一声也走进了车站。
  刚才他可是看得清楚,施拾一的右手藏在裤袋里死死按着下身让它不要凸显在裤子上,直到血气退去后才敢动身回去,这分明就是看到什么让他心动的画面了才有的反应。
  虽然可以确定他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举动,但是光从施拾一回去时满足的神情可以看出来,至少也是让对方占到了眼睛上的便宜,让陆泽男心里十分不爽。
  回到家后,没有向父母提到这一件事,也没有和妹妹说,只是暗中观察到陆冬竹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后,陆泽男也安心地做自己的事去了。
  第三天,星期三,早晨,陆家二楼。
  早晨陆武男出门之后,李春梅来到了陆武功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到处扔着色情杂志,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奇怪的鱼腥味,李春梅推开房门后,皱了皱眉还是走了进来。
  “他走了?来吧,今天也有很多哦。”
  陆武功坐在床边,下身的肉棒软软地垂在空中,看得李春梅有点恶心,却又无可奈何。
  “喔……不错……好像又有进步啊……这两天有没有和武男做啊?有没有帮他吸啊?嘶……喔……吃下去!这就是你的……早餐!”
  像以往那样让李春梅用嘴帮他清理干净之后,陆武功晃晃悠悠地下楼去了,留下李春梅无力地跪坐在地上,低垂着的头看不到表情。
  金天大厦,高氏集团总部。
  “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武男来我办公室一趟。”
  会议结束了,高大帅第一个走出了会议室,陆武男跟在他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向电梯,从那里去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
  “到了,武男你随便坐,我进去看一下。”
  董事长办公室的面积极大,占据了这第三十九层中绝大多数的空间。
  实际上虽然叫做办公室,却是按照套间的标准来修的,包括卧室和休息室,小型会议室等许多个房间。
  此刻高大帅让陆武男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自己却走向了卧室。
  “唔唔……唔嗯……啊啊……”
  高大帅刚走到门口,门就自动打开了。
  陆武男从高大帅身旁的缝隙处看过去,只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肉体被人按在地上,另一个人站在她身后不住挺动着下身。
  这两个人当然是高副帅和陆夏兰。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见,但还是感到有些不自在的陆武男,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用绳子捆成一团,女婿在她的身后抽插着,而自己的上司,女儿的公公也掏出肉棒插入她的口中,不禁把头低了下来。
  陆武男虽然想假装没看见,但高大帅和高副帅父子却并不想遂了他的愿。
  事实上他们之所以允许陆武男每周一次见面的请求,就是想要享受当着父亲的面随意淩辱玩弄女儿的快感。
  “快看,是你爸爸来看你了哦,高不高兴啊小母狗。”
  高大帅掐住陆夏兰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扭向陆武男的方向,在她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猛地将肉棒插进她的嘴里,直捅到喉咙深处。
  “不好意思,打断了你们父女相会的美好场景。但是我这边还硬着呢,虽然见到爸爸很高兴,但也不能忘了服侍主人,你说对吧,小母狗。”
  高大帅肆意嘲笑的言语回荡在办公室里,陆武男的脸上露出了无法掩盖的痛苦之色。
  然而仔细看的话却可以看出,陆武男脸上的表情虽然痛苦,全身肌肉却处於半放松的状态,也就是说,他现在的表现大部分都是装的。
  “好吧,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好了。”
  看到高副帅在陆夏兰的体内射出,高大帅把肉棒抽了出来,走到陆夏兰身后插了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这样一来,陆夏兰的嘴巴就空了出来,在清理完高副帅的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之后,陆夏兰的脑袋再一次被强行拽起,看向陆武男的方向。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你不是有很多话想对爸爸说吗?说吧,给你机会。”
  “爸爸……”
  听见高副帅的话,陆夏兰饱受折磨的精神似乎也清醒了一点,双眼模糊地看向前方,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些什么。
  “真麻烦啊,好像玩太狠了,那就让你清醒一点吧。”
  高副帅松开手,回房间里拿了一瓶油和一根鞭子出来。
  将油倒在陆夏兰背上并抹匀后,高副帅挥动了鞭子。
  “啪!”
  陆夏兰的身体剧烈颤抖着,突然出现的疼痛将她从痛苦和高潮不断交替的混乱状态中唤醒,让她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不……”
  “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打完十鞭,高副帅似乎有些累了,将手中的鞭子扔到地上,伸手去摸陆夏兰背后的鞭痕。
  高副帅抽的很用力,鞭子也是特制的,便於在这个效果上发挥它的威力。
  油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润滑,减轻鞭子对她的皮肤带来的外伤影响。
  二是暂时增加她的肌体表面敏感度,让这份疼痛感更加深刻,更加持久。
  陆夏兰的身体在十鞭过后似乎也达到了一个高潮,小腹抽搐收缩着,让正在她身后不住运动着的高大帅发出一阵难以压抑的低吼声。
  “快说啊你个婊子!你不是很喜欢你爸爸吗?现在当着你爸爸的面被打到高潮了,是不是觉得超级爽啊?给你爸爸讲一讲你的感觉啊,是不是很高兴很喜欢做母狗啊?快说啊!”
  高副帅伸出双手狠狠按在陆夏兰刚被鞭子肆虐过的背部,疼得她闷哼了一声,脑袋也仰了起来。
  “好了,不玩你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去洗澡了。”
  高副帅忽然收起了之前凶狠的表情,对着父亲点了点头,无视从刚才起就看着这边的陆武男,走向房间另一边的浴室。
  等到高大帅也射精离开之后,陆武男终於有了动作。
  他慢慢站了起来,走向两腿大开地趴在地上,身体还在间歇性地抽搐着的女儿。
  他的表情还是那样痛苦,手也有点抖。
  但那是因为他知道戏还需要演下去,因为这间房间里有许多摄像头和监听装置,而高大帅父子,此时应当正在看着这里,从屏幕的另一边。
  “夏兰……你……你怎么样……”
  “爸爸……我……”
  看着陆夏兰疲惫的双眼,陆武男此时心中确实出现了一些难过之类的情绪,但是很快,陆夏兰的下一句话就让他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秋菊……秋菊还有冬竹……泽男……他们过得好吗?”
  陆武男无言以对。
  “我……我不怕……只要大家都能……没关系……”
  虽然每周都有机会见到她,但是两人间的交谈实在是少得可怜。
  距离上一次交谈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陆武男就这样亲眼目睹自己的女儿一步步地被改造,被玩弄,肆意侮辱,甚至让她像妓女一样被不认识的人压在身下。
  这样做真的对吗?这样的疑问也不是从未响起过,但是今天陆武男在楞了一会之后,终於得到了答案。
  无论正确与否,无论合适与否,无论恰当与否,做了,得到了,这样就行了,求仁得仁而已。
  陆武男这样想着,抱着女儿的双手仿佛轻松了不少,恍惚间感觉自己就好像真的回到了女儿小时候,当她受伤时,自己就这样抱着她,拍拍她的背,说不哭不哭这样的话。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并且必须值得。
  高大帅和高副帅后来又在他面前表演了什么他不知道,但他确认自己的演技确实取悦了对方,确实瞒过了对方,这就够了。
  晚上吃饭时,陆武男的表情与往常不同,似乎多了一点坚定,少了一点困惑,这样微小的改变虽然并没有很多人察觉到,但是李春梅知道。
  她也知道丈夫知道自己知道了这一点,於是在晚上入睡时,李春梅问出了这个问题。
  “因为一切都必须值得。”
  陆武男的语调低沈而严肃,像个送子参军的老父亲。
  李春梅从这句话里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转而说到另一件事上。
  “今天早上……我在打扫父亲的房间的时候……看到墙角的一个大箱子……”
  “他玩你了吗?”
  “没……没有……就是让我用嘴……我觉得这个箱子里可能有什么东西,但是父亲他不让我碰,你觉得……”
  陆武男点点头,安慰似地拍了拍李春梅的背。
  “找得到更好,找不到也行,毕竟这也只是个无法确认的消息,只是苦了你了……”
  陆武男没有再说下去,事实上他自己很清楚,他自己因为心理原因,在十年前就已经无法人道,这些年李春梅虽然和公公有点不太和谐的关系,但他认为那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无法强求一个三四十岁虎狼之年的女人为他禁欲。
  从那时起,陆武男就刻意放出一些消息,配合他不知怎样练成的精湛演技,成功地将自己的形象塑造成一个无能懦弱卖女卖妻的废物。
  知道所有真相的,就只有李春梅一人。
  对於这位一直深爱着自己的妻子,陆武男觉得十分愧疚,然而他只能想到一种回报的办法,成功。
  就如同今天他在陆夏兰那里学到的一样,为过去的牺牲感动痛苦哀伤都是毫无意义的,只有继续走下去,用胜利来证明这条路的正确性,才能真的让牺牲了的人真正安息。
  “睡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第四天,星期四,中午,学校。
  “走吧,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陆泽男站在陆冬竹班门口等她出来,打算带她出去吃午饭。
  今天早上出来的时候忘了带便当,於是干脆就想着带妹妹一起出去吃好的。
  这样打算着的陆泽男,在看到最后一节课是英语课的时候就觉得可能会有出什么问题。
  果然得到了这样的一个回答。
  “我还要去老师那里……而且我带了便当……对不起……”
  陆冬竹低着头,肩膀也缩起来,好像十分害怕的样子,看在陆泽男眼里是又想气又想笑,只好哄道:“说什么呢,怎么能对哥哥说对不起啊。算了,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帮你带点好了。”
  “啊……这样的话,我想吃车站边上那家卖的泡芙。”
  “……真敢说啊你,让我跑这么远去给你买啊。”
  “对……对不起……”
  “算了,我吃完饭帮你带一份吧,可能回来得比较晚,你最好不要太期待了哦。”
  陆泽男说着,眼角的余光还看了一下施拾一,确认对方有听到这句话之后,转身离开了初中部的教学楼。
  “喂,你现在有空吗?帮我带份泡芙,要车站前面的那家卖的。”
  陆泽男一出来就掏出手机给刘文打电话。
  “哈?你把我当你手下吗?不去,忙的呢!”
  陆泽男仔细听了一下,确认对方现在就在经常去的那家游戏中心,又对着电话道:“你以为我听不出你在哪吗?离得又不远,帮我跑一趟又怎样!大不了我也答应你一个要求,可以帮你跑一次可以吧。而且我是有正经事,我叫冬竹一起去吃饭,冬竹她居然不去,说是要去老师办公室,还要我给她带泡芙。我还要留下来监视他们,所以你就帮我跑一趟吧。”
  “……你白癡吧,那个泡芙什么的,显然是你说要帮她买东西,所以才让你带的吧。你怎么不挑个离得近点的啊!好吧好吧,说定了啊,你要记得你欠我一个要求。”
  “嗯,谢啦,不过不是欠你一次要求,是欠你一次跑腿。”
  说完陆泽男就挂了电话,也没有理刘文在那边大叫着些什么,绕了一点路之后,从教师办公室看不到的角度溜回了教学楼。
  “我看看,这个家夥大中午的留下冬竹,难道是打算对她做什么?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非把他的那个东西踢烂不可!”
  一边心里嘀咕着一边朝老师办公室悄悄靠近的陆泽男,进入一定距离以后终於从门缝里听见了从里面传出来的谈话声。
  “……所以……这个地方应该选C……”
  “……这道题你再仔细看看……这是个定语从句……”
  不是吧,居然真的就只是普通的在补习?施拾一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居然禽兽不如!陆泽男一边吐槽着,一边将头悄悄伸到门缝处往里看。
  这一看登时让他察觉到问题所在,差点就一激动撞到门上去了。
  房间里陆冬竹正坐在椅子上,对着桌子上的纸张写着什么,看样子应该是在做卷子,没有问题。
  然而施拾一这个英语老师,仗着比陆冬竹的身高高出不少,即使坐下来也高了很多,从后侧方朝前看去,不仅可以看到陆冬竹正在努力填满的卷子,少女优美的后颈,领口处若隐若现的柔嫩胸肉,认真的侧脸和挺翘的鼻尖全都可以一览无余。
  这分明是借着做卷子的机会疯狂偷窥啊!陆泽男忍了一下没忍住,还是打算推门进去,却没想到此时比他动作更快的是施拾一。
  “冬竹,你先做卷子,我出去一下。”
  施拾一从办公室中走出来后,毫不犹豫地朝拐角处走去,没有意外地看见了陆泽男的身影。
  “不放心妹妹於是过来看看吗?她学的很认真呢,虽然成绩稍微弱了一点,但是多做题多背单词的话,成绩还是可以继续提高的。”
  施拾一笑了笑,看起来有种狡猾的感觉。
  “是吗?那你的眼睛在看哪里?”
  既然已经被对方看破了行藏,陆泽男倒也不绕弯子,直接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啊,就是想你想的那样,借着机会欣赏一下少女优美的身姿呗。不过这没什么值得说的吧,我最多也只有用眼睛看而已,连手都没碰过,就更不用说对她做点什么了。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做什么,虽然冬竹算得上是这个班最可爱的,也确实很对我的胃口,但我不是会为了这种事犯法的人,这一点请你放心。至於看看的话,你也看过不少的吧,姐姐妹妹的身体。反正也不会有任何影响,我不会让她察觉我的目光的,就让她继续保持这份纯真不好吗?”
  施拾一对陆泽男说了一大段话,也没等对方有所回应,就匆忙赶回了办公室,仿佛对他而言抓紧一切时间来尽情欣赏女孩子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事一样。
  “这家夥……”
  当刘文带着泡芙气喘籲籲地赶到时,陆泽男正站在校门口等他。
  “呼……你不是……要监视……呼……他们……”
  “嗯,监视完了,就等你了。”
  陆泽男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伸手接过了刘文递上来的一个小纸袋。
  “……早知道我就不来这么急了。”
  刘文缓了口气,对正看着纸袋里的泡芙摇头的陆泽男道。
  “那为了奖励你的辛苦,喂你吃一个泡芙怎么样?”
  “……算了吧,我不喜欢吃甜的。”
  “别啊,反正已经被你晃碎了一个了,你不吃难道要我吃吗?我不会把这个拿进去给冬竹看的,而且我不能吃甜的你知道的,快吃吧。”
  “……”
  将泡芙袋子交到陆冬竹手上,得到了少女害羞的一声谢谢,陆泽男拉着还打算多说两句的刘文朝校外走去。
  “你还想怎样?她很害羞的,你这种长相的就不要往前凑了。”
  “我说,从刚才开始你的嘴好像就特别毒,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吗?”
  刘文抱怨道。
  “呃,你这样一说还真是,看来我的情绪是受了点影响。不好意思,为了赔罪,我请你吃饭吧,反正你这么急过来肯定也没吃,不如就一起了,吃鱼怎么样?”
  “……随便吧。”
  晚上,陆泽男下来吃饭时,发现陆冬竹的手上多了一个手链。
  “这是哪来的?”
  “冬竹说这是老师奖励她今天做卷子很认真给她买的。虽然不贵但是这是老师的心意,下次冬竹你给老师也带点什么吧,毕竟是很关照你的班主任,也是英语老师呢。”
  李春梅开始还在对陆泽男说话,说到一半又转回陆冬竹身上了。
  “哦,不过还是尽量少收别人的东西吧,女孩子这样不太好,容易出误会的。”
  陆泽男状似随意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后就开始动手吃饭,因为陆家有吃饭时少说话的规矩,因此陆冬竹也没有办法解释什么,只好默默地吃着自己碗里的东西。
  第五天,星期五,早晨,陆家。
  “今天说好了要去接秋菊的,你请过假了吧?”
  李春梅问陆武男。
  “嗯。不过,明天我们要去高家一趟。”
  陆武男坐在沙发上,轻声道。
  “高家……他们又要做什么……难道是秋菊?他们打算……”
  李春梅想到了某种可能性,不由惊呼,却被陆武男一把按住嘴。
  “小声点!这是大声嚷嚷的事吗?”
  陆武男看了看正在门口穿鞋的儿子和女儿,确认刚才他们都没听到之后,又回头瞪了一眼李春梅。
  “可是……他们已经……现在又要对秋菊……怎么办啊……”
  “既然他们主动开口了,那我们就跟上。不但秋菊给他,你和冬竹,我们全家都过去,撑死他!”
  陆武男的眼神闪烁着意义不明的光彩,就这样看着妻子李春梅。
  “什么?冬竹她……”
  “你怕什么,全家都去的话,你也可以照应着点,难道还留她一个人在家?你放心我爸?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就更没什么可怕的了。”
  陆武男看着李春梅,表情柔和了一点,又道:“别怕,就在明后两天,我们就可以再也不用做这些事了,到时候我们一起搬到国外去,就去秋菊学校那边,开始新的生活。在这之前,你再忍耐一下,好吗?”
  “……嗯。”
  尽管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但是这次她能感觉到,陆武男确实是下了某个决定,打算做点什么了。
  已经发生了那么多事,努力了这么久,如今终於到了结束的时候,李春梅的心中没有太多欣喜的情绪,更多的只是放下心头大石的轻松。
  终於不用再提心吊胆地担心家人受到更多的伤害,也不用一提到陆夏兰就为她担心,为她心痛。
  无论值不值得,后不后悔,结局终究是要到来的。
  刘文和陆泽男的私人计划,如今也得到了一个结果。
  “十万,一把五四式手枪,四十颗子弹。”
  刘文在电话对陆泽男道。
  “嗯,那我的钱能买两把了,能多送点子弹吗?”
  陆泽男也很冷静,还有心思讨价还价。
  “做梦吧你,就一把,多了没有,买不买?”
  “再没有多的吗?”
  陆泽男皱眉,按照他的性格,伏兵不能只有一支,要确保万无一失的话,十支都不嫌多。
  “再多……再多没时间了啊,我好不容易才攀上这么一个路子,你以为走私枪械不犯法吗?而且你这就买两把,生意太小人家看不上啊。”
  “……一把就一把吧,你再问问还有没有别的,袖箭之类的也行。”
  “你真以为人家这开杂货铺的啊?又卖枪又卖袖箭,过会是不是还要来两把弹弓啊?行了,你就收收心吧,还有枪打不死的人?一把就够了,少说废话,到地杀人,一把枪就够了。”
  “……那好吧。”
  陆泽男挂掉电话,用左手抹了一把脸。
  看来他没有自己预想的那么冷静。
  买卖枪支,意图杀人,而且杀的还不止一人,这对於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而言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沖击。
  即便是准备了很多年,即便是心中已经预先把所有能想到的情况全都想过不止一遍,依然无法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此刻陆泽男心里想着,看来这么多年的法治教育确实没白上。
  等到刘文和陆泽男偷偷摸摸地接了头,打算坐车去城外的山上开几枪练练手时,这才发现一个之前居然被他们忽略掉的重要问题。
  “我们的枪法……估计做不到一枪爆头吧……”
  刘文看着地上的手枪叹道。
  刚才他试射了一枪,由於从来没玩过这种东西,想当然地就像电影里的人那样握着枪朝旁边的一棵树开了一枪。
  结果手枪的后座力之大出乎他的预料,不仅没打中,而且还震得他手腕都痛了,枪也扔到了地上。
  这可真是个问题,枪弄到了,却没人会用。
  不但白花了十万,而且还得担着风险,这和他们的计划可不太一样。
  “早知道就多买点子弹了,趁现在练练也行啊,唉。”
  刘文把枪捡了起来,递给陆泽男。
  “你说得对,我需要练练,练个二十次大概就能学会了。剩下的留着对付他们,反正以后也没有机会用了,干脆就一次性用完。”
  说着,陆泽男已经捡起了枪,在确认自己的姿势应该可以承受住后座力之后,也开了一枪。
  “……这个自己琢磨可能不太好使,我们得找人教教,至少也查点资料再试啊。”
  刘文看着陆泽男颤抖的手,最后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找人教……谁会教这个呢?只能查查资料了,用手机查吧,我们就在这练行了。”
  陆泽男和刘文就这样练了一下午,把二十发子弹尽数用完后才回了家。
  到家之后,自然是先受到了来自李春梅的责备,对他一天都不见人影的行为表示了一下不满。
  之后就收到了来自陆秋菊的礼物以及一个震撼的消息。
  “秋菊姐……要在这边结婚?”
  “嗯,因为小程他们家也是这边的。比起在国外结婚而言,两边的家长都希望能在这边结婚。”
  李春梅一边忙着往餐桌上端菜,一边回应着陆泽男的疑问。
  “嗯……不过那也要等到毕业以后了吧。”
  “那倒无所谓,国外的学校对这种事要求不太严,只要符合法律规定就可以了,学生也可以结婚。”
  正说话间,陆泽男的肩膀上忽然被拍了一把,回头就看见那张他此时非常不想见到的脸。
  “泽男,你今天到哪去了?你姐姐专门给你买了礼物,就等着回来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居然一整天都不见人影。现在可算回来了,等下吃完饭去找你姐姐拿礼物吧。”
  说话的人是程仁,虽然长得一表人才,性格也很好,但是不知为何陆泽男就是看他不顺眼,连带着也对找他当男友的姐姐有不少怨言。
  “我知道了。”
  不鹹不淡地应了一声,陆泽男拿下肩膀上的手,朝自己的座位走了过去,留下站在原地苦笑地看着陆秋菊的程仁。
  “你弟弟好像还是不喜欢我。”
  “嗯,所以你要更加努力,让他也喜欢上你哦。其他人你都已经做得很好了,爸爸妈妈还有妹妹都对你很满意。”
  面对喜欢的人,陆秋菊似乎也稍微放开了些,微笑着回道。
  “这样啊,那要是我做得好的话,有没有奖励?”
  看着程仁和姐姐有说有笑的样子,陆泽男正打算插一下嘴,却没想到身旁有人扯了他一下,登时就没说出来。
  “你扯我干什么?”
  陆泽男回头瞪了一下身旁的人,刚才扯他的正是坐在他左边的陆冬竹。
  “哥哥……你为什么总是……对程大哥不太友好……这样不好吧。”
  陆冬竹被陆泽男怒视了一下,身子缩了缩,但还是努力出声为姐姐和准姐夫说话。
  “因为我看他不爽。倒是冬竹你这么为他说话,不会是拿了他的好处吧?你可要小心哦,万一他将来对你意图不轨的话,到时你可就拿人手短了。”
  “不会的……程大哥应该不是这种人……”
  陆冬竹也不是第一次听陆泽男这样说了,已经能够抵抗住陆泽男危言耸听般的嘲讽汙蔑了,只是摇着头一副我不会相信你的样子看着陆泽男。
  “啧,你就傻吧,小丫头太天真了啊。”
  “我不小了……”
  陆秋菊难得回来一次,而且还是带了未婚夫上门,虽然陆家人早就已经知道关於程仁的事情,也见过他不止一次,但此时还是摆出了一幅有客上门的架势来招待他。
  如今所有人都已就坐,餐桌边的气氛依然十分浓烈,那种家的感觉让看着这一切的陆武男和陆泽男心中都是一颤,心中暗暗发誓,自己一定会守护好这个家,守护好自己的家人。
  晚上陆秋菊住回了自己的房间,程仁则是安排到客房中暂住,而当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下时,陆武男和李春梅却还醒着。
  “明天……你和他们说了吗?”
  “说过了,原本他们说好明天是去程家的,但是我让他们改到后天了。”
  “……为什么不能是我们后天去?这样秋菊她们还可以……”
  “不差这一天。过得去的话,以后日子还长,有的是机会去。过不去的话,那多一天少一天也没区别了。”
  陆武男伸出手抱住妻子的身体,感受到她的颤抖,忍不住又加了一句。
  “最后一次了,高兴点。明天可能还要你帮她们一把,这样愁眉苦脸的怎么行。你可是孩子们的母亲啊!”
  不知是因为太过疲惫,还是陆武男的话产生了作用,李春梅的身体渐渐稳定了下来,呼吸平稳地睡着了。
  第六天,星期六,早上,陆宅门外。
  “因为是去看你夏兰姐姐,所以不需要带什么东西,但是要稍微打扮一下,看上去精神一点,这是在她面前表现的机会。”
  因为被这样说了,於是精心准备了一下的陆秋菊和陆冬竹,此时正看着陆武男在对陆泽男训话。
  “你看你这个样子!这是去别人家的样子吗?”
  陆泽男此时穿着一身户外用的厚衣服,腿上插着匕首,背上背着绳子,几个口袋都装的鼓鼓的,手里还拿着一根手杖。
  “我之后还要去爬山,也不想回来一趟换衣服了,就这样穿着去吧。”
  这是陆泽男在面对父亲的指责时唯一的回答,显然他是铁了心就要穿这一身去高家了。
  “算了,到时候被门卫拦下,我看你怎么进去!”
  陆武男最后上了车,发动,踩油门,带着五人朝高家驶去。
  这时窗边出现了一个人影,是很少早起因此没有在家人面前露面的陆武功。
  此时他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汽车,眼中闪过了一丝遗憾之色。
  “……差不多我也该去了。”
  陆武功从窗边走到墙角,搬开那个被李春梅怀疑过的大盒子,露出了墙角的一个洞。
  这个洞不大,只装得下一些小物件。
  从洞壁的痕迹来看,这是一开始在建楼时就留好的一小处空间。
  洞里只放着三件东西:一对弯弯曲曲奇形怪状的短匕,两个表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孔的铁盒,还有一个皮制的旧带子。
  陆武功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换上了箱子里的一套灰色紧身衣。
  又将匕首插在腿上,两个盒子装在前后胸的位置,皮带接好,这才套上了外衣。
  “公交车比较慢啊……”
  陆武功叹着气,一步步走下楼梯。
  随着他的动作,那原本看上去油光满面十分猥琐的老脸慢慢展开,仿佛年轻了二十岁一般,而他的背也不断挺直,手脚仿佛也变得有力起来,再加上他头顶的一顶假发,任谁都看不出来这个中年汉子其实是年过花甲的老人。
  经过数小时的车程,陆武男一行人终於来到了位於城外半山腰上的一栋花园别墅外面。
  这里其实并不是高家父子平常居住的地方,而是他们有时用来招待客人或者举办宴会的场所,后来随着对陆夏兰的调教越来越深,有时也会在这里举办一些无遮大会,大量表面光鲜的男男女女聚集在这里参与着大规模的乱交活动。
  “就是这里。我要说一句,等一下看到什么都不要吃惊,也不要说话,一切交给我和春梅来做,明白吗?”
  陆武男的目光扫过四位年轻人,特别多停留了一会在程仁和陆泽男身上,看到二人点头之后,才带着大家朝里走去。
  这时陆泽男才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顿时发觉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这么大的庄园,没有一个仆人管家,甚至连看门的都没有。
  原本门外有很大一片供来宾停车用的空地,此时只有陆家开来的那辆车孤零零地停在一角。
  陆泽男的心里越发警惕起来,甚至将右手按到了腰间一个装的很满的口袋上。
  那里面就是他带着的,打算在今天作为压轴武器的手枪。
  “等下进去之后,不要轻举妄动,这里虽然看起来空空荡荡的,但是到处都有警报装置和摄像头,随时可以监控场内所有人的举动。”
  走在最前面的陆武男忽然开口,让打算有所动作的陆泽男瞬间僵住,随后若无其事地把手放了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都准备好了吗?不要吃惊,不要说话,最好什么都不要看,特别是冬竹和秋菊,明白了吗?”
  陆武男将手按在大门上,最后向家人叮嘱了一声,随即推开了大门。
  这扇门的隔音质量真是不错。
  门关着的时候外面什么都没有听见,但是一旦打开一条缝,登时从里面传来了绝对称不上小的声音。
  是男人们的哄笑声,还有女人痛苦的悲鸣声。
  是陆夏兰。
  大厅里除了穿得十分整齐的高副帅父子之外,还有不少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围着中间被吊起来的一个同样赤身裸体却伤痕累累的女子,似乎是在用她的身体取乐。
  “我们来了。”
  陆武男的声音穿透嘈杂的吵闹声传达到高大帅的耳朵里,随后是陆秋菊和陆冬竹的惊呼声。
  “夏兰姐姐!”
  李春梅回头将两位女儿抱住,将她们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嘴里低声安慰道:“不要怕……不要怕……一切有爸爸妈妈在……不要怕……”
  而陆武男在宣告了自己的到来之后,没有丝毫停顿地就朝陆夏兰走去,将因为这个场面而止步的五人甩在背后。
  “你看她的肚子,已经四个月了。你猜是谁的孩子?”
  “是你的。”
  高大帅仿佛并没有看见大厅中正在发生的一切,用好像老友见面时拉家常的语气十分随意地向陆武男说着,而陆武男也好像忽视了自己女儿的存在一般,用十分平常的语气回了他一句。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不会专门问我。”
  “哈哈,果然够了解我。不过这次你猜错了,这孩子是谁的我都不知道,说的再准确一点,要不是因为她反应太大了,怀孕这件事本身我都不知道。从时间上来看,是我的可能性是有的,但是最近她被玩得也很厉害,之前有几个客户带她出去玩了三天,送回来的时候都快不成人形了。所以也有可能是别人的孩子。”
  “你应该已经确认过了。”
  “这都被你发现了……好吧,确实是我们家的种。不过究竟是谁的这点我真不知道,也许是副帅的,也许是叔叔伯伯们的,说不定其实是托尼的呢。”
  托尼是高大帅从国外高价购来的名犬,不仅体型高大,而且看起来十分凶猛。
  高大帅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告诉陆武男,陆夏兰的身体,这条狗也享受过了。
  “那等会就把它燉了给夏兰补补,怀了孩子就是缺营养,既然是它的孩子,那它也得出点力才行。”
  陆武男依然是表情平静地看着高大帅,但是脚步却停在了陆夏兰的身边。
  “她不缺营养,每天我都让几十个人给她补充营养。高蛋白,纯天然,绝对没有任何质量问题。我还怕她不够吃,让她自己用身体保存起来,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拿出来吃,保证新鲜。”
  陆武男的表情终於变了变,看着陆夏兰微微凸起的腹部,又看了看她下身不住疯狂扭动的两根电动按摩棒,把手伸进了口袋里。
  “哔!”
  轻轻一声电子音响起,那两根插在陆夏兰身体里旋转震动着的按摩棒忽然停下,然后从她饱受摧残的身体里滑出。
  “哦?这是最新开发出来的电子震荡器?”
  “嗯,可惜就是范围小了点,只能在五米以内使用。”
  陆武男的手从口袋里抽出来,将一个钥匙扣大的蓝色球体扔在地上。
  “而且还是一次性的。”
  高大帅此刻脸上仍然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而高副帅却已经按耐不住了,站起身来对着陆武男道:“这条母狗原本正享受着,现在被你弄得不上不下的,可就有点不太好了,我看还是重新再找两根给她换上吧。不如就由你亲自来选?”
  陆武男头也不回地道:“既然是条母狗,那就让公狗去处理好了,我操什么心?”
  “算了,把她放下来吧。今天的主角不是她,而是另外三位。梅兰菊竹,只有兰多没意思,偶尔也要换换口味,你说是吧?”
  高大帅发了话,高副帅也不敢顶嘴,只是用淫邪的眼光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三女。
  至於旁边的程仁和陆泽男,则是被他直接忽略了。
  “既然都来了,还穿着衣服干什么,脱掉衣服过来吧。”
  高大帅这次把目光投向了门口,看到陆秋菊时眼神闪烁了一下,最后又回到了陆武男身上。
  “快点脱啊,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早晚还不都得跟这边这条母狗一样,有什么好装模作样的!”
  高副帅又是不耐烦地补了一句,眼睛里放出来的绿光好像要从三女身上的衣服里渗透进去一样。
  陆泽男的身体借着家人的阻挡忽然悄悄侧了一下,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高大帅站了起来,目光淩厉地看向陆泽男。
  “糟糕!”
  知道自己没能瞒过对方的双眼,陆泽男此时心下一颤,复又沖起一股无名之火,一咬牙拔出了口袋中的手枪,虚虚一瞄就扣动了扳机。
  “砰!”
  枪响,人倒。
  高大帅的反应在一定程度上提醒了场内的其他人,但是这还不够,子弹的速度绝对不是人力可以躲闪的,何况刚才并没有看清枪口朝向,只看到了一点火光。
  被击中的人是站在高副帅身边的一位裸男,运气非常不好的他,被击中的是后脑,鲜血混着脑浆从子弹打出的创口处喷出,溅到高副帅身上,吓得他高声尖叫,连滚带爬着朝旁边躲去。
  陆武男脱下外套披在女儿身上,刚才的血也有一些喷到了她这边,但从昨晚就被折磨至现在的陆夏兰已经无法再计较这些了。
  “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虽然陆武男是对着高大帅说的,但是谁都知道这句话针对的是高副帅刚才惊慌失措时的表现。
  此时高副帅仍在惊魂未定地看着陆泽男的方向,生怕对方再多来几枪。
  他倒也看出来了,刚才那枪其实是瞄准他的,只不过不小心打歪了,爆了旁边人的头。
  高副帅从小生在高家,用娇生惯养来形容他倒也没错。
  高大帅常年忙於公务,母亲早逝,而其他人又不敢管着他,因此养成了这副欺软怕硬的德性。
  再加上陆武男当初十四岁就把陆夏兰送给他,沈迷於她的身体的高副帅,这么些年来早就掏空了身子。
  要不是他高家出得起钱,请了好医生给他补着,恐怕他现在连硬起来都做不到。
  “怎么样?能不能站起来?”
  陆武男对着高大帅嘲讽了一句之后,就蹲下身查看女儿的状况。
  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是此时她的身体状况之糟,仍然是超乎了陆武男的预料。
  似乎察觉到陆武男想要说什么,高大帅在他发问之前就说道:“你想的没错,我们根本就没拿她当人看。你也听到了,从你把她送给副帅的那天起,她就不是你女儿,而是我高家养的一条母狗,一个玩具,仅此而已。”
  陆武男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针剂,旁若无人地弹了弹针头,随后熟练地插入陆夏兰的静脉,将一管药剂尽数註入她的身体。
  “能站起来了吗?可以的话就扶着我,我们现在就走。”
  这管药剂的作用之强,简直匪夷所思。
  原本连擡起一根手指都很费劲的陆夏兰,不过几个呼吸间便拥有了一定的行动力,不但扶着父亲的胳膊勉强站了起来,甚至还用让门口的陆家众人也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我没事。”
  听见这句话,陆泽男仿佛也放松了一些,举起的枪口也慢慢放了下来。
  “当心!”
  程仁是在场所有人中唯一一个从头到尾都保持冷静的人,此时利用这份独一无二的特殊性,在高副帅右手动作的同时出声提醒。
  同时他的身体也以常人无法反应的高速度将和和陆泽男站的较近的陆秋菊和李春梅推开,又用脚将陆泽男勾倒。
  “砰!”
  和枪声同时响起的,还有高大帅的拳头击中陆武男身体的声音。
  虽然恢复了行动力,但是依然比普通状态要差上很多的陆夏兰,在失去了陆武男的搀扶之后,摔倒在高大帅的脚边。
  “你这混蛋……”
  陆武男捂着小腹,额头上全是冷汗。
  假如不是高大帅顾忌他身上还可能有什么未出现的道具,这一拳至少能让他直接失去意识。
  “抱歉,我似乎忘了给你说,我的身手其实挺不错。我的儿子也比你想的要强很多。”
  没有任何埋伏,只是利用了情报不足和轻敌的特点,此刻形势就已完全翻转。
  高大帅过人的个人战斗力以及高副帅隐藏的袖珍手枪,成为了局面翻转的利器。
  陆武男暂时失去了行动力,陆夏兰此时几乎也等於没有行动力,陆家众人被高副帅的枪指着不敢妄动。
  甚至还有从进门开始就一直被忽略的众裸男,此时也在朝门口逼近。
  高副帅的枪口转了一个方向,指向了陆夏兰的脑袋。
  “虽然这条母狗可能怀了我高家的种,但是这点价值,和三位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但是在你们眼里肯定不会这么想,所以,为了她的生命安全,请把那把枪扔过来,然后把衣服都脱掉。”
  “杀她一个,换你们所有人,很值。”
  陆泽男的声音忽然响起,枪口瞬间对准了坐在地上的陆夏兰。
  枪响声起,陆夏兰的大腿边被子弹擦出一道伤口。
  虽然已经习惯了疼痛,但她依然疼得缩了一下,血也蹭在了高大帅裤子上。
  “这下可麻烦了,这样就变成最麻烦的结局了。”
  袖珍手枪为了增强隐蔽性,在降低体积的同时也降低了威力和容量,实际上高副帅手中的这把掌心雷,仅仅只有两发子弹。
  而现在剩下的这最后一发,必须留在关键的时候使用。
  因此面对不受威胁的陆泽男,他也觉得挺棘手的。
  “下一发就是你。”
  陆泽男这样说着,同时扣动了扳机。
  然而这一瞬间一股大力沖击到他的身体上,让他瞬间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同时手中的枪也被摔了出去,滑出几米落在一个距离两方都比较远的地方。
  撞开他的人还是程仁,第一次提醒了他躲开了高副帅的第一枪,第二次则是帮他躲过了来自门后的一击。
  原本陆家众人从进门后就没有移动,而陆泽男又故意落在最后面,此刻对方破门而入的这一击,原本应当是连门将他击中的,却被程仁反应极快地推了开来。
  “施老师?”
  看清楚来人之后,第一个惊呼出声的是曾经在家长会和家访中见过对方几面的李春梅。
  “哦?原来是冬竹的母亲,您好您好。”
  施拾一嘴上说着,手上却没有停下动作,挥舞着一柄看起来颇为沈重的铁鞭朝陆泽男跌倒的方向砸去。
  程仁原本推了陆泽男一把后自己也朝旁边躲了一下,却没想到来人手上不停,居然又朝陆泽男追杀而去,只得再度扑上,握着一柄从腿上拔出的短剑朝施拾一攻去。
  “喔,这位小朋友很面生啊,你和陆家哪位认识?”
  躲过了程仁刺来的一剑,施拾一挥动铁鞭摆出一个守势,把目光看向了高大帅。
  “没想到还有一个预料之外的人,这一点是我们的失误,十分抱歉。不过等一下我会让人给您再打一笔钱的,这个就算是额外的任务好了,您觉得怎么样呢?”
  “这样很好啊,到时候按三星任务给就行了。”
  “没问题,那么接下来请施先生继续。”
  交涉完毕之后,施拾一对着程仁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我也没办法的表情,又开始挥动着铁鞭朝陆泽男攻去。
  “施老师的报酬是多少,我们出双倍!只要您能帮我们杀了高大帅,要多少都可以!”
  陆武男看见程仁在施拾一的攻击下好像很难坚持的样子,想到刚才施拾一和高大帅的对话,连忙向着那边喊道。
  “闭嘴!”
  高大帅看见陆武男张嘴,急忙朝还躺在地上的陆武男踢了一脚,虽然陆武男试图用手格挡,但还是被踢出一段距离,又一次暂时失去了行动力。
  “可以啊,不过我的酬金很高的哦,你们未必出得起呢。”
  高副帅闻言冷笑着接道:“施先生出动一次就需要三百万的基础费用,每增加一个任务目标视情况增加十万至一千万不等,三星级任务每人需要付五十万。凭你们这些人想要买施先生向我们动手,只怕连出场费都付不起!”
  “感谢你的解说,不过贵重物品也可以折价,所以拿不出现钱来也是没关系的,只要是价值相等的东西就可以。”
  施拾一的攻势并没有多么猛烈,由於挥舞的是重兵器,速度也并没有多快,反倒是速度够快使用的也是短剑的程仁抵挡起来十分辛苦,好像随时都会坚持不住的样子。
  而陆泽男则是拼命朝地上的手枪移动,却苦於被裸男们阻挡无法接近。
  “施先生看上什么了尽管说,只要我出得起,要什么给什么!”
  陆武男硬撑着张嘴朝施拾一喊道。
  听见这句话,施拾一的动作立刻就停了下来,转头露出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道:“就等陆先生您这句话了!想必您也有听陆泽男同学说过吧,依您来看,我现在最想要什么?”
  陆泽男闻言身体一震,他知道以父亲的做法绝对会同意施拾一的要求,那样的话……妹妹就……“其实我想要什么并不是很重要,因为只要我把你们全杀光,自然就能在剩下的人里面随意挑选战利品。想必高先生也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生气的,你说是吧?”
  原本因施拾一停手让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的高大帅闻言立刻笑道:“施先生说的很有道理,不愧是传说中的办事人。既然这样,我们也不能显得太小气了,不知道施先生看上了她们中的哪一位?”
  “这个嘛,反正也没什么可着急的,等我解决他们两个后再说吧。”
  随着施拾一的话音落下,原本看起来像是随手打出的攻势,这次仿佛全力以赴一般朝程仁和陆泽男击去,很快就将程仁手中的短剑击飞,一掌将他打倒在地。
  “绑起来吧。”
  陆泽男在施拾一腾出手来之后,连一招都没有坚持住,也像程仁一样被打倒绑了起来,也不知道这些裸男是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绳子。
  此时陆家来此的三位男性全部击破。
  陆泽男和程仁,还有之前被高大帅击倒的陆武男,三人被裸男们绑起来丢在房间一角,而剩下的裸男们则抓住了李春梅三女,将她们强行拖到了大厅中间。
  至於那柄手枪,则是被放到了高大帅面前的茶几上。
  “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当着这三个人的面玩她们的话,想必更有一番感觉,施先生你说呢?”
  此时形势已定,高副帅也收起了他一直握在手中的掌心雷,恢复了他最擅长的那副富家公子的架势。
  而施拾一的身份实际上是雇佣兵,此时任务已经完成,按道理来说他就该拿钱闪人。
  可他当时曾经用玩笑般的语气向高大帅讨要某人做战利品,而高大帅表现出来的态度也像是同意他这个临时加价一般。
  於是现在他也站在一边看着场中的三女,眼光不住地在她们身上打量着。
  “这个嘛,我想几位不可能不清楚的,我对年纪太大的女人没兴趣。之所以愿意当中学老师,主要原因也只是想要找理由接近可爱的少女而已。既然高公子发话了,那我就大胆提上一提,之前约好的报酬我全都不要了,用陆冬竹来换,怎么样?”
  高副帅的眼神中闪过微不可察的一丝轻蔑,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转身看向了高大帅,把决定权交给了父亲。
  “可以,就这么办吧。不过我们原本是打算将这母女四人凑在一起拍点视频作纪念的,正好施先生要了这位陆冬竹,不如加入我们,就在这里将值得纪念的第一次用录像的方式留存下来,你觉得怎么样呢?”
  高大帅爽快地答应了,然后提出了附加条件。
  这份视频究竟会有什么用处,落在他们手里会有什么后果,此时都是需要放在后面考虑的问题。
  单是那条让他在这里把陆冬竹要了,里面就不知道藏着什么花样。
  要知道他这样可也算是里世界的职介之一,在雇主面前脱光衣服干个爽?那接下来爽完之后雇主轻轻一挥手,后续部分的酬劳就可以用烧的带给他了。
  因此对於这种事,施拾一万不可能答应。
  於是问题来了。
  知晓这一状况的高大帅仍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究竟是何居心呢?施拾一不知道,但他有办法解决,毕竟他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了,黑吃黑的事情他自己都做过不少,哪还能上这种当。
  “这个好啊,不过我这样也算是杀手,总没有在人前脱裤子掏枪的可能。不如我就随便弄一弄,给你们凑个热闹?”
  施拾一说着,人已经走到了陆冬竹身边,对缩成一团还在瑟瑟发抖的陆冬竹道:“冬竹,我是施老师,你还记得我吗?”
  “……”
  “啊,不好意思,能不能稍微站远一点,让我当着这么多人做这种哄女孩子的事,我有点害羞的说。”
  施拾一沖围在外围的裸男们挥了挥手,看见他们向后退了几步后,又低声道:“冬竹你不要怕,你认识的施老师是个坏人吗?你觉得老师是会和坏人一夥趁机对你下手的那种人吗?”
  陆冬竹听见这话,慢慢地擡起了头,正想说些什么时,陆秋菊忽然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对施拾一道:“无论您说什么,此刻我们都无法完全相信。既然如此,能证明自己的方法只有一个……带冬竹走!离开这里,只要你能救下冬竹,我……”
  陆秋菊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程仁,脸上飘起两朵红晕。
  即便如此,她依然强行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再次开口道:“我愿意代替冬竹……您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反抗!但是必须救出冬竹,带她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然后呢?今天离开,明天我再把她带回来的话,你怎么办呢?又或者我玩腻了你之后突然反悔,想要试试姐妹花的感觉,你又打算怎么办呢?最重要的一点是,在我眼里你和冬竹根本不能比,用你来换她?你想得太好了,老女人!”
  施拾一的一番话没有刻意控制音量,甚至连另一边的陆泽男三人都能听见。
  听到最后面的老女人三个字时,就连一直表现的沈着冷静的高大帅脸上,也呈现出一幅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表情。
  更何况话中指定的对象陆秋菊,此时又羞又恼,却又不敢朝施拾一动手,只好用一双泛着水雾的大眼睛瞪着他。
  陆秋菊今年二十二岁,正是青春动人的年轻女性,绝对和老女人这种说法没有任何关系。
  然而在场大部分人都知道,施拾一是一个仅对十五岁以下少女感兴趣的萝莉控怪人,对他而言,二十二岁已经超出标准七岁之多,再加上陆秋菊发育也十分良好,和十五岁少女的概念相去甚远,自然是他眼中的老女人。
  “施老师……你真的会帮我们吗?”
  问题的关键,讨论的中心,陆冬竹终於开口了,虽然此刻仍然缩着身子,但是看向施拾一的目光里闪烁着一种叫做希望的光芒,看得施拾一差点都要直接点头答应了。
  “咳咳……我说到做到,你如果真的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们走。”
  听到施拾一的话,高大帅父子不但没有露出任何恼怒的神色,高副帅的脸上甚至还露出了一丝笑意。
  看在陆秋菊和陆冬竹的眼里越发觉得既奇怪又不舒服。
  “真的真的,老师答应你,只要是你说的话,什么要求老师都答应!”
  看到陆冬竹的神情似乎有些动摇,施拾一连忙又追加了一句。
  他这样着急上火的样子,配上高副帅在一边坏笑的表情,顿时让陆秋菊产生了不好的联想。
  “你是想骗冬竹给你……然后再反悔对不对?我就知道……”
  看到施拾一还打算在说些什么,高副帅直接走上去抽了陆秋菊一个耳光。
  “你搞清楚,施先生看上了你妹妹,让她逃过了变母狗的命运,你高兴都来不及,居然还在这装腔作势?施先生请稍等,我们先把这两个女人处理一下,顺便可以给这位陆冬竹小妹妹上上课,等一下也好知道该怎么让施先生舒服。”
  高副帅说完,围在外围的众裸男靠近了过来,连拉带扯地将李春梅和陆秋菊带到一边,顺便还拖走了似乎药效发挥完毕又失去了行动力的陆夏兰。
  “行了,也不用准备了。这边这个老的随便你们玩,但是这个女人还是个处,你们不许插进她下面,那是预定了要给别人的,明白了吗?”
  高副帅发令完毕后,又走回高大帅旁边,似乎并没有打算参与这场轮奸的意思。
  “你们这些家夥……”
  程仁咬牙切齿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虽然因为高副帅的命令,陆秋菊的清白可以保证。
  但是那些裸男一看就是很会挑语言上漏洞的地方,虽然不许插入下面,但是其他地方都是可以使用的嘛。
  甚至还有一个裸男将陆秋菊的右脚擡起,用肉棒在穿着丝袜的小腿上肆意摩擦着。
  陆武男和陆泽男父子此时则都表现的十分冷静,虽然脸上也露出了强忍痛苦的神色,但却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盯着高大帅父子。
  “冬竹不要怕,有我在不会让他们对你怎么样的。”
  此时陆秋菊和李春梅那微弱的抵抗都已经被裸男们强行镇压,李春梅被一前一后插入,身上还有十几只大手在揉搓抚摸着她成熟丰满的肉体。
  而陆秋菊那边则是被人捏着下巴插进嘴里,两只小手还被人抓住按在肉棒上为他们打手枪。
  被这一幕所影响,陆冬竹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发热,脸上浮起一抹红晕,衬着她天真稚嫩的脸庞,显得更加令人爱怜。
  受到了陆冬竹的影响,施拾一一个没忍住,居然伸出双手朝陆冬竹抱了过去。
  被施拾一突然袭击所抱住的陆冬竹,尽管她尽力挣紮了几下。
  但是不知是她此刻的心情收到了影响,还是施拾一并没有任何过分举动,仅仅是轻轻抱着她的举动安抚了她。
  此时她在施拾一的怀抱中,用双手按住耳朵,闭上眼睛,居然就这样安静了下来,一动不动。
  突然出手让施拾一自己也吓了一跳,他自认是个有很强自制力的人,即便是在学校面对更多青春可爱的女孩子时,他也并没有做出过任何失格的举动。
  仅仅是陆冬竹的一个小小的变化,居然就让他打破了这份自制力,这确实需要反思一下。
  施拾一反思的方式十分简单,既然是美得太过分了,让自己无法忍受,那就让她变得没有那么美,或者让自己的忍受度变得更高一点。
  他选择的方法两者兼具。
  施拾一将怀中的少女放开,然后将她推倒在地。
  原本今天是打算来见姐姐,又被交待了要好好打扮一下,陆冬竹的下身穿的是很接近她在学校时的装束的短裙和过膝袜,刚才又被连拖带拽地弄过来,鞋子也掉了,这幅样子看在施拾一的眼中,完全就是快来欺负她的意思。
  所以施拾一动作仅仅是停了一下就合身扑了上去,还把膝盖挤入了少女的两腿之间,顶在她大腿根上轻轻地摩擦着。
  只要将女神拖下凡间,只要将纯洁的处女玷汙,特别是做出这一举动的还是自己,那么对她的那份欣赏、思慕、爱恋,自然就会慢慢减弱,直至消失。
  陆冬竹这边由於施拾一心中还抱着一分爱怜之意,进展没有太快。
  而李春梅和陆秋菊那边,已经换了一拨在她们身上抽动着的裸男了。
  李春梅丰满圆润的臀部被一个裸男抱着用力抽插,胸前的一对巨乳随着身体的晃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而在她身前,一个裸男刚刚射在她的嘴里,此时正借着这股晃动的力量在她嘴里享受着射精后的一点余韵。
  很快,插她嘴巴的裸男被旁边的人推开,另一根硬的发胀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喉咙,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而她的双乳也被这个人使劲揉搓着,仿佛要从里面挤出来点什么。
  而另一边的陆秋菊,此时却成为了射出过一次,正在缓沖中的男人们打发时间的玩偶。
  一只只大手在她身上抚摸着,路过她的尖挺的双乳、小巧的肚脐、平滑的小腹、圆润的大腿,还有被丝袜包裹着的一对玉足。
  这些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的动作从疯狂的挣紮变成了无力地推拒,甚至在被人抓着小手按在肉棒上时,还会轻轻地揉弄几下。
  陆秋菊虽然交过一个男友,但是那是个对自己十分尊重,不会在未经自己同意的情况下做出任何失礼的行为的男人。
  而现在,她的身体被人按着,她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被人抚摸着,感受这份来自生物本能的刺激。
  陆秋菊的眼神渐渐迷离,原本紧闭着的小嘴慢慢张开,一个反应够快的裸男趁机将肉棒插了进去。
  感受到她初次面对这种情况的生涩,这位裸男也没有用力抽插,而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手指在她的鼻子、嘴唇上滑动,努力挑逗着她的情欲。
  母女三人此时都已经陷入男人的攻势之中,虽然手段各有不同,但是可以看到的是,随着他们一点点地努力着,这三人的沦陷只是迟早的问题。
  陆泽男从被绑住起就开始努力用前臂在袖子中摩擦着,试图将自己预先藏在那里的刀片取出,察觉到他的举动的程仁和陆武男则是尽力为他掩护着。
  即便如此,当陆泽男终於解开手上的绳子时,场上的情况也已经到了几乎快要无法挽回的地步。
  受到最多攻击的李春梅自不必说,此时上身满是各种青红交错的指印,尤其是那对吸人眼球的乳房,更是受攻击的重点目标。
  再看她的下身,此时不知被多少人中出射精过的双穴,洞口已经被精液和淫水糊成一片,白色的细小泡沫粘在她和插她的裸男的身上,随着肉棒进出的啪啪声有节奏地洒向四周,洒在两人的大腿上。
  而和下身的两个洞比起来,李春梅的嘴巴其实才是最累的地方。
  毕竟下面其实是由两个地方轮换着承受男人的沖击,而上面却是真正的无间歇地抽插。
  虽然裸男们的肉棒并非某些奇妙的宣传物中动辄二十厘米以上的巨大尺寸,但是就算是平均水平,也足以插得她口吐白沫,双眼翻白。
  假如不是被男人的双手架住身体的话,此时应该已经倒地不起了。
  陆秋菊这边,从第一个裸男突破她小嘴的防禦之后,更多的裸男用自己的肉棒换下了双手,在她的胸部,腹部,大腿上来回摩擦着,不时对着她的身体射出白浊的精液。
  比起基本上都是体内射精的李春梅那边,陆秋菊的状态看起来更有一种被玷汙的美感,如同许多以此种类型为卖点的色情电影,会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弄得更脏,用更加下流的方式汙染她的身体,汙染她的灵魂。
  陆秋菊的嘴巴,作为她全身上下唯一的突破口,自然也是受到了重点关註的。
  裸男们的技巧虽然并非顶级,但是他们丰富的经验使他们做出了正确的判断。
  每一个插入她口中的裸男都只是轻轻动作着,即便是忍不住了也会抽出来在一边奋力撸动,将精液射在她身体上。
  她的脸上,脖子上,甚至肚脐以上的大半部分,此时都十分干净,保证没有任何过度的刺激会将她从这种状态下唤醒,除了她的双手此时仍然处在裸男的控制下,此刻她的双腿,躯干,整个脑袋,都是由她自己支配,由她的本能支配,生疏却又毫无羞涩地配合裸男们的举动。
  并在这种气氛下不断沈醉,不断学习着服侍男人的技巧。
  唯有陆冬竹这边,此时的进度依然十分落后。
  同她的母亲和姐姐相比,此刻陆冬竹的身上尚能保留有大部分的衣物,无疑是因为进攻她的人与那边的裸男们有巨大差别的缘故。
  此刻她的状态大概连受到袭击都算不上,顶多也就是被暗恋她的小鬼沖动地告白并抱住的程度,虽然这个小鬼的年纪略微大了一些。
  整个人扑在陆冬竹身上,又将膝盖顶在她小穴外的施拾一,在稍微动了一动之后,立刻就被她敏感的反应所震惊,然后停止了动作。
  因为他的膝盖感觉到了一点十分不寻常的湿意,很显然来源正是那片布料所包裹着的地方。
  而比起下面的出水量,上面还要更胜一筹。
  陆冬竹的双眼紧闭着,却有大颗的泪珠不断从她的眼角滑落。
  似乎知道自己的秘密被对方发现,在施拾一停止了动作之后,陆冬竹紧绷着的身体开始小幅度地颤抖,整齐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用力到好像下一刻就会咬破出血。
  施拾一又一次动了。
  他的唇轻轻落下,吻在陆冬竹的额头、吻在她的眉间,吻在她的眼角,最后吻上她紧咬着的下唇。
  施拾一的动作产生了什么作用他不知道,此时他正专心地安慰着陆冬竹,这是他在那个瞬间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施拾一吻得很慢,吻得很久,久到当他打算继续往下吻在陆冬竹的颈上时,陆泽男已经用刀片割开了绑住程仁的绳子。
  这次是真的毫无防备,不仅没有任何武器在手,而且心思全部挂在陆冬竹身上的施拾一,直接被程仁用最快速度踢出的一脚击中肩头,带着清脆的骨碎声飞了出去。
  与施拾一不一样,高副帅并没有参与到玩女人的行列中,因此用最快的速度反应了过来,掏枪射击。
  没有击中。
  高副帅下意识的反应完全被程仁料中,因此在他开枪之前就闪到一边,躲过了掌心雷里最后一发子弹。
  高大帅虽然面前就摆着一把枪,但他其实并不太愿意用这种东西,只要情况允许,他还是希望能够用自己的拳头解决问题。
  高大帅的攻击没有击向脱离束缚的陆泽男三人,而是毫不犹豫地擡脚向离他最近的李春梅踢去。
  以他的力量,这一脚如果踢中,踢实,李春梅必死无疑。
  这一下可以说是攻敌之必救,此时陆泽男扑向茶几上的手枪,程仁踢飞了施拾一,陆武男虽然有机会去救李春梅,但是高副帅掏枪时他向那边看了一眼,就这一下,让他失去了救下李春梅的机会。
  就在高大帅已经快要踢中李春梅的脑袋的时候,一道黑影从二楼的楼梯口飘下,以不可思议的极高速度抢在这一脚之前把攻击递到了高大帅的后脑。
  要知道,速度和动量成正比,动量又可以转化为沖量,即是说,速度就是沖击力。
  这携带着黑影全身重量,又有不同寻常的速度的一击,倘若击中高大帅的话,下场绝对只有一个死字。
  即便是占到先机,可以抢在这一击击中自己之前将李春梅踢杀,但让高大帅此时选择以命换命这样的举动,他对李春梅还没这么大仇。
  因此,高大帅将这一脚上扬的劲头转为下压,间不容隙地踏出一步,偏头弯腰,避开了身后这迅雷烈风般的一击。
  就在黑影出现的同时,另一位援兵也悄悄抵达了现场。
  虽然战斗力不如那位黑影,无法直接出手将李春梅救下,但在那一瞬间他内心同样紧张,甚至不经思考就做出了一个举动。
  他推开了门。
  虽然因为高大帅和黑影的举动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但是仍然保持了一定程度上的理智的陆泽男,此时在飞扑的动作中微微转头,看清了门口的来人。
  是刘文。
  是手里拿着和交给他的那把同样型号的五四式手枪的刘文。
  原来当时刘文预料到这一点,事先就买好了两把枪,但只将其中一把连同大部分子弹交给了陆泽男,事实上他的身上只有八发子弹,刚好就是一个弹匣的量。
  陆泽男那边带了两个满装的弹匣,而剩下的四发一开始就在枪里,被他用掉两发之后,此时还剩两发。
  刘文练的比较少,但此刻他手里的枪是满匣的。
  因为看到高大帅的动作而紧张愤怒的他,用自己尚且生疏的枪法对准高大帅连着打了三枪。
  子弹的速度绝非人力所能躲避,但是子弹终究是从枪中射出来的,而枪又握在人的手里。
  因此,躲过人的瞄准就已经足够了,根本不需要让自己的动作比子弹还快,只要比持枪之人的反应快就可以了。
  高大帅就做到了这一点。
  虽然如此,刘文打出的三枪终究还是对他产生了影响。
  此刻他可不是就站在那里轻松地等着刘文开枪,而是在被黑影极快的动作打得不住倒退的同时,还要避开身后的子弹。
  为了躲过这几发子弹,高大帅的左臂和胸前都无可避免地受到黑影的攻击,划出了几道浅浅的伤口。
  而这几发子弹实际上对黑影的攻击也有一定的影响,毕竟子弹就是那么直线飞过去,可没有什么同队免伤之类的效果,只不过由於黑影此时占据主动性,对他的影响并不像对高大帅那样明显罢了。
  借着刘文的子弹打乱节奏的一瞬间,高大帅拼着挨了几下较浅的攻击,终於摆脱了黑影对他的缠斗状态,跳出了圈子。
  “你是谁?”
  黑影的攻击在高大帅跳出圈子后就中断了。
  事实上他的水平和高大帅差不多,只是占了手里有兵刃,以及背后偷袭的便宜,才能一举压制住高大帅。
  此时高大帅脱离战斗后第一句话就是问他是谁,却没想到黑影的动作停止之后,已经有人叫出了他的身份。
  “父亲?”
  “爷爷?”
  陆武男和程仁关註到了这边的战斗,并且在黑影动作停止的时候认出了他。
  这位一身黑色紧身衣,脸上还带着蒙面巾的人,听到陆武男的声音,也没打算再说什么假话,一伸手把脸上的蒙面巾取了下来,果然是陆武功。
  不过,虽然脸还是那张脸,身材体型也都和记忆中一致,但是刚才黑影突然从楼上飘下,随后对高大帅发起连绵不断的快攻时的感觉,同他们记忆里那个只会色瞇瞇地猥琐笑的老人相差实在太大。
  再加上此时陆武功已经收起了平时的伪装,眼角吊起,双眼微瞇,如同毒蛇在寻找猎物一般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哪能让他们相信,这个人居然真的就是那个陆武功呢?“原来是陆老先生,久仰。陆老先生应该不是刚到这里的吧,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儿子孙子被抓,儿媳孙女受辱,居然丝毫没有动摇。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高某佩服。”
  高大帅的一番话让因为陆武功突然现身而震惊疑惑的几人都楞了一下,随后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某些可能。
  然而此时他们之间可是敌对方,就算真的有什么怀疑,眼下也要借助陆武功所表现出来强大战斗力来对付高大帅,不可能受对方挑拨。
  陆武功听着高大帅似褒实贬的一番嘲讽,不置可否地一笑,却把目光看向了门口的刘文。
  “这位刘文小朋友,你和他们高家应该没什么恩怨吧,那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帮泽男一把了?既然如此,你们几个就负责对付这些家夥和那个小子,这边这个老的就由我来盯着,把他们全杀光,东西拿回家,到时候我们再细说。”
  陆武功用手里的奇形匕首指了指那些因为他们打斗开枪而闪到一边的裸男,又指了指高副帅,一副这就交给你了的表情。
  这时陆武男也反应了过来,对陆泽男喊道:“动手,先杀了这个小的,然后我们一起围攻那个老的!”
  陆武男的话音未落,高副帅就已经动了。
  虽然身体素质不怎么样,但是凭借高人一等的判断力和胆识,高副帅断定自己一定会是对方重点打击的目标。
  而之前陆武功又说不仅要杀光所有人,还要把东西带回家,这就说明他之前迟迟没有出手,并非是躲在一旁观看自己儿媳孙女受辱这种无意义的举动,而是在楼内寻找某样物品。
  陆武功此时已经出现在场中,这就说明其他地方已经被他找过一遍,但是仍然没有找到。
  假如说这个东西真的存在,又是这样一个在陆武功心中比家人更重要的东西,那么找出这个东西的话,就有可能重新夺回主动。
  正是凭借着这样的想法,高副帅表现得好像毫不关心自己的父亲一般,逃向了大厅的另一边,那里有一个小型的吧台和酒柜,对於目前的他而言也可以借此暂时躲避一下。
  “打死他,不用留手。”
  陆泽男对刘文道,同时将弹匣中仅剩的两颗子弹打出。
  两个来自不同地方的枪声响起,目的虽然一致,但是因为开枪的人枪法着实一般,几发子弹打完,最终也只打中了高副帅的腰侧和左边大腿。
  陆泽男没有任何迟疑地换上另一个弹匣,同时以眼神询问刘文是否还有子弹。
  虽然他心里也很疑惑刘文的出现,以及对方瞒了自己留下一把枪的事,但是眼下确实不是说话的时机。
  在看见刘文摇头的动作之后,陆泽男将最后一个弹匣递给了刘文。
  高副帅起身,跑动,中枪,陆泽男换弹匣。
  这一系列过程中,高大帅始终显得十分冷静,不仅防备着陆武功随时可能发动的突然袭击,还用余光看向陆武男和程仁。
  此时他们二人正在奋力搬动李春梅等人,想要让她们远离这边的战场。
  而施拾一右肩中了程仁一脚,右手已经废了,此时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昏过去了一般。
  陆泽男朝高副帅走了过去,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下,开了三枪。
  这种距离除非是完全没玩过枪的生手,否则已经不可能打的太偏。
  三枪下去,高副帅的双肩以及右边大腿上多了三个血洞,已经彻底成了废人。
  “等一下你要是还活着的话,再回来收拾你。”
  陆泽男冷冷说完这句话,转身将手中的枪对准了高大帅。
  而刘文此时也配合着走远了一些,与陆泽男形成一个交叉火力,封锁高大帅的行动。
  “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将李春梅四女都带到墙边后,陆武男又走了回来。
  虽然受他此时的体力以及挨了几下的伤情影响,此刻陆武男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但是这种大仇得报的感觉,依然让他强打起精神,尽量用轻蔑的眼光看着高大帅。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就要听我的遗言?”
  受到高大帅的反击,陆武男不怒反笑。
  他指着高副帅笑了几声,对高大帅道:“你看不出来?等一下你就会变成那样,然后哭着喊着求我饶你一命。”
  高大帅撇了撇嘴,忽然擡头看向陆泽男和刘文。
  “你呢,你对她们有没有兴趣?如果你们愿意放下枪,我可以做主让你们也参与进来。”
  “这就是你的遗言吗?我倒也很想问你一句,为什么非要和我们家为难?”
  陆泽男没有理会高大帅的挑拨,反而在这个时候问了对方这样一个问题。
  也因此他没有看见刘文在听见高大帅的话后,枪口出现了一个细微的下沈。
  “我与你们家为难?你好像弄错了。是你父亲要与我们家为难才对。原本他就是高氏的一个普通员工,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搭上了我儿子这条线,又想法设法地把女儿送到他身边,之后还费尽心思让他女儿嫁进来,想要以此为基础反客为主抢夺我高家的基业。你说,是谁和谁为难?”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对夏兰姐姐那么做!她又没有什么错,而且还是你的儿媳,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不是我要折磨她,是她自愿这么做的。她知道我知道了你父亲的野心,自愿用自己来赎罪,希望我能放过他。要不然你以为就凭你父亲那种水平能坐上经理的位置?这都是你姐姐用血泪换来的,这些年你也有享受到这份利益,如今你是在指责她做得不对吗?”
  “……就算如此……就算如此……可是你!是你对她如此折磨,是你今天要叫我们来这里,是你要毁了我们家,你的那些一面之词,都是怀着自私自利的心所放出来的屁!”
  陆泽男的情绪似乎有点失常,握着枪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都是你……你明明可以开除父亲,不接受姐姐,那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的狂妄,你的自私,你那种想要把人玩弄於股掌之上的恶心态度,造成了今天的这一切!”
  陆泽男扣动了扳机,然而子弹却擦着高大帅的头皮打到了天花板上。
  一道在常人看来非常快的身影赶在陆泽男开枪之前把他的手向上推了一下,随后又以擒拿手段轻巧地扯脱了他的的右手手腕,将他推倒在地。
  “你……”
  刘文在这一瞬间没有选择直接开枪,而是将枪口调转过来指向这个身影,这个行为让他失去了最后一次用这把枪的机会。
  这么快的速度,又是如此让人毫无防备的突袭,自然是场中唯一明面上没有参与这场家族恩怨的圈外人,陆秋菊的未婚夫,程仁。
  “抱歉啊,泽男,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只不过现在形势危急,你的情绪好像又不太稳定,所以只能先让你冷静一下了。”
  陆泽男被右手的疼痛刺激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而此时刘文的右手关节也被程仁卸开,同样抱着手倒了下来。
  “你……你这个骗子!”
  陆武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方的人突然反水,将形势重新拉回平衡,这反复得失的巨大沖击,饶是他心理承受能力够强,此刻也忍不住说出了这样一句听起来有些幼稚的指责。
  “抱歉,陆伯父,我是真心喜欢秋菊的,我也是真心想要成为这个家庭中的一员的。但是现在没办法了,我不能看着高先生就这样被你们杀死。特别是泽男,刚才他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这样下去会很危险,所以,抱歉。”
  而此时高大帅却不依不饶地又开始说了起来,看样子是没打算放过陆泽男,打算用言语直接将他从内心击溃。
  “自私的是你那个愚蠢的父亲!人有多少能力,就该匹配多大的野心,他就是普通人一个,居然也想当高氏的主人,简直是自不量力!而且他为了自己的野心,牺牲了你的姐姐,牺牲了你的母亲,甚至还有可能会继续牺牲下去。你们家里的女人都成了他用来换取利益的筹码,你居然想为这种吸血鬼辩护?可笑!你以为他不知道陆夏兰过着怎样的生活吗?你以为我没有给过他机会吗?是他自己放弃的!从那时起我就很想知道,他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我故意当着他的面折磨你姐姐,玩弄她,羞辱他,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忍住了,而且居然能忍这么多年!你现在明白了吗,你们家的悲剧都是这个人,陆武男一手造成的,你最应该打死的就是他,你复仇的第一目标应该是这个人才对!”
  高大帅的语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高,表情却没有任何波动,看上去就好像在对着镜子朗诵戏剧里的台词。
  “你也是吸血的人之一。吸你姐姐的血,吸你母亲的血,用她们的血来过上好日子,用她们的血换来的钱买枪,然后让她们流更多的血。你这种满口正义道德的傻子,还有你父亲这个冷血疯狂出卖家人的疯子,就是你们家最大的敌人!”
  “说得好,说的太对了。武男你听见了吗?这就是你所做的事,这就是你欺骗了家人隐藏起来的真相,你觉得怎么样?”
  陆武功收起了他手里的匕首,一边鼓着掌,一边看着陆武男道。
  此时他的脸上又换回了那种熟悉的猥琐笑,然而看在陆家众人眼中,这分明就是对陆武男此刻最大的嘲笑。
  “无所谓,成王败寇,仅此而已。至於姓高的对我的指责,我只能说,那都是成功路上所必须的牺牲。假如努力到一半就开始打退堂鼓,那你要支持你的人怎么办?你要已经为此作出牺牲的人怎么办?放弃是让他们的牺牲白费,只有踩着他们与敌人的血向前走,才是真的没有辜负他们!”
  陆武男的表情十分平静,此刻双手插在兜里,一副完全看开了的样子,就这么站在高大帅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正强忍着右手腕的疼痛努力站起来的陆泽男。
  “是吗?为了不让过去的牺牲白费,就要让新的人继续牺牲下去,这就是你的道理?那你自己怎么不牺牲一下,光让你老婆女儿上来送?为了不让过去的努力白费,於是继续投入精力,为了一个虚无的目标持续伤害着别人,这是赌徒的想法。还是那种一有钱就赌,卖儿子卖女儿也要赌的最烂的赌徒才会做的事!”
  高大帅说完,再也没有看陆泽男一眼,反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折成四折的纸。
  “这就是当年陆夏兰和我儿子结婚前,陆武男逼着陆夏兰写下的一份承诺书。里面写着陆夏兰自愿成为我儿子的奴隶,无论遭到何种对待都必须承受,只要不产生永久性损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陆武男,你当初做了这么一件事,你的家人知道吗?”
  “不是……被逼的……”
  “不是……爸爸逼我的……是我自愿的……我愿意为了这个家……为我的家人做任何事……没有人逼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陆夏兰此时被陆秋菊扶着,靠着她的身体勉强坐了起来。
  听见高大帅对陆武男的指责,陆夏兰终於开口为自己的父亲辩驳。
  “你是被骗了啊,你不明白么?你的牺牲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带来更大的牺牲,你还没有觉悟吗?”
  “……志士仁人……以成仁……我愿意做……一定要成功……答应我……的……”
  陆夏兰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然后低下了头,倒在陆秋菊的怀里。
  陆夏兰死了。
  “既然夏兰已经先去了,那你们也该差不多了。”
  陆武男的声音冷冷地回荡在大厅中,背景音是裸男们痛苦的惨叫声。
  “神经性毒素EZ-10,类激素蛋白质构造,高分子有机聚合物。少量摄入可以提升人的血压和大脑兴奋度,过量摄入则有可能破坏肾上腺,进而影响相关激素生成和释放,造成人体血压大幅提升,心率失衡,导致血管破裂,内出血而死。”
  陆武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连高大帅的脸色都变了,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此时的心跳快得有些不正常,甚至可以说是极为失常,越来越快。
  “你真的以为我是把女儿送给你们?就算我傻到会这么做,我女儿也未必同意。一开始就是夏兰配合我做了这个计划,本来是打算让你们两个死於心脏病,或者马上风,这样也算是痛快一点,但是没想到你们自己找死,居然越来越过分。昨晚你们也好好玩了她的身体吧,碰到她的血了吗?激素类药物一般情况来说是不可能通过血液产生过多影响的,但是你们做得太过了,而且刚才泽男又开枪打伤了夏兰的大腿,那些血都抹到你的裤子上了,难道你没有看见吗?”
  高大帅此时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快的心跳以及越来越高的血压已经开始影响他的身体机能,让他的听觉和视觉都受到了相当程度的影响。
  而不远处越来越弱的惨叫声则告诉他,那些裸男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只是多活几秒钟的程度而已。
  高大帅看向高副帅,此时高副帅的脸色已经红得发紫,看起来十分诡异。
  高副帅的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很快就听不见了。
  “好,好,不愧是我陆武功的儿子,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把高家父子放倒了。剩下的只有借着陆夏兰父亲的名义收下高大帅父子手上的股份,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高氏变成陆氏。好心机,好算计啊。不过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这个毒……听你说好像是通过血来下毒的,这里面难道不需要被下毒的人见血?只要把带毒的血抹在裤子上就可以?”
  陆武功看着高大帅捂着胸口倒了下去,一边笑着一边朝陆武男走去,却在距离陆武男五步远的地方又停了下来,就这样看着他,好像在期待着他的回答。
  “那倒也不是,最少都要有过一定程度的体液接触,像我们在这里实际上也通过空气吸入了极少量的EZ-10,但是只会让我们觉得有点兴奋,并不会产生什么负面影响。泽男那样是他自己太激动了,高大帅话多应该是由於兴奋效果越来越强所带来的影响。”
  “这样啊,那也就是说,只要不见血就可以了?”
  “是的,只要不在短时间内摄入太多,其实就和喝咖啡的效果差不多。”
  那我就放心了。
  陆武功没有说出最后一句话,因为他的身体此时已经极速向前掠出,右手带出一个细小的弧度,将匕首刺入了陆武男的胸口偏左一点的地方。
  “父亲!”
  陆泽男眼看着陆武功突然用匕首刺入陆武男胸口,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只能看着陆武功将匕首一点点从陆武男胸口拔出,带出一道血箭。
  “你冷静一点!”
  程仁见状连忙上前抱住陆泽男,同时抓住他的右手一托一按,将卸掉的关节重新接了回去。
  装上关节的瞬间也是非常疼痛的,陆泽男因此又闷哼了一声。
  程仁则趁机将地上的手枪捡起来交给他,同时把刘文的关节也接了回去。
  此时场上所有人中,还有战斗力的就仅剩下他们四个。
  虽然是三对一的局面,但是三人这边没有任何占到优势了的感觉,反而深深忌惮着陆武功之前表现出来的那种诡异而快速的身法,生怕对方暴起突袭将他们杀死。
  “你们不用担心,我并不是因为对武男有什么想法而杀他,只是像高大帅所说,看不惯他的这种做法而已。”
  知道陆泽男他们对自己刚才的举动产生了很多想法,陆武功将手中的奇形匕首远远抛去,又从腿上拔出另一把同样扔了出去,举起双手道:“现在你们总不担心了吧,我毕竟是你们的爷爷,如果不是因为武男他确实犯了错,我为什么要对他动手呢?而且你们都很清楚,假如我不用这种偷袭的方法的话,说不定我也会像高大帅那样被他阴到。总归我也是他老子,不至於就因为这点事就让你们把我当敌人吧?”
  陆泽男默默地看了他一会,随后松开了手,任凭手枪滑落在地上。
  “你要的是什么东西?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
  “泽男你这是什么话!爷爷要找的是高家的小金库。拿了他们的钱,我们才好远走高飞,开始新的生活啊。”
  陆泽男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看不远处倒毙在地的高副帅,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在算计着什么,但我不想陪你玩了,你要什么赶快说,帮你弄完我就走了。”
  陆武功原本高举的双手放了下来,脸上也不再堆着那种猥琐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陆泽男翻检完高副帅之后又开始检查高大帅。
  等到陆泽男把他们身上的东西都取出来一一摆好,他才开口道:“是一本书,一本古籍,非常珍贵。我找过他们的所有保险库,包括各种钥匙密码之类的相关信息,这里就是最后一个可能有这本书的地方了。”
  将高大帅父子身上搜出的东西摆好,陆泽男又帮着李春梅将陆秋菊和陆冬竹带到门外。
  “好了,现在这里面没有人了,你可以随便找了,把这里翻过来都没关系。我们走了。”
  虽然陆泽男不会开车,但是毕竟跟在陆武男身边看过许多次,差不多也明白最基础的操作方法,又尝试了几次之后,总算是让汽车动了起来。
  而程仁就这样站在一旁,看着陆泽男和陆武功对话,看着陆泽男把剩下的人都带到门口门口,看着陆泽男出去又进来,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阿文你不走吗?还有程哥,你是留下还是和我们一起走?”
  刘文举起手里的枪,对着地上的高副帅又开了两枪,确认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就把枪口对准了高大帅。
  “你不起来吗?不起来我就开枪了。还有陆伯父,你也喜欢躺着吗?”
  随着刘文的动作,高大帅那个被陆泽男扒过一遍又翻检取下身上所有东西的身体,忽然坐了起来。
  陆武男的身体此时也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正在用力地晃着脑袋。
  “没想到居然被你看见了,真遗憾。”
  高大帅也摇了摇头,不过他不是为了让自己更加清醒,而是做给陆武功看的。
  “你要找的东西我想起来了,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纪念品之一。你要那个做什么?那书我看过一次,里面就是一些奇怪的摘抄,大部分都是道经中的内容,还有一些佛经里的句子。你不会是想练这个吧?”
  陆武功冷笑道:“你老子当初把书偷偷带走,就是因为这批货里就这本书最有价值。我虽然不知道这书里有什么,但是既然是他看上的东西,总归不是什么破烂,我自然要把它拿到手。”
  “就这么简单?那我现在告诉你了,这个东西没什么可值得看的,你要是想要钱的话,回头我让武男带给你好了。好了,无关人士就请离开这里吧,我得收拾一下现场了。”
  高大帅站了起来,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陆武男晃了一会脑袋,似乎终於清醒了过来,又拿出一支针剂给自己註射了进去,随后才站起来用还带着点颤的双手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陆武男的手拍了几下,似乎终於发觉了胸前的血迹一般,又晃晃悠悠地脱下了外套,露出了那道被陆武功用匕首刺出的致命伤口。
  只见原本应该是一道伤口的地方,此时上面布满了凸起的肉芽,淡粉色的新生肌体薄薄地覆盖在表面,仿佛一用力就能再戳出一个洞一般。
  陆武男之前确实被陆武功的匕首击中,虽然避开了心脏但也受到了极为严重的伤势,再加上陆武功很快抽出了匕首,大量的失血必然会导致陆武男的死亡。
  然而此时事实摆在眼前,陆武男用不知什么药物将自己的伤口处肌体快速催生,防止血液进一步流失,又用了一管不知名的针剂,让自己恢复了由於失血过多所造成的体力降低。
  此刻的陆武男,除了胸前的伤口之外,同正常情况下的他毫无两样,甚至原本应当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色,如今也变得红润了起来。
  ……脸色红润?兴奋剂?陆武功没有问,反正陆武男也不会告诉他,然而原本因为二人死亡所平稳的局势,如今却又重新不稳定起来。
  “这个药真厉害,如果不是我察觉得早,反应够快,估计现在已经全身爆血管而死了。”
  高大帅看着确确实实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高副帅,又摸摸自己的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对陆武男道。
  “就算这样,也没杀死你。”
  陆武男冷冷地回道。
  “我可不能死啊,我死了谁来给陆老先生带路呢?”
  高大帅说着,脚下已经开始朝陆武功走去,似乎对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毫不介意,包括自己儿子的死亡也是。
  “父亲刚才已经杀了我一次了,现在还要再来一次吗?”
  陆武男看向陆武功,又看了一眼门口的陆泽男等人。
  “不必了,你犯下的错,已经由刚才的那一刀所赎回了,以后你就和他们一起好好过日子吧,也不要来找我,就当这个家里从来没有过我好了。”
  陆武功摇头叹气,对着陆武男摆了摆手,又把身子转了过去,不愿再和他多说什么。
  “是吗?我犯的错赎回了,那您做的错事,又该……”
  陆武男的话还没说完,陆武功的背上似乎有一阵风吹过,衣服朝外鼓了一鼓,好像喷出了一团半透明的气体,在空中化为无数飞针朝陆武男袭来。
  这蓬飞针的速度是如此之快,在被人看到它的瞬间就已经击中了陆武男。
  更可怕的是,大面积散射的飞针,被陆武男接住了一部分之后,剩下的从他的身体两边飞过,就这么飞向了门口的陆泽男等人。
  “小心!”
  陆武男一把将陆秋菊按倒,同时也趴倒在地。
  刘文虽然距离陆武男比较近,但是他站的角度比较靠外,只有右臂被几只飞的较散的飞针紮到。
  “刚才是毒龙匕,现在又是毒龙针,陆老先生威风不减当年,可喜可贺。”
  陆武功听到高大帅语带嘲讽的这么一句话,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转过身来看向陆武男。
  “我手上的材料剩的不多,所以匕首就没喂毒,让你鉆了个空子。现在中了我这么多针,我倒很想知道,你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还能不能救你的命。”
  以毒龙为名的匕首和针,上面抹了毒药也是理所应当的。
  而毒针由於其体积小,虽然具备隐蔽性和快速的面打击效果,但是如果不喂毒的话,杀伤力可能还赶不上一块砖。
  陆武男处在攻击中心,身上不知道被紮了多少针,一眼望去甚至都能看出一片针尾晃动所带起的闪光。
  陆武男的脸色以极快的速度从红润变为紫黑,哼也没哼一声的,就再次倒了下去,仅仅站起来了不到五分钟。
  陆武功似乎还不放心,又打算上前再补上几下,却被陆泽男的枪声阻住了脚步。
  “看来你是真的没打算让我们都活着回去啊,老头子。”
  陆泽男把枪口擡高了一些,又道:“刚才我本来打算说的,车子的刹车似乎不太好使,只能换个方法离开了。现在看来,那都是你搞的鬼吧。”
  陆泽男此时对陆武功彻底死心了,原本他还觉得陆武功有可能会站在陆家这一边,但是看到现在,他已经发觉了,陆武功一开始就只站在他自己的那一边而已。
  “既然你发现了,那我也只能亲自动手把你们留下来了。”
  陆武功很干脆地承认了,在陆泽男还打算再说点什么之前就已经动了,用最快的速度击向了离得最近的刘文。
  一声脆响,紧接着又是一声脆响。
  刘文的右手和程仁的右手相继被陆武功打断,那快到有些不符合常理的身影,让还是初学者的陆泽男根本无法跟上陆武功的脚步,只能徒劳地移动着手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边的人被一个一个击倒。
  “其实在我们眼里,枪这种东西大多数时候都不太好用。要不然你的枪够多,要不然你把手里的小手枪换成火箭筒,否则对於速度达到一定程度的人而言,你根本无法瞄准他。”
  高大帅此时还有闲心在那对陆泽男点评,却不防地上忽然有人对他的小腿击出了一拳。
  高大帅完全没有料到来自这个地方的攻击,以至於当他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原本轻轻一擡腿就能避过的攻击,此时已经无法完全避开,最后被拳头扫中脚踝,发出清脆的骨折声。
  加上刚才陆武功对刘文和程仁的攻击,三声脆响,三个人失去了战斗力。
  场上的局面变成了陆泽男单挑陆武功,不,还有一个隐藏极深的帮手,刚才偷袭高大帅的人正是此人。
  施拾一右手无法动作,仅用左手击出一拳,扫中高大帅之后,又借着对方身形不稳的瞬间远远避开,从另一个方向站了起来。
  “好可惜,到现在我也没拿到冬竹的第一次,早知道刚才动作快点了。”
  施拾一满头满脸都是冷汗,但是依然挤出了一个笑容,看向门口那边。
  可惜此时李春梅三女都趴在地上,根本没人关註他这边。
  “你想怎么样?”
  陆武功冷静地问施拾一,同时伏下身去查看高大帅的伤势。
  判断出这种程度并不会影响道他的生命之后,就又站了起来。
  “没怎么样,把你的孙女送我好不好?”
  施拾一走到一滩血迹边上,用左手在地上抹了抹,然后又伸到嘴里舔了两下。
  “没什么效果啊,还是说要等一会才能发挥药效呢?”
  那是陆夏兰之前被打伤时所流下的血,此时过去并不太久,血迹甚至还没有完全干。
  陆武功的眼睛一瞇,对地上的高大帅道:“东西在哪?”
  高大帅脚踝被击碎无法站起,但他也强忍着让自己坐了起来,正在一点一点摸着自己的伤处。
  此时听见陆武功的问话,毫不犹豫地就给拒绝了。
  “我要是说出来,现在就得死,你觉得我有那么傻?”
  “你要是不说,我也只能想办法让你说了。现在说还可以少受点罪,等一下你就未必能这么悠闲地和我说话了。”
  陆武功说着,朝高大帅的右肩击去,却被对方接了下来。
  “你也太小瞧我了,想随便摆弄我的话,至少也等我四肢都断了再说吧。”
  陆泽男的枪声响起,这一次他没有犹豫,冷静地用剩下的三发子弹圈住了陆武功的身形,随后弯腰捡起了刘文踢过来的另一把手枪,同样是毫无保留地对高大帅和陆武功打了出去。
  高大帅此时无法移动,只能仰倒回避,同时还要註意着陆武功可能出现的突然袭击。
  再看陆武功,受到陆泽男重点关註的他,为了避开子弹不得不大幅度移动,却又受到地上的许多屍体所阻,无法将速度提升到最高。
  并且陆武功必须保证自己不能退出太远,也不能靠陆泽男太近。
  太远则降低自己对场内所有人的威胁,毕竟他用肉体攻击,距离越远发动越慢,子弹的速度在这种封闭空间之内几乎可以算是无视距离攻击,而离得太近会使自己的目标变大,增加被击中的可能。
  子弹打出的间隔可以秒计,两把手枪都打干净也没有用太久。
  枪声一停,陆武功就朝之前被他自己扔掉的毒龙匕处跑去,比起空手的时候,还是有个趁手的兵器在手时战斗力更强一点。
  就在陆武功拿到毒龙匕的瞬间,高大帅启动了藏在茶几下的机关,在陆武功脚下开了一个洞。
  “下面就有你要的东西,你就这样死在里面吧。”
  留下了这最后一句话,高大帅操纵机关把洞口合上,重新变回了平地。
  “别这样看着我,那是他运气不好,自己跑到那个地方去了,要不然我还得想着怎么把他骗过去。”
  高大帅躺在地上对着施拾一苦笑道,刚才他也是用尽全力才赶在陆武功反应过来之前用机关将对方装住,再加上有伤在身,此时状态倒也不算好,既然暂时没了威胁,他也没打算多费力气坐起来,就这么躺着算了。
  但是高大帅想休息,别人可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陆泽男此时就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缓缓朝高大帅走去。
  “泽男……能不能别动手?”
  陆泽男还没有靠近高大帅,就被程仁拦了下来。
  程仁一边用身体阻挡着陆泽男暗含杀意的目光,一边试图用完好的左手去抓陆泽男手里的匕首。
  “这种情况下我如果放过他,你觉得他以后会不会对我动手?到时候你帮我拦着他?”
  陆泽男挥手避开程仁,把目光转向他。
  “你究竟为什么非要护着他?”
  程仁苦笑,但是没有回答,只是用坚定的目光看着陆泽男。
  “那就没办法了,希望秋菊姐不要怪我。”
  虽然陆泽男这么说,但他依然不希望和程仁正面交手,一方面对方的身体素质确实在他之上,另一方面此刻他也觉得很累,连续面对父亲和长姐的死亡,家中的重担在他还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时就落在他的肩上,让他觉得十分压抑。
  刘文此时也慢慢站了起来,走到酒柜边拿出了一瓶酒。
  “这是威士忌还是白兰地?我不太认得这些东西,也没喝过。不过我知道这东西的酒精度很高,而且我今天身上还带了打火机。”
  刘文把酒瓶朝高大帅扔了过去,不出所料被对方轻易躲开。
  “你躲也好不躲也好,反正都得死,要么被瓶子砸死,要么被火烧死,你这样也就是茍延残喘而已,有什么意义?”
  高大帅此时脸色极为难看,他当然明白刘文的话说的是真的。
  他家里确实有不少好酒,而且地上的地毯,沙发,窗帘,还有各人的衣服,这些东西在酒精的作用下都可以变成引火的道具,而他此刻断了一只脚的状态下能逃出多远?这还真是个问题。
  看到刘文的举动,程仁也不得不停了手。
  他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住陆泽男,但是却不可能用自己去扑火。
  而且就算拿来了灭火器,对方还有三个人在场,难道他还能用出分身术来吗?“你们……看来是非要杀他不可了……”
  苦笑,似乎从途中开始程仁的脸上就一直是这个表情,明明不想却又不得不做的状况,让他只能用这种表情来面对自己面前的人。
  “我的父亲,我的姐姐,他们两人的仇,都需要有一个人来为此负责。”
  陆泽男回答了他,虽然程仁可以反驳,可以为高大帅开脱,然而现在并不是需要按道理做事的时候,陆泽男需要的不是找出真正的凶手,而是为这件事情做个了结。
  虽然眼下陆武功还活着,但是过一会整栋大宅都会烧起,就算藏在地下,也会因为火灾所带来的氧气不足窒息而死。
  所以只能是高大帅,这件事情的真正参与者,发起者,现在只剩下他了。
  “副帅也死了,你姐姐也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死了。罢了罢了,就满足你一次,你们烧死我算了。”
  高大帅躺在地上,语气中满是遗憾与惋惜。
  在这人生的最后一刻,他终於觉悟到自己的做法是有问题的,可惜已经晚了。
  “你姐姐其实是个好孩子……只可惜生在你们家,又嫁到了我们家。你母亲也是个可怜人,还有你二姐,你妹妹,将来你要好好照顾她们,不要像你父亲一样,靠牺牲别人的幸福来换取利益。”
  说完,高大帅闭上了眼睛,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地上。
  陆泽男沈默了一会,然后去酒柜那里拿了两瓶酒洒在高大帅身上。
  “点火吧。”
  火焰从地毯的一角燃起,很快就顺着酒液流动的路径烧到了高大帅的身上,烧到其他人的身上,直到将一切吞没。
  陆泽男站在大门外,透过残破的大门看着大厅里的火越烧越大,转身对刘文和程仁道:“走吧。”
  由程仁提供钥匙和地点,他们从车库中开出了一辆高家的收藏品,订制的防弹改良宝马。
  将李春梅和陆冬竹抱上车,刘文和陆秋菊坐在后面,程仁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由陆泽男把车开出了车库,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加上一旁程仁的指点往山下开去。
  而右肩受伤的施拾一则独自从另外一条路离开了高家。
  “以后打算怎么办?”
  陆泽男问程仁,同时也是问后面的两个人。
  “秋菊……不,你们打算怎么办?”
  程仁从后视镜上看了一眼陆秋菊,见她好像心不在焉眼神飘忽的样子,就把原本要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嗯……先离开这里吧,不过在这之前要先把家里的东西都清点一下。”
  陆泽男第一次开车,眼睛不敢离开正前方,就这样目不斜视地和程仁聊着。
  “阿文呢?你和我们一起吗?”
  陆泽男又问到刘文,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勉强从后视镜上往后看了一眼,看到的却是李春梅披着一件外衣半遮半掩春光外泄的画面,连忙低了下头。
  “喂喂,开车专心点啊,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你害死啊。”
  陆泽男刚才走神的一瞬间,手上也随之产生了点动作,差点把车开到树林里去,手忙脚乱地回到了路中间后,再也不敢说话了。
  陆泽男因为要开车所以不说话,还有其他不开车的人要说。
  “我们……要去哪?”
  陆冬竹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发觉自己并不是躺在记忆中的大厅里,而是在一辆很挤的车上,还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便擡头问道。
  陆冬竹起身的动作让和她靠在一起的李春梅也连带着被弄醒,比起陆冬竹那好像睡了一觉事情就结束了的印象,李春梅是在坚持了许久之后才疲惫地睡了过去。
  尽管在高家被许多裸男轮奸了一段时间,但是她实际上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和她们两个比起来,真正受到相对较重的影响的人是陆秋菊。
  尽管从身体上的角度上来讲,她所受到的伤害还不如母亲李春梅,然而她在兴奋剂作用下被众裸男挑起情欲,半推半拒地用身体为他们服务的经历,让她在事后受到了很大的精神打击。
  当着男友的面被做了那样的事,然后又发觉原来一直和自己相恋的男友居然是高大帅那边的人,再加上父亲和姐姐的死亡,重重打击之下,陆秋菊陷入了一种精神上与外界隔离的状态。
  她能听见,能看见,但是没有回应。
  在高家时因为形势不断变化,不能完全放松的缘故还保留有一定程度的意识,如今离开了那个地方,彻底平静下来之后,这些影响终於开始发挥作用,侵蚀着她的意识。
  “回家,然后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刘文这样回答着,原本时不时就会看过来一下的目光随着二女的苏醒而移开。
  毕竟他是个男人,这样的状况下要是还一直盯着别人的身体看那可是要产生误会的。
  “这么说,你是打算和我们一起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让你做我妈的干儿子吧!”
  现在陆泽男的精神也放松了下来,稳住方向盘后对刘文开起了玩笑。
  李春梅听到陆泽男的话,对着刘文笑了笑,似乎是对陆泽男的话表示了一下歉意的样子。
  其实她原本也有这样的打算,但是后来又觉得假如将来也是这样的话,有没有这么一个名义上的改变实在是没什么意义,因此就没有开口。
  没想到刘文看到李春梅的笑容后,仿佛受到了什么鼓舞一般,用非常认真的语气道:“泽男,停一下车,我有事想和你们说。”
  陆泽男虽然觉得疑惑,但是因为刘文说的很认真,最后还是把车停到了路边,拉好手刹并熄灭了发动机,做完这一切后才转过头对刘文道:“你说吧。”
  “泽男,我现在要说的话全都是真心的,无论你对我怎么看,我一直都把你当朋友。”
  陆泽男的脸色微微白了白,又把头转了回去,声音稍微低了一些,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伯母,我喜欢你,从小就一直很喜欢你,但是我一直都不敢说出来。直到我看见你差点被高大帅杀死的那一幕,我就决定了,无论你接不接受,我都要说出我的心意,我爱你。”
  李春梅看着刘文认真的脸,又看了看坐在前面的陆泽男,微笑着对刘文道:“谢谢你的心意,但我不能接受。”
  “也是啊……”
  刘文苦笑着看着李春梅。
  就是因为他知道肯定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所以他才一直不敢说出口,一直把这份心意藏在心底,现在果然收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他的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后悔的。
  “我一直都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以前是,以后也是。虽然你说你喜欢我,但是我认为那只能是你年少时美好的期盼,等你再长大一点,就会碰到真正值得你守护一辈子的人。而不是我这个老太婆。”
  李春梅说着,又伸出手去摸了摸刘文的脑袋。
  “好了,现在该说的话也说了,可以继续走了吗?”
  除了见面不多的程仁和精神恍惚的陆秋菊以外,其他三人全都感觉到了,李春梅身上所产生的变化。
  比以前更加积极,更加乐观,更加温柔,更加……轻松。
  陆武男的死对李春梅的影响就是如此,即便是长女陆夏兰最后还是在这次事件中丧生,但是她已经可以用更加积极的态度去面对以后的生活,而不是计较着自己所失去的那些,沈浸在过去的痛苦之中。
  “还有小程……你和秋菊,以后打算怎么办?”
  李春梅当然註意到了陆秋菊此时的精神状态十分异常,但她也不是精神科医生,无法治疗这种情况,於是只能问问程仁的态度。
  “我吗?假如秋菊不介意的话,我当然……但是还是不太可能吧。我觉得我们还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正好我也有一些需要收尾的事,秋菊她现在这样,也需要一段时间的治疗,等我们彼此都足够冷静了,再去谈将来的事吧。”
  程仁的回答是搁置,这是他经过一番慎重的考虑后得到的结果。
  其实这次事件中最不相干的人就是他了,陆高两家的恩怨与他毫无关系,上一代的遗物他也完全不清楚,再加上他表现的也不是很活跃,从头到尾除了帮高大帅拦了两次陆泽男之外,基本上就一直处在状况外。
  正因为这样,程仁观察的最多,思考的最多,在陆泽男和高大帅等人不断争斗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将来的路,只是没料到陆秋菊的精神状况居然这么脆弱,居然被打击出精神问题来了。
  这么一来,程仁所规划的路线就要稍微调整一下,给她留一点空间。
  “冬竹现在还小,小程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家现在就只有泽男你一个男人了,以后可就全靠你了,能做到吗?”
  李春梅看向陆泽男,他的嘴唇紧紧抿着,眼睛看着前方不断出现的路,双手控制着方向盘随着路况动作着,似乎没有听到李春梅的话。
  正当李春梅打算追问下去时,一块大石忽然滚到了路中间,逼得陆泽男不得不一个急刹车将车停了下来。
  “小心!”
  程仁反应极快地出声警告。
  当那块石头滚到路中间时他就开始警惕地用目光扫视四周,果然被他看到了另外几块朝这里滚来的大石。
  虽然这辆车是特别订制的防弹车,不仅体积较普通车而言大了一圈,外壳也是用加厚钢板着重强化过了的。
  但是对於这种滚石攻击,即便是能够保证不被石头压死,也会因为石块的不断沖击而无法继续前进,甚至被石块卡死在这里。
  “是老头子!”
  陆泽男沈声道,当时高家烧成那样,他也没有办法留下,因此陆武功究竟有没有被烧死在地下密室中,他也不清楚。
  然而此时从山上出现的攻击来的十分有针对性,除了陆武功之外想不到还有其他人,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高大帅在死前开启了开关,把陆武功又放了出来。
  “狗东西,要死了还给别人添麻烦!”
  陆泽男低声骂了一句,将汽车挂到倒档上,猛踩油门向后滑去。
  “噗!”
  车内众人感到车身有一个奇怪的颤抖,随后开始不受控制地侧滑起来,同时耳边传来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车胎爆了,大家註意安全!”
  程仁提醒道,看到陆泽男手忙脚乱的样子,连忙又伸出手把手刹拉了起来。
  刺耳的摩擦声中多了另外一道声音,随着手刹发挥作用,向后划着弧线倒退的汽车终於停了下来。
  车里的人小心地打量着外面,却又不敢在此时打开车门出去,只能就这样等待着。
  “你们跑不了了……饿我也要饿死你们!”
  陆武功的身影出现在石块旁边,脸上一片烟灰,头发淩乱,身上的衣服也破了几块,有被烧过的痕迹。
  此时陆武功手里握着两柄毒龙匕,正一步一步地朝这边走来,破损的衣服里露出一根被烧掉一半的皮带,露出了一个金属盒子的一角,那就是毒龙针的发射器。
  “怎么办?”
  即便是陆武功在逃出火场的过程中受了伤,也绝对可以拿下陆泽男和程仁,比起沖出去正面作战,似乎还是守在这辆防弹车里更加可靠。
  “你们以为呆在车里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吗?有个小子中了我的毒龙针,就在你们的车里面。你以为毒龙二字是白叫的吗?”
  听见陆武功的话,陆泽男等人的目光一齐看向了刘文,目光里透出的紧张担心,似乎他下一刻就会七窍流血而死一般。
  刘文看着其他人用这种目光看着他,不由笑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什么问题也没有啊?不过我从刚才起就觉得很热,应该是兴奋剂的作用吧。”
  正说着,刘文感到一阵火热的气息从右臂上的伤口传来,瞬间流过全身,然后带着更加强烈的热力尽数朝下身涌去。
  “糟了!”
  刘文想也没想,立刻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原本他就是坐在最靠边的一个,开门下车的动作十分流畅,车里的人连出声阻拦他的机会都没有,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滚了下去。
  “小心!”
  陆泽男赶在刘文之后打开了门,正打算下车时程仁一把拉住了他,厉声道:“你想做什么!冷静点!”
  陆泽男回头看了程仁一眼,又挣脱他的手跳了下去。
  “泽男!”
  陆武功此时还在一步一步地朝这边走着,似乎没有因为看到目标离开了汽车的保护而加速的意思,就那么不紧不慢地靠近着。
  这种稳定的节奏感配上他那此刻看起来十分阴狠恶毒的表情,有一种暴风雨正在无声接近的感觉,给陆家众人带来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都出去,分开跑!”
  程仁仔细观察了一下陆武功的状态,确定对方不会突然加速朝这边过来之后,果断让三女也跟着下车,利用人数较多的优势分散跑远,这样应该还能多活下来几个。
  “谁跑,留下来的我就把他打断四肢吊起来在这等你们!”
  陆武功那阴森的声音传来,让原本打算离开这里不当累赘的三女顿时停下了脚步。
  “没问题,你们先走!这老家夥不知道受了什么伤,根本没法追上你们,要不然也不需要用石头把路堵住了。所有人散开走,我们在山下集合!”
  陆泽男将刘文扶了起来,发觉手碰到对方的地方感觉十分火热,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就是这几眼,陆泽男顿时发觉了刘文的异常之处。
  此时陆武功已经走到了距离他们足够近的地方,找好角度就按动了身上的机关。
  虽然毒龙针发动时的异状不算明显,加上笼罩范围极大,在暗器里可以算得上是极为难防,然而此时陆泽男等人离车不远,而陆武功又没有任何可以遮掩机关发动的手段,可以说把暗器用在了明处,威胁自然也就下降了不少。
  由於陆武功选择的是从正面走出来,因此为了使毒龙针的攻击足以笼罩住从左右两侧下车的六人,散射出的毒针实际上是以汽车为中心释放的。
  正因为如此,当陆武功的手放到腰边之后,程仁就开始紧盯着陆武功的上半身动作。
  由於衣服被火烧去了一部分,可以看见机关挂在陆武功胸前的位置,所以发射时机关盒所面对的方向,自然就是毒龙针攻击的主方向了。
  从起手到发射整个过程都被看到的毒龙针,在程仁的提示下变得毫无用处。
  仅仅是打开了车门躲在后面,就解决了这一波飞针的威胁。
  不,不能说是毫无作用。
  原本已经分散跑出一段的众人,为了躲避毒龙针,如今又不得不重新聚集到车周围。
  然而此时陆武功已经走到近前,假如他仍然具备一开始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快速绝伦的身法,那么这个距离对陆武功而言,已经足以让他在六人分散前将他们一一杀死。
  想通这一点的陆泽男迅速反应了过来,虽然并没有绝对的把握,但仍然从车门后绕出,朝陆武功沖了过去。
  “小心!”
  和他有同样想法的程仁抓住了这个机会,试图从两路包夹攻击陆武功。
  然而当他鉆出去后,却发觉陆武功的速度虽然没有像之前那样快了,但也依然是他们无法适应的高速。
  而陆武功此时正凭借着这个超越普通人甚多的高速,沖到了陆泽男面前,伸手朝陆泽男击去。
  程仁的提醒声和陆武功的手同时出现在陆泽男的大脑里,然而这个距离他反应不过来。
  即便是如此,陆泽男也没有试图全力躲开这一击,而是打算以命换命地杀死陆武功。
  陆泽男的匕首递了出去,刺中了陆武功的心脏。
  陆武功的手也击中了一个人的身体,但是不是陆泽男,而是此时被毒性逼得血脉沸腾脸比关公还要红的刘文。
  关键时刻刘文也没有像电影里那样非要用自己的背心之类的地方来挡,挨了陆武功一爪的地方是他的右肩,此时被陆武功的手指插进去一节,顿时朝一边倒去。
  陆武功的身体也被他带倒,虽然仍然保留着最后一点生命力,但是此时心脏挨了一匕首,还是在他的极快速度作用下全根尽入的一击,他已经无法再活下去了。
  “毒……你们……别想……呵……咳咳……呃!”
  陆泽男弯腰拔出了匕首,看着陆武功双眼暴突,身体抽了几下后就再也没了动作,又在他胸前插了两刀,这才把匕首收了起来。
  就在这时,陆泽男註意到陆武功的腰侧有一个十分不正常的凹陷,虽然被破损的衣服遮住,但是仍然可以看出是被钝器打击所产生的,甚至还流了一些血出来,只不过在黑布上十分不显眼罢了。
  刘文这边,虽然陆武功击中刘文的同时心脏就已中匕,但高速带来的惯性以及还未死透时的余力仍然让这一爪插进了刘文的血肉之中。
  此时刘文肩上四个血洞,看着极为恐怖,比起他右手的骨折要严重得多。
  “你怎么样?我给你包紮一下,你坚持住,我们下山就去医院!”
  陆泽男随手从陆武功的身上扯下一块布,叠了两下后用三角巾固定的裹法帮刘文简单地包紮了一下,随后就和程仁一起把他擡到了车上。
  “这个轮胎已经爆了啊,怎么办?”
  程仁看着被紮破的轮胎问道。
  “只能换轮胎了,从这里走回市里所花的时间要更多,只是暂时需要你们在这守着,没问题吧?”
  陆泽男对李春梅道,见她点点头应下,就和程仁一起往山上走去。
  “你要去哪?”
  陆泽男刚走没多远,李春梅就看见刘文正缓缓朝树林中走去,交待陆冬竹看好姐姐之后,李春梅便追了过去。
  “你怎么样?脸红成这样……是父……毒的影响?你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有什么事情让我来做就好了。”
  李春梅的声音似乎并没有传到刘文的耳中,刘文依然摇晃着迈步向前走着,好像一具失去意识的僵屍一般。
  “阿文?阿文你怎么了?”
  刘文的身体倒了下去,呼吸也变得十分急促,没有受伤的左手正疯狂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这……这是……”
  就在刘文翻身的时候,李春梅清楚地看见了,刘文裤子上被高高撑起的一个小帐篷。
  按理来说刘文中了毒龙针的毒,毒发时的表现应当和陆武男一致,脸色迅速发紫,死於血管破裂的内出血。
  然而此时李春梅眼中所见的刘文,虽然下体处於极度充血的状态之下,但他那原本红的有些不正常的脸色竟然变得淡了一些。
  没有多想的李春梅迅速将刘文的裤子脱下,露出了里面由於过度充血而显得有些发紫的肉棒。
  “嗯……”
  看到刘文此时的状态,李春梅也不得不犹豫迟疑了一下。
  并非是因为什么避讳顾忌之类的情况,而是她很清楚,这种状态下的肉体接触对於男性而言实际上是十分不舒服的,不仅如此,关於那个猜想她也只是下意识地觉得有没有可能会是这样,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她这样做确实可以救他。
  “伯母……春梅……”
  刘文原本因为心动过速而产生的气促而无法说话,现在症状稍微缓解了之后,终於能开口了。
  然而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李春梅的名字,这让此时正看着刘文挺动的下身发楞的李春梅顿时回神。
  没有回应这句话,因为李春梅也知道刘文现在意识并不清醒,但她此时却因为这句话而下了一个决定。
  李春梅的手轻轻抚上刘文的脸,从他的胸口滑至那根充血成紫红色的年轻肉棒,慢慢动了起来。
  她的动作很小心,同时也在不断试探着刘文的反应,用她那丰富的经验反复挑动刺激着刘文的感官,让他的身体能够自由发泄出来。
  没过多久,刘文的肉棒就在李春梅的手中爆发了。
  经过这一下,刘文脸上的红色淡下去不少,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了下来。
  李春梅看着自己手上腥臭刺鼻的精液,起身走向了远处的一丛灌木,打算用树叶稍微处理一下这个问题。
  当李春梅处理完手上的精液回到这里时,刘文已经恢复了意识,正坐在地上看着她离去的这个方向,眼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爱慕之意,还有雄性对雌性的征服欲望。
  “伯母……你……我想和你……”
  “可以啊,不过你不能告诉别人。”
  刘文还在吞吞吐吐地试探着李春梅的反应,却不料她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下来,不由叫了出来,语气中满是惊讶和喜悦。
  “真的?你……真的……和我……伯母我是想说……不是……”
  李春梅走到刘文面前蹲了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微笑道:“教给子女成家以后的一些知识,也是父母的责任啊。”
  听到这句话,刘文原本因为李春梅答应自己的请求而极度欣喜的表情,此刻却仿佛被冻住了一般。
  他知道这句话是李春梅在提醒他,她始终拿他当儿子看。
  “也好……就像您所说的,我还有更遥远的未来,我会认识真正陪伴我度过一生的那个人,那才是我应该抓住的人。”
  虽然我永远不能忘记你……摆脱了压在心上十年的一块大石,虽然初恋告白失败,但是却从中学到了很多的刘文,此刻伸出了他的手,抱住了眼前的女人。
  “伯母……不,我想叫您妈妈,可以吗?”
  “可以啊,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自己的儿子的。”
  看见刘文能够从这份感情中走出来,李春梅也为他感到由衷的高兴,虽然接下来两人就要做一些不应该是母子之间可以做的事了,但是此时他们确实像是真的一对母子一般,怀着亲情拥抱对方。
  “妈妈……嗯,这里的环境可能不太好,我的技术……也不太好,请您多担待。”
  刘文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脱下,把沾血的部分放在最下面,铺成了一个简易的垫子。
  “没关系啊,现在就是需要妈妈来教你的时候了,要用心地学哦。”
  刘文回忆着自己从AV中看到学到的手段,生涩地抚摸着李春梅成熟的肉体,在她的指点下渐渐掌握了合适的力道与方式,用自己的手取悦着眼前的爱人。
  “嗯……就是那里……不要太用力……嗯……啊……”
  一边饱览着李春梅的身体,耳中听着她动情的呻吟,刘文射过一次的肉棒又开始渐渐硬了起来,顶在了李春梅的小腹上。
  “嗯……阿文……进来……嗯……”
  在李春梅的帮助下,刘文终於达成了自己的第一次,将上天赋予他的生命之源,放进了与之对应的另一半里。
  这份感觉如此美妙,明明是真实感受着的,却又觉得好像在梦中一般。
  刘文的嘴唇不知何时已经和李春梅贴在了一起,两人的舌头不断交缠着,汲取着饱含对方爱意的津液。
  只是将肉棒的大部分插在李春梅的阴道中,保持这个状态同身下的爱人唇齿交缠着,刘文就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射出来了。
  看着李春梅越发湿润的双眼,感觉到她环抱在自己颈后的双手,刘文忽然直起身子,擡起李春梅的腰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嗯……啊……这么用力……会……很快……”
  李春梅的话还没说完,刘文的动作就已经停住,小腹紧紧贴着她的身体,一抖一抖的动作说明了他此时的状态。
  “对不起……我……我不是……”
  射精后的刘文脸色又淡了一些,随后的贤者状态更是让他清醒了不少,连忙把抱在李春梅腰上的双手放开,软掉的肉棒也从她的体内滑出。
  “阿文,不要紧张。很多人第一次都表现的不太好,你不必因此感到自卑。”
  李春梅温柔的安慰虽然产生了一些作用,但是刘文的脸上依然满是沮丧。
  “可是……我……我本来想要……”
  “那就再来一次吧,这次你要好好表现自己哦。”
  李春梅伸出双手用力将刘文拉了下来,用自己的唇再次贴上对方。
  “虽然眼下并没有很多时间,但我仍希望这次经历能给你留下美好的回忆,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我的儿子。”
  “妈妈……”
  “妈妈,假如有机会的话,我希望能以正式的身份这样称呼您,以女婿而不是干儿子的身份成为这个家庭的一员。”
  云散雨歇后,刘文抱着李春梅,就这样躺在衣服铺成的垫子上。
  “这样啊,那要等冬竹长大才行,在此之前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做我的干儿子吧。”
  当陆泽男和程仁终於找到一个合适的轮胎带回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美好的画面:李春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刘文应付陆冬竹刚才失踪了一段时间的问题,而陆秋菊靠着李春梅,闭着双眼仿佛正沈浸在梦中,就是这样仿佛一家人一般的感觉。
  “怎么了?”
  註意到程仁的脸色不太好看,陆泽男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样也挺好。”
  程仁从陆泽男手中接过轮胎,又从后备箱中取出千斤顶,开始准备给汽车换轮胎。
  而陆泽男作为此时唯一四肢健全的男性,自然不能把工作都交给一个伤员,也赶紧上前帮忙。
  树林中,一个男子远远看着这一幕,笑着摇了摇头,将左手中沾血的铁鞭丢在地上,慢慢朝远处走去。
  “完。”
  随着屏幕中出现了这个大字,画面也被切换到了最开始的摄影棚中。
  “结局好的话一切都没问题。”
  方歌阙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寂静,同时聚集在他们周围的工作人员开始散去,继续这边的工作。
  “嗯,也算是吧,不过四位女主角居然死了一位,而且十二位主要人物死掉了一半,这还有什么可讨论的,已经没有什么未来可言了吧,随便接上一句‘从此大家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就可以了吧。”
  齐四明似乎对这份资料片很不满意的样子道。
  “呃,这个,也谈不上没有未来了嘛,可能性还是有很多的。比如刘文真的有去追陆冬竹,然后入赘陆家,每天晚上过着双飞母女花的性福生活这样的。这种未来不是很有趣吗?”
  方歌阙见齐四明兴致不高,连忙活跃气氛道。
  “是啊,也有可能在她们双飞到高潮时陆泽男突然沖进来将刘文击杀,然后强奸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从此过上悲惨黑暗的母狗与主人的生活,这个也很有趣,对吧。”
  “……我们还是来分析一下这部资料片中的问题好了。”
  方歌阙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一张纸,上面有着在场所有人看完这部资料片后对於片中的某些场景或者事件存在的疑问,将这些汇总在一起,要在节目的尾声为大家进行一下分析和研究。
  “第一个问题,陆武男身上有许多神奇的道具,它们究竟是从哪来的?为什么出现在了这部片中?”
  方歌阙念出了纸上的第一个问题。
  “这个片中虽然没有交代,但是可以从陆武男的职业和家庭背景上进行一番推测。高氏的集团做到这么大,究竟是做什么产业的,资料片中并没有提及。而陆武男的道具大多都以药物的形式出现,於是就可以假设高氏就是做生物工程和制药类的,这些都是高氏旗下的开发部所研制的最新产品,被陆武男中饱私囊拿来对付他们的董事长。再者还可以考虑陆武功所使用的毒匕和毒针这方面。一般来说很多武侠类的故事里都会提到这类涂毒的暗器或武器,然而他们大部分都没有提到毒是从哪来的,参考唐门的设定,可以理解为买来的或者自己拥有家传配方的情况,陆武功的话里已经说明了他这个是自己配的,说明他具备一定的毒药学知识,中医里医毒不分家,他儿子用的那些奇怪的药物可能是改良自过去传下来的毒药配方所产生的。”
  提到正经事,齐四明也收起了之前的情绪,开始一本正经地为观众们分析起方歌阙所说的问题了。
  “嗯,这样的话我稍微换一换顺序,把第三个问题提到第二个来说好了。这个问题是陆武男用来给高副帅和众无名裸男下毒的药物被他自己说明过了,然而陆武功的毒究竟是怎么回事?陆武功的毒针射中了陆武男和刘文,前者当场就毒发身死,后者过了这么久都没问题,而且还弄出个以身解毒的烂梗,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其实我觉得以身解毒还挺好啊,我其实挺喜欢看女主角被毒蛇咬到腿然后男主脱了她的裙子去吸这样的情节,觉得既感动又很有卖点,齐先生您觉得呢?”
  看到镜头转向自己,齐四明收起了刚才听到方歌阙说喜欢后流露出的鄙视神情,表情严肃地对着镜头道:“在下认为这种剧情非常不科学,充满了妄想,应该坚决被杜绝才对!”
  “诶?为什么啊……”
  不理方歌阙的惨叫,齐四明又道:“这个问题提的非常有研究价值,初步可以判定陆武功的毒应当是古方配出来的,一般来说应该是生物毒或者是化学毒。从症状上来看,陆武男中毒后脸色迅速变为紫红,虽然很多小说电影里经常用面色发紫或者面色发青来表现中毒的效果,实际上面色发紫大多都是缺氧所导致的毛细血管扩张,显得脸色发紫。再看刘文中毒后的症状,实际上发作效果应当就是代谢性毒物中可以干扰细胞中氧传递过程的那一类,比如最常见的小说杀人道具氰化物,还有一氧化碳。至於后来的以身解毒环节,居然真的可以用射精这样的方式来排毒,那也只能说这种毒是可以通过体液排出的,并不能说是只能用射精来缓解。而且根据陆武男的话以及高家大厅中所发生的事,可以看出刘文之所以下身充血勃起,大部分的原因恐怕都是因为他摄入了陆武男下的兴奋剂的缘故,和陆武功的毒应该没有太多关系。”
  “而且,”
  齐四明阻止了方歌阙试图插话的举动,“参考陆夏兰的死因,不仅是过度疲劳后失血过多,而且还包括大量摄入陆武男所准备的兴奋剂的因素,她的死亡同前两者相比,自身所占到的原因比较重要。同样是摄入了大量兴奋剂,她的摄入时间比高副帅和众裸男要早很多,事实上为了使她的体液中传递出去的兴奋剂足以达到致死量,她的摄入量应该远远超过其他人,这才是真正有问题的地方。不过这个也不是不能解释,也许是陆武男进门后给她註射的药物中包含某种挥发性诱导剂,从那时起才开始计算药物的发动时间的话,大家的死亡时间应该就接近了,并且这样也可以解释血抹在裤子上就能发挥毒性这种不科学的说法,而是由她的血液中诱导剂的部分挥发后引起的兴奋剂活化,从而达到致死的效果。”
  方歌阙趁齐四明一口气说了很多话,需要一点时间来缓沖一下的空隙,履行了一下他的职责,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嗯,这样的话原本的第二个问题也算分析过了。那么接下来就是第四个问题,陆武功想要的那本古籍究竟是什么?”
  “在下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题,这大概就只能让陆武功复活过来才能知道了。”
  齐四明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是方歌阙却从他的摆手的动作上看出了催促自己的含义,於是连忙又提出了第五个问题。
  “陆武功的毒龙针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机关?它的构造原理是什么?”
  “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需要在下来回答,有关这类机关的探讨和研究,相信许多知晓含沙射影这件暗器的人都应当对此有兴趣过。在下简单在这里说一说。第一种可能,暗器是通过机簧发力。虽然这种可能性看似最高,然而却因为实用性太低而从来没有实现过,由於古代冶炼技术不过关,这种技术虽然有被提出,但却从未实现过。第二种可能,通过火药发力。现代热兵器就是基於这种原理制作的。然而作为暗器,发动时的先兆本身不能太明显,火药爆炸时所产生的巨响和亮光都有可能成为暴露自己的原因。第三种可能,暗器通过人来发力,在我国古代,这种暗器很早就出现,并且一直被使用到火器发展起来的近现代。这种暗器因为需要人力在其中发挥作用,隐蔽性不是很高,比起前两者而言动作要大很多。事实上利用人力发动的机关也不是没有,最简单的就是投石车和攻城锤这种,一次性发力产生效果,不可储存的。现代科技所制作出来的合金可以做到用机簧发力将毒针射出,也可以制作出带消音器的火器机关,从这一点上考虑,陆武功的毒龙针究竟是用什么原理制作的,这需要将它拆开才能知道。”
  “接下来是第六个……”
  方歌阙拿着手里的纸继续往下念道,却在半途中就被沖出来的导演按住了嘴。
  “还第六个?节目已经没时间了,观众朋友们我们下期再见!”
  导演一边挥着手,一边用眼神示意齐四明配合。
  於是就在两人微笑挥手的画面中,这期节目宣告结束。
  “我还没说完……”
  方歌阙还在导演手下挣紮着。
  “说起来,在下说了这么多,你做主持人的才念了几个问题,这样合适吗?”
  齐四明上前解救了方歌阙,还递上了一杯水。
  “我说了很多啊,那个资料片里,旁白全是我录得啊,你没听出来吗?”
  方歌阙一边喝着水一边道。
  “这样啊……嗯?为什么资料片里会有旁白?这不是客户提供的某家族的私人信息吗?”
  齐四明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疑惑地看向了导演,而导演却不知为何把头转了过去。
  “不是啊,这是专门拍的资料片,可能因为大家觉得拍的还不够好,才我来做旁白解说一下的。”
  “……导演,这和你跟我说的不一样吧?”
  “谢谢各位观众们的收看,请继续支持我们科学研究社的节目,我们下期再见!”
  说完这句话,导演瞬间闪到摄影身边关掉了摄像机。
  “喂……”
  “……”

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22:05

 第八篇:【追求科学!探寻真相!绝对诚实的晴夏小姐!】作者:MRnobody

  木晴夏,24岁,毕业于着名学府春满四学院,并于在校期间连续四年被评选为校花,目前的身份是一位网络名人。
  以木晴夏的姿色与身材,只要拍两张热辣的照片,想要成为新一代宅男女神并不困难。但是她的成名却与她的美貌无关,不,或许是有一点关系,但是最重要的,却是她另外一个可以说得上是奇怪的特点。
  在网络上,木晴夏被称为绝对诚实的晴夏小姐。
  有人说那是怪癖,有人说是强迫症,也有人认为只是一种吸引眼球的手段,但无论本质是什么,表现出的现象都是相同的,那就是晴夏小姐十分、十分、十分地在意诚实这两个字。她标称自己是‘绝对不会撒谎的女人’,对待所有的问题都只会出现诚实的回答和直接告诉对方‘我不愿意回答’这样两种情况,坚持‘世界上不存在善意的谎言’这样的观点。
  不只是自己保持诚实,晴夏小姐最热衷的事情就是拆穿所有虚伪的东西,证实所有被怀疑的真理,比如因为某知名餐厅的汉堡实际直径比他们宣称的少0.3公分而投诉到消费者协会,或是因为别人怀疑路边的乞丐是假装残疾就去抢了他的碗狂奔五十米实验他会不会追上来等等这样的事情。
  在人人都多多少少依靠着着谎言生活的这个世界,这种奇怪的性格,大胆的行为,加上出众的美貌,成就了晴夏小姐的名气。
  晴夏小姐目前没有工作,因为即使是面对再漂亮的应聘者,面试官大概也很难在听到‘我来应聘这份工作是为了赚钱,如果未来有更好的机会我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这里’这样的话时仍然给对方一个PASS.不过成为公众人物除了给晴夏小姐带来各种骚扰、垂涎、怀疑、鄙视和谩骂之外,也给她带来了很多赚取资金的机会。所以,她的经济状况并不会有需要担忧的时候。
  ‘我喜欢我现在在做的事,并且很高兴它还能为我带来收入。’
  晴夏小姐是诚实的人,即使是出现在电视节目中,她也是这样子回答的。
  晴夏小姐愿意出镜的节目并不多,她并不是喜欢靠自己的美貌搏生存的女人。但是今天,她接到了一个听到节目名字就无法拒绝的通告。
  那是一档只会在网络上播出的名字叫做《是不是真的》的科研探讨类节目,主要内容就是去求证大家在日常生活中只有听说却没有见过的那些事情是否真的存在。由于题材很偏,又只是由一个相貌平凡的男生主持,所以一直没有什么人气。因此,晴夏小姐接到的这一期邀请,是标榜着‘由着名人士专门定制的现场直播,要揭开一件惊天秘密,也许做完就会被警察抓走’的可能是最后一期的十分重要的通告。
  晴夏小姐曾经看过这档节目,虽然拍的确实很烂,但因为题材很对她的胃口,再加上节目的创办人都与她一样是春满四学院的毕业生,所以无论是出于自己对探寻真相的热情,还是出于想要帮助同校生的想法,她都不会提出拒绝。
  毕竟是很重要的场合,晴夏小姐很早就来到了拍摄现场,与几位学长见了面。
  ‘是晴夏小姐本尊啊!虽然是学妹,但是我们可都是你的粉丝呢!’身为主持人的名叫芋头的学长十分热情地招呼,但晴夏只是微微点点头。在她的概念里,如果没有心怀感激而说出谢谢这两字,同样也是撒谎的行为。
  还好大家早已经知道这位美丽学妹的待人处世之道,也没有觉得不满,时间也差不多,仍是由芋头出面与晴夏做最后的沟通。
  ‘那么,晴夏小姐,因为这也许是最后的一期节目了,所以对我们来说十分的重要。在正式开拍之前,我想要你能够向我保证,无论如何都会帮助我们做完这一整期节目,不遗余力地配合我们,不会有任何中途喊停或者退出的行为。可以吗?’‘当然可以。我保证!’能够感受到对方的重视程度,晴夏十分干脆地答应并做出保证,虽然她到现在都还没有被告知究竟要拍什么。而对方之前的解释是,因为节目要证实的东西实在太惊人,所以不可以提前透露,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样的解释虽然显得对晴夏不够尊重,但也成功地将她的好奇心完全勾起,亦没有再追究。
  ‘晴夏小姐是很重视承诺的人吧?’为了安心,芋头再确认一次。
  ‘当然!承诺是绝对要遵守的最神圣的语言,如果我违背了承诺,就是违背了一直以来自己的人生,所以,请完全放心!’‘能听到你这样说真是太好了!’芋头感激地握住晴夏的手,‘那么,我们就准备开始吧!’晴夏点头,和芋头一起进入拍摄厅。看得出来节目组这次真的很下成本,以往的每一期都基本只是在小小的房间里由主持人和一两个不出名的嘉宾做交谈,但这次的场地不但有很大的舞台,甚至还请来了不少的观众。
  ‘摄像机预备,3、2、1,开始!’随着导播的话音落下,大厅灯光全开,芋头在现场观众热烈的掌声中走到舞台中央。
  ‘大家好!欢迎收看《是不是真的》特别节目,嗯,自上一期播出已经快要一个月时间,我很想要跟好久不见的大家好好聊一聊,但是,由于本期节目的内容非常、非常的特别,不知道什么时候警察先生就会忽然闯进来把我和你们一起逮捕,所以我们要避免一切浪费时间的行为。那么,就直接介绍我们本期的重要嘉宾,绝对诚实的晴夏小姐!’‘呜呼!!!!!’‘晴夏!晴夏!晴夏!’在芋头介绍后,晴夏就走到舞台中央向大家微笑点头示意。这位特立独行的美女在网络上拥有很多粉丝,也是今天现场观众的主要组成部分。
  ‘OK!’芋头伸手示意大家安静,‘我想观众朋友们一定已经对我们今天要去证实或者揭穿的事情非常的好奇了,那么我就来向大家介绍!首先,本期节目的内容是由一位非常着名的大人物专门定制的,那么他是谁呢?呵呵,我想大家一定猜不到,他就是春满四学院着名的文学才子,小鸡汤先生!’‘哇哦!!!’‘是那位小鸡汤大人吗?好激动!!!’‘真的吗?是环的老公,妍的旧情人,程琳的弟弟,雪怡与雪晴的父亲,那位小鸡汤先生!?天啦……’现场又是一阵喧哗,芋头十分满意这个效果,但是身边的晴夏好似十分的不屑:‘小鸡汤?最讨厌这种连真实名字都不敢用的不诚实的男人了……’声音并不大,只有芋头听到,他也没有反驳,继续介绍:‘众所周知,在去年春满四学院文学社的年度大比拼中,有一位名叫MRnobody的先生以一篇不怎么出名的文章入围了年度十佳文学奖,对这件事,不幸落选的小鸡汤先生表示很奇怪,当然并非是因为自己没有获奖而不平衡,而是认为那篇文章与MR先生一向的风格并不相符,尤其是涉及到肉戏的部分,描写十分的虚假。关于这件事,我们也联系到了MR先生,而他的回应是那些东西全部都是真实的。听到这里,大家应该知道我们这期要做的是什么了吧?请看大屏幕!’芋头转身指向身后的巨大荧屏,一行立体的大字伴随着雄壮的音乐出现在了画面上:色情小说中的描写,究竟是不是真的!?
  ‘啊?为什么叫我来会是求证这种东西啊?提前没有告诉我的吧?’被芋头的话和屏幕上的字震惊,晴夏趁着观众喧哗成一片向芋头责问。
  ‘这个嘛……之前也说过,因为题材太过敏感而不方便提前透露吧?难道对晴夏小姐来说,所谓的诚实还要分什么事情吗?’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场面,芋头立刻拿出应对。
  ‘不是说这个意思啦!但是这种事情的话,哪里算是什么惊天秘密啊?’‘哦?晴夏小姐有听说过人命关天这个词吧?春满四学院历届学生超过27.5万名,每个人都会对着文学社的作品来进行神圣的撸管仪式,每撸一次就是上亿的小生命消失在抽水马桶中。这些生命究竟是因为真相而殉道,还是只是消散在谎言里,一直都没有一个正确的答案。而探寻这份真相,给他们一个公道,难道不是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吗?’芋头抛出倒背如流的论调。
  ‘这……可是,究竟是要我做什么啊?’‘色情小说的精髓在于女性角色在性爱过程中身体和心理的反应,也就是我们广大宅男所说的“撸点”,可是究竟怎样才是真实的反应,我们男性无从得知,因此会需要一名女性来亲身经历后告诉我们。但是女孩子的话,也会有因为害羞或者因为对MR先生的爱慕而隐藏自己真实想法的可能,因此,绝对诚实的晴夏小姐,是担任这个角色的不二人选!’‘没有女孩子会爱慕那种人的吧?不行,我拒绝!’晴夏觉得没办法反驳对方,但又无法接受这种工作,义正词严地提出拒绝。
  ‘哦?那么所谓的承诺,所谓的一直以来的人生,所谓的诚实,就这样被弃掉也无所谓吗?’事先设下的圈套浮出水面,芋头笑嘻嘻地问道。
  ‘你……’
  晴夏呆住了,原来之前的问题就是为了现在的情况吗?承诺、诚实、真相……这些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现在要因为这种事情而被打破吗?
  ‘没有时间考虑了哦,晴夏小姐!’观众们已经逐渐安静下来,虽然晴夏的声音很小,但因为佩戴了扩音器的缘故,刚才两人的对话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来到这里的粉丝大部分都是宅男,听说今天会是由女神般的晴夏小姐来亲自验证色情小说中的内容,一个个都张大眼睛滴着口水紧盯着舞台,期待着女神的答案。
  ‘观众朋友们,晴夏小姐的公正与诚实,你们相信吗?’芋头向着观众席高呼一声,演播厅里立即响起了整齐划一、震耳欲聋的‘相信’的呼喊。
  ‘晴夏小姐,要辜负这么多人对你的信任吗?’‘我……好!我接受!’‘好了,相信大家对这样的题材,和晴夏小姐接下来的表现已经期待不已了。但是我还是要简单地介绍一下,既然小鸡汤与MR的分歧是从那篇入围的小说开始,那么我们就直接将这篇小说当做材料,结合在各大论坛中搜集来的关于各种情色情节的质疑,对其中的情色描写部分逐一求证,由晴夏小姐担任唯一的验证官,将每一处值得怀疑的地方都体验一遍。废话不多说,我们立刻开始第一个问题,请看大屏幕!’Question1:用舌头舔身体可以很快让女生高潮,是不是真的?
  ‘在该篇小说的开头,男主角用口舌侍奉的方式取悦女主角,在短短的时间内,分别在舔到肚脐、脚趾和后庭时让女主角三次达到高潮并且失禁,注意,整个过程非常短暂,而且始终没有触碰到女主角的下体哦!虽然MR先生在作品中反复强调这位女主角是个非常敏感的女性,但是仅凭这样的方式就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是否仍然太不可思议了呢?’芋头转向晴夏,‘晴夏小姐,请问你是身体很敏感的女性吗?’‘呃……’这么快就被问到这种话题,晴夏还没能适应,犹豫了一下才回答,‘应该说还好吧。我没有过性经验,但是就我本身的性沖动而言,似乎不算是非常敏感,应该就是正常的女人吧。’‘哇哦!大家听到了吗?晴夏小姐说她没有过性经验,也就是说,这位迷人的女性还是处女哦!’芋头绕开晴夏话里的重点,夸张地叫了一声又接着道,‘不过既然没有过经验的话,是否敏感似乎也不应该由本人说了算呢!不管怎样,还是要实验一下的吧。请问晴夏小姐来之前有洗澡吗?’‘有。’晴夏不明白对方为何这样问,只是诚实地点头回答。
  ‘那么身上会臭吗?不管是肚脐、脚趾还是后庭。’‘当然不会!’这问题很无礼,晴夏有点生气。
  ‘啊哦,真是可惜,我本来还想亲自做晴夏小姐的第一个搭档呢,不过既然不会臭的话,那就还是按照原计划,请上我们的第一个男嘉宾好了。请大家鼓掌欢迎来自春满四学院的优秀毕业生,曾获得文学社年度大奖的紫川先生!’‘大家好!’芋头话音刚落,一个长相十分秀气的年轻人就挥着手跑上舞台。
  ‘芋头先生好,晴夏小姐好!’这个叫紫川的年轻人十分有礼貌,分别向台上两人鞠躬致意。
  ‘咳咳,想必紫川先生上来要做什么,大家都已猜到,他本人刚刚也应该听得很清楚,那么,为了还原真实场景,请晴夏小姐将衣服全部脱光吧!’
  ‘……’
  虽然说是要完全配合,但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衣服,晴夏还是十分犹豫。
  ‘脱!脱!脱!脱!脱!脱!’现场再次响起整齐嘹亮的口号,晴夏看着那些狂热的支持者们,咬了咬牙,一件一件将衣物全部脱去。
  口哨、尖叫声,在晴夏完美无瑕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所有人和摄像机面前时震耳欲聋地响起,几乎要掀翻屋顶。而旁边的两个男人,也看的愣了神。
  ‘唉……真是后悔把紫川先生请上来呢!’芋头打趣了一声,又问紫川,‘你看过那篇小说吧?’‘没有。’紫川摇头。
  ‘唔……那就稍微讲解一下口舌侍奉的流程好了,具体顺序是耳朵、锁骨、肩膀、胸部、腋下、腰侧、小腹、肚脐,在这里使晴夏小姐达到第一次高潮后,紧接着是胯骨、大腿、小腿、双脚,使晴夏小姐达到第二次高潮,再然后是由晴夏小姐的身体后方,从双脚开始,到小腿、腘窝、大腿、臀部,最后在后庭处使晴夏小姐达到第三次高潮并失禁,可以吗?’‘可以……个毛线啊!’紫川听得目瞪口呆,‘就这样子舔一遍就可以让女生三次高潮加失禁,卖伟哥的店铺大概都要关门倒闭了吧!!!’‘呃……这种事情不太可能大家都知道,可是还是要小心求证嘛,紫川先生与其在这里抱怨,不如赶紧完成工作比较好,当心晴夏小姐会着凉哦!’‘真是被你们打败了,这种事还需要求证的吗……’虽然嘴上嘀咕着,但紫川还是走到了紧张得瑟瑟发抖的晴夏身边,点头致意后也没有浪费时间,按照流程吻上了她的耳朵。
  ‘嗯……好痒……’
  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亲密地对待,晴夏在被吻到的瞬间好像被一股电流穿过全身,不由自主地狠狠抖了一下,因为耳朵上传来的麻痒感觉瞇起了眼睛。
  ‘嗯……’
  紫川从耳朵吻到脖子,又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好像被猫咪轻舔一样,有一种慵懒的舒适,晴夏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看起来晴夏小姐相对一般的女生,还是会比较敏感呢!’在旁观看的芋头对观众们解说着。
  吻到肩膀和锁骨的时候,或许因为不是敏感带的缘故,晴夏除了害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受,不过,当紫川的唇舌继续向下,在饱满的乳房上舔吻一圈后将一颗粉红色的乳头含进嘴里时,一股强烈的快感迅速自全身涌向了胸部。
  ‘唔……’
  突然的刺激,让晴夏紧咬住牙才没有惊叫出声。
  因为要忠于原作设定,紫川在每个地方都没有停留太多时间,晴夏因胸部被舔吻吸吮而产生的快感还没有完全汇聚,他便已经离开乳房,在腰腹间游移了一阵后,灵巧的舌头鉆进了精致的肚脐。
  ‘呵呵……好痒……’
  不是被舔耳朵时骚动的麻痒,而是真的难以忍受的搔痒,晴夏忍不住笑着退后一步去躲避紫川的舌头,而计划中的高潮当然是无从谈起。
  ‘看起来晴夏小姐虽然有舒适的感觉,但是离高潮的程度还差很远呢,那么这段描写的第一部分可以认定为虚假的了,晴夏小姐同意吗?’芋头在这时对目不转睛地盯着因为身体移动而晃动的乳房的观众们说道。
  ‘嗯。’晴夏点头表示认同。
  作战失利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事,紫川也没觉得气馁,忠于职守地将晴夏揽回身前,低下身子去继续未完的工作。舌尖自肚脐开始,划过胯骨,顺着笔直修长的双腿一路往下,到膝盖处的时候,他伸手将晴夏的一条腿抬起,沿着在灯光下泛着淡淡光泽的胫骨轻柔舔舐,滑向脚背,舔过粉色剔透的血管,将两根纤细玲珑的脚趾含入口中。
  虽然舞台的地面十分干净,但毕竟刚刚是赤足踩在地上,晴夏很害怕足底会有灰尘,心里担忧和害羞的成分占了大多数,虽然脚上的酥痒亦给她带来一些享受的感觉,但是距离高潮同样是差很远。
  不必说,第二部分又再失败了,描写被定为虚假。
  第三部分更没有成功的可能性,虽然晴夏在紫川的舌头伸进菊穴时终于忍不住羞怯地叫出声来,但那声音中包含着的东西,惊吓大于快感,羞臊大于喜悦。紫川尝尽了口舌之福,但是一次也没有令晴夏达到高潮,更遑论失禁。
  很快,屏幕上打出了第一次实验的结论和第二个实验项目。
  Question1的实验结果:用舌头舔身体可以很快让女生高潮,不是真的!
  Question2:处女在不情愿的状态下进行第一次的性爱也可以产生快感并达到高潮,是不是真的?
  ‘故事中,女主角被胁迫将宝贵的处女之身在男主角面前献给了自己仇恨的男人,这本来应该是很凄惨的事情。可是最后女主角却在仇人的奸淫下达到了强烈的高潮,虽然MR先生反复强调这个仇人的阳具尺寸巨大并下服下了高级药物,既持久又迅速,但真的只要满足这样的条件就可以了吗?’芋头例行讲解后,又转头看向晴夏:‘晴夏小姐刚刚说了还是处女,不知道有没有特别的对象是想把第一次献给对方的呢?’‘没有。’晴夏仍未从刚刚被紫川舔过后庭的羞涩中恢复,红着脸摇头。
  ‘我猜,喜欢诚实的晴夏小姐,一定觉得那些人都十分虚伪,很难喜欢上对吧?’‘是的。’‘那么如果在这里被不认识的男人夺去贞操,对晴夏小姐来说应该是很不情愿的是吧?’‘是的。’‘OK,请工作人员尽快将道具布置好,然后请上我们第二位男嘉宾,春满西学院调教部指导员晓秋先生!’所谓的道具其实就是一张厚厚的双人床垫,或许是因为工作人员太少,只由两名瘦弱的男生连抬带拖地将它弄上台。在这个间隙,芋头又再次介绍起那位晓秋先生。
  ‘为还原小说中的情景,我们特意找来上年在春满四学院性技比拼中荣获四项大奖的晓秋先生,虽然我本人亦未见过这位先生的阳具,不知他是否真的是器大活好,不过至少已经满足了一半的条件。相信晴夏小姐也不会反对的吧?’‘我从头到尾都在反对,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要不遗余力地配合,所以我会做的。’晴夏十分不情愿地回答。而在两人说话间,道具已经放置好,穿着干净整齐的衬衫长裤,架着金边眼镜的晓秋先生也已经走上舞台。
  ‘很出乎意料,擅长调教的晓秋先生竟然看起来是很斯文的人呢!’芋头当然早已见过他,只是在说给观众听而已。
  ‘我从来都素酱紫,是别伦容易误会我们调教西啦。’声音虽然听好听,不过这位调教师的口音十分浓重。
  ‘啊!听起来晓秋先生不是本地人呢。由于这一场会由您来获得晴夏小姐宝贵的第一次,应该说是十分具有纪念意义的一刻,所以想请问您现在感受如何呢?’‘这个不好讲啦!因为我本身也是有太太的伦,平常主要素做一些调教的系情,基本不会与其他女性花生直接的性行为,所以其实我也没有很多经验,四会有一点点紧张的缩。’‘是这样啊?不过,就算会紧张,但您对自己的技巧还是很有信心的吧?’‘那当蓝!’‘OK,技巧如何,我们已经通过您所获得的奖项得知,不过尺寸的话,恐怕需要晓秋先生在现场先为我们展示一下啰!’‘没有问题啦!我素很敬业的伦,既然通告会都已经到账,那么我就会完全接受安排,让我脱裤子,我就脱裤子,不管男伦还素女伦也都可以干,但素如果要爆我菊花,一定要另外加钱!’说话间,晓秋用极快的速度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呃……我们没有准备那样的预算啦……诶?这个尺寸的话,晴夏小姐认为算大吗?’看着晓秋已然勃起的阳具,芋头促狭地问晴夏。
  ‘我曾经听说男性尺寸若超过六公分都是病,这一个已经有快二十公分的样子,不但算是大,应该说已经病得十分严重了吧?’虽然当面去评论男性尺寸让晴夏很害羞,但她已然秉承着诚实的原则将看法说出,只是不知道为何现场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
  ‘呵呵。’芋头也忍不住笑起来,‘看来晴夏小姐虽然很真诚,确实生活在一个充满谎言的世界呢。那么接下来就请病得十分严重的晓秋先生来对晴夏小姐进行照顾了哦。’说完,芋头就退到舞台边缘,将场地留给一男一女。
  ‘晴夏小姐你好。’晓秋上前一步,认真地打了个招呼道,‘首先还素要强调一下,我没病。’又是一阵哄笑中,晓秋直接将晴夏拦腰抱起,放在已经铺好床单的床垫上。
  ‘呀!’身体忽然腾空,晴夏惊叫一声,但晓秋未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就开始在耳垂、脖子、乳房等地上下其手起来。
  能获得四项大奖的实力确实不是盖的,晓秋的手指如同钢琴家一般灵活,而晴夏的身体就是最完美的乐器,指尖在各部位飞速地穿梭着,用轻拢慢捻抹复挑的节奏,仿佛带着微微的电流,一点一点地使未经人事的女人燃起情欲。
  ‘嗯……’
  比先前紫川带来的更加强烈的酥麻感觉,在晴夏的每一条神经里来回穿梭,迫使着她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现场观众一个个屏息凝神,紧盯着逐渐被染上一层旖旎桃红色的赤裸娇躯,小心呼吸着因为热烈气氛而愈显稀薄的氧气。
  ‘晴夏小姐,压抑自己的欲望,克制正常应有的反应的话,也素一种不诚实的表现吧?’晓秋的双手不停动作,口中亦对晴夏说出催眠般的话语。听到这样的理论,思考力退化的晴夏无从去仔细分析其中的逻辑,捕捉到涉及诚实的讯息,她便本能地认为对方是正确的。
  ‘哦……好舒服……’
  决定诚实地面对身体的反应,晴夏不再刻意去压抑想要叫出声的沖动,微张的小嘴发出销魂的吟哦,身体也开始挺动着去追逐晓秋的手指。
  ‘只是很酥胡吗?还有没有其他的感觉?’
  ‘嗯……胸部很胀……想要更多……还有……那里觉得有一点空虚……’
  晴夏诚实却害羞地将自己的感受一一说出。
  ‘那里是哪里?我素外地伦,请晴夏小姐不要缩我听不懂的话。’‘这和那个……没关系的吧……啊……就是那里!’晓秋的手指首次触到晴夏闭合着的的粉嫩花瓣,沿着色素的边缘来回擦划。
  ‘这里的话……你们这边都是怎样噌呼的?’
  ‘哦……好痒……应……应该是……阴部……’
  晓秋的手指仿佛有着奇怪的魔法,指尖划过的地方,好像被点燃了灼热的火苗,又好像被留下了顽皮的细菌,滚烫、麻痒!
  ‘很没有情趣的称呼呢,有其他的叫法吗?’
  ‘呃……我……我不知道……’
  首次被挑逗最敏感的地方,晴夏在害羞、紧张和情欲的沖击下意识已经有点空白,胡乱地回答着。
  ‘无知的女伦……这是惩滑!’晓秋左手单手将晴夏的双腿抬起,让娇嫩的阴户在大屏幕上纤毫毕现,右手却在晴夏臀部抬离床面的时候,不轻不重地打在丰盈柔软的屁股上。
  ‘啊……’
  自幼年后就没有被人打过屁股,晴夏又羞涩地惊叫一声。
  ‘会不会痛?’
  ‘不……不会……只是有点麻……’
  晴夏害羞地承认。
  ‘那就多打几次啰?’
  ‘嗯……请……你决定就好……我……我只是负责……配合……’
  ‘这么顺从的女伦,调教起来好像没有什么乐趣呢。’啪!
  虽然说着没有乐趣,晓秋还是稍稍加重力道,拍打在另一边屁股上。
  ‘哦……’
  这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晴夏没有惊慌失措,却是更加清晰地体验到了手掌接触臀肉的瞬间,一股酥麻传遍全身的奇异感觉。
  啪!
  ‘哦……’
  啪!
  ‘哦……’
  ……
  同样的动作不停重复,力量却在逐步加大,不过晴夏并没有喊痛。
  ‘大家有注意到吗?晴夏小姐已经湿了哦!’芋头并没有忘记身为主持人的责任,尽管处女女神被打屁股的香艳画面让他不自觉地深陷其中看得入迷,但他还是不忘提醒观众去观察屏幕上那条闭合着的小缝尽头,隐隐约约地闪现出一抹晶莹的光芒。
  ‘确实素湿了呢。’在最近的距离,晓秋看的只有更仔细,盯着因为高高扬起的手而条件反射般紧缩的雪白臀瓣,这一次的巴掌并没有落在屁股蛋上,而是轻轻地在阴户上拍了一下。
  ‘哦!!!’准备迎接击打的部位没有受袭,最较弱的地方却遭到忽然的打击,晴夏的神经一下就在这意料之外的行为中错乱开来,被触动的小穴竟然自动地微微分开,那滴晶莹失去了阴唇的包裹,没有阻拦地悄悄滑下……
  ‘好棒!是晴夏小姐的爱液呢!大家想看得更清楚吗?’芋头不失时机地去点燃现场气氛,迎接他的,是杂乱的口哨和喧哗,以及热烈的掌声。
  现场的摄像机无限拉近,将晴夏第一次示之于众人的分泌物从阴户慢慢滑落至股间的画面忠实记录。数十道炙热的目光仿若有形,一拨拨地拍打在婴儿般稚嫩的女性下体上,让晴夏在羞臊与刺激的交替折磨下很快又流出第二滴液体……
  ‘看起来素时机已经成熟了哦!’非常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晓秋调整姿势,跪坐在晴夏双腿之间,将两只玉足放在自己肩膀上,左手分开两片花瓣,右手扶着自己的阳具,龟头一点一点深入,触碰到那个被肉膜围绕的小孔时停了下来。
  ‘下面,请所有观众睁大双眼来观察我们的晴夏小姐被开苞的瞬间吧!历史会永远记住这位伟大的女性为我们的科学研究所作出的贡献!’芋头的声音刚落,晓秋便沉腰挺进,尽管那片膜十分尽职尽责地阻拦着异物的侵入,但在强大的力量下根本就不堪一击,被轻易粉碎。
  ‘啊!!!!!!!!!!’晴夏发出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尖叫,在身体被男人完全占有的瞬间,所有情欲,所有酥麻,所有快感全都不翼而飞,剩下的,只有被撕裂的生不如死的疼痛!
  ‘晓秋先生在干嘛?’芋头看到晓秋的动作停止,问了一声。
  ‘当然素让晴夏小姐适应疼痛啰!’经验丰富的晓秋理所当然地回答。
  ‘喂喂喂!不是这样吧?MR先生可是在小说中用了“一插入就高速抽动”这样的描写哦,我们现在是在做科研,所以请忠于原着,开始你最强力的抽插吧!’‘这样吗?’晓秋犹豫地看向已经痛出眼泪,根本无力开口说话的晴夏。
  ‘当然是这样!如果不按照原作来的话,晓秋先生就是违约!要扣钱的哦!’‘啊啊啊啊啊!!!!!!!’听到扣钱两个字,晓秋连一秒钟也没再犹豫,快速挺动着腰肢,以风驰电掣的速度抽送起来。
  刚刚被撕开的身体,还在渗着血的伤口,从未被开发过的阴道被粗壮阳具反复地撑开侵入,晴夏唯有发出一连串的痛呼,让泪水像断线珠子般串串滴落。快感……完全为零!
  ‘不要了……求求你停下来……好痛!真的好痛!’被巨大的疼痛所折磨,晴夏不得不哀嚎着求饶,但是晓秋此刻脑子里只想着‘扣钱’两个字,好不容易才让老婆做出让步,同意他来在大庭广众之下搞别的女人,如果没有足额地拿着通告费回去……明天是一定要去买一个新的平底锅了,如果自己还有能力下床的话……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好了,晓秋先生请停下吧。’芋头看着手表读着秒,在原作规定的时间到达时喊停,暂时结束了晴夏如身处地狱般的折磨。
  ‘唔!’原以为终于获救,晓秋却在拔出前又狠狠地在最深处顶了一下,让晴夏在猝不及防中痛呼一声,不过芋头并未对此表示异议。
  ‘时间已经到了,请晓秋先生退场,并对您本次的出色表演表示感谢。接下来,让我们问问晴夏小姐的感受。晴夏小姐,请问你刚才是否在与晓秋先生的交合过程中得到强烈的快感?有达到高潮吗?’
  ‘去死……’
  浑身无力又承受着巨大痛楚的晴夏,只能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
  ‘呵呵,那些一直以来诟病晴夏小姐不懂得委婉说话的观众们听到了吗?这次晴夏小姐采用了十分婉转的回答呢!那么,接下来宣布第二次试验的结果!’Question2:处女在不情愿的状态下进行第一次的性爱也可以产生快感并达到高潮,不是真的!
  Question3:如果丁丁的尺寸足够长的话可以插入女性的子宫,是不是真的?
  ‘女性的子宫,是孕育男女之间爱的结晶的神圣器官,十分脆弱,因此也得到着身体十分周到的保护。MR先生在作品中有写到女主角被一根很长的阳具插入子宫,并最终导致她子宫被严重破坏,终生无法生育的命运。大家一定会在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大丁丁的男人不是注定要断子绝孙了吗?虽然MR先生反复地强调过这位女主角的阴道十分的短浅,但是这仍然是个让我们觉得匪夷所思的桥段啊。那么,为了验证这一个部分,我们特别邀请了来自全城最高档的娱乐场所——第一会所的大根崽先生!’‘大家好。’一个走上舞台的壮硕男人向观众笑着打招呼。
  ‘呵呵,穿着衣服也许看不出来,但是大根崽先生人如其名,长了一条十分巨大的根呢!那么,请骄傲地告诉大家,您的尺寸有多长?!’‘我的尺寸是……’大根崽接过话筒,环绕全场后骄傲宣布,‘十五公分!’‘哇哦!竟然足足有十五公……诶?十五公分不算很长吧?刚刚晓秋先生都有十七公分呢!你是来骗通告费的吧?’芋头皱起眉头质问。
  ‘十五公分的话……是勃起前的长度哦。’大根崽笑道,‘勃起以后大概有二十四公分左右吧。’哗!!!全场惊呼!!!
  ‘啊哦!二十四公分的程度,用晴夏小姐的理论来说,应该已经是病入膏肓的地步了呢!如果单纯以距离来算,应该是足够进入子宫的长度,那么,就请大根崽先生脱掉裤子来为我们示范吧!’‘好的。’大根崽依言解开腰带,将外裤与内裤一起扒掉,当那根驴一样尺寸的阳具展现出来的时候,全场不约而同地一起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那个尺寸的话……’
  作为将要亲自尝试这种恐怖尺寸的晴夏,所受到的震撼只会更大,语无伦次地移动着身体想要躲避,但大根崽完全没有给她反抗的余地,扑过去二话不说就抓着两只纤巧的脚踝将她双腿分到最大,挺动着胯下的凶器进入了还留着血丝的已经饱经摧残的阴户。
  ‘啊!!!’痛苦欲死的尖叫再次响起,如果晓秋刚刚只是用匕首撕裂了晴夏的身体,那么大根崽这一下,就好像一把长剑直插入了身体的最深处,却仍然还要更加地前进一步。
  ‘按照这个插入程度的话,晴夏小姐应该感受到子宫口被触碰到了吧?’芋头看着还留在外面一大截的阳具问道。
  ‘是……是的……’
  晴夏痛苦的直冒冷汗,但依然诚实地作答。
  ‘那么,就请大根崽先生继续用力,尝试着把龟头插入晴夏小姐的子宫内部哦!’‘好!’大根崽对芋头十分配合,双手改为抱着晴夏雪白软嫩的大腿,肉棒继续向里用力突刺。
  ‘啊啊啊啊啊!!!不行……身体……内脏……被顶在一起了……不可以再进去……’晴夏哀嚎着,却被禁锢着无法躲避,眼睁睁地看着那条阳具又有一截没入了自己的身体,可是,还有大概四分之一的长度留在外面。
  ‘晴夏小姐有感受到子宫被进入了吗?’
  ‘没……没有……但是……已经是极限了……停下来……’
  ‘还不可以哦!一定要全部插入才可以做最终的认定呢!大根崽先生请继续加油!’‘嗯!’大根崽此刻的表情也十分凝重,即使和妓女那样承受过无数次鞑伐的身体做爱时,他也没有尝试过全根没入,更不必说现在身下只是一个刚刚被开苞不到半小时的小处女。虽说是为了通告费,但他仍有一点不忍心的感觉,但是,想到这笔钱足以让他整整一个月不必在晚上伺候完那些贵妇之后白天还要在烈日骄阳下搬砖头,这丝不忍心立刻被抛到九霄云外。
  ‘啊啊啊啊啊啊!!!!!呃……。’晴夏的表情已经不足以用一个扭曲可以形容,连声音都仿佛往下滴着血丝,肚子里所有的器官都仿佛被入侵者向内挤压,阴道和肠子完全绞在了一起,混合着一种将要被完全插穿的恐惧,折磨着女人脆弱的神经。
  终于……全部进入了……
  ‘晴夏小姐,请问有进去吗?’
  ‘……’
  翻着白眼,气若游丝的晴夏完全没了开口的力量,只集中全部的力气轻轻摇了摇头。
  ‘那么,请大根崽先生退出晴夏小姐的身体吧,谢谢您了。’‘不客气。’大根崽点头答复,缓缓将阳具抽出,像是一把长剑拔出剑鞘,过程漫长的让人难以置信这样的一根东西刚刚竟然全部都插入了那个柔弱女人的身体。
  ‘OK,这一单元到此结束。虽然很想让晴夏小姐休息一下,但是正如一开始所说,如果不抓紧时间的话,恐怕无法将所有单元都进行完毕呢。所以,公布结果后,我们马上进入下一个试验哦!’Question3:如果丁丁的尺寸足够长的话可以插入女性的子宫,不是真的!
  Question4:女性第一次的肛交也可以有快感并达到高潮,是不是真的?
  ‘女人的小菊花,是无数男性向往的地方,可是,似乎没有几个女孩子会在男朋友或丈夫提出肛交要求的时候会爽快地答应呢。在我们宅男普遍的认知中,不想被干屁眼只是因为女性天生害羞,只要被插入的话,还是会很快就爽起来的吧?作为资深宅男的MR先生亦在作品中描写了同样的桥段,女主角在被强制开发后庭以后品尝到了无与伦比的销魂,达到令人瞠目结舌的高潮。虽然MR先生反复强调过这位女主角全身都是敏感带,但这样的描写是否还是让大家觉得匪夷所思,还是觉得自己以前无数次在触碰到女性菊花时遭到的反抗都是在作假呢?’芋头照例背完了这一阶段的开场白,又转头去面对晴夏,‘请问晴夏小姐今早有正常的大便吗?’
  ‘嗯……有……’
  虽然身体已经被看光摸光干光,但是被问起排泄的事情,晴夏脸上还是忍不住又红了其来。
  ‘请问今天有吃东西吗?’‘因为要拍摄有点紧张的原因,其实没什么胃口,所以也没有吃东西。’‘啊,那似乎不必担心待会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喷到满场都是的可怕画面呢!’芋头叹口气,‘真是太遗憾了。’‘喂,你这样子对你的变态爱好不加掩饰真的好吗?’晴夏不满地问道。
  ‘诶?这种问题由晴夏小姐来问很奇怪吧?明明是绝对不会撒谎的女人来质问我为何不撒谎,这样可是会影响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呢!因为我正是因为爱慕着诚实的你,所以才会如此坦率啊!’‘是……是这样吗?对不起……’惊觉自己竟然差点背叛原则,晴夏连忙道歉。
  ‘没关系的哦!请完全不要介意,放开心扉去迎接下一个实验。因为这次,晴夏小姐的搭档就是我呢!’‘啊?你只是主持人吧?’晴夏不解问道。
  ‘虽然是这样没错,可是你也知道,那些写小说的嘉宾们每个人都说自己有一根大屌,考虑到晴夏小姐是第一次进行肛交,所以就由又细又短的我来亲自上阵,以免给晴夏小姐带来伤害啰!’‘伤害什么的,你们有在意的吗?’晴夏捂着仍在抽痛的小腹不满抱怨,‘说到底,还是因为你是个只对可能产生臭味的器官感兴趣的变态吧?’‘啊……完全不想承认的说……果然要保持诚实是很麻烦的事呢!’芋头尴尬地挠了挠头,亦不再说话,直接脱掉了裤子,露出充分勃起后大概十公分的丁丁。
  ‘果然,比起刚才的,这一根看起来没有那么危险呢……’晴夏很坦率地发表了看法,引来全场哄笑。
  ‘先试试再说啦!’芋头十分不满地喊了一句,将晴夏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以狗爬的姿势伏在床垫上,分开两片软绵绵的雪白臀肉,把细致精巧的粉色小菊花对准了摄像机。
  ‘大家请看,这是晴夏小姐的屁眼哦!’‘原作中没有这样的步骤吧!?’听到观众们的赞叹,晴夏难为情地扭了扭腰,像是条小母狗摇摆着不存在的尾巴,让观众们的喧哗声更大了一些。
  ‘抱歉,只是想给观众朋友们一点福利嘛,嘿嘿。那就开始了哦!’芋头没再做多余的事情,用手指蘸着自己的口水,小心翼翼地一圈一圈涂抹在晴夏屁眼周围的褶皱上。
  ‘很冰凉诶,麻烦快一点!’凉飕飕的奇怪感觉让晴夏一阵难受,冷气侵入腹部也让她隐隐有了想要放屁的感觉,不想要做出那样羞耻的事情,尽管害臊,她也只好发声催促。
  ‘晴夏小姐对被插入屁眼好像很期待的样子,我有预感这一单元可能会成真哦!’芋头涂完口水,调整了角度,翻开相比阳具有点过长的包皮,用小小的龟头抵住晴夏的肛门口,一点一点用力地往里推送。
  ‘唔……’
  再短小的东西,在那个连手指都无法顺利容纳的细小孔洞中也会显得粗大,从未被异物入侵过,晴夏觉得自己就像被一个塞子强行塞入了不应该有阻塞的出口,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一点一点侵蚀了神经。
  ‘才只进入一点点而已,晴夏小姐的反应就很明显了呢!’芋头继续用力推送,同时继续行使着主持人的责任。
  ‘不行……好痛!!!’阳具才插入一半,晴夏就已经再次体会到被撕裂的感觉,伸手去后方想要推开芋头。
  ‘不可以哦!晴夏小姐!’将晴夏的小手握在手里攥住,芋头下身的动作仍未停止。
  ‘呃……求求你……不要再进去了……要……要裂开了……’
  火辣辣的疼痛让晴夏根本无法坚持下去,凄惨地求饶着。
  ‘事实上,已经裂开了呢!有血渗出来了哦!摄像师请给个特写,谢谢。’摄像机再次拉近,上百吋的屏幕上出现了铺满整个画面的晴夏屁眼处的景象,原本整齐有致的褶皱现在已经被撑得几乎看不到,在那根插入到三分之二的阳具和惨白的肌肤中间连空气都无法顺利通过的缝隙中,一颗红宝石般鲜艳的血珠,正一点一点地变大……
  ‘虽然很抱歉,但还是请晴夏小姐稍微忍耐一下好了。’芋头说着,用尽全身的力量,将阳具全部撞进了晴夏的身体。
  ‘呀!!!!!!!!!!!!!!’一声长长的尖叫声后,受尽折磨的晴夏终于耷拉下脑袋,就这样痛晕过去。
  ‘呃……真是难办呢……像这样子一直干下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吧,那么请观众朋友们来决定好了,同意就这样拔出来然后宣告结果的请举手。’观众席上,只有寥寥无几的手掌举起。
  ‘唉……看来结果很明显,那么只好对不起晴夏小姐了!我要开动啰!!!’虽然说着对不起,但是谁也听出最后几个字的欢快,不过,既然是大家都想看到的结果,自然没人提出异议。当然,那位已经失去意识的女性除外吧……
  ‘嗯……嗯……嗯……’
  晴夏是在一阵阵痛哼中被吵醒的。当肛门处刀剐火燎般的痛楚让四散的意识重新汇聚在脑海,她才发现那些痛哼原来全是由自己发出。
  ‘停……’
  鼓起全部的力量,却只发出这样一个微弱的字眼,淹没在芋头的小腹和晴夏雪白的臀肉不断的撞击声中,没有人听见。
  ‘哦……晴夏小姐的小屁眼真是十分极品,肠道是意料之中的紧窒,连我这么细小的东西也会被夹得隐隐作痛,可是,很舒爽哦!’一面抽插着,芋头一面还不忘向观众描述,‘虽然没有小说中所说的肠液四溅,但里面似乎也有一点开始滑滑的感觉呢,难道说晴夏小姐已经有快感了吗?啊!对不起,原来润滑的是刚刚渗出来的血液啊……不过,真的好厉害,虽然才干了几分钟,我竟然已经觉得忍不住了,大概坚持不了多久……不对,不是坚持不了多久,是已经坚持不住了,要……要……哦哦哦哦哦哦哦!!!!!!!!’
  ‘……’
  积攒了半天的力气,想要发出更大的阻止声音的晴夏,被芋头忽如其来的沖刺击溃,疼痛让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僵住,再没法说出一个字。然后,就是洪水沖进身体的感觉……
  ‘呼……呼……’芋头发射完毕,不住地喘着粗气,‘一般来说,如果是色情小说的话,这里会有一句“伴随着芋头滚烫的精液涌进肠道,晴夏尖叫着、颤抖着紧紧缠上了他的身体,与他一起攀上了新一波的高潮”这样的话来作为肉戏的结束,不过现在晴夏小姐是背对着我,肯定没法像章鱼一样再缠上我的身体,当然也没有听到昏迷中的她的尖叫声,所以就……咦?晴夏小姐已经醒来了吗?好像一副很痛苦的样子。虽然已经隐约知道结果,但还是依照惯例来问一下吧,晴夏小姐刚刚有高潮吗?’
  ‘去死……’
  ‘好伤心,又是同样委婉的回答呢。虽说是在做实验,但是自己已经射出精液,女生却没有一起达到高潮这样的感觉还是会很难过的说,不过这样子的感受大概大家和我一样都体验过很多次了吧?所以,不必放在心上啦!那么就来宣布这一次的结果吧!晴夏小姐不要这样子愤怒的表情嘛,我会很快抽出来的啦……’Question4:女性第一次的肛交也可以有快感并达到高潮,不是真的!
  Question5:喝醉酒的女生会完全迷失本性,对任何男人都无比顺从,是不是真的?
  ‘晴夏小姐平常会饮酒吗?’‘从来不会,窝觉得酒的味道很难喝。’一面帮晴夏擦拭着从肛门中流出的精液,芋头一面与她进行着问答。
  ‘真是很凑巧,MR先生那篇故事里的女主角也是完全不会饮酒,然后在第一次醉酒后完全迷乱,与两个强奸犯发生了匪夷所思的激烈性爱,并且心甘情愿地说出了很多淫乱话语哦。虽然MR先生反复强调这位女主角对酒精的抵抗力为零,但是如果一点红酒就可以起到这样的效果,我们天天去幻想用催情药让女神臣服在自己胯下还有什么意义?所以,这一次还是要请晴夏小姐用自己的真实反应来为我们开解迷惑哦!’‘唔……要喝酒吗?’晴夏为难地道。
  ‘当然了!不过晴夏小姐请放心,原作中女主角只是喝下了很少的红酒而已,今天同样不会让你喝太多的。’‘嗯,好吧……’连身体也已经给玩遍,喝酒根本已经算是无所谓的事情,晴夏没有坚持。
  ‘OK,工作人员请将红酒端上来吧,我也要一杯,谢谢。’芋头指挥着工作人员送上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端在手里向晴夏举起:‘射过一炮再来饮杯酒绝对是很大的享受呢,忽然有种想要吟一首《如果,我们的语言是威士忌》的感觉,不过这个并不是威士忌,所以还是算了吧。干杯,晴夏小姐!’
  ‘哦……’
  相对于芋头的聒噪,晴夏的反应要冷淡得多,只是略微举杯示意后就将有点苦涩的红色液体一饮而尽,然后,在几分钟后被一股晕眩感笼罩。
  ‘啊哦!晴夏小姐她睡着了……’芋头尴尬地看着因为劳累过度和酒精侵蚀,直接在床垫上蜷缩成一团睡得舒服的晴夏,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在原作中,女主角也是因为喝醉而昏昏睡去,在睡梦中就被撩拨的欲火焚身,一醒来就变成个绝对顺从的小淫娃了哦!晴夏小姐还真是配合呢。这一次的话……’芋头把酒杯向观众席举起,‘是你们的福利啦!!!’‘啊?真的吗?’‘不是嘉宾也不是主持,而是让我们亲自动手吗?’‘不止动手,动嘴,动屌也可以吧?’整个拍摄厅都陷入一片噪杂,芋头拍拍手,示意大家静下来。
  ‘并不是做什么都可以哦。对睡着的晴夏小姐,大家只可以停留在挑逗的阶段,不可以有进一步的动作。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晴夏小姐醒来之前完全点燃她的欲火!那么,为了拍摄秩序,大家请排好队,每次由四个人同时进行,时间限制是两分钟,不能乱哦!’虽然远距离的观看已经让观众十分过瘾,但是现在可以亲自下台去体验又把气氛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所有人都在工作人员的指挥下排好队,依次踏上舞台。
  由于只有宝贵的两分钟,除了个别有特殊癖好的粉丝以外,大部分都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其他部位,一道晴夏身边手指、舌头就直接向昏睡中女孩的乳房、小穴、屁眼凑过去。
  四个人对应四个部位刚刚好,在一开始两组人员的手忙脚乱之后,大家似乎都形成了默契,四人在晴夏身边围成一圈,两人去爱抚吸吮高耸的乳房,一人去玩弄开苞不久粉嫩如昔的小穴,还有一人则去抠挖头一次被开发之后还带着伤痕的小菊花。
  每人每个地方玩弄半分钟,循环交换。连芋头都没想到这些宅男可以在这么短时间内形成这样默契有序的配合,难道男人是要用下半身去思考的时候才会比较专注与聪明吗?
  六组人马已经上阵,晴夏的身体不是说没有反应,那淡淡的一层红晕笼罩在雪白的肌肤上十分诱人,乳头也硬挺的十分俏丽,小穴中更是在不停的挑逗下流出不少花蜜。
  不过,这个女人同时也睡得流出不少口水,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剩下的五组人马也完成了挑逗,晴夏还在沉睡……
  ‘呃,不然的话,就再来一次好了……’芋头尴尬地挠挠头,组织大家重新排好队。
  ‘咕噜……咕噜……’
  再轮一遍后,被摆成大字型,身上还有着不知那个宅男偷偷射出的精液的晴夏,从喉咙里发出猫咪般的轻微的呼噜声。
  ‘呃……再这样下去的话……还是请工作人员拿一些解酒的东西上来好了……’
  原本是预备在下一阶段开始前才会用上的强效解酒剂灌进晴夏嘴里,芋头示意观众屏息凝神,淫笑着慢慢地靠近了那张睫毛微微颤动,就快要苏醒的美丽面容。
  醉酒醒来后的晴夏小姐,会像被催眠一样让人为所欲为吗?
  每个人都在暗自期待着……
  ‘嘤……’
  昨夜因为紧张睡得不踏实,今天又被玩到筋疲力尽,虽然说时间不是很久,倒是难得的高质量的睡眠。
  晴夏还未睁眼,便先是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挺起的胸部让乳头几乎贴到了芋头的嘴唇上。
  耳朵中似乎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呼吸,晴夏仍未反应过来身在何处,今夕何年,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然后就看到一张被无限放大的猥琐的脸。
  ‘呀!变态!!!’呯!!!!!!!
  五分钟后,带着一只乌青熊猫眼的芋头宣布了这一单元的结果。
  Question5:喝醉酒的女生会完全迷失本性,对任何男人都无比顺从,不是真的!
  Question6:女生即使是第一次与同性亲密,也不会觉得排斥,反而会做出很放肆的行为,并在与男生做爱截然不同的快感中达到无限次数的高潮,是不是真的?
  ‘晴夏小姐在今天之前仍是处女,当然是没有和男生做过爱,那女生呢?如果欲望难以解决又不想失去处女之身的话,找同为女性的亲密朋友来发泄一下也不失一个好办法吧?’‘从来没有过,我又不是蕾丝边。’刚刚狠揍了芋头一拳,晴夏暗自抱歉的同时又觉得很解气,再加上美美地睡了一觉,现在的心情反而比较放松下来。
  ‘蕾丝边的话,原作中的女主角也不是呢!不过,当她在面对找上门来的拉拉女警察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拒绝就答应了对方的要挟,两个美女以十分激烈的方式玩了整整一夜。这也直接导致后面的剧情发展被改变,本来应该可以把女主角再随意奸个百八十遍的大反派不幸逝世。所以说,这场另类的肉戏应该说是与剧情十分紧扣的呢。不过,真的可能吗?一个异性恋,面对同性的求欢可以如此坦然接受又可以爽到不能自已,尽管MR先生反复强调这位女主角曾经认识一位蕾丝边并受到影响,但是如果这样也能成真,广大男同胞就再也不必担心男女人口不均的问题,大家敞开心扉去搅基就可以了吧?’芋头诚挚地握起晴夏的双手,‘晴夏小姐,未来的世界属于同性恋还是异性恋,就全看你了!’
  ‘真是好沉重的责任呢……’
  酒精还是起到一定的作用,现在的晴夏脑子完全没有那么清楚了。
  ‘下面我就隆重介绍要登台的嘉宾,来自第一会所的娇莺小姐!’终于可以看到第二个女性登场,观众们的掌声经久不息,而在掌声中踏上舞台的女性亦完全对得起这份热情。金色的大波浪卷发,线条深邃带着英气的五官,超过170公分的高挑身材,还有虽然被包裹严密但曲线高耸到绝对无法被遮掩的胸部,以及紧身亮面珠光短裙加黑色网袜和高跟鞋的火辣装扮,与木晴夏形成了对比鲜明的反差。
  ‘果然是十分出色的女性呢!请问娇莺小姐在第一会所是什么样的身份呢?’‘这个……讨厌,就是那种和人在私密的地方聊天的工作啊!’娇莺的声音带着浓郁的磁性,听起来虽然不清脆,但是很悦耳。
  ‘哦哦哦,我懂的……虽然很想多问一点,不过观众们的眼光都已经要喷火了呢!那么接下来,娇莺小姐要做的事情……’‘人家知道啦!’没有让芋头把话说完,娇莺便豪爽地一把扯下自己的短裙,然后把内裤也脱了下来……
  ‘哇哦!娇莺小姐果然厉害!不但胸部那么高耸,连胯下这一根也……喂!!!!!!你这里怎么会有一根东西长出来的?你丫是不是女的啊?你明明就是汉子吧!?’‘哎呀!抱歉抱歉,才一下子没看住他就给他跑上来了,对不起对不起!’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忽然从后台跑进场,一面跑一面大声致歉,跑到娇莺身边后狠狠地给了他一个爆栗!
  ‘你是要怎样啊?跟你说男扮女装也不可以啦!干嘛还要跑出来丢脸啊!赶紧下去!’
  ‘呜呜呜……肉肉姐姐好凶……’
  娇莺被教训后捂着脑袋灰溜溜地下场,芋头这才有机会插上话。
  ‘这位小姐是?’‘叫我肉肉就好。’肉肉微笑地点头,温柔的表情里完全看不见刚才暴戾的影子。
  ‘是很可爱的名字呢!那么,其实肉肉小姐才是这次晴夏小姐的搭档对吗?’‘嗯,是这样没错。’肉肉点头。
  ‘那么肉肉小姐之前有和女生亲密过的经验吗?’‘其实……是有过,但是不太多啦……’肉肉含羞低头。
  ‘友情提示一下,你的搭档晴夏小姐不喜欢不诚实的人哦!’‘那个……大概每个星期只有三到四次,每个月才会进行一两次3P,年终会玩一次有男生参加的大乱交这样子……’‘呃……听起来十分让人神往呢。那么接下来要和晴夏小姐做的事情已经知道了吧?’‘具体的流程,如果可以的话还请麻烦为我讲解一下,谢谢。’肉肉温柔的请托,芋头当然无法拒绝。
  ‘具体是这样子,待会呢首先是接吻,然后肉肉小姐你要舔遍晴夏小姐的身体,紧接着要求她穿上丝袜,再为她舔脚一直到快要高潮的程度,接下来你要用脚趾去挑逗她的小穴,让脚趾上沾满晴夏小姐的液体,之后你需要自己将这些液体舔干净,然后是为她口交,大概达到两次高潮,一次潮吹,一次失禁的程度,在这个过程中,不管从对方小穴里喷出什么你都要喝下去,再下来……啊!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你是要怎样啊?你刚说的那个是做爱吗?根本就是宅男意淫的变态游戏吧?喜欢舔脚你自己没有长吗?喜欢喝尿你自己不会撒吗?玩你妹的同性恋啊!回家和你老爸玩啦!通告费我会退回给你们啦!!!’狠狠赏了芋头一爆栗再加上一串痛骂,肉肉调头就走,只留下芋头捂着脑袋尴尬地站在原地。
  ‘那个……情形有点出乎意料的说。虽然没有经过晴夏小姐的亲身体验,但是看到这位肉肉小姐的反应,我想就此为这一单元下结论,应该没有人会反对吧?’Question6:女生即使是第一次与同性亲密,也不会觉得排斥,反而会做出很放肆的行为,并在与男生做爱截然不同的快感中达到无限次数的高潮,不是真的!
  Question7:和丁丁形状奇怪的男生做爱会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是不是真的?
  ‘那个……那个……我要说什么来着?肉肉小姐的手劲真的好大,到现在我还晕乎乎。一个女生要把手指修炼得这么有力量,平常应该夜夜都有在运动吧……’头上鼓着大包的芋头零七八碎吐着槽,半天才想起要说什么,‘啊!对了,是这样的。原作中的最后一场肉戏,女主角遭遇了轮奸团伙的合力对待,其中更是有两个人得天独厚,拥有着形状非常有特点的阳具,当然,按照惯例,女主角又给干到七荤八素,潮吹失禁了。虽然MR先生反复强调……算了,这位作者一定是因为自己也觉得奇怪所以才会每次反复强调的,这次就不啰嗦那些,直接请上本期最后的两位嘉宾!’‘第一位走上台的是来自第一会所的红牌牛郎马先生。如果大家不明白马先生有什么过人之处,那么请看大屏幕!’芋头指向屏幕上出现的那个已经超出尺度的邪恶的东西,‘看到这根马屌了吗?够不够长?够不够大?够不够震撼?马先生之所以叫做马先生,就是因为他胯下的那个东西,堪称马屌的完美缩小版。不仅是形状,比例也是哦!马先生,可以为我们展示一下吗?’‘没问题!’马先生毫不犹豫地解开裤子,露出那一根确实和马屌的形状别无二致……但是好像缩小的有点过分的阳具。
  ‘啊!别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嘛,如果你把屏幕上那一根等比例缩小的话,确实就会变成这样细长细长的啊……’马先生挥舞着自己那根筷子一样的阳具无辜辩解。
  ‘OK,其实原作中确实有一位外号叫做“铅笔”的先生长了这样一根东西呢,马先生你长成这样真是神还原啊!’‘过奖过奖!’‘咳咳,还是请出下一位嘉宾吧!欢迎同样来自第一会所的红牌牛郎,马先生的黄金搭档,弯刀先生!’‘我是弯刀,你是弯刀,人人都是弯刀,玩刀前来报到!大家好!’活泼的弯刀先生挥着手入场。
  ‘嗯,弯刀先生,人如其名,胯下一把短刀弯弯曲曲,虽然从形状上来看更加像是香蕉,不过弯刀这名字更加霸气哦!在原作中,女主角被这样两个人根据各自阳具的形状,分别插入前后两个洞里,干了个水银泻地,搅了个天翻地覆,玩了个日月无光,泄了个水落石出,现在我们非常难得地在现实中也寻找到一对这样特点的搭档,想来今天这最后一场凌……实验,会是十分让人期待呢!话不多说,舞台交给三位,加油!’‘那么,小日,我们开始吧?’‘嗯,弯弯,听你的。’两个男人互望了一眼,为彼此脱光了衣服,牵着手走向床垫上那一具惊慌失措的女体。
  ‘晴夏小姐,请配合我们哦!’马先生温柔地将晴夏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让弯刀跪坐在她身后,扶起他向上弯翘的阳具,沾了口水为他擦拭了一遍,牵引着它进入了晴夏紧窄的小穴。
  ‘呃……好奇怪的感觉……’
  好像被塞满,又好像留了一缕缝隙的奇异感受让晴夏忍不住娇吟了一声。
  ‘还没完哦,晴夏小姐。’马先生跨过晴夏的腰肢,骑在她的翘臀上,细长的阳物在臀沟中摩擦了两下,一点点地挤进了紧闭的小菊花。
  ‘啊!天啊!好深入……’与芋头的短小不同,马先生的这一根阳具仿佛天生为肛交而生,细小的直径并不会让甫遭破肛的晴夏觉得太过难受,而夸张的长度又足以让它穿过直肠,直达尽头。
  ‘怎么会这样……这么胀……这么满……’
  晴夏低垂着头,长发铺洒在床垫上,额头的汗珠滴滴坠落。一个在今天之前还未经历过任何性事的女人,却在短短时间内遭受了开苞和破肛的痛苦,现在又要体验双穴贯通的感受,这样的经历,让她觉得十分荒唐。
  难道,自己不是为了探寻真实而出现在这里的吗?为什么会有这样荒唐的感觉呢?
  ‘弯弯,我们开始吧?’马先生回头向弯刀甜甜笑了一下,对方亦回以同样的笑容,两个男人的腰部一起挺动起来。
  ‘啊!不要这样一起……’两根形状各异的阳具共同进退,是绝对不止乘以double的被彻底抽空又被完全塞满的奇怪感觉,晴夏觉得自己就像个气球,被人从两个孔洞不停地吹饱,又吸干,说快感,谈不上,说难受,似乎也不,总之就是一种不上不下的,被折磨的感觉。
  ‘哇!第一会所的红牌果然不是盖的,看起来十分的专业呢!这一次,MR先生能不能成功地扳回一城呢?只是,原作中作者用了暴干、狂操这样的字眼,现在这两位先生的动作却好似十分温柔呢。这样没关系吗?’芋头嘀咕着走进场,先是面对晴夏。
  ‘晴夏小姐,可否回答我们现在的你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嗯……很胀……很空……啊……胀起来了……又空掉了……’
  晴夏被交替的极端感觉折磨的不知如何说话,满口胡言乱语。
  ‘真是很惟妙惟肖的形容呢!那么来问问男生这边吧。马先生,请问一下,能够干到校花女神晴夏小姐的屁眼,现在的你是什么感觉呢?’
  ‘呃……我感觉……小丁丁……可以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肉……感受到弯弯的龟头顶在我的上面哦……’
  ‘这个,马先生说话断断续续,看起来绝对是比晴夏小姐还有感觉的样子,那么弯刀先生呢?’
  ‘嗯……正如小日说的……那种感觉十分明显……在我抽动的同时……真的可以感觉到另一边的他的东西哦……’
  ‘啊!连弯刀先生也是这样,虽然大家都形容的很细致,可是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诶……而且,弯刀先生你现在的双手是应该放在晴夏小姐的屁股上而不是从背后搂着马先生吧?啊咧!你这样子玩弄马先生的乳头又是要怎样啊?你身子下面可是长着一对巨乳的春满四学院蝉联四届的校花啊!还有马先生,你这样一脸销魂地抚摸弯刀先生的手背不合适吧?身体会不平衡吧?你们两个到底是在干晴夏小姐还是在隔山打牛啊!?’
  ‘呃……受不了了……好难受……可不可以停下来……’
  被折磨的晴夏发出难过的呻吟……
  ‘弯弯,你又顶到我了,坏坏哦……’‘哪里,明明是你自己在用力压向我呢……’
  两个男人发出销魂的旖旎声音……
  ‘那个……如果我现在终止这场实验,晴夏小姐你会反对吗?’‘不会,绝对不会!’‘观众朋友们呢?’观众们面面相觑,然后齐刷刷摇头。
  ‘那么,我宣布,这一阶段试验到此为止,由晴夏小姐来告诉大家结果,至于你们两位,还是回家互相捅一捅吧!’‘讨厌!弯弯,我们走!’‘嗯,小日,走!’
  ‘……’
  芋头无语地看着那对互相挽着走下舞台的背影,收拾了一下心情,转头将晴夏扶起。
  ‘晴夏小姐,虽然大家都已经知道答案,不过还是请告诉我们,刚刚你有高潮吗?’‘没有,完全没有!翻滚的胃液是有啦!明明我才是女主角吧?为何要为了一只猫而搞这种桥段啦!’‘这个嘛……咳咳,还是宣布结果比较重要啦!’Question7:和丁丁形状奇怪的男生做爱会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不是真的!
  ‘OK!那么就是到了揭晓最终结果的时候了,本次MRnobody先生和小鸡汤先生的分歧,最终获胜的是……诶?稍等一下,导播在跟我说话……嗯……是吗?好的……好的……好的……咳咳!’芋头重新抬起头,面向大家,‘导播刚才说,MRnobody先生刚刚有打电话进来,表示艺术创作难免有一点夸张的地方,这种事情其实谈不上撒谎。而且他本人并不相信其他作者就可以做到完全诚实地去搞情色文学创作,因此他强烈要求加赛一场,而内容就是去求证小鸡汤先生的一部作品,《和别人做,是绝对不会有感觉!》’‘啊?还要做吗?’晴夏以为终于要逃脱苦海,却没想到又搞临时加赛,立刻一脸苦相。
  ‘呵呵,拜托晴夏小姐再辛苦一下啦,毕竟演唱会也有安可,说相声也有返场哦!’芋头对晴夏讨好一句又接着说,‘按照文章的意思,这个别人应该是指喜欢的人以外的男人,但是晴夏小姐并没有什么喜欢的人,所有男人对她来说应该只是讨厌的程度不同吧?是吗?晴夏小姐?’‘没错。’‘OK,那么本次我们就只好找一个讨厌程度比较深的人来成为这最后一次实验的搭档了。我记得在开场介绍的时候,晴夏小姐有说过“小鸡汤?最讨厌这种连真实名字都不敢用的不诚实的男人了”这样的话对吧?那么既然是最讨厌,应该也就是合适的人选了。而且由小鸡汤先生亲自出面将MR先生击败或者被击败,结果也比较令人信服呢!那么,接下来就告诉大家一个大大的惊喜,其实小鸡汤先生从一开始就被请到现场了哦!!!’
  ‘呜~~~~呼~~~~~’
  全场的尖叫声中,一直坐在角落里的一个看起来十分普通的男人有点羞涩地站了起来,向大家挥手致意。
  ‘啊?那就是小鸡汤大人?’‘和想象中完全不同呢!’‘啊喂喂!刚才偷偷射在晴夏小姐身上那位,好像就是他吧……’‘你这样一说,好像确实如此呢……’在观众们的大声欢呼和小声议论中,小鸡汤走上舞台,来到芋头和晴夏身边。
  ‘OK,没想到最后一场会是春满四学院的文学才子和校花女神的搭档,真是将气氛推到要爆棚呢!小鸡汤先生,你准备好了吗?’‘YES!’小鸡汤比出胜利手势。
  ‘晴夏小姐呢?’‘赶紧做赶紧结束吧!’‘啊!从态度上来看,是和预期的场面完全相符呢!那么,接下来,观众朋友们,难得一见的安可,前无古人的对决,睁大你们的双眼看着吧!’Question8(encore):和别人做,是绝对不会有感觉!是不是真的!?
  ‘那个,既然对方是我讨厌的人,那么我就算闭起眼睛不看他也是可以的吧?’晴夏重新躺会床垫,问到芋头。
  ‘这个当然是可以的,毕竟是不喜欢的人,就算因为害羞因为屈辱什么的原因闭起眼睛完全是正常行为哦!’‘嗯,知道了!’晴夏闭起双目,连耳朵也堵上不再说话。刚刚被马先生和弯刀刺激,她现在是真的不想看到任何男人在自己身上。
  ‘哦呵呵呵,MR,你就给我睁大眼睛看着吧!’小鸡汤嘴里念叨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哇!这个尺寸……’芋头惊讶地张大嘴巴,‘该让晴夏小姐睁眼看一下吗?终于有一个会让她觉得是正常人的男人诶……’‘不必做那种多余的事啦!’小鸡汤大吼一声,沉腰将阳具插入晴夏的小穴,快送地抽送起来。
  ‘哦……好爽……刚刚一直就很想,但是现在才终于可以干晴夏的小屄,虽然现在是对立的场面,但我还是很想对MR说一声我爱你诶。’‘呃……既然小鸡汤先生现在仍然可以喋喋不休,那么就趁着这个机会采访一下好了,可以进入晴夏小姐的身体会觉得很舒服吗?’‘那是当然,超舒服的好不好?’‘那么和鸡太比呢?’‘拜托,生过孩子身材发福的女人怎么可以和刚刚开苞的年轻女性相比较,当然是晴夏比较好啦!’
  ‘那么……’
  ‘等等!’小鸡汤伸手阻止了芋头的问话,‘要……要射了……’‘啊咧?我看一下时间,一分钟十二秒?啊!’芋头忽然想到什么,‘说起来,小鸡汤先生曾在MR先生的文章后留下鸡太曾对自己说过“反正你时间都不超过一分钟零十二秒,做跟不做都差不了多少”这样的回应,当初大家都以为是开玩笑,没想到竟是真的吗?果然小鸡汤先生才是最诚实的作者啊!!!’‘那当然,我一向都是……哦哦哦,又想要射了……!!!’‘呃……虽然过程有点诡异,不过还是问一下晴夏小姐的感受好了。晴夏小姐?晴夏小姐?好像要睡着的样子呢!晴夏小姐!!!’‘喂!忽然这么大声吼我干什么?’‘那个,我想问一下,刚刚有高潮吗?’‘你有病啊?赶紧让他插入我才能告诉你吧???’‘哇哦!四国以!!!晴夏小姐根本都不知道已经结束了。原来小鸡汤大人真的诚实到这种地步,不是没有高潮,而是像小说说的一样,是完全没!有!感!觉!哦!’全场观众和芋头一起看着低头擦拭精液的小鸡汤,心里的钦佩之情无以复加。然后,最后揭晓结果的时刻到了。
  ‘我相信,大家都已经看到了发生的事情,对结果也都了然于胸了,不过还是照例要宣布一下。本期节目:色情小说中的描写,究竟是不是真的!?最终结果,MRnobody先生的描述全部被推翻,小鸡汤先生的文章被肯定,获胜者是:小~鸡~汤~!’‘吔!’小鸡汤再次高举右手,摆出胜利手势。
  ‘晴夏小姐也认可这个结果的吧?’‘嗯,完全没有问题。’‘真是太好了,想必现在正在家里看直播的鸡太也会十分欣慰呢!’‘诶?等等!’小鸡汤的剪刀手僵在半空,慢慢回过头来,‘你刚才说……我太太在家里……看直播?’‘对啊,您不知道吗?昨天有一个长着长胡子,自称是您的师爷的人来找我们,说您很少有机会可以上节目,所以让我们在开播之前务必要联系到您的家人,让他们全程收看呢!’‘嗬……嗬……嗬……嗬……’小鸡汤好像被石化一样,僵硬地慢慢垂下手臂,‘全……程……收……看……’‘小鸡汤大人,您没事吧?’芋头上前去探问,却被小鸡汤一把抓住手臂。
  ‘借我一把刀!或者剪子也可以!反正只要是利器就好!不!钝器也行!哇呀呀呀呀怎么办怎么办?这次要割掉哪里她才会原谅我啊!!!!!!!’‘那么,本期节目就到这里结束了。小鸡汤大人跑去自残,警察先生也没有来,意外地顺利呢!在这里,要感谢所有出场的嘉宾,当然也包括我们可爱的绝对诚实的晴夏小姐!以及所有到场的和在网络上观看直播的观众朋友们。最后,祝愿春满四学院桃李天下,第一会所生意兴隆,《是不是真的》,本期节目到此结束,我是芋头,大家再见啰!’

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22:44

  第九篇:【董君】作者:yi2115242(木易非杨)

  “同学们,新的一期又开始了,这也是我们初中的最后一个学期,请大家在这个学期内拿出十分的干劲来,争取考一个好成绩,这样才对得起自己九年的寒窗苦读,也才对得起父母的养育之恩!”
  班主任黄仁和站在讲台上,敲着桌子强调道:“知道了吗?!”
  “知道了!”
  学生们异口同声,大声喊道。
  “小文,你不是说有一个靓妹来咱们班上了吗?”
  坐在最后一排的张忆初问道。
  “是啊,她长得可漂亮了,嘿嘿,你还说不在乎的,现在着急了吧?”
  小文猥琐的笑着。
  小文本名叫江博文,是张忆初的铁哥们,也是他的同桌,自从他们两个见面那一天,就成了最好的兄弟,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拜托,我都不认识她哎,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这么赞美她而已。”
  张忆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人家确实漂亮啊,又是我们班转走的,现在转学回来了。反正,那时候喜欢她的人很多。你没发现我们班很多男生眼神都不对劲了吗?”
  小文低声说道。
  “我就看见你眼神不对劲!”
  张忆初没好气的说道。
  他们哥俩坐最后一排,是看不到前面的人的眼睛的,小文明显瞎说。
  “那是,多看看美女,我才能感觉我还活着。”
  小文人不大,说起话来却油嘴滑舌的。
  “滚!”
  张忆初毫不客气的甩给他一个字。
  无论在哪个学校哪个班级,往往成绩好的坐前面,成绩差的坐后面。
  而张忆初却不在这个规则内,他成绩很好,老师讲什么他都能跟上,但他却是实打实的坐在最后一排。
  他是一个成绩十分好却万分调皮的学生,讲小话,递纸条,嘻嘻哈哈,可以说,他坐哪儿,哪儿就热闹非凡,严重影响课堂纪律。
  有时还会跟外班的人打架。
  黄仁和多次批评教育过他,但是他就是死性不改。
  没办法,黄仁和就把他调到最后一排。
  至於小文,那就是差生中的差生了,是班上的白卷大王。
  不过自从张忆初来了以后,白卷大王有所改变,至少选择题能做对很多了。
  张忆初以前是在城里念书的,因为家里做生意折本了,几乎一贫如洗,才将他从城里送回了外婆老家。
  当然,这一点他是不知道的,他只觉得零花钱少了,吃的差了,穿的衣服也没以前那么好了。
  不过,乡下的生活他适应的还算快,跟小夥伴们很快就打成了一团。
  山里的杨梅,橘子,李子成熟了,就是他们作案的时节。
  还要过分一点的,就去偷人家的鸡鸭什么的,甚至半夜去打土狗,弄点麻药,淋在肉里,狗吃了马上就躺了,再用麻绳勒死。
  当然,张忆初自己是没干过偷鸡摸狗这两件事的,只站在一边看。
  他不是没胆量,只是觉得自己动手的话,会有罪恶感。
  张忆初和小文低着头,窃窃私语,完全没註意到班主任已经瞅了他们好几次了。
  咚!一个小东西精准的打在了张忆初的额头上,然后滚落在地上。
  “哎哟,谁扔我!”
  张忆初摸了摸有点刺痛的额头,嚷嚷道。
  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个粉笔头,这才醒悟是班主任扔的。
  班上一阵哄笑,然后马上又安静了。
  “张忆初,你刚才在跟江博文讲什么,笑得那么开心,来,说给老师听,让我也开心一下。”
  黄仁和的话让同学们又是一阵哄笑。
  张忆初大刺啦啦的站了起来,眼睛却盯着讲台上站着的一个女生,鹅蛋型的脸,很白净,小嘴润润的,斜斜的紮了一个小马尾,身段消瘦,穿着一件紫色的长袖衣,下面是一条紧身的牛仔裤,简单的穿着,却把一个女孩子的苗条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了。
  “她就是小文说的女孩吗?还不错啊!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张忆初假装不经意的瞥了她一眼,心里却微微有些触动,好像有颗种子在萌芽一样。
  “怎么不说话了?”
  黄仁和定定的看着张忆初,表情十分严肃。
  他拿这个学生实在没辙,要是换了自己的儿子,非得好好揍他一顿不可。
  张忆初议论的就是怎么追眼前这个不知名的女孩,怎么敢说出来。
  黄仁和见他沈默,十分生气,“你给我站上来,不让你说的时候你说的眉飞色舞,让你说的时候你就憋不出一个响屁了!”
  班上顿时又是一阵哄笑。
  张忆初却习惯了,隐隐还有点自鸣得意,仿佛让同学们哈哈大笑的是他的莫大功劳一样。
  在小文的挤眉弄眼下,他走到了教室前面。
  “站住!”
  黄仁和说道:“你要跟这位同学道歉,别人在台上做自我介绍,你在下面讲小话,知道尊重人家吗?”
  张忆初的脸一下垮了下来,他还从来没当众跟别人道过谦呢!他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他看了那女生一眼,女生也看了他一眼。
  淡淡的,两个人就看熙熙攘攘的路人一样。
  他觉得这个女孩很高傲,像一只昂首挺胸,睥睨群芳的小孔雀。
  “还有江博文,你也要道歉!”
  黄仁和清清瘦瘦的,穿着蓝色的中山装,一丝不茍的模样和他的话语一样。
  江博文很配合,毫不犹豫的说道:“对不起!”
  “站起来,声音大点!”
  黄仁和喝道。
  “对不起!”
  江博文猛的站起来,声音像炸雷一样,教室顶都差点被他掀起来。
  班上又是一阵哄笑,好几个问题学生暗暗给他送上大拇指。
  唯有黄仁和吓了一跳,气得不轻,却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张忆初实在不想道歉,他觉得这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而且,在这样一个女孩子面前低头,很难堪很没面子。
  “不过,如果不道歉,她会不会讨厌我呢?会不会瞧不起我呢?”
  胡思乱想着,鼻翼间飘来一缕香。
  “真好闻!这个女孩用了香水吗?”
  他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纠结这些问题。
  “嘿,我可是男人,怕什么?道歉就道歉吧!”
  张忆初想通了,鼓足勇气,擡起头想开口,却发现女孩的视线并没有在他身上。
  张忆初感觉胸口一下子就空了,那颗即将发芽的种子似乎又被厚重的土壤掩埋了。
  “对不起……”
  张忆初还是说出口了,然而女孩却没有理他。
  那双闪亮的星眸,未曾在他身上停留,哪怕一刻。
  接下来是发新课本,几个平时闹的最欢的问题学生自告奋勇,纷纷跑到楼下的教室去领新书,其中自然也包括张忆初和江博文。
  江博文又高又壮,一边抱着老高的书爬楼梯,一边问道:“怎么样,漂亮吧?”
  张忆初脑子里顿时浮现起了那个女孩的身影,还有那淡淡的不知名的清香,萦绕在心头。
  “可是她刚才看都没看我,她一定是不喜欢我吧!”
  张忆初想到这儿,心里像被针紮了一下,刺痛的。
  表面上却十分冷静的说道:“没感觉。”
  迟疑了一会又说道:“一般吧!”
  江博文看了他一眼,失望的说道:“好吧,本来还想帮你追到她呢!”
  张忆初心里一跳,“追到她吗?如果能……”
  他其实怦然心动了,却假装淡然的试探道:“怎么,你跟她很熟啊?”
  “嘿嘿,不怎么熟。”
  江博文不知他所想,笑道。
  如果按张忆初本来的性子,肯定会送江博文一个字,滚!可是这回他没说。
  但他也没好意思问关於女孩的事,其实他很想问江博文,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一种沖动,他想立刻马上了解这个女孩子所有的一切。
  这种沖动,来自於平静表面下那颗骚动不安的心。
  张忆初不是圣人,但他也不想像个傻瓜一样,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全说出来。
  於是他就旁敲侧击,希望从江博文嘴里套点有用的东西出来。
  可是江博文却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每次都没说到点子上,却又吊足了张忆初的胃口。
  这恨的张忆初牙痒痒,那感觉就像让别人帮他止痒,别人却用羽毛拨弄他的痒处,让他越来越痒。
  课本发完后,就该调整座位了。
  座位的调整,除了和个子有关外,主要还是受成绩的影响。
  当然,他们最后一排八个位置,不在此范围内。
  张忆初倒是不想坐前面,后边还自由点。
  按照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原则,分好了位置。
  她跟一个男生的坐在了一起,张忆初顿时就有点不舒服了。
  还好的就是那个男生是他玩的不错的朋友,叫黄智,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长相一般,成绩一般。
  张忆初觉得他配不上她,心里稍微好受了点。
  黄仁和清了清嗓子,说道:“在这里,我要先跟同学们道歉。张忆初同学,因为总是被扣分,所以罚他坐到最后。但是他的成绩非常好,大家有目共睹,很有可能考上市重点中学。英语老师跟我提起这个事,说不想错过这样一个好苗子。因此我在这里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同意张忆初同学坐到前面来的,请举手!”
  黄仁和的话让张忆初有些感动,虽然平时黄仁和对他比较严厉,惹他反感,但却实实在在是为了他好。
  班主任都这么说了,大家自然没有意见,除了几个跟张忆初关系不好的同学,大部分都举手了。
  就这样,张忆初调到了第三排,他的前排左手边就是她。
  他有点激动,虽然没有成为同桌,但是这样已经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了。
  然而跟她同桌的黄智下一刻却又送了一份更大的惊喜给他。
  黄智以怕坐在前面怕近视的蹩脚理由,提出要跟张忆初换位置。
  黄仁和没有反对,就这样,他跟她成为了同桌。
  在站起来拿课本的时候,他看到了后面包括江博文在内的所有死党,都在对他怪笑。
  张忆初用淡定从容,毫不在意的样子收拾着课本,却弄巧成拙把文具弄撒了一地。
  那一刻他脸红了,好像心里的一点小秘密被人看破了一般。
  其实他更多的认为这是缘分。
  也许每个人都会把这样的相遇看成缘分吧,认为冥冥中自有天註定。
  然而,她的反应却不是那么友好,歪着头,看着另一边,留给他一个优美的侧面。
  这给被喜悦沖昏了头脑的张忆初浇了一盆冷水。
  但是他还是会忍不住偷偷用眼睛去瞄她,同时也看到了她的名字:董君。
  英语老师是一个表面温柔娴静的女人,名字叫周维琴,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上个学期才被调过来执教,是学校里公认最漂亮的女老师。
  张忆初不是太註意这些,只是这次英语老师吩咐他放学后去她宿舍一趟,所以他来了。
  英语老师的宿舍在二楼,一室一厅一卫,三十多个平米,还配备了一台小彩电。
  张忆初是绝对不想来这种地方的,走路都静悄悄的,大气不敢出一声。
  好在那些凶神恶煞的老师没理他。
  “周老师!”
  张忆初推开了没有上锁的门。
  “哎!是张忆初呀,进来吧。”
  周维琴正坐着写教案,头都没擡起来。
  办公桌紧挨着门口的窗户,窗帘是拉上的。
  张忆初哦了一声,走了进来,傻傻的看着周维琴。
  周维琴写了一会儿,看了一眼张忆初,笑道:“你怎么不说话呀?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
  张忆初有些尴尬,又想到周维琴替他说情,诚恳的说道:“谢谢您,周老师。”
  周维琴放下了笔,盯着张忆初,“谢我什么,你说说。”
  张忆初说道:“谢谢老师替我在班主任面前求情啦。”
  周维琴站了起来,走到张忆初面前随手把门关上,“呵呵,现在知道老师对你好啦?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
  周维琴指着她的椅子说道。
  “不用麻烦老师了!”
  张忆初客气的说道,喝老师的茶,他心慌。
  周维琴没理他,用自己的水杯倒了一杯温开水过来,递给了张忆初。
  张忆初有些不安的接过了水杯,平时见老师,不是被批评就是有什么事要做,今天的周老师感觉有点怪怪的。
  但是他说不出具体是哪儿怪。
  “你怎么不坐?”
  周维琴问道。
  “还是老师您坐吧。”
  张忆初捧着杯子,微微尝了一小口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周维琴笑了,温柔的瞅了他一眼,“好吧,那我就坐了。今天你倒是知道尊师重道了呀,那天可把我气哭了!”
  张忆初想起那天在讲台上湿了眼眶的周老师,心下十分惭愧。
  於是放下杯子,垂手对周维琴躬身道:“对不起,老师。”
  “咯咯,老师随便说说,你就当真啦?”
  周维琴被他一板一眼的样子逗乐了,说道:“算啦,算啦,我早就不生气了。”
  张忆初这擡起头,却发现周老师正用她的杯子喝水。
  张忆初脸火烧似的,弱弱的提醒道:“老师,杯子……”
  “杯子怎么了?”
  周维琴斜着眼睛看他,有意无意的伸出粉色的香舌在杯沿上舔了一下。
  张忆初总觉得老师的模样好像在哪儿见过,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儿。
  “老师,你还有什么事吗?”
  张忆初紧张极了,他很想离开,总觉得周老师有点不正常。
  “自然是有事了。”
  周维琴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坐过来,老师要教你几个新词汇。”
  “哦,原来老师是要教我单词啊!”
  张忆初恍然大悟,想道,“就是说嘛,老师不可能叫我来闲聊呀,谈论学习的事才正常吧!”
  张忆初半边坐在了扶手上,比周维琴高出一个多头。
  周维琴拿出了一个笔记本,在上面写了一个单词。
  b-r-e-a-s-t周维琴一边写,张忆初一边念道。
  “周老师,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啊?”
  张忆初问道,他没学过这个单词,不知道什么意思。
  “给,自己查。”
  周维琴似笑非笑的递给他英汉词典。
  “要培养自己的动手能力,知道吗?”
  张忆初拿了词典,查到了这个词,念道;“乳房。”
  突然醒悟过来,结结巴巴道:“啥?乳……房?!”
  他还是个处男,平时在电视上看到性感一点的泳装都会有反应,更别说当面跟一个女人谈论乳房这种隐私的话题了。
  他羞的满脸通红,回头看了美丽的女老师一眼,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衬衣最上面的领子扣打开了两个,顿时瞄到了周老师那被黑色文胸包裹着的两只雪白的酥乳。
  他脑袋里翁的一声,下体瞬间就顶了起来。
  周老师却像没事的人似的,低下头去看词典,这一下两个丰满雪白的乳球晃晃悠悠的好像要从乳罩里挣脱出来,看得张忆初惊心动魄,一颗心都随着那两只奶子颤动了起来。
  “老,老师……”
  张忆初有点不能自已了,连忙用一只手搭在裤裆上,遮住自己的羞态。
  “怎么啦?”
  周维琴转身看他,却故意用自己的胸部磨蹭了一下张忆初的手臂。
  张忆初只觉得手肘撞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那种感觉说不出的舒服,让他的下体又硬了几分。
  可惜因为内裤的缘故,他现在却只觉得顶十分难受。
  周维琴指着词典说道:“张忆初,你刚才翻的哪一页呀,我怎么都没找着。”
  张忆初红着脸找到了那个词,“在这儿呢。”
  “哪儿呀,你指给我瞧瞧?”
  周维琴抓住了张忆初盖在裤裆上的手。
  张忆初被吓了一跳,连忙用左手挡住胯下的小帐篷。
  他楞了一会儿才明白周老师是要找那个词,於是用食指点在了breast这个单词下来。
  “嗯嗯,是的,那你记住这个单词的意思了吗?”
  周维琴问道。
  “记住了。”
  张忆初乖乖的答道。
  “是什么意思?”
  周维琴问道。
  “乳房……”
  张忆初傻傻的说道。
  他看到周老师的衬衣扣子几乎全部打开了了,圆润的乳型,平坦的小腹清晰可见,那两片白嫩的乳肉几乎晃瞎了他的眼睛。
  他感觉自己好像不行了,小弟弟里面有一种东西喷薄欲出,那种感觉很舒爽,却又十分羞耻。
  “张忆初同学,你这里是怎么啦?”
  周维琴把他的两只手都挪开了,裤裆处的小帐篷突兀的矗立在那儿,让他羞愧的低下了头。
  “周老师,我……。”
  张忆初嗫嚅道。
  “让老师看看好吗?”
  周维琴说道。
  “那是我的小弟弟啦,没什么好看的!”
  张忆初挣紮道。
  其实他心里是很想把小弟弟放出来的,因为现在这样很难受。
  “给老师看看呗,大不了等会老师也给你看看小妹妹。”
  周维琴有点骚浪了。
  如果换了一个懂人事的男人,肯定早就把这个骚屄摁在地上狂肏了。
  可惜张忆初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三级片都只看过一两眼。
  他只觉得他体内有一股热流,让他激动,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
  “老师还有个小妹妹吗?”
  张忆初诧异道,他当然不知道周维琴说的小妹妹其实就是她的骚屄。
  “是呀,她想你的小鸡鸡了哟!”
  周维琴拉下了张忆初的裤子,一根坚挺粗壮的大鸡巴弹了出来。
  张忆初才进入青春期,阴毛只稀稀落落的长了一点点。
  他很害羞,两只手连忙捂着坚硬得发痛的鸡巴,但是龟头还是从指缝里插了出来。
  这样的确很羞耻,却没有那么压抑了。
  周维琴盯着这个血红的大龟头,美眸里闪过莫名的光彩。
  掰开了张忆初的手掌,将这根火热的肉棒紧紧的握在了手里。
  “不错,本钱足啊,张忆初同学……”
  周维琴舔了舔猩红的唇。
  张忆初被她这么一抓,鸡巴顿时传来强烈的快感,鸡巴里的东西也快爆发喷涌出来了。
  “老师,老师,我要撒尿!”
  张忆初还以为是想尿了,憋着快感,哆哆嗦嗦的嚷道。
  “快,宝贝儿,站起来!”
  周维琴把张忆初拉了起来,迅速蹲在他胯下,将他的鸡巴对准了自己张开的红唇。
  “老师你干什么?!”
  张忆初大惊失色。
  “忆初,乖,尿在老师嘴里吧!”
  周维琴握着鸡巴的手飞快的撸动。
  “噢,不要……老师……不要!”
  张忆初失神的叫道,想要让开,无奈鸡巴被周老师死死的抓住。
  才三四下马眼里就喷出了一股浓厚滚烫的白浆,全射进了周老师的嘴里。
  张忆初舒爽的浑身抽搐,足足喷了十几次精液才停下来,周维琴一滴不露的全吞了下去。
  “老师……”
  张忆初怯懦的看着跪在自己胯下舔舐精液的女人,他知道男人的东西是用来射进女人的阴道里的,那样就会生下小孩。
  有一次他偷偷看过三级片,一个男人趴在一个女人身上,屁股不断的抽动,然后他下面一下子就硬了。
  他还知道女人的阴道叫屄,他有时候也会骂肏你妈屄,但是他从来没见过屄长怎么样的,也不知道肏屄是什么感觉。
  他现在明白了,周老师想要他肏她的屄。
  於是他壮着胆子说道:“周老师,教我肏屄,好吗?”
  周维琴看着他,笑了,“你要肏谁的屄呀?”
  张忆初没有回答,他怕周老师生气。
  “说话哦,乖乖配合老师,好吗?”
  周维琴柔声道,颇似一位慈母。
  “我,我怕您生气……”
  张忆初还是怯怯的。
  “你说,老师绝对不生气,老师向你保证!”
  周维琴把他拉进了怀里,柔软的胸脯贴在了张忆初的脸上。
  张忆初感觉到了老师胸脯的丰满以及温暖,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将这两团乳肉握在手心玩弄。
  但是他又不敢动手,生怕老师生气。
  “老师,我想肏你的屄……”
  张忆初低声说道,脑袋彻底埋在了周维琴深深地乳沟里。
  “小坏蛋……人小鬼大,就想玩女人了!”
  周维琴娇嗔道。
  “老师,我要……”
  张忆初狠狠的嗅着周老师的乳房散发的香味,像一个孩提一样,撒着娇。
  周维琴下面其实早就淫水横流了,恨不得张忆初马上用大鸡巴在她的骚屄里猛捣几下止痒。
  但是她也是第一次偷情,还是一个比她小了八九岁的小男孩。
  她要交代他一些事,才能放心大胆的玩。
  至於为什么选择张忆初,是因为她只能想到这个捣蛋的小鬼,他把她气哭过,所以有时候她恨不得咬他两口。
  但是夜深人静,饥渴难耐的时候,脑海中亦浮现了这个男生的影子。
  所以今天才下意识的跟班主任说让他来自己的宿舍一趟。
  勾引张忆初的时候,她心跳绝对比张忆初还要快十倍。
  但是那久违的精液的味道,却像春药一样,将她心底的欲火彻底点燃了。
  “你能保证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吗?”
  周维琴认真的问道。
  “能!我张忆初发誓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不然……”
  张忆初学着电视里面的誓言。
  周维琴噗嗤一声笑了,“好了,好了,老师相信你。”
  心里却想道,男人骗女人的本领,看来是不用学的。
  至少张忆初不需要教就知道用誓言来哄女人开心了。
  周维琴把铅笔裙拉到了小腹上,褪下了内裤,两腿搭在办公椅扶手上,掰开两片湿滑肥腻的阴唇,说道:“快来肏老师吧,狠狠的肏!”
  张忆初看着周老师裸露的下体,只觉得鸡巴涨痛无比,握住鸡巴的手不自禁的撸动了起来。
  周老师的屄毛比他的多多了,还是弯弯曲曲的,两片肉瓣里一个小小的洞在不断吞吐。
  张忆初看的口干舌燥,两眼发楞,忍不住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嘻嘻,忆初同学,口渴了吗?”
  周维琴问道。
  “嗯……”
  张忆初喉头滚动,只说出了一个字。
  周维琴拿过杯子,张忆初用手去接,不料张老师把一杯水都倒在了地上。
  张忆初不明就里,呆呆的望着周维琴。
  “放心,老师不会让你舔地板的啦。”
  周维琴妩媚的看着张忆初,把杯子放在了两腿间,杯沿在嫩穴上轻轻的刮弄,一道晶莹剔透的淫液缓缓流入了杯中。
  其实张忆初脑袋早就当机了,根本就没听明白她的话,整个人都沈浸在杯子收集淫水的奇观中去了。
  尤其是周维琴刮弄那香浓幼滑的美穴而引起的轻微娇喘,让他明白了女人是水做的,尤其是周老师这样娇嫩如花一般的女人。
  没一会儿,淫液就装了一小杯了,周维琴脸色娇艳欲滴,微笑道:“过来,孩子,老师喂你喝。”
  张忆初像中了魔障一样,癡癡的走过去了。
  “张嘴哦……”
  周维琴柔声道。
  张忆初张开了嘴,一股温热的暖流渡入了他的嘴里,酸酸鹹鹹的说不出是滋味儿。
  意识上的刺激远远超过了味觉的刺激,张忆初体内的欲火中烧,疯狂的将杯中的新鲜淫液舔了个一干二净。
  “周老师,我要肏你,肏死你的骚屄!”
  他猛的将坚硬如铁的鸡巴杵在了周老师的两腿间,胡乱插着,然而龟头滑了好几次都没找到入口。
  周维琴嘘了一声,“小声点哟,别让外面听见了。”
  含情脉脉的凝视着眼前小男人,牵着他的大鸡巴,将龟头引入了自己早已淫水泛滥的蛤口。
  “进来吧,小呆瓜!”
  周维琴亦喜亦嗔的说道。
  张忆初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腰部一用力,龟头挤开了两片嫩滑的阴唇,进入了周老师最温暖最潮湿的蜜穴里。
  这是一个女人最柔软最宝贵的地方,如今任由他开垦。
  “噢……”
  两个同时一声满足的轻叹。
  “老师,这就是肏屄吗?真的好爽!”
  张忆初这会儿胆子大起来了,没羞没躁的说道。
  男人在床上的确有主导权,年纪不是问题。
  如果能把女人干到咿呀乱叫,高潮叠起,多少钱权都不换!“小坏蛋……”
  周维琴千娇百媚的白了他一眼,细语道:“还不快点插进来?”
  她语气虽平淡,却又露出点点急切。
  这样的媚态,足以销磨任何男人的雄心壮志。
  张忆初即使再不解风情,也被周维琴这一眼瞅得骨头都酥了。
  咬咬牙,腰部一挺,鸡巴又往骚屄里顶进了几分。
  “噢,噢,好紧,老师,你夹得我好疼!”
  张忆初说道。
  “嗯……嘶!慢点儿,慢点儿……”
  周维琴黛眉微蹙,轻咬香唇,揽着张忆初腰部的手指紧了紧。
  张忆初的鸡巴的确很有点分量,又是初哥,不知轻重,第一下就把周维琴给顶疼了。
  停了一会儿,周维琴才适应过来,咬着红唇道:“可以了,插吧……”
  张忆初早就急不可耐了,淫水已将他鸡巴彻底润滑,猛的一挺,凶狠的大鸡巴哧溜一声尽根没入了周维琴的骚屄里,勇猛无比的捣在了周维琴肉穴最深处。
  “嗯哼……”
  周维琴一声闷哼,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双眼翻白,手指甲死死的掐进了张忆初的腰肉里。
  “老师,老师!”
  张忆初激动的唤道,忍不住吻上了周老师微张的双唇,两条湿滑的舌头打了结一样,纠缠在了一起。
  大鸡巴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捣在周老师的最娇嫩的花心上。
  这是他第一次做爱,第一次感受女人的美好,心里的滋味儿,不足为外人道也。
  周维琴给他几下就插得飞上了天,爽得差点昏死过去。
  呻吟了良久,才气喘籲籲的嗔道:“你个小坏蛋,可插死我了!”
  言语中,却有两分责怪,八分是喜爱。
  张忆初不懂女人心,委屈的问道:“老师,很痛吗?”
  “笨蛋!”
  周维琴回吻着他,柔声道:“用力插吧,老师这是痛快!”
  得到老师的最高指示,张忆初像开足了马力的发动机一样,捧着周维琴的美臀大开大合的抽插了起来。
  周维琴尽量让自己叫床的声音小点,可架不住张忆初的猛烈,每次的插入都宛如要把她的身体捣碎揉烂一般,让她癡狂欲死。
  张忆初因为射过一次了,所以这次很是持久,插屄的过程更是把他爽的一塌糊涂,只想就这样一直干下去,直到把胯下的女人肏死为止。
  周维琴强忍着快感,娇喘着,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额头上一层层细汗滴滴浮现。
  张忆初看了一眼自己和老师交合的下体,那里差不多已是一片泥泞不堪的沼泽了。
  每一次将龟头抽出,都会将周老师肉穴里的粉嫩肉刮出大片,透明的粘液更是流出来一大滩,拉成丝状滴落在地上,那模样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噢……插死我吧……插死我算了……”
  周维琴实在忍不住了,带着哭腔说道。
  她受不了那种被顶到子宫口的沖劲,沖得她心乱如麻,花枝乱颤。
  张忆初已经知道周老师越是这么叫就越要大力肏她,於是卯足了劲,大鸡巴插的飞快,搅得周维琴的美穴咕噜乱叫,淫液飞溅。
  性器啪啪啪的撞击声让他欲火中烧。
  张忆初放开了性子,将周老师的两条美腿提在腰间,鸡巴像沖锋枪一样突突突,狂风疾雨般的抽插着,而周维琴宛如风雨中飘摇的一叶浮萍,岌岌可危。
  “老师,老师,我好爽啊!”
  张忆初动情的湿吻着胯下的淫娃。
  “乖乖儿子,乖乖宝贝,快点,插烂老师的小骚屄,呜呜呜,干穿我呀……”
  周维琴眼睛湿润,凝视着这个在她身上尽情驰骋的男孩,呜咽道。
  毛还没长齐的张忆初哪经得起她这么叫唤,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狰狞的大鸡巴像刺刀一样狠狠插进了老师的肥美的肉穴尽头,恨不得将鸡巴从屄眼捅到她的嗓子眼。
  “噢……噢……爽死啦,爽死啦!”
  张忆初每一次插到深处,就像被顶到心口一样,这种感觉让周维琴浑身战栗却又迷恋不已。
  “老师,我要来了!”
  张忆初颤抖的说道,下体抽动的更猛烈了。
  “乖儿子,射进来吧,射在妈妈里面!”
  周维琴的意识完全乱套了,胡言乱语道。
  张忆初只觉周老师的肉穴死死的吸住他的龟头,接着一阵阵浪水咕噜咕噜从肉穴深处喷涌出来,浇在他的龟头上。
  张忆初爽快的腰眼抽搐,头皮发麻,龟头死死的顶住周维琴的屄心,滚烫的精液註入了周维琴的子宫内。
  激情过后,他趴在周老师温香软玉的肚皮上,不知为何,眼前却浮现起了董君那双泠然的剪瞳。
  至於周维琴,沈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愿醒来。
  咚!咚!咚!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这一对幽会的男女从梦幻中吓醒过来。
  “周老师!”
  门外一个声音喊道,这个声音是班主任黄仁和的。
  “哎!”
  周维琴拉开了窗帘应道:“黄老师有什么事吗?”
  “呵呵,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张忆初那孩子。”
  黄仁和站在窗外,微笑着说道。
  “哦,他刚才才走。”
  周维琴说道。
  黄仁和不知道的是,张忆初没有离开,就在办公桌下,他的头被周维琴夹在的两腿之间。
  “呵呵,难得周老师替他说情,这小子,就是不好好读书,如果肯下苦功,成绩不止於此。”
  黄仁和没有问了话就走的觉悟。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小孩子调皮是正常的嘛。不过他除了成绩,某些方面还是蛮厉害的。”
  周维琴说道。
  某些方面指什么,也就周维琴自己明白了。
  张忆初本来是不愿意给周老师口交的,毕竟肉穴里还有自己的东西。
  但是一听到周老师夸他,顿时心花怒放,泥鳅般舌头滑进周老师屄眼里胡乱搅动。
  周维琴猝不及防,被他搞的芳心大乱,身体一软,差点就趴在办公桌上。
  “周老师,你怎么了?”
  黄仁和感觉有点奇怪。
  “没,没什么。”
  周维琴微微擡起头,不敢看他。
  黄仁和却发现她的双颊绯红,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可人。
  他还以为周维琴被欺负了,问道:“周老师,是不是张忆初那小子又调皮了?”
  “可不是嘛,这小冤家把人家的小浪穴都舔化了……”
  周维琴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没有啦,我只是有点点不舒服。”
  “嗯,那周老师你要註意休息呀!可不要太操劳了。”
  黄仁和关切道。
  “嗯,我知道啦!”
  这个操字有点刺耳,周维琴蹙眉道,身体一颤,小穴里又是一股浪水,送入了张忆初嘴里。
  “咦?这是什么声音?”
  黄仁和侧耳道。
  “没什么声音呀!”
  周维琴脸更红了,声音微微发抖。
  “听,好像是流水的声音。”
  黄仁和说道。
  周维琴总觉得黄仁和是在故意逗她,不然怎么每次都说得她心里发虚?唯唯诺诺道:“好像……是得。”
  不会是你家的龙头漏水了吧?黄仁和问道。
  “不是吧。”
  周维琴脸上火辣辣的,的确是漏水了,但不是水龙头,而是她的小骚屄,她尿了!她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尿了,尿在自己的学生嘴里!她迷醉了。
  张忆初的心情很复杂,他贪念周老师美好的肉体,却又怕这件事曝光。
  但是他确实沈沦了。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最难消受美人恩!他觉得自己欠了周老师的债。
  这个债怎么还,用自己的一生吗?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他的确想过永久占有这个美丽的女人。
  但是看到董君的时候,他又犹豫了。
  董君很冷淡,没有周老师那么火热,但董君的一颦一笑,总能轻易轻易拨动他最内心里的那根弦。
  他有点恨自己,恨自己犹豫不决,恨自己意志不坚。
  每个人都有多情的时候,尤其是自作多情。
  多情总被无情恼。
  董君谈不上对张忆初有什么厌恶,但也没有什么好感。
  不过作为一个女生,还是要有的一定的矜持的。
  尤其是这个男生总是喜欢用冷冷的眼神在她脸上无意划过,这让她觉得这个男生很臭屁。
  她不喜欢这种被无视的感觉,也不想就这么轻易妥协。
  她也是高傲的呀!哼,想让我先示好,做梦!两个人谁都不愿意先开口,仿佛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一般。
  两人就这样相处了一个多月。
  期间两人都收到过异性的情书,董君的自然更多,她清春靓丽,再加清冷的性子,得到了许多男生的爱慕。
  而张忆初,成绩又好,长相亦八分帅气,能收到女生主动的情书,已经是十分不容易了。
  不过张忆初每次看到董君收到情书都会心里打鼓,生怕她答应了人家。
  当然,表面上自然还是淡淡的。
  其实这纯粹只是孩子间的赌气,日子久了以后,那层隔膜像春雪点点融化了。
  张忆初都不知道他俩怎么开始就有了话聊了。
  其实这也是无法避免的,同桌嘛,擡头不见低头见,有时要借用什么东西,或者应付老师的问题,尤其是董君,虽然高冷,但成绩却实在差的一塌糊涂,每当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都是一副茫然失措的表情。
  刚开始张忆初还不太乐意,但是在董君冷着脸坐下来,手指在他腰间用力的拧的时候,他才开始帮助这个问题女生。
  打是情,骂是爱。
  这话说的太对了!张忆初甚至觉得自己十分犯贱,每次董君掐他,他虽然疼,心里却是快乐的。
  他们两个有一个共同点,冷淡的外表下都有一颗赤诚的心。
  因此在双方都发现彼此并不是那么好处之后,一下子变得有说有笑起来了。
  张忆初有时候也会故意嘴欠,惹董君生气,然后董君就会气鼓鼓的甩他白眼。
  张忆初很喜欢看她这样子。
  当然,有时候也会觉得心酸,因为不是真嘴欠,他最想说的是,我喜欢你。
  可他不敢。
  “你今天中午不去打篮球了吗?”
  董君问道,她知道张忆初喜欢打篮球。
  “哦,我还有作业没做完呢,你怎么没回家?”
  张忆初说谎了,其实他不是不想去打篮球,只是发现董君没回去吃午饭,想跟她呆在一起。
  “我今天带了午饭。”
  董君拿出了一个便当盒,打开,里面有好三个小菜,还有一份炒鸡。
  “很丰盛呀!”
  张忆初说道。
  “是呀,我妈妈做的,很好吃的!”
  董君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鸡肉,“你吃吗?”
  “我?”
  张忆初有点不好意思,“我还是不吃了吧……”
  其实他很想吃,白癡都能听出他话语里的渴望。
  “嘻嘻,不要跟我客气啦!”
  董君把筷子送到了张忆初眼前。
  张忆初心里都乐开花了,她这是要跟我同甘共苦吗?她是不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啊?张忆初伸手去拿,却被董君拍开了,“你怎么一点卫生都不讲?脏死了!”
  “那我怎么吃啊?”
  张忆初苦着脸说道。
  你在食堂吃饭,没有筷子吗?董君问道。
  没有……张忆初弱弱的说道。
  “哼!”
  董君白了他一眼,略带不甘心的说道:“好吧,那你就用嘴接着。”
  “咦?好!”
  这下真把张忆初喜到了,张嘴就要去吃那块甜蜜的爱情鸡肉。
  “警告你,不许碰到我的筷子!”
  董君严肃的说道。
  “好吧。”
  张忆初有心要捣蛋,却没有那胆量。
  他觉得那是一种亵渎。
  董君进餐的模样十分优雅,一小口一小口的,细嚼慢咽,时不时摞一下鬓间的青丝,还有那翘嘟嘟小嘴儿,用秀色可餐来形容绝不过分。
  “你好漂亮!”
  张忆初几乎都看癡了,呢喃道。
  忽然见董君脸微微发红,瞪着他,“你怎么不做作业,一直盯着我干嘛?”
  张忆初这才装模做样的拿出课本埋头苦读,实际上却时不时的拿眼睛偷偷瞄她。
  董君却没有看他一眼,自顾自的吃着饭。
  张忆初有一种感觉,董君其实知道他在看她。
  不然她为什么不看自己呢?也许他猜对了,但是他不敢表明。
  时间在悄然流逝,张忆初跟董君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连外班的人都知道了,他们俩关系不一般。
  有不少人都托他送情书。
  董君甚至向他倾诉一些自家事,这让张忆初很高兴,觉得自己跟她又亲密了一点。
  朋友们都说他们很般配,张忆初每次听到这样的话都是表面淡淡的,心里却像喝了蜜一样,又甜又浓。
  有一次,董君气呼呼的跟他告状:“你让你那些狐朋狗友少说那种话!”
  张忆初一脸茫然的问:“他们说什么了?”
  其实他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他也乐於别人妄加猜测。
  董君想起那些话,脸上浮现一片红云,毫不留情的狠狠掐了他一把,“这个坏坯子,就喜欢装,你肯定知道的!”
  “冤枉啊,大小姐!”
  张忆初嘴上叫苦不叠,心里乐开了花。
  “哼,我才不管,反正听到他们说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董君刁蛮的说道。
  “拜托,我是冤枉的好不好?”
  张忆初欲哭无泪,但是却很享受董君的纤纤玉指。
  董君听了他这话,沈默了一会儿,意外的没有再缠着他了。
  张忆初当然不明白一个女孩子的复杂心事。
  他不傻,却不够成熟,对男女之间那点情愫的敏感远远没董君那么深刻。
  多数男生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时候,不会註意到场外有一双双妙目正凝望着他们。
  他守着董君这一朵绽放中的花儿,却没有摘采。
  他觉得现在这样挺好,可以安静的一起陪她长大,过完这段人生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英语老师上课的时候,总是用一种直勾勾的眼神看他。
  当然,从不知情的学生眼里来看,这眼神更像是一种鼓励及赞赏。
  只有张忆初自己明白,那是周老师的欲望。
  周老师有时候会走到他身边,教他语法之类的,却时不时用自己的乳房蹭他的手臂,搞的他浑身不自在。
  如果是单独他们两个人,他肯定会把周老师干的落花流水,拼命求饶。
  他迷恋这个女人的肉体,深深的爱着她那温暖潮湿的肉穴。
  他甚至亲吻过她的后庭,并且把舌头插进了里面,那一次,他们两个都疯狂了。
  但是课堂上的调情,却让他没有丝毫的快感,更多的是不安与慌张。
  因为董君就在她旁边。
  他跟董君在一起的时候,会忘记周老师,而跟周老师做爱的时候,他总是想起董君的脸。
  他觉得自己不干净了,配不上董君。
  这也许是他不敢对董君表明心迹的原因之一吧!得到了什么,必定就会失去什么。
  “她对你挺不错的嘛!”
  董君看着在后面辅导学生的周维琴说道。
  “嗯,周老师对我很好的。”
  张忆初明知道董君不知情,却像犯错的孩子一样,低声说道。
  “你脸怎么红了?”
  董君看了他一眼。
  “有吗,没有吧?”
  张忆初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的确有点烫,但红没红却不知道。
  “哼,你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董君狐疑的盯着他,好像能从他脸上发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干嘛心虚?”
  张忆初撇开了脸,不敢直视董君的眼眸。
  “我什么都看到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董君冷冷的说道。
  “你看到了?!”
  张忆初吓了一跳,差点想去捂住她的嘴。
  董君抱着双手,瞥了他一眼,低声说道:“我都看见你们眉来眼去了。”
  “哪有啊?这是不可能的事,你想多了!”
  张忆初死不认账,他不知道他那张血红的脸已经出卖了他。
  “那你刚才怎么那么享受?”
  董君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贴到了张忆初的脸旁,热热的气息鉆进了他的耳朵里,让他的心儿又麻又痒。
  张忆初又是愧疚,又是害怕。
  他头一次发现,董君的眼神,除了冷淡,还那么尖锐。
  但她怎么没发现我喜欢她呢?他如此这般想。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他觉得这句话说的太对了!简直说到他心坎里去了!张忆初吞吞吐吐,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更不敢去看董君那张不惹尘垢的脸。
  他下意识认为他跟英语老师上床,是对董君的一种背叛。
  还好董君没有再把这件事刨根究底,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好,我懂了,下次英语考试,你给我交白卷,知道吗?”
  “啊?这样不好吧?我爸妈肯定会骂死我的。”
  张忆初为难的说道。
  “哼,我也交白卷,怎么样?我爸妈也会骂我,我陪你一起!”
  董君说道。
  “可是,英语老师她……”
  张忆初话还没说完就被董君打断了,“不许叫她英语老师,明明就是一只狐貍精!”
  董君抱着双手,眼皮子往上翻。
  “英语老师……”
  张忆初还带再说。
  “是狐貍精!”
  董君在张忆初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好吧,是狐貍精……”
  张忆初呲牙咧嘴说道。
  “哼!”
  董君瞪了他一眼,收回了手。
  “狐貍精对我很好,我不能让她失望啊!”
  张忆初嘀咕道。
  不过用狐貍精来形容周老师,真的非常贴切,他这么想。
  “她这是故意诱惑你的,我跟你说,要是我再看到你跟那只狐貍精亲热,你就离我远一点!”
  董君警告道,“还有,也不准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恶心!”
  张忆初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反感周老师,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但他还是十分乖巧的答应了,他觉得这是董君的请求,这让他有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现在他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意味着关系又更进了一步。
  至於周老师那儿,他可以去解释。
  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吧嗒!”
  董君的中性笔掉在了张忆初的脚下。
  他想帮她捡,董君却已经俯下身了。
  忽然,他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肉团压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吞了口口水,想到了什么,下体开始发涨。
  忽而,柔软的肉团用力的在他腿上磨蹭了几下。
  他全身都僵硬了,好像变成了石雕一样。
  如果说跟周老师做爱,是肉体的至高愉悦,那么这次董君给他的感觉则是魂飞天外。
  他射在了裤裆里。
  “忆初,你跟董君的关系怎么样啦?”
  江博文斜叼着烟头,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一般般,还是那样。”
  张忆初说道,心里却想着和董君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去去去,说了跟没说一样。”
  江博文吐了一口烟圈,他抽烟就是为了这个,耍帅!“问这个干嘛?”
  张忆初望着他,随口说道。
  他喜欢听别人在他面前提起董君,尤其别人说他们般配的话。
  “没什么,我还以为你追到她了呢?”
  江博文嘀咕道。
  “什么事,董君她怎么了?”
  张忆初心里打了个突。
  想要的结果跟现实相反,能不急吗?“你不知道?”
  江博文诧异道。
  “什么事,要说就快说,烦不烦!”
  张忆初看见江博文这表情,就知道没好事了,他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让他暴躁了起来。
  江博文一副不忍心的表情,说道:“那我真说了,你别生气,前几天有人看到董君和一个男的去了后山。”
  江博文话刚说完,张忆初心里就哐当一声,像中了枪一样,差点倒了下去。
  后山是干什么的,专门给情侣卿卿我我的地方!孤男寡女的进去了能不干点什么事吗?!他有一些狐朋狗友就是把女孩子拉到后山去亲嘴摸奶,也听说有一些女孩子就是在那里面把第一次交给了男生。
  虽然真枪实弹干了的很少,但是这也足已让他崩溃了。
  他没法想象,那男的会对董君干出什么事来。
  不管是亲嘴或是摸奶揩油,甚至连说话,他都绝对不能接受!他寒着脸问道:“那男的是哪个班的?”
  “是58班的,嘿嘿,一个老男人,外号叫二毛,留过两级的,现在都18岁了,脸长的像个老头子一样。”
  江博文这么说道。
  江博文不知道,他越是这么说,张忆初就越是心痛。
  董君怎么会跟这样一个老男人去后山约会?!难道他还比不上一个留级生一个老男人吗?!“一起去58班看看!”
  张忆初强忍着熊熊怒火,说道。
  “哎,这事还没弄清楚,你可不要乱来,而且那家夥也有关系的,以前的校霸都跟他称兄道弟的,咱们弄不过他!”
  江博文劝道。
  “我知道了,我就是去看看他长什么样。”
  张忆初的心凉了,他本来是想好好抽那人一顿解气的,没想到人家底子比他足,这样就不能动手了,否则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以前在城里读书的时候也会打架,但那是同学间的小打小闹,最多就是痛几天罢了。
  而乡下人的匪气就重多了,他原来有一个死党就拉了两车人去另一个中学打架斗殴,把好几个人腿打折了,最后赔了几万块才把事结了。
  他虽然有几个好友铁哥们,但是校霸他是惹不起的。
  58班在他们楼上,也就是三楼。
  现在是午休时间,两个人站在三楼的走廊上,看着人来人往。
  江博文的心情还不错,一边啃着面包,一边说话。
  他就是这种性子。
  张忆初一声不吭,冷冷盯着每一个走过的男生。
  但是到了上课铃响,江博文还没有指出那个男的。
  “估计没来上课吧。”
  江博文无奈的说道。
  张忆初没办法,只能憋着这口闷气,回自己班。
  江博文安慰道:“你先问问董君,也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忆初自我安慰,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
  但他怎么也无法抹平心里的那一丝疑窦。
  不过平时傻傻呆呆的江博文还有这样的冷静头脑,他有些佩服。
  他不知道,其实那个男的已经到了58班,只不过江博文没告诉他而已。
  江博文明白,如果现在告诉他,这场沖突肯定就避免不了了。
  张忆初回到教室,董君已经像平时一样,坐在那儿了。
  董君笑嘻嘻的望着他,这一集课是自习课。
  如果是平时,张忆初肯定会很开心,因为自习课没有老师,他们两个就可以放肆的聊天了。
  但是今天一切都变了,他觉得眼前天天见到的女孩突然变陌生了。
  以前只要跟她坐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做,什么不都说,也会觉得很温馨很快乐。
  可是现在,即便她笑靥如花,却不再可爱。
  张忆初沈默着坐了下来,看也没看董君一眼。
  董君被晾在一边,表情有点茫然,有点无辜。
  气氛有点微妙,张忆初拿出试卷开始做题,想转移自己的註意力,心里却乱如麻,根本集中不了精力。
  尤其是看到董君那原本充满喜悦的眼神慢慢变冷的的模样,让他心如刀割。
  他想开口,可妒忌的火焰仿佛把他的理智都烧光了。
  想起自己挚爱的女孩跟一个男的秘密私会,他就愤怒无比,哪怕这个女孩还并不属於他。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最终妥协的却是董君。
  这只娇傲的小孔雀,放下了她高贵的矜持。
  虽然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却又明显带着明显的委屈,“你为什么不理我?”
  短短的一句话激起了张忆初满腔的柔情,几乎要哭出来。
  他此刻多想倾诉心里的爱慕,可话一到嘴边就变成了“你是跟58班那男的好上了?”
  这个问题像一根刺,卡在他的喉咙里,不吐不快。
  董君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却说道:“我不喜欢他。”
  可这在张忆初眼里看来就变成了心虚的否认,不然怎么一提起那男的董君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这几乎让张忆初想要发狂。
  “你还说没喜欢他,你明明跟他去后山私会了,你当我不知道你干的事吗?”
  张忆初如同被魔鬼附身一样,恶意的猜想着。
  “我干什么事了?你说!你不说明白我绝不放过你!”
  董君气的浑身发抖,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后桌的同学奇怪的看着他们两个。
  “谁知道你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张忆初把见不得人的事几个字说的重重的,他看着董君现在的样子,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董君的眼眶红了,她实在没想到张忆初会这么不信任她,这么冷酷的对她。
  她失望到极点了,张忆初原来跟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
  她原以为他是特殊的一个,能够理解她包容她,不管她是对是错。
  但是她不能再低头了,她的微笑她的理解她所有的好,只会给那个珍惜她的人。
  “我做什么不关你的事,你谁呀,管的着吗?”
  少女强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她的话带着哭腔,却又如此坚强。
  谁都知道她在逞强,唯有张忆初不知道。
  “我是管不着,我也不想管,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一点儿都没有。”
  张忆初无所谓的瞥了她一眼,低下头去做试卷去了。
  但是他这句不冷不热的话彻底伤到了董君,连人带书人冷不防被董君稀里哗啦的推倒在了地上。
  董君哭了,眼泪滚滚落下,一边扔张忆初的书一边骂道:“滚,没关系就滚,滚远点!”
  这下全班的人都把视线转移过来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面面相觑。
  原本喧哗的课堂忽然变得静悄悄的,唯独董君抽泣的声音,让人心疼。
  “好吧,我滚,我滚。”
  张忆初站起来抱着被董君扔掉的书本,往后排走。
  他这时有些后悔刚才的沖动了,看着董君梨花带雨的模样,他心痛无比,但是也拉不下脸承认过错,他觉得他们两个人都应该冷静一下。
  但是他才走了一步,后脑勺就被打了一下,是一个篮球,他放在桌子底下的篮球,肯定是董君捡起来扔他。
  他回头一看,顿时目瞪口呆。
  董君伤心至极的看着他,大声说道:“我讨厌你,超级超级讨厌你!!!”
  “嘻嘻,这是小两口在打情骂俏呀?”
  英语老师站在门口,笑吟吟的看着董君和张忆初。
  班上掀起一阵哄笑。
  “看来我是赶上最精彩的地方了,你们俩继续,没关系的,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周维琴捧着教案走进了教室,将教案放在了讲桌上。
  张忆初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眼睛却盯着课桌。
  “张忆初,你干了什么坏事,看看,把人家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都气成这样了。”
  周维琴一脸怜惜的说道,眼里却带着促狭的神色。
  “我没有……”
  张忆初懊恼道,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这事的确是他的错。
  “哼,那还不给人家道歉。难道要人家一个小姑娘跟你赔罪吗?”
  周维琴脸一板,不怒自威。
  张忆初到底还不算太笨,趁着这个机会跟董君道歉。
  “董君,对不起,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请你原谅我吧。”
  张忆初十分诚恳的说道。
  董君正低着头擦眼泪,闻言冷哼道:“你跟我没关系了,不需要你道歉。”
  张忆初求助般的看着周维琴,这让周维琴大为恼火,这个小呆瓜,在床上把自己弄的服服帖帖的,现在对一个小女孩却不知所措了。
  周维琴眼珠一转,笑道:“咦,你们没关系了?那意思是以前有关系咯?”
  张忆初连忙点头,“有,有!”
  而董君则相反,矢口否认。
  “你说说,他们平时关系怎么样。”
  周维琴指着张忆初后面的黄智问道。
  黄智一脸憨厚的说道:“嘿嘿,我也不太清楚,我一般都註重学习去了,这一点班里的同学都知道的。不过我时不时就看见他们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傻笑。”
  这段话惹得全班同学哈哈大笑,连周维琴都乐了。
  江博文暗暗给黄智送了一个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张忆初这才懂得,原来在别人眼里,他和董君是这么亲密。
  董君也给他说的面红耳赤,心里又是羞臊又是心酸,但是还是忍不住嘴硬道:“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
  黄智辩驳道。
  “不信你问问蔡芳!”
  蔡芳是他的同桌,是个很努力上进的女生。
  周维琴说道:“那蔡芳同学你说说看。”
  蔡芳没有像黄智那样,先自吹自擂一番,而是很谨慎的说道:“上课的时候我倒是不清楚,但感觉他们还是挺要好的。继而话音一转,不过放学的时候,感觉只要董君同学没走,张忆初同学就不会走。董君同学一走,张忆初同学就像猴子一样跟在她后面走了,贼机灵了!”
  这下又把全班同学逗乐了,黄智更是夸张的不断拍桌子哈哈大笑。
  谁也没想到蔡芳说的比黄智更风趣,那句贼机灵是黄仁和教给他们的东北话,用在这里十分的贴切,连张忆初都受不住脸红了。
  董君整张脸都贴在了课桌上,不敢让人看到她此刻的羞态。
  张忆初看了一眼董君,恰好董君这时也拿眼睛去瞄他。
  两个人的目光轻轻触碰了一下,却又如蜻蜓点水般迅速分开了。
  任她冷傲如霜的性子,终究只是一个不成熟的小女生,心里对张忆初的一腔愤恨都化为了百转柔肠。
  周维琴似笑非笑的望着张忆初,“哟哟,没想到张忆初同学你是这样的人,你是不是对董君同学不安好心呀?”
  周维琴直白的问题让张忆初心跳加速,他好想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大声说,董君,我喜欢你!但是他没有。
  他以前总认为对董君的若即若离,是一种谨慎和理智,如今才明白,那其实是胆小怯懦。
  也许,在最喜爱的人面前,每一个人都会变的惶恐而自卑。
  他连着说了三个我,最后像个小丑一样,用肢体动作,结束了自己的话语。
  “结束了!”
  张忆初有些感慨。
  教学楼里传来轰隆隆的欢呼声,三年级的孩子们,在呼啸、狂欢。
  今天,他们正式毕业了。
  张忆初心里其实很舍不得,主要原因当然是对董君的留恋了。
  不过在得知董君也会去市里念书的时候,他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虽然可能不在一个学校,但那儿远离家人的监督,他就可以放肆大胆的追董君了。
  他觉得董君肯定也是一样的想法。
  他昨天做了一件大事,他写了一封情书,一封给董君的情书。
  那个年纪的爱情就是那么简单,一张信纸,一腔热忱,就可以得到一个女孩的真爱。
  张忆初不知道用了多少张信纸,才写了个开头。
  最后还是抄了一首最喜欢的诗,才勉强算满意了。
  他用正楷,一笔一划把字写的工工整整,生怕写歪了就会影响他的表达一样。
  大家都已经走了,只有董君和张忆初两个人磨磨蹭蹭,不约而同留到了最后。
  董君没说话,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她表面上在整理东西,但要是有人註意的话,她已经把那几本课本整理了好几次了。
  大部分的书在几天前就带回家了,放在学校里也没有用。
  “董君……”
  张忆初结结巴巴的说道。
  “嗯?”
  董君转过头,淡淡的看着张忆初。
  张忆初刚提起的勇气,被董君这么一看,顿时无影无踪。
  爱一个人爱到自卑,很可笑,却又令人动容。
  “我,我们,一起走吧?”
  张忆初这么说道。
  他恨死自己了,在周老师面前油嘴滑舌,在朋友面前谈笑风生,在同学面前口若悬河,唯独在董君面前,他怂了。
  “好。”
  董君仿佛什么也没察觉到一样,平静的答道。
  两个人一起下了楼,毕业的学生们显得很是活泼,时不时传来欢声笑语。
  并排走的张忆初和董君,则显得沈默而怪异了。
  但是没有人会註意到这些。
  快到校门口时,张忆初这个呆头鹅终於开窍了,把折叠好的情书送到了董君面前。
  “这是什么?”
  董君看着眼前的信纸。
  “这是我给你的情书,请你收下!”
  张忆初垂着头,根本不敢看董君的。
  他实在是紧张到了极点。
  “哼!”
  董君轻轻的哼了一声。
  这一声轻哼让张忆初脚都软了,他以为董君拒绝了!他如果擡起头的话,肯定会发现董君嘴角已经上翘,眼睛笑成了月牙儿。
  她从来没有笑的这么开心过!真是个木头疙瘩,要人家等这么久!董君心里埋怨,从张忆初手中接过了情书。
  看着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情书,她心里又像吃了蜜一样甜,其实她也写了一封信给他,没想到两个人都选择在毕业这一天表白,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不过她还是决定要惩罚这个呆瓜一下。
  “说,你暗恋本小姐多久了?”
  董君强忍住笑意,质问道。
  张忆初见董君收了情书,微微松了一口气。
  但仍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答道:“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董君长长的噢了一声,“看来狐貍精说的对,你真的对本小姐不安好心呀!”
  “不是,我是真心的!”
  张忆初急忙辩解道。
  “真心什么?”
  董君瞥了他一眼。
  张忆初涨红了脸,“我是真心喜欢……”
  张忆初声音细如蚊呓。
  “谁?”
  董君好奇的问。
  “你喜欢谁?”
  “我喜欢你。”
  张忆初说出口了,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忽然觉得,这句话也不是那么难说出口。
  董君笑了,如一朵盛开的花儿,微风拂过,轻舞飞扬。
  董君捋了捋被风吹乱的鬓发,星眸望向远方,纤纤玉指忽然扣紧了张忆初的手。
  “笨蛋,还要本小姐主动牵你的手……”
  张忆初傻傻的,热泪盈眶。
  陷入爱里面的他,没註意到危险已经降临了。
  “呵呵,就是这毛头小子啊?”
  一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黄毛青年叼着烟,轻蔑的说道。
  “二毛说就是他。”
  跟黄毛站在一起的是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红毛青年,把烟头弹在了不远处。
  两个人朝张忆初走来。
  “大老远的跑过来教训一个初中生,没意思!”
  黄毛撇了撇嘴。
  张忆初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是针对他来的,在黄毛和红毛靠近的时候才本能的感觉到危险。
  董君一声尖叫,张忆初的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拳。
  这一拳打得很结实,直接把张忆初的嘴打破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肚子上又被狠狠踹了一脚,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就吐出来。
  黄毛揉着拳头,看着张忆初吐出一口血水嘿嘿笑了。
  周围的人眼看着这一幕,却没有一个敢上来帮忙的,稍微有两个机灵点的,偷偷跑回学校去喊老师了。
  “董君,你先回学校,这件事不关你的事。”
  张忆初不知道谁想要对付他,但是两人明摆着是针对他的。
  可董君却像被吓傻了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嘿嘿,我喜欢这小子,现在还想着英雄救美。”
  黄毛笑了。
  张忆初知道打不过他们,但是他不能退缩,也不会退缩。
  尤其是当着自己喜欢的女生面,他宁愿被打死,也不愿逃跑。
  他没有问对方为什么对他动手,那样会显得很搞笑。
  他怒吼一声,扑向了黄毛,他打不过两人,所以他就记准那个先动手的。
  好在他平时多锻炼,而黄毛和红毛因为抽烟,体力没他那么好,三个人纠缠在一起,张忆初被打得很惨,两个眼眶都肿了,脸上一块青一块紫,至於身体上,那就更不用说了。
  黄毛也好不到哪儿去,鼻子被打烂了,又是流泪又是流鼻血,唯有红毛好点,但也是狼狈不堪。
  他们俩原本是想欺负一个半大的孩子,却没想到这个孩子这么狠,让他们吃了不小的亏。
  这时候校门口的桑塔纳上,又下来了两个不良青年,往这边走来,这一次张忆初反抗不了了,也没反抗。
  他明白,反抗只会引起更凶残的还击。
  四个人围着他一顿暴打。
  他只能用手死死护住脑袋,儿是最重要的地方,他不想变成白癡。
  好在那几个人手下还有分寸,看到张忆初已经是奄奄一息,就放手了。
  张忆初艰难的睁开眼,他听到了轻微的抽泣声,那是董君的哭声吧。
  这时候他脑子已经懵了,虽然知道周围发生的事,却没办法思考。
  他看到了一双油亮的黑皮鞋从一辆奥迪车里走出来,黑皮鞋优雅的走到了他身边,一只鞋底踩在了他的脸上,碾压着,低低的嗓音响起,“打。”
  一块板砖拍来,张忆初脑勺一阵鉆心的疼,晕死了过去。
  张忆初艰难的睁开了眼,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
  旁边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佝偻的小老头,正捧着几本色情杂志呼呼大睡。
  他心下一惊,明白自己被绑架了。
  这是一间小屋子,置放着一张床,一张脏兮兮的小木桌,三四张矮板凳,地上堆满了酒瓶子和一些其他的垃圾。
  被人拐到了这么一个地方,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但是张忆初知道自己不能乱,趁这个老头没醒来,解开绑住自己的麻绳,他还有机会逃走。
  张忆初摇了摇手腕,发现不是绑的很紧。
  但是动作不能太大,他怕惊醒了老头。
  这个老头肯定是黑皮鞋安排来看守自己的。
  只是他跟黑皮鞋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对付自己?张忆初是一万个想不明白。
  “嗯……”
  门外冷不防一声低低的轻哼。
  这声音吓得张忆初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忙两眼一闭,假装还在昏迷之中的样子。
  可是接下来外面又陷入了沈寂之中,他凝神细听,却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的时候,门外又有动静了。
  是一个男声,嗓音极低,“不要,嫂子……”
  张忆放慢了手上的动作,仔细听着。
  “你不是想上我吗?今天我送上门来了,你怎么不要了?”
  这是一个女声,同样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张忆初隐隐觉得这声音有种熟悉感,却又想不起是谁的。
  “别这样,嫂子,我错了……”
  男人小声道。
  沈默了一会儿。
  “你怕?”
  女声话语里带着鄙夷。
  “嫂子,要是让大哥知道了,咱俩都得玩完!”
  男声低声说道。
  张忆初暗暗想,这大哥肯定就是那个黑皮鞋了,可惜他没看到黑皮鞋的脸。
  不管如何,这次如果能逃出生天,非得弄死他不可!不过能看到黑皮鞋她女人给他戴绿帽子,他很乐意。
  张忆初不是省油的灯,虽然说此时的他无权无势,但他有那个自信扳倒黑皮鞋。
  当然,在别人眼里来看,就是年少轻狂,初生之犊不怕虎了。
  “你怕怎么鸡巴还翘的这么高……”
  女人仿佛故意逗他似的,媚声道。
  “我……我……”
  男人唯唯诺诺说不出话来。
  张忆初暗想,这男人真他妈怂包一个,要是换了自己,早就把这个骚货摁在地上狂肏了。
  送上门的屄都不肏,天理难容!“你瞧,都这么硬了,憋的难受吧?不想要嫂子给你舔舔呀……”
  女人极尽诱惑道。
  “不要啊……嫂子……”
  男人拒绝的很无力。
  其实换了任何男人都差不多吧?张忆初听到了皮带扣撞击的声音。
  他知道,男人在脱裤子了。
  只是不知道是他自己脱的还是女人帮他脱的。
  门外就要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秀,而且女主角又骚又浪,张忆初说没反应那是假的。
  只是这隔着一堵墙,什么也看不到。
  他想静下心,现在可不是想女人的时候,但那女人的话却挠得他心痒难耐,一闭眼,仿佛那些撩人的癡语就是对他说的一样。
  张忆初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酸意,他真想现在就出去,代替那个怂包男,将那个小骚货摁在胯下干死,让她知道什么才叫真男人。
  “嫂子……你……”
  怂包男喘息着,如一头极力克制自己欲望的饿狼。
  张忆初明白,怂包男已经到极限了,也许下一秒,就是用枪指着脑袋,他也会义无反顾的朝着女人扑过去。
  “看,你这儿都湿了……”
  女人低声道。
  “嫂子给我揉揉吧,我好难受……”
  怂包男终於崩溃了。
  “嘘!小声点……”
  女人说道。
  “那,咱们去别的地方?”
  怂包男迟疑道。
  “就在这儿吧,要不要让刘老头也来爽爽……”
  女人不知羞耻的说道。
  骚屄……怂包男和张忆初心里同时骂道。
  张忆初真想看看这个不要脸婊子长什么样,脑子里两男肏一女的幻想让他鸡巴暴涨。
  幻想的女人自然是他敬爱的周老师,那只狐貍精,不知道和门外的女人比起来,谁更骚。
  “如果找个男人和他一起干周老师……”
  张忆初想到这儿就心悸不已。
  门外寂静了一会儿,忽然听见了男人克制压低的呻吟,还有那吧唧吧唧吞吐鸡巴的声音。
  “到底开始了……”
  张忆初心里有些失落,他不知道怂包男长什么样,但他觉得肯定配不上那个妖娆狐媚的女人。
  “噢……嫂子,你好会舔……你的舌头真灵活……”
  怂包男的确是爽翻了,几乎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音调。
  张忆初听得越发耳熟了,仔细的思索这个男人的声音。
  他肯定在哪儿听过!他模模糊糊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这个女人的声音更是似曾相识。
  “是吗?”
  女人低低的问道:“那这样呢?”
  “嘶……噢……噢……太爽了!噢……嫂子……”
  怂包男颤声道。
  “怎么样?舒服吧?”
  女人问道。
  “真爽!太厉害了,你比那些婊子还会玩!”
  怂包男说道。
  张忆初心里泛起一阵涟漪,婊子,他还没见过呢,只知道这种女人给钱就干,是最下贱的职业。
  “想不想看我那儿?”
  女人继续引诱道。
  “想,做梦都想,那天找你你怎么不答应我,不然那小子就没事了。”
  怂包男说道。
  张忆初听到这儿,心里砰的一声巨响,那小子说的是谁?是我吗?不然还有谁?难道还有谁被绑到这儿来了?他不敢认为怂包男说的那小子就是自己,因为他心里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答案,他承受不了这个后果。
  “别提他。”
  女人似乎有点生气,声音也大了点。
  “好,好,我不提,董君,你年纪不大,口活怎么这么好?”
  怂包男问道。
  “讨厌……不要问了好不好?”
  董君嗔道。
  张忆初听到这句话,却如同晴天一个霹雳,心口猛的一抽,差点呕血。
  难怪他觉得这个女人和怂包男的声音很熟悉,难怪他心里从一开始就不安,因为这个骚浪而下贱的女人,就是他爱到骨髓里的董君!那只骄傲的小孔雀,那个冷淡雪公主,那个只为他而笑的绝色佳人。
  如今伏在一个丑男人胯下,舔舐那根肮脏而恶心的鸡巴。
  没错,这个怂包男就是58班曾约董君去学校后山的老男人二毛。
  张忆初后来见过他,如果光看外貌,怂包男起码有三四十岁。
  而且满脸的痘坑,一张脸像老树皮一样粗糙。
  这样一个恶心的畜生,却将他心爱的女神骑在胯下,用他丑陋的鸡巴在张忆初至今未曾品尝的红唇里抽插。
  张忆初只觉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
  董君舔鸡巴发出微微的轻哼,像子弹一样,一颗一颗毫不留情的射进张忆初心口,血花飞溅,让他痛不欲生。
  他没有想为何二毛叫董君嫂子,也没想为何董君会变成淫娃荡妇,甚至连自己仍然身处险地都忘了。
  悲哀莫大於心死!自己的性命在对手的手中,挚爱的女人在对手胯下承欢。
  还有比这更绝望的吗?张忆初想,如果有颗炸弹就好了,他就跟这对奸夫淫妇同归於尽!“舒服吗?我的嘴巴?”
  “噢……嫂子……好爽……我想射了……”
  “给我……嗯……噢……我想吃……”
  “噢!噢……婊子!插死你……插死你个臭婊子!”
  门外的两人不绝的淫声传进张忆初耳中。
  “董君,我要肏你!我要肏你的小骚屄!”
  二毛叫道。
  “肏吧,人家的骚屄好想要大鸡巴干……”
  董君道。
  张忆初听到了脱衣服的声音,他甚至能感觉到董君对鸡巴的急切渴望。
  “好美,你的屄实在太美了,比那些狗日的妓女不知道强多少!”
  二毛低俗不堪的赞叹道。
  “那你还不快插进来,没看到人家都湿透了呀?”
  董君不知羞耻的说道。
  “那我要插了!”
  二毛激动道。
  “嗯,我要大鸡巴,我要大巴肏我!”
  董君就说了这一句话。
  门外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两人哼哼唧唧的声音。
  张忆初心里一颤,一种酸涩的痛楚从脚跟直往脑门上鉆。
  一个念头闪过,到底要被肏了吗?“噢……你看,龟头进去了……骚屄好紧……”
  二毛说道。
  张忆初脑子里浮现一个镜头,董君一丝不挂的岔开大腿,一个硕大的龟头挤开她粉嫩嫩湿哒哒的双唇,缓缓推进入潮湿的肉穴内。
  心痛!张忆初心痛到想要呕血,但是下体却可耻的擡起了头。
  “嗯……等一下……”
  董君。
  “让我进去吧!求求你。”
  二毛哀求道。
  董君没有回答,外面忽然陷入了沈寂之中。
  怎么了?他不知道。
  但他心急如焚,他迫切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忽然,两人疼痛的呻吟传来。
  张忆初心一紧。
  接着门板开始吱呀吱呀的叫了起来。
  “噢……噢……夹死我了!”
  怂包男发出一连串的低吟。
  “嘶……轻点……疼……”
  这是董君的疼哼。
  肏了,真的肏了!张忆初脑子被重重一击,差点吐血昏死过去。
  她真给别的男人肏了!“干死你!干死你!……哈哈哈……老子终於得到你了,董君!”
  二毛颤抖着叫道。
  随着他的声音,可以听见门剧烈的摇动声,还有董君的痛哼,“噢……疼!轻点儿……好涨!”
  “老子就是要用力的肏!老子今天要肏烂你!”
  二毛恶狠狠道。
  仿佛为了应证他的话,门板晃动得更剧烈了,嘎吱嘎吱的狂叫。
  他把董君摁在门板上肏!张忆初幻想着,一具健壮的男人将一个雪白的肉体挤压在门口,臀部飞快的摇摆着。
  “噢……噢……屁眼好热……好坏,都顶到人家……肚子里去了。”
  董君娇喘道。
  原来她被干了屁眼!张忆初两眼一黑,他觉得自己快被气死了。
  “婊子,没想到你喜欢玩后面,嘿嘿,真是个下贱的婊子!”
  二毛淫笑道。
  “嗯……哼……我就是婊子,我要你狠狠的……干我的屁眼……”
  董君淫声浪语,刺激的二毛脑子发热。
  “肏死你……肏死你,妓女都比你干净,就你这破鞋还想勾搭小处男?肏烂你的屁眼,看你还怎么勾男人?”
  二毛变态的侮辱着董君。
  张忆初听到了两个人交媾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宛如用刀子割他的肉一样。
  “啊……啊……我是破鞋,是婊子……快肏死我吧!”
  董君失声尖叫道。
  张忆初听到了心碎的声音,眼泪滴滴落下,他觉得肯定是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不然老天怎么会这么惩罚自己?董君在男人的胯下呻吟着,迎合着,摇摆着她那雪白的娇臀。
  而自己,深爱的她的男人,与她仅一墙之隔。
  多么讽刺的一幕!张忆初哭的很伤心,眼泪如泉涌,就算是他被打的最厉害的时候,也没像现在这样。
  他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的哭声,他不想惊动外面那对狗男女。
  他不想董君看到他无能的模样。
  他不想。
  也许,董君认识他,只是纯粹想娱乐一下吧。
  他是一个小丑,自作多情的小丑。
  仅此而已。
  顿悟的一刻,他恍恍惚惚,如梦初醒。
  谁也不知道未来的路会是怎么样的,张忆初也不知道,但他会冷酷的走下去。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渴望实力。
  因为他有恨……风和日丽的天气,校园里一片宁静。
  咦?一个男生捡起了一个心形折纸,“谁折的啊?真漂亮!”
  “这好像是一封情书。”
  他身边一个女生说道。
  “嘿嘿,那我一定要看看了。”
  男生说着就拆开了信纸。
  “这样不太好吧?偷看人家的情书。”
  女生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
  男生一边看信一边念道:“张忆初……张忆初是谁?”
  “好像是三年级的,听说人长的帅,成绩又好。”
  女生小声道。
  “你跟他很熟?”
  男生问道。
  “才没有!”
  女生白了他一眼。
  “只是听说啦!”
  男生点点头,看到女生好像跟这个什么张忆初相识的样子,他突然又不想看下去了。
  女生却执意要看下去,因为她觉得这个写情书的女生,字很漂亮。
  她的人肯定也很漂亮吧。
  “好吧。”
  男生答应了。
  两个人头挨着头,读着这封没有寄达给收件人的信。
  那一刻我升起风马不为乞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那一日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渡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后面还有一段董君的话,大意是董君自己的过去以及对张忆初的歉疚。
  署名董君。
  “哇,这董君诗写的真好啊!”
  男生赞叹道。
  女生冷哼道,“孤陋寡闻,这是仓央嘉措的诗!”
  想了想兴奋说道:“张忆初既然没有收到信,咱们就帮董君把寄给他怎么样?”
  “切,干嘛多管闲事啊?”
  男生不情不愿的说道。
  “这叫成人之美,懂吗?”
  女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好吧。”
  男生说道,“嘿嘿,我等会要把这首情诗抄下来。”
  “抄下来干嘛?”
  女生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警惕。
  “不干嘛,对了,你约我出来到底要做什么啊?”
  男生忽然问道。
  “我,我……你先解释为什么抄这情诗?”
  女生脸红了,期期艾艾道。
  本来她是想跟男生表白的。
  “当然送给我喜欢的人喽。”
  男生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
  女生一瞬间眼眶就湿了,心酸道,原来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因为我喜欢你啊。”
  男生说道。
  “啥?”
  女生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喜欢的人就是你!”
  男生大声说道。

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23:13

  第十篇:【梅兰菊竹之“竹”】作者:晓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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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写完其实很久了。
  至於为什么不发?因为很可怕,所以我不解释。
  总之,这算是篇黑暗文。剩下的,后记都有说,我就不愿意多讲。
  看文愉快
  ***********************************

  叙述这件事情开始前,容我先自我介绍。
  我叫施舍一,某个知名中学的教师,任职三年级中段班的主任,现年三十四岁,单身未婚,住在学校配属的教职员宿舍。
  专长是国文,除教书的本职外,兴趣就是阅读跟创作。另外,也常年喜爱游泳,锻炼出不错的体态。
  ******************
  忘记哪天开始,我发觉自己在意一个女人。
  茶不思,饭不想,总有个模糊人影,如影随形地在我脑海,时不时冒出,拨动心弦,甚至严重影响我的生活作息。
  她,叫做──
  傲立在寒冬。
  是的,一个来自网路世界的虚假暱称,完全捉摸不定飘邈影子……说是女人也可能,讲不是女人也有机会,反正我没有真正见过她。仅有文字,能让我揣摩她思维止举。
  在我常浏览的小说论坛,撰贴着迷人的故事,突兀地在无脑跟幼稚的意淫堆砌之间,优雅却刻薄地讽刺着一个又一个应该是自以为是雄性作者们,漂亮的改写他们的宏观傑作,编织成瀰漫情色的官能文学。
  把里面一个个自命不凡的主角给打入地狱,游历旅途所收的美女佳丽成为他人的便器肉玩具,虐身虐心地震撼读者的感官,无声又猛劲的袭击。
  不得不说,这就是她强烈吸引我的地方。
  被她字里行间传递的情感,不由自主地揪住自己的老二,下意识地膨胀充血,又感觉到拘束的疼痛,刻骨铭心。
  痛快,痛苦又快乐。
  然后,围剿的盲从群众一边谩骂着她不知检点与下贱淫秽,但又偷偷摸摸地崇拜追逐她的煽情作品,高人气的点阅率与回应数是活生生的铁证,狠狠地抽着那群高傲自卑的脸颊,又火又烫。
  仿若一群张牙舞爪的雄性动物,阴茎贱格的勃起。可是丑陋的阳具,却配戴着桎梏的贞操带,假惺惺的噁心……
  而我,并没有随之起舞,加入辱骂行列,反而是用另外的方式较劲,在她贴出文章的一星期内,一篇又一篇地,让故事主角大开杀戒、绝地反攻,用鲜血与暴虐,来洗刷他的羞辱,重振雄风。虽同是情色文学,但仍是别样的刺激。
  一边是她柔媚又尖锐地嘲弄,一边是我刚强又残忍地抨击,竖立在这个小说论坛,不知不觉形成异类的火爆人气。
  因此,我们开始接触,也仅在彼此的文章简短留言,神交来往。
  才明白,原来人会自然接近跟自己相似的人,不是一句虚假的谎话。
  赫然发现这女人(我直觉认为她是女的)在我故事的留言,远比她的撰写的小说更让我感到有兴趣。让我总是反覆地看着一连串回应中她对我的只字片语,除了感觉到莫名的空虚外,又有种强烈佔有的飢渴。
  想要我的生命里,渴望她佔有一席之地……
  当然,她是归属於弱势卑微的那方!
  ******************
  感谢贾伯斯研发出的智慧手机,令我可以随时随地把我的思绪传递出去。只要她留言,我马上就能接收并回应。一来一往,不自觉地好阵子有余。
  这天,我突发神经,脑筋不对地透过论坛的短讯功能,送出一封三行的简短讯息。在内容中讚美她的文笔外,更大胆的告诉她,想要认识她,与之更进一步的交流。
  直接坦荡,毫无掩饰。
  虽早料到不会有任何结果,但发出去的讯息如泼出去的水般,无法收回或删除。结果,换来的是她无言地藐视,石沉大海的冷漠,渐渐转化成一根刺插在我心中,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妈的!
  随后,这女人就莫名地消失在我的生活中,长达两星期,一篇文章也没有,彷彿人间蒸发,静默无息。
  幸好,我也刚好遇上学校的期中考,正把心力都用在辅导学生的课业上,也没有多余时间去在意、品嚐这份烦躁情绪。
  就在考试结束后的第三天,亦是她消失的第十八天,论坛的文章已翻页好几轮时候,一篇洋洋洒洒两万字的故事,降临原创区的首页。
  揉合暗黑的要素,模仿我惯用的行文笔触,一篇疯狂又虐心的绿帽故事,以我的ID为主角,写着我的女友跟家人被好友蹂躏,结局是我卑微的舔着好友的阴茎,感谢他的作为。
  有种从萤幕内小说世界,伸出一只纤纤玉手,狠狠地扇我巴掌的感觉!
  赤裸裸的无声挑衅,有如女王般高傲俯视。眼神中的嗤之以鼻,像是一颗爆裂的炸弹,轰列我的心灵。
  ……干!
  当晚,论坛整个掀锅,一群好似红眼公牛的雄性动物,以恶毒的话语灌爆文章底下的回应栏。看起来像是替我出气,其实皆是满足自己的私意,有个藉口发挥而已。
  “婊子。”
  “贱货。”
  “淫女。”
  各式各样贬低女性的字眼,自以为是的咒骂,让这篇文章一整晚都在原创区的榜首。然后,就在我也打算开始同流合污,加入怒骂行列的时候……论坛内的短讯箱里,默默地躺着一封来自“傲立在寒冬”的讯息:
  ‘我知道你是谁。
  施老师。‘
  ……操,这怎么可能呢……
  我僵若木鸡地在电脑前面,目瞪口呆地看这封短讯。难以言喻的未知沿着脊髓爬上我的身躯,又冷又麻地窜入我的脑海里。
  ……巧合吧?
  假设没有后面“施老师”三个字,我本以为是她对我的一种试探。可是,那三个充斥我隐私的关键字,好似被利剑刺心的贯穿。
  来不及多想,摆在一旁充电的手机,同时冒出划破寂静的声音与亮屏。开头显示“私人号码”的发信人,一封八个字的讯息:
  ‘我知道你正在看讯息。’
  霎时间,手机就像是中毒般,不要命地叫着一连串的尖响!
  ‘热爱暴虐。’
  ‘拘束堵嘴。’
  ‘灌肠放尿。’
  ‘野外裸行。’
  全数简讯浏览完毕,才发现到自己的个人性癖好,皆曝光在对方的手里。不仅如此,接下来的讯息更是诡异:
  ‘三十四岁。’
  ‘单身未婚。’
  ‘专长国文。’
  ‘三年级班主任。’
  ‘兴趣是阅读跟创作。’
  ‘最爱运动是游泳。’
  ……这女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如此将我洞悉完全呢?
  就当这突发的遽变让我无所适从时,我的手机停止声响,陷入长达数分钟的沉默,彷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可是货真价实的其他短讯,却告诉我这是现实。
  叮!
  换成电脑的喇叭勾起我的注意。
  隐藏在萤幕右下角的栏位,弹跳出的通讯软体视窗,是个陌生帐号,写着两行寥寥数字的讯息:
  ‘我在宿舍楼下的长廊等你。
  不见,不散。‘
  ******************
  去见她吗?答案可想而知。
  没有理由,也无藉口,虽是满满对於未知的恐慌,但更多是难以描述的──
  期待与渴望。
  我并不晓得其他人是否跟我一样?
  然而,我就是想要见她!
  迅速地套上一件外衣,我穿着蓝白托鞋来到楼下。昏暗的白色灯光映衬毫无人影的笔直长廊,我当下有些恼怒异常。
  ……是,是恶作剧吗?
  “干!妈的。”我随口骂了句髒话,悻悻然地自言自语说:“最好就不要给我出现,不然我包准干死你这个小骚货……”
  出奇的,我把内心的粗话,从嘴吼出。
  大概是这番情形过於诡谲,加上被那篇以我为主角的绿帽文给刺激,令我的脾气跟着滚烫沸腾起,暴怒非常,撕下平时教书的温文儒雅,被情绪给沖昏头。下意识掏出口袋手机,亮起萤幕,显示冷清的页面,没有新的讯息。
  ……应该是被耍了吧……
  “操你妈的贱逼!”我又咒骂一句。
  甫说完,手机的通讯软体刹那间跳出一个对话视窗:
  ‘想操我的贱屄,干死我这个骚货?’
  这时,我竟然觉得宁静会如此喧闹,白底黑字的讯息,震出轰然巨响,一个个重击我的大脑。随即,是个女孩的声音从我的后背冒出,甜甜的,软软的,光从声音就能想像出她的模样:
  “这就是老师您的愿望吗?”
  我没有转身,但心脏骤跳不停,支支吾吾地问:“你……是谁?”
  “傲立在寒冬。”
  是她!
  一个我朝思暮想,神交许久却从未见过面的人。是的,如同我的直觉,她真的是个女人。而且,声音听起来,带动出一波波涟漪的熟悉。明显的,她的确认识我。而我,应该也认识她。
  “只要转身…”她平静地说,“…就如您所愿。”
  赤裸裸的诱惑?!
  “当然,老师您可以选择维持原样,只要不转身就好…”语风一转,“…一切都给您决定。”
  所以,我转身,亦然决然。
  瞬间,有种脑袋当机的吓傻……
  淡色的休闲服饰,撑起的饱满双峰,轻松惬意的模样,是个突兀亮眼的可爱女孩,与文字带出的形象感截然不同,反倒是洁净,无暇,使人想要呵护,又足以激起男人欲望冲动的──
  童颜巨乳。
  “陆…冬竹。”我一口喊出她的本名。
  没料想,“傲立在寒冬”居然会是我班上的学生,与我相处近三年的时光,是个我眼中乖巧又优秀的美丽女孩。
  “暴虐书生。”换她叫着我网路上的暱称,把我仅存的一丝侥倖给抹灭掉,“我新写的小说,好看吧?”
  “……”我无言以对。
  依旧硬梆梆的裤裆,是最好的铁証。
  “意外吗?”她咯咯的讪笑,双乳跟着抖动,“施老师。”
  随后,她向前步行,与我擦身而过。主动地往楼梯的位置走去,作势要上去二楼。我不明究理,出声询问:
  “冬竹,你要干麻?”
  回眸一笑,她调皮地眨着眼瞳,用她清纯的面容,恭敬地回答说:
  “老师,您不是操我的贱屄,干死我这个骚货吗?不上去您房间,难不成想要直接在这打野炮吗?”
  重口的淫秽答案,从她清纯的小嘴里说出,漾着极大的反差。一瞬间,我完全无法适应,然而身体却本能地跟着她上楼,边嗅着她若有似无的体香,边进入我的宿舍房间。
  干他妈的贱屄!
  ******************
  大半夜的闯入单身老师的宿舍,像个婊子般的满口浪荡。加上今晚她小说中对我的羞辱,整个理智都无法保持。
  进门,上锁,她直接开始脱衣脱裤,浑身光溜溜,并反客为主地走入我的房间,跪在地上,双手探出一副要我捆绑的模样,媚惑地说:
  “施老师,快虐死我这个淫荡的贱奴婊子吧!”
  士可忍、孰不可忍。我把衣橱里专门放道具的抽屉给拉出,符合着我“暴虐书生”的名号,包含着手铐、绳索、眼罩、口球、皮鞭、按摩棒等各种器具,洒落在地上。
  拉扯、拘束,还顺道扇了她几巴掌后……就变成动弹不得,双手反捆,嘴塞口球,彷若母狗般大开M字腿,两眼失神好似发情的变态模样。
  这时,她清纯的脸孔,冒出两酡果红。丰满的一对乳胸,尖端的奶头逐渐充血,淫穴是无暇的乾净山丘,像是婴儿的光滑。
  惊讶发现,粉红的裂缝正随着呼吸吞吐,丝丝闪亮的黏液,反刍地渗出。
  ……是因为被粗暴对待吗?
  “嘿嘿。”我注视着她嘲讽轻笑。
  大概是我的笑声,亦或是冬竹羞怯我注视的眼光,咬着口球,浑身动弹不得的她,呜呜地闷哼呻吟。
  语调可怜,让人怜惜。粉嫩的阴户,跟着涌出许多汁水……淡黄色的,骚味十足。
  ……操!居然被看到漏尿了!
  这下,更加深我凌虐冬竹的冲动。而身为他班主任的矜持,早被我远远抛在脑后。如此极品的M奴婊子,不玩烂她真的对不起自己。
  我,想干爆这女孩!
  拿起我收藏中最巨大的电动按摩棒,启动电源,发出轰轰的振动响音,直接按压在她粉色肉缝的顶点上,刺激她的阴蒂。
  “唔唔唔唔唔──”
  “很爽吧!”
  娇软的悲情呻吟,转化成浓郁的淫虐,突显在她的阴蒂,灌入庞大血液。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被刺激到委屈勃起,连带着粉色的阴唇,也跟着通红湿润。
  不用说她本能分泌的淫汁混合尿水,已经流过大腿,在地上累积成冒着腥臊气味的水渍。
  前戏结束,主菜上桌。
  我翻过她的身体,压着她的头紧贴在那滩骚水,掏出自己的肉棒,直接从后面插入。稚嫩的身体,反应着她狭隘的内壁,强硬冲破处女膜的阻碍,感受未经人事的紧涩。
  靠!还是是个处女。
  “哼呜……”冬竹低声的叫喊,彷若垂死的生物。
  而我就是发情的野兽,撞击她的腰骨,一下又一下,像是我在小说中对主角的描述──
  胀红脸颊,怒而瞠目,用鲜血跟暴虐,对待着眼前的女人。
  没有理智道德,只有原始本能,享受着阳具再腔道的进出,又湿又热。我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因为想被我干,冬竹才写出这样的作品。
  疑惑瞬闪而过,精虫上脑的本性,碰撞着柔软娇嫩的肉体。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
  房间环斥着我们交合的声响,剧烈异常。
  毫无欢愉的呻吟,完全粗鲁的发泄,干着面前的贱奴婊子,一次又一次,直到喷出睾丸内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宫里。
  事后,我不免俗地拿出手机,拍下她淫荡下贱的婊子模样。如同她知道关於我隐私的内幕,我也做出同样的事情,互相把持的能够威胁对方的证据。
  只不过,我更过份点。
  拍下她红肿不堪的青涩阴户,淌流出我浓稠的白浊。浑身被淫虐的悽惨姿态,简直就是个完美的艺术品……
  ******************
  嗯,我跟学生发生禁忌的不伦恶行。
  彷若日本AV中,屡见不鲜的剧情之一,照片胁迫的淫虐。自以为是的手持着对方的放荡不堪的照片,就能一而在、再而三的,无止尽的性爱交合,直到让对方沉沦,变成没有人格自尊的性奴。
  “冬竹,你觉得这种事情能够在现实上发生吗?”我摸着下巴上新生鬍渣,纳闷地问着。
  “呼…唔……”
  她的眼神有点不屑,呼吸起伏骤大地喘息着。没有开口回覆我的问题,则是有着一大片垂落到乳房上的唾液,晶莹地闪耀,增添乳波的光晕。
  此时,冬竹正卑贱地被我固定在学生辅导室的长桌下,每根桌椅,禁锢着她四肢的其中之一,缠绕上深褐色的麻绳,映衬着她肌肤血液代谢不良的紫红。
  除此之外,她纯真的小嘴刚被我口爆结束,黑色的皮制口塞,闷拘着我浓稠的精液,紧栓在她粉红的口腔中,流淌牙龈的每一吋缝隙。还有,她唯一仅存的处女圣地,亦被我灌入两个甘油球,封印同样墨色的肛塞,处在小腹微突,蠕动异常,身体与心理的微妙煎熬。
  与我前述所言的问题相互回应。是的……真的发生了。
  就在二十分钟前,下课钟响起。我喊话要冬竹来到我讲桌旁,低声地说“等等跟我到教师辅导室”,然后拿出手机,把那晚的照片秀出来。
  结果,她满脸燥红,抿着嘴唇,不吭一声地随我来到这间教室。
  锁门,拿出我提早准备好的道具,将她捆成母畜般的模样后,细心地替她灌肠。嘿嘿,第一剂的时候,她还露出满脸不在乎的冷酷神情,硬生生地憋住她美丽的粉嫩屁眼,不让任何一滴水珠吐出。
  这下,反而让我更有虐欲的心境,又加了一剂下去。冬竹才吞吞吐吐地取笑说:“老师,您…真变态啊……”
  宛如那天在长廊的神情,高雅又下贱。
  她的话语,我知道想表达什么含意,就掏出我精心挑选黑色肛塞,是一颗颗由小到大的串珠组成的,体贴地一次把圆珠迅速地挤入她的直肠。
  “唔!”
  泫然的眼泪顿时溢出眼框,嘶哑的低哼传递难受的苦闷。倔强的可爱脸孔冒着汗珠,不甘臣服的态度保持傲然。
  随即,我又替她安装黑色的皮革口塞,撑开他上下两排牙齿,强迫形成椭圆形的祕境,从嘴唇直通咽喉,象徵她小嘴的处女。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腔道生津,口水满溢,抖动乳房,摇晃生影。另类的开苞典礼,就在学生抒发情感的辅导室,用别类的面貌,淫秽的上映。
  纠结、哽咽、不甘,受辱,夹杂着上下两穴的淫虐煎熬,令我加倍摇晃勃起的下体,把充斥男人臭味的阴茎,抽插着她纯真,涂抹现实的残酷。
  “只要我射出来后,你愿意求饶…”我爽到不能自我,“…我就大发慈悲,放你去排便……”
  可想而知,享受欢愉的男人,没有什么诚信可言。
  射出浓精后,我把口塞附送的塞子给堵住她的嘴,变成想求饶也无法发言的窘境。继续沉溺在被灌肠苦难中,持续不停……
  ******************
  忘了说,我个人资料的外泄纯粹是自己的大意……来自论坛认证时填入的电子信箱。结果冬竹这妮子,把我的信箱号码拿去Google一下,很自然就摸藤顺瓜地找出我真实身分。
  幸好,应该只有她干这种事情,才没让我恶狼教师的本质,被揭露出来。
  今天,是我调教冬竹满一百天的日子。
  这些天下来,从原本的胁迫蹂躏,到后来享受欢愉,磨合彼此,让我们两人的心态,从文字的交流变成现实的接触,施虐与被虐的情感,完全地抒发。
  尽管,她对我的口气仍是自以为是的嘴硬,可是乖巧的程度,远远超乎我的预期。
  因此,我就想要进行最后的仪式──
  认主。
  外头是濛濛细雨,期末考完的学校有点冷清。除了少部份教职员外,大多数的学生都开始放暑假去。如此的大好良机,令我精心准备这仪式的前置,能够完全地施行。
  是的,裸行散步!从教职员的办公室走到体育馆的厕所去。
  为了避免监视器的拍摄,我选择黄色的透明雨衣,刻意在濛濛细雨的悠闲下午,我撑着伞,陪她漫步到体育馆去。
  “老师…您…您真的是越来越变态了……”
  她低着头,脚步蹒跚,害臊纠结的表情,又一次勾引着我内心深处的暴虐淫欲。
  童言巨乳的娇嫩胴体,包裹在黄色透明雨衣下,漾着别緻的朦胧色晕。镌刻亮眼的象牙白锁骨,两团如大豆般丰腴的乳房,粉红色的奶尖,在我的要求下无法遮掩,能透过光线的折射,饱览无疑。
  再者,平坦的小腹,稀疏的阴毛,连接到着迷的下体,窜出两根黑色的棒状物,一前一后,规律震动,影响着冬竹的移动跟耻辱,越来越慢,越来越羞。
  “嗯,我是啊。”雨伞遮住我的脸孔,心平气和地说:“等等,我还会更变态的。冬竹,继续走吧。”
  她的羞怯更为明显,清纯的脸蛋红到发火。
  原本没几分钟的路程,我们花费块十分钟,才终於抵达目的地。
  随即,我就拉她进男生厕所里,胁迫她扶着小便斗,闻着腥臭的尿骚味,让我肛交。
  我真的很喜欢这个画面。
  清纯的冬竹,淫贱的屁眼吞着我的肉棒,用她的淫水爬上棒身,咕啾咕啾地发出泡沫声,干着她不会开花的圣地。
  脸蛋扭曲,被我蹂躏的悽惨模样……讲不出嘴硬的反驳,乖乖服从。
  猛干着,哭叫着,绷紧着,卑微着,我抓着她的腰部,一下一下地打桩,重击腰骨,直到她瘫软无力,我射出满满的精液。
  最后,我要她跪在我面前,帮我把干完肛门的阳具给舔舐乾净,先舔后吞,还在她的小嘴内抽插数十下,好好品嚐她直肠跟我汁液的混合味道。
  再来,就是今天最重要的仪式。
  用我累积一下午的尿液,作为沖刷冬竹尊严的洗涤,哗啦哗啦由头淋下,在黄色透明雨衣的包覆下,无从闪躲。
  “冬竹,当我专属的性奴,可好?”
  我勾起她满脸尿液的下巴,柔声地问着。
  “老师,我…”她嘴角残留着淡黄色的尿水,“…不要……”
  ******************
  “这就是你动手的理由吗?”
  我站在法庭上,藐视地看着眼前女人的苦痛发问。
  “就因为恼羞成怒……”
  她,跟冬竹有着几分神似,据说是她的大姊。旁边的二姊跟三哥,也都是咬牙切齿的模样。
  “那我妹妹的屍体呢?”欲哭无泪,心碎地又问出这句。
  我勾起恶意的笑容,反问地说:
  “你们真想知道……?”
  庭内所有的眼光都注视在我身上,又让我回到教书时学生看我的感觉。
  “在…化粪池。”我讲出憋在内心好久的秘密,“不过,你们肯定找不到屍体的。”
  众人哗然。
  我哈哈大笑:“因为,我吃了她,吃得一乾二净,连根骨头都没有剩下。然后,变成一堆屎粪,被我拉在马桶,全数沖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完》

  后记:
  别问我文章内没有描述的其他相关设定。因为……我根本没想太多。
  一个简单的概念,就是当S无法征服M时,究竟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呢?这个念头,盘旋在我脑中,就很自然地写出这样的故事。
  正好,象大今年有给出相关的主题,我也觉得适合套用其中的两个角色。
  如此简单,故事就出现。
  有别於我过去其他类型的小说,是许久未写的黑暗风格,浓郁的负面情绪,把我内心的变态淤泥,慢慢地掀起。
  纯粹,深韵。
  所以,才有这样的结局。

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24:11

  第十一篇:【四合院─水涵湮】作者:拾贝钓叟

  第一章、四合院

  故事的起点,谁会住在四合院?缘起於,同一屋簷下的不是一家人,而是男的嗜好相同,女的图个方便争奇斗艳。
  十八岁时离开故乡,经过十多年再回来,住进四合院的夏慕里,推开窗户,一夜春雨过后,刚洗好澡的芒果,垂下头来到窗边问他:
  你,怎回来了!
  夏慕里感觉被拆穿心思般,低下了头。
  他很怕被别人知道,大家都往城市发展,而他再回到〈玉井〉这一处远离尘嚣的山城,竟是为了当年的高中同学─水涵湮。
  载着家当的货车,愈是接近村子,心中女神那超小的嘴,和两片粉红的嘴唇就愈是鲜明。自从青涩的高中年代,在芒果树下吻过她之后,那软软热热的焰火,就魂莹梦系的伴随着他。
  永远记得,还是高中生的水涵湮,她逐渐压低的脸,悄悄的把眼睛闭上,初吻只有几秒钟,却在十七岁的夏慕里心中烙下一股渴望,想要与水涵湮彼此紧紧的拥抱一生。
  而今,再回来故乡,夏慕里三十四岁了,是台南科学园区一家科技公司工程师,不缺性伴侣却一直未婚,他把情人和性伴侣分的很清楚,界定的标准就是初吻的感觉。
  每一回想到和水涵湮初吻之后,吻的秒数随着一次一次的增加,浓烈度也随之逐渐加深,心脏就拼命的狂跳。
  未婚,是一直找不到当年亲吻的感觉。
  可惜,当年清纯、温驯…的水涵湮已经是人妻。
  他老公叫张志伟,是夏慕里的国中同学,两人同龄从小就是死党,开了一家保全公司。他最爱夏天的午后打雷,“轰隆…”一声,很多客户的监视主机被雷击,就是张志伟的最大乐趣。
  维修主机时,张志伟总是很细心的看档案纪录,讲好听的是测拭硬碟;其实是打雷都在夏天,美丽动物穿得少,发情的画面常常有。他会收集客户的性爱隐私,却拿去和林宗刚以物易物。
  林宗刚三十五岁,是二岸三地的知名作家,因为老婆是玉井人,所以到这个被丘陵环绕的山城定居。这个作家满脑子都是怪想法,写的小说不是曝露淫妻、群欢联谊,就是带老婆去喂色狗或SM系列。有句名言说,小说是思想的载体,他生活上自是乐善好施,连老婆都可以拿出来分享。
  有一天水涵湮在老公的电脑里,发现林宗刚他老婆的裸照,她惊呼大叫:“张志伟!你这变态,怎会有我同学的裸照?”林宗刚他老婆叫做江思荥,比水涵湮大一岁,大学重考后,二人变成大学同学。
  水涵湮和江思荥当年在大学都是校花,更是一样美丽,身高都有170公分,体型也差不多,唯一差别是水涵湮蓄长发,人就如其名,连心思都是水做的,所以文静清纯,一直是宅男的最爱。
  而江思荥剪短发,也如其名,她全身上下全是淫水,像一只花蝴蝶,身边全是花花公子。
  二个同学大学毕业后,各自结婚即使同村,却是少有往来。
  “呵呵…她结婚后,身材怎还没变呀!这是她老公吗?看来像美女配野兽。”
  水涵湮怎会看到同学的裸照呢?全都是张志伟一手设的局。
  他是林宗刚的读者,受其小说耳濡目染,想换妻联谊的癖好愈来愈严重,成天只想要水涵湮能配合着玩,想把老婆调教成一头母淫兽。
  “今年同学会,美女要带野兽参加;还有我那固执的死党夏…慕…里也想通,要参加同学会了!”张志伟说到死党时,还特别注意老婆的表情。
  水涵湮听到加重语气的夏慕里,她的身体似有微颤,但她没有答腔,少有笑容的脸颊却突然泛起红晕,原说不参加的同学会,她去了。
  夏慕里和张志伟是死党,从小和水涵湮一起长大,二个人从国中起就相互竞争的追求水涵湮。夏慕里外在条件比较好,但就是不懂女人的心,所以情场老是输给张志伟。
  同学会在吱吱喳喳的扰嚷中度过,通讯软体却把当年的同学,不管是情敌还是死党,全都揪黏在一起。於是夏慕里留在玉井的日子愈来愈多,而他到张志伟家里串门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他终於还是搬回老家来了。
  “老夏…老夏…宗刚说涵湮有淫荡潜质,是可以调教的哟!?”夏慕里放下手上的吉它,一个字、一个字的叫“张…志…伟!你…你这笨蛋。”接着做势要拿吉它敲他的头。
  “你说,涵湮看了江思荥裸照后跑去脱光衣服照镜子,那是和江思荥在计较身材;林宗刚给你看老婆的淫照,是想拐你换妻啦!”
  “她俩是同学,彼此联谊没什么不好呀?偏偏涵湮死老筋,我才苦勒!”张志伟滑着手机,把江思荥的裸照秀出来给夏慕里看,接着说:
  “你看,女孩长大十八变,早知道我就把涵湮让给你;当年我该去追江思荥才对。”
  高中的时候,张志伟老是叫夏慕里去追江思荥。夏慕里不服,偏要抢着追水涵湮,没想到江思荥后来当上国小老师,才嫁给当作家的林宗刚。全玉井的人都没想到,在余清芳纪念碑拍露出裸照,被疯狂转载的女主角,竟然是在地的国小老师江思荥。
  别人的老婆总是新鲜,张志伟之所以会成天想玩换妻游戏,一来是江思荥的那一组露出照太性感,二来要从吴承恩说起。
  有一天,张志伟到一栋豪宅检修防盗设施,发现豪宅主人在上色情网站。他好奇的问:吴董!你这有钱,什么女人约不到,那需上色情网站?二人一聊开才知道,主人叫吴承恩四十岁,是知名企业的富二代,承父命娶小他十几岁的富家千金林丽秋为妻。
  婚后反被父亲倚重的嫩妻,在事业上样样比他强,让吴承恩变成怕老婆又好色没胆的猥琐男。
  吴承恩对张志伟说,他不用勾塔人妻,只要有钱就可以扮皇帝,说着说着亮出一个选秀网站说:“你看,这些有才艺的女人,只要价码谈得妥,就可以上床。”
  张志伟做梦也不相信,吴承恩只好调出一堆他去嫖妓的自拍照说:“你看这些名模、老师、股票分析师…在脱下衣服后,身材多辣?乳浴、足交、冰火五重天,样样会玩。只要有钱,淫荡女、学生妹、E奶OL…什么风情的女人都有…”
  瞧张志伟对他的战利品口水直流,吴承恩一脸爽的说:“老弟!你想要什么女人?今天我招待。”
  果然,当天张志伟完工后,吴承恩真的招待他去嫖妓。张志伟的性廦很特别,他选的不是名模,更不是学生妹,而是一个刺青又穿环的妓女。
  从此,二个高中死党,加上色味相投的林宗刚和吴承恩,四个年龄相当的男人天天LINE来LINE去,分享的全都是没穿衣服的发情动物。而生活上,彼此事业、经济都很稳定,於是经常相约外出,不是流连在胭脂岭,就是打高尔夫。而三个人妻不是同学就是好友,常私下聚会也配合老公们组团出游或露营。
  ●
  在一次露营中,四个男人在喝酒,三个人妻在卖弄风骚,个个贪露图凉快,实则是暗地在比身材,也在炫耀随身行头。
  四个男人的眼睛,都在三个女人身上转,但都不是自己的老婆,看到色欲薰心,就聊起自己和老婆的闺房趣事。
  张志伟嘴里说老婆不懂情趣,床上像死鱼;但大家眼里都觉得水涵湮的气质美的像诗。
  不就是嘛!水涵湮一个人坐在崖边看夕阳,嘴里啍着的歌是〈转眼一瞬间〉
  转眼一瞬间不知多少年多少悲欢离合假装没看见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多少喜怒哀乐突然涌心田
  你问我想不想重新再来一遍我只有望着蓝天在白云间寻找你的脸
  你的脸上有我的思念你的思念有我的从前我的从前就像在眼前
  想要去亲吻又怕被你发现
  没错!高中毕业后,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已是人妻的她,依旧悬念着给她初吻的男人。高中生像芒果青一般青涩的爱,自也在她心中烙刻下印记,童年的记忆剩下的,全是初吻时心脏砰砰跳的声音。
  长大后不管有过多少个吻,在水涵湮心里,吻都只是一种模式,完全没有当年悸动的感觉。
  如今,夏慕里回来了,再次让她的心脏像小鹿乱撞。夏慕里的一举一动,总是牵引着水涵湮,即使明知自己是人妻,但那份悸动水涵湮仍不忍心丢弃。
  每当看到夏慕里,她都好想问他“你还记得当年接吻,心脏狂跳的感觉吗?”
  吴承恩看来像正经的生意人,偏偏怕老婆,欲望全靠嫖妓渲泄。但是她老婆林丽秋外型最亮丽,今年才廿八岁,一身名牌,开名车。
  听张志伟、林宗刚酸溜溜的讚美林丽秋,吴承恩也跟着说:我老婆外表虽性感,但她根本就是冷感的人,摸不着她的个性,没有关灯跟本很难脱她的裤子。
  “是喔!那承恩兄,你把老婆交出来,我来帮你调教调教…”张志伟好像每个女人都想要。
  林宗刚接话酸张志伟:“还是我来吧!你连自己老婆都搞不定,咱二家到底何时办联谊啦?”
  好啦!好啦!这个月再搞不定,我就把老婆抓去大象的宴客厅里喂狗。“
  夏慕里听不下去说:“我醉了…”他端着酒,走向刻意搭在张志伟旁边的的帐篷,醉不归营,是明知水涵湮在帐篷里看小说,他刻意路过,停了下来问他:“一本小说,能看了十多年?”
  “嗯!现在看,和高中时看,心境不一样!”水涵湮把那本泛黄的小说合起来,探出头来说:“你这些年,好吗?怎不陪他们喝酒?”
  “三条色狗在讲酒话,能听吗?我宁愿自己一个人发呆…”
  “我也有在听呀,你永远都是阿呆!”
  到了半夜,天空佈满星斗,营地一片寂静。
  睡不着的林丽秋被大自然发出的天籁之音所吸引,独自一个在星空下散步,她微微听到暗处有人在对话。
  林丽秋循声走过去,听到男人说:“GO~绕帐篷一圈,再把东西咬过来…”
  接下来在月光下的事,让林丽秋看得目瞪口呆,简直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趋近仔细一看,是林宗刚和她老婆,江思荥被皮绳栓着脖子,颈圈还有一条金属錬子绕过股沟,再勾住丝袜,除外就全身赤裸。
  听她嗯了一声,真的去转了一圈,学母狗样子回来之后,乖乖趴在老公面前,老公伸手抚摸拍拍她的背,接着扯了扯金属錬子时,她的臀部像母狗般夹缩,连躲在一旁的丽秋都能想像金属炼子拉扯时,私处感受到的粗糙与温度,她整颗心都要被揪出来了。
  江思荥把嘴里的东西吐在老公手里,很小声的说:“这样可以吗?这种地方,好怕被人看到。”
  “你只管听主人的话,有什么好害羞的?身体这么被看更有魅力。”林宗刚边说边把手里的东西沿着股沟塞到她的体内。
  “喔…我怕感觉来了…会失控…”江思荥边说边摇着翘臀,好像很难受,显然塞进她的身体内的,是会震动那一类的情趣用品。
  果然,宗刚动了动手中摇控器后,她开始全身颤抖,淫荡的说:“啊~不要!太强,我会受不了。”
  “含住它…”宗刚扯扯皮绳,轻毊的吆喝。
  露营没得洗澡,男人跨下的汗臭味,想必会很呛鼻吧?但那味道显然让江思荥很心动。
  丽秋也是第一次看她下流的样子,心里竟然即羡慕又讚叹,想不到这个女老师,竟是这么前卫的女人。
  林丽秋知道不该看,双脚却不听指挥,她在幻想,那淫荡的样子如果是自己多好?
  从影子看江思荥在浅啄,她仔细看…再仔细看…想看江思荥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月光太暗,就是看不清楚。
  丽秋再也忍不住了,即使他不是我老公也没关系,我就是想要这一味的男人呀!
  “我要…我要…求你干我!”江思荥再次出声了。
  果然,皮影戏的剪影在暗夜星空下舞动了。
  每当攻击的一方深入时,女人身影的上身就向后挺。每一次深顶,都让林丽秋的身体有如被推向火堆般的热。
  “叫大声一点…搓自己的奶…”随着男人的吆喝声,偷窥的丽秋真的伸手从T恤下方沿着小腹往上,纤细的手乖乖用力搓揉自己的酥乳。
  宗刚边挺动边在吆喝:“这样爽吗?”江思荥附和着节奏在淫啍“噢~喔…好爽,可是羞死人了啦。”
  皮影戏的动作愈来愈狂,林丽秋感觉刺激还不够,乳头被自己的手指先是用力紧捏,接着往外拉弹。
  痛…好痛!林丽秋绉着眉睫,细緻乳房传来痛楚,随即又化成一股快感电流,瞬间漫散到全身。啊…拉得…爽极了!
  你!你昨天才花大钱做精油护胸,今天就这样凌虐自己?
  你!你到底在做什么?
  她反问自己,却控制不了自己,拉扯力道持续…直到颤抖的手指头箝不住,乳头逃走了。
  林丽秋开口轻声的骂:“明天就去穿个乳环,看你往那里逃?”
  星空下,皮影戏继续,只是江恩荥的声音,变成愉悦渴求的淫声。
  看着江恩荥沉醉在被调教中,林丽秋的心脏蹦蹦蹦的狂跳。但她感觉刺激还不够,不由的把手伸进内裤里,一阵抚摸后把手送在鼻尖,看来自己跨下的味道让她更性奋。
  接着她的目标是腿间的唇瓣,从扭曲的表情看,骚荡的丽秋正在嚐受更用力的折磨,他想把性飢渴压抑下去。
  “丽秋,你的身材在星空下更美!”她吓了一大跳,谁?瞬间一道流星划过天际。
  慢慢把手从内裤沿着小腹往上滑,再把衣服略加整理,待回神才从记忆里分辨,那馨音来自后方是张志伟。
  “解开衣服吹凉,被你吓一跳!我以为是…”她没有回头,轻轻的把胸罩调到定位,长发一甩又恢复多金贵妇的形象。
  “呵…呵,为什么不是宗刚,对吧?”丽秋正要回答他的问题,张志伟却接着说:“作家用文字调教读者,还能把女老师调教成AV女优。”
  “所以…你想把老婆请他帮忙调教?”
  “嗯!有优良血统的名狗,更需要有驯狗师,只要能成为美艳的AV女优,这没什么。”
  “你错了!你老婆是无法调教的,她心里多了一个梦,却也多了一条韁绳。”
  “多一个梦阻隔我知道;但…韁绳是什么?”
  “婚姻就是韁绳,绑着女人情愿为家庭做牛做马,嚼着索然无味的乾草,却不敢看一丈外的翠绿草原。”
  “呵呵!原来你老公是索然无味的乾草?那你是淫兽啰?”
  “他当我是模特儿,成天展示名贵的行头。一套内衣一万块也买给我,却舍不得撕开看看我的内在美。”
  “撕开!”张志伟抓了抓头,还没意会过来。但在演皮影戏的人答腔了。
  “喔!撕开吧…撕开我的羞耻心,让我为你淫荡吧!”抢先接了腔的江思荥,听她在星空下淫啼,林丽秋接着说:
  “听到了吧?她说的没错!美女不一定是花瓶,我白天帮承恩么喝整个家族的事业;晚上很需要一个男人来征服、驾驭我…即使么喝我去当妓女,我也甘之如饴。”
  丽秋讲出了自己的郁结后,她看来更美了!
  “妓女?”张志伟转头看了看皮影戏,说:“难不成,我家涵湮心里的疥病,和妓女有关?”
  丽秋对别人家的闺房没兴趣,他不想理会张志伟,迳自转头想要离去。
  就在这当下,皮影戏演出,也到了最高潮。
  “不行了,丢了会失态啦!…唔…唔…好深…好深…快丢了,要去了啦…唔唔…”丽秋停下脚步,她不懂,女人追求的不就是高潮?她怎说会失态呢?她若是失态,会是什么特别的亮点呢?才在想,答案出来了。
  “那才兴奋呀!就是要你失控,才肯当母狗,才肯让别人肏呀!”宗刚说着,竟抬起江思荥右脚,让她金鸡独立保持着蜜户大开,把她高高地架起来奸淫,捣声汲汲皇皇,让胸前的两团肉球随着动作晃呀晃。
  “不行啦,我不能高潮!快停,被人看到怎么办啦?”
  “就是要你淫乱,我才不怕被人看到呢!”原来如此,想不到这对夫妻,各有各的性癖。
  “唔唔…我才没有淫乱。医生说那只是一种病…啊嗯…太爽了,啊嗯…啊嗯…那里不行,我快高潮了,会出事的,快停下来!”丽秋从没看过女人在高潮即将到达前,会这么痛苦,这么纠结。
  她全身扭妮,就像春蚕要脱壳一般,或许就因为愈是压抑,愈会造成她高潮后的失态,也因为这种潜质,让宗刚一欲追求,想看老婆更淫荡的极致;也想藉此贪贪图朋友的老婆。
  “喔!想到让你被肏的样子!我就爽到要射了…过来,嘴巴张开…”看来高潮临门一脚了,张志伟却力不从心。
  “求你,直接射在里面…拜託你…”江恩荥求老公射在里面,但宗刚不依,把肉棒拔了出来。乖顺的江恩荥只好转身,让林宗刚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都兵临城下了,竟然功亏一篑,女人实在禁不起这种折腾。看她一脸痛苦的吞下嘴里的精液,林宗刚没有不舍,竟然说:“不够对吧?下一次乾脆直接安排别人配种。”
  跪在地上的她,像发情难受的母狗,翘高屁股,一手套弄着肉棒;一手把全是精液的手指插进自己体内,哀怨的说:“人家只求你射在里面,增加受孕机会,你就要让我被人配种。”
  “说!那你最想让谁配种?第一次让你自己选择。”林宗刚心里盘算,第一次让你选择,接下来就换我纠伴了。


  第二章、芒果的童年

  每个人都有童年,青春记忆里,一定有一个钟情的异性,但成长像火车太快了,谁会珍惜那些心动的时刻?但这些纯真的爱情烙痕,却会在心灵里牵扯一生一世。
  ※※※※※※※※※
  久婚不孕的江思荥,虽然同意被老公安排配种。但当下她并没有提出人选。
  看着江思荥得到解脱,林丽秋回到自己的帐篷,老公吴承恩已经醉到酣声如雷,她躺了下来摊开衣服,让公认比江思荥更诱人的胴体晒月亮,看来自己也该计画怀孕了,免得日后想生却生不出来。
  吴承恩是富二代,有钱人,家族在玉井郊区拥有几十甲的丘陵地。这片土地闭门造车十几年,早就建设好一座高尔夫球场,就等下一届总统大选,押对了政治献金便可通过环境评估,就可以取得球场的营运许可。
  在球场最南端的山谷低畦处,夏慕里的远房伯父有一块土地要卖,那地和球场毗连,二者相比要卖的土地显然太小,大概只有三千坪吧!吴承恩看上它周边遍植枫林,还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提议四个好友合买同住。
  林丽秋一听到江思荥说喜欢,她一股嫉妒上来就坚决反对。
  “不要!那座四合院,根本像废墟,我可不想住。”这话让大伙愣住了,因为只有她,才能决定吴承恩的下一步。
  谁讲都没用,但林宗刚却用命令口气分析:“买下来对你家球场有利。四人各持七五0坪,那四合院就在你持分的地上,那天大家翻脸了,我们卷铺盖走人,房子都是你的,你叫什么叫?”林丽秋听了有理,低声的说:好啦!就依你,买了。
  在场四个男人听到“买了”全都鼓掌,笑了!还是那一句话“小说是思想的载体”,买了四合院的最大收益,就是让只能承载在小说里的思想,可以在真实的生活中兑现。
  那是坐北朝南,二进式的大宅院。
  买下后接着就得花钱大肆整修,林宗刚又命令林丽秋说:房子在你的土地上,将来也是你的,理应由你出钱整修结构。
  “蛤!花我的钱,请你们来住?”林宗刚轻拍她的肩说:没有!各房的内部陈设,由各家自行出钱买单。这样外表看来整体一致,但各房各有特色。懂吗?林丽秋被哄得,一脸笑,满口答应,说花钱事小,分配可得由她先挑。
  大财团办事快,四户人家又出去露营一趟,一座几乎全新的四合院就风光落成了。
  从大宅门走进去,倒座房是四合院最近大门,也毗临高尔夫球场的一栋房子。林丽秋拿球场的钱充面子,把倒座房整修成接待股东的宴客厅,平时则权充大宅院四户人家的交谊厅。
  进内院后,各户都有自己的小天地,各有小客厅、主卧室,还各有一间小客房。
  正房当然是由吴承恩夫妇使用,不用说一定是最豪华的内装,给人的感觉是贵气十足,就是少了四合院古璞,连二侧耳房也被林丽秋贴金镶银,一间充衣柜间,一间当她的瑜伽房。
  东厢房,是林宗刚,被江思荥佈置成汽旅的房间。林宗刚还摆放了一张八爪椅。
  西厢房,是夏慕里,维持传统的白色粉墙,地铺仿古的红色方块砖,陈设全是仿古家俱,个性十足,看来不漂亮,却有一点熟悉。给人感觉是多摆了些;又觉得少了什么,这亦如其人的个性,什么都想要,却又踟蹰不前。
  后罩房,是张志伟,位於正房之后,进出得从西厢房的走道绕到正房后面,给人一种庭院深深的感觉。选它的水涵湮,把后罩房弄的很典雅,像小说的描述的山居小屋,整体空间充满浪漫的气息。
  〈玉井〉是芒果的故乡,四合院座落在其近郊,离知名的绿色隧道不远。落成选在芒果结实累累的四月份。为什么?因为每年的四月份,早熟的土芒果会让这纯朴的城乡活了起来,五月爱文芒果接燃红火,接下来随着各种芒果轮翻熟透,这股红火,会一直持续到十月由硕大G级的“红凯特”出场后结束。
  ●
  四月清明,是台湾的梅雨季,玉井亦然,窗外的雨始终没有停。
  夏慕里搬进四合院的第二天,是周末例假,少小离家老大回,等不及天亮,他起了个大早,像要去挖掘藏放在时空宝盒里的什么?
  偏偏细雨霏霏,只好独自坐在西厢房的门下,弹起吉它,那是一首校园歌曲〈从来不知道〉
  我从来不知道要将一个人忘掉是那么~那么那么的困难
  我从来不知道要将一份情忘掉是那么~那么那么不简单
  曾经有个女孩带我走进感情的虚幻那绮丽的色彩浓得化不开
  雨渐停歇,他走出屋外,最早映入眼廉的是土芒果。它早在十六世纪就踦海来到台南,每年的芒果季都是从土芒果开始,四合院的故事亦然。
  结实累累的土芒果,一个个垂下了头来,一阵风来雨水像珍珠,从土芒果脸上答答滴落。早熟的土芒果鬼灵精,一个个接耳交头在笑他,还此一言彼一句的说:
  谁都知道,你忘不了水涵湮。
  你是失败者,都离开故乡十多年了,还回来干什么?
  你心中的女神,早已嫁做人妻,你为她再回来,想偷吗?想偷,也不该住进同一座院子里吧?
  夏慕里不想回答。
  他站起身来,经过东厢房,远远就听见林宗刚的吆喝声,蹑足附耳偷听,房内尽是撞击肉臀的声音,从虚掩的大门往内窥探,只能看见一副对联写着:〈心能转性是淫神;心被性转就淫荡〉,但是江思荥的淫声,让人血脉贲张呀!
  这么早就在做爱了?兴奋的感觉在血液里流窜,这正是单身的男人缺少的。
  说不定水涵湮也在张志伟跨下啍着?
  你,何不去看看?脚随意走,往后罩房而去…
  夏慕里,你当真要觊觎人妻?
  你管我?她是烙印在我青春记忆的女神,说什么我也得去看看。
  走过正房,吴承恩这对上流夫妻还在睡,不知昨晚应酬,又赚了多少钱?门口种了二颗樱花,气候不合可能很难开花。
  来到后罩房,扛在肩上的吉它撞到桂花树,召来一缕幽香。
  夏慕里,你当真要偷窥水涵湮的房间?
  我…
  夏慕里知道不可以,却又猥琐的想看。那一经勾起就痛的慕恋,谁能体会呢?偷窥一下,即使能缓解一遭也好吧?
  靠向窗前,他,果然听见屋内有人在喊“不要…”
  他认定心中女神也在办事,耳朵被狂跳的心脏往窗户拉,果然是水涵湮的声音。
  “张志伟…你变态,叫我穿裙子上街不穿内裤,我都依你了,你还要我参加群欢派对,那有这种变态老公?”
  夏慕里一脸得意,笑了!
  啍!听见了后…看吧?就说这二口子性癖不对味,我会有机会的。
  找到义正词严理由,但他心里很酸,但也很宽慰,看来女神的那二颗芒果还没有坏掉。
  玉井是芒果的故乡,走到那里都有芒果,他一台头,青黄不接的爱文芒果像天真小孩子,一个个脸红红的垂着头,这回感觉芒果不再笑他了。
  我,觊觎死党的女人,心态不对。但是张志伟变态,你可以出手了啊!夏慕里,你不该一让再让的,你当年把水涵湮让给张志伟,即然他不珍惜,那…你就该全部收回来呀!
  一阵风吹过来,夏慕里看到芒果全都在点头,看到比较激动的二颗撞在一起。
  他笑了!
  得到一群芒果的认同,夏慕里下定决心,非得要把水涵湮抢回来不可。
  走出四合院的大宅门,抬头望远他苦思不解,小时候的玉井,印象中只是一个穷乡僻壤。如今再回来,那来这么一座高尔夫球场?当年有的是,满山满野的芒果树。还有,更奇怪的是,那曾经贴满爱情诗篇的五月雪怎没了?
  一大片梧桐树林,怎会被砍除置换成枫树?
  一晃才十几年,枫树苗悄悄长成枫林,那座落其中的四合院岂不要变成疯人院了?因为搬来四合院的每一个人,心中都带着钓竿想钓一条鱼。
  夏慕里,你想钓的,竟是别人的妻子?我爸喂!你这钓竿没收好,那四合院非得拆房子不可。
  在玉井村子里晃荡,小时候灰扑扑的泥土路,全都铺上了柏油,田里的红砖瓦房换成一栋栋的白色别墅。他,感觉迷失在这陌生村落里了。
  夏慕里,这是你的家乡呀!怎变得认不出来了呢?
  转来转去,还硬是找不着,童年记忆里,那条芒果树伸展枝桠筑成的绿色隧道。他没记错,这是每天上学都要走的路,途中会经过一板石桥,石桥的右边是一畦水塘,哪怕没有风也水波荡漾,波动都是吴郭鱼贪吃的嘴,就等着水涵湮把男同学送来的早餐丢下去。
  贪吃的嘴还有夏慕里,青涩的初吻就在这里发生的,吻过一次水涵湮,就天天想再吻她。
  没有想到,水涵湮嫁做人妻后,这满满的一塘吴郭鱼也会灭绝,那明明晃晃的池塘怎会被填平,夏慕里非但找不回初恋的路,更找不到初吻的石板桥了。
  认识水涵湮是在读国中那一年,当年夏慕里是个大胖个儿,家里穷,穿衣服没品味,单纯的少年脑袋空洞,只对恋爱充满憧憬。
  怎会一窝蜂追水涵湮呢?就,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呗!
  也是暖阳,催熟乡间小路的芒果,胖胖的他背着书包,为水涵湮爬上芒果树,採了一推芒果青,背回家削去翠绿的外皮,还为心中的慕恋精心特调一份酱油糖。
  骑着脚踏车,载着满怀期待去找水涵湮,途中还喃喃地背着从散文集里抄来的台词:我想和你重温小孩童心里那…满嘴的酸、醎、甜、涩,脆在嘴里弹跳的交响乐。
  熟知青脆的芒果青,比不下张志伟的一张HelloKitty贴纸。
  都十几年过去,连绿色隧道都消失了,他怎还能看见水涵湮,穿着学生制服跳上死党的脚踏车?
  看来那酸涩的画面,还是无法从夏慕里的青春记忆中抹去。他只好继续啍着那首当年没唱完的歌〈从来不知道〉
  当我梦中醒来回到现实世界…
  我从来不知道装出无所谓的洒脱是那么~那么那么的困难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不再欺骗自己是那么~那么那么不简单
  一转眼,四户人家搬进四合院,一个月了。
  五月玉井,盛产的当季芒果叫“爱文”,她浑圆的粉红,让人想到女人的乳房,Size该算C罩杯吧!
  梅雨季将结束了,花草春意盎然,朝阳还停在窗台上。
  夏慕里应邀到东厢房喝茶,他一进门就看见林宗刚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看一户豪宅举办性爱趴的监视器影像。
  夏慕里也加入,连江思荥沖好澡轻轻地走到后面,二个男人都不知道。
  “唉呀,不是说好泡茶,怎又在偷窥别人的隐私勒?”她表情故做惊呀却在娇笑。
  当时的画面是一个女子正与两个男人做爱的情景。女人採趴着的姿势,一个男人从背后向她进攻,而女子则在取悦她面前的另一个男人,看她好像吃的津津有味似的。
  江思荥的出声,让夏慕里大吃一惊,但宗刚却头也不回地说:“3P!你不是常喊着老夏,今天有兴趣试试吗?”江思荥听老公明着讲,她立即羞红着脸,瞪了宗刚一眼,心虚又转头看着夏慕里说:“老公乱说,夏大哥别当真啦!”
  江思荥看来心口不一,因为她神情娇媚,逆光遮不住酥胸起伏,体态诱人,这画面让夏慕里当场傻住了。他故意装傻说:你们欺负我单身吗?转身走进厕所,一边竖耳偷听一边捞出男茎看了看,太久没操枪,感觉这傢伙都长污垢了。
  听江思荥在客厅问:你不吃醋?她老公回说:呵呵…我就是爱这一味儿!
  “你好坏啊!”接着是霹雳啪啦声传来。显然是江思荥撒娇地往老公身上捶打吧?因为她接着说:“把老婆让给别人,你还这么兴奋!好坏啊…”
  怪不得她一大早就沖澡,这事儿夏慕里心知肚明,今天只要假意的配合着宗刚演出,就有得吃了。先把枪收好,再回到位置上,果然宗刚把一脸害羞的老婆推向夏慕里。
  她踉跄一下就跌在夏慕里的大腿上,二眼泛着荡意问:老公…真的要我做,你不介意吗?宗刚站起来说:“你不配合,我才会介意呢!”说着就往屋外去抽烟,他刻意不在场,自也省了二人的尴尬。
  此时正是初夏,江思荥穿了件连体的半透明的居家服,玉臂外露,娇躯曲线隐约可见,紧张喘息让酥胸起伏,裙短不过膝,苗条大腿惹人暇思。看得夏慕里心里直嘀咕,这么美的人妻,今天那有不杀的你片甲不留的道理?可是千万不能让窗外的芒果看到,如果去水涵湮那儿告状,就死定了。
  “你老公该会在窗外偷看吧?他能给你这么大的空间…玩…你真幸福!”江思荥听这么一说,不敢抬头看窗户,只是轻声的说:“其实他就让我很性福;何必把我分享给你…”接着随着被爱抚的律动,慢慢低淫起来,但她时而趁夏慕里不注意,会用余光瞄向窗外找老公。
  “我好热…紧张,那是什么声音?”看江思荥在演,夏慕里故意消遣她说:“是你下流的声音!”
  要不是张志伟收集这么多监视影像,还真难以想像,时下年轻人是可以这么玩的。平时闲聊时,宗刚就曾看着轰趴的画面说,很期待看老婆被淫…被狎玩的样子,宗刚今天真的要实现愿望了。
  江思荥一脸害羞,嘴里骂老公变态,却一脸淫荡的说:“他…一直吵着要看,要看我被野男人…他说很刺激。”
  夏慕里顿时觉得,自己当下成了野男人;也像正要帮这对夫妻圆愿的天使。
  一个铜板不会响,宗刚喜欢绿帽,江思荥也乐於配合玩这种充满刺激、又危险的游戏。拿他俩和张志伟和水涵湮那对夫妻比,淫秽的这对,反而比暇想不敢做,来的幸福许多。
  屋内二个人不急,倒急了屋外的宗刚,他乾脆开门走进来,眼神虽充满了妒嫉和醋意,但跨下顶起一座帐篷,可见他心里确实期待,想看老婆被别的男人进进出出,而发出舒爽淫啼的样子。
  江思荥看老公进来,头低到差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看宗刚又转进房里去,江思荥知道他要去操作摄影系统了。想到老公一定会把影像分享出去,她瞬间一脸通红,而蜜洞却又被夏慕里用手指头逗得汁液横流。
  “都沾湿内裤了,我帮你脱下来。”夏慕里先脱她的居家服,当最后一件黑色蕾丝丁字裤被脱去后,夏慕里二手颤抖,心里却在想,不知水涵湮的身材是不是也这么美?
  “你的身体真美!”由背后看去,臀部是她最美的地方,细细的腰下一股浑圆。当她赤裸转身时,纤细的腰身却有一对尖挺丰满的胸部,真不愧当年是校花。江思荥全身找不到赘肉,肌肤就像婴儿般光滑,真想不到这样身体里,会有迎合老公癖好的贤慧。
  “水涵湮比我更美…”江思荥明知老公在房内操作摄影机,还边说边蹲下来,娇羞的舔着那陌生勃起,轻轻吮着…吮着,她的热情让夏慕里爽到极点。
  “和你老公比如何?”她被逼仔细的比较,江思荥羞涩的说“叫我怎说吗?硬…”“你为什么这么看?大吗?比老公大吗?”她摇着头,不肯回答。
  “看你表情,是对我早有兴趣?”江思荥先点头忽又摇头,说:“不是有兴趣,是它好硬。”
  江思荥说完二手一握,还露出一个头,她一脸惊呀,嘴巴张的大大的,夏慕里抓着她的头一拉,把龟头塞进她的嘴里。
  明知宗刚在录影,蹲着为夏慕里口交的江思荥有些放不开,呜呜的说:“老公一定很激动,他从来没看过我帮别人吹喇叭的样子。”
  “对老公以外的男人这样,好害羞喔!”看着龟头被挤出一滴透明黏液,江思荥用舌头舔食!
  她一边微笑看着夏慕里,接着伸出舌头扫过龟头,当她品嚐了透明黏液的味道后,她改换以淫荡的语调说:“嗯…真好吃…”
  “你在老公面前被淫过吗?”她转头对镜头抛媚眼说:“没有的啦!是老公想看…”夏慕里认为她明明就想要,却推给老公,伸手把她抓起来,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再推她趴在沙发椅背上,将阳具靠在她屁股上,调整自己的角度,龟头对准湿淋淋的洞口一直磨擦。


  第三章

  林宗刚在主卧房里的,眼看自己的老婆明明就是头一次,还被夏慕里当成根本就是淫荡,还欲迎还拒在装娴淑。他心里很纠结,所以无心指挥张志伟操控摄影机。
  没错,夏慕里和江思荥都不知道,房里还躲着一个张志伟。
  在宗刚家的客厅,除了显然可见一具全方位镜头外,张志伟早在客厅隐装了三组摄影机,主机一启动就同步摄影。
  江思荥完全不知道,二个男人计画把东厢房变成淫妻宴客厅!接下来客房也会装,尤其是八爪椅,会装上广角超清晰的特写镜头。
  这是四合院的第一场淫欢,浑然不知老公企图的江思荥,一直误以为自己久婚不孕,老公只想要有个孩子。还对着花瓶里隐藏镜头坦露雪乳说:“夏慕哥…你就满足他吧!拜託你…插进来!拜託了…”这画面,让张志伟看到猛流口水。而宗刚的表情看来他很兴奋,却也有一丝矛盾的感觉。
  夏慕里听她这么一求,这才将抵着阴唇的阴茎,慢慢地插进去…,这一插不急不徐,却是慢慢一次插到底。
  在房里的宗刚从张志伟手中抢过镜头操作桿,把镜头拉进来,没拍到老婆第一次被外人插入的特写,却拍到江思荥发出“喔…”的一声,将头往后仰,闭上眼睛发出呻吟。
  “是第一次在老公安排下做吗?”看她彷彿到了天堂,夏慕里问。
  “嗯!感觉涨满…好舒服…”
  “那里舒服?”“不知道!”
  “那就告诉老公,那里舒服吧?”宗刚看到这一幕,丢了操纵桿,伸手握着爆硬的鸡巴,看着好朋友用比自己更粗更大的肉棒,在奸淫…在狎玩自己的老婆。
  这的确是第一次安排,为了这一刻,他和老婆吵过好几次架。
  张志伟理直气壮:明明在露营时,你当着月亮说同意配种的呀?志伟可以做证。
  江思荥一脸委曲:啍!他不安好心。你是有说直接安排配种,但我没有答应。不然再找丽秋四人对质?好啦!就不争这个。都几岁了,早点生个孩子啦!
  这话让二人得到转圜,林宗刚又筹划了好久…今天终於实现了。
  “快告诉老公,你那里舒服?”夏慕里原本慢慢地抽送,问她不说,只好加快速度逼她。
  四合院的男人,夏慕里的身材最好,那结实的腿不停地撞上江思荥的屁股,硕大的龟头撞得她不停呻吟,只好乖乖的说“啊~啊~人家小穴舒服啦!啊~”
  或许刺激吧!才经过几分钟,江思荥开始“啊嗯…啊嗯…啊嗯…”声音愈来愈高,“啊嗯”的间距愈来愈急。只有宗刚知道,老婆吟声改变,显然就要高潮了。
  “啊嗯…啊嗯…啊嗯…不行,我快去了!”她紧闭着眼睛张开嘴,看她都要窒息了才又开始呼吸,却也迎合肉棒的进出做出“啊嗯…啊嗯…啊嗯…”的呻吟。
  这种特有的呻吟,对她老公最受用;夏慕里和张志伟都不知道,江思荥在高潮前会这样。
  就在这同时,房间内的林宗刚发出低吼,他射出一堆精液,最早喷出那一注,在空中形成抛物线,像飞弹落在遥远的电脑萤幕,就从江思荥的脸上滑了下来。
  可是接下来的画面,让宗刚肾上腺值破表,因为江思荥拉高音量“啊~好硬,你是不是要射了?怎办啦!啊嗯…啊嗯…啊嗯…”没错!夏慕里呼吸开始急促,显然他把思荥送上高潮时,自己也可能快要喷精了。
  “今天会危险吗?”夏慕里问着被从后插入的江思荥。
  夏慕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身下的女人哀求着说:“可是我正在高潮,别停…啊嗯…啊嗯…”她的头一直在直在晃动。
  二个人都不知道天花板有隐藏麦克风,江思荥显然演很大,她转头看向那组全方位镜头,再回头看着夏慕里,一脸坚决却害怕的说:“没闗系!老公不介意就算了,其实我今天是危险期。”
  在房里的宗刚其实也不太肯定,听到老婆说今天是危险期,让他刺激到全身发抖;连在一旁的张志伟都瞠目结舌。
  听到这句话,从夏慕里跨下的反应,可见他的雄性本能,在瞬间爆增千倍。但他再想到这对夫妻久婚不孕,反而顿时为之一凛!难道这对夫妻今天的目的是借种?
  如果是这样,那我不就是?不…
  要不要拔出肉棒?
  这男人又踟蹰不前了,但思绪还来不及流转,随即听到江思荥在淫啼:“就赌看看,老公如果没阻止,你就内射。”这话让被肉穴箝制住龟头的鸡巴,突然得到氧气,瞬间激昂到不行。
  啊呀!江思荥敢玩,就是知道轻重,我怕什么?
  没错!就当它是一场游戏。
  夏慕里自问自答,他知道江思荥从年轻就是花蝴蝶,当它是一场游戏。比起有人喜欢飙车,或感受生死一瞬间的刺激,反而更温和一些。既然是游戏,那就淋漓尽致吧!
  失去理智的夏慕里,伸手把被干趴在地上的江思荥翻过身来,白花花的淫液,沾满了乌黑的阴毛,夏慕里蹲在她身上,像一只跃蛙,亢奋的提枪追杀。
  “哈嗯…哈嗯…哈嗯,我去了。没错,就是那里,好爽,用力干我…”终於让她的淫啼声变音了。
  “哈嗯…哈嗯…哈嗯…我丢了…夏慕哥好厉害,不要停…拜託你…”
  看江思荥在高潮里哈嗯…哈嗯…哈嗯,他双手也没闲着,捞着一对雪白的乳房,拼命地抓、拼命地揉,偶尔又用两指捏着乳头搓来搓去,弄得江思荥不单要对镜头摆动屁股,演出迎送肉棒的淫荡样。
  怕痛,还得将胸膛耸高耸低,来抵抗搔扰,在男人眼里,这女人浪得像匹难驯的野马。
  尤其是林宗刚,从居高临下的长镜头里,清楚地看着一根巨棒,就在自己老婆那鲜嫩的阴唇间出出入入,他可是嫉妒的很。因为老婆怕高潮后会失态,每在快要高潮之前,她都会一再抗拒。
  单凭自己的性能力,只能让老婆“啊嗯…啊嗯…”。即使再怎努力,连威而刚也吃了,就是没办法让她的淫啼声跨过那修鸿沟。
  夏慕里帮他做到了!
  听到老婆“哈嗯…哈嗯…”。张志伟不懂,夏慕里怎么做到的。是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还是他们年轻时候就有一腿?
  老婆在高潮时,那“哈嗯…哈嗯…”的动人情景,让宗刚激动到不行。原本软缩的龟头,又从长长的包皮里伸了出来,整条肉茎再次膨胀起来。他顾不得下身赤裸,他拿着调成连拍的单眼相机就冲到客厅。
  目光一接触,两个男人的表情都很怪腆,江思荥更害羞到伸手遮住脸庞。
  大家都以为他会夺回自己的老婆,没想到他比了一个〈请用〉的手势,接着快门按的很勤,夏慕里也就不客气的继续肏屄。他插的很深,摆明是做给她老公拍照的,所以每一下碰击都发出清脆的“噗哧!噗哧!”的声响。
  人家老公在看,夏慕里反而不自在,反倒是江思荥主动在变化姿势,夏莫里几乎相信,这对夫妻平时做爱就是这情景。说也很奇怪,江思荥当着老公的面被奸淫时,她的神情反而是那么愉悦,动作竟是那么自然,连夏慕里都被她吸引,尽情的享受着。
  夏幕里看着身下娇淫的江思荥,脑里不由自主将她和水涵湮的身影重叠,渐渐有了代入情绪,他幻想自己正在干着水涵湮。
  幻想是有温度的,他感觉自己刚睡醒,阳光的眼睛在芒果树梢,水涵湮挺着有温度的乳房…压了下来!
  那乳房也是白色的,可是水涵的胴体却是透明的,来不及闻香不香?她像一条鱼,就溜走了。
  留下的感觉,是她今天里面湿湿热热的,水涵湮怎会那么湿?
  “喔…好舒服,我这样会太淫荡吗?”说的话的是江思荥。也是她在调皮,像一只猫滑上夏慕里的胸膛,顺势的吸着男人的小乳头,让夏慕里闭上眼睛享受着。
  在房里的张志伟,趁机拿出随身碟,他未经宗刚同意,就截取了夏慕里奸淫江思荥的片段。他心里想,这一段就命名叫〈勾奸人妻狂潮〉,明天假藉老夏之名上传,我再把连结LINE给老婆看,让老夏在水涵湮心中的形象一夕破灭。
  张志伟想到这一石二鸟之计,猥琐的嘴脸就漾出笑意。
  “夏慕哥!你和老公不一样,好舒服喔!”江思荥的肉穴湿透了,但未经生孕的涌道紧紧的箝住肉棒,看来她很享受这种感觉。淫水愈来愈多,夏慕里感觉肉壁先紧缩再颤动,心里有了个坏念头…今天决定当着宗刚的面前内射江思荥。
  就在紧要闗头,房里的摄影师按捺不住了,张志伟把主摄影机调到最佳视角,他脱光自己决定加入淫欢,但这可不是与宗刚计画里的桥段。
  张志伟走出客厅,让夏慕里和江思荥大吃一惊。他走向林宗刚说:“宗刚,我受不了啦!今天不奸你老婆…我会抓狂?”他边说边推开夏慕里,未经同意就鸠佔鹊巢。
  林宗刚表情怪怪的,但还是一脸笑:“呵呵!我早知道你的企图,今天我先拿老婆宴客,四合院以后彼此交换伴侣,大家都开心就好。”
  对江思荥言,志伟和夏慕里都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同学。当年自己就像商品,被二个死党推来让去,才十七岁时,就被破了处子之身。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结婚多年后的肉体,今天会被老公心甘情愿地奉献出来。
  当年被推来让去的商品,这会儿竟然是先后抢着肏屄。
  被推开的夏慕里愣在一旁,脑袋一片空白,他显然很紧张,认定今天又是张志伟害他的奸计,难道一起买四合院也是。
  耳朵里嗡嗡声,感觉窗外的芒果又在笑他:夏慕,你的猎物又被抢走了啦!
  “嗯…嗯…好舒服喔…志伟哥哥你好猛喔…”思绪被江思荥的淫声拉回来后,眼前是一只漂亮的母狗,正被张志伟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抓住那对在晃荡的乳房。
  不就是干给有淫妻癖的宗刚看嘛?
  即使未经同意,老婆就被轮奸,林宗刚还是一脸高兴,拿着相机猛按快门。
  为了满足林宗刚的性癖,还是张志伟演得比较好,抓她头发,江思荥的头往上仰,让宗刚更能清楚的看见老婆在被人奸淫。
  “母狗…对你老公说,说你喜欢被别人干,快说!”
  “老公…我…我…我”江思荥讲不出口,却不敌张志伟抽弄的速度渐渐加快,撞的她的屁股啪~啪~啪~的响。
  实在受不了,只好说:“喔…老公!我喜欢被别人干…好舒服嗯…嗯…啊!”她的表情有点像是演戏,又像在哀求。
  张志伟不理会她,将鸡巴猛插到底…顶住。停一秒…再接连快速的一阵激烈的动作。接连循环没多久,他感觉江思荥阴道中的肌肉一阵阵的痉挛和收缩,接着,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潮,接着全身抽搐,知道她高潮到了,张志伟扶着她的腰,不再停顿,接连疯狂的猛烈抽送。
  “喔~好强的高潮!好强…我来了!喔~老公!我爽死了…”江思荥放低腰、抬高屁股感受粗大肉棒的进进出出。
  “被我干比较爽,还是给夏慕干比较爽?”
  “当然是被你干比较爽。”她声音不大,但动作演很大,把双脚开开地好让肉棒能完全插到最深处。
  林宗刚听得出来,从妻子的淫啼声,就能判断她的爽度。张志伟很用力的在奸她,非旦没有“哈嗯…”连“啊嗯…”都没有。显然自己比不上夏慕里,但却赢过张志伟。
  接下来的疯狂性爱中,江思荥和他老公在演什么,说什么淫话?夏慕里都没上心。他呆坐在沙发上,二眼怒火瞪着张志伟,内心在呐喊:你每次都要我退让?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了。
  经不起芒果的嘲笑,夏慕里站了起来,趋向前一手推开张志伟,一手把江思荥抓过来。鸡巴因为刚才没射精硬被拉下来,这会儿正在暴怒,豪不怜惜的插进去,他拼命冲刺只想图个痛快,和自慰撸管差不多。
  宗刚忙着拍照一脸笑着对老婆说:“两个男人轮流上的感觉如何?”
  江思荥没有回答。
  夏慕里不服输的问:“思荥…你说…谁最会干?”江思荥还是没有回答。她只是哈嗯…哈嗯…哈嗯…的啍着。
  夏慕里懂了,知道他赢了!
  张志伟干她时,连“啊嗯…啊嗯…”都没有。
  老实讲,江思荥的肉洞实在太美妙了,在阴道壁高潮的颤动夹吸下,任谁都无法克制射精的冲动,更何况是二个情敌在斗狠,一阵快感从夏慕里下体迅速佈满全身,只觉得一股浓浓的精液即将爆喷。
  “哈嗯…夏慕哥!今天危险期…你就让老公…戴一辈子绿帽。哈嗯…哈嗯…”老实讲,江思荥接下来在对老公演什么,没人知道。
  夏慕里只知道就如平时在自慰,心里想着“喷吧!喷吧!精液今天不用当海军了…就让她怀孕吧!”
  这时,丢在一旁的裤袋里传来手机铃响,夏慕里知道那特有的铃声,是水涵湮来电。他暗叫,完蛋了!说好要去车站接她的。玩过头了啦!
  即将冲开闸门的精液,又被锁了起来。
  响铃停止后,接着的是宗刚的电话响起,果然是水涵湮来电,听来她很生气,要宗刚转告死鬼张志伟,马上去车站接她回家。
  夏慕里露出得意淫笑,匆促离开的张志伟,今天不能抢夺他的猎物了。
  江思荥被二个男人轮奸,看来也有些精疲力尽了。
  夏慕里不管她,只感觉有一道胜利的颤栗直沖脑门,精阀再度被打开,精液夹杂着千军万马,从马眼里喷射而出。
  “别…进去啊!今天…危险。”江思荥精疲力尽后,终於清醒,声音很小,但接连喷精的颤动,让他老公林宗刚在一旁看到全身颤抖。
  夏慕里感觉他的水涵湮又从手机里跑出来,就趴在自己跨下,感觉精液从阴茎中喷射而出…正往水涵湮的嫩穴里去,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阴茎一下下的收缩,大量喷泄的精液,冲醒了江思荥,但她来不及也无力阻止了。
  她“噢~完蛋了啦…”的淫声,更是刺激了老公,林宗刚赶忙把相机调成录影模式,对着二人性器做局部特写,他录下了夏慕里把那浓浓的精液,全射进自己老婆温热小穴的刹那。
  未婚男人积蓄的力道很强,强到让林宗刚握相机的手在猛烈颤抖。他心里想插得那么深,一定全注入子宫的最深处了吧!
  “夏慕哥!都射进去了吗?我还要…还有吗?”夏慕里听得懂,没有“啊嗯…啊嗯…”,这一段就是她演戏给老公看的。也只能在心里按讚,江思荥真的是最优秀的AV演员。
  其实,江思荥是见大势已去才改变的。只是没人知道她的想法?
  颤动结束后,这个男人永远抓不住重点,竟然说:“不好意思,思荥,没忍住。”
  江思荥故作轻松,她还在演:“啊呀!是老公安排的,你别在意啦~”
  “呵呵,是啊!就是这种日子才刺激。”听老公在一旁这样说,为人妻的她咬着红唇,眼神泛着泪,换来夏慕里的一脸茫然。
  阴茎突然软了下来,他慢慢将鸡巴拉出肉穴,也拉出一条透明的液体。江思荥赶忙伸手接住说:“射好多喔。你的精子…”她仔细的看着手中的精液,那表情瞬间从淫妇变成清纯人妻,一脸可爱模样。
  江思荥看来双目失神,但从眉宇之间看得出,高潮让她如同飞在云端,而即将怀孕的眩晕感让她眼眶红润。
  她为了俺饰眼泪,转头靠向夏慕里,低头细嚷说:“就说演戏,你怎真射在里面了?”那表情,真是惹人心疼。
  这人妻看似充满快乐的纵容,抚慰了单身汉的愁绪,她的性爱表现让夏慕里很满意,但她终究是别人妻子。
  夏慕里没想到这个人妻在完事后,没有回到老公身边,而是转头用嘴巴仔仔细细地将半软阴茎上下舔个乾净,这更填补了夏慕里淫人妻子的罪恶感。看她满嘴的精液,嘴唇一眠,全都吞了进去。夏慕里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想不到她肯这样做。
  当夏慕里觉得完事了时,江思荥还满面通红,直觉演完了,人才慢慢瘫软在夏慕里的腿上。林宗刚在检视相片档,她轻抚着小腹,那两只乳头还高挺着,显然准备升格当人母。
  她一脸报复式的浅笑说:“夏慕哥…感觉你的精子好强!”夏慕里伸手想去摸她,但射精过后理智稍复,她是人妻,那手竟又缩了回来。
  客厅瞬间静默下来,夏慕里愣在那儿,江思荥无力的闭起眼睛,任由精虫奋勇的往子宫游去。
  娶到处女有什么好?妓女有什么不好?
  林宗刚放下相机,一脸满意的走了过来说:“我来!”宗刚没扶她,而是先低头看了看自己专属的桃源仙境,又拿相机拍下被摧残糟蹋过后的样子。拍完特写,他一脸纠结的说:“她从没被干到这样湿过…”
  夏慕里,喔!应了他一声,他实在回不了话。只能随宗刚一起看向江思荥的大腿根部,自己白花花的精液,正慢慢地从她的肉洞里流下来。
  他觉得不好意思,说:“我来…帮她擦拭一下。”宗刚竟然说不行,还下逐客令。
  夏慕里穿好衣服起身要离开时,再回头,看见宗刚把老婆的身子打侧,在她屁股上一拍,江思荣很乖,马上主动翻身,像一只母狗的弓起下半身。
  每人心中都有一亩田,种桃?种李?种春风?随心所欲。
  而江思荥在心田里种什么?
  翌晨,窗外的麻雀在吵嚷,夏慕里从晨勃中醒来,鼓胀的痛感很舒服,那是撸管后享受不到的。
  如果当年听志伟的话,改追江思荥,那这时候,只要叫声老婆,她就乖乖趴着,翻个身就可再来一次了。


  第四章

  六月的艳阳,催熟满山遍野的芒果,爱文的红还没褪去;〈金煌芒果〉仗着她是丰满的大个儿,在市场抢尽风头。
  个头小的土芒果只好弃收,挂在枝头上的,就被午后一场雷雨打落一些。
  雨停后,夏慕里出去慢跑,看见几个大孩子带小孩子爬上树,正在享受着土芒果滑入口的香甜滋味。吸二口,觉得不好吃的,就往树下丢。这一幕让他口水生津,他记得那种吸吮的幸福味道,自己小时候被沁入记忆后,从此一生就再也无法磨减了。
  也是高中的时候,放暑假前一天,他书包里背着二颗熟透的芒果,没找到水涵湮失望的走出图书馆。突被振奋的声音叫住,回过头一看,竟是遍寻不着的女神─水涵湮,她背着书包,右手压在书包,迎面跑了过来。
  夏慕里向右侧着头,满心狂跳等着心中女神,那一头长发在逆光的空中飞扬,慢慢飞奔的画面,好美!
  涵湮的皮肤洁白莹润剔透,男同学打屁时,都会说连做梦都想狠狠地咬上一口。
  “你也来图书馆啊?”水涵湮还在喘。他点头,跟本就是拿芒果到处找她,偏要谎说:嗯~我来看书。你呢?水涵湮还在喘,挺着丰满的胸乳说:找资料。我家蜜蜂被蜂螨寄生,经常不停扭动身体,还是无法摆脱纠缠,直到精疲力尽,就无法採蜜了。
  经常扭动身体?就像她现在,弯腰,弓起下半身在喘息的样子吗?那是他第一次从前胸看见,那白色胸罩托不住水涵湮的雪乳。
  “明天开始暑假了,你要做什么?”涵湮说:“开蜜蜂车追花去!”芒果、龙眼花季过了,养蜂人家只好带着蜜蜂追花去。
  二个月的暑假,他都魂不守舍。开学,水涵湮风尘仆仆回来,带了花蜜分享给夏慕里,闻到她连头发都有蜜香。
  水涵湮看来更漂亮了,隔壁村的男孩闻香而来,磨拳擦掌的夏慕里,眼见水涵湮就要被抢走了。突然天空一阵黑,一群该有几千只蜜蜂,跟着水涵湮来上课,把隔壁村的男孩吓到屁滚尿流。
  你怎做到的?水涵湮递一只蜂王在夏慕里的口袋里说:“咱去蜂一圈…”二人牵着手,后头跟着几千只蜜蜂,全校都为他俩疯狂,爽歪了!
  水涵湮家里穷,她下课后都跑去7-11打工,夏慕里自也跟着去,二人一组轮小夜,除非客人多,夏慕里一定把事情全揽着做,让她上班轻松或写作业。
  水涵湮最漂亮的是苗条的背影,她喜欢穿白色衣服,更让身材完美地映衬了出来。她弯腰的瞬间,就能隐看到淡色胸罩,这对青少年来说,够多了。
  但会让夏慕里全身燥热,却是水涵湮的腋毛。
  二人工作时,她每一抬肘,那稀疏却超长的腋毛就散发着淡雅的体味,让夏慕里跨间不自觉硬了起来,涵湮察觉到小男生的生理变化,会脸红,但不会回避。
  夏慕里刻意靠近她说:“对不起!我…”其实他想说:“我喜欢你!”就是开不了口,这反而惹来被她瞪一眼,二人继续工作。
  有些人一辈子都在相同生活圈,却没有在一起的缘份,每当夏慕里要告白的时候,就被天外飞来一腿踼翻。
  那一天,夏慕里帮她把工作都做完了,心里想:今天一定要说出口!靠上前去,却又改口说:“涵湮!星期天我们去阿嬷家採芒果?”水涵湮却回,你怎不早说,张志伟先约,要带我去看电影。
  看着水涵湮的小手被张志伟握在手里,除了难过之外,更多的是后悔。但他再一次安慰自己“下一次,一定要成功!”
  打工空闲时,听她分享初恋点滴中,夏慕里对於水涵湮何时被吻,接着一叠二叠…逐一被攻陷,他都清清楚楚。在他心里,希望水涵湮不要再下去了,因为还有我在追你呀!
  下一次,一定要成功!
  真到了下一次,夏慕里每想再直言告白时,水涵湮又丢了一曐,更是让他再也开不了口了。
  即使涵湮不是他的女朋友,但夏慕里也是候补NO-1,他在家猛练身体,在她面前刻意呈现,静静地在漫漫中等待,等待总有一天,会轮到自己在她心中坐上的主位。
  高中二年级!
  在芒果盛产的夏天,游客到玉井最爱吃芒果冰。但在地人最爱芒果冰沙。夏慕里常常爬墙出去买芒果冰沙,再回到学校,在走廊尽头,亲手把沁凉交给水涵湮时,他全身都汗湿了。
  涵湮会帮他搧风,二人把握下课的每一分每一秒,聊着班上同学间的蠢事。彼此之间感觉很熟,就是没有浓情蜜意。
  直到夏慕里终於鼓起勇气问:“我和张志伟,你喜欢谁?”
  “他长的比你帅,又很会玩,被他捧在手掌心,看着女同学羡慕的眼神,自卑的我会开心。重要的他爹是蜂蜜盘商,妈妈说不能得罪他。你说我能喜欢谁?”
  顿时耳朵嗡嗡响,芒果又交头接耳在笑他:你看,就跟你说,喜欢就要表白…叫你早一点不听。
  回家路上,感觉绿色隧道一整排的芒果都在嘲笑他。夏慕里心里很难过,一气就追着芒果树打,捶到拳头流血,被女同学向水涵湮告了一状。
  水涵湮抱住受伤的拳头,看她一脸不舍的样子,夏慕里嚥下了口水,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狠狠的抱紧她说:“我可以亲你吗?”她没有挣扎,只是有些慌乱的抬起了头,眼中仍有残留的泪水:“可是我…是你死党的女友。”
  是他用嘴唇打断了水涵湮的话…那是他们俩的初吻。
  夏慕里永远记得,那是炎炎七月天的傍晚,就在石板桥旁的芒果树下。
  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
  到现在夏慕里仍然记得,当时手上还握着二颗熟透了的芒果,是涵湮叫她丢掉,还笑着说:“二粒,我也有。”接着二人紧紧相拥,至今她炙热的体温,和齿唇间淡淡的香气,仍在夏慕里心中回荡。
  吻过之后,涵湮说:“你手伸出来,我给你东西。”她从腋下拔了一根腋毛,放在他的手掌心里。
  接着转头,捡起地上夏慕里要送给她的芒果走了!
  一个星期后,水涵湮把那二粒芒果的果核晒乾,先刮修打磨,再画上一男一女的俏皮脸蛋,男生利用果鬚涂黑当短头发。
  “可爱吧?男的叫阿呆归我管;女娃娃交给你,你得帮她把头发一根根种上去喔!”二人再次拥吻之后,水涵湮又送给他一根腋毛。
  接下来,夏慕里虽然板回一城,表面上三个人仍是好同学,也是公平竞争,但是感觉张志伟总是有好点子,把水涵湮私底下约出去。所以夏慕里感觉仍是候补NO-1.
  但是,但是水涵湮心情不好的时候,守在她身边一定是夏慕里。而黏在芒果娃娃上的腋毛,随着二人接吻渐渐多了起来。
  “张志伟有芒果娃娃吗?”
  “啊,你怎这样问?接吻的感觉不同,有时候仅仅只是接吻。我给你吻,和张志伟吻我不同。”
  “但张志伟吻你,我吃醋呀!”夏慕里听水涵湮被吻,心里很酸,但又想知道张志伟的进度。
  “你…猪头,吃什么醋?我家的蜜蜂一直死掉,我连未来都没有,那有闲情去想有的没的?不过你的吻,我今生都不会遗忘的。”
  转眼之间高中生涯过了三分之二,夏慕里除了吻到她之外,似乎什么也没进展。如果硬要说有收获,那大概就是黏在芒果娃娃上的腋毛,和刻划在芒果树下的童年回忆吧!
  农历年过了,三个人都号称十八岁,高三也过了一半。春天过了夏天到,感觉毕业即将到来,男生雄性激素更旺了。
  同校或不同校的联谊活动办了很多,虽然说有很不错的女生主动亲近,比如说江思荥,但是夏慕里都会拿来跟水涵湮比较。只是心中最美的水涵湮,老是被张志伟牵着,他只能默默的跟着走,却不知跟她说什么。
  有一回,张志伟带女同学去看电影,却要夏慕里去车站接水涵湮。送她回家途中,涵湮靦腆的问:“将来,如果我选择了张志伟,你可以像以前那样疼着我吗?”
  “我觉得你像哥哥,有你在身边…很有安全感。”
  “那你怎…又选择他呢?”话一出口,夏慕里像斗败的公鸡,静静的看着水涵湮,等待她合理的说法。
  “你是猪头喔!”虽然没有得到答案,他明明就是赢家,猪头却因踟蹰不前而失去机会。
  机会,总是一次次的错过,最终只剩下一堆回忆,还有那芒果娃娃上缓慢增加的腋毛。
  说不定张志伟也有一个果核,说不定他黏贴的是水涵湮的阴毛?夏慕里之所以会这样猜想,是因为高中毕业典礼后看到不该看的。
  那天晚上,他路过张志伟家,听到屋内有女孩的声音,夏慕里以耳附墙窃听。“呵!你的腋下刮乾净了,白皙皙好性感喔!”他不怀好意的推窗窥觊,看见一个蓄长发的女生被张志伟压在跨下。
  “不要进去啦!会痛…”这回眼见为实,夏慕里自认没希望了。因为江思荥和水涵湮身材一个样,虽然在黑幕下看不到脸,二人的唯一差别就是,江思荥留短发,蓄长发的一定是水涵湮。
  “哇!你这阴毛又粗又卷,我再帮你刮乾净。”夏慕里感到耳目昏眩,连忙咬牙缩身,转头狂奔,手上紧握着那个芒果娃娃被泪湿了。
  他之所以哭,是水涵湮刮了腋毛,他再也没有腋毛可以帮芒果娃娃黏头发了。
  等他跑累了回过神来,也讶异怎会站在江思荥家门口?见她家门没锁,纯只想进去告状,就说,你仰慕的张志伟有多坏。
  走进到房间却发现江思荥穿一身白,侧身蒙着头躺在床上,显然睡着了,手上还握着一本小说。
  他愤愤不平的骂:张志伟,你上我心中的女神,我就上仰慕你的马子。
  心意决定后,醋意化成欲火,夏慕里走到床前脱光下半身,爬上床掀起白色的长裙,小心褪下她的白色内裤,一双修长美腿微张,角度不算太大,刚好可见在倒三角形性感耻毛下的神秘桃源地,加上阴阜胀鼓鼓的,实在诱人。
  可是夏慕里连眼也不敢正视,先是拉高上衣就趴了上去,她被惊醒先是吓到身体颤抖,但接着似乎知道压下来的是夏慕里,竟也没反抗就任他为所欲为。
  这男人动作怎这么粗鲁?连盖在她头上的薄被单都没掀开,就直接硬来。急躁的动作更让她紧张到牙齿都略微打颤。
  夏慕里是懵懂处男,一压上去光找蜜洞就蹭到火力失去一半,磨磨蹭蹭的,倒也逗到薄被下传来粗重的呼吸声。看她紧咬着濛着头的被单,大腿也忍不住夹紧,这欲迎还拒让夏慕里更是兴奋。
  她感觉下身传来刺痛,胴体不由得连连颤动,嘤咛出声“呦…痛!”想推开他时,夏慕更是用力让她无从摆脱。
  “啊…!”下体一阵灼热,知道已经进来时,剧烈的冲击让她更是用力紧握着那本小说,但完全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把被单咬在嘴里忍耐着。
  夏慕里动着腰,床板稍微一动就发出声响,她也只能跟着在被单下发出“嗯…嗯…”的闷哼。但在夏慕里耳里,这些哼声好像是不愿意的抗议。
  夏慕里露出报复性的笑容,双手抓紧她的乳房,在惊慌中劈劈啪啪的挺动了几十下,就匆匆缴出了精液。
  更离谱的是,夏慕里知道闯祸了,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匆忙穿上裤子就跑。连芒果娃娃也没拿,留下她独自哭泣。
  翌日,夏慕里塔上早班的客运车到台南,再辗转火车上台北。等人清醒了才发现那颗黏着水涵湮腋毛的芒果娃娃,匆忙间遗忘在江思荥的床上。
  他算是知道闯祸才逃离玉井的,独自到北部读大学,直到服兵役之前都不敢回故乡。
  讲出懵懂处男的第一次,是在四合院的宴客厅。
  丽秋一边听、一边翻着夏慕里拿来的相簿,她想了解这些同学,从高中毕业十多年来,究竟发生多少事?
  前二天她已经听过水涵湮的述说,今天其实不用听夏慕里滔滔不绝的讲,因为这些同学疯疯癫癫的高中记忆,全躺在相片里,只是每个人都一言难尽。
  “涵湮被你托着屁股採芒果这张,她还留着。”显然水涵湮也有一本青春日记,因为她接着说:“她比你用心,每张相片都有加註心里话…”。
  丽秋抬起头来再帮夏慕里加了一些咖啡说:“你离开玉井的故事,涵湮有告诉我,是你不对!”
  “啊!这事儿,她怎会说给你听?”夏慕里瞪眼看着丽秋。
  “呵呵~当年你误会她了!她会说‘如果选择张志伟’,就是张志伟不是她的最爱”。
  夏慕里心里想问,那她为什么还和张志伟上床?但开不了口。端起续杯的咖啡,浅嚐一口再呡了呡嘴,没再续题,迳把当年的故事往下讲。
  我一个人逃到北部读大学,最怕的就是再想起她,是我主动断了联系的。冬天人会冷静一些,可是看到市场在卖芒果,我就管不好自己了。
  每当芒果成熟时,就会想到水涵湮,偶儿利用假日溜回玉井,我会买一杯冰沙再回到学校,那充满回忆的校园,空了的课桌椅,代表着流逝的初恋,不连络也好,因为她已经是别人的老婆。
  可是,只要人在异乡,我就再也不敢吃芒果,因为怕咬到故乡的味道。记得水涵湮说过:“人活着最重要的要做一些特别的事;其它的都可当成游戏。”可是台北的妹太辛辣,即使当游戏,我也消化不了。
  我失落时,会钻牛角尖爱自虐,於是我去上了登山课程,每当情绪低落时,就从攀岩场坠落,没想到这种自杀游戏,也会拿到高山向导员的国家证照。没办法和心中女神在山间共筑一间小屋,却常常站在台湾屋脊上俯瞰万家灯火。
  都过去十多年了,我还是会想起国中、高中那六年里,欢笑的那一面,一群死党一起去的地方,女生说的俏皮话,一起做过的傻事。
  前二年,在LINE凑合下,开始每年办同学会,一群死党在学校碰头,水涵湮知道我还不死心,总是会说:你别太追求完美,忘了我,就会碰到另一个完美的情人。
  亲爱的!不是的,这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只是我觉得你才是适合我的人,年复一年…我会等,会在候补NO-1的位子上一直等,就等有一天会轮到我拥有你!
  “呵…有梦最美?最好是啦!”听夏慕里自言自语,丽秋摇着头,插了话嘲讽他。
  这段四个高中同学的故事说了三小时,还是没有把结局讲完。
  说到激动处,夏慕里一把抓住丽秋的手,很激动的说:“我都三十四岁了,再回来就为了抢回NO-1的位子。”
  “可是涵湮已嫁给志伟了呀?你又何必…”
  “不,我在四合院的领地里,为她留着一间小客房,我还是决定给自己机会。我想把水涵湮再追回来。”
  “蛤!留房间诱拐人妻?你讨打喔?”
  夏慕里之所以会为她这么做?起源於去年的过年,开完同学会当晚,水涵湮和老公吵架后,半夜跑到夏慕里家里,说要借住一晚。於是将就二人同床共眠,早上起来她说,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丽秋,你知道吗?自从她结婚后,我好久没睡的这么不好了。”
  心目中的女神,好朋友的妻子,睡在我身边…她竟然不知道我半夜起来撸管好几次吗?不过接下来,我们像二个高中生一样,塔车到台南玩一整天,说要重温少年回忆,一起看电影、吃饭…就这样没有发生什么事的过了一天,我是尴尬的很,她从头到尾只有一个表情─微笑。
  搬进四合院后,我家从不锁门,费心为她设置的〈涵湮水筑〉,就像五色鸟求偶前,都会在枯木上啄一个树洞,再筑好一个窝。
  丽秋又了他一句:如果雌鸟看不上眼,这个啄到快脑震荡才筑起来的爱巢,也只能闲着啊!
  所以我不会再笨了呀!我觉得自己不再是筑巢等待的五色鸟,而是会主动攻击的公狮子,我在等狮子王出鎚,我等着接收他的妻妾。
  蛤!
  一盅咖啡二人喝到夕阳滑进客厅,林丽秋才想到自己还有任务。
  她很突兀的问说:“你这个月还有几趟登山要带团?”她对登什么山没兴趣,但对夏慕里什么时候不在家,很刻意的记了下来。
  夏慕里没警觉,反倒是洋洋洒洒的寻求支持,希望林丽秋支持他抢回水涵湮。
  这让林丽秋听的柳眉皱出三条线。
  二个男生是死党也是情敌;而二个美女从小同村一起长大,一路走来即是好朋友,也爱较劲。如今又四个人同住在一个屋簷下,看来这几个同学,真的疯了。
  还有更好笑的事,水涵湮从老公张志伟那儿,得知夏慕里奸淫了江思荥,她没生气还一脸坏笑。但后来得知老公也参与那场淫欢,还和死党抢着上同学江思荥,这才惹翻她的醋罈子,水涵湮翻旧帐藉故翻脸。
  明明是夏慕里没去车站接她,水涵湮却把醋意,全发在老公身上,二人大吵一架后负气回娘家。这让处心积虑要嫁祸给夏慕里的张志伟气炸了。


  第五章、养蜂女

  人一出生就不公平,有的人註定是穷人家的孩子,有的却是富二代。但是青春期的爱情,不分贵贱却是公平的。
  ※※※※※※※※※
  又过了几天,夏慕里,果然出手了!
  夏慕里约了张志伟,嘴里说调解纠纷,心里则想见缝锸针。张志伟最初推说和水涵湮性癖不合,夏慕里不再软弱,而是直言逼问:你这是推託之词,坦白说啦!
  张志伟歎一口气,才说:涵湮不是处女。
  我爸喂!怎现这年代,还会有男人在乎妻子是不是处女?
  你的第一次也不是水涵湮呀!
  志伟说:我也不是有处女情节,但最让我介意的是─欺瞒。她明明曾经和其他男人上床,在交往多年中,却不容许我越雷池半步,这意味什么?
  好!我不追究,这块地即已被开发过,那就另选玩法,这样也算我不对吗?
  夏慕里知道,张志伟说的另选玩法,指的是淫妻宴客的性癖。常跟着吴承恩去嫖妓后,张志伟食髓知味,他觉得拿老婆去换妻,以物易物最滑算。
  为此夏慕里不想再挽救,该说想拆散这对鸳鸯。表面上是和事佬在帮他倒酒,心里却在咒骂,当年是我笨,才把水涵湮让给你,没想到你竟想这样出卖我的女神?
  端起酒杯,直接问:那你淫妻癖是天生的吗?
  即是癖好,就不是天生的?在咱高中时代,看涵湮被你托着屁股採芒果,我都会生气,甚至也为了她穿迷你裙和你去唱歌这种小事吵过架。只是随着年岁渐长,觉得性事索然无味…
  张志伟捏着酒杯,一脸通红的说:结婚后朋友都嘲笑我,没有看过处女落红。
  想不到涵湮不是处女的芥蒂,在张志伟心里的烙痕这么深。加上从客户监视器里,看到再娴淑的人妻也会偷情,他觉得与其老婆让人偷偷骑,何不自己淫?
  涵湮愈是不配合,张志伟就愈觉得她心中有鬼,愈是想安排朋友奸淫她,他就是这样走上了淫妻路的。
  当说完这些心事后,张志伟说他心里好苦,已经醉了;夏慕里心里也好苦,心已经碎了!
  ●
  七月的炙阳,让玉井市场上的芒果种类更多,〈四季芒果〉带着激凸的乳头,被摊在市场上卖。而〈玉文芒果〉一席粉黄盛装,和穿着艳红裙的〈爱文芒果〉在争宠。
  大夥搬进枫林四合院一转眼二个月,芒果的红火也让院子里的四户人家都疯了!
  男人都在觊觎朋友妻,要不要出手?正在烦恼时,一个嚣张的颱风带来了好心情。
  趁着颱风刚过的凉爽,夏慕里想到街上走一走,走过百年基督教会、天主教圣母教堂、最老的竟是三百年的玄天上帝庙。
  大家都那么老,我再回来也才三十四岁,老街的老屋还在,可是当年在亭子脚泡茶的老人不在,该都作古了吧?
  夏慕里看见一个小孩童,把芒果握在手中搓揉着,他又想到水涵湮的乳房。
  看见小孩在芒果上咬一口洞,吸着浓郁的果香,夏慕里也想咬着水涵湮的乳房吸一口。这个从青春期就有的梦想,即使每次自慰都在想,但自从HelloKitty打败芒果青之后,他一直都没有机会在水涵湮的乳房上吸一口。
  看小孩在吸吮芒果,记忆里吸最多的是她的口水,吻了她几次?算那芒果娃娃头上有多少根腋毛就知道。只是那芒果娃娃,十八岁时遗落在江思荥的床上,想间她,怕江思荥追究当年夺走她贞操,事后还落逃的事。再则,事隔十多年了,实在开不了口去问一个芒果娃娃。
  走过乡间小路,夏慕里的思绪又回到高中的时候。
  得知张志伟与水涵湮闺房起勃谿,那个里童年的梦想竟又燃起希望。即然回来,不就是要实现它?
  在成长记忆里,他超爱上学却不读书,每天在意的就只有水涵湮的点点滴滴,就连逛图书馆也是为了她。但夏慕里根本不知道她逛图书馆,是为了蜜蜂活下去的大事。
  一个夜凉如水的晚上,夏慕里追寻水涵湮的脚踏车,瞄见她和张志伟躲在邮局旁的大芒果树后面。趋前看她大喘着气,胸部不断起伏,让夏慕里想到婴儿吸母奶的广告,他在想水涵湮的乳房该也像那般幼嫩。
  他的出现让张志伟一脸臭,水涵湮却扭动胴体,推开张志伟跨间的挺拔,瞬间从张志伟怀中逃脱。
  从高中的记忆起,直到张志伟昨天酒后吐真言,这漫长的十多年间,夏慕里一直以为水涵湮是张志伟破的处。做梦也没想过,水涵湮在这之前,竟还另有男人,他昨夜失眠的大脑搜寻了一整夜,就是猜不出来,当年那群高中死党中,是谁先驰得点?
  叭~叭~叭!
  童年宽敞的乡间小路,因为小孩子长大而变窄了,如今还被进口车硬塞了进来,猛按的喇叭声,把夏慕里拉回现实。
  开进口车跩什么跩?看我不撂人堵你……不。现在,可不是血气方刚的十八岁。
  他拿起手机,不是撂人,而是拨水涵湮的手机。
  “小蜂女!你们到底怎么了?”夏慕里不想关心她的婚姻,他最想解开的谜,竟是心中女神的初夜,是谁破的处?
  如今,大家都已是三十几岁的中年了。这回他直接问,水涵湮也真接坦然回答了。
  原来她和张志伟拍拖时,从没做过爱,张志伟每一次都猴急的想要,就如当年说的一叠、二叠…,水涵湮碍於他家是蜂蜜盘商,不敢拒绝,但顶多只让张志伟伸手进衣服内抚摸。
  那邮局旁的大芒果树下那一次呢?之所以提问,是当年空气中充满了淫欲气息的感觉,还在夏慕里心里回荡着。
  水涵湮也承认,张志伟眼看就要直达本叠了,偏偏夏慕里出来化解了危险,怪不得张志伟一脸臭。
  十八岁的记忆,在彼此的电话里反刍,画面却鲜明到仿如昨天。
  水涵湮提醒了夏慕里,当年张志伟丢下一句“这养蜂女在乎的只有你,她就移交给你好了!”接着气嘟嘟的抢夏慕里的脚踏车,走了。
  没错!是有这一段。可是当年看见水涵湮扭动胴体,推开张志伟跨间的挺拔那一当下,夏慕里心里很呕。还暗自干谯着:操!你爽过了,就要移交,还叫我送她回家?
  怪不得送水涵湮回家途中,她在脚踏后坐,还说“你的保护给了我一种清凉的感觉。”
  爱看言情小说的水涵湮,总是把对夏慕里的感觉,形容的像诗,说他宛如夏日里,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芒果冰,闻来果香浓郁,入口沁人心脾。
  偏偏当年胖胖的夏慕里,是猪头!
  “那你什么时候…”夏慕里想问,谁拿走了她的童贞?但随即改口问…那你什么时候,把身体给他?
  水涵湮害羞的说:“大学快毕业时才给她,接着就订婚了。”所以张志伟主观地觉得,未婚妻是含蓄的人,一定是处女。没想到头一次做才发觉,水涵湮那一块膜早就没了。
  之后,二人还是结婚了,但她没想到那块膜的裂口,即使多年过去了仍未癒合,还让张志伟转成淫妻廦,当水涵湮无法配合淫乱时,竟然成为二人吵着要离婚的藉口。
  “他也不是第一次,我都没计较呀!”水涵湮也在告状,但这已经无关主题,夏慕里在意的是,谁夺走了女神的第一次?
  水涵湮另有第三个男人?如果这对怨偶离婚了,我还要不要水涵湮?
  “涵湮!我电话没电了。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冲突,冷战,互相折磨之中。你还是回来,不如就离婚了吧!”
  “嗯!”
  水涵湮经过夏慕里这么劝,果然回家了!
  ●
  芒果的老鸨年年推出新品种,玉井的八月盛产最多的有:杉林、玊文、夏雪、蜜雪、贵妃、西施…。但观光客选妃,不问名字只在乎漂亮与性感,吃完芒果,还会慕名到庭院深深的四合院打卡。
  “一砖一瓦的堆砌,古色古香令人瞳景的乐园,没开放多可惜呀!”男的说。
  “那你买给我?”女的问。
  从不开放进出设权限的四合院里,这几天异常平静,大伙儿聚餐的酒后,吴承恩提议要把大宅门的巴洛克雕塑打掉,改贴页岩壁砖比较有城堡感觉,引来水涵湮和夏慕里的反对。
  水涵湮说,大宅门之所以会有凸兀的雕塑,是当年台湾各地受巴洛克建筑影响,就如当年山脚下的汉人学原住民办丰年祭,而有了〈性爱祭典〉的传说,即使不对,也是该被尊重的。
  听到性爱祭典,张志伟兴致就来了,被逼问的水涵湮涨红着脸不说,更让男人骚动。夏慕里虽然没有涵湮涉猎的多,只好把所知道的讲出来。
  在古时候女人崇尚守贞,即使寡居而心中有爱,也不能邀请男人的。直到有一个想突破压抑的女人,她会在半夜把门窗大开,脱光自己跳裸舞,直到自己精疲力尽才倒下睡去。
  有一次,或许月光照射的裸体实在太美丽,就连野兽也会发情吧?於是一个慕恋她的男人,就蒙着头巾进去侵犯了她。
  自此尔后,就洐传成性爱祭典。老实又内向女人,便藉着这种仪式邀请心爱男人,藉着性爱祭典在月夜里,才可以共享激情。
  到了近代,传说被加入了神秘的力量,女人在特别的节日,会用特定的方式,把爱的信物挂在树上许愿,接着净身在房内等,半夜就会有男人带着脸谱来幽会。即使有夫之妇,也可藉这种仪式,召换心中的慕恋到她梦里。
  林宗刚眉飞色舞接着说:现在是农历七月,我考究过,性爱祭典的日子一定是七夕情人节,咱们何不来试一试?每人写一张许愿卡,就把许愿信物挂在四合院外枫林里的老枫树上。当然,回家后夫妻要分房睡,不可以锁门喔!
  一个星期过后,三个女人在聊天,性格开放的丽秋满面春风的说,她许的愿望昨天应验了!
  听到有人起哄要告状,她靦腆的说:“不可以让我老公知道啦!”“那你就坦白,把过程说出来。”面对江思荥和水涵湮的逼问,林丽秋说挂许愿卡的事怕老公知道,她有锁门。但把锁匙黏在许愿卡背面。写着,想要被一个像大野狼的男人用霸道的手法撕碎,更期待接受手铐、脚镣、皮鞭、蜡烛的霸凌。
  “哇!你真前卫,敢这样玩?”一再被逼问,丽秋终於承认自己有受虐癖。
  她说那一夜,喝了一大杯酒,开始一边幻想,一边自慰,在满足后就睡着了。睡到到半夜,果然有一个好坏、好色的歹徒戴野狼面具乘着月色进来。这个歹徒除了手铐、皮鞭、蜡烛还带了口球塞。
  总之,那一整晚,丽秋就在很开心的半演半配合,被“陌生人”爽,玩着自己也爽的性虐戏码。
  听丽秋在描述性爱过程,江思荥半信半疑,她认定丽秋是喝醉酒,根本没有来圆愿的歹徒,或许只是一场春梦。但水涵湮知道那是真的,而“陌生歹徒”一定就是林宗刚,只是丽秋在他江思荥面前不愿说穿罢了。
  水涵湮藉着放养蜜蜂,也问了很多耆老,这个祭典的真实性存谜,而且有很多仪式片断兜不起来。但水涵湮一直没有说,他早就偷偷试了好几年,一直期待有一天愿望会实现。
  ●
  美丽的星期六,单身最大好处就是睡到自然醒啰!但这个愿望在九点多幻灭,电话吵醒了夏慕里…
  显示来电是水涵湮,直觉得该不会昨晚又吵架了?於是问,你老公呢?他睡的可熟了!那你找我何事?涵湮说:你出来,陪我去枫林走走。
  “我?我要睡觉!”
  “你不出来,那我过去找你啰!”她挂了电话;他继续睡,反证门没锁,就她可以胡闹。
  “扣扣…”敲门二声算知会,她迳自进门。
  映入眼帘的一团乱看了就碍眼,水涵湮先帮这男人收拾垃圾,才边走向夏慕里的床,边念着:“喂!都十点了,你还在睡…啊~你…你?”
  她之所以会“啊~”了一声,就哑口无言,是看见夏慕里裸睡,水涵湮害羞的往房外跑。
  夏慕里赶忙起身,先叫住她,再穿好衣服,她走前面夏慕里跟着,往枫林里去。
  “你是不是在猜,我一早拉你出来散步,准没好事?”夏慕里没回答,看着涵湮背影,他回想高一时,二人在7-11打工的趣事。
  她还是喜欢白色,粗线编织的流苏罩衫,给人朴厚的感觉,被简略的纹路营造出率性自由的年轻,可是孔洞太多,让胸部曲线凸出,看起来大方又性感。
  今天也是,流苏短裙还是白色,算是浅黄的白,除了重点区域是贴身材质,看来贴合显露翘臀之外,全是流苏裙摆,任何男人都会想,她有穿内裤吗?走动时会露出什么?
  “呵!不会曝光啦!它只是看来很短,但贴合着大腿,什么也看不到啦!”水涵湮猜透男人的心思,显然她不再是纯纯的小女生了。
  如果她熟成了,那接下来就是故意的。
  见她二手向上一伸,让逆光的朝阳,将她的身材完美地映衬出来,而裸裎的腋下,让夏慕里睽违了十多年,他再一次看到那稀疏却超长的腋毛。
  她向下一弯腰,夏慕里看到内裤的痕迹,心里想,不晓得内裤是不也白色?显然她的臀部比高中时候大一些,这更足够让他全身燥热。
  水涵湮悠然转身,一回头正好撞见,夏慕里跨间肉棒硬了起来。
  “蛤!你还是和高中生一样?我真那么能让你暇想吗?”夏慕里很洞察她这十多年来的变化,水涵湮失去高中生的羞涩,看到勃起的激凸,反而坦然的嫣然一笑。
  夏慕里上前握住她的手,脱口而出:“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嗯!这话,你十七岁就该说的,错过了啦?”
  “你不喜欢我吗?”夏慕里很心急。
  “怎这样问?高中毕业前,张志伟有的你都有,你一直在我心里,难道你不知道,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那你为什么选择嫁给志伟?”
  “那是你当年猪头!”
  国中嘻闹三年,高中嗳昧三年。高中毕业典礼那天,撞见她在张志伟床上,夏慕里自认失败离开。当再回来玉井的时候,才知道水涵湮已经嫁张志伟,他自不需再细究床上发生什么事?
  天气晴朗,阳光在树梢间跳舞,水涵湮絮絮地说什么,夏慕里只觉得耳边有一只蜜蜂嗡嗡响,明明是天清地明,眼前却模糊起来。
  天呀!天,一直都是蓝的呀!
  “如今,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啦!”换水涵湮急了。夏慕里却“蛤!”了一声,愣在那儿。
  她歎了一口长气,有些无奈的说:“我面临决择,要留下来当老公的母狗,还是离开过辛苦日子?”
  “留在四合院,有我陪着。离开,你能去那里?”夏慕里替她做了决定。
  “你好霸道,都不替我想想。”
  水涵湮接着说,只要夏慕里不在家,四合院就变了,林宗刚和张志伟结识了一群喜欢让老婆喂色狗的同好;而吴承恩常召传播妹,在四合院开轰趴扮皇帝…。
  这些话,夏慕里都有听没有到。
  直到半晌之久后,她停下脚步,夏慕里才清楚的看着那朝思暮想的脸,往下她的乳房曲线、细腰、修长的腿,夹着人字拖,雪白的脚趾连指甲油都没有。
  夏慕里终於忍不住,伸手捉住她的手臂,扳正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开口问她:“涵湮,你也跟着一起淫欢,不是吗?”
  “我已经很认真在当淫妇,他却要我再当贱狗。”涵湮抿起嫩唇,白净的脸蛋露出气闷的表情。接着她问:“我是不是你妹妹?”夏慕里不想回答。
  她接着说,自古至今人们都唾弃淫妇,如果你妹妹是淫妇,你会怎想?这些变态…淫妻…的快感到底是什么?
  夏慕里还是不想回答。
  因为夏慕里认同张志伟说的没错,遇到性感奔放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心动呢?淫荡的吸引力,不是美丽可以取代的。愈是道貌岸然的男人,愈是会有淫妻癖。
  “留下来,我家就是你家,从小我答应要好好照顾你的,想走…一起走!”
  为了证明自己是认真的,夏慕里用臂膀紧紧地锁住她纤细的腰肢。她想挣脱,他丝毫都没有放开她的打算,她柔弱的挣扎引来夏慕里的攻击反应,对於磨蹭她也不反抗,纵容夏慕里隔着衣服轻抚她胸部,感觉它好软,她竟然没穿胸罩。


  第六章

  一大早被约出来的夏慕里,发现水涵湮竟然没穿胸罩?这意味着不就是可以进一步吗?
  夏慕里决定动手了。可这时怀里水涵湮的身子,竟像小白兔般羞怯怯的颤抖,这和她同学江思荥的主动迎合,差太多了。
  不管了!
  大胆的解开她胸前的扣子,看着雪白身子在指尖下漾着樱红,夏慕里说:“我想要你了!今后绝不在夜里,再为你沖冷水了。”
  沖冷水?怎会这样?你性伴侣不是很多?涵湮抿了抿嘴接着说:还有…你和江思荥做爱的影像,还在网路上疯传着。
  即然她知道,夏慕里就更不客气了,一把抓住水涵湮的头就是猛亲。
  “不准你认为我是色狗,我对你是认真的…”说完,接着又是猛亲。
  这一说让水涵湮红了脸,赶紧闭上眼睛,似乎不好意思,睫毛颤抖地轻眨着,几秒后勿又急忙推开他说:“别在这里,我怕被人告状,张志伟又要逼我做坏事。”
  “羞什么,你不也迎合他们玩过买狗游戏?”这话让水涵湮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连买狗游戏他都知道,那其它的呢?像原本就属於夏慕里,却被发现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全身瘫痪,乖乖靠在他怀里。
  没错!四合院内曾经举办过买狗游戏,让院内的女人当母狗,被男人买回房间配种。
  夏慕里不再懦弱,舌吻,更大胆的探入她的唇间,勾住她的舌,与之激烈纠缠,涵湮睁大着眼,她不知自己怎会如此轻易被勾起情欲?
  “好了,不可擅入人妻?懂吗?”
  回程,水涵湮解释说:我不是装高贵,而是不喜欢没有自己的感觉。
  夏慕里在她背后伸手环抱,在身边轻声地说:“你没穿内衣,让我有些冲动。”
  “没关系,其实在高中二年级时…我就打算先给你了!当年,我怕被张志伟先夺走…”
  “蛤!你说这话…是不是在哄我?”夏慕里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我没哄你,夏慕,当年我早该跟你说清楚的,或许就不会有今天这些麻烦事了。”
  “再忍耐十天,中秋节就快到了!”
  原来,她一大早邀夏慕里散步,就是要告诉他这一句话。
  ●
  水涵湮一直以为〈性爱祭典〉的日子是七夕情人节,偷偷许了愿,没想到还是落空。直到有人告诉她,性爱祭典是中秋节。
  终於中秋节来了,天候白天炙热,晚上略有凉意。
  她坐在主卧室的窗边,她双眼无神地望着庭院中的桂花,面对自己精心设计的新家,她仍觉得了无生趣、心灰意冷。
  嫁给张志伟不到半年,她就知道错了,当年应该坚持说不的。然而,这一切又能怪谁呢?怪穷人家女孩的穷途末路吧!
  总觉得,如果不是为了家里的蜜蜂,也不用这么委曲自己。
  她更没想到,廿一世纪的社会进步到,结婚的一对鸳鸯,竟然可以拿配偶的身体出去交换联谊?换伴淫欢竟然不算背叛,而是一种情趣的互动方式?
  即使水涵湮不习惯淫乱,但为了娘家的蜜蜂,对於老公参加淫欢活动,她都採取不过问的方式。
  但是,水涵湮还是难以置身度外。
  那一天!
  到了该出门的时候,水涵湮站在窗前,看着美丽的日落染红了高尔夫球场的绿草,带出一抹异样的嫣然灿烂。
  好美!这是她第一次有这种美丽的心情观赏落日;她感觉嫣红的晚霞,己经让自己染了一抺醉意。
  她忍不住轻轻歎息一声。
  最后一束夕阳余晖穿窗滑入,直射在墙壁的时钟,指着六点钟,在都市里早就华灯初上了。
  低头看自己,她被规定要梳妆打扮,上面不准穿胸罩,下面只能穿丁字裤。确认按指示做了之后,提着一壼日本清酒,轻手轻脚的出门。
  或许自己收集的环节出错?或许时间因人而异?指导水涵湮的人说:性爱祭典有一定的难度,其实只要是月圆之夜,都可以是祭典的日子。
  真的吗?既然自己搞错了,那就顺从他的方式做做看。水涵湮觉得,只要能和心中他圆愿,用什么方式她都愿意。
  一出家门天色暗了下来,忧郁的心因期待性爱祭典而开朗许多。但愈往夏慕里的家走去,她就又纠结了起来。
  问世间情为何物?压抑的灵魂渴望超度,性灵渴望归宿,梦里寻他千百度。有谁知道~泪水模糊了门户多少次?
  错误!错误的想法,终成难逃的不归路。企盼他来勾引有夫之妇,却换来任人摆布。
  问世间情为何物?佛曰:废物,他是废物!
  他的家门依旧没锁,这废物有色没胆,就是对她真心。
  她手里的电话响了!
  “他人不在家…”水涵湮接起电话,一颗心就要炸开来了。
  电话那一头的施令者说:“进去等,喝了那瓶酒,今天才是祭典的日子,你想要的男人一定会来,今晚会解救你压抑的灵魂…”。
  房间今天还算整齐,随手捡起掉在地上,充满男人味的衣服,她嗅嗅后再深深的吸了口气,即使他人不在,竟然也会觉得有一丝丝安全感。
  夏慕里在她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丰富性,连感情都太丰富,唯一的缺点是举棋不定,胆子不够大想要的不敢拿。
  看见〈涵湮水筑;亲朋止步〉的牌子,她推门进去,原来这就是传说中五色鸟的求爱巢?脑海里重播夏慕里的话:这个房间绝不锁门,是你的避风港。
  可身为人妻的她碍於伦常,从来不敢踏进去一步。
  今天,是性爱祭典的日子,即使有夫之妇,也不需用压抑自己的渴望。水涵湮隐身入房,先掩起了房门,打开窗户一阵凉风而来。
  原来〈涵湮水筑〉后面别有洞天,竟有一个蓄水的埤塘,新种了几颗梧桐树,显然那是夏慕里刚移植过来的。
  她相信,夏慕里说的话“我保证你会喜欢涵湮水筑。”因为相信他说:从涵湮水筑后门出去,绕过埤塘,就是有一条小溪。沿溪爬上小山坡可以居高临下,不用上山就可以俯瞰城镇万家灯火。
  之所以相信,就因为彼此之间,曾有一个约定,就是要一起在山巅共吃一碗泡麵,一起俯瞰万家灯火。
  就在想埤塘出去看看时,电话再度响起,新的指令传来:“时间到了!你快脱衣服…下一通改视讯通话,用手机把画面传回来。”
  她对手机扮了个鬼脸,表情有一丝嘲讽,但唇瓣弯出一抹笑。举目环视房间,或许可以找到泡麵?
  月光投射进来,她眼睛水灵灵地眨着,搁在窗台上的清酒还没喝呢!
  脱下衣服,举杯邀明月,月儿挂着笑脸盯着她看。
  “你身材很美,很性感!”感觉窗外似乎有人在说话。她害羞的用手遮住私处,往外一瞧果然有人,对影成三人。
  啍~你看什么看?我本来就很美,只是这美丽一直压抑着。
  你…该跳月光舞了!
  “月亮!我敬你,乾杯…”她浅浅笑道,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彩。
  水涵湮她尽量按照祭典的传说,开始裸体跳舞,只是慢慢浅嚐,还是喝完了那壼酒,直到自己舞步不稳了时,她才停了下来。
  涵湮水筑,採用法式休闲风,营造一个有轻松感的小空间。连老公都不知道她喜欢梧桐树,这让水涵湮,不自觉得热泪盈框。
  躺在沁凉的地板上,看,窗外月亮醉了,在晃。
  我可没醉!这房间是夏慕为我留的,你看,细腻质感的建材,充满人文艺术,好雅緻的浴室。
  酒,让水涵湮全身粉红,像一只虾子。
  热,她把浴缸放满冷水,将自己的裸体泡在沁凉的水里,慢慢的等…
  等,等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命令;却也是她心里的期待。
  允许,在这样的祭典下失身,就没有出轨的罪恶。
  失身?不!失身是少女时代,而今水涵湮是少妇,该说奉献成熟的身体比较恰当,十多年的情欲纠葛,给他,反成一种期待。
  期待,让她笑了开来,手指头拨水浇着自己的乳头,虽没生育过,但是被雄性动物啃了十多年,还不只一只,它不再粉红了,他,还会喜欢吗?
  你!夏慕,就是要接受,这本来就是要给你的。佛说:你是没胆识的废物!
  她还在自言自语…
  电话响了,真的是视讯电话。
  水涵湮没接,却让手机一角去碰触乳头,震动使乳头瞬间激凸。
  按下通话键,不用靠近耳朵,静默的浴室,就能听到最新指令,对方说:喂~你手指头遮到镜头了啦…“
  身体洗乾净了,就该归还她原来的主人,不是吗?
  谁也没权利要我回传回视讯。
  水涵湮切断电话,对方不放过她,电话再度响起。这次她把手机一角轻触水面,浴池就如她的心,泛起一圈圈的小涟漪,一直往外扩散,直到手机沈落水底淹死。
  莲蓬花洒的水纷至沓来,在她的肌肤上跳动,释放了从淫狱中逃脱、又回到平凡人间的情绪冲击。
  感到自己的乳房被水涌动,她吸一口气,将身体往水中一钻,她潜到水里去了。在水底潜了一阵,快没气了,从水底钻出来。
  果然,听到有人推门进来了!
  是他,夏慕里吗?
  激动的胸脯让乳房再次感受被水涌动的感觉,这让她害怕也让她心神恍惚。再次潜到水里躲起来,没气了,才又从水里钻出来。
  水涵湮用手抹去脸上的水珠,她故意出声:“是谁?”
  在微弱月光下,俺门进来的男人戴着面具,他全身上下仅着一条褪色的牛仔裤,胸膛肌肉坚实,周身萦绕着阳刚气势。他看起来像是个日本武士,只是这男人肌肤太白,少了粗犷。
  水涵湮满心担忧,看着他蹑手蹑脚,来到浴缸旁,那是一个长鼻子的红色脸谱。脸谱凸出一根长长的鼻子,指看着她二腿之间的女人私密地。
  别看…不要呀!你是谁?
  男人没有回话却靠了过来,会是他吗?
  水涵湮一手遮住雪乳,一手按住私处,只在心里呐喊:“求你别这样,说话呀!?”她不敢反抗,频频一再台头看着窗外,月光开始西斜。看不清楚,轻声再问:“你,夏慕吗?”男人没有回答,随坐在浴缸边缘,牢牢的注视着水涵湮,不安份的水,就如不乖的心,藉机爬上长裤,开始渗滴在地上。
  水涵湮害羞,她让自己沈入水中,想逃,男人捞起要沈没的她,大手托着腋下让她依靠在男人的大腿上。
  水涵湮二手俺着乳房闭着眼睛,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和夏慕里牛仔裤上相同的男人味。她的头往后仰,想确认是他,后脑杓正好碰到男人坚硬的激凸。
  没错!是他。夏慕里只要看到自己就会勃起,所以肯定她是夏慕里没错。
  她安心把头枕在男人的腿上,问:“怎办?我愈来愈髒了…”
  男人伸手按她朱唇,阻止她往下说。手指头轻巧地溜过她的颈项,然后,向她的乳房滑去。水涵湮吸了口气,把她的胸脯挺了起来问:“我的乳房美吗?”
  男人想从眼洞看清楚,就得更靠近。这让水涵湮发现,后脑杓传来的感觉更凸兀了。
  他频频点头,那面具的长鼻子却一下一下的敲在乳尖上。
  订婚前志伟有的,她都有给夏慕里。可是今天的情绪很複杂,这副胴体在被老公丢给色狗玩坏之前,再不给他,恐怕就要被暴殄天物了。
  月夜寂静,不胜酒力的水涵湮,醉到有些迷糊,被男人从浴缸中捞起,她全身赤裸裸,被放在涵湮水筑的单人床上。
  这个夏慕里也真奇怪,即为她留个房间,怎会搁着红梨木钿螺的单人贵妃床?
  贵妃床上的贵妃,真的醉了!
  那怕一句话都是多余,接下来她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男人一边迅速脱光自己,一边用大手在她胸脯上搓揉着,下面的小缝也被粗糙的手指刮弄着,淫液沁湿耻毛了,半醉半醒的她还会皱着眉头,像要做什么艰难的决定似的。
  长鼻子顺着她的细腰往下探,那鼻子太长了,想从眼洞看清楚阜丘,长鼻子就会蹭摩到嫩穴。涵湮禁不住挑逗,往上仰起头。
  “喔!继续…不一样的…舒服!”陷入迷糊的水涵湮在呢喃。男人很贪婪脸愈来愈靠近,连阴蒂被挑逗,她开始浑身颤动。
  “不…要…进去啊!求你…”长鼻子没入嫩穴时,她吐出一口气。
  戴着长鼻子面具的男人像蜂鸟,进进出出的钻探蜜源,这让水涵湮娇喘着:“夏慕…喔!嗯~”当长鼻子顶到最深处时,涵湮全身在颤抖。
  长鼻子退出去时,她抬头,我还要…又进来,她紧咬着牙,这次好深…
  “夏慕…喔!不行,我要,要到了…快到了!”她紧抓进男人的头发,全身颤栗,看来就要高潮了。
  果真,在长鼻子一阵乱捣,那杵臼里的蜜液四溢…啊!到了…到了…喔!水涵湮全身颤抖,啊!啊!啊!积蓄的能量全丢了!
  够了!当颤栗停歇下来后,她转成呵…呵…呵的娇喘,眼睛再也睁不开了,嘴里还在呢喃,我好热…我要真的,给我…
  男人站了起来提着肉棒,很急,插了进去…
  十多年的心愿,终於宿愿得偿。
  冲刺…喷泄…那一刹那,她嘤咛一声,晕了!
  一阵淅飒的声音之后,房内恢复静默。
  ……
  当水涵湮抿唇,一脸赧然的醒来时,她感觉有些凉意,赤裸身上多了一件薄丝被。
  看着墙上的钟,已经是清晨四点。
  满心害羞的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出涵湮水筑,走过夏慕里的床边,看他赤裸横陈在他自己的床上。
  羞!她蹑手蹑脚的想离开,走到门口忽又回头,去贵妃床上拿那床丝被,轻轻盖在他身上。
  夏慕里似有知觉,发出含糊不清的咿呦声。
  不只我,你也会累?这惹得水涵湮扑哧一笑,她,突然感觉小穴涌出一股精液。
  水涵湮羞愧的夹着精液,跑回到自己家里,正想去沖个澡,却被张志伟抓到,惨了!直接被压在地上,挣扎几下,感觉连地板都湿漉漉的。
  他,怎会光着下半身?看张志伟的阴茎还滴着精丝,水涵湮心头一惊,难道老公也参与性爱祭典?
  我,被几个男人玩过?体内怎会有那么多精液?
  水涵湮来不及细想,张志伟己经把鸡巴插进她那满是精液的阴道,而且毫不费力的就插进最深处。
  听水涵湮樱咛了一声,张志伟一脸满意的说:“好顺!真爽…”。老公平时老是骂她的肉穴水不够,这一次不需调情直接到底,但阴道还是紧紧箝住老公的鸡巴。
  水涵湮感觉自己像偷情被抓到的女人,怀着愧疚与兴奋不停的耸动迎合。
  自从结婚后,她从没对张志伟这样热情回应过,张志伟乎很激动,紧抱着水涵湮的身体猛烈的冲刺,做没二分钟,这一次他射精出奇的快,在频频喊爽后接着全身乱颤,就射精了。
  平时只要早泄,他就会咒骂,常嘟嚷要找男人把洞干松一些。这一次他不怪自己早泄,反而一脸洋溢着兴奋与满足。
  水涵湮的身体深处,第一次同时拥有二个男人的精液,不,可能三个或更多…平时有洁癖的水涵湮却无力去清洗,看来那壼日本清酒一定有问题。
  张志伟一脸笑,让水涵湮心虚不敢反抗,偷人让她很紧张。他伸手分开修长的美腿,阴道随着颤颤栗慢慢流出精液,娇嫩的阴唇有点红肿,张志伟竟然说老婆你很棒!
  对於被奸淫一夜而虚脱的老婆,张志伟怎没追究她瘫软的原因?反而一脸猥琐,进去整理他拍来的影像。这让水涵湮吓到全身打冷颤。
  一定有问题?


  第七章、初夜

  谁没有初夜?但自古,人人不同。
  性爱是情爱的结合,但有人视它是单纯的欲望发泄,你爽我开心,要怎么搞,其实没人管得着。
  ※※※※※※※※※
  性爱祭典过了二天的午后,蝉鸣啷唧,呜声此起彼落,乱中似有音律,好不悦耳。
  张志伟最近很开心,今天更特别,送了一支新手机给水涵湮。“别再掉下水了喔!我要去台北採购一些秘摄器材。明天才回来,要开心喔!”他的反常,让水涵湮心里的疙瘩,就像午后的蝉鸣,忽起忽落,愈想还真的愈有问题。
  加上林宗刚、吴承恩二对夫妻连袂到香港玩。四合院子里只有夏慕里在家,他找水涵湮过来喝茶。这正合水涵湮的意,这一回一定要问清楚。
  水涵湮一进门,看见墙角的登山大背包还没整理。就问:“你什么时候下山的?怎登山背包…”“我泡了一壼老普洱…”二个人几乎同时出声,各自表述。
  “哦!回来忙那事儿…就搁着了。”夏慕里先是靦腆客套的,手里端茶,嘴里谢过水涵湮帮他盖丝被。水涵湮看他春风满面;心里也甜滋滋的,就把“那事儿”想成性爱祭典那一夜,心里疑窦顿解。
  只是她还是不免怀疑,老公怎安排情敌参与淫妻?看来张志伟变性了。再想到这二天,老公确实是春风满面,显然这二个死党尽释前嫌,今后要共享老婆了吗?
  二人喝着老茶,从夏慕里习惯裸睡,聊到高中时候的趣事,清纯青涩的感觉回来了,水涵湮让夏慕里吻了她。
  “吻了二回合,怎没再给我二根腋毛?”
  “喂!吻一回拔一根,我当年早被你拔光了!”这一次,涵湮没有给他,但小俩口的亲暱像热恋的情侣。
  性爱祭典那一夜,她是醉了,於是她认为,那一切肯定都是真的。
  “志伟要我去纹身穿环,说会更性感,真的吗?”这事儿水涵湮被逼很久了,她想听夏慕里的意见。
  “别听他胡扯,难道你不知道他搞不定你,就跟着吴承恩去嫖妓,志伟勾上了一个刺青穿环的妓女,听说身材超火辣的,二人一拍即合,正打得火热呢!”这事儿被丽秋知道后,惹翻了醋罈子,一气之下断了他老公的零用钱,丽秋早就对水涵湮举发过了。
  “这事儿我知道,只是不想理!我希望他有同性癖的女人后,能够早点放过我…”
  “走…我带你去翻掘咱年轻时候秘密,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蛤!”他不知道,水涵湮和张志伟有什么秘密。水涵湮让他牵着手,二人穿越四合院后的枫林,来到四下无人的地方。
  “跟我来!”水涵湮拉着夏慕里往前跑,更深进一处佈满蜘蛛网,弥漫着霉味的杂木林,七拐八绕的,渐渐感觉空气也清新起来,接着天空大亮,是一片梧桐树林,真是别有洞天!
  “这里是我的最爱,如今在你名下了!”买四合院分土地时,男人不好说话,都是女人在计较,夏慕里没有老婆,这片荒芜没人要,自然落在他的名下。
  “呵呵…我都不知道,这地方是你的最爱。可惜!梧桐花期过了。”夏慕里说。
  “嗯!只要我的身体够乾净,它们就会年年开花。”
  她还乾净吗?
  水涵湮告诉慕里,她给张志伟的第一次,是躺在梧桐花上发生的。
  “事后我大哭,结果梧桐树停了五年才再开花,但这二年它们又不开花了”
  “蛤!在这里。你们不是高中毕业那天,在志伟床上?”
  “蛤!那有。你离开后,我天天盼望在等你回来…”涵湮低下头,更细声的说:“是…到大学快毕业了,你都没回来,我…才在这里给他的。”
  夏慕里有如晴天霹雳,那?高中毕业典礼那晚,和张志伟在床上做爱的女生谁?水涵湮也没理他,迳自回忆她和张志伟的第一次。
  原来水涵湮从小就很喜欢桐花,夏慕里老骑脚踏车,说要载她逛满是芒果的绿色隧道;而张志伟只会跟着她,到桐花林里寻幽探秘。
  桐花林里有一间废弃老宅,大学毕业典礼将届的一个下午,涵湮照旧想进去尿尿时,她发现屋内多了火堆还在冒烟,可能有流浪汉搬进来住?
  她就叫尾随在后的张志伟过来说:里面好像有流浪汉,我怕被抓去强暴,好可怕!你帮我看着…“
  张志伟开玩笑的说:“与其被流浪汉,不如我先奸了你…”
  当她尿完起身转头时,张志伟果然拖下裤子要奸她,水涵湮转头就跑,就在一颗老桐花树下被抓到,水涵湮第一次把身体给了张志伟。
  看到这事儿的流浪汉,藉说要散播这事儿,到她家要胁说要娶水涵湮,还说废弃老宅可以当新房。
  二家长辈爱面子,又为了蜂蜜生意,水涵湮只好听家人安排嫁给张志伟。
  她说完这段往事,林间蝉鸣啷唧,呜声此起彼落,让夏慕里觉得十分吵杂,扰得他的脑袋都糊涂了,怎会这样?可是,张志伟嫌你不是处女啊?
  “没错!他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夏慕里有如晴天霹雳,到底谁拿走了她的第一次。难道是流浪汉?
  而水涵湮在意的是,被流浪汉这一搅和,全村老少都知道她被奸失身。
  她转头骂夏慕里,当年我在哭的时候,你在那里?
  “我在台北!”
  “你…”水涵湮指着他的鼻尖,一脸气。
  “那,为什么这二年它们又不开花了?”
  “这二年张志伟性癖大变,他一再逼我参与联谊淫欢,梧桐花看我痛苦,又不再开花了。”
  “桐花林里被奸,才是你和张志伟的第一次。蛤!那我在张志伟床上看到的女人是谁?”
  “你…”这一回水涵湮用力拎着他的鼻子,更气,还淌出了泪。
  原来,当年夏慕里知道水涵湮喜欢桐花,却不懂她的心。而张志伟不知道她喜欢桐花,但不用筹谋给她什么?带她去那里?只要粘着,随侍在侧迎合她就好。
  当年之所以会引起误会,是高中毕业典礼当天下午,同学间都漫着离愁,张志伟跟着水涵湮去桐花林。她在桐花树下看小说,张志伟知道那本小说是夏慕里送的,就故意把尿液抹在小说上。水涵湮很生气甩头就走,跑回村子去找同学江思荥骂他变态。
  正在玩假发的江思荥,听了也跟着骂。还说:要报复这种变态,就是去张志伟的床上尿尿。
  江思荥听水涵湮说不敢,她跳起来说:“蛤!你不敢?我去!”说完甩着长假发就去了。
  “涵湮,那你生命里的男主角是谁?”被这么一问,水涵湮缓缓地晃脑袋,声音愈来愈细,终於被啷唧蝉鸣淹没。
  她没说,用哭泣回答。
  夏慕里想安慰反被她推开,抱紧,她淌着泪很用力的挣扎。
  这种挣扎的感觉,怎这么熟悉?更用力抱紧…又是一阵啷唧的吵杂后,呜声再次恢复此起彼落,乱中又有了节律,好不悦耳,二个人的心都平静了,但涵湮还是没有说,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一前一后坐在梧树下,水涵湮把头枕在夏慕里的胸膛上,把当年的故事往下说:
  和他结婚后,为了家里的蜜蜂,我只好嫁鸡随鸡飞,嫁狗跟狗走。
  没想到拿不出落红内裤的芥蒂,几年后张志伟仍没放下。他受了淫妻小说影响,我都乖乖当狗了,没想到他还要我去当妓。
  这些事,夏慕里回到玉井后有听到传说,但为此搬进四合院后,怎都没看见呢?因为院子里安排淫欢时,都是由张志伟策划,他会说夏慕里没有女伴,要林丽秋去探听,刻意选在夏慕里带队登山的日子。
  看来张志伟明知老婆心里有夏慕里,就是偏不让他们如愿。
  “志伟是不会让咱有接触机会的。其实我被淫时,很希望你会出现,像老鹰一样把我抓走…”但这救赎期待一再落空。
  她放开了夏慕里的手,起身独自往回走。夏慕里的内心深处很痛…很痛!
  明知四合院的男人都猥琐,夏慕里自认是清醒的操弄者,一心企图想抢回水涵湮,没想到自己的企图,只是四合院连环计中的一小部份。
  夏慕里,你也被设局了?怪不得水涵湮觉得身体不再乾净,怪不得这二年梧桐树不再开花了。
  一阵吹来,树梢的蝉鸣啷唧刹那停止,水涵湮摊开双手迎着风,她很美!
  她对於衣着始终衷情於一身雪白,只是今天穿得更性感,是一套细肩洋装,洋装是弹性来卡布料分成二段,上段是细肩吊着束胸,已有半罩胸垫所以没穿胸罩,却能让乳头激凸乳晕隐现。
  中空一个金属环吊住下半段的短裙。香肩全露,后背全裸,裙摆及膝又小开叉设计,身材曲线毕露,展现无穷的性感魅力。其实她出门时,还外加一件白丝绸长板外套,是夏慕里要她脱了凉爽。
  他贪图的是逆光看那诱人的乳型,如愿看她在梧桐林飞舞,他反而没了主张。
  夏慕里你怎那么笨?怎都没发现水涵湮心中的无奈?
  即使身体髒了,水涵湮也没有错,全都是夏慕里你这小子的错,这下看你怎弥补?
  蝉鸣啷唧,他学着螳螂捕蝉静悄悄追上,水涵湮被压在地上,她没有生气,回过头来,怯怯的拭探:“夏慕!四合院里发生的,还有涵湮水筑那一夜的事,你…都知道了吗?”
  夏慕里半开玩笑的说:“笨笨的我那知道?从小我就只懂得喜欢你,恨不得娶你…”她一脸单纯的看着他:“蛤!那你还会像当年那么疼我吗?”听来她充满无奈。
  “会!一辈子会。”他眷恋她的感情,贪婪她吹弹可破的白晰肌肤,希望这一切都不会太迟,夏慕里硬是扳开她的双腿,他决定今天让自己置入其中。
  她,眉眼间有着痛苦的压抑,喘着气,双颊泛着红潮。
  扭妮的身驱让地上的梧桐叶莎莎作响,但滑溜的舌在她小口里,缠绕、翻搅,令她无法呼吸。
  大手伸到她的白裙下,沿着大腿,已经掌握那梦寐以求的桃源秘处,内裤该也是白色的吧?
  “告诉我,你结婚后心里还有我吗?”忽地被这样问,涵湮先是一怔,无语的她委屈地冒出泪水,咬住唇将头转向一边。
  “为什么哭?”见她落泪,夏慕里脸色一沈,内心在低吼,该哭的是我呀!
  她没有回答,二人开始狂吻舌头不断的纠缠,待她的舌从唇中挣脱时,夏慕里感觉这已不同於当年的初吻,感到些微的晕眩。
  二人这才发现,这段吻是水涵湮主动,她比夏慕里还更激情,几乎就像要把这男人吃了一样。
  她竟然一直都没有呼吸,在需索中找寻生命里的访客。
  虽然生命里的访客迟到,但终究还是来了!
  二人彼此都知道,终於要发生了。
  夏慕里说:“这一天早该发生的。”她点头说:“再不吃了我?你就一辈子没机会了…”涵湮瞪他的调皮样子,像回到高中小女孩。
  夏慕里瞪看着她腋下,那超长却不卷曲的腋毛。
  看什么看?我才是正牌的水涵湮,从黄毛丫头起就从来没有除毛过。
  “蛤!”夏慕里,又被打了一记闷棍。不是被张志伟拿刮鬍刀刮了吗?
  毕业典礼那晚,到底谁有除毛?谁没除毛?脑海里也再次浮现,当年的白色内裤、修长美腿、性感耻毛、胀鼓鼓的阴阜。
  他不再是当年的懵懂处男,这回他技巧可好的很呢!边抚摸边伸手拉高她的短裙,果然是穿着白色内裤,很贴身很柔,连毛都探出来看人了。
  其怪!这件白色内裤怎那么眼熟?慢慢褪去它,呈现在眼前,竟然是和当年一个样的画面、修长美腿、性感耻毛、胀鼓鼓的阴阜。
  “似曾相识对吧?猪头!”
  “蛤!我…”她和江思荥这二个同学,到底差别在那里?夏慕里愣住在那。
  好再水涵湮主动吻他,才化解了冏境。
  彼此裸埕后,他低下头凝视着她,黝黑的眸子里头蕴含的情绪,却是那么的热烈澎湃。
  他低头用炽热的唇在她脸上流连,低低哑哑地说:“我要你。”
  水涵湮被他的热火给催眠了,她怔怔地回望说:“你这男人,终於成熟了!”她终於放心地闭上眼睛。
  期待,希望这个男人会给她最美…最美的吻。
  这一回,没有十七岁时候的羞涩,他也没有青少年的莽撞,一切发生得再自然不过,他柔柔地覆上她的唇,吻住了她所有的甜美,水涵湮咨意醉倒在这般陌生,却又狂热的炽情之吻里。
  他的唇好像要吸乾她的灵魂一般,滑溜的舌钻入温润的口中,紧紧癡缠、漪连不舍,像在找寻当年所有的甜蜜。
  令人神魂颠倒,水涵湮被吻得浑身酥软,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我要你,在这里…”夏慕里用更加坚定语气说。
  水涵湮顺从的“嗯!”了一声,她不敢再动,睽违十多年的二相碰触让她浑身战栗,心脏在怦怦跳,快得几乎让她无法承受。
  任由亢奋,一点一点地埋进她体内。
  容纳了他的硕大,许久之后,娇喘的她才敢生涩的试着挺动细腰、试着迎合,细白的手才敢开始在他的身上游移轻抚。
  她,宛如情宝初开少女的反应,让夏慕里好生讶然!
  她,已是人妻,更经历SM与情欲开发,难不成她的性灵是脱壳金蝉,让人无法辨识何者真何者是假?
  水涵湮看穿了他的心,轻笑!似乎有些得意。
  她的笑脸很天真,像十七岁的养蜂女。
  片刻,她耸耸肩说:“夏慕…人家说我性冷感,是自己强行抑制,可是我的身子却是热情的,只容我接受的男人耐心开发,懂吗?”
  “我懂!我爱你就是永远爱你,不过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强迫你的。”
  “呵呵~你敢说没强迫过我?”空气凝结在两人之间,停止了流动,不是说不开花吗?怎有梧桐花偶儿飘落。
  是她要求,夏慕里的腰部才敢再开始挺动,轻缓的在她体内进出,一次深入一次,一次比一次加快了速度。
  那种舒服,让夏慕里有点儿受不了,觉得自己似乎力不从心。
  因为,水涵湮的内里和江思荥的感觉不一样,紧凑到让夏慕里有痛的感觉,可是湿漉漉的感觉很温暖。
  “我要你,跟我走,我要独拥你的一切…”
  “呀!要我当逃妻…私奔,和你?”这话,让她连耳朵都红起来了,却任由夏慕里在她白晰的颈子上,种下烙印。
  啊!太冲动,草莓种的太明显,夏慕里伸手想揉散它。
  “不用!专属於自己的烙印,我不需欺骗自己,更不用隐瞒。”
  只是,她哭了!
  “呵呵…这阵子我特别容易哭,眼泪老是关不住…”夏慕里伸手帮她拭去眼泪,它又冒出来,不理它,竟就又往下掉了。
  那从树梢透下来的阳光,在她起伏着的胸膛上跳跃,蝉鸣吱吱喳喳的在吵嚷。她两手抱住夏慕里的头,底下被黏乎乎的黏着。
  她微微的摆动着屁股,性爱的氤氲在梧桐林里瀰散!
  水涵湮被淫縻挑的芳心荡漾,两手往下捧住夏慕里的屁股,这惹得他又是一阵激狂的抽动。
  “我唯一的愿望,就想有一个温柔的男人!你懂吗?”
  “好,那就跟我回家,现在!”


  第八章、结局婚礼

  俯瞰万家灯火,最美的爱情,在那里?在那一盏灯里…即使只有一碗泡麵,也有郁馥的幸福。
  这个愿景,每天都希望再更近一点,但愈是追求往往愈离愈远…
  不经意中,故事已经走到尾声,但却又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
  梧桐林里的那一场,不过是追求生理上的释放,有些人觉得性爱是责任,有道德,有情感的羁绊,所以情欲只能躲在晦暗的房间里。
  但是四合院本来就是没有道德羁绊的伊甸园,而今四合院没人在家,当然就只有最原始的欲望。
  他们二人是各自抱着衣服,全身赤裸的手牵着手,一起从梧桐林越过枫树林,再奔回伊甸园的。
  从后山回来四合院,会先到后罩房,水涵湮说:“我家到了!”夏里拉着她继续跑,二人喘呼呼的来到四厢房。
  “跟我进来!”大手拉着她,夏慕里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连拉带拖地将水涵湮带进了自己房间。门也没锁,就搂着她说:“这儿才是我为你准备的家!”
  她跑得很喘,悄皮的回:“你是雄鸟?没雌鸟送上门,乾脆抓我回来吗?”搂住她的手劲加大,涵湮咬着唇,向来都是反抗的身子,竟然倏地放柔。
  自从被莫名破处后,每次性交都推拒的手,今天竟主动环上夏慕里的脖颈,她眼里甚至还含着泪水,脸上却笑得好甜美。
  夏慕里俯首吻上她的唇,瞬间唇舌马上开始纠缠,抱她上床,涵湮抬头想拉小毯子,正好看见斗志昂扬的大肉棒。
  蛤?它,不是性爱祭典那一根!
  晴天霹雳,她一脸惊讶,马上扭身背对,想逃,这惹来从后面紧紧的抱住。
  “这一次绝不让你跑了!”夏慕里前胸紧贴她光滑的背脊,抱牢后一手从她左肩攀上了乳房,先实实的抓住。
  另一手顺着臀部曲线往下探,手指再次来到那片柔软的湿滑之地,黏答答的还很温暖,这是相识廿年来,第一次这样抱着。
  后入式插入,没有任何矫情的疯狂做爱,水涵湮愈来愈不了解自己,为什么会迎合他的疯狂?
  夏慕里一边把她当做人妻,挺动西洋剑在她的体内疯狂的蹂躏。想,猛力的征服。另一边心里在呐喊:国中三年…高中三年,我三年等过三年,你却搞到这步田地,才肯臣服在我跨下?我要干你,狠狠的干你…
  水涵湮跟他一样,也完全失去了理智,嘴里呢喃自语的说:“回不去了…夏慕,我不再是女神,只是淫妇,想要你就全部拿走…”
  她再次仰起头,那透进窗子的阳光,马上在墙上勾勒出一个少妇的剪影,她挺着胸膛在舞动,贪婪让她要求的更多。
  “给我…求你全部给我!”即使全根尽没了,水涵湮还嫌不够,於是翻身主动骑骋。
  夏慕里一脸惊呀,看着她把双手举高,撩起长发在逆光下渲泄,背…挺直…细腰在摇曳。每个动作呈现,看来都做的很美很淫荡。
  不够!夏慕里最欣赏的,是他的最爱─腋下,那稀稀疏疏腋毛,显然长长了。
  “啊!我不行了…”就说亲爱的你别吃的这么急,慢慢来!
  “不行,夏慕本来就是我的。”水涵湮箝住肉棒猛扭猛摇,疯狂的驰骋。
  “啊!啊!啊!…”夏慕里不停的,顶它…撞它,好快,才一分钟她就往后瘫软在床上,全身颤栗不止。
  夏慕里挺腰追了上去,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每一下都深插到底,要不就不停的旋转、研磨,弄得他自己也疑喘如牛,趴在她身上问:“还要吗?”
  “我还要…嗯!嗯!嗯!不要停啊!啊!丫…啊!…”
  窗外就是四合院的中庭,阳光洒落,听到麻雀吱吱喳喳的在吵嚷,谁也无暇享受着窗外美景。
  贪婪让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快感指数不断升高,终於让她脑内再一片空白,激烈的喊叫再次逸出,全身再一次震颤不已。
  在她高潮之后,夏慕里死也不想退出,反而继续在她体内抽动,想将她残余的快感推向另一个高峰的顶端。
  刹那间,任谁都会以为水涵湮一定会在这样的快感中昏厥。
  她没有!
  夕阳西下了,温煦的阳光洒在做爱的裸体上,没人理会。二人不知做了多久,多少回,换了多少姿势,直到积蓄的精液,一次一次全部爆喷在她体内。
  明知没有了,夏慕里还是捞起她的双腿,即使肉棒软了,他也紧紧的抵住,不容许她体内的精液流出来。
  “今天会怀孕吗?我要让你怀我的孩子…”精疲力尽的水涵湮没有回答,气喘呼呼硬是挺身在夏慕里的脸颊一亲,问:“夏慕…你舒服吗?”
  推他下来,水涵湮翻身,雪白的乳房压在夏慕里的胸脯上,她的舌头不安分的舔着他的耳孔。
  “我的温柔,不可以告诉你的死党喔!”她的手指在软软的乌龟头上画圈圈,麻痒的感觉让夏慕笑着抓住她的乳房猛亲。
  原来…原来和心爱的人做爱,是这么一件舒服的事呢!
  对后!你的房里有没有装针孔,拍下我俩做爱的场面,也录下了声音?四合院到处有,张志伟这傢伙是不会放过咱俩的。
  管它。二人囫囵睡去…
  直到晚风越过窗户,习习的吹拂着裸体,夏慕里迷迷糊糊张开眼,发现水涵湮还没醒,她全身赤裸,就趴在自己胸脯上。
  伸手开始抚摸她的胴体,猪头和水灵的女人结合后,竟也会长智慧?他竟然会用手指头,向她作出无声的讚美。
  她似醒非醒,指尖滑移碰触到乳头,她就蠕动了一下,睁开眼睛小嘴上扬,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任由那两颗成熟的果子,被夏慕里咨意把玩,本来疲软的小乳头,却经不起摸挲,又开始尖挺。水涵湮醒了,挪动了下身子,感觉到大腿被硬物抵住。
  她手往下移,摸索着寻找,却抓到一只发烫的乌龟,她羞红了脸,用小手抓住,问:“你又想要啦?”
  被这一问,夏慕里瞬间冲动起来,翻身张口就咬住另一颗成熟的果实,右手飞快地拨开她的腋窝,说:“我还想再来。”
  水涵湮的反应是把眼张开来,望着他。
  他俯下去吻她腋下,那超长的腋毛稀稀疏疏,啜吸一口,夏慕里全身颤抖,众里寻她千百度,这才是女神的体香。
  把头往下,看向大腿间的那片草原,毛稀不卷却晶亮,根本不像淫妇。可是,那颗阴蒂果实却出奇的激凸,看来是熟透了,极其饱满的。
  怎会和张志伟形容的不懂情趣,床上像死鱼,差那么多?
  夜渐渐的深,四合院一片漆黑,唯有西厢房的亮光里,响起了轻轻的音乐!
  酙满了酒,给她爱,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的,真希望天不要亮,不然世界从此燬灭,占有的人妻就不用归还了。
  能玩就尽量玩,她的肉花蜜蕊,不是被肉枪挑灯夜战,就是被他温热的嘴含着,炙热的舌头四处钻挑。赤裸的胴体不是紧紧拥抱;就是扭动着腰彼此作合。要不然就是在屋里、屋外四处跑,像追逐什么一样。
  时而在床上,时而在院里,每次都得让她哼哼的声音渐渐快,渐渐高…直到她浑身一震,从喉咙里发出低吟,两腿紧夹,胸脯一起一伏,底下的小嘴一阵一阵颤动,才给她精液。
  当水涵湮从一夜眩晕中清醒过来时,夜灯还没熄,晨光洒满床,人已醒,激情却未眠。
  这一天一夜的感觉,似乎是虚幻是假的,但真真假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心的飨宴,让彼此都得到满足。
  人妻想到该回家了!
  赤裸的她不由得大羞,捏着拳头捶他的胸:“你…怎没叫我啦!”夏慕里早穿好衣服,还为两人沏一壶老普洱,还为她放满一池的热水。
  等她从涵湮水筑泡过澡出来,果然神清气爽。湿漉漉的长发用毛巾高高裹着,接过他递来的热茶,整个人舒服地蜷坐在那张红梨木的古董贵妃床上。
  水涵湮瞇着眼喝一口茶,满足地道:“昨晚好像很疯狂。”
  “你呀!现在温驯的很,昨夜可是狠的要命。”
  “蛤!哪有。是你每隔二小时就要来一次!”水涵湮理不直气不壮地反驳,小嘴泛起娇艳的笑容。
  四合院还是空荡荡的,太阳俏俏爬上芒果树梢,连芒果都跑不见了。人呢,他们什么时回来?估算是今天下午吧!
  “那你陪我去一个地方,让我完成一个梦想。”夏慕里这话,让水涵犯滴沽,男人是不是都一样,又想完成下半身的梦想?
  夏慕里骑脚踏车载着水涵湮,是她找到了当年初吻的石板桥。
  她攀坐在小时候常流连的那颗土芒果树上,闲晃着双脚。她显然瘦了,不。是老芒果树又胖了。
  阳光的眼睛在树梢间穿梭,但天空不像童年记忆,停在空气清新的天气,感觉它不再清纯,雾濛濛的。
  “你好了没?快下雨了!”云很快的忘了自己的位置,但她坐在老芒果树怀里半个钟头了。
  “不会下雨,那是霾害。”夏慕里边专注地画着素描。
  在夏慕里眼里,只有土芒果树变老、变粗外,水涵湮和十七岁的当年一个样。
  但是她却想着,只要太阳吵着要下山,二人就该背着书包,各自回到各自的家。
  “我很好奇,你不是说要学雕刻,怎会改学画画啊?”
  “我想回来画下十七年前的玉井,十七岁的童年,还有十七岁的水涵湮。”他涂涂抹抹,用炭笔勾勒出水涵湮生动的脸庞。
  我们一起离开四合院,带着泡麵,一起去全是蓝天的山上,就你跟我,即使只有一碗泡麵,也有郁馥的幸福。
  她晃着双脚笑谑的说:“你这个人还真有点霸道…”夏慕里低沉地笑了。
  “我连你脖子上吻瘬也要画下来。”这话让她摸摸脖子上的草莓,不觉的脸红心跳起来。
  ●
  十月了!偶有秋老虎的日子除外,天气开始转凉,芒果的红火烧完,到玉井吃芒果冰的人少了。
  芒果市场只剩“红凯特芒果”,它是玉井农民无意中栽培出来的,每一颗多一斤多,大到无法暇想它是女人的胸部。其实它很漂亮,酸甜酸甜很好吃,可是生不逢时,所以乏人问津,生意清淡,只好拿来当供品,摆在佛桌上。
  江思荥身材变了,她不再和水涵湮计较身材,从渐渐隆起的肚子,显然怀孕五六个月了。她不时摸摸肚子,对於无意中栽培出来的“红凯特”她看来很快乐,不论是男是女,就取名叫凯特。
  四合院的男人,也很快乐,买了四合院才短短半年,就让承载在小说里的思想兑现了。他们让四合院变成性爱的伊甸园,放纵脱轨的心随竟挥洒。各自在各自的厢房中,对胴体的需索,对性的无限上纲,成就了活下去的的欲望,高兴之余也端出好菜,和邻居共享。
  女人被情欲开发后,也乐得配合,尤其是林丽秋,收罗一群贵妇专营买狗游戏,溢注了四合院的女人荒。看来唯一调教失败的,只有水涵湮。
  张志伟不再理会她,养蜂女看来坚强却内心脆弱,她不断地想着懊恼的童年往事,就像反覆听着一张有刮痕的CD,总是在同一个地方过不去,不断的跳针。
  “好了!夏慕…不要再劝我了。有刮痕的CD,你再怎么喜欢,即使你听再多次,刮痕也不会消失。即使你再怎爱我,但那过不去的坎也依然存在。”三十几岁的少妇,还一如爱装成熟的少女,老是咬文嚼字的教训人。
  她瞄了不争辩了的夏慕里一眼,低着头说:“即使孩子是你的,将来你还是会有芥蒂。”
  “蛤?我…”十多年的火红轮替,夏慕里终於知道,他的天一直是蓝的,不过是一片天换过一片天?
  但是水涵湮一直认为,不可能,回不去了,天空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不再一样的蓝了。
  “你…会陪我去吧!”她淡淡地问。
  “呃!”夏慕里应了一声,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决定小生命的未来。
  “要去那一家?”他抿了抿嘴,也握住她的手。
  都已经是深秋,冬天即将到来了!
  彼此相握的手,彷彿还沾满了汗水的感觉。
  进了妇产科,医生问了水涵湮几个问题,拿着日历推算一下,说:“如果这样的话,吃这个就够了。这个药的药性比较猛,见效快,又彻底。”
  猛!感觉水涵湮在颤抖。
  夏慕里悄悄挽住她的手臂,插话替她问:“有没有药性温和一点的?”
  ●
  玉井的百年教堂,婚礼现场。
  没有华丽的佈置,百年教堂的庄重,让人觉得这对新人是认真的。新郎是张志伟,新娘是吴承恩介绍那个刺青穿环的妓女。
  四合院的人全部到齐,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新婚的喜悦。而男人们最期待的是,新娘找来六个伴娘,今晚将在四合院举行充满性福的联欢会。
  水涵湮也到场,她站在角落,看着前夫和妓女谱上圆满,转头的她慢慢往外走,她看来是如释重负。
  夏慕里追上前去,问,那你打算去那里?
  她说,想飞…
  蛤!你再说一次。你。真的要开蜜蜂车游台湾?
  对呀!现在流行精緻农业,网室栽培的水果,需要蜜蜂忧粉,我想开着蜜蜂车逐水果而流浪,即能帮果农授粉收钱,又兼採蜜。
  这也能算想飞的理由?
  不,纯然只是重温振翅的畅快。
  “你看…”她伸手做出开展的翅膀,让夏慕里从无袖的腋下看到,她把稀疏却超长的腋毛全刮掉了。
  知道在看的他会难过,她也低头看自己的腋下,再摊开手,负载过重的眼泪滑落!
  “最纯洁的…都在你那儿,还收着吗?”
  “蛤!”夏慕里愧疚的低头再摇头。
  “嗯…拿去,再不好好保管,就真的不再爱你了。”夏慕里抬头,从水涵湮手里接过一个鏽荷包,打开来竟是那个遗落在江思荥床上的芒果娃娃。
  那一根根不卷曲的腋毛,在阳光下闪耀,好美!
  “我算过,我还是纯洁的女学生时,高三那一年就有九十九天,被你吻过。加上我帮你黏上去的最特别的一根,刚好凑足一百。”
  “蛤!最特别的一根,什么时候?”夏慕里无言以对,低头仔细看,那最特别的一根不是腋毛,显然是耻毛。谁的?
  “蛤!就毕业典那天,你怎还不明瞭?那就886…保重!”
  看她走远,夏慕里还愣在路边,一直以为她不明瞭,原来她一直收藏着,早就明瞭的梦。
  就在他不知何去何的时候,一部亮丽的蜜蜂车开过来。
  是水涵湮,原来她早就把蜜蜂车重新装横烤漆,好熟悉的亮丽图案,这可是二人高中时一起设计的。当然,驾驶台前还有那个叫阿呆的芒果娃娃。
  她早就准备好,帐篷、锅具…,连泡麵都带齐了。
  唯一没有带走的是夏慕里。

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24:35

  第十二篇:【秦月之前世今生(欲天仙前传)】作者:白树

  。1

  “小月,快把这碗凉粉送到新来的那桌去!”
  “哦!”秦月擦了擦小脸上的汗珠,急忙从母亲手里接过一碗刚调制好的凉粉,急匆匆的端到了不远处的小桌上。
  “您点的凉粉,请慢用。”
  “哈!终于好了,看样子挺不错啊!”
  “那是,哥早跟你说了,这条街就这家凉粉最正点!小美女,再给我们拿点纸巾来。”
  “哎,您稍等。”
  秦月今年十六岁,是临城市第二中学初三的学生,但她无法像其它同学那样每天下课就可以回到家吃上热腾腾的饭菜,然后掏出课本复习功课,她每天放学都要来到母亲的这个小摊位上帮忙,直到晚上九十点母亲收摊才能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家写作业休息,所以,她的功课并不好,不过她也不是很在意学习,因为她知道家里的条件根本没办法供她读大学,她准备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或者帮母亲照顾生意,不让母亲再每天如此辛苦。
  秦月的父亲是个长途司机,家境以前还算可以,但近些年跑长途的利润越来越少,父亲的眉头也越皱越深,以前每次父亲跑完一次长途都要在家休息好几天才再次接活出门,但家庭的压力迫使他后来休息的时间越来越少,终于,有一天秦月的父亲在开车时睡着了,车子翻出了公路,她的父亲就这么没了。
  如今父亲已去世多年,以前一直是家庭妇女的母亲后来搞了这个小摊位,每天晚上摆摊卖些凉粉炸串之类的小吃食糊口,母女俩的日子也勉强过的下去。
  忙活了许久,秦月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这时候一般是吃宵夜的人最多的时候,但母女俩却开始收摊了。
  “唉!别急着收摊啊,给我们来20块钱的炸串,再来捆啤酒!麻利的!”正当母女俩开始收拾桌椅板凳的时候,几个把头发染成黄黄绿绿鸟窝一样的小青年来到了摊位上,大声的对秦月母亲说道。
  “大哥,我们要收摊了,我女儿还要回去做功课,要不您明天再来?”秦月的母亲叫李春梅,听名字就知道是个乡下女人,她老实本份,性格柔弱,年轻时也是村里的一朵娇花,后来被同村跑长途发家的秦月父亲追到手,带到了城里生活。
  尽管已经三十多岁,但李春梅仍风韵犹存,因为她个头娇小,所以岁月的痕迹在她的脸上似乎并不明显,娇小的身材,小小的骨架,鼓鼓的胸脯,圆圆的屁股,不得不承认一般男人见到李春梅后都会觉得这女人简直犹如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般让人感到口干舌燥。
  “收个屁摊!这才几点,麻利的!别惹哥几个不痛快啊!”为首的黄毛眼睛一斜,恶狠狠的对李春梅说道。
  “小月,去把炸串拿出来吧……我把炉子重新点上……”李春梅无奈的说道。
  “哦!”秦月赶紧从一旁堆放了一半桌椅的小三轮车上拿出一个塑料袋和几个小盘子,把塑料袋中的炸串拿出,摆放在小盘子上。
  半个小时过去了,几个黄毛仍然在吵吵闹闹吃吃喝喝,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秦月已经把课本摊开在一旁的小桌子上,认真的写着作业。
  “老板娘!过来!”为首的那个黄毛似乎已经喝的醉醺醺了,他对着在一旁打扫地面的李春梅叫道。
  “哎,来了,几位还要点什么?”李春梅赶紧走过来问道。
  “过来!过来点,我给你说……”黄毛神神秘秘的沖李春梅眨了眨眼睛,小声说道。
  李春梅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俯下身子把耳朵凑了过去。
  “老子要吃……大白馒头!”
  可当她刚把姿势摆好就感到一只大手从她的领口伸进了她的胸前,紧紧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狠狠的揉捏了起来。
  “哎!你……你干吗!你松开!哎呦!”李春梅顿时满脸通红,急忙抓住伸进她领口的胳膊想把它抽出来,但黄毛的力气似乎要比她大的多,她只感到胸前的嫩肉被这只手掐的生疼,不由的尖叫了一声。
  “妈的!这老婊子还真有料!又大又软!哈哈哈哈!”黄毛放肆的大笑起来,周围的几个混混也一脸淫笑的看着在黄毛怀里挣扎的李春梅。
  “你们!你们放开我妈!”秦月显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她赶紧跑过来拉住黄毛的胳膊。
  “去你妈的!还他妈没轮到你呢!急个屌!操!”黄毛反手一巴掌抽在秦月脸上,把她一下抽倒在地上。
  “看他妈什么看!没见过小两口打情骂俏啊!滚蛋!”附近的几个摊主看到了这边的情况急忙围了过来,但一旁的几个小混混却忽然从背后抽出了几把闪烁着寒光的砍刀,在几个摊主面前晃了晃,几个摊主顿时犹豫了,在秦月家的摊位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放开她!”正当秦月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声稚嫩的低吼在耳边响起,秦月扭头一看,原来是经常在附近晃悠的一个小乞丐。
  这个小乞丐年纪不大,好像也就16,7岁的样子,他的衣服沾满了黑乎乎的泥土和污渍,头发一缕缕的粘在一起,脸蛋也黑乎乎的看不出长相。秦月每天会把客人吃剩下的凉皮炸串啥的打包在一起,然后在收摊的时候送给这个小乞丐,看着这个小乞丐捧着东西狼吞虎咽然后对她说声谢谢。
  小乞丐也会在秦月母女俩收摊后帮她们把小三轮车推上前面的那个小坡,几乎天天如此,已经持续了两三个月了。
  而今晚,是秦月听到小乞丐除了那具谢谢以外的第二句话。
  “妈的,小叫花子?这里啥时候轮到你出头了?”为首的黄毛正洋洋得意的捏着手里的嫩肉享受快感时忽然被人打扰了,顿时感到一阵不爽,他把一脸泪痕的李春梅推到一边,恶狠狠的对小乞丐说道。
  “你们,别欺负她们!”小乞丐说话似乎不太利索,看起来他已经很久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了。
  “小傻逼!这俩骚娘们是你罩的?嗯?”不等黄毛发话,一旁的一个混混举着明晃晃的砍刀拐着八字步来到了小乞丐面前,把砍刀横过来敲打着小乞丐脏兮兮的脑袋一脸坏笑的说道。
  “滚开!”随着小乞丐忽然一声怒吼,刚才还一脸得意洋洋的混混忽然从小乞丐面前倒飞了出去,滚落在了几米外的地方,捂着肚子直打滚。
  “操!弄死他!”众黄毛愣了愣,他们还真没看清楚同伴是怎么飞出去的,但酒能壮胆,几个人刚喝了这么多早已分不清亲爹是谁了,听到黄毛的叫声几人立刻一拥而上,举着砍刀就朝小乞丐身上招呼了过去。
  “我操!”
  “哎呦妈呀……”
  “呃……”
  小乞丐犹如一阵黑风般,左躲右闪避开刀锋,时不时打出一拳,踢出一腿,反击在几个混混的身上,而那几个混混都是被小乞丐一击而倒,倒下的人不是捂着脸就是捂着肚子在地上痛的直打滚。
  “呃……”黄毛惊呆了,他是最后上的,但看到前面几个人外扭七八的躺在地上呻吟后他的酒立刻被吓醒了一半,他胆怯了,站在小乞丐面前不敢动弹,生怕那双黑漆漆脏兮兮的拳头砸在自己身上。
  “小……小哥!误会!这都是误会!!!您老消消气,消消气哈!”黄毛见小乞丐向自己走了过来,顿时慌了,赶紧陪着笑脸说道。
  “吃完东西……要给钱!”小乞丐盯着眼前的混混,忽然来了句这话。
  “是是是!您老说得对!当然得给钱!!呵呵,我给!我给!”黄毛急忙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钞票,红的绿的一大堆,也不管是多少,赶紧把钱塞到一旁看呆了的李春梅手里。
  “你欺负她了……要赔钱!”小乞丐又来了一句。
  “啊?”黄毛愣了一下,却看到小乞丐又朝他走了一步,急忙来到几个还倒在地上呻吟的混混身边,开始从他们的口袋里搜钱。
  “妈的!你他妈出门就带八块钱?操你妈的!天天跟老子混吃混喝!还他妈这么废物!”黄毛骂骂咧咧的从几个混混身上又搜了一堆花花绿绿的钞票,塞到了李春梅手里,李春梅此刻手里的钞票已经多的握不住了,她干脆把钱捧在了怀里。
  “小哥……我们可以走了吧?”黄毛见小乞丐走到一边扶起了秦月,也不理他,赶紧连踢带踹把几个地上的混混弄了起来,一溜烟的跑了。
  “这位小兄弟……谢谢你了……”李春梅见混混们走了,赶紧把怀里的钞票放到小钱箱里,走过来道谢。
  “我……饿了……”小乞丐也不客气,看着李春梅开了口。


  。2

  “慢点吃,又没人给你抢,哈哈,妈,他好逗!”秦月一脸笑意的看着在桌上捧着一大碗面条刺溜刺溜大吃的小乞丐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别人救了咱们,就是咱们母女的恩人!要尊重人家!”李春梅在一旁板着脸训斥道。
  “哦!”秦月撅了撅小嘴,不满的看了看埋头喝面条的小乞丐。
  小乞丐刚才在她们家的浴室洗了个澡,洗了差不多大半个小时才出来,他出来后穿着秦月父亲以前的睡衣,显得有些宽松,但秦月还是感到这家伙似乎变了个人。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长长的头发,自己还真没注意到原来这小乞丐还是个小帅哥。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秦月见小乞丐吃的差不多,凑上前问道。
  “周……周耀阳。”小乞丐看了秦月一眼,又把头埋低,咕噜咕噜把碗中的汤水喝了个干净。
  “周耀阳?名字还挺洋气呢!吃饱了没?”秦月的上半身趴在饭桌上,小脚轻快的在下面翘来翘去。
  “嗯……我还想再吃一碗……”小乞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啊?都三大碗面条了!还没吃饱?”秦月瞪着眼睛惊呼道。
  “别人是男孩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饭量大点是正常的!瞧你一惊一乍像什么样子!快去下面去!”李春梅在一旁停下手中正在串炸串的铁条,不满的朝女儿训斥道。
  “哦……哼!”秦月撅着小嘴对周耀阳做了一个鬼脸,一蹦一跳的跑去厨房给周耀阳下面去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秦月在父亲去世后不久就学会了做家务,周耀阳刚吃完的这几碗面都是秦月下的。
  “小阳,阿姨这么叫你没事吧?”李春梅说话仍有些小心和谨慎。
  “嗯!”周耀阳点了点头。
  “你多大了?”
  “十六,快十七了!”
  “老家在哪?”
  “老家?原来的家么?在东面几百里外的山上。”
  “啊?山上?那你家大人呢?”
  “我师傅几个月前去世了……”
  “你没父母?”
  “没。”
  “哎呦,瞧这可怜孩子……小月!给小阳面里多加两个鸡蛋!”
  “妈!就剩两个鸡蛋了!他刚才都吃六个了!”
  “你这孩子!平时也不多买点鸡蛋放家里!”
  “妈!谁知道这家伙像个饭桶,这么能吃!”
  “去!把冰箱里那块牛肉拿出来切点丝,给小阳下面里去!”
  “哦……”
  吃饱饭,聊会天,已经到夜里11点了,李春梅和秦月都回屋睡觉去了,周耀阳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盖着软绵绵的薄被,两眼睁得溜圆,这是他下山以后吃的最饱最美味的一顿饭,他感到现在浑身的血液都在飞速循环着,仿佛和他的心里一样感到兴奋和愉悦。
  周耀阳还没记事的时候就被一个老道收养了,听老道说他父母在外面遭了横祸,就他一个人活了下来,被老道顺手捡到了,他母亲包里有他的婴儿证,婴儿证上的名字是周耀阳,所以他就一直叫了这个名字。
  老道是个奇人,收养他的时候就已经过百岁了,在他稍微记点事的时候就开始让他学文习武,他还四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天天因为扎马步打木桩而哭的哇哇乱叫了,但老道似乎毫不关心,嫌他哭烦了上去就是一脚,把他揍到不敢哭为止。
  老道是道士,教给他的当然是一些道家的功夫和道法,他练的最深的一门功夫是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用老道的话来说想揍人要先学会挨揍,保住小命最重要,所以让他先练习这门硬气功,直到去年周耀阳整整练了十多年才把这门功夫练至小成,而刚练成不久老道就去世了。
  周耀阳在山后埋了老道,在老道的坟前摆上老道平时最爱吃的烤鸡烤鱼烤山猪,然后守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灵,才依依不舍的下了山。
  下山后周耀阳顿时被眼前这个花花世界晃花了眼,不过他一身奇怪的装束和愣头愣脑像个小白癡一样的神情是个人都很嫌弃他,他想找个活计养活自己,却因为年纪太小而没人愿意要他。
  于是周耀阳就这么一路流浪来到了这里,在一天晚上躺在地上挨饿时一个漂亮的小女孩把一饭盒凉皮和炸串送到他面前,一脸笑意的示意他吃。
  周耀阳确实饿坏了,他稀里哗啦的几下就把饭盒里的东西吃了个精光,说了声谢谢,那小女孩这才一脸满意的回到她和她母亲的小摊位上,收拾东西撤摊。
  周耀阳看到这对母女推着满满的三轮车费力的上坡时他赶紧小跑到车后帮她们推车,直到推到坡上才又回到避风的房檐下继续发呆。
  就这样,周耀阳每天晚上吃秦月的凉皮和炸串,再帮她们俩母女推车,因为有口饭吃了,所以周耀阳就在这个地方安稳的呆了下来,直至今天,他揍跑了几个小混混,被秦月母女拉到了家里。


  。3

  夜里差不多12点多了,周耀阳也有了蒙蒙睡意,正当他半梦半醒的时候大门被打开了,一个一身酒气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
  他似乎没注意到沙发上还躺着个人,就这么晃晃悠悠的走进了李春梅的卧室。
  周耀阳有些不确定这男人是谁,因为他没见过这男人,但这男人轻车熟路的开门进屋,又似乎是这家的人,应该是秦月的父亲吧,周耀阳如是想到。
  “健哥,你怎么来了……”李春梅屋里的台灯被打开了,随后里面传来了李春梅的声音。
  “呵呵,想你了呗……来给哥亲亲,小骚货……”
  “哎!满身的酒气!哎呦!轻点,疼……”
  “妈的,睡觉还穿个鸡巴衣服,赶紧脱了……”
  “你……你先去洗洗吧,满身的酒味……”
  “洗个鸡巴,瞧你这一对大奶子老子就忍不住了,赶紧的,脱干净给老子咬几下,老子今晚非得把你这个小骚货操趴下……”
  “哎呦……轻点……好痛……”
  “咋了?今天这骚肉这么娇贵?”
  “不……不是……是晚上被人抓伤了……你看,还有紫印子呢……”
  “谁他妈敢动老子的女人?”
  “哎呦你轻点声,小月睡觉了,外面还睡了个孩子。”
  “到底咋回事?”
  “晚上有几个小青年来摊上闹事……这里是被他们抓伤的……还好外面那孩子帮我们娘俩解了围。”
  “妈的,老子的地盘上也有人敢闹事?”
  “你小点声!晚上出事的时候又不见你这么能耐!”
  “梅子,你放心,这事我一定会给你个交待!”
  “别惹事了,我们娘俩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一码归一码,这他妈在打老子的脸,老子要不把这事摆平了以后还怎么混?”
  “你也不小了……也该出来做点正行了……”
  “这事以后再说,先给老子咬几下,妈的,憋了几天了,今晚非得让你这个小骚货解解馋过过瘾!”
  “去!没正行……哎呦!好臭……你先去洗洗吧……”
  “在你嘴里不一样洗!别他妈废话!快点!哦……爽……吸,使劲吸……对……”
  周耀阳听着房里的声音感到浑身发热,脸上发烫,他不知道咬是什么意思,但奶子和操还是清楚的,想到李春梅那鼓鼓囊囊的胸脯,周耀阳感到自己的肉棒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差不多了,跪到床上,把你那个肥屁股撅起来……”
  “小点声弄……外面还睡着个孩子呢……”
  “知道了知道了,撅高点!嗷……”
  “嗯……”
  “妈的……梅子,还是操你爽……水又多……逼又紧……这他妈操起来跟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一样……真他妈爽……”
  “轻点……别使劲顶我里面……难……难受……”
  “妈的,不使劲顶你能舒坦?装你妈!臭骚逼!”
  “你……你小点声……啊……”
  “骚货……夹紧点……再夹紧点……对……哦……”
  “哎呦……你轻点捏……疼着呢……”
  “妈的!明天让我查出来是哪些个王八蛋非得剁了他们的狗爪!”
  “你……你少惹点事吧……”
  “转过来躺下,还是趴你这身软肉上操你舒服……妈的,肉垫子一样……真他妈爽……”
  “你动静小点……把外面的孩子吵醒了怎么办……”
  “吵醒了叫他进来一块操你!骚逼!”
  “去你的!”
  “嘿嘿……”
  啪……啪……啪……在沉而有力的皮肉撞击声下,周耀阳辗转难眠,他已经觉得很困了,但此时浑身燥热,怎么换姿势也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屋里的声音平静下来,传来了一阵粗重的鼻鼾声后,周耀阳才迷迷糊糊的沉睡过去。


  。4

  第二天一早,秦月起身洗漱的时候吵醒了周耀阳,他瞇着眼睛偷看到穿着一身卡通图案睡衣的秦月捻手捻脚的走进厕所,发出一阵呲呲的水声,而后秦月又去到厨房打水洗漱,直到再回屋内换好衣服,在经过周耀阳身边时还停下来了一小会细细打量了他一番才轻快的开门走了。
  中午吃完饭那个叫健哥的高大男人才走,他走之前盯着周耀阳看了一会,也没说什么。李春梅一脸尴尬的招呼周耀阳过来帮她穿炸串聊家常,一般都是李春梅问什么他答什么,然后就是李春梅自顾自的说话,一下午嘴都没闲着,似乎说的很痛快,周耀阳就这么默默的听着,也不插话。
  李春梅对周耀阳的表现似乎很满意,到了下午5点的时候李春梅准备出摊了,周耀阳赶忙过去帮李春梅装车,然后主动来到前面蹬车,让李春梅在一旁走,李春梅显得步伐很轻快,家里有个男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心里有底气多了。
  晚上6点多的时候秦月来到了小摊上,见到周耀阳忙里忙外的样子傻乐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被李春梅一顿呵斥赶到摊后刷盘子去了。
  晚上9点多的时候,一群人来到了李春梅的小摊前。
  “鹰老大!就是这小子!”
  闻声抬头,周耀阳看到了昨天的黄毛领了一群人站在他面前,黄毛今天似乎很嚣张,大概和他身旁一群刺龙画虎的壮汉有关,这些人一个个眼神凶悍,满脸横肉,比昨天挨揍那群瘦胳膊瘦腿的小混混看起来厉害多了。
  “小子,昨天是你揍了我兄弟?”当!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瘦高男人一脚踢翻了他面前的桌椅,把小摊上剩下的几个客人吓得扭头就跑,钱都没付。
  这男人看来就是黄毛口中的鹰老大,他眼神犀利,步伐沉稳,双臂长而有力,周耀阳看得出来这人应该是外家拳法上的高手。
  “你……得赔钱!”周耀阳放下擦桌子的抹布,丝毫不惧的望着眼前这个瘦高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呵呵……有点意思……”鹰老大笑呵呵的打量起面前的男孩,有些苍白的秀气脸蛋,快到肩膀的一头长发,瘦瘦的,也不高,还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老旧T恤和短裤,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练家子的模样。
  一旁的秦月和李春梅早已吓傻了,被十几个满身纹身的粗壮男人团团围住,不坏好意的上下打量她们身上鼓鼓胀胀的地方,一脸要把她们吃到肚里的表情,她们哪见过这种阵势。
  几十米外的一条小巷内,三十多个同样一阵纹身五大三粗的混混挤在这里抽烟聊天,就在鹰老大来到小摊踢翻了桌子的时候,一个瘦小的青年一溜小跑挤进了巷子里,他来到一个高个男人面前一脸讨好的说道:“健哥,那帮人来了!”
  “赔钱!”周耀阳见到鹰老大向他逼来也不后退,反而走近一步伸出了手。
  “赔钱没问题!不过我要看你有没有命拿!”鹰老大的眼神闪过一丝厉色,他忽然猛地栖身向前,单手化爪,闪电般向周耀阳的脖子抓来。
  好快!周耀阳吃了一惊,他立刻提气闭声,挥出双拳,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在鹰老大的如钩般的铁爪抓到他脖子的一瞬间,他的拳头也狠狠的砸在鹰老大的小腹上。
  “嗯!”鹰老大一声闷哼,一个后仰躲开朝他面门挥来的拳头,又是一爪抓在周耀阳的额头上,狠狠的向下一扯,通常人被他这么一抓,估计整个脸上的皮肉都会被他撕扯下来,但周耀阳眼都没眨,又是一脚狠狠的踹在了鹰老大的大腿内侧。
  “妈的!硬气功!”大腿内侧是人的软骨之一,就像肋下,脖颈一样,被重击到后会出现短暂的失衡现象,就如此时的鹰老大,他一瘸一拐的向后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后面的几个马仔急忙沖上来扶住鹰老大,一脸惊愕的看着面前瘦瘦矮矮的小男孩。
  “赔钱!”周耀阳皱着眉头看了看身上领口被撕烂的T恤,眼神也变得有些凶恶,这是他第一次穿纯棉T恤,虽然是秦月父亲的旧衣服,但这么好看这么舒服的衣服才穿了一个白天就被人撕破了,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赔你妈!上!砍了他!”看到自己苦练了十几年的鹰爪功打在别人身上屁事没有,别人打自己一下呲牙咧嘴疼半天,这架还怎么打?鹰老大咬了咬牙,也顾不上脸面,扭过头对身后的马仔发话了。
  马仔们听到老大发话了,立马一个个从背后抽出了半米多长的砍刀,一拥而上向周耀阳扑来。
  “健哥,我们上不上?”几十米外的小巷口,刚才那个报信的瘦小青年看着周耀阳和鹰老大的十几个手下打作一团后对一旁的健哥问道。
  “再等等……”健哥点上一根烟,悠悠的吸了一口,饶有兴致的看着不远处的群殴,不过,那场面虽然看似在以多欺少,但不断倒下的似乎都是鹰老大的马仔……
  “老大!这小孩是他妈怪物啊!砍不动啊!操!”一个满头大汗的马仔一脸惊恐的扭头对站在后面满脸铁青的鹰老大说道。
  鹰老大此时有些后悔了,他万万没想到到一个不起眼的小摊上会出现这么一个硬茬,看到一把把砍刀砍在周耀阳身上连层皮都划不破,他知道这小子的硬气功已经修炼到很高境界了,起码在他的见识里,能把硬气功修炼到这种境界的人全国都没几个,但怎么今天就被他碰到了一个。
  “停手!”鹰老大见短短几分钟自己的人已经倒下了一半,各个捂着肚子捂着脸躺在地上打滚,有的甚至已经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他顿时有点坐不住了,大喊了一声停手。
  周耀阳此时身上的T恤已经被砍刀砍成了一条条破布条,就这么稀稀拉拉的挂在身上,他皱着眉头把身上的布条扯下扔到一边,袒露出自己精壮但略显单薄的上身,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鹰老大,不知道这家伙又想搞什么鬼。
  “这位小兄弟好身手!不知道师承何处?”鹰老大走向前,抱了个拳,客气的对周耀阳说道。
  “赔钱!”周耀阳才懒得和这人废话,打又打不过他,还弄烂了自己的衣服,周耀阳能给他好脸才怪了。
  “好说……好说……小兄弟,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不如今晚我做东,小兄弟去我那让我好好赔罪一番如何?”鹰老大眼角抽了抽,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给面子,自己怎么说都是几条街上的老大,手下五六十个兄弟,被个小孩这么落面子,心里那是相当的不爽,但毕竟拳头没别人大,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鹰老大还是懂的。
  “呵呵,鹰老大今天这么有闲心,跑到我地盘上和我的小外甥拉关系?”正当周耀阳准备开口的时候,他看到健哥领着一帮人从后面围了过来。
  “你外甥?”鹰老大扭头看到了健哥,眉头皱了起来。
  “老大……怎么办?”黄毛有点慌了,他看着周围比他们的人还多出一倍的健哥手下,各个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这帮人。
  “健哥,这次我鹰老三认栽!明晚我们在龙凤茶楼再好好说道这事,如何?”鹰老大见势不如人也不废话,光棍的认输投降。
  “哈哈哈!好说,好说,那明晚恭候大驾!”健哥的心情似乎不错,笑呵呵的回应道。
  “走!”鹰老大青着脸,带着互相搀扶的十几个马仔灰溜溜的离开了。
  “叫嫂子!”见鹰老大走远,健哥走到小摊前笑瞇瞇的看着周耀阳和呆在一旁的李春梅母女。
  “阿嫂!”三十几个混混同时对李春梅鞠躬行礼。
  “啊……?”李春梅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她一直都是健哥的姘头,从未在人前露过脸,更没有被健哥的手下尊重过,这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被这么一堆五大三粗的壮汉叫嫂子。
  “呵呵,梅子,你这小外甥叫啥来着?”
  “小阳,周耀阳……”
  “哦……小阳……叫姨夫!哈哈哈哈!”


  。5

  “来,梅子,尝尝这个,咕噜肉,你不是喜欢吃甜食么,这个甜丝丝的,肯定和你口……”
  “不能再吃肉了,再吃肉我又要增肥了……”
  “肥点好,肥点干……那啥的时候……对吧……嘿嘿……”见到李春梅瞪着他,健哥嘿嘿干笑了两下,自顾自的把一块咕噜肉夹进了李春梅的碗里,李春梅这才缓下神情,美滋滋的把肉放到小嘴里,细细嚼咽。
  那晚的事过去几天了,从那晚后健哥几乎天天来李春梅家,今晚还请了她们一家人来饭店吃饭,秦月的脸色有些难看,她非常不喜欢这个叫油里油气的老流氓,自从母亲摆了那个小摊以后不久,这个老流氓就缠上了母亲,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人就好上了。
  当时的秦月还小,还在上小学,后来上了初中懂了事才知道母亲成了这个老流氓的情人,甚至连情人都算不上,最多算个姘头,因为这老流氓经常一个月都见不到一次面,压根没真正关心过母亲,只是想起来了就跑到自己家里拽着母亲关了门就是一阵里啪啦的猛操。
  尽管李春梅每次都哀求这老流氓做的时候轻声点,但为了自己爽快,健哥从来都是大起大落重手重脚的操她,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毕竟李春梅的年纪摆在那,一个虎狼之年的寡妇,碰到了一个体力好鸡巴凶的男人,其中的苦与乐只有自己最清楚。
  但这几年来,确实是健哥头一次带着母女俩加上周耀阳来到饭店大大方方的吃饭,见到饭店的服务员对她恭敬的叫着嫂子,李春梅感到有些飘飘然,显然她很享受现在这种氛围。
  “小阳,你是哪里人?”健哥招呼了一圈,见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就让服务员上了点心和水果,自己泡上清茶点上烟,悠悠的和周耀阳聊起了家常。
  “东面几百里外的山上……”此时周耀阳还在捧着个猪肘子大啃,他听到这个“姨夫”对他说话,马上咽下嘴中的食物回答道。
  “家里还有亲人么?”
  “没了,师傅前几个月去世了,我才下山来到这里……”周耀阳摇了摇头。
  “好!”健哥听后顿时双眼发亮,叫了声好。
  李春梅和秦月奇怪的看着健哥,人家都孤儿一个了,你还在这叫好?
  “小阳,你看你梅姨和月姐对你怎么样?”健哥收敛了下神情,喝了口茶,又开了口。
  “对我很好。”周耀阳认真的点了点头,不嫌弃他,给他饭吃,还愿意收留他,李春梅和秦月确实是周耀阳下山到现在认识的对他最好的人。
  “以后你梅姨就是你亲姨,你月姐就是你亲姐!你看怎么样?”
  周耀阳看了看健哥,又看了看一旁默不作声的母女俩,有些为难的开了口:“秦月……她好像比我小……”
  “小?小更好!那以后让小月给你当媳妇!哈哈哈哈!”健哥大笑起来。
  “妈!”秦月不满的撅着嘴开了口。
  “健哥……你瞎说啥呢!”李春梅也有点听不下去了,这是我女儿,又不是你女儿,我都没说啥你就把我女儿送给人做媳妇了,哪有这样不要脸的人。
  “梅子!听我的!小阳现在可是盘龙卧蛟,以后必然要一飞沖天!小月跟着小阳以后包她吃香的喝辣的!”健哥大手一摆,豪气的说道。
  “去你的!小月以后嫁谁她自己说了算,我都管不了,你瞎操个啥心!”
  “傻娘们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以后有你娘俩哭的时候!”健哥也不愿多说,不以为然的点上根烟抽了起来。
  晚上,健哥又睡在了李春梅的床上,一番折腾后,他搂着满身细汗的李春梅说着床头话。
  “梅子,让小阳过来帮我几天……”
  “啥?帮你?”
  “嗯,最近地盘上不太平,有小阳帮我,有些事就简单多了。”健哥瞇了瞇眼,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可……可小阳还是个孩子……你可别害了他啊!”李春梅一脸的担心,她当然知道健哥是做哪行的。
  “害他?我可是比你还稀罕他!放心好了,就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把他完完整整的给你送回来,还会给他辛苦费,不让他在你这里白吃白喝,如果你愿意让他一直跟着我那更好!”
  “不行!这么小的孩子不能跟着你瞎胡混,万一你把他带坏了怎么办!”李春梅一脸的不情愿。
  “扯他妈什么蛋!这年头老实男人有个屌出息?是能赚到钱还是能当上官?一个大山里出来的孩子跟着你这傻娘们天天卖炸串能有出息?我这是为他好!”
  “你……你保证他会没事?”李春梅有些意动了,健哥的话糙理不糙,这年头确实是这样,男善被人欺,女善被人骑,小阳趁着年纪小跟着健哥见见世面貌似也不错,起码比天天跟着她卖炸串强。
  “嗨!就他那身功夫,我他妈被人砍成八段他都屁事没有!你担心个球!”
  “那……那……”
  “别这那的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中午吃完饭我就带他走,一个星期后再把他送回来!”
  见健哥如此强硬,李春梅也不好再说什么,默默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健哥果然带着周耀阳走了,见梅姨答应了,说让他去帮健哥办点事,周耀阳也没多说话,听话的点了点头,闷声和健哥走了。
  一个星期后,健哥果然守信的把周耀阳带了回来,把周耀阳交到李春梅手里他就走了,临走留下了一个书包,书包里有半包的钞票,足有好几万块。
  周耀阳还是那副木讷的表情,把书包交给了李春梅。
  “咋这么多钱?”李春梅打开书包后吃了一惊。
  “姨夫给我的,说是辛苦费。”
  “那……那姨夫这些天都让你干啥了?”
  “他不让我说,说你们知道了不好。”
  “哦……那这钱?”
  “梅姨,我天天住你这吃你的喝你的,这就当是我的伙食费。”周耀阳认真的看着李春梅说道。
  “唉,就吃那点东西哪值这么多钱……你这孩子,还把你梅姨当外人不是?”
  “不是,听说小月以后想上大学,这钱留给小月上学用也好,我没地方花钱。”
  “你这孩子……要不梅姨先帮你存起来?等你以后有用的时候再给你,你看咋样?”
  “梅姨你爱咋用咋用,不用跟我说。”
  “唉……这孩子……”李春梅权当周耀阳是小孩,不懂得赚钱的辛苦,也没多说什么,当天下午就把钱存进了银行,把存折仔细的保存了起来,心想等周耀阳以后长大了该用钱的时候再给他也好。
  就这样,周耀阳平时就帮李春梅摆摊卖炸串,时不时被健哥拉出去“帮忙”,每次帮忙健哥都会给周耀阳几万块的辛苦费,一转眼三年过去了,当李春梅再一次把周耀阳给她的钱存进银行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这个小存折里的存款已经快存到100万了。


  。6

  今晚,李春梅一家和健哥都喝了不少,实在是高兴啊,因为秦月竟然考上了上海的复旦大学,不仅李春梅吃了一惊,就连学校的老师同学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平时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竟然忽然发力成了学校里的头名状元。
  周耀阳经过这三年在李春梅家好吃好喝也长成了一个大小伙,特别身高那是蹭蹭的往上窜,现在已经长到了一米八三的个头,而且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秦月也慢慢出落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小美人,虽然算不上天姿国色,但也绝对算是个小家碧玉,小巧的脸盘,细嫩的身姿,甜甜的笑容,让无数学校里的男孩心存挂念,但无奈佳人早已心有所属,被发了好人卡的男同学都知道秦月在校外已经有了男朋友。
  这个名义上的男朋友其实很委屈,被秦月拉出来做了几年挡箭牌,其实连秦月的小手都没牵过,这个苦逼就是周耀阳。
  苦逼的不仅是周耀阳,其实秦月才是真正的狠到牙痒痒的人。秦月对周耀阳早已暗许芳心,明里暗里对周耀阳示意了无数次,但无奈周耀阳是个木头疙瘩,平时又不看什么爱情小说和电视,每次对秦月的提示都毫无反应,经常让秦月吃不着肉还惹上一身骚,气的对他直发脾气。
  但秦月越是这样周耀阳越是觉得惶恐,觉得秦月嫌弃他,不喜欢他,所以对秦月越是保持距离,态度恭敬。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
  别猜别猜
  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不明白
  不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
  掉眼泪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笑开怀
  笑开怀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
  别猜别猜
  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不明白
  不知道她为什么闹喳喳
  闹喳喳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又发呆
  又发呆……
  唉……烦死了!都怪那个死木头!躺在床上的秦月一脸无奈的摘掉耳塞,耳边却传来了母亲房中叽叽嘎嘎的床板晃动声。
  经过几年下来这种晚间的噪音骚扰,秦月其实早已经麻木了,她知道母亲和那个老流氓在做什么,但别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也无可奈何。
  秦月起身下床准备去厕所方便一下,因为她晚上也喝了不少啤酒,直到现在她的头还有点晕晕的,小脸蛋还红红的。
  从厕所出来,秦月看到了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周耀阳,秦月捻手捻脚的走了过去,借着母亲房间里从门缝里散发出的昏暗灯光仔细的打量着她面前的这个大男孩。
  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小乞丐,一身脏兮兮的,头发也都粘成一缕缕的,后来洗干净了感觉看起来还蛮清秀,现在三年过去了,天天见面的秦月觉得这张脸似乎变化不大,但总觉得好像已经改变了什么。
  “啊……啊……”
  今天李春梅似乎喝多了,叫床的声音显得有些肆无忌惮,在客厅里听到母亲淫荡声音的秦月也感到有些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她看着面前的这张脸,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借着酒劲咬了咬牙,俯下身偷偷的在周耀阳的嘴上亲了一口,正当做贼心虚的秦月亲完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了她的细腰,把她一把按倒在了沙发上,而同时一个黑影从沙发上翻身坐起,随后压在了她细嫩的身躯上。
  “你……你想干吗!”因为背光,秦月看不清离自己脸蛋只有一公分不到的人脸。
  “你想干吗?”黑影反问道。
  “我……我喝多了……”
  “我也是……”
  “放开我……我要回去睡觉了……”
  “我也想亲你一下……”
  “不行!”
  “为啥不行,你都亲我了。”
  “那是……那是因为我喝多了……”
  “我也喝多了啊。”
  “那……那就亲一下,以后不互相欠!”
  “嗯……那我亲了啊……”说完这句话黑影似乎迟疑了很久,久久下不去嘴。
  “你还亲不亲啊,不亲我走了!”秦月咬了咬牙,暗骂这个有贼心没贼胆死木头!
  在秦月的催促下,黑影最终终于下定了决心,低下头,和秦月的小嘴紧紧贴在了一起。
  “嗯……”虽然压在身上的重量让她有些呼吸不畅,但这种压迫感却让她浑身都变得很敏感,秦月感受着嘴上滚热的双唇,不自觉的把双臂抬起搂住了身上这具壮硕的身躯。
  周耀阳此时心中的激动却无法言语,每次听着李春梅房里出来的声音周耀阳的肉棒都会硬的发痛,挺在那傻杵着,让他翻来覆去,辗转难复。
  这次李春梅是他听了几年来第一次如此放荡的叫床喘息,这声音几乎让他感到肉棒要硬到炸开。
  忽然,这时秦月走了出来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竟然来到他身边,还悄悄的亲了他一下,这让周耀阳一下炸了开来,脑子根本无法去思考,本能的把秦月一把搂了过来压在身下。
  感受着身下这具娇躯的柔软,品尝着嘴里樱唇的嫩滑,周耀阳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胯间也不自觉的开始在秦月柔嫩的大腿根部摩擦,甚至连手都攀到了秦月的胸前,轻抚着秦月那对发育良好的肉馒头。
  “不要……”秦月轻哼着,蠕动着,她已经迷失在热吻和爱抚中,忽然间,她觉得腿间一凉又一热,她猛地一惊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睡衣的纽扣早已被打开,两只细嫩丰盈的乳房被身上的男人抓一个吃一个,正玩的不亦乐乎,而自己的睡裤和内裤也被扒到了膝盖,一个滚烫粗大的肉棒正在自己的私处来回摩擦着。
  “你……你放开我……你要干吗……”秦月羞得满脸通红,她虽然很享受,但因为一个女孩应有的矜持,她不得不抗拒一番。
  “我……我要操你!”如果不是背光看不见,秦月此时肯定会被周耀阳已经发红的双眼和狰狞的表情吓一跳。
  “你……你滚开!说好了只是亲一下……”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粗鄙,肯定是跟那个老流氓学的!秦月不满的撅了撅小嘴。
  “等……等等……小月……好爽……马上就好了……”周耀阳此时正把肉棒塞在秦月的大腿根中享受着秦月双腿的挤压和肉缝中汁液的润滑,他以为这就是所谓的操女人,爽的魂都要飞起来了。
  “你……”秦月有些愣神,她家有电脑,有网络,她当然知道男女那点事是怎么做的,但似乎……身上的这个傻瓜却不知道……
  “小月……我喜欢你……小月……你这个小骚货……啊……”不一会,周耀阳感到腹间有股热流直沖马眼,一阵控制不住的酸麻传遍全身,他一个哆嗦把自己的处男浓精狠狠的发射在秦月的腿间,一股两股……足足发射了十几秒后才吐出一股浊气趴倒在秦月身上。
  “你……我才不骚……周耀阳!我要告你强奸!”秦月哭笑不得的看着在她身上喘息着的傻瓜,听到周耀阳骂她骚货秦月顿时不乐意了,她眼睛一转,板着脸把周耀阳的头扶了起来,愤声说道。
  “啥?……可……可我喜欢你啊……”周耀阳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你不也没反抗么,为啥就成了强奸了?
  “你喜欢我就能糟蹋我?那随便一个人喜欢我的男人都能干这个了?”秦月依然板着小脸,在门缝灯光的照耀下显得非常严肃。
  “我……我和他们不一样!”周耀阳看到秦月似乎真生气了,感到有些慌张。
  “有啥不一样,不都是个臭男人!”
  “我以后是要娶你做老婆的!我……我还会保护你,谁欺负你了我就干掉谁!”
  “你……谁要嫁你!还动不动的就干掉这个干掉那个,你个大老粗!”秦月一把推开身上的周耀阳,提上小裤子就跑回了自己的小屋。
  感受着腿间黏糊糊的液体,秦月感到心里一阵荡漾和甜蜜……还好这个死木头终于开窍了,不过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做……哈哈哈哈!秦月捂着小嘴在床上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不一会,秦月泛起了一阵困意,就在她胡思乱想半梦半醒的时候,她听到自己房间的门被轻轻打开了,随后一个滚烫的身躯压在了自己身上。
  “你还来!我真的要去告你强奸的!”秦月咬着嘴唇,无力的推搡着色急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黑影。
  “小月……再让我操一次,让我去坐牢我也甘心了……”黑影低头叼住秦月的一只乳头,贪婪的吸吮着。
  “你……你等等!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感到自己的睡裤又被扒了下去,秦月赶紧把周耀阳的脸从自己的胸口撑起,沉声问道。
  “那还能咋办,生下来啊,咱的娃咱自己养啊!”周耀阳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秦月。
  “你养得起么!”秦月并不知道周耀阳在自己的母亲那已经存了小一百万。
  “我……我一定跟着姨夫好好干,多挣点钱!”周耀阳顿了顿,咬牙说道。
  “去你的!谁是你姨夫!别瞎说!”秦月一直到现在还对健哥无比的反感,听到姨夫这个称呼顿时不乐意了。
  “哦,那我一定跟着健叔好好干!”
  “干他那行能赚什么钱?你就不能出息点?”其实这才是秦月最担心的地方,为什么要富养女穷养儿,因为女孩在年轻的时候对财富和虚荣的渴求要比男孩大的多,作为一个从小穷苦出身长大的秦月,比同龄人要更看重物质。
  “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赚很多很多的钱!把你和孩子养的白白胖胖的!”周耀阳认真的说道。
  “谁要白白胖胖的!”秦月到底还是喜欢周耀阳的,一听到好话立马就感到浑身软绵绵心里甜蜜蜜的,见到秦月不再阻止自己,周耀阳立马又猴急的吃奶捏肉,把肉棒再次塞到秦月的腿间,舒服的摩擦着肉缝。
  “小月……你能不能像刚才那样把腿夹紧点……”摩擦了一会,周耀阳感到肉棒没刚才那样被双腿夹起来爽,有些小心翼翼的对秦月开了口。
  “你……你这个傻瓜……”秦月又好气又好笑,她一脸羞涩的把双腿张开,伸手探到身下摸到了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感到心中一阵小鼓般的敲打。
  感到肉棒被秦月抓在手里,慢慢引导到了一个湿滑柔嫩的地方,周耀阳不自觉的挺了挺下身,顿时,龟头陷入了一个温暖紧窄的小洞里。
  “操……好爽……”感到身下变化的周耀阳赶紧又使劲顶了顶,觉得肉棒进去了一小半就到了底,停住了。
  “你……你轻点……有点痛……”秦月在周耀阳身下不安的扭动着,轻声的说道。
  “哦……”周耀阳不敢使劲顶了,开始温柔的在这个小洞里慢慢的来回挺动。
  这不上不下的感觉顿时让秦月又狠的牙直痒痒,但她又不好说你使劲点往里插,只能在周耀阳身下闭着眼,默不作声。
  “你……你使劲点……”过了一小会,秦月终于受不了这种折磨了,她咬着牙开了口。
  “哦……”周耀阳忽然想到健哥在房里操李春梅的时候经常恶狠狠的说不可劲顶你能舒坦?他立刻明白了,原来秦月在害羞,操女人应该像健哥那样使劲操,使劲顶,女人才舒服。
  想到这周耀阳不再客气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肉棒稍稍拔出了一些,猛地一下戳了进去。
  “啊!!”秦月顿时发出一声惨叫,而周耀阳也感到肉棒似乎顶破了些什么,此时大半根肉棒都深深的插进了秦月的体内。
  秦月这声惨叫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刺耳,顿时,李春梅的屋里发出一阵声响,还在周耀阳愣神为啥秦月这个肉洞忽然变深了的时候,秦月的房门被打开了,同时房间的灯也被打开了。
  “怎么了小月?啊?!”
  “妈……”
  “呃……梅姨……”


  。7

  捉奸在床,三堂会审,周耀阳此时感到有些无地自容,秦月的心情也比周耀阳好不了多少,两人一脸忐忑的坐在沙发对面的小板凳上,而沙发上坐着脸色铁青的李春梅和一脸淫笑的健哥。
  “你们俩什么时候好上的!”李春梅瞪着两人看了半天才开了口。
  “今天……”周耀阳弱弱的说道。
  “没问你!”李春梅瞪着眼对周耀阳吼道,平时看这孩子老老实实,话也不多,干活也勤快,感觉还挺靠谱的,怎么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把自己女儿弄上床了?其实李春梅打心里希望女儿找个有出息的男人,起码读书读多点的,因为她李春梅自己就没读过什么书,所以对有文化的男人特别有憧憬。
  “今……今晚……”秦月满脸羞红,小声的说道。
  “你自愿的?别怕,说明白!你健叔在这,怎么都会给你个公道!”李春梅厉声说道。
  “嗯……”秦月低着头点了点。
  “你!……你……你这死丫头!怎么就这么不自爱!你才多大!就干出这种事!看我不打死你!”李春梅顿时气的七窍生烟,拿起角的扫把就往秦月身上招呼。
  “梅姨!你别打她!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好了!”周耀阳见李春梅操家伙来真的了,立马把秦月护到身后。
  “你!你这个吃里爬外的臭小子!我这几年是怎么对你的!你就这么报答我的!?”周耀阳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李春梅立马把火撒到了他身上。
  “梅姨……是我不好……但我对秦月是真心的……”周耀阳不吭不卑的说道。
  “真心有个屁用!能当饭吃还是能当衣服穿!你连学都没上过,也没工作,以后拿什么养家!”李春梅正在气头上,说话丝毫不客气。
  “我……我以后会跟着健叔好好干!多挣些钱,不会让秦月吃苦。”周耀阳咬了咬牙,沉声说道。
  “好!好小子!我没看错你!哈哈哈哈!”健哥此时发出一阵大笑,一脸的满意。
  “去!跟你干有什么前途!我女儿还小,以后要嫁人好好过日子的!”李春梅不满的说道。
  “啥意思?你还看不起我了?”健哥皱了皱眉头,而李春梅默不作声,很明显一脸的不情愿。
  “梅子,做人要讲道理,说话要凭良心!这几年小阳在我那也赚了不少钱交给你了吧,我估摸着,怎么都有小一百万了吧?”健哥点上根烟,悠悠的说道。
  而秦月此时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这事怎么从未听母亲说过?她只知道周耀阳有时会去健哥那帮忙,但这短短三年赚了一百万?这可比做白领赚的还多啊。
  “这一码归一码……万一……万一……”李春梅吱吱唔唔了半天,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我知道!你想说我们混道上的过了今天没明天,不知道哪天就会横死街头,我承认!但是!人这一辈子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你老公可是个大好人吧,天天累死累活的干活养家,结果呢?而我这个混混呢?四十老几了还吃啥啥香,活蹦乱跳!”
  李春梅听到健哥提到自己的老公,心想自己的老公老实本份,勤勤恳恳,招谁惹谁了?这么一个好男人说没就没了,不禁又显得有些神色黯然。
  “梅子,这年头披着人皮的畜生比披着狼皮的羊多了去了,小阳是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知根知底,还有能耐,有担当,人也高高大大,相貌不凡,你还有啥不满意的?你放心,等他和小月结婚后,我就把他洗白弄到公司去做管理,让他和小月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健哥拍了拍胸脯,大气的说道。
  “你……你说真的?”李春梅迟疑了,健哥说的确实也有道理,周耀阳是她看着长大的,从小就老老实实没坏心眼,把女儿嫁给他确实也没啥不好,她只是担心周耀阳没读过书,没正经工作,以后会让女儿吃苦。
  “娘西皮!老子说话一口吐沫一个钉!你啥时候见老子忽悠过你?这事就这么定了!小阳,到时候办喜事的时候要是忘了给你健叔发喜帖,看老子不打断你那双狗腿!”健哥板着脸瞪着眼对周耀阳说道。
  “嗯!”周耀阳满脸的感激,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小子,哈哈哈哈!”健哥又是一阵大笑,而此时周耀阳偷偷伸出手拉了拉秦月的小手,感到秦月的小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


  。8

  从那晚过后,周耀阳跟健哥走的更近了,甚至有时候一个月都不回李春梅这一次,李春梅也不再摆摊,在周耀阳和健哥的劝说下拿着周耀阳的存款盘下了一家地势不错小吃店,因为她勤劳肯干,加上健哥的关照,小吃店的生意也一直不错,而秦月过完暑假去就去上海读大学去了,只有寒暑假才回来和家人团聚。
  春去秋来又是三年,秦月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不过她并不准备在上海生活,尽管这个国际大都市对她有无比的吸引力,但她的家乡临城有着更重要的人期盼着她回去。
  周耀阳已经快24岁了,这些年一直跟着健哥打拼天下,同吃同睡,渐渐身上也沾染上了一身匪气,说话开始粗野,更开始抽烟喝酒,但他从不玩女人,因为他有秦月。
  周耀阳在临城混了这么多年也逐渐小有名气,他从李春梅那搬了出来,在一家宾馆式公寓租了一套房子,不再睡沙发了。
  今天是4月1日愚人节,但周耀阳对这些洋节日没有什么概念,因为又帮健哥打下了一块地盘,分了不少钱,所以周耀阳今天很高兴倒是真的,健哥带他来到一家桑拿洗浴中心洗澡蒸桑拿,蒸完桑拿带他来到了楼上的一个包间按摩。
  给他们按摩的是一对双胞胎,很年轻,很漂亮,身材也不错,毕竟是青春年华,该细的地方细,该圆的地方园,看起来很是养眼。
  “健叔……你别坑我了,我真不能乱搞……”周耀阳一脸尴尬的说道。
  “操!你这臭小子翅膀长硬了?不听你健叔的了?”健哥瞪大了眼睛,甕声甕气的说道,他今天晚上也因为高兴喝了不少酒,此刻正晕乎乎的。
  “不是……你知道小月……”
  “妈的!你还是不是个爷们!爷们还他妈怕老婆?你见小月她娘啥时候敢给我来句硬话?我在外面吃喝嫖赌她敢管?这他妈才是爷们!懂吗?”健哥醉眼朦胧的吼道。
  “呵呵……我哪能和您比……”周耀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于这方面他还真是挺佩服健哥的,起码李春梅这些年对健哥一直服服帖帖的。
  “要学!老子一身本事都交给你了,调教女人的法子能少了?你以后要是个妻管严老子的面子往哪放?”
  “这……”
  “别这那的,瞧这奶子,这屁股!哪点比不上你家小月!说定了!今晚这两个都归你!你要不把她们操趴下明天就别来见我!”在健哥身上给他按摩的女孩只围着一条浴巾,冷不丁被健哥一把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赤身裸体,周耀阳看了顿时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这对双胞胎确实是对极品尤物,让人看了就有种想爬上去征服的欲望。
  “喂?强子?再给老子送两个水灵的上来!那两个交给小阳了……嗯……对……抓紧点!嗯……”健哥瞇着眼迷迷糊糊的打了个电话,趴在按摩床上不动了。
  “你咋还没滚蛋?”过了好一会,有两个年轻女孩敲开了房门,健哥也迷迷糊糊醒来了,他看到周耀阳仍躺在旁边的床上,不满的说道。
  “哦……那我走了……”周耀阳起身准备去更衣室。
  “那两个,跟着我大外甥走!今晚要是伺候不好明天把你们卖去非洲做野鸡!”健哥丝毫没有想放过周耀阳的意思。
  周耀阳苦笑了一声,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阳哥……你好棒……快把人家的花心都戳坏了……啊!”
  尽管知道在身上驰骋的女人说的是职业用语,但这种刺激还是让周耀阳感到欲罢不能,激情澎湃。
  晚上陪他回家的双胞胎姐姐叫小白,妹妹叫小青,当她们脱光衣服后周耀阳发现小白挺拔的双乳上竟还有几个青紫色的印子,就连身下的小穴都还有些红肿,看来她上一个客人把她折腾的挺惨。
  此刻坐在周耀阳身上套弄的女孩是小青,她边淫荡的呻吟边说些助兴的淫话,而小白正俯在周耀阳身上任他在自己有些青肿的乳房上吸咬,在自己有些肿胀的阴道里扣摸,嘴里亦发出一阵阵呻吟助兴,这让周耀阳感到无比的兴奋和刺激,这毕竟是他第一次玩双飞。
  “嗯……你上去,我要操你……”吃够了小白胸前的软肉,周耀阳拍了拍小白肥嫩的圆臀,示意让她换小青下来。
  “阳哥,今晚让小青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姐姐身上的伤还没好……”小青听到周耀阳要换人,急忙俯下身子对着周耀阳娇声说道。
  “伤?怎么弄的?”周耀阳奇怪的问道。
  “昨天,昨天姐姐陪两个洋鬼子……把她折腾了一夜……”小青不好意思的说道。
  “洋鬼子?怪不得这么没轻没重……”周耀阳看着小白胸上的青印暗自嘀咕了一句,不过这更让他淫性大发,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
  “上去!”周耀阳一把将小青拉了下来,把她拽到自己面前,对着她白嫩丰满的双乳又是一阵啃咬。
  用眼角的余光,周耀阳看到小白一脸难色,但她还是咬了咬牙骑坐到周耀阳跨上,张开双腿,慢慢的把周耀阳的肉棒吃进身体里。
  哦……妈的,被洋鬼子插肿的肉穴果然紧……比起小青,小白阴腔里肿胀的阴道壁牢牢的吸附住了周耀阳的肉棒,让周耀阳感到了紧致的快感,他不由的挺起下身,用力的向上沖刺,顿时引来小白发出一阵带着哭腔的呻吟。
  “疼不疼?贱货?”周耀阳咬着牙享受着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探出手一把抓住小白身上晃动不已的丰满乳房,用力向下拉扯。
  “疼……疼……”小白吃痛,只能随着周耀阳的力量俯下身子,和小青并排趴在周耀阳胸前。
  “昨天那洋鬼子是不是这样捏你的?嗯?”看到小白一脸痛楚的模样,周耀阳在手中使了一点力,把小白本已青肿的乳房拧成了一个长条型的肉饼,顿时引来小白一阵惨叫。
  “是……是……啊!”看着小白的眼中已经聚出水滴,周耀阳才满意的松开手,却看到了一旁一脸愤恨的小青。
  “你好像对我有些不满?”周耀阳玩味的看着小青说道。
  “没!没!小青她不懂事,阳哥您别和她计较!”小白听到周耀阳的话又看了看小青顿时吓了一跳,她马上搂住小青的肩膀用力按了按,陪着笑对周耀阳说道。
  “我让你停了么?”周耀阳冷冷的盯着小白,小白赶紧露出一丝讨好的媚笑开始上下起伏自己肥白的屁股,艰难的套动着周耀阳的肉棒,而一旁的小青却咬着牙默不作声。
  “还挺倔!很好!”周耀阳也来了脾气,这几年他跟着健哥在道上杀进杀出,手上的人命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早就不再是那个单纯靦腆的大男孩,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现在已经变的有多黑多硬。
  周耀阳一把掀翻在自己身上套动的小白,抓住小青的头发把她按倒在床上,对着她撅起的屁股瞧了瞧,好一个圆润肥白的大屁股!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用手指在小青阴道里掏弄了几下,随后把手指插进了小青的屁眼里,小青似乎知道了什么,她脸色变的苍白,死死的咬住牙关,小手也抓紧了被单。
  “啊!”随着小青一声凄厉的惨叫,周耀阳抱紧了她想向后躲闪的屁股把肉棒狠狠的插进了小青的屁眼。
  “姓周的!你会遭报应的!呜呜呜……”小青捂着脸大哭起来,她边哭边随着周耀阳的挺动全身轻颤,一旁的小白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疼得浑身发抖的妹妹不知所措。
  “贱货!还真当自己是块料了!出来卖还给老子脸色!操你妈的!”周耀阳狠狠的挺动着胯部,看到小青的屁眼里已经渗出了鲜血。
  “阳哥……小青都出血了,您大人有大量饶她一次吧!”小白见状赶忙跪倒床上爬到周耀阳身边哀声求饶。
  “出血?你应该祈祷老子今晚会不会操死她!”周耀阳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狠狠操弄着身下的大白屁股。
  小白咬了咬牙,缓缓来到周耀阳身后,周耀阳冷笑一声,丝毫没把小白放在眼里,他知道这种柔弱的女人他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弄死,但给她一把刀她也干不掉自己。
  出乎周耀阳的意料,他身后的小白竟然伏下身子,趴在周耀阳身后,探出脑袋伸出小舌开始给周耀阳做毒龙。
  哦……真他妈爽……周耀阳长舒了一口气,感受着屁眼里柔软小舌的挑逗,更加大力的操弄小青,顿时小青又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
  但毒龙的威力确实不小,短短几分钟后周耀阳就感到自己的精关已经失守,他还来不及缓下劲就感到肉棒一阵酸麻,一股股的浓精顿时喷发而出。
  “妈的,还给老子上手段……看今晚老子操不死你们这两个小贱人……”周耀阳舒服的喷发完毕后恶狠狠的瞪了身后瑟瑟发抖的小白一眼。
  “给老子舔干净!”过了一会周耀阳抽出了小青体内的肉棒,拽着小青和小白的头发把她们拉到自己的胯下,看着两个女人泪流满面的轮流吸舔自己满是污渍甚至还有黄色粪渣的肉棒,得意的轻笑了下。


  。9

  正当两女将肉棒吸舔干净周耀阳准备对这两个瑟瑟发抖的女人梅开二度时,他的电话响了,周耀阳看了看,发现是秦月打来的。
  “怎么了老婆?”周耀阳柔声说道。
  “没什么,想你了,你在干吗呢?”秦月的声音也很温柔。
  “我?我刚回家,准备洗澡睡觉。”
  “唉,烦死了,要是我能飞过去找你该多好……”秦月娇声抱怨道。
  “唉,我也想啊,要不过两天我去上海找你?”
  “你真想?”
  “当然……”周耀阳忽然感到脊背发凉,他知道秦月喜欢想些古灵精怪的招数整蛊他,而且这电话来的莫名其妙,难道……
  果然,两秒钟后,秦月一脸笑意的打开了周耀阳卧室的房门,出现在了他面前。
  顿时周耀阳愣住了,在床上的两个双胞胎愣住了,秦月也愣住了。
  “呵呵……”呯!随着秦月一声冷笑,房门又被重重的关上了,周耀阳赶紧穿上裤衩追了出去,却发现秦月正好上了电梯。
  “妈的……这次惨了……”周耀阳苦笑了一声,果然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作践女人,却没想到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周耀阳回到屋里,从钱包里抽出所有钞票,大概五六千的样子,扔给了双胞胎,也没说什么,穿好衣服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床上的双胞胎相互看了一眼,感到心里有种坐过山车的感觉。
  秦月这次真生气了,根本没给周耀阳道歉认错的机会,电话关机,甚至家都没回,不知道在哪住了一夜,第二天就飞回到上海。一周后周耀阳去学校找秦月秦月也没见他,周耀阳知道这次情况很不妙……但健哥那最近的事情也很多,容不得他在上海干耗,周耀阳只得又匆匆赶回了临城。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将近十二点,周耀阳刚从外面干完活回到公司,还没来及喝口水就收到了秦月的一条短信:“我和别人好了,睡过了,我们分手吧。”
  周耀阳看了这条简短的短信后感到头有点晕,心里无比的憋闷,好像练功走火入魔了一般,他愣了半天后把拳头狠狠的砸到了壁上,把壁砸出了一个个深深的窟窿,如此大的响动把隔壁的健哥引了过来,他看到周耀阳手上紧握的手机,夺了过来,看了看,叹口气,拍了拍周耀阳的肩膀又扭头走了。
  而秦月此时正躺在一张大床上,眼神迷茫的看着手里的手机,过了好一会她扭头看了看睡在一旁已经发出了鼾声的男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身边的这个男人叫叶群,从大一就开始苦苦追求秦月,一直到那晚秦月看到那幕以前,秦月都没有过多关注过他。
  但自从发生过那事后,秦月忽然发现一直在身边这个苦苦追求她的男人似乎也不错,起码他家里是做正经生意的,家境挺好,在上海市内有好几套房子,人也高高帅帅的,还戴副金丝眼睛,显得斯斯文文。
  而且这人从不说脏话,学习成绩也很好,并且准备毕业后考研,是个难得的才子,听说追叶群的女生也不少,但他从未动心过,一直在秦月身边做只惹人厌的苍蝇,平时嘘寒问暖,打饭递水,惹得秦月烦不胜烦。
  但自从那晚后秦月发现这男人忽然变顺眼了,秦月甚至感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对他有了好感,也许,这种踏踏实实,文质彬彬的男人才是自己心中所期望的丈夫模样?
  秦月感到有些迷茫,她想过和周耀阳重归于好,但想到周耀阳的生活环境天天除了打打杀杀就是吃喝嫖赌,也许那晚自己见到的那次仅仅是周耀阳生活中经常发生的一幕而已,也许他夜夜笙歌左拥右抱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想到这,秦月感到自己的心碎了,周耀阳是自己的初恋,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自己一直是这么深爱他,相信他,但时间和距离却把这一切毁的体无完肤,如今的周耀阳对秦月来说已经太过陌生,陌生到已经让她无法接受。
  终于,在今晚,秦月和叶群在酒吧喝了几杯,两人糊里糊涂的就滚到了床上,叶群在插入的时候秦月瞪大了眼睛看着身上的这个男人,不知是叶群紧张还是秦月本能的抗拒,叶群满身大汗插了半天也插不进秦月的体内,最后还是两人都折腾累了昏昏欲睡时叶群偷偷爬到半梦半醒的群月身上才得门而入,畅快淋漓的插了个过瘾。
  当看到紧握着自己两个乳房痛快的在自己体内射精的叶群时,秦月没有丝毫快感,甚至没有丝毫感觉,只是觉得浑身发烫,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是真的。
  直到过了好一会秦月背着叶群侧躺着,望着床头的手机愣神时感到叶群从身后搂住了自己细腰,抚摸了一会柔软的腹部后大手攀上了自己的胸脯,把自己丰盈挺翘的乳房捏的生疼,她才相信了这一切是真的,这不是梦。
  秦月有些麻木的感到一根肉棒从身后缓缓挤进了自己的体内,这次倒没遇到什么阻碍,然后身后传来叶群急促而兴奋的呼吸声,他激动的挺动着下身,用胯部大力的拍打着秦月的翘臀,发出一阵阵啪啪的撞击声。
  “屁股翘高一点……”叶群的声音从耳后传来,秦月不自觉的收腹挺胸,把屁股撅起了一些,感到体内的肉棒触及到了自己阴腔内的更深处。
  叶群似乎很满意秦月的表现,加重了胯下沖撞的力气,也加重了手上揉捏秦月乳房的力道。
  秦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捏的很痛,她记得周耀阳的力气很大,每次揍人都能把一个壮汉打飞好几米远,但他从不会使劲的捏自己,每次做爱都像怕把自己弄坏了般温柔无比,让自己融化在他粗壮的臂弯里。
  而现在身后这个抽插着自己的男人,明明是个瘦弱的书呆子,但为什么捏自己的力气会这么大,捏的自己这么痛。
  “秦月,我想射在你嘴里好不好……”过了好一会,秦月又听到了叶群的声音。
  “不要……”秦月轻声的回到,她曾经帮周耀阳口交过,但她打心里觉得这是对女人的一种侮辱,所以很反感这样做,而周耀阳也从未强迫过她。
  “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咯……”
  “不要,真不要……”
  “来了……接好了……”
  叶群忽然拔出肉棒,起身把秦月的小脸掰了过来,把捏着她的双腮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小嘴,深深的刺进了她的喉咙里。
  在秦月一阵呜呜的呜咽声中,叶群痛快的爆发了,他一脸舒爽的感受着一股股精液喷射在秦月的喉咙深处,同时不自觉的一手抓着秦月的长发把她的小脸深埋在自己的胯下,一手抓着已经满是红印的乳房大力的揉捏,好像要把这块丰满的嫩肉揉烂捏碎一般。
  过了好一会,叶群才满意的抽出满是汁水肉棒,坐在床头,得意的看着捂着嘴光着屁股一溜小跑到卫生间里干呕漱口的秦月。
  “秦月……你真美……”等秦月回到床上,叶群又凑了过去,他把秦月还有些冰凉的小舌吸进口中贪婪的吸允,把大手在秦月洁白柔嫩的娇躯上来回揉捏,直到秦月微微用力推开了他。
  “轻点……好痛……”秦月的脸色有些难看,她把叶群揉捏她乳房的大手掰开,看着乳房上几个明显的红印。
  “痛么?我亲亲就不痛了……”叶群俯下身,叼起秦月的乳房把大半块乳肉都吸进嘴里,用力的吸允着,同时双手探到身下,把秦月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再次分开,把刚刚恢复元气的肉棒扶起在她那条仍然湿滑的肉缝中用力摩擦起来。
  “别再做了,我好累……”秦月显得有些抗拒,她微微推搡着在她胸前吸咬她乳肉的叶群。
  “再做一次……再做一次咱们就休息……哦……”无视秦月的不情愿,叶群的腰部猛地一挺,再次把肉棒插入了这个销魂的肉洞中。
  秦月愣愣的看着叶群趴在自己身上一脸兴奋的揉捏着自己刚才已经叫痛了的乳房,大力抽插着自己已经略微干涩了的阴腔,忍受着女人这两处身体最敏感地方的不适,心里感到有些疑惑,这人真的是平时对自己嘘寒问暖百般关爱的那个男人么……
  咬着牙承受完着叶群最后癫狂般的沖刺,感受着叶群的肉棒在自己体内一跳一跳的喷射,最后还在他的要求下吸舔干净了整条满是汁水味道刺鼻的肉棒,秦月看着倒在一旁卷起薄被快睡着的叶群有些担心的问道:“叶群,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
  “唉……这门口到处都是卖事后避孕药的,自己买片吃不就完了……”
  叶群迷糊糊的说完这句话干脆扭过身子,把背对着秦月呼呼大睡起来。
  路是自己选的,人是自己挑的,但这条路,这个人真的对么……秦月迷茫起来,愣了好一会,她感到浑身赤裸的自己有些冷,看着把薄被严严实实裹住自己的叶群,秦月下了床,迈着略微颤抖的双腿打开了宾馆的衣柜,拿出一床备用毛毯回到床上躺下,紧紧的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10

  第二天一早,秦月迷迷糊糊感到喘不过气来,她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却看到叶群再一次压在了她身上,正在兴奋的喘着粗气耸动着。
  原本盖在自己身上的毛毯已经被他掀到地上,自己赤裸的身体不知已经在冰凉的空气中暴露了多久,秦月感到自己手脚冰凉,只有耻丘处被摩擦的微微发热。
  “月儿宝贝,你太美了……嗯……”叶群见秦月醒来,低头把秦月的双唇牢牢吸进嘴里,贪婪的舔弄起来。
  “我……我有些冷了……”轻轻推开叶群,秦月眉头轻皱,在上海4月份的清晨确实气温还是蛮低的。
  “没事,操一会就暖和了,要不你到上面来动动?嘿嘿。”叶群似乎觉得自己的主意不错,他翻身躺下,把已经冻得有些发抖的秦月扶起坐到自己的身上,用手探到秦月的下身摩挲了几下,一挺身再次进入了秦月的体内。
  “来,骚货,自己动两下!运动运动不就暖和了?”
  秦月无奈的摇晃起自己的屁股,感受着体内肉棒的摩擦,心里却在想周耀阳以前说过的一句话。
  秦月曾经埋怨过周耀阳总是说脏话,什么操啊,妈的啊啥的,就连和她做爱的时候周耀阳也喜欢骂她骚货贱货什么的,这让秦月很不满,但周耀阳却不以为然,他的说啥脏不脏的,是个男人都会说脏话,只是你没听到没见到而已!
  原来他说的是真的……秦月露出了一丝苦笑。
  一个上午的时间叶群当然不会白白浪费,他又享用了秦月已经微微肿起的销魂洞两次,才把已经脸色发青走路打晃的秦月送回到宿舍,秦月连下午的课都没去上,躺在床上休息到第二天才下地。
  从那以后叶群经常隔三差五的拉着秦月去“约会”,其实就是晚上一起吃顿饭,然后就去宾馆开房操逼。晚上操到硬不起来为止就休息,然后白天醒来继续操,每次都把秦月操的走路打晃叶群才心满意足的放她离开。
  面对如此的新男友,秦月一直安慰自己他只是有些迷恋自己的身体罢了,平时他对自己还是挺好的。
  这种想法和生活一直持续到6月底放暑假,秦月发现这个自己没来月经,她有点慌了,赶紧去买了孕检棒做检查,却看到无情的两道杠,秦月把叶群主动约了出来。
  事后避孕药是可以吃,但一个月能吃几片?这东西十分伤身体,秦月一个月吃了两片就感到受不了了,小腹胀痛,头晕目眩,甚至开始月经紊乱,这让秦月开始要求叶群带套,但吃过山珍海味再啃馒头这种事叶群肯定是不会答应的,他开始说要外射,秦月相信了,可后来叶群还是痛快的在秦月体内爆发了好几次。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看着好像都没事的样子秦月开始逐渐放松了警惕,直到现在秦月才后悔了,自己果然还是中招了。
  在学校内一个幽静的小公园里见面后,叶群四下打量了一下,现在正是上下午课的时间,整个小公园静悄悄的,秦月连口还没开就被叶群拉进一旁的小树林中,连亲带摸起来。
  秦月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扎着一条长长的马尾辫,把她衬托的清纯可人,但这种清纯更激发了叶群心中的兽欲,他熟练的拉开了秦月身后的连衣裙拉链,解开了胸罩的挂钩,再绕到秦月身后把她一对肉鼓鼓的乳房掏出大力的揉捏起来,叶群一边享受着手上的嫩肉还一边把嘴贴在秦月修长的脖颈上贪婪的亲咬着。
  “别在这……会有人看见……”秦月的喘息微微急促,轻推着身后的叶群。
  “没事,快点完事就行了。”叶群也不多话,把秦月的上身压低,让她扶着面前的小树杈,把她的屁股努力抬高,又把秦月的连衣裙撩起扒下她的小内裤,在她的股沟摸了一把,发现已经湿乎乎的了,他满意的掏出已经半硬的肉棒,在秦月湿润嫩滑的肉缝中磨蹭了两下,一挺腰深深的插入了进去。
  因为急着完事,叶群这次的抽插非常快速,他像条公狗般在秦月身后抱着秦月赤裸的肥白屁股飞速的顶撞着,发出一阵急促的啪啪声,在这个寂静的下午显得尤为刺耳。
  而这种强烈的刺激也把秦月插的连气都喘不过来,她小口微张,整个腰身弯成一个柔美的弧线,挺翘的屁股紧紧贴在叶群的小腹下,随着叶群的动作而不停的前后摇摆。
  两人战的正酣时,忽然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叶群赶忙停下动作,秦月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慌乱的想推开身后的叶群,但叶群却把她搂的死死的,还在她背后轻轻的拱动着下体,把粗硬的肉棒缓缓的在秦月湿滑的阴腔内摩擦。
  当脚步声来到两人附近时忽然停了下来,秦月听得出这是两个人的脚步声,随着两声打火机的声音想起后,传来两个男人聊天的声音。
  “唉,你听说了没,秦月那骚货跟了你们班的那个叶群了。”一个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秦月?就是你们班那个班花?”
  “嗯,那小样确实水灵,一个班三年了,老子对着偷拍她的照片不知道撸了多少管了。”
  “傻逼!都啥年代了,还能对着照片撸?”
  “你懂个屁!那小屁股,那小奶子,还有那个水灵灵的脸蛋,给老子撸一辈子都没问题!”
  “我们班叶群我倒是知道,听说他前几个月交了个女朋友,没事干就带去开房,把那女的操的走不动路,他那傻逼还到处吹说那女的逼有多紧奶子有多软,难道就是你那班的秦月?”
  “那没跑,肯定是那骚货,妈的……给老子操一次少活十年都行啊……”
  秦月听到两人的闲聊猛地扭过头看着叶群,她不敢相信这看起来老老实实斯斯文文的男友会把她们的私密事到处乱说。
  而叶群此时却低着头死死抓着秦月的两个乳房用力的向上顶着秦月已经直起上身的屁股,他似乎听到不远处两人的谈话觉得更刺激了,动作也不由的加重起来,甚至秦月都听到了两人私处交合摩擦的水声。
  “你……你轻些……会被听到的……”秦月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
  “没事……你也动两下,快出来了……”叶群不以为然的小声回道。
  秦月无奈的扭了扭屁股,开始迎合叶群的抽插,而不远处两人的交谈也越来越露骨,都在谈论着秦月如何的风骚,如何的淫荡,这谈话让秦月感到无比的羞涩和刺激,不一会,她就感到自己的小腹开始酸麻,有一股强烈的尿意开始在腹中酝酿。
  随着叶群到了爆发的边缘,他越来越开始肆无忌惮的顶撞,两人的性器交合处不断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不知道何时,不远处两个男声的谈话停止了,整个小树林周围都静悄悄的,只能听到这愈发激烈和淫靡的摩擦声。
  感受着秦月紧软湿滑的阴腔,叶群终于在憋着一口气猛烈的顶撞了两下后咬着牙喷出了百子千孙,而秦月同时也无法控制的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娇吟,双腿颤抖着用尽全力翘高了自己的屁股。
  过了好一会,叶群才缓缓抽出自己已经软掉的肉棒,秦月仍紧紧的抓着树杈喘息着,她白嫩的屁股还不时颤抖着,粉嫩的阴唇无力的张开着,一条鼻涕般浓稠的精液从她还未合拢的膣口流出,滴落在挂在她膝盖处的小内裤上。
  不知又过了多久,一脸得意洋洋的叶群才拉着满脸绯红头还晕乎乎的秦月走出了小树林,在坐在一旁两人呆滞的目光下走出了小公园。
  几天后,坐在返回临城的火车上,秦月默默的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孩子她已经流掉了,叶群说他要读研,没功夫照顾孩子,暂时也不想要孩子,不过等他们都毕业时他会和秦月先结婚,秦月相信了,去做了药流。
  当秦月拖着疲惫和虚弱的身体回到家时,却发现周耀阳正坐在沙发上和母亲聊天,看来母亲把自己回来的日子告诉他了。
  只是几个月没见,但秦月觉得再次见到周耀阳恍如隔世,她觉得周耀阳已经和她的距离已经远到无法触及。
  “小月……”周耀阳见到秦月回来了赶忙站起身打了声招呼。
  “来了啊……”秦月勉强的笑了笑。
  “来了……”
  “你先坐,我坐了几小时火车有点累,先去休息了。”秦月连母亲都没搭理,就这么径直走进了房间。
  周耀阳坐了一会就和李春梅告了别,步伐沉重的一路走回住处。他知道他和秦月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即使他心有不甘,即使他还深爱着秦月,但现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去接受。
  “贼老天!老子操你亲妈!”周耀阳站在自己住处的楼下,对着漆黑的天空大吼道。


  。11

  时光如梭,转眼间八年过去了。
  当年锋芒毕露的周耀阳此时已经是四海帮临城堂口的堂主,原来健哥的帮派已经被并入其中,年过五十的健哥把周耀阳扶上位后就退出江湖和李春梅结了婚,两人仍打理着那家小吃店,过着恬静而忙碌的生活。
  周耀阳此时已经是个32岁的中年人了,他还没有结婚,尽管几年前他就得到了秦月结婚的消息。
  虽然比叶群许诺给她的时间晚了几年,但秦月还是和叶群结婚了,两人婚后定居在上海,都在叶群家的公司内任职,秦月会时不时回来看下母亲,和周耀阳自从那次放暑假回家的一次见面后就再无联系。
  不过后来周耀阳又听说秦月和她老公前年搬到了临城,在临城建立了一个投资颇大的珠宝产业园,吸引附近的珠宝厂商入住。
  周耀阳一直在暗中关注着这个产业园的动态,不停在暗中化解各种伸向这个产业园的黑手,不过两年多过去了这个产业园中进驻的厂商并不多,看来这个投资项目有些失败。
  周耀阳现在住在一家高档的五星级酒店里,这个酒店是四海帮在临城的产业,地下一层是夜总会,一到四楼是饭店,五楼是桑拿中心,六楼以上是客房,因为是临城市内最好的酒店,所以生意颇为兴隆。
  今晚在巡场的周耀阳听说市委书记的公子来夜总会玩了,赶忙来到这位大公子的包间里,客气的敬酒问好,而这位大公子也因为找周耀阳帮忙过几件见不得人的私事而对他也颇为客气,连连周兄弟周兄弟的叫着。
  酒过三巡,陪同大公子来的两个人渐渐也话多了起来,几人一边揉捏着怀中小姐身上的嫩肉一边聊着骚呱,说着黄段子,男人么,凑在一起除了聊女人就是谈生意,今天明显不是谈生意的时候,所以几个男人聊女人聊的越来越露骨,越来越兴奋。
  “程少,啥时候再把你那个少妇婊子叫出来给大伙乐一乐?”一个已经喝的醉醺醺的家伙笑着对市委书记的大公子说道。
  “哪个少妇?你说那个姓叶的骚媳妇?”程少灌了杯酒,悠悠的说道。
  “是啊……上次大家玩了一次以后意犹未尽啊……”另一个胖子也开了口,看来他们经常在一起玩女人。
  “那好说!今天趁着高兴,我现在就把她叫过来给大家乐一乐,怎么样?”程大少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大方的说道。
  “程少够意思!真兄弟!”胖子朝程少举起了大拇指,一脸真诚的说道。
  “嘿嘿,那还用说……喂!骚货!干吗呢!”程大少已经举起了电话,醉醺醺的说道。
  “睡你妈逼的觉,滚出来!到凯撒酒店夜总会……周兄弟,这是几号房?”
  “E503”周瑞在旁边搭话道。
  “哦,E503号房来!就穿着你那套孕妇装!要他妈敢穿内衣裤老子撕了你的骚逼!半小时内不来你以后也别再临城混了!就这样!”程大少霸气的挂了电话,自然又是一阵扑面而来的溜须拍马。
  “程少,几个月没见那小娘们怀孕了?”胖子似乎听到了通话的关键词,一脸淫笑的问道。
  “嘿嘿,那是,听说还是那次咱们玩完群P后怀上的,都不知道是谁的种,说不定就是你这个死胖子的种!哈哈哈哈!”程大少开心的大笑道。
  “这大肚子玩起来方不方便?”另一个人有些担心的问道。
  “使劲操!把她那骚逼操松了好生孩子啊!傻逼!哈哈哈!”看来程大少今晚已经喝高了,说话都没把门的了。
  “周兄弟!我……我告诉你!那小娘们那个骚啊……操起来那个爽啊……你瞧你!不信兄弟我是不是?”程大少忽然一把搂过正在给他倒酒的周耀阳,喷着酒气大着舌头说道。
  “信,程少说的话那肯定是真的,呵呵。”周耀阳陪着笑说道。
  “你信……信个鸡巴!还好老子有证据……来!给你开开眼!”程少掏出了手机,调出一组照片,把手机扔到周耀阳怀里。
  周耀阳也没在意,当他想把手机还给程大少的时候眼睛不经意的瞟了眼照片,然后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手机上的照片是个赤裸的女人,她仰躺在床上,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下体还插着一根肉棒,皱着眉,表情略显痛苦的在床上扭动着。
  下一张仍然是两个肉棒,只不过女人的姿势变成了跪趴在床上,第三张,第四张,直到十多张后女人的肚子变大了,看起来足有5,6个月的样子,周耀阳看了看照片的时间,就在半个月前。
  周耀阳深吸了一口,缓缓把手机还给了程大少,露出一副佩服的笑脸,说道:“果然是极品!程大少在哪搞到的这女人?让兄弟学习下呗?”
  “哈哈哈哈!周兄弟也动心了吧!放心!等一会她来了,让你也爽一炮!不就是个骚货么!自己兄弟随便玩!随便玩!啊?哈哈哈!”
  “我看她挺眼熟的,是不是姓秦?”周耀阳依然保持着笑脸,但他的手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嗯,叫什么……秦月?唉?你认识她?哦……对了,那骚货上过市电视台,她和她老公在临城郊区开了个什么破逼产业园,搞了几年都没啥起色,后来还因为她那个傻逼老公偷税漏税被我抓到了把柄……嘿嘿嘿……”程大少一脸的得意。
  “然后,就把她上了?”
  “那是!不仅我上了,还叫哥几个一起上!这叫有福同享!哥几个?是不是?”
  “是是是!程少对哥们一向大方义气!那是没得说!”旁边两人立刻搭话,一脸的崇拜。
  “哈哈哈哈!那傻逼娘们现在连肚子里怀的是谁的种都不知道!要不哥几个打个赌!一顿酒!就在周兄弟的凯撒酒店!谁当爹,谁请客!怎么样!”程大少似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大笑着吆喝道。
  看着面前几人兴致勃勃的在猜秦月肚里的孩子是谁的后,周耀阳的笑容已经僵在了脸上,他的拳头已经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连额头的青筋都鼓胀了出来。
  “周兄弟!我的好兄弟!女人,我叫来了,随便玩!但今天这顿酒,是不是……啊?”程大少又搂住了周耀阳的脖子,对他喷着酒气说道。
  “哈哈哈哈!”周耀阳忽然站起身,发出一阵狂笑。
  “没说的!就沖程大少这么义气!别说今晚这顿酒,我还得搞出点好东西给大家尝尝!”周耀阳满面红光的说道。
  “切!就你这破地还有啥好东西我没尝过?”程大少一脸的轻蔑。
  “包您没尝过!”周耀阳低下头一脸狞笑的对程大少说道。
  “不够意思!真不够意思!亏我还把你当兄弟,你丫是他妈不见兔子不撒鹰啊!没点好处还一直不舍得把好东西拿出来给大伙开开眼!”程大少丝毫没注意到周耀阳脸上的表情,指着周耀阳满口怪罪的语气。
  “嘿嘿,程大少,您瞧好吧!”周耀阳猛地从满是酒瓶酒杯的桌台上拿起一只玻璃杯,一把捏碎,随后掐着程大少的下巴把满手的玻璃渣塞到了程大少的嘴里。
  “怎么样?程大少?没尝过吧!味道不错吧!啊?”周耀阳满脸狰狞的又捏碎了一只玻璃杯,对着不断挣扎满嘴是血的程大少又塞了过去。
  “开胃菜吃完了,下面是正菜!”周耀阳从桌台上抄起一个嘉士伯的玻璃酒瓶,猛地一下抡在了程大少的脸上,顿时酒瓶碎裂,程大少的鼻子也被砸塌了,人昏死在沙发上。
  旁边的两个人和几个小姐已经傻眼了,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周耀阳又抄起一个酒瓶继续像程大少已经满是鲜血的脸上砸去,然后第三个,第四个……
  直到程大少整个脸盘已经血肉模糊没了生息,周耀阳才满意的拍了拍手,扭头看向那两个已经吓傻了个家伙,笑着说道:“招呼不周,哥几个勿怪,勿怪啊!都他妈别急,一个个来……”
  十分钟后,周耀阳手上拿着程大少的手机走出了包间,对守在门口的马仔吩咐了句,然后大步离开了酒店。
  马仔站在包间门口守了半个多小时,直到一个大肚婆走过来说包间里的人叫她来的,他才开门放人进去了,可大肚婆刚进去就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马仔吓了一跳,赶紧也走了进去,却看到了到处洒满了鲜血的包间里横七八竖的躺着几具男女的尸体……


  。12

  秦月因为惊吓过度而流产了,她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看着电视,电视里正播着一则这两天惊动全国的凶杀案。
  “犯罪嫌疑人周耀阳,男,32岁,涉嫌组织,领导黑社会犯罪,故意杀人罪,故意伤人罪,强制买卖罪,非法持有枪支罪,强奸罪,走私罪,胁迫,组织卖淫罪,非法聚赌罪,行贿罪,敲诈勒索罪,扰乱金融秩序罪,现已被国家列为一级通缉犯,被国际刑警全球通缉,如有市民得到线索,还请联系当地政府,当地派出所……”
  看着电视中周耀阳照片下列举的一大串罪行,秦月的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涌出,她回想当晚程大少给她打电话时她隐约听到了一旁周耀阳的声音,说房间号是E503号,她当时还以为她听错了,结果等她到了地方却看到了那血腥的一幕。
  “我……我和他们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不都是个臭男人!”
  “我以后是要娶你做老婆的!我……我还会保护你,谁欺负你了我就干掉谁!”
  “你……谁要嫁你!还动不动的就干掉这个干掉那个,你个大老粗!”
  秦月恍然间想起了那晚的一幕,感到心里涌出一丝悲凉,她后悔了,真正的后悔了,她在和叶群相处的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欺骗自己,劝说自己选的老公还是不错的,直到那天叶群把她灌醉后交到了程大少的手上。
  从那天以后秦月的生活一片灰暗,她已经心死,如果不是为了给母亲养老送终她可能早就了结了自己,但今天,她却发现原来命运给她开了个大玩笑,她年轻时一时的赌气错失了她这辈子最宝贵的东西。
  耀阳……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不会再和你分开……一定……秦月忽然感到一阵疲累,她的眼角不停的溢出水滴,就这样昏昏沉沉的闭上眼沉睡了过去。
  恍然间,秦月感到一阵迷糊,她好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在那个稀奇古怪的地方和一个师弟一样名字的男人产生了一场纠结的恋情……但这场梦是如此清晰,却又如此模糊,很快,秦月就几乎已经记不起自己曾经做过了这场梦,只是心中涌出一丝惊恐,师弟……师弟?我现在在哪,怎么我睁不开眼睛……
  随着秦月的意识慢慢苏醒,她感到一个人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她的下身有股撕裂般的疼痛,这疼痛加快了她清醒的时间,她猛然想起晚上严宽师兄给她喝的那杯茶,好像她喝了那杯茶后就开始浑身发热……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想到自己可能已经被严宽侮辱,秦月心里顿时涌出一股悲伤,这股悲伤的感觉似曾相识,只是她有些想不起来了。
  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涌出,秦月失声痛哭了起来,忽然她感到在她身上耸动的人停止了动作,俯下身对她说了一句话:“师姐,你这是咋了?”
  秦月顿时止住了哭泣,她努力的伸出瘫软的小手抚摸着身上的男人,这脸庞……这腰背……真的是师弟!
  秦月顿时感到心里一阵踏实,连下身的疼痛感都变成了另一种奇怪的感觉。
  “呼!娘的,真他妈够味,你这个小骚货!”过了许久后,秦月的耳边传来了周耀阳的声音。
  “你……我才不骚……”秦月羞红了脸脱口而出了一句话后忽然觉得这句话好像有点似曾相识,她睁开眼看到了周耀阳正一脸呆滞的看着她。
  耀阳……这辈子我一定不会再和你分开……一定……心中莫名的产生了这个想法后,秦月感到心中一阵温暖,小脸也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25:01

  第十三篇:【秀儿】作者:MRnobody

  一

  破败、凌乱的空间里,眼前略显臃肿却掩饰不住华贵气息的男人显得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但是,他的脸上并没有因为涉足这块肮脏的地方而带来的丝毫不耐与不满,相反的,他的笑很谦卑,甚至有点谄媚。
  这样的人不好应付,拥有足够高的地位却能放下身段的人都不好应付,我讨厌这样的人,却也因为这样一个男人在我面前露出谄媚的表情而暗暗地沾沾自喜。
  因为我是瘸子王,我的身份迫使他必须这样做。
  瘸子王并不是什么体面的身份,却是掌管着这座城市地下世界一部分的王者。我掌管的人,不是红灯区聚集的流莺,不是人群中窜动的毛贼,而是那些每个人出门都会遇到的,或是嫌弃,或是同情,或是视而不见的乞讨者。
  有人戏称我们为丐帮,把我叫做帮主,但我知道我、我们和那些书中总是与侠义伴随的叫花子们并不一样。
  我们不是体面的人,也不做体面的事。
  面前的男人姓周,与我总是隐身在黑暗中不同,他是永远暴露在阳光下,闪着刺眼光芒的那位。在外面,所有人尊称他一声周局长,因为他是这座城市白道的王者。
  但是,在这里,我们叫他周老板,就像他叫我王老板一样,这是生意人之间的称呼。
  是的,生意。黑与白,光与影,自古以来不曾分开,相互对立也相互依存。在数百年的绘本闲话里,充斥着双方明争暗斗到鱼死网破的故事,但也不乏两面勾结,共同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的例子。
  很显然,面前这一位,选择了后者。
  周老板今天带来的东西是一个护身符,不是什么隐喻,就只是一个制作粗糙,个头也不大的装在粗布香囊中的护身符。这种东西,可以在很多廉价地摊上买到。
  但是,常人能买到的只有它的表皮,绝对买不到里面那些看似普通却价愈黄金的白色粉末。
  而我们今天要谈的生意,就是从此以后我手下的叫花子们开始在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暗地里为他兜售这些粉末,回报,是足以令大多人为之侧目的金钱。
  瘸子王不缺钱,手下的兄弟也不缺。不体面的人,多得是来钱的方法。但是,让白道的王者亲自送来的钱,我们平日赚不到。
  断手的眼睛里已经流露出贪婪的目光,但我知道那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一种可以在暗地里,和昔日对立的那些家伙们一起操纵着这座城市一部分的兴奋感。
  断手是我最好的兄弟,也是我最好的保镖。一个不体面的人却带着保镖是很可笑的事,但是从我自己的经验我知道你永远不会想到这世上谁会忽然跳出来给你一刀。我也知道,无论是谁要对我不利,断手的刀子,一定会比那个人的快。
  断手原本是个赌徒,仗着早年学成的一手刀法在赌场上横行无忌。只是他刀法虽好,赌技却着实差了些,积债过多,性子又莽撞,终于惹了不该惹的人,砍掉了他那只玩刀的右手。
  好在没有人知道他的左手其实和右手一样快,除了我。
  断手的债是我还的,被我救下时,他已一无所有,于是接受了我的邀请,成了我的左膀右臂,保护着我,让我能在此刻威风凛凛地坐在特制的轮椅上,居高临下地面对着那个白道的王者。
  也正因为如此,看到他眼中的兴奋与贪婪,我不得不多做考虑。
  一个人能走到什么位子,说起来也许是这个人能力的体现,但更多的时候,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事件,一个又一个的巧合把我们推到如今的地步罢了。十几年前,我没有想过我可以坐在这里,但既然现在在这个位子,就不得不用这个身份来处理事情。
  有些东西我不想碰,这和我是否体面无关。但是,瘸子可以是一个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人,瘸子王不行。


  二

  “痛快!”
  交易达成,周老板起身拍掌,面上喜笑颜开。我虽然不如他般喜悦,但一众兄弟都在起哄,也只好陪着笑。
  在这块地方,历代掌权者无论行事风格如何,所涉及的东西从不离乞讨二字,今日瘸子王却将兄弟们带上别的路,正确与否,我不得而知。
  “今天来谈生意,其实还给王老板带了份礼物。怕王老板说我不地道,所以直到此刻一切谈妥才敢提出来,不过好礼不怕晚,想必这份大礼王老板一定会满意。各位请稍候一下。”
  我以为已是结束,却没想到这人还准备了余兴,看他说得自信,心里也有点期待。他转身而出,片刻后带了个女人进来。
  我不知道看到这女人的一瞬间我是否掩饰住了脸上爆发的震惊,但也许在一众兄弟们的吸气和吞口水声中,也没有人会去在意我是什么表情。
  那是个很美丽的女人,美得惊心动魄,美得令任何见过她的男人都无法忘怀,远胜过平日里在外面见到那些已足够让人垂涎三尺的庸脂俗粉,也远胜过十三年前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她的样子。
  秀儿……
  我惊叫,却无声。
  “怎么样?小凤仙可是我手下的头牌,王老板还满意吧?”
  周老板看到了在场所有人的反应,也看到我呆愣的样子,面色自得。而我听到的,只有小凤仙、头牌,这两个词。
  谁都知道,它们代表什么。
  “小凤仙这名字,虽然是出自一个妓女。但这妓女是赫赫有名的只配英雄的妓女,所以这名字也不是随便哪个妓女配得上的。”周老板在白裙及地,长发飘飘的秀儿脸上轻佻地抚摸了一下,“这个女人,绝对配得上这个名字,也绝对配得上王老板这样的英雄人物!去,跟王老板打个招呼!”
  我知道他最后一句话并不是说给秀儿听的。
  十三年未见的女子,如仙女般款款行走至我面前,右手在腰侧轻拍一下,葱葱食指指向我后,大拇指向上抬起。
  “王老板,小凤仙跟您打招呼呢!”周老板大笑了一下,走到秀儿身边,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丫头,人虽然漂亮,又聪明,但是不会说话,也听不见,也没让她学唇语,所以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叫来伺候,根本不用担心提防,你不知道她有多受欢迎!”
  我知道的,即使当年她不是现在这倾国倾城的样子,也仍是很让人喜欢的女孩。
  而且,我也看得懂她的话。
  瘸子王并非天生就是瘸子王,但我确实天生就是个瘸子。二十七年前被扔在孤儿院门口的一个双腿萎缩的畸形婴儿。
  六岁的时候,一个男人来院里带走了一大群孩子,都是有残疾的,当然也包括我。他姓常,是我的养父,也是上一任的“老板”。
  孤儿院条件简陋,所以走的时候除了一张破旧的必须要有人推才能动的轮椅,我什么也没带走。而那台轮椅,也是这辈子陪在我身边最久的东西。
  那时我们都要把常老板叫老爹,我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大清早被人推到闹市区,扔在地上,到了晚上再被接回来。
  我那时的名字就是瘸子,这个称呼算抬举我。因为瘸子还勉强能走路,但我残废残得彻底,趴在街上很是引人注目,所以收入一直不错,也一直讨老爹喜欢。直到认识秀儿。
  秀儿是我十岁那年被老爹带回来的,和我一般年龄,虽然不会说话也不会听,但一双眼睛水灵灵地放着光,模样很是讨人喜欢。至少,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我喜欢上了这女孩。
  如今,这双大眼依旧水灵,并且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但我猜测她已认不出我。毕竟当年的瘸子还是个孩子,但现在的瘸子王已是个一脸凶相,疤痕遍布的男人。


  三

  “愣着干什么?打招呼是这样打的吗?”
  周老板的话秀儿听不到,但是他们有更直接的沟通方式。那只毛茸茸的大手离开秀儿的长发,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秀儿便立刻意会,向前一步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我不知道要调教多久才能让一个聋哑人对肢体命令如此心有灵犀,但我知道秀儿对周老板顺从的样子让我无比心酸,还有,愤怒。
  我挥开了秀儿伸向我裆部的小手,然后周老板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这礼物王老板不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即使看似平起平坐的场面,我也不认为自己真的有能力去招惹他,“只是,这里人多了些。”
  “哈哈哈哈!”周老板像是听到了个好笑的笑话,“我听说瘸子王仗义,尤其是玩女人,有自己的肉就有兄弟们的汤,所以从不避讳。今天怎么说起人多的话了?”
  他顿了一下,目光瞥向秀儿:“我明白了,是我们小凤仙看着可怜,王老板起了怜香惜玉的心了吧?嘿嘿……告诉你,这丫头虽然长得跟个仙女似的,但是骨子里,比妓女还贱……”
  下等人最爱欺负下等人,藉此来让自己觉得能高人一等,但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这道理我懂,却沉迷其中。
  不体面的人做不体面的事,这和我、我们有没有钱没关系。用真实的身份去压迫别人才会觉得刺激,才有兴奋感。所以在这间旧仓库里,瘸子王没少招来市里有名的红牌妓女,玩些为人不齿的众人共淫的勾当。
  那些婊子当然不会愿意,但走进了这扇门,命就不是她们自己的。昔日的瘸子,到今日的瘸子王,虽然听起来只差了一个字,这一个字却包含了太多的声名狼藉,我是城中一霸,没几个人敢惹。那些妓女不敢,她们背后的人也不敢。
  但是没几个人不代表没有人,我们也曾踩到过不该踩的点子,那些点子,都笼罩在一个周局长的名字下面。
  所以,我和周老板虽素未谋面,却早有梁子。今日,他不会一直让我在他面前高高在上下去。
  当众搞妓女,对我来说不是什么为难的事。两条腿比别人少了一截,纵使声名显赫,终究废人一个。真要动起手,我怕连一个女人也斗不过。但是威风凛凛的瘸子王不能告诉弟兄们我搞不定一个妓女,所以从第一次玩女人,我就把自己置身于弟兄们的目光下。
  借人多之威,掩自己之弱。
  他们以为我喜好这口,又有好戏可看,从不曾提出异议,久而久之即成习惯。所以今天场子里这块肉,在他们眼里就和以往任何一个妓女一样,是有他们一份的。
  只是,这个妓女曾经叫秀儿。


  四

  秀儿再次把手伸向我裤裆的时候,周老板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的脸,我没有阻止,连点异样的表情也没敢做出。
  任何人一辈子都可能勇敢一次,一次勇敢便可能改变一生。但是,并不代表这一次勇敢之后他就不再是一个怂人。
  秀儿解开了我的裤子,下身的衣物对我来说只做遮羞之用,一层单裤外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她也许没想到这么快就直接见到我的阳物,略惊了一下。
  我罕见地有点赧然。在这仓库里我算是个大人物,但是大人物并不一定什么都大,断手曾跟我玩笑说我干过的女人下面绝对不会松,我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个。男人射精时候的感觉都差不多,鸡巴大不大,那是应该女人关心的事情。
  可是面对秀儿的时候,我很希望她从我裤裆里掏出来的是一根大家伙,而不是一条很久没洗,散发着臭气的短小东西。
  周老板看我不再拂他面子,扫了我胯下一眼便转身落座,冷眼旁观。秀儿褪了我的裤子,在鸡巴上撸了两下,垂首张嘴把它含了进去。
  不是没见过她与男人欢好的样子,但第一次见到她吞吐男人的阳物,而且这阳物的主人是我。即使再多的伪装,在此刻的舒爽之下我也不禁露了底,闷哼了一声。
  咕嘟!
  断手吞了口口水,讪笑着向前走了一步,我心里一紧。
  瘸子王的女人,只有断手可以一起淫玩,玩过之后再丢给其他兄弟,数年来一直如此。我想拦他,却不知作何开口。秀儿嘴里紧了一下,我一窒,断手那只仅剩的左手便搭在了秀儿的肩上。
  秀儿穿的白色长裙,跪下来裙摆便铺了一地,领口微垂,春光乍泄,我的角度看得清楚,断手看不到,却做得更直接,左手顺着肩膀抚着便进了秀儿的衣领。
  我看到薄薄的布料上鼓起一个手背的轮廓,不作停留地一路向下,覆盖上了秀儿胸前的丰盈,之后便变换起形状,揉捏挤压。秀儿胸前受袭,却不动神色,只把注意力放在我的鸡巴上,一如之前不受我的恶臭影响一样。
  我心里一半是火,一半是冰。火是秀儿挑起来的,因为她那张小口伺候男人的技巧胜过我以往经历过的任何女人,素手香唇吹舔抚拢几下,便带给我前所未有的爽利感;冰也是秀儿冻下的,因为昔日我眼里冰清玉洁的女子,此刻却对连妓女也不愿做的事情惯如穿衣用饭,全无一丝不愿。


  五

  老爹带回秀儿时,我也刚刚乞讨回来。他把秀儿带到我面前,指了指我,又对着她用手比划了一堆东西。我看不懂,只看到秀儿点了点头。
  “你,以后对她多照顾点,多教点!”
  他如是对我说,我像她一样点头。
  之后我们便走得很近,当然只限于晚上回到仓库以后。白天里我们各有各的地盘,互不干涉。
  秀儿听不见我说的话,我也看不懂她打的手语,彼此间倒是互相看着的时间多一些。我不知她的感觉,但我很满足这样,不,说是满足,但其实怎样也看不够。足足两年时光也看不够。
  秀儿虽伶俐可爱,但在外面的人看起来也不过是个蓬头垢面的小丫头。装聋作哑最容易,所以不是每个人都相信这是个残女。她能给老爹赚到的,并不多。
  两年时光,在我这残废的瘸子身上看不出什么光影,但足以使秀儿逐渐出落的亭亭玉立,开始由小丫头向一名少女蜕变。她越来越吸引我。
  我开始想和她说点什么。不是平日里笨手笨脚的用肢体比划,而是用她听得懂的话,跟她说点什么。
  只是,无法出口,一如现在。
  秀儿将我的鸡巴含得很深,吸得很紧,断手也将她的胸脯揉得很重,捏得很狠。周老板好整以暇,脸上笑得高深莫测,众兄弟则是毫不掩饰满脸色相,吞着口水等着分一杯羹的时候。
  我知道我无法坚持多久,秀儿的手指、唇舌灵活得超乎想象,片刻时光就使我忍不住想要不堪地交出精液,而断手也不再满足于这隔靴搔痒的触弄,将手抽了出来。
  断手只剩一只左手,自然无法像其他男人那样将秀儿的衣服一把撕开,但是他有一把随身不离的匕首,无事便拿出来把玩磨砺一番,吹毛断发,锋利无匹,最适合割开女人的衣服。
  见到断手的手中刀锋,兄弟们知道到了好戏上演的时候,大声起哄起来。周老板依旧不动声色,秀儿依旧吞吐不停,我依旧犹豫不决。
  缎子般的黑色长发被拨开一边,秀儿衣背上有一条拉链,从后颈直到背中,但断手视而不见,刀刃从秀儿洁白的颈侧处探入衣襟,反手转向,挑起那层薄纱料子。
  刀锋不断向上提,收拢了秀儿身前的春光,露出她勒着一条细细胸罩带子的裸背。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不知所措,却暗带期盼。
  嗤!
  薄纱终于禁不住刀刃的锋利,一声轻响后破裂开来,裂缝从上至下蔓延,随着衣料的松垮垂落一直延伸到后腰上,无袖的白裙上半截便就这么挂住秀儿的双肩,将一大片雪白的脊背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嘬……嘬……嘬……
  秀儿若无其事,将我的鸡巴吃的啧啧有声。
  嘶……嘶……
  断手刀刃不停,又挑断了秀儿肩上的布料。整个上半身的衣物终于无力地垂脱,让秀儿巧夺天工般雪白的上半身呈现出来,除了一件胸罩外再无遮掩。
  “嚯!嚯!嚯!嚯……”
  弟兄们看到断手的刀刃缓缓向那条细带移动,自发却整齐地哄叫着毫无意义的助威声,断手嘿然一笑,刀锋已鉆进细带和裸背中间。
  我的目光,全集中在秀儿那内衣遮不住,露出一半有余的丰盈雪乳之上,心跳急促的厉害,鸡巴也胀得几乎裂开,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将它们细细把玩一番。但是,起哄声将我唤醒。
  我知道现在的秀儿只是个妓女,我知道这样当中暴露的场景她已不知经历过多少次,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在为我卖力地侍奉,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但那一刻,我控制不了自己。
  “滚开!”
  在断手刀锋慢慢旋转,即将挑落那条细带的时候,我支起身子狠狠地推开了他。用力之大,差点连我自己都从轮椅上滚下去。
  人群沉寂,每个人脸上都露出错愕,秀儿的头终于抬了起来。
  断手吃惊地盯着我好一会,垂头丧气地退了回去。这个地方我是老大,外人在场,他不会忤逆我。
  “周老板,这个女人送给我!”
  我无暇他顾,用手将秀儿拉起护在身边,面对依旧微笑的周老板。
  “王老板,今天带小凤仙来只是让她为你解解闷子,可不是真把她当成礼物啊。”
  他毫不犹豫地拒绝。
  “一个月的分红不要,跟你换这个女人!”
  秀儿的手被我抓在手里,微微抖着,她并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这样一个女孩子,在面对突如其来的场面时无措得可怜。
  我想要保护她,但也不能开价更多。兄弟们一个月的利益可以拿来沖冠一怒为红颜,但若再多,便是不顾他人死活。我知道他们不会接受,不体面的人,没有那么多道义可言。
  “王老板,抱歉,这个女人,千金不换!”
  周老板依然在笑,但语气强硬。我没再说话,死攥着秀儿的手。
  “嘿,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没想到王老板竟是如此风流之人,看来今天带小凤仙来倒是我冒失了。”僵持一阵,周老板摇头苦笑,“也罢,既然是我的错,那就该我周某人来认,只是小凤仙实在是送不得。”
  他低头沉思片刻,再抬起头来:“三天!分红我照给你,小凤仙也给你三天,这三天她就是王老板的人,随你怎么玩都行,说难听点,只要留着这张漂亮脸蛋,再留口气,其余的我全都不做干涉。三天后人我带走,届时谁都不许再说什么。王老板,生意为重,不要为了一个婊子而英雄气短啊!”
  他的那句婊子无比刺耳,但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也知道他不会再多做让步。感受着掌心里那只小手已经微湿,混合了我们两人的汗水,我狠狠咬牙,答应下来。
  “王老板,容我多提醒一句。”临走时,周老板又对我说道,“当初把小凤仙买来时,我一个兄弟说过:这女人美成这样,恐怕迟早会成为祸害,要么赶紧送走,要么就别把她当人看。几年来周某一直讲这话铭记在心,时时刻刻只把她当做一条惹人喜欢又不会叫的母狗,但没想到王老板今日还是为了她伤了兄弟和气。有人爱江山,有人爱美人,这一点我不多舌,但奉劝王老板还是把大事放在首位,不要真做了石榴裙下的亡魂才好!”


  六

  “断手,刚刚的事抱歉了,是大哥的不对。”周老板走后,我先对断手道歉,然后环顾在场的其他兄弟,“这个女人,无论在这里留多长时间,你们都不能碰。相处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强制要求过你们什么,唯独这一次,希望大家能卖我个面子。秀……小凤仙在这里的日子,大伙出去嫖妓或者带妞回来玩的费用全算我的,当我给兄弟们的赔罪!”
  如我所料,嘴边的肥肉吃不到,所谓的赔罪也没能换来大家多热烈的响应,只是,说这话的毕竟是瘸子王,他们仍是稀稀拉拉地应和了几声,断手亦未多言,冷哼了一下叫了几个兄弟去打牌。
  众人逐渐四散,隐入这间废弃工厂不同的房间里去,我才对秀儿用手语说:“推我回去吧。”
  以前每天负责把我推到市区的人叫超子,比我大几岁。他不是残废,但跟了老爹最久,要是和丐帮类比的话,差不多算是我们中长老级的人物。
  超子话挺多,来回路上从不寂寞,关于这个世界除了乞讨以外的其他东西,关于女人,关于未来,我都是从他嘴里知道的。
  超子不用乞讨,所以不像我们那样怎么破烂怎么穿。他总是打扮的整整齐齐,因为那时候他有个喜欢的女孩子。有时候如果我当天的收入特别多,他会跟我商量着从里面克扣一点,去给那女孩买礼物。
  可以说,超子欠了我人情,也可以说,我握着他的把柄。所以有一天我跟超子说想去其他地方的时候,他虽然犹豫,但是没有拒绝。
  超子带我到全市最便宜的聋哑学校让我学手语,一天乞讨,一天学习。乞讨得来的钱除了扣下一部分当学费外还要把一天的钱分成两份回去交给老爹。
  老爹说过我聪明,学起东西来特别快。所以我很快就能和秀儿做简单的交流,那段日子,我们之间的了解忽然就深入了起来。
  秀儿不是孤儿,出生的时候也没查出天生残疾,仅仅是因为是个女孩儿而被家里嫌弃。可是当她的父母渐渐地发现她耳不能听口不能言的时候,这份嫌弃就变成了不愿看见。于是秀儿被卖给了这座城市里另外一个老爹,后来那位老爹洗手后又被转手到这里。
  秀儿说她人生最快乐的时光是被那位老爹送去学手语的时候。那里有很多跟她一样的孩子,但都不及她聪明,更不及她漂亮,所以她是最深受老师喜欢的一个。只可惜,因为太招喜欢,有一位老师问了她的生活状况后试图将她解救出来,具体结果秀儿不得而知,但总之她没有再去过学校。
  秀儿说她喜欢学校,喜欢有那么多孩子的地方,她希望有一天可以回到学校去,最好是学会了说话也能听到声音以后,到正常的学校里去,像大街上那些孩子一样过上一个正常的童年。可是,没有人带她去医院,也没有人告诉她她能不能治好,更不会有人送她去读书,给她一份想要的生活。
  那天我看着她水灵灵的眼睛,按耐不住自己的双手,想要向她比出我刚刚学会的手语。
  那一句“我喜欢你”。
  可是,我们的谈话被暴怒的老爹打断了。他酒气沖天,浑身都散发着可怕的气息,在得知我今天上交的钱又寥寥无几时终于彻底放弃了对我的宠爱。在我还沉浸在秀儿勾画的美好幻想中时,身体就被从轮椅里提了起来,然后重重扔到地上。
  以前不是没挨过揍,但那一次真是最为可怖的一回,在拳打脚踢间我一度怀疑自己会就这样被活活打死,然后,秀儿沖过来抱住了老爹的腿。
  瘦弱的女孩没有力气去拖住一个壮硕的成年男人,但秀儿的举动确实救了我一命,因为老爹在提着她的领子把她扔到一边时,那破烂不堪的衣服根本经不住撕扯,脱落了一大片布料。
  那年秀儿十二岁,身体虽然还未发育,但稚嫩的少女之躯自有着独特的吸引力。癫狂状态下的老爹在看到秀儿仍然平坦的胸脯和那两粒微微有点隆起的蓓蕾时,眼里的愤怒一下子就变成了其它的东西。
  我没有再挨揍,却经历了我人生中最生不如死的时刻。我亲眼看着秀儿身上的衣服在老爹残暴的撕扯下四散分为成为碎裂的布条,然后那具晶莹稚嫩的肉体在蜷缩着蠕动着仓皇躲避时被老爹抱起扛在肩头,又重重摔在桌子上。
  那一下重摔让秀儿丧失了所有抵抗力,痛到岔气的她浑身僵硬着无法动弹,张大着嘴呼吸困难,眼泪不断从眼角流出。紧接着,紧闭的下体被强行分开,老爹粗大的阳具不经任何润滑地粗暴闯入,抹灭了那双水灵眼睛中所有的神采……


  七

  秀儿无法呼痛,也无法求饶,仅能发出一个聋哑女孩唯一能发出的呃呃声,忍受着老爹毫无怜惜的沖刺。她的双腿间红的刺目,鲜血染红了我的眼,也染红了往后十几年我的噩梦。
  那时的我软弱无力的可笑,离开轮椅的我仅能凭着一双手托着没用的身躯向他们爬去,在老爹狂乱又迅速的节奏对比下我慢得像一只蜗牛,弱的像一条虫子,每一次刚刚可以触到他的脚踝就被他一脚踢开,翻身,再次努力,再被踢开……最后,老爹的脚踹在我的太阳穴上,我晕了过去……
  也许我该感谢那一脚,否则,我的人生早该在那一天就崩溃。
  醒来的时候,老爹已经回他的房子睡觉,身边只有秀儿蜷缩在那里嘤嘤哭泣。她的身体随便覆盖着残破的布缕,双腿间血污白浊触目惊心,我费力地爬到她身边,伸出手去想要给她安慰,却在手指触到她手背的瞬间被她惊慌躲开了。
  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伏在地上大声痛哭起来。
  秀儿跟我说过,在她与聋哑学校那位老师见的最后一面中,老师对她说一定要好好活着,等长大了,嫁一个能好好照顾她的好丈夫,永远不要再回忆起这段日子。她对我说这话的时候,我很希望那个好丈夫就是我,可是当我趴在地上,嘴角全是眼泪和血液混杂着泥土的腥味的时候,我知道,我永远无法将她从这片阴影中带出去……
  我不记得那天我们哭了多久,只记得后来秀儿拍拍我的肩让我抬起头,然后,她伸出一只手摇摆几下,掌心向上平伸,缓缓移动到双目,下滑两次,手背贴在下巴下方,又用食指指向我,手掌再次平伸,掌心向下,缓缓抬起,食指弯曲着在另一只手掌敲了一下再伸向上方,拇指不动,四指弯动两下,双手并在一起慢慢合拢,然后,手指指向自己。
  她对我说的这句话,我永远记得,却从未做到过。
  那天之后,秀儿再没有出去乞讨,每天都留在这所破败的地方供老爹驱使差遣、发泄兽欲。老爹说那天晚上我的举动再发生一次,就会活活打死我。
  他一定不止这样跟我说过,因为在之后偶尔我回来,看到秀儿赤裸着身躯被她压在桌上或是地上,忍不住想要沖上去的时候,秀儿总是用眼神对我示意,示意我冷静,示意我不要忘记她那天说过的话。
  现在,我仍记得那句话,她却把我忘了。
  秀儿在我的指引下将我推进房间。这里其实不比外面干净多少,但她并未嫌弃,默默地收拾了床铺,然后把我推到床边,对着我用手语问道:
  “在椅子上,还是在床上?”
  她并未问我为何会懂手语,也许在现在的她看来那并不是身为一个妓女该多嘴的事。
  “离开他,跟着我!”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眼神坚定地对她比道。
  瘸子王不是体面的人,跟着我的女人也不会体面,可是我现在只想把她留在身边。
  “为什么?”
  她问我。
  “我送你去读书,给你找个好丈夫!”
  我这样告诉她,然后,她笑着摇头,脱掉了自己上身仅剩的文胸。
  时隔十几年,那里已经发育得很好,好得令任何男人见到这一对稀世珍宝都会难以自持。可是,在那一刻我被秀儿挑起到一半的欲火却全无踪影,我固执地向她寻求着一个我想要的答案。
  可是,对所有事情都顺从的她,唯独对这件事情,坚持者拒绝。
  “为什么?”这次由我问出这个问题,不等她回答,我又急促地比划,“我虽然没有他那么有地位,有权利,但是我可以给你不一样的生活,可以让你从现在的日子中逃脱出去!”
  她有点错愕地看着我,半晌之后无声地笑了起来。她说“谢谢”,然后对我说:“我已经快要三十岁了,这样的生活不会再过多久,没有力气再逃跑了。我也希望将来可以遇见一个好男人,可以接纳我的一切,但是,对不起,那个人不是你。”
  “为什么?”
  我不甘心地追问。她愣住,犹豫,最后对我说:
  “因为你和他一样,你们都是坏人。”


  八

  那时候我虽然还很小,但我知道这世上的人并不能简单地以好人和坏人来区分。可是秀儿不同,在她眼里这世界就是简单的,我是好人,老爹是坏人,她如是说。
  “如果好人为了好的目的而做了坏事,或者坏人为了坏的目的而做了好事呢?”
  我问她,她眨巴着双眼想了半天,干脆不再理我。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没有答案,只是纯粹的一时不忿所以故意刁难她而已。向我们这样的孩子,天生就注定要吃苦,无论是什么苦头,吃得多了,也就成了习惯。
  秀儿终究还是从那天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也逐渐适应了她现在是老爹的女人这一事实,在供老爹发泄完欲望被丢到一边后她也不再躲起来哭泣,而是可以坦然地穿好衣服来找我说话。
  我不知道她的内心里是否有着不为我知道的苦楚,但我有点不甘心,应该说很不甘心。如果我是好人,老爹是坏人,那为什么好人只能试着去治愈坏人逞凶后留下的伤口,却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呢?
  这个问题我同样没有答案,就如同以往千千万万个问题,为什么我生来就是个瘸子?为什么我的父母可以狠心抛弃我?为什么我没有能力保护秀儿?很多很多,都没有答案。
  有一天超子很早就推我出去,那天他抄了一根木棍,在经过一家商店的时候忽然沖上去砸碎了它所有的玻璃,然后推着我就跑。
  我们跑了很远才停下,他累得说不出话,却坐在地上哈哈大笑。
  “你知道我为什么砸他家玻璃吗?因为我女朋友跟我说,小时候跟这家人是邻居,她老被他家孩子欺负!”
  那一天我明白了,喜欢一个人,就是她曾经受过的伤害,就连她自己都不再介怀的时候,还依旧狠狠地梗在我的胸口。
  那天回去的时候我没有见到秀儿,别人告诉我老爹把秀儿卖了,因为城里有个很有钱也很有权势的人想养个水灵的小丫头玩玩。
  “嘿,别难过,日子还长着呢,总要过下去。”
  超子拍拍我的肩安慰我,意有所指。我忽然觉得也许他那么早带我出去并不只是为了砸玻璃。
  一年后,老爹再次提着我的衣领把我从轮椅上提到半空对我嘶吼怒骂的时候,我用手里的刀片划开了他的喉咙。
  这当时他从脖子里喷出很多血,喷得我满脸满身都是,鲜红一片。可是,这片鲜红,远没有那天晚上秀儿双腿间的那一抹刺目。
  然后,在超子的支持下,我从瘸子变成了瘸子王。
  其实我不姓王,没人知道我姓什么,因为这样的称呼比较霸气,仅此而已。
  我以前没想过未来,认识秀儿之后开始想,等到终于想出一个未来的时候秀儿又离开了。我不知道这座仓库的其他孩子是否有关于未来的想法,也不知道一个注定受苦的孩子去想这些对不对。但是我想到秀儿说的未来,想到她说我是好人,于是决定做一些和老爹不同的事。
  其实说白了仍是乞讨,谈不上什么改革,唯一的不同是瘸子王不留人,谁想走都可以,出去继续乞讨也罢,找点别的营生也罢,只要想离开这个工厂的,瘸子王不会强留半句。
  这世上多得是不想做乞丐的人,也多得是不得已沦为乞丐的人,我能收纳他们,但是我留给他们一个幻想未来的权力。
  超子是第一个离开的人,再帮我站稳脚跟之后,他跟我说他要走,要去结婚生孩子。他说要想过体面的日子,就必须先成为一个体面的人,这和有没有钱无关。所以历任的老爹都住在这工厂里,就怕外面的日子让他们把自己是谁都忘了。
  我还没有老到要兄弟们称我一声老爹,但我知道也许我这辈子也体面不起来。那一刀在别人眼里果决而狠辣,只有我知道它迟到了很久,而那段它迟到的时光,满满地写着我的懦弱。
  我曾以为我再也没有机会弥补,但现在,秀儿就在我的面前,可是,她拒绝了我。
  我说:我是瘸子。
  她说:我知道。
  十三年后的重逢,我们都没有忘记对方,却没有再次重逢该有的喜悦。
  其实,本来也没有约定过要再见面……


  九

  秀儿把我扶上了床,固执地脱光了衣服也爬了上来,然后又固执地脱光了我的。
  我猜的没错,一对一的时候,我连个妓女也搞不过。
  她并不嫌弃我的肮脏,用舌头舔遍了我的全身,我想起周老板临走时说的那句话:“时时刻刻只把她当做一条惹人喜欢又不会叫的母狗。”
  秀儿的长发扫的我身上痒痒的,心里却痒得更厉害,我觉得这种时候我不应该屈服在她的挑逗之下,应该坚决地和她把一切都说出个结果,可是她一直没有抬头,不给我对她说话的机会。然后,在她的嘴再次含进我的鸡巴的时候,我选择了投降。
  说也奇怪,在十几年里我每每想起秀儿,除了悔恨之外都会有很多幻想,比如我成了她期盼中的好丈夫,比如我治好了她的残疾,比如我俩生了一大堆的小崽子……很多很多,却唯独没有和她在床上缠绵这件事。
  如今,我如做梦一般再次见到她,我们能做的,却也只有我从来没有想过的这件事。
  秀儿和我的第一次做爱,是在她背对着我骑在我身上,把我的鸡巴插进她的小穴的姿势中完成的。
  她的背很洁白,腰肢纤细,和肥嘟嘟的屁股有一个美得惊人的连接弧线。她的每一次起落长发都飞洒而起,每一次肉体的撞击她的屁股都会在我的小腹上弹起一波臀浪,在挺腰耸动的过程中,她的手一直在抚摸着我那双毫无用处的腿脚。
  我看着她的背,不知道此刻的她是意乱情迷还是心不在焉,我只知道有句话我已经憋在心里憋了十几年那么久。
  我也知道,她会选择背对着我,就是希望我什么也不要告诉她。
  这天我们从白天做到晚上,我都不记得我射了多少次精液到秀儿的身体里。夜里她并没有去开灯,只是在黑暗中依偎着我。
  没有光,我们就无法交流。这也许就是她要的,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两个生活在黑暗中的人。
  七三天的时间很短,我没办法只让自己沉沦在欲望里。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按住了秀儿,强迫她看我把话说完。
  “我都已经活在现在了,你还沉迷在那些过去里做什么?”
  她静静地看我比划,然后这样说。
  “因为你对我说过的那句话!”
  我不相信她真的会变成现在这样,不相信她真的已经无所谓。因为我知道,一个无所谓的人,根本没有必要去逃避。
  秀儿怔怔看着我,眼里的光又闪烁了些,但终究还是被她抹去。
  “我跟你说过什么?我忘了。”
  如果你忘了,为什么可以第一眼就认出我是瘸子?
  如果你忘了,为什么要对我说的话百般躲避?
  如果你忘了,为什么刚刚的一刻我仿佛又看到了十三年前的你?
  这些话,我全都没有对她说出,因为她说完那句话就穿起衣服跑了出去。我是个没人帮忙连上个轮椅都困难的残废,看她受苦,却无力阻拦,十几年来从未变过。


  十

  我终于把自己的身体挪到了轮椅上,出去的时候却没有看到秀儿,只有几个兄弟不怀好意地趴在一扇门上偷听。
  那扇门是断手的房间。
  看到我出来,那几个人讪讪地散开,其中一个人还在门板上敲了敲,朝里面喊了一句“断手哥,老大起来了,找你呢!”
  我没有要找断手。但是,瘸子王不留人的规矩下,这些年我身边除了断手并没有其他的心腹,反倒是他爱赌也爱喝酒,无论是新来的还是以前的兄弟都熟络的很。
  有人说过:瘸子是王,断手是皇。但我不在意那些,因为我们是兄弟,不存在什么王,什么皇的。
  屋子的门过了一会打开,断手一边系扣子一边从里面走出来,走到我身边,若无其事地问了一句:“大哥你找我?”
  “谁在里面?”
  我想起了周老板走时候对我的劝告,但仍是无法让自己的声音温和起来。
  “一个婊子。”
  断手回答。然后,秀儿从里面走了出来,面色潮红,衣衫不整。
  “他妈的,忘了这婆娘听不见了!”断手啐了一句才跟我解释,“老大,你只说不让弟兄们去碰她,可没说她一大清早来敲我的门,我也要把她赶出去啊!”
  这是你的选择吗?十三年前我让你死了心,十三年后你也要我心死一次吗?
  我看向秀儿,她对我甜甜一笑。
  “没事了,我就想跟你说一声,也跟大伙说一声,这三天,这个女人,只要她愿意,你们随意吧。”
  我说着,转动了轮椅的扶手。你要这样,我就给你这样,但是……
  “我靠!真的?”
  断手欣喜地大叫了一声,几个兄弟的喜悦之情也溢于言表,有两个甚至直接就跑到了秀儿的身边,似乎是想抢个头香。
  “真的。咱们兄弟,命都连在一起了,女人算什么?”
  我很少跟兄弟说这种话,这一句却是发自肺腑。瘸子变成瘸子王,全都是因为秀儿。如今为了留住秀儿,这一切也皆可抛弃。
  “嘿,老大你可真仗义,老子没看错你!我跟你说啊,我早就说你搞过的女人下面绝对松不了,我刚可又试过了啊,真他妈紧,就跟昨天没被你日一样……”
  断手的声音每一个字都是刺,我没有理他。决心下得容易,但是当转身的时候看到一个家伙把他的脏手放在秀儿屁股上时,我仍是不自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三天时间,晚上,秀儿陪我,白天,她穿梭于一个又一个的房间。
  过几天护身符就会送来,有了这个,兄弟们暂时也不必去乞讨,有的是时间享受。只是,他们并不知道,现在他们从秀儿身体上得到的,是三天后被我送去鬼门关的补偿。
  秀儿每次回来的时候身上都肮脏不堪,小穴里积攒着怎么也掏不完的精液。她留下时带了不少的避孕药,似乎对经历的这一切早有准备,这样让我更加好奇她这些年的生活。
  “没什么特别的,就跟以前一样,被人操呗。”
  她的表情平淡得令人心冷,就如同她吃药的动作娴熟得令人心冷一样。
  “你不怕染上病?”
  我忍不住问她,有点讽刺。
  “染上就染上了,我未必比你们干净。”
  她回答。
  我忽然有一种这个女人正在毁掉自己的感觉。我不相信一个经历了同样的日子十三年还依然完好的女人,从一开始就抱着这样的想法。
  十三年里,再后悔的瘸子王也没想着要毁了自己,除了再见到秀儿的时候。


  十一

  三天很短,也很长。无论如何,终于还是到了再见到周老板的时候。
  “这么说吧,这三天里小凤仙把我伺候的很满意,把兄弟们伺候的也很满意。周老板开个价,不管多少钱,这女人我们要了!”
  三天前我说这样的话弟兄们大概会拼死反对,但三天之后,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
  “王老板,我以为我上次说的话你听进去了。”
  周老板脸色阴沉,眼里却似乎没什么怒气,这让我觉得也许事情的结果不会那么坏。
  “周老板,上次你说的话我可是一个字也没漏。你说了,有人爱江山,有人爱美人,叫花子自认不是打江山的料,所以在座的都是爱美人的人,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能出席今天场合的人并不多,但比起周老板和他带的那两个人,齐声大吼一下也算得上是声势浩大。但也仅此而已,他身后的力量无边无际,我却已经把所有东西摆上了台面。
  我的心是冷的,但兄弟们脸上的表情都很热。我该庆幸他们都很蠢,都很享受这种和白道叫板的豪气,也许会有人想到结果,但改变不了什么。
  “王老板,我只问一句,咱们的生意还做不做?”
  “小凤仙留下,生意照做。小凤仙带走,周老板另找高明!”
  一句话,把双方都逼到了死路,我的手死死按在轮椅扶手上。
  “还有第三条路吗?”
  周老板环顾了一圈,表情却不似刚刚那样冷峻。
  “第三条路,你我都不想走。”
  我向他冷笑。
  “我觉得,还是选第三条路吧。”
  王老板叹息了一声,背过身去。
  他的话有很多我不明白的地方,他的行为也让我觉得蹊跷,但我知道事情已经进展到最坏的方向,所以我的手从扶手下面抽了出来。
  这把枪是断手帮我搞到的,说是有一天万一他不在身边我还可以有个防身的能力,这些年一直没有用过,除了断手,没人知道它的存在。
  我知道一旦开枪,事情就再也无法挽回,丐帮的弟兄,还有我,都会面对一条不归路。但是,十三年的时光,在这三天里才终于有了意义,只要能保住秀儿,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我不爱江山,也不爱美人,我只爱秀儿。
  可是,我的枪没有抬起来。
  秀儿的手推开我的时候,我的手才抬到一半,然后就连同轮椅一起倒在地上。那道致命的刀光也因此而在她洁白的藕臂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
  那一个瞬间我忽然明白了很多事,但是又来不及去细细想清楚。因为断手的刀很快,秀儿那一推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只给了我让我知道一点事情的时间而已。
  我曾无数次看过断手与人斗殴,也无数次惊叹于他用刀锋划开对方肌肤时那种精妙和霸气,可是直到今天,我才切实地体会到那把刀带来的更深层次的东西:寒冷、恐惧。
  也许,还有一点欣慰吧。
  虽然我知道如果不是事先就得知断手要发难,凭秀儿的速度绝对是赶不及在他动手前推开我的。但我也知道,即使是那天晚上,她也没有如此刻般哭得那么伤心过。
  面前的画面逐渐有点模糊了,依稀看得到周老板沖到秀儿面前狠狠给了她一耳光,然后沖着她怒吼着什么。我虽然听不到,但我很想骂他一句傻逼,她是个聋子,你吼她有什么用?
  不过,也无所谓了,寒冷随着血液流出体外,在我眼前绘出一片鲜红。我仿佛又看到那天晚上秀儿腿间触目惊心的血,还有那天她拍了我的肩膀,对我摆手,掌心向上平伸,缓缓移动到双目,下滑两次,手背贴在下巴下方,又用食指指向我,手掌再次平伸,掌心向下,缓缓抬起,食指弯曲着在另一只手掌敲了一下再伸向上方,拇指不动,四指弯动两下,双手并在一起慢慢合拢,然后,手指指向自己。
  她说:不要哭,等你长大了,就能保护我了。

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25:30

  第十四篇:【梅兰菊竹之李春梅】作者:a84706977

  夕阳把整个村庄染成了一片金黄,静静的湖水在微风的调戏下偶尔波光粼粼。村庄也正因为这个美丽的天湖来命名——天湖村。
  此时村庄里的家家户户都炊烟袅袅,唯独有一家的写着“陆宅”的破旧院子里,聚集了很多村民,村民们有老有少,不过全部都为男性。他们早已备好了酒菜,却没有一个人碰他们眼前的餐具,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贵宾。只见村民们在低声聊着什么有趣的事情,偶尔发出几声哈哈大笑。
  此时一辆黑色的帕沙特缓缓的驶进了院子,停了下来,围在桌子前的村民马上往轿车这边聚集过来。每到周五傍晚,这一幕都会重演。
  车门打开,下来的是一对夫妻。男的长相丑陋,有点像毕姥爷。而女的却是面色红润,体态丰腴。他们就是这“陆宅”的男女主人——陆武男和太太李春梅。
  陆武男下车后,打开了后备箱,村民们把他为得水泄不通,搂着他的肩膀的、抢着跟他对话的、忙着帮他把后备箱的东西提出来的,让陆武男表面应接不暇,可心里却笑开了花。自己每周都会回来两天,可是村民们每次都那么热情客气,这待遇比村长的好多了。可……村民们的笑容却显得有些诡异。
  其实后备箱里也没什么,只是些便宜的糖果饼干和一些散装的自酿米酒。
  而这些带给村民的礼物却不是陆武男买的,其实连车都不是他的。他只是受他老板高大帅的安排,每周都要带些礼物回来看望村民,每次回来看望村民的这两天,高大帅都给双倍薪水。当然礼物远不止这些……
  在陆武男和村民们拿东西的时候,车的另一边李春梅也下车了。村民们一样把李春梅围得密不透风,大家都嫂子钱嫂子后的叫着,问长问短。在陆武男眼里,村民们是因为尊重他,所以也会尊重他的夫人。可是,这,仅仅是陆武男的个人看法。
  李春梅下车后,村民们表面嘘寒问暖,实则对她上下其手。
  李春梅车门都还没得及关,高傲的乳房和俊俏的屁股早已布满了村民的手。李春梅一边被村民们摸着揉着,还要一边回答村民们的嘘寒问暖,让在后备箱拿东西的丈夫不会发现异常。
  更有急色的年轻村民直接把手申进李春梅的裙子里面去,想直接袭击眼前这位美人的小穴。
  只见李春梅脸上一变,差点就站不稳了,还好村民们早已把所有的手都放在了她的身上,扶乳房的扶乳房,扶屁股的扶屁股,这才导致没发生什么异常状况。
  村长刘建军是个暴脾气,一下把那小子拖出来,直接一脚就踢他个狗吃屎。
  陆武男见发生状况,过来询问:“老刘,又怎么了?刘文这小子又犯什么事了?”
  大家见陆武男过来了,纷纷收手,而李春梅只是淡定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他们的熟练程度,这种事应该经常上演。
  村长反应也快,怒骂到:“这小子,在学校不学好,还天天想问老子要钱,老师天天打电话来说他抽烟翘课。要是这混小子有你家泽男一半懂事就好了,亏你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怎么不学学人家?”
  陆武男见状,安慰到:“好了好了,孩子还是要慢慢教的嘛。他读书不行,可能以后在其他领域有一番作为呢?先吃饭。”
  虽说嘴上这样,可心里却开心极了。刘文比陆泽男大一岁,可能因为母亲早逝,从小就一副混混样。陆武男也希望自己的儿子泽男别太靠近他,怕他影响到泽男,可是泽男却把刘文当作最好的朋友。
  李建军边就坐边骂骂咧咧的:“人家泽男周末还在补课,你呢?早早就跑回家了,你不是翘课是什么?”
  陆武男见李建军怒气未消,举起酒杯:“来,大家先干了这杯,其他的事就先别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嘛。”
  李建军见陆武男举起酒杯,赶忙陪着笑也举起酒杯,同桌其他的七个村民也都举起了酒杯,大家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李建军放心酒杯,摆明妒忌的说:“你老陆倒是儿孙自有儿孙福了,大女儿夏兰早早的就和高大帅的儿子高副帅定了娃娃亲,现在都结婚了。二女儿秋菊现在又在外面读大学,听说也有男朋友了吧。”
  陆武男:“好像秋菊是和一个叫程仁的处对象了,我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样。”
  李建军:“你看,我没收错风吧。你小女儿冬竹又进了施拾一老师这个班了,这可是全县城的尖子班,你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陆武男一脸神器的笑了笑:“对,去年就进了。”
  如果他知道他女儿冬竹能上全县的尖子班和成绩没有任何关系,而是他妻子被施拾一老师压在胯下一个星期换来的,他还能否笑得出来?
  陆武男被连连戴高帽,连连碰杯,越喝越高兴,不知不觉已经有几分醉意,感觉膀胱快爆炸了,起身准备去上厕所。
  刘建军见状,赶忙叫到:“刘文,快陪你叔去尿个尿,免得他偷偷抠喉咙把酒给吐了。”
  陆武男卷这个大舌头:“什么屁话?我会吐?喝趴你们我都还清醒着呢!”
  说着就搂着刘文的肩膀走了,而刘文,只能很不情愿的跟着陆武男去尿尿了。
  陆武男前脚离开,本来正在喝酒聊天的村民们都安静了下来,一个一个起身走到了李春梅的身边。
  而坐在李春梅旁边的刘建军早已把手伸进了李春梅的衣服里探索,其他村民见状纷纷加入其中。有的马上嘴对嘴的和李春梅接吻,有的伸手进裙子里面摸李春梅的小穴。可是人多位置少,很多村民摸不到重要部位的,只能摸摸李春梅的腰和那肉棒出来蹭蹭李春梅的腿。
  这可苦了李春梅,自己的丈夫正在屋后面小便,自己却被这帮村民弄得娇喘连连。虽然已经派了刘文跟着丈夫过去,可是还会担心丈夫听到这里有女人的喘息。
  刘建军把大家喝开:“急什么急,等等你想怎么玩不行?每个礼拜这个骚货都会送上门给我们操,还怕没得玩?给你们玩个新鲜的,看着!”
  村民们都把手松开,等着村长发号施令。
  刘建军狠狠的捏了两下李春梅的乳房,说到:“来,把裙子撩起来,把内裤脱下,让我拔两根阴毛玩玩。”
  李春梅乖乖的把裙子撩起,退下内裤。
  刘建军摸了两下李春梅的小穴,挑了两根比较粗的阴毛,用力的拔了下来。虽说疼得两腿直打抖,可是小穴的淫水却比刚才的多了起来。
  刘建军一手拿着这两个阴毛,另一只手摸向了李春梅的小穴,说到:“贱货!是不是拔你毛呢觉得很爽啊?怎么突然那么湿?”
  李春梅双眼迷离,羞耻的点了点头,还不自觉的自己捏了一下自己的乳头。
  屋后传来了刘文的声音:“叔果真是说到做到,没有吐,我现在就回去告诉他们!”
  大家听到声音都坐会了原位,李春梅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硬生生的把自己从淫娃荡妇拉回了贤妻良母的状态。李春梅则赶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装作低头吃饭。
  刘建军把刚拔出来的两根阴毛放到他的烟盒子内,等陆武男入座时,把装有李春梅阴毛的烟盒子扔了过去,说:“先抽根烟提提神,抽完我们再继续。”
  陆武男打开烟盒,刚想拿一支烟出来,却意外发现了栖息在烟上的阴毛。他连烟斗没来得及拿,大笑着把这两根阴毛拿出来给大家看。
  陆武男:“哈哈哈哈,大家看看,老刘你干过什么来了?这两根毛,你可别跟我说是头发,傻子都知道,没有长这样的头发。哈哈哈哈。”
  村民大头接过话:“是哦,不但不是头发,而且还不是男人体内出来的哦。”
  大头说完之后用余光瞄了下真正吃饭的李春梅,此时的李春梅早已面红花粉,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陆武男:“哦?难道最近老刘搞了哪家的骚货?”
  村民老黑接过话:“哈哈,老早就搞上了,那骚货真是骚得不行,老刘一个人都喂不饱她,老是要来找我们帮忙才行。”
  陆武男听说后笑的合不拢嘴,村民们也跟着呵呵的笑着,只是他们的笑容都非常诡异,而他们都会时不时用余光打量一下刚才已经面红花粉的李春梅。
  只见李春梅眉头紧锁,双腿合得紧紧的在来回摩擦,时不时发出一声细微的喘气。
  大家讨论说完黄段子后,陆武男发现妻子呼吸有些急促,问:“怎么了?不舒服?”
  李春梅好像突然惊醒般:“没……没有啊,可能今天有些累了,又喝了点酒,等等休息一下就好了。”
  陆武男听闻:“刘文,把你婶扶到房里去休息一下,你婶又点累了。”
  刘文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假惺惺的走到李春梅的旁边:“婶,我扶你进房休息。”
  刘建军见了这一幕,赶忙喊到:“来,我们继续喝,女人和孩子可以去休息,你老陆可不行,你不是要把我们喝趴下吗?来!”
  院子里有热闹了起来,当然,热闹的也不只是院子,还有陆武男的卧室内……
  刘文把李春梅扶到卧室后,把李春梅按扒在床上,掏出肉棒把她的裙子翻开,直接就刺进李春梅的花心深处。
  而李春梅被挑逗了那么长的时间,突然直接下体得到了满足,失声惨叫——“啊”!
  李春梅被自己的叫声吓到了,情欲旺盛间已然忘记了丈夫还在院子内喝酒。急忙把枕头拉过来,把自己的嘴堵住。
  外面听到叫声,第一个反应起来的是刘建军:“怎么了?你小子做事小心点!”
  刘文大声应到:“没事,有只老鼠,我会把赶出去的。”
  刘建军宽慰到:“也是,这屋每个星期才回来住一次,有老鼠进去也正常,让那混小子把老鼠赶出来好了,我们继续。”
  此时陆武男也喝得晕晕乎乎了,也跟着点头称是,气氛还是一贯的融洽。
  卧室内她的老婆李春梅可惨了,被刘文连续高速抽插了一百多下,爽得高潮连连,可是一声也不能叫出来,只能用枕头捂住自己的整张脸,不让自己的呻吟传到外面。
  此时的刘文也正实了陆武男刚才所言——刘文读书不行,可能在其他领域会有一番作为呢?
  这个领域就是他的电动马达腰和17厘米的坚韧炮筒,可是,这个不为人知的技能却扎扎实实的用在了他老婆李春梅的身上。
  刘文虽然肉棒坚硬,可是血气方刚。在没有任何缓冲的情况下,连续抽插了一百多下,把精子如数的射进了李春梅的体内。
  在看趴在床上犹如昏厥的李春梅,上衣根本就没乱。只是裙子被翻起,屁股上有几个爪痕,下体凌乱不堪,乳白色的精子在慢慢的往外冒。
  “啪”!刘文拍了一下李春梅的屁股
  刘文:“骚货婶婶,起来帮我清理一下鸡巴。”
  看李春梅还是一动不动,又狠狠的扇了两巴掌她的屁股:“骚货!起来把我鸡巴吃干净!”
  李春梅把脸慢慢移开枕头,呼吸还着急促,有点呆呆的看着刘文,时不时还打个冷战。
  刘文:“刚才操得你爽不爽?”
  “嗯”
  刘文:“还想要吗?”
  李春梅羞耻的点了下头。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到了李春梅的肥臀上:“那还不快点来帮你儿子的好朋友把鸡巴吹硬?”
  李春梅扶着床边慢慢的爬下床,跪在了刘文的胯下,把头埋在了刘文的双腿之间。
  大约过了两分钟,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整个屋子就只有吸允肉棒的“呲呲”声。
  很快,一堆凌乱的脚步声正在慢慢靠近这个卧房。所有刚才在酒桌喝酒的村民都进来了,唯独不见李春梅的丈夫陆武男。
  村民大头首先进入房间的,映入眼帘的是李春梅跪在刘文的胯下,认真的吸允着肉棒。刚才在外面憋了那么久,又看到这一幕。大头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把李春梅提了起来,掏出愤怒的肉棒顺势而入。
  其余的人也陆陆续续的进来了,刘文也意识到,自己享受好朋友老妈的服务也要暂时告一段落了。
  果然,刘建军发话:“你小子已经爽了一炮了,你先出去看着那‘绿王八’,等等你再进来多操一次。”
  刘文乖乖的放开了李春梅,肉棒拔从她嘴里出来的时候还‘啵’的一声。
  刘文刚腾出地方,马上就有村民补上了他的位置,直接把肉棒插进了李春梅的喉咙里。
  可惜刘文刚被吹硬的肉棒,心里暗骂:“这个‘绿王八’还说自己酒量有多厉害,那么快就被灌趴下了,要是再给我几分钟,屁眼我都可以玩了。”
  刘文出到了院子的酒桌前,拍了一下陆武男的后脑勺。
  只见陆武男趴在酒桌上呼呼大睡,对刘文的羞辱毫无反应。
  刘文坐到了陆武男的旁边,点了一支烟,掏出手机看AV来解闷。可是屋内的欢声浪语让他根本没办法把注意力集中在AV身上。
  性爱狂欢才刚刚开始……
  屋内李春梅,早已是三洞全开,乳房乳房的形状一直在变换。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一只只大大的手掌盖住了。
  村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在李春梅的体内射精,好让下一个人可以接上,就像超市促销打折时候结账一样。
  李春梅则被搞得面红耳赤,高潮连连,亢奋到了极点。现在的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想得到更多的肉棒,强壮的肉棒。
  李春梅之所以被开发得那么淫荡,那就要从头说起。
  在八十年代初期,万物生长,物资充足。人口也开始快速增长,很多货物开始流通。
  那时高大帅的父亲高宜有眼光独到,打算建立一个货运公司。
  陆武男的父亲陆武功和高大帅的父亲高宜有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两个人一拍即合,合伙搞起了货运公司。
  其他村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笑话他们。都包田到户了,不用心让自己的农作物更高产,跑去拉什么货,你们懂不懂路?
  可是两年过去后,以前笑话他们的村民们都不敢吱声了。陆武功和高宜有的货运公司做得风生水起,很快就在县里买了一块地,起了一栋三层洋楼。连村里的老宅也重新起了两层的洋楼,还在门口挂了一个气派的牌匾——陆宅。
  陆武功发了家之后,正好碰到陆武男升初中。费尽心机把儿子陆武男的户口迁了出来,让他在城里读书,以后就是城里人了。
  可是陆武男并不是读书的料,浑浑噩噩的读完初中之后就在社会上游手好闲了。
  陆武功看见儿子无所事事,想让他安定下来。所以托人回隔壁村说媒,把隔壁村里最漂亮的,又和儿子陆武男同龄的李春梅取了回家。又帮儿子在公司里挂了个闲职,算是幸福美满了。
  很快,陆武功就儿孙腰膝,一家人其乐融融。
  可是货运公司却越来越多,竞争也越来越激烈,公司的状况也从盆丰钵满到了只能勉强维持的地步。这时候高宜有找陆武功商量,想把公司卖了,然后转行做外贸。
  可是陆武功却不想再冒风险,自己一家那么多人指着公司吃饭,儿子又什么都不会。高宜有家就一儿一孙,儿子高大帅又争气,跑业务管理通通都行。结局是不欢而散。
  后来高宜有决定把公司股份全部低价卖给陆武功,自己把资金抽出去搞外贸。陆武功也愿意收购,反正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公司虽然不比以前,可是还是有微薄的利润的。
  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不懂改变就只能灭亡。因为所以东西的成本都涨了,市场竞争有激烈,其他公司纷纷裁员。而陆武功的一帮开国元老不单没有裁员,反而介绍自己的子女进公司工作。没多久就入不敷出,公司破产了。
  原本已经拿了一大笔的钱出来买了公司的股份,在公司入不敷出的时候又强称了几个月,就算是地主家也没余粮了。
  就在这个多事之秋,陆武功打病了一场。三个孩子还在读书的还要钱,老的看病也需要钱,而陆武男却什么都不懂,家里一下陷入了经济危机。
  最后李春梅提议,回天湖村种地,虽说辛苦,可是能缓解一下现在的困境。可是村里的土地已经全部重新整合,他们的户口都迁到城里了,村里已经将他们除名了。
  他们决定回村里求求情,看看能不能拿点地回来自己种。可是陆武男跑了几次都是无功而返,一直没有正面答案。
  这次,陆武男因为扭了脚,让老婆李春梅再去问问村里的情况。
  李春梅到了村委会,和陆武男来的时候待遇完全不同。陆武男来的时候大家都是躲着他,而他老婆李春梅刚到村委会坐下,大家就像苍蝇一样围着她团团转。
  话说这也不奇怪,李春梅虽说农村出身,但本身五官端正体态丰腴。而且长期在城里养尊处优,在村民们看来,这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可当李春梅提起想让村里给回老公原来那四母地的时候,大家都默不作声了。只有村长刘建军眼里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把大家支开,单独和李春梅谈。
  刘建军打起了官腔:“你这个情况嘛,不好弄。人家土地都重新整合了,你让村里再把土地拿出来给你,村民们不同意啊。”
  李春梅急得快哭了:“村长,你就帮帮我吧,现在我家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刘建军装出一副考虑的样子,良久以后,说:“也不是没办法,看你肯不肯牺牲了。”
  李春梅大惑不解:“牺牲?我能怎么牺牲?”
  刘建军:“其实村里的事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还有村支书和会计。其实他们都看上你很久了,只要你好好陪陪他们,我想你的事很快就会有着落了。”
  李春梅一下子明白了,脑子一片空白,什么话也答不上来。
  刘建军见状,说:“你自己回去好好考虑清楚吧,我可以等,但你想想你家的情况,你还能等么?”
  刘建军从办公桌起身,走到对面李春梅的后面,轻轻的拍了拍李春梅的肩膀:“怎么样,你家的命运都在你手上捏着呢。”
  李春梅眼里的眼泪开始打转,转过身恳求到:“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刘建军把手放在了李春梅的肩膀上:“真的没有办法了,不用再想了,一家老小的,你就忍心让他们饿死?”
  正当李春梅陷入疯狂的思想斗争的时候,刘建军的手已经慢慢的往下移动,脸也慢慢的贴近李春梅。
  当李春梅清醒过来,发现异常的时候,为时已晚,她的嘴已经被刘建军的嘴堵得严严实实了。刘建军一边激烈的亲吻,一只手抓住李春梅,另一只手狠狠的揉捏李春梅的乳房。
  吻了一阵后发现,李春梅已经不再挣扎,而且开始迎合刘建军的动作。刘建军大喜,三下五除二的把李春梅的裤子脱了下来。把李春梅扶坐在办公桌上,掏出大肉棒对准李春梅的肉穴,全根尽末的差了进去。
  自从家里落魄开始,李春梅已经好久没有得到丈夫的疼爱,小穴也收紧了好多。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大肉棒,下体犹如被撕裂般的疼痛,失声惨叫:“啊!慢点,轻点。”
  刘建军可不管眼前这位美人妻的感受,一直以强有力高速度的状态抽插。
  李春梅怎么也是生过四个孩子的人,很快的就适应了这庞然大物的肆虐。仅仅过了几秒钟,惨叫变成了浪叫:“啊……轻……轻……哦……慢……”
  面对这犹如山洪爆发的快感,李春梅一发不可收拾,好像小便就要忍不住了一样。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刘建军的衣服,小穴里的淫水跟着肉棒的节奏喷涌而出。
  就这样抽插了百余下,刘建军把多年来积攒的精子全部射进了李春梅的子宫深处。
  等到刘建军把肉棒拔出来,穿好裤子以后。躺在办公桌的李春梅还在大口大口的喘气,身体每隔几秒都会颤抖几下,还没从高潮的余温退却出来。
  刘建军看到这样的情形,他知道,这个美人妻以后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刘建军把裤子递给了李春梅,李春梅接过裤子刚要穿,才发现,自己还没穿内裤,就问:“我内裤呢?”
  刘建军淫邪的笑了笑:“内裤我就留给我做纪念了,如果你再不把裤子穿好,我就让你光着屁股回去。”
  李春梅只好把裤子套上,慢慢的爬下了办公桌。
  刘建军一边抓着李春梅的乳房一边说:“明天你就过来,我把手续和材料准一下给你签字就行了。”
  李春梅一边试图阻挡着双强有力的大手,一边整理衣服,忙得不可开交。
  就在李春梅歪歪扭扭的走出门口的时候,刘建军不忘提醒一句:“明天记得穿裙子来,还要把最性感的内衣内裤穿来,懂吗?”
  李春梅听到这里脸一下子就红了,看了看刘建军,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在回家的路上,可苦了李春梅。没有了内裤的遮挡,汽车又在乡村的小路上颠簸,体内的精子不断的溢了出来,搞得下体黏黏稠稠的。还好穿的是黑色裤子,不容易被人发现异样。可是回想起刚刚那一幕,下体又开始慢慢变得不安分了起来。
  第二天李春梅在镜子前仔细的打扮,挑了一套黑色蕾丝边内衣裤和一身淡黄色到膝的连衣裙。好像是少女出去会情郎一样,含羞带笑、心神荡漾、满怀期待。
  儿子陆泽男看见妈妈的这身打扮,直夸妈妈好漂亮。
  正因为自己儿子的提醒,李春梅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精心打扮?难道就因为刘建军的一句话?
  接着她宽慰了一下自己——不是,我是为了我的家人才这样。
  当她到了村委会的时候,看见三个村干部已经在等着她了,办公桌前面摆着的正是她和丈夫日思夜想的手续。
  刘建军见到李春梅来了,连忙其实到门口迎接。把李春梅迎进门之后,顺手把门给反锁了。
  刘建军强硬搂着李春梅的腰:“小宝贝,你可让我等着急了,来,文件手续已经准备好了。”
  李春梅看见还有其他人在,虽说已经知道今天逃脱不了了,可还是很不自然的想摆脱刘建军的搂抱。
  刘建军搂着李春梅走到办公桌前面的时候,其他两人眼里已经放光了。不,正确的说,兽欲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从眼睛里喷出来了,恨不得马上就把李春梅扒光,就地正法。
  李春梅坐下,拿起笔签了字,她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刘建军把手搭在了李春梅的肩膀上:“字也签了,答应我是事情现在就要兑现了哦。”
  李春梅一惊,虽说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甚至是满怀期待。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之后,她还是有点猝不及防。她连连想摆脱刘建军的手臂,可是越挣扎刘建军就楼得越紧。
  村支书大头看了看李春梅,拿出了一个印章,对李春梅说:“这份文件虽然存在已经签字,可是他忘了盖印章了,没有印章这可是没有效的。”
  李春梅像被重重的击了一棒,一下定住在座位上了。
  刘建军把手松开,说:“现在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来,看看你有没有听话,把裙子撩起来,看看内裤是不是很性感。”
  李春梅用哀求的眼神在看着刘建军:“能不能不这样……”
  大头晃了晃手里的印章:“快点吧,只要你是听话的,这份文件会马上生效。”
  村会计老黑把李春梅扶起:“来,站到这里来。”
  刘建军发出命令:“好了,现在撩起裙子吧。”
  李春梅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巍巍颤颤的把裙子撩了起来,露出黑色蕾丝边的内裤。
  刘建军兴奋道:“果然是非常听话,奶罩呢?”
  李春梅的脸已经红扑扑的了,慢慢把裙子继续往胸口上提,露出的同套黑色蕾丝的奶罩。
  三人兴奋的感慨到:“真漂亮!果然是个尤物。”
  刘建军咽了咽口水:“就这样提着连衣裙走过来。”
  李春梅慢慢的挪到了刘建军的身旁,同时下体也出现了酥麻的感觉。
  刘建军突然把手申进李长春内裤里摸了一把,这让李春梅条件反射的想用手挡住他的进攻。可是她能做的,只是拉着刘建军的手,却不能抵挡刘建军对自己下体的蹂躏。
  刘建军一边扣一边说:“你还真是骚货,就让我们看一下而已,就已经湿成这样了?”
  李春梅用力的摇了摇头:“不……不是……”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嘴巴已经被早已按耐不住的会计老黑给堵住了。而村支书大头看见老黑都上了,慌忙丢下印章,朝李春梅的奶子袭击过去。
  经过刚才的一番挑逗,李春梅已经是蓄势待发的状态,而三个村委会领导也已然是严阵以待。
  刘建军把肉棒掏出来伸到了李春梅在嘴边,可仅有的一丝理智告诉李春梅,不可以这样做,因为自己的老公也没享受过她的这种服务。李春梅虽然被弄得娇喘连连,可是却不断的把脸别开,不让刘建军的肉棒碰到自己的嘴。
  老黑直接提枪上阵,把李春梅的内裤拨开,全根覆没的插进了李春梅的小穴里。
  李春梅面对这突然的充实感——啊……
  刘建军顺势把肉棒塞进了李春梅的嘴里,享受这大美人柔软的口腔。而大头则把李春梅的乳罩给退下,狠狠的蹂躏其双乳。
  不知道是憋太久了还是李春梅的诱惑力太强了,没几分钟,老黑就在李春梅的体内射了。老黑射完之后还狠狠的在李春梅小穴内抽插了几下,才让出了位置。
  大头等着一刻已经很久了,老黑前肉棒出,大头马上后肉棒进,以缝纫机的速度在李春梅下体来回冲撞。在那么高强度的冲撞之下,很快大头也在李春梅体内缴枪了。
  李春梅下体不断被不同的肉棒强有的抽插,淫水四溅、高潮连连。可是她的嘴巴只能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
  刘建军注意到,每当李春梅后面的人准备射精前,李春梅吸他的肉棒吸得最紧,当后面的人射精后,李春梅就会像虚脱一样软下来。
  终于轮到刘建军了。可能刘建军昨天已经射过了一炮,今天他似乎并不着急。他把已经犹如一滩烂泥的李春梅缓缓放下,让她躺在办公桌上,大腿张开。慢慢的,李春梅的下体缓缓溢出白色的液体。刘建军不紧不慢的拿出村委会唯一配备傻瓜相机,把这淫荡的一刻保存了下来。
  当听到照相机‘咔’一声的时候,李春梅下体的精液突然加速流出,好像被她体内另一股力量顶出来一样。
  接着刘建军捏住了李春梅阴核,而老黑和分别把玩着李春梅的双乳。很快,刚从高潮的余温中退下了李春梅,又被挑逗得意乱情迷。
  刘建军把肉棒缓缓插入,只插到一半又抽出来。周而复始的这样抽插了几分钟,能很明显的看到——每次插的时候,李春梅总会屁股微微顶起,腰上的肌肉会紧绷。
  刘建军知道火候够了,问:“骚货,想不想让我插深点?想不想让我插快点?”
  李春梅还是娇喘着,并没有回答刘建军的问题,只是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刘建军故意往里插深一点:“回答我!”
  李春梅以为刘建军开始发动总攻了,挺起屁股绷着腰想要迎合,可是刘建军有拔了出去,不再深入。这次把李春梅搞得欲火焚身,欲罢不能。双手不断的抓老黑和大头的衣服,屁股拱起的频率越来越快。
  刘建军继续问:“想不想!?”
  李春梅犹如崩溃般,小声的嗯了一声:“想……”
  刘建军狠狠在撞了一下李春梅的阴到深处:“想什么?大点声。”
  李春梅仅存的一点羞耻感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震了个粉碎:“想……啊……想插……插深点……”
  刘建军目的已经达到,全力开火。而刚才已经射过一次的老黑和大头,看到这一幕,已经做好了第二轮进攻的准备。真正的大战正式拉开序幕……
  当李春梅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身上的内衣内裤都已经被他们瓜分了,自己只披着一件单薄的连衣裙回家。当然,和她一起回家的,还有一份已经生效的地契文件。
  陆武男看见李春梅走路姿势有点怪异,问了一句。可当他看到李春梅手上的这份文件时,兴奋的把李春梅抱进了怀里,对着李春梅亲了又亲。然后他把文件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高兴得直咧嘴。
  可惜她抱李春梅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李春梅是真空回来的。他亲李春梅的时候更没有发现,李春梅身上和嘴里,都是男人特有的味道……
  很快,他们紧锣密鼓的安排着相关事宜,买肥料、买种子、翻地……
  可是,很快陆武男就发现,自己根本不是种地的料,这实在是太累了,累得实在是动也不想动,更别说和李春梅翻云覆雨了。
  刘建军好像发现了陆武男的难处,召集人马,每天都帮陆武男干得热火朝天,大家也开始和陆武男称兄道弟。不过……这属于‘襟兄弟’。
  在外人眼里,大家都觉得奇怪。为什么陆武男那么多年没回来了,人员还那么好?大家除了帮他家工作分文不取,还每天自备酒菜,和陆武男喝个天翻地覆。
  只有局内人才知道,真正的节目是从陆武男烂醉如泥的时候才开始的。
  很快,因为刘文在学校犯了事,学校要求刘文退学。刘建军为了儿子刘文能继续上学,找到了高大帅帮忙。可高大帅每次都是含糊其辞,模棱两可。为了巴结高大帅,刘建军把李春梅的风骚事讲给了高大帅听,还把照片也给了高大帅。
  高大帅和刘建军一起去了陆武男的家里,也参加了一次难忘的‘酒席’。
  第二天,陆武男被电话吵醒了:“喂?谁呀?”
  电话那头:“老陆,我,高大帅。”
  “哦,原来是高老板,有何贵干?”
  电话那头:“我知道你不适合在村里混,你去种地简直就是大材小用嘛,你来我公司上班,我给你当个经理。”
  陆武男大喜过望:“真的?”
  电话那头:“真的,现在马上来签合约。嗯……”
  陆武男挂了电话后——奇怪?为什么那边好像有女人的叫声呢?管他呢。
  陆武男精神抖擞,准备起身梳洗。本想让李春梅给他准备好衣服的,可奇怪的是,他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就是不见自己的老婆李春梅。
  陆武男荣光换发的走进了高大帅的公司,底气十足的点名要找高大帅。前台把他带到了董事长办公室门前,敲了下门:“董事长,陆武男已经来了。”
  里面窸窸窣窣了一阵:“进来。”
  陆武男进到办公室,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很大很宽的办公桌,可是办公桌上的文件非常乱,好像刚刚被人洗劫了一样,而高大帅就坐在办公桌内侧。
  高大帅招呼陆武男坐下:“来,文件我都弄好了,你只要签个字就行了。”
  陆武男看着眼前的这份文件,心想——真是时来运转啊,坏事过后好事是一件接一件啊。
  陆武男毫不犹豫的在纸上签了字:“就这样行了?我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高大帅拿出了另一份文件:“还有这份,这……喔……”
  高大帅话说了一半,用手势示意陆武男等等,然后把双手放到了桌子底下,好像很用力的抓住什么,嘴里还发出了好像很舒服的呻吟。
  陆武男看得一头雾水,几次想开口,看高大帅又不像是不舒服,不知道问些什么。
  一分多钟过去后,高大帅长处了一口气:“呼,这个合同内容是,你每周必须回村里两天,帮我回去‘犒劳’一下乡亲们,而这回去这两天,是双倍工资,还可以开公司的车回去。”
  其实这是高大帅和刘建军早就商量好的。
  陆武男点头如捣蒜:“行,怎么说我们都是那里出来的,吃水不忘挖井人嘛。”
  高大帅把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拿出来:“好,签完字就可以了,明天直接上班。”
  陆武男签完字高高兴兴的走了,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帮关起来。
  陆武男走后,高大帅敲了敲桌子:“出来吧,你老公走了。”
  紧接着,李春梅从办公桌底下爬了出来。全身一丝不挂,两个乳房有些红肿,嘴里还含着一口东西。
  高大帅摸了一下李春梅的下体,得意的笑了笑:“你这个骚货,老公在桌子前面签合约,你却在桌子底下吃其他男人的鸡巴,居然还那么兴奋?把嘴里的东西吞进去吧……”
  很快,陆武男开始走马上任,风风光光的当起了经理。也按照合约所说的,每周都回去‘探望’乡亲们两天,也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25:53

  第十五篇:【梅兰菊竹之秋菊的夏天】作者:zad001

  我叫程仁,22岁,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在家族的企业中做一个部门经理。
  女友名叫陆秋菊,是和我同年毕业的同学,1.6米的身高,娇好的面容,两片肥美的翘臀更是引人犯罪,唯一可惜的是只有A杯的小乳让人惋叹,可是在脱了精光后才会知道,小乳带来的是一种秀美的诱惑。

  (1.初卖)

  秋菊从小就喜欢养宠物,在我们毕业同居之后她第一时间就吵着我去买了一只雄性哈士奇,很直接的取名为“二哈”。
  刚买来的小二哈只有手臂大小,秋菊喜欢抱着它在腿上玩弄着,捏捏狗脸,抓抓狗毛什么的。
  精心喂养一年后,手臂大小的小哈士奇长到了小腿高,秋菊又开始拉着二哈到处闲逛,或是抓着二哈的前爪“跳舞”。
  第二年夏天,二哈在溜完圈回来后总是表现的很躁动,胯间那红肠经常探出脑袋,有时还能看到一丝丝透明的粘液,粗心的秋菊却没发现这个情况,依旧喜欢抱着二哈嬉戏。
  而我在一边看着只穿着短短睡裙的她和被她拉起来的二哈胯间红肠直指着秋菊若隐若现的黑森林(不爱吹空调又怕热的秋菊,只能靠着真空来减少炎热的折磨了),总有些异样的悸动。
  “雄犬没有固定的发情期,但发情期中的雌犬分泌的性外激素能诱导雄犬发情。”
  某天我在宠物论坛上看到的信息让突然触动了我脑海里的某根神经。
  某个炎热的午后,秋菊趴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一双修长的大腿垂到沙发外,翘挺丰满的臀部在扶手上高高挺起,黑色的桃源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不出所料,闷热的环境和无聊的游戏让她很快就进入了梦境,可身体还是保持着那个诱人的姿势,仿佛是在诱惑我做些什么…我掀起秋菊的裙摆,看着那诱人的秘色,强忍着想要侵犯的沖动,轻柔的在她的股间喷下早已准备好的性外激素,然后再轻轻地往那紧致的甬道里抹匀,再去狗屋里解开二哈的束缚,最后躲进卧室,在床上找到一个可以看到一切的角度,假寐等着一切的发生。
  二哈果然没有令我失望,它一进入客厅就开始拼命嗅着什么,最后将它那黑色湿润的鼻尖顶到了秋菊的股间,可以看见它那红肠开始慢慢地伸长,顶端分泌出一丝丝清亮的液体。
  冰冷的鼻头和火热的呼吸让秋菊微微一颤,却没有醒来,只是含糊地呓语了几句,二哈伸出舌头,开始在秋菊的股间和小穴上舔食着,很快我就看见秋菊的肉瓣上泛起了晶莹油光。
  二哈终於忍不住了,它一跃而起,把前身搭在了秋菊的背上,下体耸动着,红色的肉肠在秋菊的股间胡乱刺着,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洞穴。
  “二哈,你在干什么!快走开!”
  这个举动终於惊醒了秋菊,她想要反身推开二哈,可娇小的她怎么也反抗不了二哈的全力压制。
  “不要,老公…老公,救命啊!”
  二哈终於找对了入口,一根通红的狗茎深深的嵌进秋菊狭窄的甬道里,末端的蝴蝶骨卡在她紧致的门口让她无法挣脱异物的侵犯,半人高的身体压在秋菊的身上让她挣紮不得,秋菊慌乱地朝着正在假寐的我求救。
  “嗯…嗯…老公,快…快…”
  秋菊的声音开始出现了颤抖,不成文的短语里无法分辨她是在催促我快点醒来,催促二哈加快抽送的动作。
  二哈飞快地抽动着,就像是小区里那些公狗肏着母狗一样在秋菊的身上肆虐着,口里的唾液随着伸长的舌头滑落到秋菊的脊背上,而交合处的汁液喷溅着,随着二哈的动作在地上聚成了一片水洼,这场景甚是淫靡。
  “嗯,嗯,嗯,嗯…”
  秋菊开始不再叫喊,而是潮红着脸咬着嘴唇闭着眼,任由一段段音节从鼻腔中排出,平坦的小腹上隐约可以看见一个细长的突起在前后移动。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淫靡了,胯间的肿胀让我无法继续装睡,我蹑声走到秋菊的耳边,轻轻的说。
  “骚货,二哈的鸡巴感觉怎么样?”
  “老公,你…呜,呜…”
  秋菊听到了我的话语,惊异地睁开了双眼,我趁她没来的急说什么,就握着她的头,讲肿胀的分身刺进她的嘴里,秋菊只是微弱地抵抗了一下,就开始默契地配合着我的抽送吞咽着。
  3p,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场景,可是占有欲强烈的我怎么也无法接受秋菊在我眼前被肆意侵犯,可当换成了二哈,另一种变态的快感让我无法自拔,自己的秋菊的紧致洞穴被一个畜牲侵犯,而自己还能在她温润的口腔里肆虐。
  “骚货,公车,肉便器!”
  我捏着秋菊贫瘠的奶子,狠声说到,秋菊扭了扭身子表示了一下不满,然后加快了口间的抽插。
  “哦~”
  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让我很快就把持不住,抱着秋菊的脑袋将阴茎顶进她的食管,狠狠地发射了起来。
  “咳咳,没用的乌龟,啊,啊…让狗来肏你老婆,还…嗯…还早泄,连…哦…用力,二哈…哦…连二哈都不如!”
  秋菊卖力地耸着腰想要配合二哈的抽动,同时捏着我疲软地阴茎恶狠狠地回敬到。
  “骚母狗,被二哈肏得爽不爽?”
  我没有理会她的奚落,而是一遍摸着秋菊的头发,一遍捏着她的奶子说。
  “爽,爽死了,二哈…哦,哦…二哈比你强多了…哦…二哈,用力…哦…肏死你的小母狗…哦…呜…呜啊…啊…不行…太深…啊…不行啊…哦…哦…”
  秋菊突然痛苦地叫了起来,然后又享受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小腹上移动的突起也突然显示,二哈那细长的狗茎终於捅进了她的子宫里。
  “啊…哈,哈…”
  秋菊只剩下无力的喘息,汗水,淫水,口水在空气里飞溅,将客厅的地板弄得一片湿滑。
  “呜…呜哇…哇…好烫…好烫啊…啊~”
  秋菊突然带着颤音尖叫起来,而二哈则停止了抽动,死死的定住了她的小穴,臀部一阵一阵地痉挛着。
  “哈…哈…”
  终於,秋菊瘫软下来,只能无力地喘息着,二哈则翻下身来,与秋菊臀对着臀,未疲软地阴茎还嵌在甬道里,时不时的痉挛着。
  “交尾”
  应该没有任何一个词更适合形容这个场景了吧。
  “嗯…”
  终於,随着秋菊一个轻微的鼻音,二哈的肉棒从秋菊的甬道里滑了出来,同时还带着一股粘稠的淡白色液体,就在我以为一切结束的时候,二哈突然对秋菊翘起了后腿,一股腥臭的尿液喷出,浇淋在秋菊的私处,灼热的液体让秋菊不由得打了个颤。
  最后,二哈萎靡地蹲到了角落,清理起它那红色的棒子。
  “被狗肏,是什么感觉?”
  我在秋菊的耳旁轻声问。
  “老公,再干我一次。”
  秋菊突然起身抱着我,湿滑的下体在我的肉瓣上摩擦着,虚弱地呻吟着。
  “哦…”
  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我将肉棒插进了她尚未闭合的小穴,那里已经不似平时那样紧致,但可以感到有一股股液体顺着坚硬的分身向下滑落,那是精液,二哈的精液。
  异样的快感在身体里扩散…那天过后,秋菊看二哈的眼神就有一丝奇怪,床上的表现也越发的放荡。
  终於在一天晚上,我熟睡时,她悄悄下了床,摸进了二哈的狗房…


  (2.偷情)

  秋菊偷偷下床的声响吵醒了我,黑暗中我能感觉到秋菊在仔细地观察我,似乎在确定我已经睡死后,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卧室。
  装睡中的我奇异於秋菊的举动,所以秋菊从我瞇着的视线消失后,我也偷偷的爬起了床,悄悄地往秋菊消失的方向摸去。
  偷偷摸摸的秋菊悄悄摸到了狗屋里,街上的灯光透过窗户让秋菊赤裸的身体在黑暗中变成一个窈窕的剪影,躲在阴影里的我毫不担心会被秋菊发现,尽情欣赏着迷人的春色,裸睡真是个美好的习惯。
  二哈趴在角落均匀地喘息着,深夜里就算是精力丰富的它也逃脱不了睡魔的爪牙,而在隐约的灯光下,我可以模糊的看到秋菊脸上不停变换的纠结表情。
  终於,她似乎定下了什么决心,蹲身到二哈的身边。
  “哒,哒…”
  狗屋里想起了轻微的异响,早已将秋菊征伐过无数次的我明白,这是秋菊为了让自己紧致的小穴能够容纳阳具的进犯做准备时的声音。
  秋菊把左手夹在自己的股间,右手缓缓向二哈身下探去,缓缓地摸着什么。
  “呜…”
  二哈呗秋菊的举动惊醒轻叫一声跳到一边,躲开秋菊的骚扰。
  秋菊盯着二哈,眼里透着躁动的渴望,二哈盯着秋菊,眼里是一种奇怪的警惕。
  一人一狗就这样对望着,在偷窥的街灯里拉出诡异的剪影。
  秋菊再次把手探向二哈的下体,试图去握住它藏在身体里的肉棒。
  “呜…”
  二哈轻叫一声,有一次警惕地躲开她的手。
  秋菊咬着嘴唇,盯着二哈。
  “来啊,二哈…还记得这个味道么?”
  秋菊把股间的左手抽出,递到二哈鼻子前,上面闪着晶莹的油光,然后坐到地上,双腿向二哈M型打开。
  二哈舔了舔秋菊伸出的手,露出一种疑惑的眼神。
  “对…还记得这个味道么?是从这里…”
  秋菊伸出的左手试图把二哈引到自己的股间,可二哈却无动於衷,只是仍然疑惑地看着她。
  又是一阵尴尬的对视,然后二哈转身趴回墙角,闭上眼睛。
  秋菊脸上不停变换着表情,疑惑,尴尬,失望,愤怒,然后不甘地叹口气,站起身来。
  好戏似乎已经结束了,我迅速闪回卧室,瞇着眼假寐,心里翻涌的情绪的复杂程度不亚於秋菊脸上变换着表情,胯下的分身也愤怒地挺立着。
  秋菊终於回来了,木然的脸在看到我挺立的分身后涌起一阵潮红,然后我觉得愤怒的分手就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了起来。
  “啪…”
  “小骚货,大半夜的这么饥渴啊…”
  我一巴掌向秋菊的翘臀拍去,装出慵懒的声音,“别闹了,明天上班还要开早会呢。”
  血气翻涌的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拒绝秋菊的要求,可心里却涌起一阵快感和期待。
  “哦…”
  秋菊的表情说不出的失望和哀怨,然后顺从地放开我的分身,躺回自己的位置。
  假寐的我在一种得逞的快感和期待中,终於做了睡魔的俘虏。


  (3.狗情人)

  晨起,秋菊在厨房忙碌着,心情明显不是很好,我则是爬上电脑为晨会做最后的准备,然后顺手将之前收集的资料“遗忘”]在电脑的桌面上,那是一套关於犬类发情和配种的介绍。
  忙碌一天后,我回到了家里,让我奇怪的是秋菊居然不在家,我拿着狗粮走进狗屋。
  看见狗粮的二哈似乎看见了救世主,在我腿上蹭了几下表示感谢后,蹲到地下吃起今天第一顿饭。
  我坐到电脑前,打开浏览器,得逞的快感和期待爬上心头。
  浏览记录里多了一条《女性犬交手册》,而很久之前我搜索的网站再次爬回记录的首页,肉棒弹了几下,沖冠而起,我起身打开家庭监控的开关,云接驳在我的手机上。
  秋菊回来了,手里大包小包,心情似乎非常地愉快。
  “不用,不用,你去休息,我把东西放好就给你做饭~”
  在我说要帮她收拾战利品时,她略微显出一丝慌乱,却很快掩饰过去。
  这一夜的我异常兴奋,厨房,阳台,最后在大床上都留下了战斗的痕迹,最后把自己榨干的我搂着秋菊沈沈睡去。
  连着几天,我都无法安心工作,时不时地翻看着手机里的家庭监控,秋菊似乎没什么行动,只是上网的时间越来越长。
  终於在一天上午,秋菊反常地给二哈洗了个澡(秋菊的从来都是在带二哈散步回来以后才会给它洗澡的),我知道,好戏就要开啰了,我遥控把监控调到记录模式,然后驱车往家赶去,我知道,按上次的情况来说,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正好让我赶上结尾。
  “呜哇,好二哈,用力,用力…用力肏死你的主人…”
  “呜…呜…”
  “啊…好热,好热,灌…快灌满母狗的子宫啊!呃…呃…”
  蹑声开门的我一进门就听到从狗屋里传来的秋菊的尖叫,而二哈偶尔发出的喉音似乎是在迎合秋菊的语言。
  秋菊赤裸着趴在一张凳子上,拉拢着脑袋喘息着,二哈则用臀部对着她,一阵阵抽搐着,一人一狗的联接处,一股股液体从缝隙里挤出。
  和上次一样,交尾后的二哈将一股尿液浇淋在秋菊的私处上,然后躲到角落去清理肉棒去了。
  我脱下裤子,早已昂首的分身弹了出来。
  “啊!”
  在秋菊的惊呼中,我握住了她那对奶子,分身甚至直接杵进她那该流着白浊液体的甬道,然后用力沖撞着,丝毫没有怜惜。
  “啊,老公…你怎么会…啊…轻,轻点啊…”
  秋菊慌乱的求饶着,而我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像打桩似的进攻着。
  “骚货,烂货,贱货,”
  我恶狠狠的说,“连二哈都偷,贱母狗,贱公厕!”
  “啊,啊,老公,你…啊…”
  在我的沖撞下秋菊已经没办法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让二哈干很爽是不是?是不是?妈的,贱母狗,让全小区的公狗都来干你好了!要不要?说啊!”
  我暴虐地揉捏着秋菊的奶子,手时不时地拍打着她的翘臀,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条条红色的痕迹。
  “啊,好…啊…让…让全小区的公狗…都…都来干我吧…肏…肏烂我…不,不够…我要做…做全小区的公交…”
  “对,一元一次,公狗贴一元!”
  “没…没错…啊…啊…不,老公,那里,那里不行啊!呜啊…”
  在秋菊的惨叫里,我把肉棒捅进了她的菊门,那是我早就渴望体会的地方。
  “不行?公交那里还有不行的,前门后门都得上人不是。”
  “死乌龟!啊…你个老婆被狗干的乌龟!啊…疼啊…”
  秋菊咒骂着,惨叫着,可很快变成了异样的呻吟。
  “啊…啊…老公…哦…加油…加油…”
  淫靡的声响在狗屋里回响着,清理完的二哈待待地看着自己的两个主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哦…”
  终於,我再秋菊的直肠里一泻千里,然后瘫在她的背上,秋菊在我的身下粗重的喘息着…


  (4.尾声)

  “死老公,看你老婆被狗干,很爽么?”
  秋菊在我腰间拧了一把,幽怨的说。
  “骚老婆,被狗干的不爽么?”
  我揉捏着她的乳房,在耳边吐气,“我和二哈,谁干你爽?”
  “都…都舒服,”秋菊红着脸说,“两种感觉不一样啦!”
  “怎么不一样?”
  我继续挑逗。
  “恩…二哈更细更长,能刺到子宫里,而且最后射进来的又热又多,感觉像是吃川味,”秋菊回忆着,“你的比二哈粗,能填满整个小逼,感觉更充实,更温暖细致,感觉是在吃淮南菜。”
  “不对,这都是你安排的是不是?”
  秋菊突然反应过来,掐着我的腰质问到。
  “嘿嘿…”
  我奸奸地笑了笑,一把抱起瘫软的秋菊,关上狗屋的门,走进卧室。
  第二天,某成人论坛上出现了一个背影妖娆的女人被一直哈士奇压在身下的视频,秋菊一边掐着我的腰一遍津津有味地看着下面露骨的评论,脸上一阵阵奇异的绯红。
  第三天,秋菊在我的帮助下再一次和二哈完成了一次交媾,而我则在边上录下这一幕奇异的场景。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在我的调教下,二哈终於可以不用催情剂就和秋菊完成交尾,秋菊淫水的味道成了刺激二哈的新信息。
  两人一狗的奇异3p时不时的在屋子的各个角落上演。
  我把分身塞在秋菊的嘴里,看着二哈在秋菊身上驰骋,心里想起了早上牵着秋菊的手让她在小区角落写下的涂鸦。
  “我是公交,一元上车,公狗免费”

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29:24

  第十六篇:【梅兰菊竹的恋爱研究】作者:凤凰院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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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注意:本文中含有大量动漫梗广告梗和二次元梗以及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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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好了吗?在我的黑炎之下惨叫吧!”
  “让开。”
  “哼,居然敢对暗黑龙骑士的我这么说话,看来必须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力量了!”
  “……给我打。”
  以上就是事情的起因,因为我在除暴安良维护正义的过程中遭到了来自地区内邪恶组织的阻挠,因此被区区小混混职阶的一群年轻人给打了一顿。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当我摆脱教廷的追杀,重回我在暗黑龙域的王座之时,我将带着我的力量回归,净化这个世界!
  “说到底就是你脑子有病又去招惹人家了是不是?我说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每天帮你挡着各种各样的麻烦就够了,居然还主动挑衅别人,我看你就是欠揍啊。”
  “胡说!什么挑衅!明明就是我在伸张正义……”
  “明明就是你故意拦着别人的路吧,而且还好死不死拦到龙虎堂的龙哥,你还真是够衰的啊。你看,现在这里疼不疼啊?”
  “痛痛痛痛……我可是伤员啊!怎么能随便按别人的伤口啊,还有没有点素质啊!”
  “嗯?暗黑龙骑士也怕疼吗?就这种水平的意志力也好意思叫做暗黑龙骑士吗?”
  “……啰嗦,要你管!”
  我叫陆泽男,今年十八岁,高中三年级。长相普通,身高普通,体重普通,成绩普通,战斗力普通,总而言之是个一眼看去没有任何亮点,没有优点也没有缺点的人。
  然而这一切都是假的!是我伪装的假象!
  我的真实身份是来自异大陆的皇子,拥有千年难得一见的暗黑血脉。在通关古老传说中百层悬空塔的过程中捡到了路阿飞的宝藏,获得了前往暗黑龙域的钥匙。於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打到了妄图将世界上的所有生物无限催眠的於带土,在战友齐一护的帮助下穿过断界,打败看守龙域之门的彭格烈,最终成为了创世以来的第一位暗黑龙骑士!
  “就这么一段妄想的自我介绍里抄袭了多少作品啊你!”
  这个除了吐槽以外没有任何特点的男人是我的好友刘文,虽然名字里有个文字,但是他的文科成绩实际上非常烂,基本上把天赋都点在了吐槽这一系上,导致他的视力受损,无法看到我身上的真实。
  “再说这种话我就揍你了哦。”刘文威胁地看着我,右手握拳不断靠近伤口外包着的纱布上。
  “对不起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请原谅我这个重度中二病的胡言乱语。”
  毕竟有伤在身,而且我也不愿意对我这次转世的唯一一位好友动粗,所以我大度地退了一步,没有计较他的冒犯。
  “你都高三了还没从中二病中毕业,不觉得丢人吗?”刘文一脸无奈地道。
  “胡说!明明当初是你把我带进这个世界的,现在又打算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来对我说教吗?你这个叛徒!”
  “死吧。”
  “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死啦!”
  下午,因为在医院里大吵大闹的缘故,被隔壁的小心眼投诉了,於是回到了家中继续养伤,并获得了为期一周的休假。
  不过这也是应该的,毕竟我被六七个人揍了差不多半小时啊!
  此时是下午三点,家里除了我以外,就只有一个看起来十分为老不尊,笑起来就会让人觉得十分猥琐的爷爷。
  我家的成员除了爷爷和父母之外,还有三个姐妹。
  大姐陆夏兰,在姐夫的公司上班,职务是姐夫的秘书。然而其隐藏在表象下的真实身份是,七大主要职阶中,瞬间爆发力最高的狂战士,Berserker.
  二姐陆秋菊,目前是在校大学生,姿容优秀性格温婉,是公认的品学兼优的好孩子。然而这也是她伪装出来的假象,其真实身份是七职阶中唯一的智力型英雄,法师,Caster.
  小妹陆冬竹,目前还是中学生,虽然基础属性和外在表现看上去和二姐差不多,然而她的真实身份却是三大主职阶里少数的以远程攻击为主的,弓兵,Archer.
  其他人都是无关紧要的路人甲乙丙丁,所以就不用给他们加设定了。
  “一个人在家真没意思啊,只能继续玩昨天的游戏了。”
  比起网游我更喜欢单机,在其中最喜欢的又是冒险类RPG.因为这个选项的缘故,近年来也看了不少动漫,大幅提升了我的数据库容量。
  一般来说在游戏中的人物,除了对剧情完整度方面有极高要求的以外,都会有个自己改名的选项。
  我用的名字当然是陆泽男。
  比起很多喜欢在网游里追求绚丽外表与逆天ID的那些人而言,对我来说,真正的体验要重要得多。
  “假如能进一次SAO的话,就算永远被茅场关在里面,就算只有网络人妖没有妹子,就算死也不可能打到一百层,我也愿意!”
  “那样的话,很快就会只剩下哥你一个人了哦,又变成单机了哦。”
  这位用委婉的方式吐槽我的好孩子,就是我的妹妹,家中唯一比我年纪小的存在,Archer.
  “我才不是什么Archer呢,我有名字的啊,哥你就不能好好地叫我的名字吗?”
  “区区姓名不足挂齿,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很有名的英灵。要知道在圣杯战争中,被对手知道了名字的话,是可以用你的头发紮草人下诅咒的啊!”
  我表情严肃地看着面前的Archer,用一名master应有的仪态向她教育道。
  “……那是别的动画吧。”陆冬竹撇了撇嘴,转而拿出了一本书道:
  “吃完饭后哥你记得过来教我英语啊。”书被放在我的面前。
  “嗯……”
  我点头应下,然后尽可能优雅地将封面翻开。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虽然我比她高三级,理应在知识方面胜过她……但是她上的和我不是一个等级的学校啊!
  Archer今年十四岁,比我小四岁,然而却比我低三级,最重要的一点就在於她小学的时候因为成绩太好而被镇上最有名的一所中学录取,并且将这个记录保持至今,如今很有可能会以第一名的身份直升我们高中。
  没错,我们高中。
  因为这个小镇比较封闭,大部分人读完初中以后就子承父业或者自寻生路,很早就步入了社会。只有一小部分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愿意读高中。
  因此,这个镇子实际上只有一所高中,囊括了从平凡人到超天才的所有学生为一体的,综合式学校。
  Archer的学校就在我们校对面,每天都可以和她一起上学放学。
  ……虽然差不多接近学校五百米开始后就得分开了。
  综上所述,其实她根本不需要我来教。不如说她来教我还差不多。
  “泽男,来吃饭。”
  这熟悉的语气,仿佛在呼唤院子里的大黄过来进食一般的口吻……这当然只能是我的母亲,七职阶中感觉好像不上不下没什么亮点的Rider.
  哦,她在这个世界的名字叫做李春梅。
  这四位女性,梅兰菊竹的存在,就是我生命中少数愿意和我接触,并且也确实有很多接触的异性了。
  她们填补了我内心的空虚,温暖了我灵魂的寒冷,陪伴我走过寂寞,穿过岁月的……
  “啊!痛痛痛!”我还没有把诗写完,就遭到了来自外界的一记强力攻击,打断了我的思路。
  “别发呆,吃饭。”
  “呃,是。”
  完全没有任何商量,先动手后张口,崇尚力量与强权的,就是这次攻击的发动者,Berserker.
  “你很快也要毕业了,有什么打算吗?”主位边上的一位中年男子擡起头来对我道。
  “呃,毕业了以后就先找个工作……”这我怎么知道啊,这不是还没毕业呢吗!
  “你打算干什么?”别穷追不舍啊,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呃,这个……我想去父亲的公司!”
  我觉得自己的回答十分巧妙,成功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当然事实证明那必须是我的幻觉。
  “你来高氏?你来做什么?”父亲皱起了眉头,表情似乎有点不满。
  “呃……我,我英语还可以,数学也不错……当个文书或者会计……之类的吧。”
  “嗯。”
  不知道哪句话触动了老头子的开关,他又把註意力重新集中在二姐交男朋友的话题上了,就这样把我放了过去。
  晚饭后,我来到了Archer建立的亚空间。
  “按照约定,我来了。”我站在亚空间进出口的一边,对正在桌上写画着什么的她道。
  “啊,哥你来了。”
  老实说我挺喜欢她的,不是男女的喜欢,是那种朋友一般的喜欢。
  她是唯一一个虽然不太能接受,但也不反对我的作为的人。
  ……尽管她还是会经常吐槽我。
  “这边这些题,我都看过了,都是你欠缺的部分,去做吧。”
  假如换另外一个人来说,比如换成其他两位姐姐,即便是她们未必会愿意浪费多余的精力来鄙视或者斜视我,这句话依然会让人有那样不舒服的感觉。
  但她是不一样的。
  非常平常的语气,非常平常的口吻,非常平常的动作。但我就是能从中感觉到,她对我的关心,以及想要帮我一把的那种心情。
  不是同情,不是亲情,不是友情。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感情,我想那是在这三者之上的一种存在。
  “……哥你又走神了?哥?泽男哥?”
  “嗯?啊?嗯,我很好,谢谢你,Archer.”我反应过来向她道谢道。
  “……我说,这种时候,哥你也要用那个奇怪的外号来叫我吗?”Archer的脸上带着些许不满,这让她看起来有点像傲娇角色了。
  “……谢谢冬竹。”
  毕竟我还是个识大体的男人啊,在美丽的女性面前,尊重她的决定也是绅士必备的素质呢!
  名义上的我对Archer的补习,实际上是她对我的补习在十一点就结束了。
  虽然我对自己的成绩和实力有自知之明,但我也无法辜负她对我的期待,硬是在房间里学够了两个半小时才回来。
  忙碌的一天又结束了。
  新的一天将在我再次觉醒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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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现实的不满是改变的源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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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日。
  休假第一天,非常闲。
  早上起来吃完早饭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Rider又在进行每日惯例的打扫卫生。
  爷爷又在借机偷窥Rider的欧派和胖次。
  究竟有什么好看的?这一点我完全无法理解。
  Rider每天都打扫卫生,每天都在他面前晃悠,每天他都如同机器人一般,在不变的时间段里用不变的姿势偷窥。
  看不腻吗?
  我曾经也有想看过她们的身体,也有看过小黄书,H漫的时代。然而那很快就被更吸引我的东西所取代,然后渐渐消失於无形。
  如今我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要用在完善数据库和建立新设定上,根本没时间去想这些色色的事情。
  女人到底有什么可看的?而且她还是你儿媳,而且你都六十多了,有心无力了都。
  “因为他就是想看,因为他就是机器人。”
  “瞎扯咧,老爷子要是机器人,难道老头子是隔壁老王家的孩子?还是说老头子也是机器人?”
  “陆武男确实是机器人。”
  “又瞎扯,难道我也是机器人?”
  “你不是机器人。”
  “对啊,我不是机器人,为毛我爹是机器人?难道他当初射出来一颗螺丝,和Rider的卵子融合成了我吗?”
  “你也不是人。”
  “我说你故意找茬吗?我不是人是什么?”
  “你是救世主。”
  “……”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我现在根本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门也是关着的。
  我在和谁说话?
  我刚才怎么看到李春梅和陆武功的?
  “因为你是救世主。”
  那个声音再度响起的同时,我感到脑海中多了一行我无法辨认的字符。
  那串字符飞快闪动变换着,中间闪过一些我熟悉的不太熟悉的陌生的单字,然后停留在全英文排列状态下。
  我不由自主地念出了这句话。
  “Ultimate Code Breaker.”
  一道黑白的波纹从我的身体里扩散出去,以不算快也不算慢的速度前进着,直到充斥了我的整个视野。
  “这是……什么?”
  “你已启动破序者模式,开启救世任务。任务目标,将四位女主全部攻略。任务时间,无限。任务达成时将拯救世界毁灭的命运,任务失败将导致极为可怕并且不可逆转的结果。”
  破序者……模式?攻略四位女主?
  “发现目标一,李春梅,是否选择攻略?”
  攻略?你让我攻略我母亲?怎么攻略?扑上去直接按倒吗?
  “呃,你是系统?”我不好回答这个问题,只能转移话题。
  “我是核。”
  诶?河?盒?荷?禾?哪个河啊!
  “这个……攻略Rider的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从长计议一下……”
  “是否为任务目标一,编号938329更名为Rider?”
  “诶?等一下?”
  更名为Rider?这个盒子还有这个功能?
  “五秒后默认更改生效。五,四……”
  “否!取消!我不更名!”我急忙高声呼喊道,只不过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喊,只好对着门说。
  “更改已取消。”
  呼……好险好险。要是我母亲改名叫Rider那就搞笑了,且不说有多少人看得懂这个词的真实含义,万一要是被人直译,误会她的职业可就不好了。
  “如何退出这个……破序者模式?”我有点害怕这个玩意了,好像有点不可控倾向啊。我可不想因为自己随便说的一句话就搞得满天飞胖次,我可是有素质的人!
  “选择面板中的退出选项,并确认。”
  我一低头,看见胸前出现了一块不知何时出现的半透明屏幕。
  凭借对钢铁侠的热爱和对平板电脑的渴望,我试着触摸了一下这块突然出现的,看起来很像是高科技产物的屏幕。
  “喔喔喔喔,居然是真的!那好吧,从此以后你就叫贾维斯了!”
  “错误,系统名不可更改。”
  MD你个破盒子,刚才怎么就那么主动要改别人的名字啊!
  我悻悻退出了破序者模式,然后打开了房门。
  李春梅手持吸尘器,正在二楼的过道上打扫卫生,看见我出来之后,便关掉了手上的吸尘器。
  “怎么出来了?生病了就该多休息啊。”
  不是我的感觉有问题,就是她这个人有问题。我个人必然倾向於后者。
  我已经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了,Rider……啊不,李春梅,好险又要改名了。李春梅的态度发生了些微的变化。
  在外人看来,她依然是一位慈母,一位对家人关心有加的母亲。而在我看来,她变成了一个养狗的母亲。
  没错,我总觉得她对我的态度像是对心爱的宠物狗一样,让人觉得怪异,却又偏偏说不出什么地方有问题。
  社会上是有很多人拿狗当孩子在养,也有很多人拿孩子在当狗养,然而我现在所处的状况,毫无疑问是第三种。
  “呃,我想出去一下,午饭前就回来。”我随便找了个借口,然后往楼梯口走去。
  “要註意安全哦,不要玩的太晚了。”
  路过陆武功的时候我註意了一下,果然察觉到他身上的某种异常。
  老实说我没和他说过几句话,也不太喜欢他那猥琐的咪咪笑。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忽视这么大一个活人。
  ……那个盒子说得对,陆武功此时的眼神动作,确实很像一个机器人。
  他是六十多岁的老头,有着猥琐的笑容和猥琐的思想,很少说话,没有威严。这就是我对他的看法。
  这里面没一个能说明陆武功是一个能够持之以恒,每天早上用站马步一样的毅力站一个小时,一动不动,好像一位丛林里的狙击手一般,有着强大的肉体力量和意志力的人。
  然而他办到了。
  这里面甚至还包括另外一个问题。
  李春梅的反应。
  走出门外,我掏出省吃俭用才买下来的,仅售288的弱智版手机,给刘文打了个电话。
  “……我现在有事,要不然下午吧。”
  第一人选失败了,上第二人选。
  我给陆冬竹发了一个短信,让她逃课出来。
  没多久我就收到了她的回信。
  “哥你别开玩笑了,我还要上课呢,你好好在家休息吧。”
  哼,上课中居然玩手机发短信,这样也叫好学生吗?
  第二人选也失败了,第三人选……没有第三人选。
  “我真是好惨啊啊啊啊啊!”我站在街道上仰天大吼,释放技能“丧家犬的哀嚎”。
  上午的街道上行人不是很多,邻居们都已经习惯了我的行为,见怪不怪地从我身旁走过。
  “唉,只能碰运气了。”
  我晃晃悠悠地朝电车站走去,打算去一趟市里。
  从地理位置上而言,我们的小镇距离镇上并不是很远,坐电车一个半小时就能到。
  然而那是针对直线距离的情况。
  事实上,我们镇几乎三面环山,一面环水,如果不是因为当初花了大钱打了一条隧道的话,估计连电车都没得坐。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哪怕什么都不做的话,来回就是三个小时,这就是二姐除非周末一般不回家的第二大原因。
  其实以前是第一大原因来着。如今第一大原因是要和男友过腻腻歪歪的日子,恨不得周末都不用回来,省的被念。
  当然,这些都是我依据常理所做出的推测,事实上究竟如何,我也不知道。
  小镇的风景很美,住在小镇里的人只要出门就能看到。
  不过也只有这一趟电车。
  而且大家天天看其实也看腻了。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就在我观察车上的人类的过程中度过了。
  走出车站,首先映入眼中的是对面的超大规模的超市。大部分时候我们买东西都来这里,每周或者每月来这里一趟,采购一些可以储存,但是镇上又买不到的东西。
  按照我的数据库中的记录,陆秋菊所在的大学是在车站不远的地方……
  但是那已经是至少五年前的记忆了。
  我平时出门较少,就算出门也只是在熟悉的地方之间移动,出镇的情况屈指可数。
  “请问,达沃伊大学在哪?”
  “哦,就在这边,往前走……”
  问到了路,於是我就按着对方的指示朝学校走去。
  “真大啊。”
  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学校。
  严格意义上来讲,这里其实并没有严格的,能够区分校内校外的准确界限。
  校门是由一个看上去很像是节日用的拱门充当的,两排树林立在校门两边。正中间则是白石铺的路,通到校内。
  “请问,哲学系的教学楼在哪?”
  按照陆武男指定的战术,这样做是先通过学比较容易录取的学科考进想要去的大学,然后再根据需要考对应的研究生。
  真是个猥琐的战术。
  问了三四个人之后,终於出现了一个好心的大哥,带我到了哲学系上课比较多的楼下。
  “你找谁啊?”
  这位好心人看似不经意地询问让我得知了一件事,那就是即便我认为我的知名度和长相身材都不具备高辨识度,然而我的身份却也有了一定程度的暴露。
  “嗯,我是帮我哥哥来送东西的。”
  其实我身上什么东西都没带。
  但我有大招。
  “Ultimate Code Breaker.”
  在我张口的同时,一道黑白相间的波纹就这样扩散开来,在我发完最后一个音时正好充满我的视野。
  好心人,连带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下来,如同被强行停止一般。
  “事实上停止的不是他们,而是你。”
  这个盒子似乎有读心术,总是能恰到好处地吐我的槽。
  “确实如此。”
  “适可而止一点啊你!”
  我在静止的黑白空间中怒吼道。
  “区区一个机器人,破盒子,为什么这么热衷於吐槽啊!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设定,对得起我吗?”
  “……没有回答,仿佛一具屍体一般。”原本毫无语气的声音突然被换成了几十年前游戏机里的电子音。
  “还!敢!装!傻!”我都不知道原来我是这么容易被激怒的人,即便是被人嘲笑中二病这么多年,我也没有这么生气过。
  “……没有回答,仿佛一具屍体一般。”
  无视他的装傻,我对着控制面板一阵研究,终於弄懂了这东西的工作原理。
  “开启语音模式,开启声音识别功能,开启声音锁定,开启状态记录。”
  等屏幕上的读条达到100%后,我才按下了确认,返回了主界面。
  “我需要一个……嗯,能装在口袋里,可以用来示爱,而且还不容易产生误会的东西,有推荐的吗?”
  我也不知道该选什么,只能尝试和盒子交流。
  “符合您的需求的选项有343234个,请在清单中进行确认……”
  “按照实际场景进行筛选,然后一个一个念给我听!”我果断出声打断了盒子的举动,真要是让我看三十万个选项的清单,等我出去就八十岁了。
  “根据您的个人资料可以计算,对清单进行完全检查并得出结论所花费的时间应为四十七年零六个月八天,正负六十四天。不会到八十岁的。”
  “够了啊你!好好干活就行了,有功夫吐槽的话就不能把我要的结果先做出来吗?”
  “根据您的需求,第一选项是鉆石戒指,请选择戒指大小和款式……”
  “停!下一个!”
  我早知道没这么简单,所以一开始就做好了随时打断他的准备。
  “第二选项是项链,请选择材质和款式……”
  “下一个!”
  “……”
  “第九百三十五选项是巧克力,请选择口味和形状……”
  “停!牛奶巧克力,不加坚果,大小……就跟商店里卖的70克的一样大就行!”
  话音刚落,一块巧克力瞬间出现在我的面前,仿佛一开始就存在於那里一般,就这样放在半透明屏幕上。
  “真麻烦,早知道直接指定品牌了。”
  又花了点时间弄了个包装和盒子,我将成品放进口袋里,然后退出了破序者模式。
  “就是这个。”
  分毫不差地接上了破序者模式开启前的那一幕,我把手里的巧克力在好心人面前晃了一晃,成功收获了一个带点幸灾乐祸的笑容。
  “嗯,那你就进去吧。”
  目送好心人走远之后,我才朝教学楼的楼门口走去。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在我走进教学楼的瞬间,铃声响起了。
  与之同时响起的还包括……如同暴雨般的脚步声。
  “Ultimate Code Breaker!”
  在我唤出黑白世界将一切停止之前,我的视网膜内还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游荡在大厅里。
  而当我的註意力重新集中到面前时,离我最近的人,已经几乎快要贴到我的脸上了。
  虽然是个帅哥,但我不好这一口。
  “有什么办法能合理地,不引人註意地,避开他们或防止他们对我造成伤害吗?”我指着面前静止的人群问盒子。
  “按照您的要求进行筛选后,符合您的要求的选项有343234个,第一选项为,在破序者模式下移动离开此处。”
  “……这么一个大活人直接消失,瞬间移动,会不会太引人註意了一点?”我问道。
  “由於视觉暂留现象,他们将在零点三六秒后感觉到面前有黑影一闪而逝,最高可能是他们将根据以往的情况忽略此现象。”
  “就这么办。”
  就在我要退出破序者模式之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我现在……能瞬间移动吗?”
  “请输入目标坐标或目标名称。”
  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传送到陆秋菊身边。”
  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效率,我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就看到眼前的景象依次破碎,随后又重新组合起来,变成厕所的样子。
  “……下次传送前提醒我确认目标状态。”
  女厕所,隔间内,马桶前。
  我不想来,我也不想看,更不想知道这些。
  在我的面前,是眼神迷离,表情似喜似悲,一手抚胸一手屈指的状态。
  “送我回去。”
  回到楼门口,我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平静下来朝一边走去。
  “为什么会这样?”
  我完全不知道啊,那个看起来温柔婉约,懂事听话,成绩优秀,姿容端正,品格高尚,智力拔群的二姐她……
  居然在女厕所里自慰啊!
  自慰啊!
  慰啊!
  啊!
  !
  说实话看女人自慰大家都不是第一次,男性可以通过看色情录像带得到这种经验,女性可以亲自实施然后从镜子里得到这种经验。
  我不应该这么震惊的。
  但是那熟练的姿势,销魂的表情,还有发生在那位二姐身上,这种剧烈的反差。
  我应该这样震惊。
  我退出了破序者模式,在门口等了五分钟,然后掏出手机给陆秋菊打了个电话。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我懂的!我明白的!不好意思打搅您享受了!我会识趣的!
  “盒子,帮我把陆秋菊手机里的来电改成未知电话。”
  做完这个最后的补救措施之后,我走出了校门。
  手机忽然在我的手上震动起来,惊得我差点把它扔出去。
  “谁啊?”
  “回来吃饭。”如同火山爆发的前一刻,平静中隐含着爆发力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我在……”
  “嘟……嘟……”
  还是老样子不给人机会啊,如此强硬直接。
  真是她的作风。
  坐上了返程的电车,我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然后在车站被训了一顿。
  幸亏来的是李春梅,说是训了一顿实际上也就只是说了我几句而已。
  如果换成陆夏兰的话,我大概就可以向学校申请休学了。
  吃完午饭,我打算送陆冬竹去学校。
  “不用了,哥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我明白的,一般情况下来说普通人也确实不愿意接受有我这样一个哥哥的设定,特别是作为全属性远强於哥哥的妹妹而言。
  还好她不是兄控。
  其实我在外面的时候,多数时间还是挺沈默的,看上去就是普通的一个高中生而已。
  而且和陌生人也不太能说得上话,唯一熟练的就是问路和买东西。
  “下午可不能再出去乱跑了啊。”
  母亲离开前向我叮嘱道。
  我当然答应下来了,反正这种答应也没有任何约束力,违反了也不会被雷劈。
  只是我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机会让我违反它。
  “早上你不是叫我出来?现在我有空了。”刘文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你有空我没空啊!而且我一点也不想和一个男人表现得好像总是错过一样,很恶心啊!
  “呃,我身上有伤,下午被禁足了。”
  “那又怎样,逃掉就是了,现在家里就你爷爷一个人吧,难不成他还能拦住你?”
  挂掉电话,我穿上衣服往外走,不巧正碰见不知为何在四处乱转的陆武功。
  “呃,爷爷我出去买包卫生纸。”
  陆武功对我点了点头,又继续他的漫无目的的乱转。
  熟练地穿街走巷来到和刘文的约定地点,我跟着他走进了一家小小的歌厅。
  “来这里干什么?”
  “带你见个人。”
  我仗着现在拥有破序者权限,有盒子撑腰,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却没想到那真是我今天最后悔的决定,比不小心看到陆秋菊自慰还后悔。
  看到陆秋菊自慰,我只是因为出演的女主人公而震惊了一下。
  而现在,我是为演员数量所震惊。
  跟着刘文走进包厢之后我才註意到这家歌厅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光这个包厢都能容纳至少三四十个人。
  至於这个数字怎么得出来的,是我数出来的。
  包厢外围的一圈沙发上,两个茶几上,中间的桌子上,墙边,舞台上,全是正在交合的男人和女人。
  “啊……啊……快点……”
  “干死你!干死你!”
  “婊子,张嘴!”
  “唔唔……噗啊!”
  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我只能听清门边的两对男女所发出来的声音。
  我现在清楚地感觉到了,老师说讲台下面如果有一群人在小声说话的话,实际上在讲台上是可以听见非常清楚明显的嗡嗡声的。
  现在我就听见了。
  虽然并不光是由人的说话声所构成的,还包括一些嗯嗯啊啊和啪啪啪啪的声音。
  “你带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我捂着耳朵对刘文道。
  “是为了让你破处,顺便让你见见龙哥,给他赔个罪。”
  我才不需要破处呢!
  寡人……贫道……老衲……在下……人家……仆……才不需要破处呢!
  好吧事实上我需要。
  但我不想在这种东西的身上送出我的第一次。
  也不能说是抱持着什么纯爱的美好梦想,毕竟别说纯爱了我连爱都没有过。
  但我怕得病啊!
  这种情况,一眼看上去就很有问题好吗?特别是刚才我好想还看到有男人和男人的一对出现好吗?
  “……算了,我不需要。”我低着头捂着耳朵,尽量减小自己的体积和感知度,缩在门后道。
  “那也行,你跟我来。”
  刘文没有丝毫犹豫地拉开了门,然后把我带到了另一个房间。
  ……好吧其实我还是有一点需要的。
  多看看也行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在这个包厢里,一共就只有三个人。
  那天叫人打我的是龙哥,剩下两个根据刘文的介绍,是虎哥和豹哥。
  为什么要叫龙虎堂呢?干脆直接叫龙虎豹,从此就能在卖杂志的路上蓬勃发展,再也不用担心进局子了!
  “龙哥,这小子您记得吗?我让他来给您认个错,您就放过他吧。”
  嘿嘿,不知道是谁放过谁呢!
  “Ultimate Code Breaker.”
  黑白世界再次出现,然而这次却稍微有点不太一样。
  “这是什么?”我指着刘文头顶的一大片数字道。
  “这是此人的部分数据,代表着他此刻的状态。”
  “为什么我以前看不到这个?”
  “因为您在任务过程中产生了进步,被判定需要提升权限以帮助任务更好地进行。”
  “……”
  我看向龙哥三人,只见他们头顶也有类似的数字,但面积却小一些。
  “那是因为您的权限不足的缘故,只能查看这些信息。”
  我摇摇头,在控制面板上选择了生成物质。
  “二十万现金,紮好的,直接从最近的银行金库里取。”
  当我在四人面前,从怀里拿出这些钱时,我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欣赏,警惕,恐惧,羨慕……还有杀意。
  “这是我带来给龙哥您赔罪的,还有一部分是先头定金,想请龙哥你帮我做件事。”
  杀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疑问。
  “你要做什么?”
  “很简单,我想让你们找找高副帅的麻烦,就是高氏太子的那位高副帅。”我老早就看他们很不爽了!有什么可炫耀的,总用那种鄙视的眼神看我,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龙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给虎哥使了一个眼色之后,拿着钱走了出去。
  “阿文你也来。”
  龙哥叫走了欲言又止的刘文,然后关上了门。
  “让我们找高氏继承人的麻烦,这点钱只怕不够。”虎哥一脸笑容地道,看上去就好像在路边的菜摊上问价一样。
  “要多少。”我手一挥,十分豪放地道。
  “两千万。”
  “没问题。”
  我猜到他们故意狮子大开口,但我根本不怕,左右也不是我的钱。
  “还要再加两千万。”虎哥忽然又加了一倍价钱。
  我当然猜得到他是为什么这么说,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善类,但我同样有恃无恐。
  “加十倍都行。”反正我也没打算给。
  “Ultimate Code Breaker.”
  不要怪我手段老套,我也想有新意的啊,但是奈何我就这么一个法子,连把口令换成芝麻开门都办不到。
  “盒子,帮我搞定他们三个,让他们拿钱办事,同时以后不再找我的麻烦。”
  “符合您条件的方法有3432种,第一选项为……”
  “催眠,直接催眠行了,或者修改记忆,选择这一类里面序列最高的。”
  “已完成修改。”
  我退出了破序者模式,然后当着两人的面走了出去。
  超超超超超超超爽的啊!啊哈哈哈!
  可惜没人看见刚才那一幕,不然一定会被我冷酷镇定潇洒帅气,集狂霸酷拽炫於一体的究极造型所震撼!
  为什么我以前没想过这样做呢?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从此开启逆天之旅吧!
  “盒子,直接催眠李春梅,让她变成我的爱人。”
  “你在和谁说话?”一个声音冷冷地从我背后传来。
  靠靠靠!为什么我忘了进破序者模式了!
  “啊哈哈,你听错了,我刚才是说我认识一个人很想催眠总统,让他变成他的奴隶,然后统治这个国家。哈哈哈,真是个可笑的想法,你说是吧。”
  我僵硬地转过身,正好看到刘文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眼神。
  “你也对她……有那种感觉吗?”
  沈默了很久之后,还是刘文先开了口。
  “你在说什么呢,不会是刚才看了活春宫被挑起了欲火吧?这么想要的话那么多人都可以随便你玩,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出钱帮你召妓,就别提什么感觉了吧!”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刘文的神色很镇定,看上去就好像马上就要大解脱了一样。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不就是你暗恋我母亲嘛。很正常,相信我这很正常。你家里的状况我也知道,从小又和我玩在一起,基本上也就她能给你母爱了。这种情况下会对我母亲产生恋母情结,那非常正常啊。但是你已经十八岁了,而且已经不是处男了,还有很多年轻漂亮的妹子在等着你!向着未来前进啊少年,别老回头行吗!”
  “我现在的状况应该是回不了头才对吧。”
  “我管你回不回头,总而言之一句话,朋友妻,不可戏,朋友母,不可辱,你再说下去我就翻脸了啊!”
  说完这句话,我立刻以我能用出来的最快的速度朝外面跑去。
  经过大厅时,我註意到正在搞大乱交的人群里似乎产生了一些变化,少了一些女人,多了一些男人。
  “后面那个人是双插头,男也插女也插,快去找他啊!”
  我丢下这句话,连推带踩地沖出了大厅。
  直到我跑到车站,上了巴士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以及肺部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
  “累死我了……”
  我抓着座椅的扶手喘气,一边给自己换了个姿势。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我的眼角扫过了一道紫色的身影。
  “!”
  没有丝毫犹豫,我在下一站下了车,然后拖着我疲惫的身体朝刚才看到身影的地方跑去。
  “幸好我没有刻舟求剑的那货那么蠢,不然的话我怎么找得到你……”
  估算了她的移动速度,再结合地形进行分析,我顺利地在小巷中发现了被六个小混混包围着的陆夏兰。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条路不是她去任何我知道的地方的必经之路,也不是回家的路,更何况此刻的状态实在是不太像偶遇劫匪之类的情况。
  “……嘿,这娘们嘴还挺硬,看来我们得先教训教训她,这样等一下才能好好地玩!”
  我听到这句话的同时,眼睛也看到陆夏兰高高擡起的腿,包括及膝长裙下的风景,还有她眼里的寒光。
  “看……”那个为首的,废话最多的小混混,由於角度关系同样可以看到我看到的那片风景,於是笑着对身旁的人说出了他今天说的最后一个字。
  “死。”
  火山爆发了。
  狂战士之所以被称为狂战士,事实上并不仅仅因为她狂。在她发动狂暴状态疯狂攻击之前,她首先是个战士。这一点就决定了面对这种情况,她动手会比动口更快。
  陆夏兰的腿劈下,高跟鞋的鞋跟带着劲风重重落在那个倒黴蛋头上。
  “啊!”
  一声惨叫,然而这只是开始。
  陆夏兰的爆发力是我所见过的人中最高的。其中一个有力证据是,当初我还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大家一起过马路,遇到了一个醉酒驾车的人。
  酒驾的人嘛,自然会乱开车。
  过马路的时候碰到酒驾,大部分人都只能自认倒霉。
  除了陆夏兰。
  那是我见到的,至今为止都深深印在脑海中的一幕。
  那时她没穿高跟鞋,一声休闲服,在车朝我沖过来的同时,用我至今都无法理解的强大力量将车硬生生顶住,直到那个醉鬼被吓醒。
  在她的阻挡下,我只是被吓得摔倒了而已,所受的最大的伤也只是手上破了点皮而已。
  这份救命之恩,以及她那爆发后几乎没有后遗症的异常体质,就这样被我记在心底。
  虽然当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但从那以后,我就从来没把她当一个普通的女性人类来看。
  一如现在。
  其实我在那之后也没有见过她用出那次那种远超於常人的强大力量,最多也只是徒手捏核桃的水准而已。
  不过就算这样,她解决那些人也没用超过一分钟。
  不到一分钟时间,或者说的简单一点,一人一击,全部击倒,再起不能。
  “夏兰姐……”
  我看到陆夏兰的目光投向这边,知道自己被看破行藏,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冷冽的目光和我对视的瞬间,我果断低下了头。
  ……她手上还沾着血啊!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我能回答的所有部分,包括一些我认为可以说的细节。
  当然,不能说的部分全都没说,我又不是疯子。
  “那就先回去。”
  我没有问这些人怎么办,这是我在这个家,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过程中所总结出来的经验。
  不问不该问的问题,不藏不该藏的话。
  和陆夏兰一起回到家中,我又註意到了一个问题。
  李春梅还没回来。
  但是当着陆夏兰的面我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就这样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关好门。
  “Ultimate Code Breaker.”
  我的声音不大,应该不可能被外面的人听到,即便如此,我心里也很紧张。
  “发现目标二,陆夏兰,是否攻略?”
  草草草草草!我勒个大草!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居然还要攻略她的说!
  ……呵呵。
  我去年买了个登山包,超耐磨!
  “有什么东西……能提升我面对陆夏兰时的勇气的?”
  我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求助盒子。
  “符合您的要求的共有343234种物品,第一选项为,酒。请选择物品种类和酒精度数……”
  “我不喝酒。”
  “第二选项,兴奋剂。请选择物品种类……”
  “这和第一个不是没区别吗!有没有实用一点的,效果长一点的,没有副作用的!”
  “第9383选项,钢制重甲,请选择物品款式……”
  “……算了,我还是不要了。”反正都是些不靠谱的答案。
  我忽然想起在破序者模式下,这个世界对我而言是相对静止状态的,也就是说……
  我可以趁机拿陆夏兰做练习!
  俗话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做足了心理工作,又套上了盒子给我刷出来的重甲,总算是鼓起勇气把手放在了陆夏兰房间的门上。
  ……嗯?拧不开?
  必杀!天地霸皇拳!
  为了穿上这身重达三百千克的纯钢重甲,我让盒子给我找了一管肌体强化药剂灌下去,从而获得了十倍於常人的力量。
  在我的强大力量之下,普通的木门被我轻易破坏,露出了门后的景象。
  ……好险不是在换衣服!
  ……我在怕什么?
  陆夏兰此时正一脸严肃地看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面分明是搜索页面的一部分。
  “说起来,我还没试过在破序者模式下接触其他物体。”
  我的手按向了鼠标……上的手。
  硬硬的……真的是硬硬的……不是肌肉的硬,是如同墙壁一般,无论怎么用力都没有变形的那种硬。
  这不科学!为什么时间静止会有这种副作用!
  “因为破序者模式下的相对静止并不完全等同於时间静止。”
  ……然后咧?
  “您所看到的实际上是由观察者进入时间之隙所引起的相对静止现象,在这种状态下,静止的物品将被强制保持原状。”
  “如果我,非要,把她的手,拿开,呢?”
  “会导致无法回到之前的时间点。”
  “……”
  那算了。
  我看着陆夏兰的脸,看着她如同雕像一样静止在那里一动不动。
  “好像也不是很怕,就是普通人一个嘛。”
  我到底怕她什么呢?
  失去了练习的积极性和源动力,我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退出了破序者模式。
  在退出的一瞬间我有隐约感觉到,如同盒子所说的,穿越时之缝隙的感觉。
  这份感觉有点熟悉,但我又说不准是在什么地方经历过。
  直到我入睡之前,我一直都在试图在数据库中找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过显然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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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自身的不满是进步的源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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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
  今天是星期四。
  星期四在某种说法里,是一个不怎么好的日子。
  周六周日是假期,连带着周五也跟着沾染了某些欢乐的情绪。
  周一是痛苦的开始,周二是痛苦逐渐适应,周三是痛苦旅程过半的标志。
  周四呢?
  不上不下的存在。
  因为这个,我觉得周四很有问题。
  昨天退出破序者模式之后我甚至没有註意到,直到今早下楼梯时差点摔倒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强化药剂的功效居然如此持久,从昨晚到今早都没有消失。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连带作用,我的感觉和平衡力也被增强了。不过不知道增强的幅度有多少。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早上我和其他人一个时间起床,吃饭,然后穿衣服去学校。
  虽然我的休假还没完,但这并不妨碍我可以去学校这一点。
  肌体十倍强化的作用范围包括恢复力,事实上昨晚睡了一觉起来以后,我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其实原本也没多重,再加上我习惯被人揍,虽然影响力量实际使用值和速度实际使用值的发挥,但是一般的行动还是不受影响的。
  来学校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报仇,虽然我现在完全具备这样的能力。
  就凭我的成绩和自觉性,显然我也不应该是来补回没上的课的。
  事实上我是来拿东西的。
  一般来说,班上某位同学请假一段时间的话,为了防止他课程没赶上,不是应该有个人把自己的笔记复印一份,然后拿去送到他家去吗?
  我是来拿笔记的。
  虽然已经高三了。
  虽然我现在还应该是在休假中。
  虽然我并没有觉得很痛苦。
  虽然我也不是很需要这个笔记。
  但这依然是事实。
  我,请假的人,事件的发起者,受害者,居然在自己请假休养的期间,自己到学校来拿漏下的课程的笔记。
  很奇怪吧。
  仔细搜索一下数据库之后我发现,我完全记不起来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感觉上好像小学的时候大家还在一起玩,中学之后就分圈子,上了高中就……到圈子外面去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我的人际交往的等级就这么低呢?
  在我想出这个问题之前,我已经来到了教室办公室外面。
  咚咚。
  “进来。”
  我的班主任是女人,隔壁班的班主任也是女人,楼上楼下的班级的班主任都是女人。
  陆冬竹的班主任是男人。
  嗯,上面两句话没有必然的联系。
  说起来,这个人虽然是我的班主任,但是我几乎没和她说过话啊。
  “那个,老师,我是来拿这两天的笔记的。”
  “嗯?你是……陆泽男?”老师我都上了三年了你还没记住我吗?
  “昨天和前天……你前天请的假是吧,我听说你被一个叫龙虎堂的黑社会组织打伤了?”为什么连龙虎堂都知道?班主任你的情报网意外的强大啊!
  “笔记我这里也没有啊,你还是去找班长或者学习委员吧。”和他们说我还不如和你说呢!
  “说起来,你的伤没关系了吗?不是请了一星期的假吗?怎么现在就能来学校了?”恢复能力强不行吗!我就想在家里多玩两天不行吗!
  “要不你还是回去吧,我给班长说一声,让你的朋友给你送过去好了。”
  ……老子没朋友。
  “那个,那我就先回去了……”
  不想再和中年妇女继续废话下去,我决定先遁了再说。
  “哦,等一下。既然你来了,那正好你把这个拿回去,升学志愿表。”
  ……这个才是需要让朋友带给我的东西啊!
  得到了“升学志愿表”一张!
  为了避开接下来有可能出现的其他状况,我急忙找了个借口用尿遁出了教室办公室,然后果断沿只有少数人知道的小路离开了学校。
  “呼……早知道就不该来学校。”
  现在去哪呢?
  其实原本我是有事做的,打游戏啊看动漫啊,至不济在自己脑补的妄想幻想世界里遨游也可以安然晃过七天,然后回归正常生活。
  我很焦虑。
  因为任务。
  老实说我讨厌这种模糊的任务目标,攻略我母亲和我姐姐妹妹什么的。更讨厌那个没有任何时间限制但是却隐含恐怖后果的任务说明。
  这种茫然的感觉,经过复杂的心理变化,成为夹杂着恐惧的焦虑。
  因为未知。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出现一个突发事件。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强制要求做某些事。
  不知道做某件事之后可能出现的后果。
  恐惧。
  焦虑。
  老实说我在此之前确实也很想要点超能力什么的,想要拥有改变的力量。
  然而当我真的手握这种权利时,我的表现是,可耻地怂了。
  我现在的状况就如同寓言里拥有大象身体的老鼠,我的心灵意志无法匹配我的力量,不仅无法驾驭它,相反我还要小心翼翼地看着它,让它不要失控伤到包括我在内的无辜之人。
  “Ultimate Code Breaker.”
  我下意识地呼唤出这句口令,然后在黑白世界展开的同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至少在这里……我不用担心我会做出什么让我自己后悔的事。
  “那可不一定。”
  “什么?!”
  盒子的声音消失了,无论我怎么呼唤,都没有再搭理我。
  这种情况第一次出现。
  这让我意识到盒子的存在并非是我之前预想中的机器人,至少不是无思想的机器人。
  我的情绪变得更加糟糕,连什么时候回到家都不知道。
  我就这样在房子里坐了几个小时,然后在李春梅的声音中惊醒,下楼吃饭。
  因为我没有表现出在家的样子,所以午饭他们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还需要做我的部分。
  现在是晚上七点。
  “哥你怎么了?”
  陆冬竹看出我的状态不好了吗?
  我得振作起来。
  我没有像某些套路中说的那样强装笑容,而是直接一头磕进了面前的碗里。
  “哥你怎么了!”陆冬竹的表情从担心变成惊讶。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吃不下饭,我先回去了。”
  收拾了一下面前的碗筷,将因为我的动作而溅出的米粒扫进手中,我就这样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向厨房。
  “哥你刚才怎么了?”
  刚回到房间,陆冬竹就赶在我后面,前脚后脚地敲响了我的门。
  “没什么,只是前世的记忆又觉醒了一些,不用担心。”看来确实是我自作多情了,这个家里也就只有她会担心我了。
  “呃,没事就好,那今天哥你就先休息吧,我回去了。”
  目送可爱懂事的妹妹离开,之前刻意伪装出的表情也被我取消了。
  於是我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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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到真实的自我之后才谈得上努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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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日。
  还有一天就到周末了啊。
  我差点都给忘了,我还花了银行的二十万请人去找姐夫的麻烦呢,想不到这么快就有机会亲眼见证这二十万的成果了。
  “Ar……冬竹,我和你一起去学校,我去拿这两天没去上课的笔记。”我去完成上周目没能完成的梦想。
  “嗯……哥你要去拿笔记啊,会有人帮你记吗?”
  噗!无心插刀才最痛……
  “没,没问题,别看我这个样子,其实我也有一两个朋友的啊!”实在不行只能指望班长是个爱护同学,有责任心的男子汉了。
  “这样啊……”
  看着陆冬竹似信非信的表情,我不觉有些尴尬,转而又想到自家人何必撒这种谎,便又改道:
  “就算没有,也可以问班长或者老师要,总之不至於空手回来的。”
  这个说法似乎比我有朋友这个可信度高得多,陆冬竹没有再说什么,穿好鞋走了出去。
  今天的上学路有些沈默,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等陆冬竹先说点什么。可是她今天好像也有心事一样,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冬竹你好像有心事?”当哥哥的要关心妹妹!所以我就勉为其难地先开口好了。
  “啊,啊……没什么,就是快要考试了,所以有点担心……”陆冬竹好像受惊了一般往旁边躲开了一下,差点碰到一个路过的学生。
  “小心!考试的事反正你也经历过很多次了,没什么可紧张的,只要努力了就行了。”
  “是这样呢……”
  和陆冬竹分开之后,我又找了个地方等了半个小时,等到所有学生都已经在教室里上课之后,才从那条小路进了教学楼。不出所料,路上没有碰到任何人,就这样来到了教师办公室。
  咚咚。
  “进来。”
  虽然早上第一节没她的课,但是作为班主任有可能会去监督学生的考勤,所以晚半个小时来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老师,我来交升学志愿表。”
  昨天我想了很久这个表该怎么填,要不要填,结果还是随便填了些东西上去凑合了。反正我很快就要完成任务离开这里,到时候升学啊工作啊都和我没关系了。
  “唔……好吧,我知道了。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班主任的眼光中透出些许疑惑。
  “呃,还有去班上拿笔记。”她的眼神好奇怪,好像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在暗中发生过。
  “哦,那你去吧,和同学搞好关系也是很重要的。”
  ……奇怪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外面等到下课铃响了才进去,本来打算先找班长,没想到他居然不在。
  “……陆同学?”一个听上去就很弱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嗯,是你啊。这两天我没来,想找人借笔记的来着,你记了吗?”
  这个声音我知道,但我叫不出她的名字。虽然开学的时候有做过自我介绍,但我当时没註意听。
  这个人是班上唯一和我说的稍微多一点的人,理由是拥有共同的兴趣,是二次元爱好者。不过相对而言我更喜欢打游戏,而她比较喜欢看漫画。
  “啊,有的,我把昨天和前天的部分又抄了一份,本来打算托你妹妹带给你的……”
  也是少数知道了陆冬竹的身份后没有歧视我的人。
  “谢了。其实拿去复印一下也一样的,既然你又写了一份,就省了复印钱了。”
  无名女同学,我只能这样称呼她,要不然就得起外号,一时之间我能想到的外号也只有麻花辫眼镜娘土气妹子这样的,还不如就叫无名女同学算了。
  无名女同学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本子,打开确认了一下,然后递给了我。
  看来这就是笔记了,虽然我也不是很爱学习,但是看在人家居然专门为我准备了的份上,回去后我还是看看吧。
  “还有……这个……”
  无名女同学看看左右,确认大部分人都没有註意到这边之后,又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报纸包起来的方块。
  这显然是漫画,只不过不知道是买的还是租的。
  “这部作品挺好看的……所以我也想推荐给陆同学看……”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我也非常理解地收下来了,揣在怀里。
  其实我不是很喜欢看少女漫画,不过她推荐的作品都是画风细腻,剧情清爽的那类,倒是可以拿来练习观察和分析。
  “周末我可能没有很多时间,大概下周五之前我把它看完,然后给你讲读后感。”
  一般来说要是这是她自己写的作品,我这么做就很正常,但是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她推荐作品,我看完给她讲读后感,讨论的部分很少。
  我好像从来没给她推荐过游戏啊……来而不往非礼也,回去找个适合女生玩的游戏借她好了。
  “我回去找找有没有适合你玩的游戏,找得到的话下周一我带给你,放学后在校门外等我。”
  说完这句话,我看到无名女同学的眼中出现了应该是惊喜的情绪。
  看来她也很喜欢玩游戏啊,早该这么做了,这样以后还可以和她讨论下剧情攻略和出装什么的。
  “嗯,我会等你的。”她重重点了一下头,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第二节课要开始了,我也该回去了。
  结果到最后都没见到班长。
  中午在家吃完饭之后,我回到房间拿出了早上无名女同学给我的漫画。
  “好想……憋死你?这什么鬼名字!”
  故事讲的是某个蛋疼的女高中生,暗恋班上高人气高颜值高智商的男主,这样略常见的故事。
  之所以叫做好想憋死你,就是因为这个闷骚的女主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该说的话不说,一次一次错过机会,简直要把人憋死。
  不止如此,明明男主也很喜欢她,在用自己的能力不断影响着周围的人,让他们逐渐认同女主,提升女主的班级地位的同时,应该为此感恩戴德敞开胸怀敞开衣襟迎接男主的女主,却总是觉得男主真是个好人,他对我真好这样的。
  哪有这种好人啊!我怎么就没见过!
  看完这本都已经到快五点了,我又开了电脑打了一阵子游戏,就到了晚饭时间。
  好像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忘了做了……是什么呢?
  晚上陆冬竹也没什么精神,看起来颇为疲惫的样子。虽然有点心疼,但是我没有立场去做什么事,只好在一旁看着李春梅和陆秋菊对她问来问去的。
  对了!
  “Ultimate Code Breaker.”
  “盒子,告诉我陆冬竹为什么这么累。”
  “错误,任务目标的相关情报无法查询。”
  “那告诉我怎么做能让她别这么累,要最简单的方法,起效快无副作用的。”
  “符合您要求的共有3432种选项,第一选项为,让她睡个好觉。请选择执行方式及执行时间。”
  “我自己来,教我怎么催眠她。放心,我不会做下三滥的事,要攻略就堂堂正正地上,催眠自家人的行为我可做不出来。”
  “已将教程发送至您的控制台,请按照教程学习。”
  还真教啊……这是不是说,我刚才的那番话起了作用?又或者是,系统认为我即便学了也不可能催眠陆冬竹?
  修真无时间……啊错了,修炼无时间,在破序者模式下,我没有感到饥饿也没有感到困乏。
  不知道过了多久,面前的半透明屏幕上忽然出现了教学完成的字样,然后回到了主界面。
  我究竟是学催眠来的还是被催眠来的?
  退出破序者模式之后,我来到了陆冬竹的房间,并且向她说明了来意。
  “催眠……不会是那种说什么就做什么的催眠吧?”
  不不不,怎么可能呢,有这么厉害的催眠我还上什么学,直接去银行门口催眠别人赚钱就行了。
  “是我才学的,没有那种作用,只会让人越来越困,然后睡得很沈而已。”
  “哦……那哥你试试吧。”
  为了不干扰她的正常作息,我专门等到她睡前才过来的。既然她也同意了,那我就照着教程上说的来办好了。
  “闭上眼睛,身体放松……”
  很多时候催眠在旁人看来都好像以前的宗教仪式,要摆个什么东西,弄点道具出来之类的。事实上,如果受术者对你没有很强烈的抵抗的话,就凭双手一张嘴就已经可以将人催眠了。
  按照教程里教的那样让陆冬竹陷入沈睡,我又帮她拉了拉被子,然后走出了她的房间。
  稍微有一点点碰到……不好!感觉有点小爽啊!冷静啊我!这可是我亲妹妹啊!
  “这么晚了你去冬竹房间做什么?”平静中蕴含着爆发力……好像已经不怎么平静了啊!
  “夏兰姐!我是看冬竹太累了,於是用新学的催眠方法帮她入睡而已,绝对没有做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想到刚才指尖那一抹滑嫩的触感,我的声音不由低了一点。
  结果必须被陆夏兰发现了。
  “是吗,正好我最近也有点累,你来给我催眠一下。”
  不是吧!你会中催眠术?自我意志越强的人越难被催眠,到你身上基本上抗性都快破百了,怎么可能催眠得了你!
  “那个……因为我是才学的,可能……没什么效果……”还是先给自己留条退路比较好……
  “是吗?那你就这么有信心能催眠冬竹?”陆夏兰看上去不太相信,直接就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她一点都不抵抗,我当然有信心啊!给你催眠简直就跟强奸似的,搞不好会被反上的啊!
  站在过道里做了大量心理准备,我握上了陆夏兰房间的门把手,然后按了下去。
  “夏兰姐……我……啊!”
  卧槽吓死爹了!
  陆夏兰,那个陆夏兰,居然穿着一身半透明的薄纱,里面是大红色的情趣内衣,就这样躺在床上,半仰着身子看着我!
  “对不起我走错门了。”
  哢嚓。
  我站在过道里,小心肝砰砰地乱跳,脸我不知道红了没有,胳膊我看见变红了!
  玛德吓死我了……
  哢嚓。
  门又打开了。
  “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点进来。”语气依然是那样平静。
  我紧紧咬住下嘴唇,用尽力气把声音挡在喉咙里,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陆夏兰又回去摆成了那个造型。
  不准笑!笑就是死!
  我这样在心中怒吼着,又用深呼吸带动全身把这股劲消化下去。
  “夏兰姐……咕……你为什么要……这么个姿势?”
  不问出来我今晚就别想好好说话了……
  “我看电影上那些人都是这样的,催眠不是要先做个仪式吗?这也是仪式的一部分。”
  噗。
  “呃……其实不是这样的,我学的那系比较朴素……随便搞搞就可以了,也不需要做什么仪式工作……”不好!感觉又要喷出来了……
  “这样啊……”
  陆夏兰坐了起来,上半身又擡高了一点,让薄纱下的凸起变得更加明显。
  “那就按你那样的来吧。”
  来?来什么来?来正面上你吗?把衣服穿上啊!
  “夏兰姐……你还是换个衣服……”
  陆夏兰这次倒很听话,从一旁找了件外套披在外面,遮挡住了那几处会引起我不良反应的部位。
  “嗯,接下来闭上眼睛,放松身体……”
  超容易就催眠了!超容易!比陆冬竹睡得还快!
  就是不知道睡得死不死,如果睡得比较死,嘿嘿嘿嘿……
  我急忙摇摇头,上前把陆夏兰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将她的被子展开铺在她身上,盖好。
  呼……第二个也弄完了,现在总算轮到我自己去睡觉了……
  “泽男?你在夏兰姐的房间干什么?”陆秋菊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为毛你们都赶在这个时间出现啊!
  一个接一个的,你们是多米诺骨牌吗!
  下一个不会要轮到李春梅出场了吧!
  “没什么,就是问她借个剪刀。”
  “对了,我最近睡得不太好,听说你会按摩,能不能帮我按一下?”陆秋菊的微笑对於很多人来说没有抵抗力,大部分时候我也挺难抵抗的,但是……
  我明明都已经回避了,为什么还是走上了这条线!
  难道这就是命运的Flag?
  “获得称号‘折旗手’。”
  去你妹的折旗手!
  又一次来到了女人的房间……和陆冬竹还有陆夏兰是不一样的风格,装扮的比较有女人味,然而又不会显得太成熟,是非常适合她的风格。
  “其实我最近学了个催眠……秋菊姐你要不要试试?啊,不是那种什么都可以的催眠,就是普通的让人睡得好的那种。”
  “可以啊。”
  又折腾了一遍,看着陆秋菊也睡下,然后把被子给她盖上的我,这次出门的时候,就有了相当的心理准备。
  先把门打开一条小缝,然后听外面的声音。确认没有人之后,再用无声且快速的步伐回到自己的房间。
  好!安全了!
  现在再出门的话,就不会被人怀疑了。
  放松下来之后,我就洗洗睡了。
  “……”
  ……好像睡不着?
  那就起来玩游戏好了。
  起来打开电脑,登入游戏之后,又开始了爽快的激烈廝杀。不过顾及到其他人,我还是戴上了耳机。
  “泽男?泽男?陆泽男?”
  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叫我干什么……啊!
  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显示屏的光芒,阴森森地照在人脸上,完全就跟恐怖片一样。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睡不着吗?”
  李春梅站在我背后,用那种看上去很温柔但是被显示屏的光弄得十分恐怖的笑容看着我。
  “不,没什么,我立刻就上床睡觉!”
  感觉到了什么的我,没有迟疑,毫不犹豫,雷厉风行地关掉了电脑的电源,然后扑向自己的床。
  “这样啊,那就好好睡吧,明天我们还要去高家呢。”
  李春梅出去了,顺便带上了门。
  ……这下……应该……没有了吧。
  ******************************
  你这混蛋!居然说流血是必须的!你去过战场吗!你见过战场上流血伤死的士兵吗!你这种小毛孩子,什么都不懂也敢放这种大话!
  即使去了我也会这样说,即使为此而死我也会这样说。流血是必须的,战争是必须的,杀戮是必须的,一切为了最终的和平。
  臭小子!我来教训教训你!什么叫流血!
  那我就用这个回报您,什么是和平。
  ******************************
  第四日。
  今天要去高家。
  不知道龙虎堂的家夥进度如何。
  早上吃过早饭之后,我一个人提前出门去坐电车。
  要去的人,父母,三姐妹,正好坐一辆车,多一个我就只能单独行动。
  反正我也习惯了。
  高家在山上有一栋别墅,但是要从镇外的方向上山。
  电车,巴士,步行,等我抵达高家别墅的大门时,开车的那些人居然还没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先进来吧。”
  平心而论,这个姐夫对我还可以,从来没在我面前摆过架子,也不曾瞧不起我,更没有因为其他人的关系而忽视我。
  不过也没有重视我。
  为什么我就是看他不爽呢?主要原因是因为他娶了陆夏兰。
  我是这样认为的。
  虽然我并没有暗恋陆夏兰,也不嫉妒他家很有钱,但是当他和陆夏兰结婚的消息放出来之后,我感到了一阵愤怒和失落。
  也许是老妈又给你生了个弟弟的那种感觉,很重要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什么的。
  总之我对这个人,高副帅,看他不爽。
  这个别墅我没有来过很多回,因为大部分时候我都被留在家里看家。
  家具和装修看上去并不是很豪华,但我知道价钱绝对不会低。
  低调奢华有内涵。
  不好意思我就是乡下来的土比,完全无法理解这种有钱人,上流社会的心理模式。
  坐了没多久,陆武男他们也到了,还带了不知从哪弄来的一些礼品盒子。
  我也挺想要个盒子的。
  “Ultimate Code Breaker.”
  “盒子,告诉我怎样才能打发时间,让自己没那么无聊。”有帮手就应该物尽其用,而不是搞什么自我锻炼,藏着掖着的。
  “符合您要求的共有3432种选项,第一选项为,练功。请选择功法种类和能量性质。”
  不是吧!这个练功……莫非真的是我想的那个练功?
  “有哪些可选择的,按照实用性高低念一下。”
  “第一种,不死印法,实用等级极高,需修炼花间派基础心法四十层,花间派基础轻功四十层,花间派基础掌功四十层,花间派基础剑法四十层……”
  “把需要前置条件,修炼时间长的都去掉,我要练起来方便,快捷,无副作用,无前置技能的。”
  “筛选完毕。第一种,阴阳合欢术,需要异性鼎炉十名……”
  “和交合有关的也去掉,需要什么丹药鼎炉之类的也去掉。”
  “筛选完毕。第一种,大梦心经,进入冥想状态,以心入梦,以梦炼神……”
  “就这个。”
  凭借破序者模式下的无限时间,我把大梦心经的第一层功法背了下来,然后回到了现实世界。
  “啊……呵……”
  我打了个呵欠,然后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
  反正他们要谈的都和我无关,爱怎样怎样好了,我就先练功去啦。
  虽然昨天睡得比较晚,早上起得也比较早,但这并不妨碍我现在很有精神。
  很有精神的我现在面临一个难题。
  睡不着。
  睡不着怎么做梦?那还练什么大梦心经?
  “……泽男呢?毕业以后准备干什么?”话题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引到我身上了。
  “嗯,嗯?呃,读大学吧。”管他呢,到时候完成任务拍屁股走人就行了。
  “读什么专业呢?”
  真烦人啊,读什么专业和你有关吗?
  我擡头看了一眼陆武男,发觉他也正在看我。
  ……来点提示啊!
  似乎读懂了我的眼神,陆武男开口道:
  “你想读什么专业,说吧。”
  “……”随便说吗?还是说有正确答案的?
  “说话啊,你将来打算做什么,说出来让大家听听。”陆武男好像有点不耐烦了。
  “……”我真的要说了哦,随便说的哦,不负责任的哦。
  “我想学计算机编程与CG制图方面的专业。”说出来了。
  果然!我就知道!不满意了吧!莫名其妙就问这种问题,谁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答案啊,猜不中才是正常的吧!
  “这个专业也挺好的,将来可以去做设计。”高副帅为我打了个圆场。
  谢谢你姐夫,不过我还是很讨厌你!
  “读金融系比较好。”陆武男又一次开口了,这次直接是陈述句。
  这么喜欢你自己去读啊!不要因为自己文化水平低就把这种梦想寄托在你儿子身上啊!
  “嗯,我听父亲的。”
  反正到时候我都不知道在哪,爱说什么说什么,让我毕业去参军我都没意见。
  刚才那句话似乎戳中了陆武男的某个点,让他的眉头舒展开,还对我点了点头。
  “将来可以来高氏……”
  很快话题就从我的身上转回到公司那边,我也在他们的嗡嗡声中渐渐睡着……
  “……哥。”
  “哥,哥!起来了!”
  陆冬竹一边小声喊我,一边用手了推我两下。
  “……怎么了?”
  “他们快说完了,起来了。”
  我看了看表,居然睡了一个多小时。我真佩服那几个说话的人,居然能说这么久。
  “……先去吃个饭吧,吃完饭再说。”高副帅插嘴道,然后顺势起身朝餐厅走去。
  我发现他真是个百搭,和什么人在什么情况都有的说,不知道他这样伪装有什么意义。
  高家的饭局比较沈默,我喜欢这种作风,食不语寝不言。
  吃完饭,我找了个借口进客房继续睡觉,顺便修炼大梦心经,刚才不知不觉睡着了,结果给变成纯睡觉了,白白浪费了一次机会。
  “恒之以念,神赖以毅,心决以专,生之於气……”
  运转中的大梦心经让我有一种熟悉感,好像在哪听过这段话一样。
  随着功法持续运转,我感觉自己越来越清醒,然后做了个梦。
  梦里我是某个架空世界的暗黑龙骑士,经历了各种看似危险的磨难,成功登上了天下第一的宝座。
  我清楚这一切都是梦,但它太真实,就如同我真的经历过这些一样。
  龙枪枪法,烈火刀法,暗系魔法,等等,我全都学会并且用了很多次。
  这个梦确实和我以往做过的梦不一样。
  梦结束於我的死亡,我是自杀而死的。
  漫长的生命磨灭了我的意志,消亡了我周围的一切,让我变成孤零零的存在。
  於是我选择结束自己,回到现实。
  这个千年之梦仅仅耗费了现实世界的两个小时。
  我走出房门,正好看见上楼来叫我的李春梅。
  “你醒了?我们该回去了。”
  她的表情有些怪,但我还在消化那漫长无比的梦中带给我的海量记忆,因此没有在意这些。
  “回去之后,你该好好学习了,毕竟金融系也是很难考的。”
  这是陆武男今天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直到我睡着为止,我都在反复回忆并分析那个梦中的经历。
  可惜只弄完了不到十分之一,我就睡着了。
  ******************************
  灾祸之血自瓶中升起,哀鸣之声自笛中传出。
  混沌之霸主,万世之邪君。
  诅咒他,仇恨他,攻击他,伤害他,将世间之苦难加诸於其身。
  七年缔造出毁灭之因,七月生出了破灭之果,七天实现了湮灭之实。
  七日忏悔,七时恐惧,七分痛苦。
  在第七个时刻到来之前使核反转,从而获得永恒之生机。
  此世无终,此事无常。
  此时无间,此实无痕。
  ******************************
  第五日。
  我在床上躺了很久才起床。
  因为我用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让自己清醒过来。
  这不是梦。
  这是现实。
  我的双手依然像我记忆中那样瘦弱,但我知道它可以发出意想不到的强大力量。
  还有得传自梦中的各种杀人技巧。
  以及杀人经验。
  有人说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老兵,身上会生成一种特别的气质。
  他们把这个叫做杀气。
  如果按照梦中的经历来算,我应该是至少千人斩的水平了,但我也没感觉自己有什么变化,多点杀气王气霸气之类的。
  要知道我在梦里可也是当过国王的啊!
  虽然在床上躺了很久,但是因为我醒的够早,所以也没有耽误吃早饭。
  “昨天你到别人家,什么事都没做,就知道睡觉!下次不能带他去了。”陆武男在餐桌上发表他对我昨天的表现的感想。
  大清早起来就说这个,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嗯。”
  我随便从鼻子里出了一个音,算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这是什么态度?”陆武男居然还追过来了。
  敌退我进,敌进我退。
  “对不起。”
  “哼。”解决了,目标转移了。
  吃完饭,我晃晃悠悠地到厨房里洗碗,正好在出去的时候碰到陆夏兰。
  “上次的那个催眠挺不错,我睡得很好,今天再给我做一次吧。”
  是我的错觉吗?好像陆夏兰对我的语气有变化?
  我点了点头,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Ultimate Code Breaker.”
  黑白空间在我眼前展开,我看着眼前的半透明屏幕,忽然想到了黑客帝国。
  “盒子,给我弄些武器来,种类不重复的,一样来一件,在架子上排列好。”
  “完成。”
  只是一个瞬间,我的眼前就出现了两列长柜。
  呼~~~~
  爽翻了!
  就是这个感觉!
  盒子做得好!
  距离我最近的正好就是百兵之祖,枪!
  梦中的龙枪枪法,分枪法和心法两部分,枪法名焚城,心法名赤地。
  赤地神诀,焚城神枪。
  我见识到了破序者模式中的另外一种变化,空间控制。
  明明就还是在我的房间里,却出现了两列几乎长得看不到头的柜子。
  明明我手中的枪长度至少在三米以上,舞动中却完全没有触碰到墙壁和房间内的摆设。
  “挺顺手的,这是什么枪?”
  “按照龙胆枪的描述和设定所制作的百分之百全仿制品。”
  百分之百完全仿制?那不就是真货?
  任何手段都验不出来的假钞就是真钞,完全一样就不再是仿制品,而是原作。
  再试试刀……再试试棍……再试试现代兵器……对了……
  “给我弄个跑道出来,我要学开车。”
  “完成。”
  还是在我的房间内,只不过我自己被缩小了不知道多少倍,看着一旁的椅子都像在看世界第一高楼一样。
  我在梦中曾经学过骑术,不过那是针对动物的,龙骑术本身是一门法术,并不能单纯当做骑术来看待。
  一边在虚空架设的赛道上尽情奔驰,一边以不一样的角度来观察我自己的房间。
  “难怪那么多人喜欢飙车,原来开车这么爽!”
  和当龙骑士完全不一样,相比较而言更有机械文明的感觉。
  “好了,不玩了。”
  对於原本就拥有极强平衡能力和动态视力的我而言,学会开车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我退出了破序者模式,然后来到了陆秋菊的房间。
  上次惊鸿一瞥之后,我对陆秋菊的看法就有了一定程度的改观。
  在我看来,一个人做事必须要有目的,或者说目标。
  为了得到什么,为了达成什么,因而做事。
  陆秋菊以前的表现就好像王莽一样,完全没有问题。
  但这份刻意的完美,反而让人觉得她很有可能有更大的企图。
  於是我看到了那天在女厕所里的那一瞬间。
  原来是这样的。
  原因也许有很多种,过程也许有很多种。
  结果有一种就够了。
  陆秋菊在家里的时候很小心,从来没有露陷过。
  不过那是在没人留心的情况下。
  一旦对她的行为目的抱有某种猜测,很快就能从她的一些看似正常的行为中找到痕迹。
  比如我现在要做的。
  根据我对数据库的查询,陆秋菊在房间内学习的时间很多,大部分在家的时候都会呆在房间里。
  但这不意味着她在所有时间里都在做那种事。
  首先,我们三个男的极少进她的房间,可以视作不存在。
  其次,陆冬竹可能曾经被叮嘱过什么,每次进她房间之前都会敲门,甚至预约时间。
  当然我觉得“冬竹是个乖孩子,就是这么懂礼貌”这样的可能性也是很高的。
  最后,李春梅和陆夏兰会看似无规则其实很有规律地前往她的房间。
  李春梅来基本上就是嘘寒问暖,叫早吃饭,比较有规律。
  陆夏兰一般都是借东西,问一些私人的问题,当然这是我的猜测,难道还能是她们有一腿吗?
  所以确认了以上状况之后,基本上就可以视作安全。
  再说自慰这种事也不是很费时间,只有色情小说里才会没事做就搞上几个小时,真要是那样的话,累都能把人累死。
  我没有打招呼,悄悄地来到陆秋菊的门前,然后一把拧开了门。
  快!准!狠!三要素被我发挥到极致。
  Nice shoot!
  我的推测至少有大部分正确,眼下的情况就是证据。
  门只打开了一瞬我就侧身窜了进来,然后迅速把门合上。
  也许是我的动作太快,声音太小,以至於居然没有打断陆夏兰的动作,就这样当着我的面双手一上一下地自摸揉道。
  “呃……秋菊姐?”
  反倒是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把头低了下来,同时出声试图唤回她的理智。
  “嗯……要……要去了……要被弟弟看着……去了!”
  你知道我在还这样?节操呢?
  我没有打断陆秋菊不断迈向高潮的动作,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去,等待着结束的时刻。
  “嗯啊啊啊啊!好棒……好舒服……”
  我又等了一会,然后才转过身来,没想到正好看见她打算开始第二回合的动作。
  “秋菊姐?秋菊姐?你醒醒啊!”
  我的呼唤似乎起了作用,陆秋菊的眼神从迷离转为半清醒,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我。
  “你来了……”
  是啊我来了,那又怎样?
  “我也想尝尝……和弟弟的感觉……”
  你想尝的只有弟弟的感觉吧,是不是弟弟的弟弟根本不重要吧。
  ……等一下!
  “秋菊姐你说什么?”
  这种诡异的场面……难道今天我要被反推?
  “你不是也看的很有感觉吗?不如一起来……让我们变得更舒服吧……”
  ……要不要答应?
  我……有点想答应啊!
  ……那可是你姐姐啊!
  但她也是我的攻略对象啊,到时候水到渠成,也是有搞的可能的吧?
  ……但是你又没经验,她看起来熟练度很高的样子,你行吗?
  行啊,完全行啊,我在梦中可是开了个大后宫……
  梦中……
  这是不是梦?
  我心中升起这个念头的瞬间,眼前的景象破碎了。
  我躺在床上,眼前是自己房间的天花板。
  “第一周目结束。”
  是盒子的声音。
  ******************************
  兵者,诡道也。
  用兵如常山之蛇。
  五间并出,鬼神莫测。
  善战者居於九天之上,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
  ******************************
  我晃了晃脑袋,然后在第一时间找到自己的手机打开。
  四月二十二日,星期三。
  哈哈,真是个奇妙的预知梦啊。
  我记得梦中有句口诀来着,好像是……日本摸摸?不对,是……
  “Ultimate Code Breaker.”
  熟悉的黑白光环瞬间扩散出去,将眼前的一切都停止在这一瞬间。
  “……”
  ……妈蛋那是真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穿越了?还是说我回档了?”
  “这两种说法都不完全正确,正确的说法是系统出现了不可预知的错误,造成数据丢失,因此启用了位於此时的备份信息,造成了现在的情况。”
  “那不就是回档咯。”
  “……”
  没理我。
  “既然回档了,也就是说我在上一次记录里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费了。不,也不能说是白费了,至少还有点情报价值。”
  “是的,相关记录将保留在您的数据库里,这些是单独备份的,不会丢失。”
  “只有我一个人的被保留了吧,不会是大家一觉起来发觉都做了一个梦而且还完全一样这样的吧。”
  “只有您的数据是单独保存的。”
  “那就好。”
  我想想……接下来我要干什么来着?
  对了,按照上一次的游戏进程,等下我就要出去,然后开启破序者模式,得知那个任务以及相关的一切。
  ……可我已经开过了啊,难道还要开第二次?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打开了门。
  门外什么人都没有。
  应该在打扫卫生的李春梅,还有应该守在楼梯口进行每日一窥的陆武功,都不在。
  ……人呢?
  我的心中升起了某个不详的预感。
  这个预感在我跑上街时成为了现实,或者说现实将预感变成了真实。
  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
  准确地说,我的视野范围内,一个生物都没有。
  死一般的寂静从四面八方而来,迅速将我包围。
  “Ultimate……Code Breaker!”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着。
  “有什么事吗?”
  这是盒子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而且说得如此随意,一点也不像个机器人。
  “这是……怎么了?”我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用平静地语调问道。
  “哦,你说其他人全都消失了的事?”语气很轻松,就好像在说昨天的晚饭。
  “……对。”
  “因为现在的时间并不是2015年,而是2016年,这里幸存下来的居民已经在三天前全部撤离了。”
  幸存……撤离……
  这一年里发生了什么?
  “当初他跟你说过吧,如果任务不完成的话就会有很可怕的结果。”
  “这就是那个结果的延续。”
  延续……这说明现在的情况并非是那个可怕的结果本身……那么任务失败的结果究竟是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任务存在的原因是什么?”
  “是……”没註意过,大概是主线剧情之类的吧。
  “差不多,但是剧情本身可以用因果来解释。任务存在的目的,就是在因果线牵扯到更多,更远,并发展到更坏的局面之前时,通过提示或者引导的方式,让人避开这些必死的路线。”
  是……这样吗?
  “当然是啦。用最简单的例子来说,你以前有学过什么地震火灾之类的应急措施吧?为什么要学这个?”
  为了在发生紧急情况时自救乃至救人……
  “对啦,就是这样。任务的建立,就相当於存在一个预知未来的先知,在观察到某个可怕的路线时,提醒你用某个对应的方法来回避,这样的。就好像直接告诉你,你家下星期有火灾,赶紧收拾东西撤吧,这样的。”
  我的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并且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
  “你……不是盒子?”
  “废话,我当然不叫盒子啦,人家叫赛丽亚,是秩序的维护者。”
  脑海中的疑惑一个接一个出现,甚至快到我来不及张嘴说出来,幸好这位自称赛丽亚的存在有类似读心术一样的能力,因此一一为我解答。
  “秩序的维护者呢,就是让这个世界保持在秩序之下合理地运转的存在。”
  “你说的那个盒子,应该是别的维护者吧,也许是我的上一任。”
  “我也是才调到这里来的,分管这个片区的工作。”
  “破序者模式是在紧急状况下,不得不采取的应急措施,依据秩序守则的附加条款,选择因果线的核心,并选择性地向他透露某些信息,引导他走出毁灭线或者必死线。”
  “之前的那种情况,就算是毁灭线的一种,算是大规模破坏性结局吧。”
  “必死线呢,就是某个或某些人无论怎样都会死亡的因果线,很难摆脱的。”
  “……我没有想问的了。”
  原来是这样的,看来我还真是救世主……
  “嗯,那就再见啦,我还有很多事要做的。”
  “等一下!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又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急忙又喊道。
  “因为事件的起因就是你们家里的那四位啊,所以才让你来攻略她们不是吗?所以你就是这个事件中的转折点,当然就是救世主啦。”
  像刚才那样用读心术得知了我的思想,在我未说出问题之前就先做出了回答。
  “谢谢。”
  我没有问接下来我该如何做,因为那很显然不是需要我来考虑的问题。
  现在事件的中心点应该已经发生了变化,甚至有可能脱离了这片区域。假如真的还有需要我做的事的话,刚才赛丽亚不会不说。
  还是先调查一下这一年中发生了什么吧。
  在我的推测中,我,也就是陆泽男的存在,很有可能已经踏入了必死线,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镇上的人都已经撤走了,自然也没有人会因为发现我而产生什么新的事件。
  首先是镇里的殡仪馆,那里应该有我们家人的资料。
  ……如果事件的起因是我们家里的人的话。
  殡仪馆里绝大部分设施都在,只有少数能够被快速整理并带走的东西随着人员一起撤离了。
  镇上人并没有很多,很容易就能查到最近一年死亡的记录。
  我找到了自己的那一条。
  “陆泽男,死於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九日,死因……车祸?”
  意外?还是他杀?
  虽然没有看到陆夏兰她们的信息,但我并不认为她们此时就是完好无恙的。
  下一个目的地是,镇政府办公楼。
  办公楼很大,房间也很多,直到快晚上我才查到关於所谓的“事件”的信息。
  生化危机,biohazard,僵屍变异,大屠杀……
  我没想过会是这种结局。
  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毕竟我自己身上还有穿越时空,破序者模式之类的超自然现象,实在说不出僵屍是不可能存在的这种话。
  率先出现僵屍袭击人事件的地点就是我家,时间是我车祸死亡的那天,第一批变异者正是陆夏兰三姐妹,第一个被袭击者是李春梅。
  当场死亡,然后成为第一个被转化的僵屍。
  “理由是什么?”
  政府大楼里没有记录事件的起因,但我知道她一定知道。
  “怨气,她们心中有强烈的怨气,因为你的死亡将这股怨气激活,超过了秩序之力压制的临界点,於是产生了变异。”赛丽亚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这次我并没有开启破序者模式。
  僵屍是……靠怨气变得?
  真要是这样的话,每天世界上有多少心怀不满的人?有多少对现实对生活绝望的人?得有多少人变成僵屍?
  “不一样的。排除科技因素产生的失去意志的变异人,那也可以称为僵屍。事实上,僵屍就是这样生成的,如同古代的恐怖故事一样。”
  我刚准备开口,又被赛丽亚的下一句话打断。
  “僵屍的存在,你可以理解为和癌症一样的原理,都是生命体的自然形态的变化。”
  “人的怨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将会改变他的内心。这股力量长期作用之下,内心被逐渐侵蚀,就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心理疾病,如同癌症早期的情况。”
  “如果由於自然情况下的某种作用,使得这些怨气被长期压制,但又没有完全净化,这股力量就会进入潜伏期。”
  “但是产生怨气的源头没有消除,又受到外力的压制,这种情况下怨气会不断积聚,压缩,由量变过渡到质变。”
  “你就是那个压制的原因,你的死促使她们提前爆发,走入最终变异阶段。”
  “……她们还能变回来吗?”我还抱着最后一丝期望。
  “癌细胞扩散到全身,你觉得治疗还有效吗?”
  “……”
  是的,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治疗的速度已经不可能赶得上病情扩散的速度了……
  “需要我做什么。”
  很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到很强烈的悲伤,后悔,痛苦。
  我此刻只想着一件事。
  我是救世主,救世主的职责,就是救世。
  “看来你已经有所觉悟了,那好吧,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回……回那个时候?”
  “是啊,我要用最后的力量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拯救这个小镇。”
  拯救小镇……虽然没有拯救世界那么NB,不过好歹也是拯救,那就这样吧。
  “来吧。”
  我闭上了眼睛。
  我做好了准备。
  “……”
  ……我怎么什么变化都没感觉到?
  “我说……”
  我刚一睁开眼睛,一道极为强烈的白光瞬间在我面前出现,照的我眼泪都下来了。
  “靠唔咕噜哇呼……”
  我被一个洞吸了进去。
  ******************************
  爱是人类天生就具备的某种感情。
  没有怎么办?
  那就是天生残疾咯。
  ……
  其实天残也没什么不好啊,你看天残老祖就很厉害的啊。
  ……
  而且不会爱并不是什么坏事啊,没有爱就没有恨,多自在。
  ……那照你这么说,死了比活着更自在。
  咦,你悟性很高嘛,要不要来死一死啊?
  ……滚。
  别这样嘛,反正你终归要死,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来这边爽一爽啊。
  ……爽你妈个头啊!死吧!
  别生气嘛,我已经死了啊,还要怎么死?
  被暗黑之炎包围着焚烧殆尽吧!
  ******************************
  “啊!”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
  梦中的事模模糊糊,断断续续,让人无法判断真假。
  “我穿越了?我要拯救地球?”真的假的啊?
  ……鉴定真假的方法只有一个。
  “Ultimate Code Breaker.”
  黑白世界在我的眼前展开。
  看着这熟悉的黑白色调,我觉得梦中的那些场景似乎又清楚了一些。
  “盒子?在吗?”
  “您找我?”
  没有起伏的语调,在此刻听起来也让人觉得亲切。
  “那个叫赛丽亚的……是你的同事吗?”
  “可以这样理解。”
  “她说的……是真的吗?”
  盒子那头的声音沈默了,就在我打算追问的时候,他又出声了。
  “不完全是,那只是诸多可能性中的一种。”
  我明白了。
  毁灭线或者必死线。
  原因可以是很多种,但是结果却大多相同。
  我退出了破序者模式,然后站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这么做过,我只知道我很喜欢这么做,仿佛离天很近,又随时可以放松躺下去。
  进可触天,退可躺地。
  今天是四月二十二日,二零一五年的四月二十二日。
  准备完了。
  战斗开始。
  我拉开门,对着正在打扫卫生的李春梅道:
  “母亲,我帮你吧。”
  “嗯,泽男可以帮妈妈做家务了呢。”
  我没有在意她这好像对小孩子说话般的语气,直接从她手上拿过了吸尘器。
  “爷爷好像在那看你,不如你去找他?”既然是战斗,那就挑明了,正面上吧!
  我随手一指楼梯,结果听见李春梅疑惑的声音。
  “你在说什么?”
  “……”
  靠靠靠!我回头一看,楼梯口哪有那个色老头的影子!
  玛丽隔壁的,老东西今天怎么转性了!
  “没什么,我刚才看到爷爷在楼梯口偷看你。”
  反正他有前科,就诬赖他一下好了。
  “这样啊,父亲想要看的话,我也不能拒绝呢。”
  不是吧?你不是打算说长辈有命莫敢不从,然后等下就乖乖听那个老头的话在大厅里给他跳脱衣舞吧?
  也许是我的表情十分生动,李春梅领会了我的意思,对我释放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笑容。
  “到时候泽男也可以来看哦。”
  看个鬼啊!我对四十多岁的欧巴桑没兴趣啊!我在心里怒吼道。
  ……好吧其实也并不是她不好看,只是我不喜欢这个年龄段的人罢了。
  毕竟我也才十八岁啊!
  毕竟我还有冷艳的姐姐和可爱的妹妹啊!
  “……”
  想到她们有可能为我变成僵屍,我的心情也不由沈重起来。
  这说明她们之前承受着很大的压力。
  而我是那个帮她们缓解压力的存在。
  我凭什么?
  凭我是中二病?
  凭我经常犯傻?
  凭我长得帅?
  ……卧槽难道这才是真相?她们三个暗恋我?
  就在我心情激动肆意意淫的时候,李春梅的脑袋从楼梯口冒了出来。
  “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马上开始。”
  还是先干活吧。
  说实话,自从家里有了吸尘器之后,打扫卫生的工作已经轻松了很多。换做以前的话,这么大的房子用抹布一点一点擦过去,基本上今天就别做其他的事了。
  弄完楼道,我又把自己的房间也弄了一下,然后看着另外三个房间发呆。
  冬竹的话……我好歹进去过不少次,为了打扫卫生进去一下也没什么……
  夏兰姐的房间摆设挺简单的……上次我去看好像也挺干净的……说不定自己也经常在整理什么的……
  秋菊姐……
  上次在秋菊姐的房间发生了奇怪的事件,我不可能忘记。
  那莫非是在提醒我,不可以和她们发生关系?
  “……”
  算了,就当是救命,不让搞就不搞吧,这世界上女人多的是。
  “你不可以在任务完成之前射精,否则能量逸散之下,有可能会导致周围的人产生不可预知的变异。”
  当我开启破序者模式,并向盒子询问的时候,他给我这个答案。
  “不可能!那要是梦遗怎么办?睡了一觉早上起来就变生化危机?”
  “你不会梦遗。”
  “我身体功能正常,之前还增强过十倍体能,凭什么不会梦遗?”
  盒子没有回答。
  但我自己想到了。
  我脱下裤子,仔细观察了一下我的下身。
  其实不用仔细观察也能看出来,只是平常大部分时候不会註意到而已。
  我的蛋蛋没了。
  两个全没了。
  “你的睾丸并没有消失,只是融入体内,化作提供你十倍体能状态的生物能源装置而已。”
  “……还能变回来吗?”
  “如果射精就会变回来,但是你将失去增强后的体能,并且产生能量逸散……”
  然后让周围的人变异是吧?我知道的。
  我不想问为什么要用蛋蛋来做这个能量产生器……反正我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
  还是干正事吧。
  目标有四个,梅兰菊竹,春夏秋冬。
  李春梅的立场我不是很清楚,从她没有产生变异可以看出,她身上并没有多么强烈的怨气,和我也没什么牵连。
  难道就因为她是第一个受害者?所以才列为任务目标之一?
  盒子那边不能指望,只能靠自己了。
  一星期时间,在我遭遇自己的必死线之前,走出她们四人身上的毁灭线。
  先攻略谁呢?
  直觉告诉我陆夏兰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那就选她吧。
  我回忆了一下陆夏兰的资料,然后出门坐电车去高氏。
  高氏集团是干什么的我不知道,总而言之是很赚钱的公司。
  董事长高大帅,儿子高副帅,下属某部门经理为陆武男,儿媳陆夏兰。
  没了,我就知道这些。
  我之前看到这么一句话,是说数据分析师的职责就是尽可能地省时省力提高效率。
  我也这么认为。
  “Ultimate Code Breaker.”
  “盒子,给我高氏的资料,要和陆家相关的部分,去掉公司的事。”
  “完成。”
  我面前的半透明面板上出现了一个索引界面,里面有许多个选项。
  快速浏览了一下条目,我确认这里面大部分都和我要找的事情无关。
  “其实我不是很想知道高大帅是靠什么起家的,也不想知道他们和当地黑帮有联系,我只想知道和陆武男以及陆夏兰有关的情报而已。”
  索引里的选项消失了不少,但是仍然很多。
  我有点懒得查了。
  到时候直接插手改变就行了。
  退出破序者模式,我坐在电车上看着窗外的天空,一边发呆一边磨时间。
  当我按照路人的指引来到高氏大厦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居然没做准备就来了。
  无论是高大帅高副帅还是陆夏兰陆武男,都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
  又要作弊了。
  开启破序者模式,给自己换了身得体的西装,修正了一下外表形态,然后伪造一个身份证明。
  ……伪造一个身份这种事居然真的办得到啊!要是我伪造成我是李嘉诚的私生子,是不是直接就可以坐享金山了啊?
  一路走进高氏,由於伪造身份的作用,很容易就通过了登记环节,成功走进了高氏的电梯。
  果断按下最高的第七十四层,那里是董事长专属的一整层,包括办公室会议室娱乐休闲锻炼身体等各种房间。
  ……说不定也是炮房呢,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什么的。
  当我走出电梯,我才发觉这一层里居然没什么人。
  那就一个一个房间推门呗。
  就好像玩游戏走到迷宫里一样,最正确的做法自然就是一个路口一个路口走过去,沿途把路口分布信息都记下来,自然就能完成破解。
  “嗯……嗯……啊……唔……”
  这个房间里有奇妙的呻吟声传来……不会是真的在干秘书吧?这可是大白天的啊!老当益壮啊!尚能干否?
  我没有贸然推开门闯进去,因为那并不是我的本意。
  下副本之前首先要先检查背包,确认补给,耐久,空位,但最重要的还包括看副本攻略。
  “Ultimate Code Breaker.”
  我现在就是要进去开个荒,弄点攻略出来。
  是陆夏兰和高副帅。
  高大帅也在,但是只有看没有动。
  原来这就是夏兰姐心里的怨气根源。
  那就解决它好了。
  “盒子,让他们两个变成基佬,搞父子恋好了。”
  我没有很生气啊,真的没有很生气啊,毕竟夏兰姐已经嫁给他了,毕竟他们高家有这种表演和欣赏的爱好,毕竟我能理解这种心还没死蛋蛋已经先死了的悲痛心情。
  简直就是悲痛莫名,完全可以挥泪当炸弹用。
  “错误,无法定位到目标。”
  “嗯?”
  我看了看面前的情况,然后自以为理解地道:
  “定位高大帅和高副帅,让他们变成父子恋的基佬。”
  “错误,无法对此二人进行修改。”
  “……为什么不能?”我好像猜到了什么。
  “因为他们是任务相关目标。”
  也是啊!一个主线剧情任务里必然得来点反派什么的啊!他们也算是任务参与者之一了,当然没法改变啦!
  我去年买了个表!
  凭什么反派也不让改?
  反派还特么有人权吗?
  算了,不让弄我就自己上好了。
  我直接退出了破序者模式,不理会我的突然出现对三人产生的震惊效果,果断用我能用出的最高速度闪到高副帅身后,对着他的膝盖窝就是一脚!
  必杀!飞燕疾风脚!
  众所周知,飞燕疾风脚不是就这样一下就完了的技能,於是我就这样站在那对着高副帅的下半身来来回回踢够了十四下。
  最后一脚爆裆,瞬间将他踢得飞了起来。
  ……我好像忘了什么?
  高副帅的下身……应该还连着我姐姐啊!
  这简直太刺激了好吗?
  高副帅受到攻击被打的乱晃的反应,我估计全都反馈到了陆夏兰身上,给她造成了多大的刺激我都不敢想。
  这酸爽!简直不敢相信!
  搞定了高副帅,我把目光投向了看上去十分镇定的高大帅。
  “看别人搞多没意思,不如你亲自上来试试?”我想把他引过来,因为刚放完大招有点累,懒得跑。
  “不必了,刚才已经玩过了。”
  嘿,我说你怎么看得这么轻松,原来是已经玩过了……
  玩过了?
  

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29:57

我低头看看身前的陆夏兰,此时她已经彻底摊到了桌子上,嘴角还流出可疑的白色液体。
  我是不会相信那是纯洁的酸奶或者沙拉酱的。
  玛丽隔壁的,你个老不修,居然敢玩3P!看我不搞死你!
  “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让我亲自动手?”
  哈哈哈,我终於有机会说出这句超装逼的台词了,简直就是个爽!
  “你把我儿子踢成重伤,就没想过接下来怎么收场?”
  收场?收什么场?等我把你们父子都干掉,然后宣布陆夏兰继承你们家的股份,直接把高氏变成陆氏!
  收场?收赃还差不多!反正也不是什么干净钱!
  “看来你也没打算善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高大帅话音未落,旁边忽然打开了一扇暗门,然后沖出来两个持枪的保镖。
  其实我不是很怕枪啊……但我怕枪打到陆夏兰啊!
  要是她被打死了,那我还回来干什么?直接在2016年的空镇子里呆着不就完了吗?
  “别,有话好好说,我投降。”
  我举起了双手,然后在视角遮蔽我脸部的时候轻轻出声。
  “Ultimate Code Breaker.”
  没反应。
  草!一定是进入主线剧情了!接下来是剧情战斗,没法回避的!
  ……现在是真投降了。
  我被铁链绑着,还被枪口指着脑袋,赶到一边的墙角蹲下。
  从暗门后面又走出来了两个保镖,用看上去好像早有准备一样的担架把高副帅擡了出去。
  八成是送医院吧。
  也有可能直接送火葬场了。
  我是真的不害怕的,因为我的死限还没到,何况十倍体能状态下,除非一枪爆头,子弹的威胁远不如冷兵器里的重兵器。
  “你好像对这个女人很有感情啊,想和她做吗?”高大帅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
  按照一般里番的尿性,这里大概无论我回答什么都会走上H路线,视情况不同陆夏兰可能会遭到从轮奸到大轮奸程度不等的遭遇。
  “想做什么就尽管做吧,毕竟我现在被枪指着头啊。”
  我的回答不知道有没有出乎高大帅的意料,但很显然即便他觉得吃惊也不会在我面前表现出来。
  可笑的自尊,等下就让夏兰姐亲自来击破吧!
  刚才我就察觉了,陆夏兰一直闭着眼睛,呼吸也比较平缓,即便是被高副帅被动乱捅的时候,也只是皱了皱眉罢了。
  “如果想要击溃我的精神的话,在我面前表演活春宫没什么意义的,别说主演是我姐姐,是我老妈我也不会……”
  “不会怎样?”
  我真是哔了狗了!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给我搞说曹操曹操到的游戏?
  你是召唤兽吗?
  我帮你打扫卫生不是节约时间让你来这里放松的啊!虽然做爱也有放松的功能的说……
  这次从暗室里出来的是两个我很熟的人。
  李春梅,陆武男。
  一立,一伏。
  李春梅身上带着看上去似乎是一整套的装备,从口枷到金属的乳夹再到下体的有线式跳蛋,似乎脚上的高跟鞋里也暗藏机关的样子。
  全身上下缠成我不认识的花纹的绳索就不必说了,重点是裸露的肌肤上的鞭痕和似乎是人手大力捏抓的痕迹。
  好像在此之前有过一番很激烈很持久的战斗一样。
  时间上是怎么赶上的?难不成我家里有到这里的传送门?
  陆武男的表情我不想说,那个在家里十分威严十分牛X的脸上,此时洋溢着熟练度极高的谄媚之色。
  “哦……”
  看到这个场景还明白不过来的话,我就是傻逼中的二逼了。
  很显然,因为某个我不知道的原因,陆武男搞了个卖妻求荣的戏码,并且卖了个好价钱,混上了经理一职。
  其次,在这个事件中,陆夏兰铁定知道什么,并有可能因此受到了牵连,因而嫁给高副帅。
  然后就是陆夏兰的状况,很显然他们经常对她用迷药之类的东西,大概当初也是在陆武男的无情出卖和友情劝说之下,才能拿下我那个作风强硬的姐姐吧。
  作风强硬啊……
  “泽男你怎么能擅自跑进来,还把副帅踢伤了!还不快给高董事长道歉!”表情好可怕!虽然我现在已经不会被这个家夥吓住了的说。
  诶?这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吗?看不出来高董原来是个好人啊,我真是误会你了!
  “你觉得道歉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吗?”高大帅的声音正好在此时响起。
  “呃……高董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说该怎么办?”陆武男的脸变得也很快,无缝切换,完全就是川剧里的变脸!
  “你二女儿叫秋菊是吧,应该已经成年了吧。”
  成年了又怎样?难不成你还有第二个儿子?
  “是是是,回去我就和她说,今晚就让她到高家去……”
  真的假的啊!这个人完全拍出新高度了啊!高,真特么高,比高司令还要高啊!
  “很好。”
  这个人答应了!诱拐犯啊!他什么都没说,便宜占个干净,责任还全是陆武男的!
  高,实在是高,不愧是高大帅。
  “当我不存在吗?”
  我擡头刷了一下存在感。
  获得陆武男的怒视一次。
  “都怪你!你看看,为了你,你二姐现在……还不快给我认错!”
  哇,认错就可以解决吗?看不出来你这么天真,简直比草莓牛奶还要甜!
  “你的良心没有不安过吗?卖老婆卖女儿的。平常你在家里面对她们的时候,究竟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呢?”
  陆武男的表情有瞬间的凝滞,然而很快就恢复了,大概是怕被高大帅察觉吧。
  “胡说什么呢!春梅和夏兰都是自愿的!”
  “是啊,我也经常会遇到这种自愿来着。自愿捐款,自愿报补习班什么的,感觉完全回到了封建时代啊。”自愿领死什么的。
  似乎对我们父子对骂的戏码很有兴趣,高大帅不仅遣散了围观人等,让保镖们带着陆夏兰和李春梅先出去,当然我完全没有好奇出去后会做什么,反正无外乎也就那几件事可做。
  “区区铁链绑不住我的哦。”
  我试着挣了挣,带动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挺粗的,不付出点代价不可能脱身。
  十倍的只有我的力量和体力,这具身体的表面防禦力顶多提升了一倍,可能连一倍都没有。
  “给他解开。”高大帅命令道,执行人当然只能是陆武男,这里就我们三个人。
  陆武男的手里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钥匙,帮我把那个看起来就很沈的锁打开了。
  “想看什么,大爷心情好的话可以演给你看。”
  我活动了一下两臂的关节,刚才是被反绑着的,挺不舒服的。
  “你比副帅强多了。”高大帅忽然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啊,这还用你说?”
  我的回答大概让他一时无法接话,於是只能挥了挥手,让我们出去。
  然后陆武男开车带我回家。
  “我听说有种人叫淫妻癖,你不会就是这样的吧?或者是某种特别性趣的爱好者什么的?”
  陆武男去停车的时候,我站在外面这样对他说道。
  “夏兰姐的既定事实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又不会时空倒流,最多也只能让她以后不再受此侮辱。”
  “但是秋菊姐,我不会让她再重蹈夏兰姐的悲剧。”
  至於冬竹,谁动谁死。
  当然我不会傻得说出来,万一被人听到,拿来要挟我怎么办?
  陆武男的表情从上车开始就没有变过,一直是严肃紧张的样子,现在也是。
  “你觉得我能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这件事一看就很复杂,说不定里面还牵扯到什么上一辈的爱恨情仇之类的,鬼才愿意帮你理呢!
  剪不断,理还乱,那就换把大剪刀!
  “我说……”我刚准备开口,就被陆武男的声音打断。
  “罢了,我就告诉你吧……”
  陆武男的表情一下变得很沈痛,眼神放空,看着远方,完全进入了回忆模式。
  “当初我刚认识春梅的时候……”
  谁要听这种又臭又长的烂故事啊!
  听了十分钟见陆武男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我果断拉开车门又坐了进去,至少比傻站在外面强多了。
  这个故事的重点用几句话就可以概括出来,这老混蛋居然硬是讲了两个小时!
  第一,当初李春梅曾经被高大帅看上过。
  第二,高大帅的媳妇为此而死。
  第三,陆夏兰真是自愿的。
  第四,陆武男在某个事件上受到高大帅的威胁,不得不听命於他。
  “什么事这么严重?说出来我听听。”
  陆武男闻言瞟了我一眼,淡淡地道:
  “你小子突然胆子大起来了嘛,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那有什么胆子大的,你再废话下去,我就直接用武力让你告诉我答案!
  也许是我的表情比较狰狞,陆武男皱了皱眉,没有再提这件事,而是说回了之前的话题。
  “当初我曾打算找机会弄垮高氏,但是不巧中了高大帅的陷阱,被他反将一军,如果事情暴露,我很有可能会以诈骗罪和挪用公款的罪名入狱。”
  ……就这样?我以为高大帅给你下了三屍脑神丹呢!
  陆武男看我表情不屑,又追加了一句。
  “当时你才刚上中学,如果我进了监狱,家里就没了经济来源,你让你母亲和你姐姐如何生活?而且你以为以高大帅的为人,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做?那时你觉得你会有什么下场?”
  ……好吧那样是挺惨的。
  但这也不是非要卖女儿的理由吧!
  “我说了,夏兰是自愿的。”
  嗯,现在我能体会到这自愿两个字里所蕴含的深意了。
  换做是我的话,我大概也会因此产生大量怨气。会不会变僵屍我不知道,很有可能会变杀人狂倒是真的。
  “所以不用担心,一切有我。你们这些没战斗力的就速速退散吧,需要的东西我会准备的,到时候我料理完他们就来找你们。”
  这才是我最喜欢的打法,首先要建立在不败之地上,才好争取下一步的扩大战果。
  “Ultimate Code Breaker.”
  “盒子,我需要除我以外陆家所有人的签证,护照,机票,还有一套在美国的房子,以及十万美金。”
  “错误,无法更改目标有关信息。”
  “……那就把陆夏兰她们四个去掉。”
  “完成。”
  我拿着瞬间出现在我手上的两份东西,欲哭无泪地看着车门。
  就只有陆武男和陆武功他们俩的啊!
  那我不是只能救一个色老头和一个胆小的人渣而已吗!
  “算了,这个给你,你带爷爷先出国去吧。”
  我把东西递给陆武男,然后打开车门下了车。
  既然陆夏兰她们带不走,那我就只能就地解决了!
  晚上吃饭时,我在饭桌上宣布了这件事,并且将自己所知的一切关於陆家的事都说了出来。
  当然,由於某个原因,李春梅和陆夏兰没有回来,掌勺的是陆秋菊。
  “……夏兰姐的事我不想多说,已经过去了。关键是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对此我有一个想法……”
  我当然不是没有私心,我是打算用这个方式吸引她们的註意力,为后面的攻略打下基础。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陆秋菊似乎还有点犹豫。
  “没问题!我有最终战略手段,只要你们配合,保护好自己的安全,绝对没有问题!”
  其实也没什么手段,就是可以无限刷装备罢了。
  说起来,我还没刷出来过超科技的产物……
  晚饭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打算尝试之前的想法。
  “Ultimate Code Breaker.”
  “盒子,我要激光剑!”
  “数据库内不存在实物,需要提供制造图纸及工艺流程。”
  雪特……果然没有这种东西……
  “那……我要护身戒指!”
  “数据库内……”
  “我说你做就行。在戒指上添加激活式的防护罩,当有物体以相对速度超过一米每秒的速度接触到她们的衣服表面时就会自动启动,能做到吗?”
  “请选择防护罩类型。”
  “不要太大的,不能影响行动,持续时间不少於十分钟的。”
  “请选择能量源类型。”
  “有没有方舟反应堆的缩小版,能放进戒指里的型号?”
  “有。”
  “就这些,做一个出来我看看。”
  一枚指环瞬间出现在我手上,通常会放个宝石之类的东西的部位如今是一块散发着幽幽蓝光的线圈。
  “给我来个网球。”
  我抓住网球用力对墙一扔,强大的反作用力瞬间让网球以极快的速度朝我的脸飞来。
  当的一声巨响,网球以同样强力的速度被瞬间出现的防护罩弹了回去,然后在我和墙之间来回往返着。
  “对了,还要加装一个设置,可以把这个防护罩关掉。”
  关不掉多麻烦,还得带着这个罩子,连门都过不去。
  而且有罩子的隔离就没法做出许多需要接触的动作,就好像骑士的干涉……如果不去手动解除的话,等罩子消失人自己都跑屍回来了。
  “完成。”
  “好,这种戒指给我来四个,连这个五个。”
  “完成。”
  经历过这么多次,我已经对盒子表现出来的强大功能麻木了。
  瞬间生成所需的一切事物,单凭这一条,我一个人去开工厂都没问题。
  准备好了先期道具,我走出了房间。
  陆夏兰和李春梅到现在还没回来,她们两个的戒指只能等见面之后再交给她们了。
  多做了一个是为了以防万一,暂时先戴在我手上。
  至於人渣和色老头,他们两个自生自灭好了,反正任务内容里也不包括他们。
  我走到陆秋菊的房门外,敲门。
  “是泽男吗?请进。”
  和数据库里上一次进来时几乎一样的摆设,不一样的地方只有秋菊姐的姿势。
  非常普通地坐在桌前,似乎在写着什么。
  ……情书?日记?
  “不要偷看,先坐一下,等我一会。”
  於是我就坐在那乖乖地等她写完?
  怎么可能。
  我直接走到她背后,用一个看起来颇为暧昧的姿势将头伸到她耳边,一边往她耳朵上吹气,一边偷看纸上的内容。
  这个姿势是我研究“如何攻略好学生”这一研究项目时所得出的结论,那就是强势出击,占据主动!
  这个战术的正确与否,很显然和攻略目标的属性很有关系,倘若目标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好学生的话,那么……
  那么你很有可能就会挨揍,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不是说了不要偷看吗?”
  陆秋菊的表情有一点点变化,随手给了我一记肘击将我击退之后,又把註意力集中在面前的东西上。
  按照一个正常人的情况,即便是陆秋菊的力量值属於正常女性的范畴,肚子上给她来一肘也会让人一段时间行动不能。
  但我不是正常人。
  不过我也不是贱人,她的态度很明确,我还非要扛着上去偷看,那可就要降低好感度了。
  等了大概半小时,陆秋菊终於写完了,然后将本子合上锁入抽屉里。
  看来是日记。
  因为动作很熟练。
  “找我有什么事吗?”
  很好,我喜欢这种开门见山的谈话方式,如果要从天气聊起,那我今晚就只能住这了。
  虽然我也不介意这样。
  “秋菊姐……其实我对你……我一直就……请收下这枚戒指!”我拿出了一枚自己设计盒子生产的护身戒指。
  “嗯。”
  陆秋菊接过了我手中的戒指,然后戴在中指上。
  嗯?中指?
  “这个戒指有什么用吗?”她对我比了个中指,但我知道那并不是中指的意思,目的是展示中指上的戒指。
  “它代表我对你的……我想……这个戒指可以代替我保护你……”
  “怎么保护?”
  “当我不在的时候……如果遇到意外情况……它就会生成一个保护罩,可以关闭,持续时间十分钟。”
  “这样啊,谢谢。”
  啊咧,我的表演不好吗?为什么她看上去完全没有误会的样子?
  “秋菊姐……你对我……是怎么看的……”再试试。
  “你是我的弟弟,是我的家人。”是不是我的错觉啊,她好像在笑?
  “但是……我对秋菊姐……我其实……”
  “但是我们是姐弟啊,你不可以对自己的姐姐有这种感情哦。”真的在笑啊!
  “……”
  算了直说吧。
  “秋菊姐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吧!”
  “谢谢,我拒绝。”陆秋菊依然是微笑着说出了这句话。
  “为什么?”
  “我们是姐弟啊,怎么可能交往呢。”陆秋菊还是用这个理由来打发我,然而这次我听出了一点不一样的地方。
  “那……只要能和秋菊姐……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行哦,我们是姐弟呢。”虽然这样说着,但她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上半身也坐直了一些。
  “求你了秋菊姐,只要一次……一次就好……”
  “只有一次哦,以后我们就还是普通的姐姐和弟弟。”陆秋菊眼睛里的光都快要实质化喷出来了。
  你说这话不亏心吗!明明就是你自己很想要的吧!而且……糟了!
  我居然把关键的事情给忘了!
  “呃,秋菊姐,其实我这两天撸的太多,身体不好……可不可以先用手来……”
  “你说什么?”眼睛里的光忽然变冷了啊!
  “呃,秋菊姐我错了!你是我心中的女神,求你让我用身体的其他部位先感受一下女神的恩泽吧!”可恶啊!为什么我非得做这种事……
  “好吧,那就先允许你用舌头感受一下好了。”
  陆秋菊把椅子向后滑,上半身后仰,将裹着丝袜的长腿伸到了我的面前。
  ……不是吧。
  ……真的不是吧。
  ……虽然我有看过这类的东西,但我并不是此道上的爱好者啊!
  我伸手捧住陆秋菊的一只脚,假装在上面来回抚摸着,脸上也作出一幅陶醉的样子。
  事到如今,也只能先糊弄着了,只要让她先喷一次,应该就没问题了。
  “秋菊姐的脚好美,好香……丝袜好滑,好舒服……”
  我清楚地感觉到了,那尼龙丝的触感,以及薄薄一层下面的人体所发出的些微热度。
  ……也并不是很难接受啊。
  毕竟确实挺棒的。
  陆秋菊的表情依然是微笑着看着我,然而我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催促的意思。
  脚已经摸了很久了,下一步……我才不会舔咧,不卫生的啊!继续往上摸就行了吧!
  以前我看过一个动画,里面提到过这样一句话,是一个女生自我介绍的台词,里面说魅力是修长的脚踝。
  当时我没能体会到这有什么可魅力的,然而现在我却能明白这一点。
  高跟鞋的效果,有一部分应该就是提升这一段的吧。
  修长的脚踝……脚踝并不是一个单独的部分,它是连接小腿和足背的重要关节。可以让膝盖以下的部分显得纤细修长,符合大多数人的审美观点。
  就好像很多人所追求的,上面是丰满圆润的大腿,下面是纤细修长的小腿这种矛盾的组合一样,脚踝的作用就是使它在某种程度上成立。
  脚踝并不是很长,很容易就摸到了小腿。
  隔着丝袜看不太清楚,不过从她的个性和身体其他部位所表露出的来看,她的皮肤应该挺不错。
  很多经常站着,经常穿高跟鞋的女性,或多或少由於承受了强大的压力,都会有点静脉曲张的问题。
  我将血液运上双手,让手上的温度微微提升,然后在她的小腿上轻轻揉搓着。
  舒服的定义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通过性爱才能放松。
  高明的按摩师,一套动作下来,亦可以达到全身放松,让人体会如登仙境般的快感。
  很明显,我就是这样的人。
  千年之梦的记忆里我学过很多东西,随着我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脑海中的记忆也越来越多。
  我看着陆秋菊放松的表情,也觉得仿佛有淡淡的暖流流过心底。
  小腿按摩过之后,一路向上就到了大腿。
  陆秋菊的身形偏瘦,大腿也没有很多皮下脂肪,不过平时应该也有多做运动,整体上来说还是比较健康的。
  人走路的时候根据重心位置的高低前后,腿部肌肉的用力会有大小的分别,久而久之经常用力的那块肌肉就会逐渐变大,变硬,在影响正常属性最大值发挥的同时影响美观。
  从手感上看,陆秋菊的大腿受到这种影响不是很重,但也是有一些的。
  大腿上的肌肉体积较大,而且纤维束也相对粗一些,按摩的时候要多加点力,这样才能把一些堆积的代谢废物随血行开。
  此刻我的心里没有色欲,甚至没有其他概念,只有面前的这一具身体,两条腿,只有用尽所能彻底让它放松的想法。
  “秋菊姐……请保持这种放松的状态,我要稍微加一点力了。不用担心,会很舒服的。”
  “嗯……嗯……”
  听见我的话,陆秋菊的嘴里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声音,然后配合地让身体又往下滑了一点。
  说实话这种半躺在椅子上的姿势对腰部的耗损很大,我不是很愿意让她长时间保持这个状态,便站起身来打算将她抱到旁边的床上去。
  “秋菊姐,我们到床上去,那样你可以放松点。”
  我尽量让我的动作轻柔一些,但是很显然第一次这么做的我还不够轻柔,将处於半意识模糊状态的陆秋菊给惊醒了。
  “嗯……这是……泽男啊……要温柔一点哦,姐姐还是第一次呢……”
  不太对吧?这个发言不太对吧?
  好好的温馨气氛完全被你的第一次三个字搅黄了啊!
  “秋菊姐你说什么呢!我是给你按摩的呢,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呀,我听你说要放松,很舒服,又要到床上去,还以为你终於开窍了呢……”
  完全不是那样的好吗?
  如果换做其他时候,这个要求我一定满足你,但是现在我不能啊!
  这种坐怀不乱的精神才非常值得赞扬!
  ……我一开始是要干什么的来着?
  当我看着陆秋菊睡下,帮她盖上被子走出房间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前面过来是有正事要做的啊!
  算了,明天再说吧。
  於是我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
  我有句话很早以前就想对你说了……
  是什么?
  这句话我在心里憋了好久……
  嗯,那就说吧。
  但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先说出来看看。
  毕竟我和你做了二十多年的朋友……我不想让我们的友情……
  看来是个不太好的消息啊,算了,你还是说吧。
  那我真的要说了……
  说。
  我……我喜欢你……
  靠!你是基佬?亏我把你当兄弟那么多年!原来你居然对我有想法!
  我喜欢你老婆很久了!你儿子根本不是你亲生的!
  ……
  ******************************
  第二日。
  我不记得我昨晚睡了多久,因为我中间醒了很多次。
  此时天刚亮,离平时的起床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我坐在床上思考着,回顾之前发生的一切,包括梦里的经历。
  首先是数据库里的第一次假期,我开启了破序者模式,知晓了很多东西,走上了攻略我家全家女性之路。
  然后是千年之梦,在那边我经历过很多事,见过很多人,学到很多技能。
  然后是在未来的一天,从赛丽亚那里知道了一些东西,了解了更多。
  我呢?
  我的意志呢?
  我的想法呢?
  事情发生的太快,太多,我只是顺着之前自己的节奏被推着走,结果发觉根本跟不上。
  昨晚在陆秋菊房间时的领悟,让我觉得有必要找个时间冷静地想想。
  对於李春梅,我是绝对提不起心来攻略的,不仅因为她是我母亲,她的年龄比较大,她长得不太符合我的胃口,她好像被很多人玩过……
  总之我是不打算攻略李春梅的,因为我根本没那心思。
  陆夏兰……老实说知道了她的遭遇之后,我觉得自己对她多了些同情,也多了些愧疚。
  因此,能不能对她产生恋爱的感情,我不是很确定。
  陆秋菊,昨晚的事已经说明了,我对她只有姐弟之情,没有男女之情。
  虽然她那种模式,在某些人眼中很有调教培养的价值,但我现在时间很紧,也并不是特殊性趣爱好者。
  陆冬竹……虽然我很喜欢她,性格也很好,长得也很可爱,又有可爱的妹妹这种身份加成……但我不是很想,或者说根本不想把她卷进这个事件里来。
  不过应该不可能吧,毕竟她是任务目标啊。
  “Ultimate Code Breaker.”
  “盒子,再说一遍那个任务要求。”
  “救世任务。任务目标,将四位女主全部攻略。任务时间,无限。任务达成时将拯救世界毁灭的命运,任务失败将导致极为可怕并且不可逆转的结果。”
  “再详细一点,攻略的达成条件是什么?”
  以前我没有仔细去想,只是想当然地将这两个字与我认识中的攻略二字的含义相替换,然后把它视为目标。
  然而那是真的任务目标吗?
  攻略女性,让她们爱上自己,就凭这个就能拯救她们,让她们摆脱毁灭线和必死线?
  我对此表示怀疑。
  “攻略,在此处指将任务目标的感情重心转移到自己身上,使目标对自己发生强烈的依赖及需求,并将这种状态维持下去,直至任务结束。”
  避重就轻了啊……
  “我要求你再说一遍,详细的任务目标,包括数据化的达成条件……还有达成时间。”
  之前我都没註意到,这个任务的完成时间居然是无限?那这任务完不完成还有什么意义?
  这个“无限”里面肯定有更深的含义。
  “任务目标,在四月二十九日之前化解李春梅,陆夏兰,陆秋菊和陆冬竹四名任务目标的怨气,使她们的感情转移到救世主身上,将救世主从必死线中转移到一般路线上。任务完成推荐方式为:攻略四名目标。”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凭什么我让她们爱上我就能拯救她们,又不是失恋了看不开想自杀。
  真正需要被拯救的人原来是我自己,我要让自己逃离四月二十九日的必死线,从而避免她们因此走入毁灭线。
  我究竟为什么要死?为什么这件事上会判定为,只要她们四个爱上我,我就可以不用死?
  虽然我有这样的疑惑,但我知道这个问题是不可能有答案的。
  必死线只是锁定死亡这个结果而已,并不代表死因也会被锁定,试图从这上面找原因并解决的话,最后一定会陷入永远补不完漏洞的循环之中。
  我隐隐猜到了一些,但我觉得不能说。
  我退出了破序者模式,然后继续坐在床上思考关於自己的事。
  让她们对我抱有强烈的感情,最好是爱情,这样就可以把我从必死线上拯救回来。
  我想到了某个故事中的怪医的超长外号。
  医一人,杀一人。医人杀人一样多,亏本生意绝不做。
  现在的情况很有可能是,医一人,杀四人。
  好像有点亏啊。
  不不不,不能这么想,如果真的走入毁灭线的话,她们造成的损害可远远比杀四人要多啊!
  但是这样一想的话,岂不是……她们四人必须要死?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打了个寒颤,赶紧用力摇了摇头。
  但这好像又是唯一的结果……要么大家一起死,要么牺牲她们四个让剩下的人得活。
  这根本不是我的必死线吧!这是她们四个的必死线吧!
  我没有办法继续想下去了。
  我也没有办法继续做下去了。
  我根本不是在救她们,而是在害她们。
  用别人的性命来换取自己的茍活,还是自己的家人,甚至还包括可爱的懂事的温柔的聪明的我最喜欢的那个妹妹……
  但是不做又能如何?坐看毁灭线发生?
  那我不成傻逼了吗?而且是傻逼中的大逗逼!
  Die团圆结局啊!
  怎么办?
  我再次进入了破序者模式,然后习惯性地问盒子: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她们四个不死,而且还能成功避开毁灭线?而且我也不能死,另外那两个随便死,无所谓的。”
  “没有。”
  回答得这么快!一听就没有诚意!给我好好想想啊!
  “计算的结果为,目标路线无法实现。”
  “……”
  我当然知道无法实现了,否则一开始就应该提出来了。
  盒子所提供的方法,估计是它计算出的,损失最小的方法了。
  但我不同意。
  “或者,如果有必要的话,让我死也可以,只要她们四个能好好活着,剩下的人也能好好活着就好。啊不,那两个必须和我一起死!”我才不会留着你们继续祸害她们呢!
  “没有可以达成您要求的路线。”
  ……也是啊。
  我能想到的,盒子应该都能想到,我想不到的,盒子应该也想到了。
  因果线的计算是非常复杂的,其中牵扯之多,之广,区区人类甚至努力一辈子都不可能完全解析其中一条。
  那就是命运。
  我又回到了床上。
  我现在已经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了。
  不再思考有关如何拯救她们的事,而是考虑如何让她们在这最后的日子里过得快乐。
  这也算是攻略了吧。
  无论任务完成的如何,我都只打算走这一遭了。
  重复在痛苦轮回之中,还不如一波把自己想干的干完得了。
  买定离手。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向厨房。
  今天贫僧就给你们露一手!
  “Ultimate Code Breaker!”
  我没有猥琐到直接让盒子给我生成一桌菜,而是在无限停止的空间里学习着厨艺。
  其实也不是学习,应该是练习。
  我的数据库里有做饭的记忆,但这具身体不具备对应的熟练度。
  练到我满意之后,我带着盒子提供的材料退出了破序者模式,然后开始按照成千上万次练习中所做的那样,开始烹制我这辈子最豪华的早饭。
  虽然梦中的世界是偏西方的设定,但我还是比较喜欢吃中餐,练习的也是中餐。
  李春梅昨晚很晚才回来,早上居然还是第一个起床。起来后听见了厨房里传来不应该在此时出现的声音,於是推门走了进来,被厨房里的一大堆材料和正在同时工作的两个灶加两把刀吓了一跳。
  然后被我笑着请了出去。
  李春梅之后是陆武男和陆秋菊,最后是陆冬竹,大家都来看了一遍。
  虽然我以前也并没有懒到什么事都不做的地步,但是下厨这个我确实没做过。
  不会是一方面,主要原因是我嫌这技能太吃熟练度,练起来浪费时间浪费钱,所以从来没打算投入过。
  但是现在不一样。
  老子最不缺的就是练习的时间。
  其实平时的早饭吃的也挺丰盛的,但由於时间和材料的关系,不可能比得上我这次做的。
  单说材料,由盒子提供的肉蛋菜米,比外面超市里卖的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那是被“制造”出来的,完全健康绿色环保高能高效版食材。
  “这些都是你做的?”
  陆武男看着我摆上桌的六个盘子,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
  “是啊,小瞧我了吧,我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传说中的救世主大人!”我端着锅给他们盛汤,一边用自以为帅气的笑容看向陆秋菊和陆冬竹。
  “救世主的才能就体现在做菜上了吗?”李春梅在旁笑着对我吐槽了一句。
  “很快你们就会知道,救世主真正厉害的地方了!”千万不要被我吓到啊,我认真起来可是连我自己都害怕的啊!
  吃完早饭,我一个人收拾好了所有东西,又赶在陆秋菊和陆冬竹出门之前,将她们拦了下来。
  “接下来我要说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们先给学校请一星期假好了。”
  “请假?一星期?为什么?”
  陆秋菊虽然停住了脚步,但也回头疑惑地看着我,不像我可爱的冬竹妹妹,果断就点头同意了。
  很好!不愧是我认同的女人……女孩!
  “很重要,重要到区区上学完全无法与之相提并论。而且一星期不上学其实也没什么,落下的课程我给你们补就行了。”
  “你?你连……”
  陆秋菊狐疑地看着我,却被陆冬竹拉了拉袖子,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我看了一眼陆武男,见他也对我点了点头,便擦擦手走到大厅中间,等众人都坐下之后,便沈声道:
  “我宣布,从现在开始,我要带你们玩一个星期!”
  看我的表情不似玩笑,陆武男的眉头皱了皱,然而我预料到他和陆秋菊一开始必定难以接受,便继续道:
  “等一下我们一起出动,救出夏兰姐,干翻高大帅,然后我就带你们去玩!想玩什么都可以!”
  一共才给我一星期时间,一个一个攻略哪来得及?简直是开玩笑!
  一起上吧!我要打十个!
  我相信自己此刻的表情、神态、动作、语言,都具备足够的感染力,因为我在梦中的世界就是这样做的。每当我号召他们起兵作战的时候,那些城主们都纷纷高举右手,大声呼喊着国王万岁之类的话,一个个热血沸腾的样子,那真是,呵。
  ……哦,对了,那时候我是国王来着。
  很显然,失去了国王的身份,我的影响力现在去掉了九成,剩下的一成里,基本上都发挥在了陆冬竹身上。
  “此事操之过急,还是从长计议。”这是陆武男的意见。
  “虽然我也很想救夏兰姐,但是我们现在没有能力啊,高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是陆秋菊的意见。
  “虽然我也不知道哥你哪来的自信……不过我会支持你的!”这是陆冬竹的意见……真不愧是我可爱的妹妹!
  “妈妈支持你哦。”这是李春梅的意见……
  嗯?
  李春梅的话一出,剩下三个人顿时都转头看她。
  “夏兰她为我们家吃了那么多的苦,我们当然应该为她做点什么。况且,以那些家夥做的事,我作为受害者之一,实在找不出一个好词来形容他们。”
  “其实你们不用担心,我既然敢这么说,自然就有足够的把握。”
  我拿出两枚戒指递给李春梅和陆冬竹。
  “这是我自己做的护身戒指,能够开启一个持续十分钟可关闭的防护罩,秋菊姐的我昨晚已经给过她了。”
  “是吗?昨天晚上你们……”李春梅接过戒指,用意味深的眼光在我和陆秋菊之间扫视着。
  “我们什么也没做,就是我给秋菊姐按摩了一下而已,她是我亲姐姐。”
  就在这时,陆武男忽然插话道:
  “我呢?”
  “昨天不是已经给你机票和签证了吗?你带着爷爷自己去美国爽吧,愿意怎么爽怎么爽,不要留下来碍事就好。”
  哪怕是李春梅,我也愿意挤个笑脸出来和她说话,但你个人渣就另当别论了!
  陆武男脸色一沈,似乎对我不拿他当回事的态度有些恼火,然而我此时已经毫无顾忌了,完全展开的力量和心境,在我身上形成看不见的气场,无形地压制着他,让他有火也发不出来。
  “泽男你也别这样嘛,你爸爸他也是为我们好啊,再说我也不是很反对这种事的。”
  卧槽!这位太太你脑子没坏吧!
  我只是想通了决定放开自己的手脚大干一番,放下的只有心中的包袱而已。你倒好,连自己的节操一起放下了啊!快把它捡起来!
  “别这么看着妈妈,其实你也很清楚吧,我就是这样的人。”
  李春梅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虽然脸上带着微笑,但是能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确实是平静的。
  “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你不是你爸爸的儿子哦。”
  ……然后呢,你打算告诉我我亲爹姓段,是前朝太子?
  “至於你的亲生父亲,妈妈也不知道是谁……”
  玛丽隔壁……不,玛丽楼上的,给我滚出来!
  还不如是段延庆啊!
  我的目光转了个方向,投向了从听见这话开始脸色就急剧变白的陆冬竹。
  “冬竹是武男的女儿哦。”
  那陆秋菊……
  “秋菊也是哦。”
  妈蛋为什么只有我中招了!
  这不公平!
  怪不得我要寻死,绝对是二十九号那天知道了这个消息,大惊失色大吃一惊大力出奇迹之下跑出门外,一不小心就被车给撞死了!绝对的!
  “嗯,然后呢。”
  我的内心犹如千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太多变化,大概是这个表情让李春梅高估了我的承受力,於是再接再厉地补刀道:
  “所以你想要和秋菊在一起的话,也没有关系哦。”
  噗……我感觉嘴角有液体喷出……
  “甚至连夏兰,冬竹也想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哦。”
  哢……我听见内心有什么东西被折断了的声音……
  “其实妈妈最想说的是,妈妈也很喜欢泽男哦,特别是你现在这种自信的样子,妈妈最喜欢了!”
  咳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
  为什么之前的十八年你都不说!
  偏偏要等老衲当了和尚你才开口!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我需要一个骨灰级玩家来帮我解答一下!
  “嗯。”
  我听见自己回答了一声。
  “那么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慢着!”
  在事情的发展朝着悬崖的方向一路狂奔之前,我及时回神拉住了它。
  “父亲怎么看?”
  “……我没意见。”陆武男的眼神看向外面,表情似喜似悲,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别问他了,他就是个废物……”
  听见李春梅的话,陆武男的额头动了一下,然而却也没有说什么,一直摆着他那个远目的造型。
  李春梅还在不停地说着,从他们认识到转变,到夏兰姐出生,中间还插了点高大帅的内容。
  “……从那以后,他就不行了,除非看着我被别的男人搞,否则根本硬不起来。唉,只是可惜了夏兰那孩子……”
  在李春梅所叙述的故事里,陆武男曾经是一个有自信,有理想,有目标,有前途的好男人。
  李春梅就是被这样的他所吸引,然后偷偷和他好上,然后奉子成婚,那个孩子就是夏兰姐。
  几年后,陆武男越混越好,进入了一家大公司,然后混成了一个小头目。
  一次偶然的机会,让老大见到了自己媳妇,从此一眼倾心,甚至老婆上吊都没能动摇他的决心。
  这个老大当然是高大帅。
  在陆武男给我讲的故事里,原本隐去了很多和他有关的部分,如今被李春梅补上之后,中间缺失的一段也有了,整个故事才能完全说清楚。
  高大帅的企图必须没有打动李春梅,因为在她眼里,认真的男人才比较帅。高大帅虽然名字有个帅字,但他的做风是深沈冷酷派的,不是热血青春派,因此遭到了李春梅的嫌弃。
  抱着“我没有你也吃不着”的心态,高大帅设计将陆武男坑了,并以此要求他上贡自己的老婆。
  陆武男原本打算玉碎,但是回家看到两个女儿之后,他又提不起那股以死相拼的勇气了。
  陆武男的妥协让李春梅非常失望,於是主动找到高大帅,并且和他过了一夜。
  达成所愿的高大帅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只是报复用的道具,反而沾沾自喜地给陆武男炫耀了一下。
  接下来就是你指责我我指责你,你骂我我骂你,总之都是别人的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样的经过。
  然后李春梅就彻底投入高大帅的怀抱了,并且非常过分地在陆武男面前表演各种各样的花式做爱技巧。
  从此陆武男萎了。
  这个关系在高大帅打算让李春梅和陆武男离婚时出现了转折,原因是那时李春梅并没有打算嫁给高大帅,只是拿他当按摩棒用而已。
  气愤的高大帅沖进陆家,在貌似那时候才刚上小学的陆夏兰面前搞了一次。
  然后大家都开始自暴自弃了。
  唯一的正能量,陆夏兰同学在长大了解了事情经过之后,主动提出,愿意嫁给高大帅的儿子,让两家结为姻亲,并以此为契机修复关系,让大家都回到正常生活中去。
  哦,那个自暴自弃时代之中就诞生了不知道亲爹是谁的我。
  陆夏兰的话让他们几个从自暴自弃的状态变回了一般人的状态,然后持续下去,直到陆夏兰和高副帅结婚。
  直到现在。
  高大帅对他儿子的态度不好,大概是因为他不是很喜欢那个据说是自杀而死的前妻。
  “我很好奇,当时父亲他已经萎了,或者说不看见你被别的男人搞就硬不起来,那你们怎么生出冬竹的?”我是真的很好奇。
  难道是先看别的男人搞李春梅,搞到陆武男欲火焚身了,再玩个交换角色,用这种方法来怀孕?
  “人工授精啊。”
  李春梅回答的十分坦然。
  ……对不起!我居然忘了还有科技力量的存在!对不起!
  然而,虽然李春梅的爆料让我对他们几人的过去有了更多的了解,却依然对眼下的情况没有丝毫帮助。
  “总之,我先带你们去高家,救出夏兰姐再说!”
  这次没有人再反对我了,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李春梅的爆料还是有点用的。
  由於夏兰姐不在,我终於有机会坐上这辆虽然是陆家的,但是却没载过我的车。
  “我来开吧。”
  我会开车啊,之前练过的,技术绝对比陆武男强,各种飘移过弯,三分钟下秋名山啊!
  “……好吧。”
  陆武男没有多说什么,拉开了后座的车门,第一个鉆了进去。
  副驾驶位置上依然是李春梅,但是和我以前见过的任何时候的她都不太一样。
  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或者转换了第二形态一样。
  “怎么了?”
  见我看她,李春梅回头对我笑了一笑。
  说不上来的变化,明明脸身材衣服姿势都没有什么变化,妆也没有画的很浓,偏偏无端就生出一股风尘感,好像电影里演的年纪大了的艺妓一样。
  这大概就是气质吧。
  开着车,我一路用时速限制以内的最快速度朝城外的高家驶去,途中我开过一次破序者模式,让盒子给我算出了一条最快抵达目的地的路线。
  “到了,防护罩有自动开启,你们不需要担心,不过持续时间有限,判断不再受到攻击之后要立刻关掉。”
  我把手上的戒指拔下来递给陆武男,见他眼中露出一抹惊讶之色,我只好又补充了一句。
  “你别误会啊,我只是需要个人在关键时刻开车把她们送回去而已。”
  这当然是真心话,因为我实在是很瞧不起这种关键时刻一缩再缩的人。
  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句话是认真的真理。
  不过绝大多数蠢材都没能很好地理解它的含义,把它当做退缩的借口。
  他人的夸奖,安慰,外界给予你的认同,地位,荣耀,那都是可有可无的幻影。
  只有不被这些干扰的内心,才能挺过失败的痛苦,抗住得到后失去的打击,才能真正笑到最后。
  屈是为了之后伸,不能伸的屈,那就叫缩。
  我们家,我自己,已经缩了很多年了。证明我们陆家不是退缩,证明我自己是大丈夫的方法只有一个!
  伸出自己的拳头!
  高大帅和高副帅都在高家,这是我在之前就定位过了的。陆夏兰也在这里。
  至於高家有没有其他人埋伏,我一点都不关心。
  我没有给其他人准备任何武器,因为以她们的水平无法在短时间之内掌握规范的用法。
  别到时候我是被自己人给打死的,那就搞笑了。
  “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
  我是来干坏事的,自然不需要敲门通知里面的人。
  反正他们有监控,应该已经发现我们了吧。
  “走你!”
  我之前刻意把车停在离高家大门还有一段的位置,就是为了留出加速的空间。
  陆武男买的车也不算什么豪车,但也是价值几十万的东西,绝对比区区铁栏桿做成的门结实得多。
  砰的一声巨响,车头被撞进去了一段。然而这份可怕的沖击力同样作用在了门上,直接把门从两旁的栅栏上撞了下来,就这么顶在车前面一路朝别墅的大门沖去。
  “都註意了!”
  我大声喊道,同时方向盘急打,让原本向前的速度转化为旋转的线速度。
  不输於之前那声的巨响声中,那个看上去蛮值钱的木质大门被车尾撞碎,然后四处飞溅着,如同礼花一般宣布着我们的到来。
  “打扰了!”
  我停下车,第一个打开了车门。
  屋内如同我所想的那样,除了高大帅和重伤躺在特制轮椅上的高副帅之外,还有为数不少的保镖模样的壮汉。
  一部分保镖的裤子已经脱下来了,有的自己用手撸着,有的看上去似乎是才射出过,软趴趴地垂在那里。
  至於怎么射出来的,当然是……用陆夏兰的身体了。
  没有绳索,没有胶带,没有口枷,没有跳蛋,当然也没有衣服鞋子。
  陆夏兰的身体此时被放在地上,大腿和腰侧有几个细小的伤口,估计是被飞溅的木屑划的。
  “果然是你们。”高大帅倒是没脱裤子,看上去似乎根本就没参与这些。
  “不不不,对付你们我一个人就够了,他们是我叫来看戏的。”
  气势上可不能输,我一个人玩七进七出当然没有全家齐上来的有派头一点。
  而且我说的是实话,本来也没打算靠他们发挥什么战斗力的说。
  方才闯进来之前我曾经试图开启破序者模式,结果和上次在高氏大厦的情况一样,被判定为剧情战斗,无法作弊。
  其实在这上面有一点我也曾心怀疑虑,然而没有得到任何可确认的信息,是以只能猜测。
  超常规的力量,一般来说都出现在主角身上,这是惯例。
  我虽然很相信自己就是这个故事的主角,但也没有自信到能够凭借奇遇碾压其他人的地步,至少不可能连反派boss一起碾压了。
  破序者模式……是否只有我一个人拥有?
  “虽然你们陆家的人全都过来了,但是其他人都只是累赘罢了。不过你是怕我找人暗算他们,这样想来也是正确的。”
  高大帅的话一出,陆武男的脸色又沈了沈,我估计他之前就猜到这一点了,所以才同意大家一起来的。
  “你错了,我有胆量让他们来,就有能力保住他们。他们不仅不会成为我的累赘,反而还会成为我的盾牌,让我可以摆脱那些喽啰,直接过去干掉你。”
  “那不是盾牌是诱饵吧?”
  前任姐夫,高副帅同学在轮椅上吐槽道。之所以说是前任,是因为现在我已经不承认他了,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一群不认识的男人轮奸而不阻止的男人,不配当她的丈夫。
  “既然你废话这么多,那我就先干死你!”
  裸下半身的和没裸下半身的保镖们听见这句话都紧张了起来,有两个离得近的更是用人墙直接遮挡住了他的身体。
  “我要杀你还需要靠近?看招!霸王翔吼拳!”
  我当然发不出气功波之类的玩意,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引起他们的註意而已。
  那辆沖进门后就停在那不动的汽车,原本就在我的身后,被我随手扯了个门下来,朝高副帅的方向丢了过去。
  投掷类武器大部分时候攻击力都取决於被投掷的道具本身,以及投掷的力量,然而当这个武器本身的形状上具备某些优势时,改变投掷的手法亦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提升杀伤力。
  车门的形状是扁的,如果就这么直接扔过去,只能产生不太严重的撞击伤害。
  但是旋转着扔就不一样,用掷铁饼一般的方式让车门在空中旋转,不仅可以提升稳定性,而且会使得边缘具备一定程度的切割能力,大幅提升了杀伤力和杀伤范围。
  至少区区两个赤手空拳的男人是挡不住的。
  ……当然,两个穿了金属防弹衣的男人就另当别论了。
  剧烈的金属撞击声中,两位保镖用自己的手臂和身体硬是将我飞掷出的车门给接了下来,仅仅后退了三步。
  高副帅的轮椅倒是挺先进的,居然自带遥控移动,带着他一溜烟就跑到了高大帅身边,没有被两位壮汉压扁。
  “不错啊,不过这种防弹衣很重的,普通人根本穿不起来,在场各位不是人人都有穿的吧?”
  当然不可能人人都有穿,至少下半身赤裸的那群人就绝对没穿,穿得起也早脱掉了,否则还怎么搞女人?
  我没有试过这具身体的极限力量有多少,因为从来没机会这么做。
  我会用的战阵类冷兵器这里根本没有,现代兵器我也没带,只有以前从刘文那里借的一个指虎,被我揣在兜里,现在正打算拿出来。
  “三个一堆,两个一对……大概有四五十个人吧。”
  我站在最前面,口中念念有词地数着对方的人数,摆出一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样子。
  这当然是挑衅,就算我能打十个,我也不会蠢到真的就去打十个。
  群战比车轮战难打多了,何况我还是单挑。
  “有没有人来和我单挑啊?”
  我向对面比了个中指,又摇了摇,不出意料地没有得到任何反应。
  ……专业的心理素质就是好,这种程度的挑衅根本没什么用。
  我又往前走了几步,就看见他们也集体后退了,和我前进的距离相同,保持相距三米左右的样子。
  “你们要玩进进退退我没意见,但我是来接夏兰姐回家的,把她带上车我们就走了,这样也没关系吗?”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连高大帅父子都没出声。
  不过他们两个躲在最后面,我根本看不见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逃掉了。
  “真的没人来单挑吗?”我又向前走了两步。
  这时我离地上的陆夏兰已经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了,感知中没有任何危险的信号,也不见对面有什么动作。
  那我就干我的事好了。
  我走到陆夏兰身边,用手摸了摸她的脖子,确认她还活着。又查看了一下她的身体,发觉那些人虽然看上去非常威猛雄壮,但是动作还是挺轻柔的,没有在她身上弄出太多外伤。
  当然里面就很难说了,毕竟被灌了那么多白果酱进去,也得小小地拉个肚子吧。
  我将陆夏兰抱起来,扛在肩上,向对面打了个招呼,看他们还是没什么反应,就往陆武男他们身边走去。
  “哥!小心!”
  陆冬竹的声音从我前方传来,同时映入我眼中的还有他们几个惊慌的表情和一柄闪烁着寒光的匕首。
  我的脚步停了下来,看着仍在用力握着匕首,试图捅穿防护罩的“陆夏兰”,忍不住笑了出来。
  “其实我挺佩服想出这个点子的人的,这得看过多少小说,开了多大的脑洞,才能把这种逗比一样的方法在现实中用出来啊!”
  陆夏兰的定位明明就在地下室,我怎么会傻到被这个看似被怎么样过一遍的冒牌货给骗到呢?
  “你们不会以为随便找个女人搞她几十次,制作出来的破麻袋都是一样的吧?”
  陆夏兰的锻炼方法我也不清楚,但是很显然人家那是走常规路线练出来的强大力量,和我这种打针作弊的完全不一样。
  陆夏兰的体重应该比我手上这个冒牌货重至少二十千克以上!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怎么保持身材,那我也不知道,只能说她保养有方了。
  随手将那个握着匕首的女人扔在地上,为了防止她等一下又做出来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我把她的右手踩断了,然后没收了她的匕首。
  如我所料,高大帅和高副帅此时早就在人墙的掩护下从不知道什么暗道里逃跑了,只留下这些替死鬼给我们出气。
  真是老套的剧情啊……明明没什么能力偏偏又有很多怪招总能茍延残喘下去的反派,时不时还要出来碍一下大家的眼。
  “这个女人留给你们继续玩,我们就先回去了。”
  破序者模式还是无法启动,我估计还有点后续要发生。陆夏兰应该已经被带走了,不过地下室还是应该去一趟的。
  有细微的破空声从我耳边擦过,是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第一个倒黴的人是陆武男,然后是地上的连正脸我都没看清楚的冒牌女。
  没有第三枪,第三枪还没打出来之前,枪管都被我掰弯了。
  打算用这种手段暗算我们的人原本藏在一群保镖里,第一枪是他专门选好的位置,自然没有引起註意。
  但是第二枪把他暴露了。
  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非杀那个女人不可。
  原本离我也没多远,一个前沖就能赶到他面前的距离,因为其他人的刻意让开,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拿下了他。
  一般情况下来说,就算是真正的杀手,也未必会在每次出动时都做好自杀的准备,不成功就成仁什么的,会那样做的基本上都是恐怖分子,邪教信徒。
  但是这个人就这么做了。
  在地下室里我发现了昏迷的陆夏兰,没有受伤,没有中毒。
  事后我们开着高大帅的车回了家,然后收拾东西打算换地方住。
  虽然我不认为这种短距离内的移动会有效,但是既然他们愿意做,那就做吧。
  我们来的时候是五个人,回去的时候是六个人,结果离开的时候还是六个人。
  陆武功坚持要留下。
  我根本懒得说服他,何况我也办不到这一点,就让他留在老房子里好了,高大帅估计也没工夫盯着他打。
  破序者模式在我们离开高家之后就又能用了,根据盒子提供的情报,高大帅并没有离开太远,而是回到了高氏大厦。
  当初我就觉得那栋楼很有问题,最顶层只能通过电梯抵达,外面又是成片的玻璃幕墙,实际上目标所在的位置根本无法确定,除非抱着把楼推平的决心去做。
  让人意外的是,陆武男的提议居然真的是有准备的,我们并没有离开太远,而是在市里的某一栋公寓楼里住下了。
  这是陆武男从三年前开始就准备好的藏身之地,为下一步的远距离脱离做准备。
  “虽然有点小,但是也只能这样了。两人一间,我和泽男一间,你们自己分配。”
  这不是给六人用的房子,但是六人也住得下。
  晚餐为了尽量减少被发现的可能,他们叫了外卖送到楼下。
  我有自己生产食物的手段,只可惜不能一次拿出来太多,只能自己用了。
  晚饭后大家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我看着陆武男把箱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挂在衣柜里,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知道需要在这里住多久,还是需要准备一下的。”这是他的解释。
  这个人以为我们是出来旅游了吗?
  真到了关键时刻,裸奔也得往外跑,还管衣服整齐做什么!
  留下陆武男在房间里整理,我来到了陆秋菊和陆冬竹的房间。
  “冬竹你出来一下。”
  我把陆冬竹叫出来的目的是,培养新的战斗力。
  一般来说,培训一个人从无到有熟练掌握一项武器的用法,哪怕是最简单的小手枪,要想练到能打中八环以内,也需要相当程度的练习。
  我们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
  但是有个地方说不定可以尝试一下。
  “听好了,冬竹,等一下无论发生任何情况都不能惊慌,我不说好,你就跟着我别出声好吗?”
  我打算做一个尝试。
  以前我开启破序者模式的时候,总是一个人进来的,除了随身穿的衣服,兜里的零钱钥匙和手机以外,其他东西全都会由於破序者模式的作用变化为静止的黑白状态。
  从这一点上来说,破序者模式启动时的变化应当有几种可能,如果不巧是针对性的指定目标启动方式,那我也没办法。但我觉得应该不至於弄得这么麻烦。
  我带着陆冬竹进了家里唯一的一间卫生间,然后关上了门。
  “冬竹,我现在要做一个实验,等下你一定要紧紧抱着我,尽量让身体的所有部分都贴近我,可以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眼睛一直在盯着陆冬竹的表情,试图判断她此刻的想法。
  “嗯,我知道了。”陆冬竹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却被我的眼神看的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好吧,多的话我也不说了,现在开始吧。”
  我不想做很多次无用功,然后被自己的妹妹误会为是借机占便宜的猥琐男,所以我一开始就打算上最终版。
  “把衣服脱了,只穿内衣。我也会脱,如果不好意思的话,可以把我的眼睛蒙上。”
  这次陆冬竹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地点了点头。
  “如果实在不能接受的话就算了……”我还可以找别人试。
  “不!我可以的!我只是需要点时间……”
  陆冬竹的反应突然激烈了起来,之后又因为察觉到此刻的现状而慢慢低了下去。
  来吧少女!向我敞开你的一切吧!
  我大胆地伸出了手,抓住了她身上除了内衣以外唯一的一件薄衫,那是在这种状态下相当於睡衣一般的存在。
  三二一走你!
  我忽然用力一拉,没有把衣服扯下来,而是带着陆冬竹的上半身一个前倾,然后扑在了我的怀里。
  “Ultimate Code Breaker!”
  这次我清晰地感觉到了,如同将原本一秒二十四帧的电影拉开成一秒六帧一样,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从我的身体内部,从我的胸前,从我的头顶发散开来,变化成那个熟悉的黑白波纹。
  这一次,我的眼里多了一抹色彩。
  那是陆冬竹微微颤抖着的身体。
  水蓝色的胸罩,同色的看上去好像是同一套的内裤,在不知为何好像变得透明了许多的外衫下,清晰地映在我的眼睛里。
  “盒子?你在吗?”
  “随时听候您的差遣。”
  呼……看来没问题了。
  “我能将人带进破序者模式的范围有多大?”我已经识破了!破序者模式的启动是坐标指定的小范围发动!
  “限制一人,目标已锁定,姓名,陆冬竹,编号938332,开启破限者模式。”
  “……”
  居然真的是目标指定啊!为什么要浪费宝贵的内存做这种事!有什么意义!
  “因为这是‘规则’。”
  我怀里的陆冬竹似乎有点别的反应,原本微微颤抖的身体忽然大力抖了一下,差点从我的怀中挣脱出去,随后又很快平静下来,看来是想起了我的嘱咐。
  “好了,冬竹,可以放手了。”
  听见这句话,陆冬竹放在我腰上的手一紧,随后又慢慢松开,然后退后了两步,站在我的面前。
  “……这是什么?”
  你们……难道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我?
  我可是一晚上睡起来之后就性格大变属性大变,连三观都大变了的人啊!难道你们从来就没有对我产生点诸如穿越啊附体啊觉醒啊之类的想法?
  “这是破序者模式,可以在这种状态下做很多超越常规的事,你刚才也开启了另一个听起来挺像的能力,叫做破限者模式。”不知道哪个更厉害一些,应该是我的吧?毕竟我比她先被选上啊。
  “为什么……”
  我滑动胸前的半透明控制面板,在上面搜索了比基尼泳衣的选项,然后点了下制造按钮。
  我的手上瞬间多了一套挂在细铁丝撑起的架子上的泳衣。
  “比如像这样,我想看冬竹穿泳装的样子,就用这个控制面板做一套泳装出来,然后它就真的能做出来,瞬间完成。给你们的那个戒指也是这样做出来的。”不晓得能不能做王权之证明啊,恶魔的护照啊这类超限度猥琐道具……要是能做出来那就逆天了。
  “无法将未投入实际生产的物品具现化。”盒子的声音响起,这是在提醒我吗?
  也对啊,随便就能成为世界之王,想怎样就怎样的话,那不是救世主,是大魔王啊。
  “那换句话说,凡是能制作出来的东西,都必然意味着是已经存在的事物了吧?或者说至少是以零件形式存在的。”就好像戒指和防护罩,还有声控装置。
  “是的。”
  嗯,这样一来……
  “哥……你在和谁说话?”
  陆冬竹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我擡起头,正看到她仿佛在商场里和父母走失的迷路小孩一般的表情。
  “你听不见吗?盒子的声音?”
  “……听不见。”看上去更害怕了,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嗯,看来你和我的权限有点不一样,你等我问问。”我想了想,又补充道:“不用害怕,这就相当於一个秘密基地一样的存在,你刚来不了解也很正常,多跑几次就是了。”
  我的话在一定程度上安抚了陆冬竹的情绪,她的表情也变得平静了一些,只是手指还在紧紧握着,看上去还是很紧张。
  “盒子,我们说话不能让她也听见吗?”
  “她的权限不足,第一阶段的破限者只允许突破时之障壁,进入时隙之间。”
  “怎样提升她的权限?”
  “完成任务或由高级管理权限者赋予。”
  ……她也有任务?
  “那你告诉她任务,我帮她做。”反正我有破序者模式,帮她做点事提升权限还不是小菜一碟。
  “她是四位目标之一,任务就是被你攻略。”
  攻什么略啊!不是说了真正的任务是化解她们的怨气并……
  我无法继续想下去了。
  不能说,不能想。
  “……我能帮她提升权限吗?”
  “可以移交权限。”
  也就是给了她我就没有了哦?还真是够吝啬的!
  “好吧,我要移交和你的交流能力,你帮我和她说清楚刚才的事。”
  反正我还有控制面板,不能说话我就打字呗,又不是没玩过电脑。
  “完成。”
  这次的两个字并不是以声音方式出现在我的耳边或者说脑海中,而是显示在了屏幕上。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哈哈。
  我看向陆冬竹,只见她的表情越来越奇怪,又是惊讶又是悲伤,似乎还带着一点欣喜?
  “盒子和你说了什么?”我开口问道。
  “他说……我不能说。”
  哈?还不能说?铁定是盒子蛊惑她为我牺牲,又害怕我知道后会从中阻挠……一定是这样!看本大侦探揭穿你的阴谋!
  “你别完全相信他的话,我不需要你们为我牺牲,无论是感情还是生命,我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延续是靠别人的牺牲换来的。”
  说完这句很帅的台词之后,连我自己都深深地佩服我刚才所表现出的那种正义感了。
  叮咚。
  控制面板发出小小的提示音。
  我低头一看,上面显示了一行字:
  “不用牺牲来延续生命的话,会因能量摄入不足而导致个体死亡。”
  不吃饭就会死!我当然明白这一点!
  那你呢?作为不用吃饭的机器人,你是不吐槽就会死吗!
  “哥你说什么牺牲?谁要牺牲?”
  来自陆冬竹的问题顿时让我从被吐槽的愤怒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是中了盒子的算计。
  “他刚才和你说什么?”
  “这……我不能说。”陆冬竹的脸上腾起两团红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东西,急忙又摇了摇头。
  不会是丰胸的建议吧?你欧派太小了只是个平胸萝莉,但你哥哥却是巨乳控,所以你还要加倍努力什么的。
  叮咚。
  “是这样的。”控制面板上又刷出来一行字。
  “其实我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猥琐……欧派也不是越大越好,至少在萝莉身上而言,平胸才是最合适她们的。冬竹你将来会慢慢长大,胸部也会随之长大,你看看母亲和两位姐姐,你将来的胸部绝对不会小的。”
  我诚心诚意地向陆冬竹解释,希望她大发慈悲地跳过这个问题回到正事上来。
  “那……哥你喜欢我……的胸部吗?”陆冬竹怯怯地道。
  为什么要问这个!不论怎么回答好像都很痛的样子!
  “喜欢啊!不仅是因为你是平胸萝莉,还因为你是我最喜欢的妹妹啊!”我也只能这么说了,希望这个答案能够让她满意。
  “妹妹……”
  我看到陆冬竹的嘴动了几下,但是却只能听见这两个字。
  唉,还好这里时间相对静止,等於是无限时间,我可以静下心来慢慢哄她……
  ……我是来干什么的来着?
  我把正事都给忘了啊啊啊啊啊!
  “冬竹,我的实验虽然成功了,但是这只是第一步,我是打算带你进入这个无限时间的空间里,让你学会战斗的技巧,从而能够在我分不出手来的时候发挥一些战斗力。”
  没时间了……也不能叫没时间了,只是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还是赶紧开始做正事吧!
  “嗯,要我怎么做?”
  陆冬竹的情绪调整的也很快,但她的问题却让我陷入了沈默。
  让她学什么呢?
  冷兵器近战需要大量的实战经验,甚至需要经历多次生死边缘的危险才能真正产生战斗力。
  热兵器学习简单使用方便,但是有很蛋疼的缺点,容易搞不好变成给对方提供武器,而且弹药的问题难以解决。
  超科技的未来兵器……这个我也不会,更没有实物拿来用。
  “冬竹你想学什么?”还是听听她的意见吧。
  “我不知道……哥你说学什么我就学什么。”看来她没什么意见。
  没意见我怎么知道什么适合你啊!
  我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最终也只能得出“让她变得更强,然后自己选择想玩什么”这样的结论。
  我在控制面板上打字询问盒子,问他能不能把上次的那种永久强化肉体的药剂再给陆冬竹来一针。
  回答是不能。
  也是啊,这种东西要是量产了的话,完全可以给她们几个全都打一遍,我们五个组队下点小的英雄级副本都够了,碾高大帅不跟玩似的……
  ……五人副本?
  五人的配置,通常情况下如非特殊要求,都是一个战士系的物理T,一个治疗,配三个DPS的组合,DPS之中尽可能将近远程,物理法术系分开,以达到应付各种情况的条件。
  也就是说,一个队伍里,不一定大家都是战斗力,恢复力也同样重要。
  现实中的治疗啊……医生吗?
  我摇摇头,这个肯定不行,战斗结束了治一治也就罢了,真正开打了的时候,医生最多也就是个摇旗呐喊的功能,或者扔个箱子喊两声王负剑之类的,不可能起到关键性作用。
  还是组全输出队吧,攻击够高防禦够高碾压个低级副本也够了。
  我们现在是六人队,我和陆夏兰基本上都可以算作是战斗力,陆冬竹我打算把她培养成战斗力,也就是三个战斗员。
  剩下三个人……陆武男也就是当个盾牌或者人体炸弹之类的了,陆秋菊和李春梅我真想不到她们在战斗中有什么用。
  ……跳脱衣舞干扰别人的斗志吗?
  陆冬竹在一旁看着不断摇头的我,估计心里也是十分紧张的。但我确实没什么好主意,连跳脱衣舞这种猥琐想法都冒出来了,可见我真不是个当队长的料。
  “给她们配把枪,然后充当火力支援角色就可以了。”
  这是来自陆武男的答案。
  想不出方法的我,最终在陆冬竹的劝说下,决定和其他人坦白这一切,除了任务内容之外,我把破序者模式的相关信息都说了出来。
  集体的力量也许真的比个人强,或者说在集体之中,每一个人都能够充分发挥,从而让这个集体显得更强。
  陆武男的建议让我陷入了沈思,的确,这样做确实是非常适合她们的想法,不用和别人做接近战,只要被我们保护着当火力点就可以……
  老爹你以前不会也沈迷过网游吧?莫非你在穿越火线里有黄金AK吗?
  没有更好办法的我,只能选择同意这个点子。虽然一开始我的想法是让每个人都拥有独立作战的能力,这样才能提升大家的存活率,但是显然陆武男的想法让我意识到了小队战和单挑的区别所在。
  ……我完全没有受到千年之梦的影响,认为真的男人就应该以一敌万这样的,这种脑残想法我完全没有过!
  潇洒甩头!
  在大家集合商讨战略的时候,李春梅表现出了异於往常的强烈积极性,并且主动要求配备重火力。
  “重火力本身重量也很重啊,你拿得动吗?”而且还有后坐力之类的。
  “难道没有又轻威力又大的武器吗?”
  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没有呢?
  我启动破序者模式,在控制面板上查询了相关信息,然后带着三架颜色稍微有点不太一样的轻机枪和一个大箱子出来了。
  我没能力自己设计个枪出来,但是破序者模式下,可以在有限范围内对已有物品进行修改,从而接近自己的要求。
  这三把轻机枪,如果把材料分解了换成钱的话,把我们全家的财产拿去抵债都不够。
  甚至连子弹和火药也是使用了最高性能的材料制作的。
  虽然说是轻机枪,但是除了体积是轻机枪的体积以外,拿在手上就好像街上卖的仿真玩具枪一样轻。
  这就是科技的力量!
  这就是资源的力量!
  每分钟四百发的射速,极低后坐力,不易卡壳,重量极轻。这样的枪我让盒子做了三把,然后给我弄了一大箱子弹。
  “夏兰姐想要什么武器?”
  看着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研究枪的用法的李春梅三女,我转头对陆夏兰问道。
  “我呢?”陆武男的声音插了进来。
  比起那边三位不是很愿意打打杀杀的女人而言,即使他身有隐疾,即使他心理变态,即使他长得很丑,但他终究是一个男人!
  哪个男人没有梦想过参加真正的战斗呢?
  又有哪个男人,没有在少年时期意淫过自己英勇杀敌的英姿被心上人看见这种场景呢?
  ……当然,伪娘和基佬除外。
  陆武男见那些女人都有特制的大威力武器,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好像被忽略了一样,终於忍不住在我开口问陆夏兰的时候出声。
  “那边不是还有个箱子吗?”我指了指那个装子弹的箱子。
  “这个挺重的,她们三个我估计都背不动,所以就交给你了。”
  “……”
  看着陆武男郁闷的表情,我差点就没忍住笑了出来。
  “夏兰姐,你想用什么武器?”
  虽然我看见她正在想,但是出於谨慎我还是再提醒她一下比较好。
  “你用什么?”陆夏兰反问了我一句。
  我要新阿姆斯特朗回旋喷气加速阿姆斯特朗炮!
  ……怎么可能。
  “我打算用冷兵器,长枪配长刀。”
  我又不傻,这些高精尖科技研究出来的究极合金材料,连弹头都能做,为什么不能做成刀枪?
  虽然电影里用双枪机枪狙击枪的那种枪战看上去很帅,但是实际上大部分时候真正的枪战都是在浪费子弹,搞火力压制。
  最后还得靠近身战。
  而对於这种战斗,没有比几千年下来千锤百炼的战场技巧更实用的方法了。
  长枪,长刀。
  这就是我选定的搭配。
  “那给我也来把刀吧。”
  在我看来,陆夏兰的优势是那身极为异常的怪力,而缺点则是她没有真正在战场上搏杀过,缺乏那种混战的经验。
  看到我怀疑的目光,陆夏兰眉头一皱,声音稍稍大了一些,又说了一遍。
  “我也要用刀,给我一把和你一样的。”
  刀是人类除了斧和棍以外最常用的兵器,也是最早诞生的兵器之一。
  刀的制式有很多种,从一般士兵用的朴刀,重步兵用的斩马刀,战将用的大刀等,再到便於个人作战的苗刀和日本刀,甚至各种匕首,军刺,都可以算在其中。
  我选择的是最普通的朴刀,刀长七十,柄长八十五的尺寸,尾部的环上还紮着红色的布带。
  这是个人爱好。
  但是陆夏兰的身材体型和我有一定的差别,女性的话,还是用稍细的苗刀好一点,或者短一些,灵活度高的唐刀。
  但这些都是多余的担心。
  陆夏兰对我的刀很满意,於是我只能给自己再做一把。幸好不是真的让我来动手制作,只是提要求取货而已。
  今天可能是因为得到武器后大家都太兴奋了,因此睡得很晚。
  ******************************
  总是要经过失去,才学会珍惜。
  ……这好像是什么的歌词?
  ******************************
  第三日。
  虽然大家起得挺晚,但是反正也没有事做,也不需要早起。
  其实我昨晚想过了,如今我们完全撤出,高大帅似乎也并没有追击,为什么还要继续战斗下去?
  准备武器也好,打算训练自己的妹妹也好,那都是出於自卫的目的,并不是打算以此力量来攻击什么人。
  但我看他们的兴致似乎都很高,我也不好说这种话来降低士气。
  “什么时候去高家?”
  陆夏兰的身体恢复速度真是惊人,明明那天救回来的时候好像被轮过一遍一样全身无力,只要区区几小时时间就已经恢复了行动力,现在已经恢复了至少七成战斗力了。
  虽然她的身体状况看上去不太好,但是她的精神状况很不错,是第一个提起这个话题的人。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尽量不要起沖突,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伤,甚至发生更严重的结果。”也不希望其他无关人士被卷进来丧失性命。
  昨天我还嘲笑别人,梦想上战场结果是当后勤兵。现在我却无比希望大家都是后勤兵。
  我认为是千年之梦中的杀人经历的作用正在减弱,或者说暗黑龙骑士的暗黑之魂正在慢慢退入我的意识深处。
  我现在不想杀人,也不想被杀。
  “没关系,我想他们应该也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觉悟了。”
  陆夏兰的声音里带着她的自信,当她的目光扫过其他人时,李春梅和陆秋菊的脸上都出现了微笑。
  “冬竹你呢?你还是初中生,就不要勉强……”我的目光略过陆武男,看向了低着头的陆冬竹。
  “我可以的,我要和哥哥一起战斗!”回答的很快,但是也很无奈……
  因为这确实不适合她。
  不是每个人都是天生的犯罪者。
  “干脆就今天晚上去吧!泽男你能弄到高大帅他们的所在地和相关情报吗?”
  陆夏兰看我沈默了,便直接接过指挥权,开始发号施令起来。
  以前我虽然也觉得她很强硬,但是没发觉她居然这么适合当军官……
  “嗯……我试试吧。”
  在这狭小的新房子里,我们吃了第一顿午饭,早饭由於起得太晚只能忽略了。
  我坐在大厅里开启破序者模式,却註意到陆冬竹没有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
  心里有疑惑,又是不需要多想立刻就能弄清楚的情况,自然就是实践出真知。
  於是我又找了个借口坐在陆冬竹身边,再次启动破序者模式。
  这次一起进来了。
  “为什么……我也要做什么吗?”
  陆冬竹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好像很怕来这边,也许是还没习惯这种黑白静止的世界。
  “之前那个语言交流的能力,我不是移交给你了吗?这样的话你和盒子说起来比我打字就方便很多,所以需要你帮忙。”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说完之后才发觉其实这也没错,我是挺需要有人帮忙的。
  不过不是帮忙交流。
  我让陆冬竹自己设置一个射击练习场,进去练习枪法,结果陆冬竹说盒子回复她没有权限。
  没办法,只好我自己找了一个然后做给她,再弄出和之前三把枪一样的一把枪作为练习用枪,让陆冬竹先练着。
  “无聊的话就和盒子聊天吧,他什么都知道的。”
  “但我没有权限……”
  我真是无语了我,聊天还需要权限吗?那我移交的语音交流能力究竟有什么用?
  早知道还不如直接让盒子给我来针春药,就在这里拿下她,直接帮她开启更高权限算了。
  叮咚。
  “您选择了第三十四套方案,是否确认?”
  确认你个头啊!之前不是还说不能用这种手段攻略目标的吗?现在已经完全没限制了啊!下限又一次被刷新了啊!
  叮咚。
  “完成任务为最优先选项,在此基础上允许对手段选择进行小幅度的微调。”
  不择手段吗?这个意思是为了完成任务可以不择手段吗?还微调咧!明明就是各种调!
  ……算了,冷静点,我是来查资料的。
  我在控制面板上查询高大帅的所在地,并选择图片情报这一栏。
  “这个人……居然……”在和别人谈生意!
  真不愧是董事长啊,分秒必争啊。完全就是现实版的我一秒钟几十万上下。
  ……在谈什么呢?
  “……那么,就这样说定了。下个月边境上会有点调动,可以找机会再插进去一个我们的人,进货量可以提升百分之十五。”
  “没问题,我全吃了,另外转告你家老板,我需要借用他的血狼队一下,帮我解决个小麻烦。”
  “什么事情需要动用血狼队?如果是对付某个人的话,我们随便找点……”
  “不太一样,总之请你把话带到就是了。”
  “……我知道了。那么我就告辞了。”
  走私啊,一般来说不是贵重的进口奢侈品,就是违法的东西。
  反正和我没关系。
  不,也不能说完全没关系,如果真的是毒品军火之类的东西的话,哪怕是为了世界和平,至少我也有了向他们动手的理由。
  我再次调整控制面板上的时间轴,确认了他们谈话的内容。
  是军火走私。
  太好了,我终於有办法说服自己了。
  出来之后,我把这个消息分享给了其他人,虽然她们并没有像我一样缺乏战斗的理由,但是多加一个为了正义与和平的口号也不是什么坏事。
  一下午时间她们三个人都在用自己的办法练习射击,连陆武男也拿着那桿被陆冬竹带出来的练习用枪东瞄西瞄的。
  入夜,我带着他们几个人坐着路边随便被我破解的不认识的人的车,朝高家在城里的某处住宅驶去。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随着车速的加快而不断加快着。
  炽热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动,涌进我的四肢,涌进我的五官,又在下一刻循环回到心脏。
  咕咚,咕咚。
  我感觉我有点紧张。
  武器都被我放在破序者模式下的时隙之间里,经过尝试后我才知道,原来不仅可以把东西带出来,也可以带进去,放进去的物品的位置无论从任何地方进入破序者模式,都是相对我的位置不变的。
  如同随身空间一般。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嗯嗯嗯!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想到了这首那个年代时为了某个特定事件而写的歌。
  那些怀抱着这样的梦想上战场的战士们,大概都会紧张吧。
  很快,在我一边发呆一边开车的过程中,我们来到了某个高氏集团开发的商品楼小区门外。
  使用了伪造的身份证明,我们很轻易地开了进去。
  事实上这个小区的房价卖得挺高,我们这边也不是什么一线城市,这里面无主的房子比住了人的房子多多了。
  轻松地开到了高大帅住的那栋楼下,轻松地下车,轻松地走近门前,轻松地敲门,轻松地进入了高大帅他们所住的那一户。
  没有任何阻挡,传说中的血狼队什么的也没有出现。
  我们六个人站在进门处,就好像过年的时候组团到别人家拜访的亲戚。
  高大帅和高副帅坐在沙发上……好吧,高副帅是被安在沙发上的。
  一般来说这种时候大家都要说点废话,例如替天行道铲除妖孽什么的,但是熟知这一切设定的我,自然不可能因为多说废话而浪费了宝贵的机会。
  “打死他们。”
  几乎和我出声是同一时间,李春梅手里的轻机枪开火了。
  短短几秒钟就倾泻出去几十发子弹,随着她的不太熟练的动作,扫过很大一片范围,打烂了无数家具和墙边的摆设。
  不过高大帅父子安然无恙。
  因为他们有防护罩。
  我能做出防护罩戒指,就证明防护罩是现存於世的正常科技。而高大帅有做军火生意,很有可能有路子弄到这种东西。
  当时我就想到了这一点。
  虽然这把改进后的轻机枪威力几乎可比一些重狙,但是显然防护罩的应用等级至少也是防炸弹的水平,再重狙也没用。
  “你好像不太惊讶。”
  高大帅安然坐在淡黄色的能量罩里,看向我们这边的目光中好像有一丝得意。
  “你都不惊讶,我有什么可惊讶的。”
  只不过过了一天时间,现在我们家的三位女人手里拿着轻机枪,此时我背上背着朴刀,手里拎着为了适应楼道宽度特意修改的组合式长枪,陆夏兰则是把刀拎在手上。这种惊世骇俗的造型都没能把你吓住,区区防护罩我有什么可惊讶的。
  我又不是没有。
  陆夏兰回来之后,我就把陆武男的戒指强制征收了,转交给了她。
  不过我也不打算让他送死,顺便给他弄了身防弹衣。
  “其实我特别好奇,你儿子被我踢成重伤,你居然也没来找我们寻仇,难道他不是你亲生的?”
  突袭无效,那就只好回归老套路,打架之前先斗口。所以我第一个开口,使用了技能挑衅。
  “又不是治不好,为什么要生气?至於你们,我为你们准备了一份惊喜,原本是打算给你们送过去的,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快,正好省的我送上门了。”
  听到这句话,高副帅对他老子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是觉得这人很难对付。
  看小说的时候也很讨厌这种反派,基本上不出什么破绽,除非具备压倒性的力量,否则很难击杀他,最多也只能击败他。
  “血狼队吗?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你居然在干走私军火的事,这么伤天害理丧心病狂人神共愤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那我今天就大发慈悲替天行道铲除你个人渣吧!”
  听到我叫出血狼队三个字,高大帅的表情变得有些惊讶,随后又化为了然。
  “陆武男告诉你的?没想到他连这个都查出来了,看来真是对我高家意图不轨,这样一来我们就是正当反击了,很好。”
  高大帅提到陆武男的名字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虽然我心中警惕依旧,但是毕竟是分了一下神。
  就这一瞬间,我听见了很多声连续的,仿佛是一声持续时间稍长的,子弹出膛的声音。
  “全部开盾!”
  我的声音和子弹同时抵达,防护罩的自动开启功能也被瞬间激活。
  区区子弹当然不可能穿透防护罩。
  但是别的东西可以。
  防护罩的真实原理,我大概猜过,可能是强大的能量形成的高密度力场什么的,或者是激活空气中的分子原子离子形成一层致密的屏障之类的。
  总而言之是物理防护型。
  这种防护罩无法隔绝一些外力作用下引起的变化,比如高温,超低温,缺氧等等。
  还有辐射。
  我以前听说过贫铀弹作为穿甲弹而言,有极为强烈的辐射,能够影响到人的生物特性,产生畸变或者癌变之类的。
  那是顺便产生的功能。
  作为原子弹的攻击范围内的巨大区域,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强烈射线,寸草不生,无物能活,这是它的杀伤力之一。
  这是专门开发的功能,好比中子弹。
  这些弹头所产生的辐射倒也没有原子弹那么恐怖,最多只能做到影响人的正常状态而已。
  陆夏兰由於和我站的比较近,又具备足够强的身体素质,和我一起躲开了这波辐射弹的攻击。
  但是……其他四人此时正抱着脑袋痛苦地蹲在地上,已经完全丧失战斗力了。
  “有一句话你说的挺对,现在我就把它还给你。”
  “反正回去之后我也能把他们治好,与其现在为他们痛苦……不如先干了你!”
  防护罩的防护时间取决於能量源的供应程度,而能量源必然要安置在防护罩附近。考虑到能量源可能就在防护罩里面的情况,估计直接破坏能量源是不可能了。
  “夏兰姐,你就在这打罩子好了,多消耗点能量的话,防护罩的持续时间会变短。”反正你也只有怪力,没有战斗经验,这样安排很合理。
  “我负责收拾其他人。”
  刚才开枪的人,从弹道上来看,也就在这间房间的上下左右一层墙后面了,不晓得是安了摄像机还是有什么暗号之类的,能够做到同时攻击我们。
  但是这墙也不可能有多么结实,至少不会比我手里的枪结实。
  高密度合金枪VS钢筋混凝土墙。
  结果还用问吗?
  破序者模式一如既往地无法开启,我也猜不到他们的位置。
  老实说这种环境,室内战斗的情况下,长枪真心没什么用,还不如给我来把匕首。
  但那是通常情况。
  如果抱持着破坏的念头来做的话,长枪的杀伤力真的比匕首强太多了。
  既然室内不方便,我就友情帮你做一次拆迁工作,让月光直接洒下来吧!
  从手上传来的反震力道让我意识到,这墙的结实程度仍然没有超乎我的预料。
  虽然很结实,但是拆的动。
  一枪接一枪,随着我的身形不断闪动,墙上多了许多拳头大的小洞。
  子弹当然也是有射过来的,只不过这种程度的辐射无法影响到我罢了。
  我的防护罩能量随着子弹的倾泻,消耗的十分迅速,原本能坚持十分钟的能量,现在看来最多只能坚持一分钟。
  幸好那些人所使用的辐射弹,不知为什么都好像狙击枪一样,一次只能打一发。要是给我换个兰博的那个玩意上来,十秒钟我就得躺。
  一分钟时间够不够拆掉一座房子?必须不够!
  一分钟时间够不够拆掉一面墙?很难说。
  反正我做到了的时候,防护罩还没烂,虽然能量也没剩多少了。
  剩下的部分,在二楼整体塌下来的时候,为我挡住了一部分飞溅的碎屑。
  陆武男的话,我估计他在陆秋菊她们三个的防护罩的保护下,应该能活下来吧。
  房屋倒塌的持续时间超过五分钟,在这期间大家都只能自保,无法对敌人产生有效的攻击。
  当然,我觉得没开防护罩的人也没什么可保的就是了。
  高大帅用的防护罩不是我们这种个人版的,是那种固定位置的,真正用作防禦和保护的防护罩。不仅体积比我们的大上很多,防护罩的颜色也要深一些。
  好了,现在这栋房子已经彻底毁了,跟地震过了一样。能够作为辨识用的标记的,只有我们几个和高大帅的防护罩发出的黄色光芒。
  “夏兰姐你还好吗?”
  没有应答。
  “父亲?母亲?秋菊姐?冬竹?”
  没有应答。
  “高大帅你个王八蛋,还活着吗?”
  “你都能活下来,我为什么会死?”一如既往平静的声音,只不过因为环境关系,听起来有些闷。
  怎么这个混蛋反倒是很精神的样子!
  我走向离自己最近的陆夏兰,用枪扫开防护罩周围的水泥块。
  陆夏兰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肩膀上有一道好像是熊一类的东西抓出来的巨大伤痕。
  防护罩周围有许多掉在地上的弹头,和之前的那些辐射弹一样。
  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走向另一边。
  拨开水泥块之后,我看到陆秋菊四人的身上,同样有好几个这种巨爪抓伤的痕迹。
  他们已经死了。
  我没有很愤怒,也没有很伤心,只是觉得心里有点空,脑海里也有点空。
  杀四救一。
  我只想到了这个。
  在我站在那里发楞的时候,一道巨大的黑影从我身后的一堆东西里扑出来,高举的右手直沖着我因为能量耗尽而露在外面的脑袋而来。
  “又来。”
  我回身一刺,将对方的身体刺出一个血洞,跌落在我身边。
  虽然身在半空,但是这个黑影有着超乎想象的敏捷度,居然硬是扭身闪开了要害。
  落下来的是一个狼人一样的东西。
  不,应该就是狼人。
  血狼队……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我忽然想到之前看过的某部小说中主角第一个遇上的中立人士给他的警告。
  “不要以为这世界上只有你拥有特殊能力,你能有,别人也能有,甚至和你的一样,甚至比你还要强。”
  “有异能,就有超级生命体,就有神仙,就有吸血鬼,就有灵魂,就有妖怪。”
  “你不是得到了超越常人的能力,你只是打开了一扇窗户,能让你看到更大的世界,看到你以前看不到的东西。”
  “路还很长,你以后会发现,其实有没有异能人都一样……”
  因为操控异能的也是人,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我手中的长枪挥舞着,如同一面带刺的盾牌,将飞扑过来的狼人一个个刺伤,刺死。
  我应该能活下来了。
  因为她们四个都死了。
  死人哪有怨气。
  死人怎么变僵屍。
  死人还有什么可毁灭的,可被毁灭的。
  死人什么都没有。
  狼人的恢复能力真的很强,在手上没有持有对狼人专用的杀伤性武器的时候,这种半不死性甚至可以用围攻的方法将远强於自身的目标活活耗死。
  不过代价也很大。
  狼人们,血狼队的成员们,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完整编制,反正我数了一下,有二十个人。
  他们以精力耗尽无法恢复然后流血至死的代价,换取了我的精力大幅耗损。
  然后被一枪打死。
  ……高大帅的枪法蛮准的,一看就是练过的。
  ……让我再来一次吧。
  我闭上了眼睛,因此没有看到,我身前忽然出现的一块半透明屏幕,上面写着:
  “第二周目结束。”
  ******************************
  生命的定义是什么?活人的定义是什么?某人的定义是什么?
  记忆?
  肉体?
  性格?
  灵魂?
  那位矮人公主教会了我,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
  真正关键的东西是……
  认同。
  记忆,肉体,灵魂,性格,那些都是给人看的东西,是给周围的人找的借口。
  因为相似,接近,完全相同,因而可以说服自己他就是他。
  对於那个人自身而言。
  我就是我。
  仅此而已。
  ******************************
  我的头痛得非常厉害,我猜是因为脑门上挨了一枪的缘故。
  眼睛也睁不开,身上时冷时热。
  很痛苦。
  很熟悉的痛苦。
  感冒发烧。
  很快,一块毛巾放在了我的头上,被热水而不是凉水浸过的毛巾,却起到了缓解头痛的作用。
  我又睡了过去。
  然而下一个瞬间我就睁开了眼睛。
  天亮了。
  我躺在床上。
  这里是我完全不认识的房间,看上去就好像三十年前的老房子。
  外面有鸟叫声传来。
  我慢慢坐起身子,额头上的毛巾掉落下来,落在了我的胸前。
  或者说胸上。
  “尼玛这是什么鬼啊!”
  我看着自己胸前的两团凸出来的肉,又仔细感觉了一下自己的其他部位。
  嗯,除了视力听力味觉嗅觉好像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以外。
  其他的部分……完全!不一样!
  纤细的四肢,高耸的胸部,高而软的声音,还有披散在背后的长发。
  我站在镜子前面发楞着。
  按照国际惯例,遇到这种情况的男生,第一时间应该是赶紧伸出手来摸一摸自己以前从来没摸过的地方,体会一下女生的快感。
  我真没这个心情。
  我的记忆还停留在被人打死的时候,脑海里如同被强迫一般不断闪烁着死前的画面。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註意到镜子里的人有些眼熟。
  有点像陆秋菊。
  但是从身体生长的情况上来看,大概是十七八岁的样子,那就不可能是她了。
  毕竟只是有点像而已。
  十七八岁的陆秋菊,在我的数据库里和现在没什么变化,也就是打扮稍微成熟了些而已。
  那么……我是谁?
  这个答案在我走出房间碰到一位大叔的时候得到了回答。
  “春梅啊,感觉好点了吗?”
  我是李春梅。
  啊,不对,这具身体,我现在暂居的这具身体,是原属李春梅的。
  “嗯,好一点了。”
  这位大叔是我的外公,虽然我没见过他,但是很显然这个人必然是存在过的。
  外公带我到了前面的客厅,那里摆了一张桌子,旁边坐了一个少年和一位中年妇女。
  外婆和二舅。
  这些饭桌上的人,我没有一个见过,似乎本来就不存在一般,我好像也没问过关於他们的事。
  通过他们的谈话,我知道自己是前几天不小心掉进水里了,被路过的好心人给救了,在家里躺了两天。
  今天是第三天。
  吃完饭,我习惯性地打算去厨房洗自己的碗,却被二舅一把按住。
  “姐,你现在还病着,就别做这些事了,还是多休息吧。”
  我看了一眼被他碰到的地方,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其实我没有和别人说过,除了极个别的少数人,刘文、陆冬竹、李春梅以外,其他人的触摸都会让我产生这种奇异的不适感,好像那块皮肤上被沾上了什么东西一样。
  这种熟悉的感觉沖淡了我被人叫姐姐的那种诡异的感觉,让我的脑袋更加清醒了一点。
  “嗯,那我就先回房间了。”
  回到房间之后我尝试开启破序者模式,但是毫无效果。
  以我现在所拥有的知识判断,我唯一能想到的答案就是……
  因为此时我并不在那个我出生并长大的镇上。
  赛丽亚曾说过,维护者是复数存在,她也说过自己是被调来的。
  很显然,我的这句口令就好像阿里巴巴来到了五指山下,用芝麻开门是无法帮助孙悟空脱身的。
  既来之,则安之。
  这是一位姓范的穿越者经常自我安慰用的话。
  现在我也觉得挺有用的。
  就这样,我以李春梅的身份,在这个我不知道的平行空间还是什么玩意的世界里生活着。
  我来的时候李春梅还是高中生,凭借我超越其他人不止一个等级的智力水平,我轻松拿到了年级第一的成绩。
  毕竟这是三十年前,出卷子的人还不像现在那么猥琐。
  很快,我认识了陆武男。
  老实说我以前没看过老爹年轻时的照片,完全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看上去青春热血的青年,居然会变成那个茍且偷生,看老婆被搞才能硬的猥琐男。
  岁月是把杀猪刀,黑了木耳,紫了葡萄,软了香蕉。
  虽然我第一次经历月经的时候吓了一大跳,但很快就适应了。
  不过这不代表我也能适应被一个男人按倒了干,让岁月这把杀猪刀帮我黑木耳紫葡萄。
  死吧,你一个人滚去软香蕉就可以了,老夫不会陪你玩这个的。
  我的实际年龄,算上多次穿越之中叠加的,完全可以看做一个有着一千多年生存历史的老妖怪,排除千年之梦的影响,也远远大於此时才是高中生的陆武男。
  根据数据库中的记忆,李春梅大概是在十九岁到二十岁的阶段生下的陆夏兰,考虑到之前还需要有个怀孕的过程,十八岁左右就是期限。
  某位着名的穿越者曾经说过,无论身在何方,前进的方向永不会变。
  女人难道就不能喜欢女人?你们这群没去过二十一世纪的土鳖!
  按照惯常的穿越套路,我的性格变化,记忆缺失,智力大幅提升这些问题,统统都被归咎於穿越时的灾难,落水撞树被揍被杀之类的。
  反正他们不接受也得接受。
  就这样,我顶着李春梅的马甲,开始在新的一段人生经验中寻找建立后宫的可能性。
  很快梦想就破灭了。
  三十年前的人水平真不是盖的,严防死守让我觉得好像来到了三百年前。
  明明已经开放了,不是闭关锁国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思想上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
  高中生活过的很无聊,我一边锻炼身体,一边混日子,就这样混到了高中毕业。
  李春梅到底上没上过大学?
  虽然我已经完全用陆泽男的角色设定顶掉了李春梅的角色设定,但是命运的不可抗拒特性仍然让我不得不时刻都处在一级戒备的状态下。
  陆武男一开始也被这具身体的美貌吸引,往上凑了两下,被我毫不客气地拍了回去,然后就没动静了。
  只要安然度过十八岁这一年,保持处女之身,我就有很大的机会将李春梅的路线转移到我想要的路线上!
  嗯,其实不保持也可以,我不介意把它献给某位热烈火辣的大姐姐的。
  作为一名男性,即使是去做手术,也很难真的体会到作为女性时的感觉和心情。
  在这方面,女性生理系统和男性生理系统的差异,必然会对自然状态下自我意识的凝聚产生相当程度的影响。
  可惜我是自备酒水来吃饭的。
  女性的高潮,确实和男性的有些不同,影响更为持久,这一点在我刚来的时候测试身体机能顺便自摸的时候已经体会过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没有小黄书,没有录影带,没有现场版,就这样对着墙或者镜子,摸来摸去,即便是身体依然能感觉到快感,精神上也没什么舒服的,反而觉得很疲惫。
  我的性格不算外向,成为中二病之后顺便也开启了被动天赋社交障碍,可以说是孤独一生的命。
  不过成为李春梅之后我才知道,属性根本不重要。
  萌无口的,萌中二病的,萌天然呆的,萌假小子的,萌巨乳萝莉的,萌什么的人都有。
  只要脸正奶大腰细臀圆腿长。
  哪怕是死人,是僵屍,也有人愿意上。
  反过来对男人也是一样的。
  归根结底我身为陆泽男的时候孤独一生的原因,和中二病一点关系都没有,和打游戏也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是看脸。
  如同某地方的胸围的格差社会。
  持续了三年,独自一人上学放学回家吃饭然后锻炼身体的生活,我惊讶地发现,原来陆夏兰的天生怪力是遗传。
  虽然不是完全遗传,还有基因突变的成分在里面,但是至少身为一半基因的提供者,母体的李春梅,实际上也具备了成为大力士的潜质。
  不过至今也没什么展示我的力量的机会。
  这个年代民风也比较淳朴,强奸杀人抢劫之类的情况很少见,完全没有正当防卫的机会。
  有位哲学家好像说过,侠以武乱禁,这话说的真是太对了。
  人一旦拥有力量,很容易就会想要做点什么。
  癡汉是当不成了,尝试一下癡女也挺好。
  我选定了一个目标。
  这个时代虽然还有个别地方分男女校,但我家里并没有富裕到那个地步,上的是最便宜的镇立公学。
  我看上的是一位女校的老师。
  这位不知名的老师长得一般,身材一般,换到现代各种科技力量横行的演艺圈,连女八号都演不了。
  但是在这边来说,同周围的人比较,已经很漂亮了。
  她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气质,会让人忍不住想要抱抱她。也不知道是母性、雌性还是萝莉性的力量。
  我跟踪她一段时间了。
  这个年代的跟踪狂也很少见,至少我没有被跟踪过。不过据说每个心怀不轨的人都是天生的犯罪者,看来尾行玩多了也是有点用处的。
  准备!突击!
  “啊!你……你干什么!”
  哇,真是爽!摸别人的欧派和摸自己的完全不是一个感觉,虽然实际上手感也差不多。
  但心理上差很多啊!
  由於是背后偷袭,我的第一记套头攻击完全命中了敌人,一瞬间就让她陷入了失明状态。
  “老师……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稍微改变了一下声线,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嫩一点,没练过的人也就只能做到这样了。
  我的误导发挥了作用。
  “你是……你是朱小萍?你怎么……啊!不可以摸那里……”
  朱小萍……这是什么鬼名字,真是土爆了!不过既然你自己脑补了个对象,那就让我把锅给她扣上去吧。
  “老师……求求你……我想和老师……”
  我的手越摸越下,越伸越长,很容易就抵达了终点,这位女教师的小洞洞。
  就决定是你了,出来吧,加藤鹰!
  用拇指将拨开的内裤卡住,我没有一个一个手指地往里试,直接就上了两根!
  因为小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啊!疼……好痛……快把它拔出来!”
  超级紧……而且她的挣紮也很激烈,就好像真的被强奸了一样。
  真奇怪啊……看来我的加藤鹰等级还不够啊,还没二转学习神之手吗?
  我把手指拔了出来,事实上也没插进去多少,然后拿到眼前看了看。
  没血迹,没水迹。
  看来是润滑不够的原因。
  说起来,我不知道这位老师结婚没有啊,看上去好像已经二十多了,应该结婚了吧。
  我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一边用双手在她身上摸来揉去,尽量照着AV里学来的动作实践着。
  “嗯……快住手……不要在摸了……老师要生气了!”
  这挣紮的略久啊……不是随便摸摸就软了的吗?老师你皮肤抗性这么高你男人知道吗?
  我又一次把手伸到了她的身下,然后摸索着找到了俗称小豆豆的阴蒂。
  据说是要剥开来刺激里面的……但是一只手很难办啊,另一只手还要固定她来着。
  好想召唤第三只手!
  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但是说不定在心里说也会被某种不知名存在听见,进而有选择性地实现你的愿望。
  第三只手出现了,不只是第三只,连第四只都有。
  因为出现的是第三个人。
  “李春梅?你怎么在……你在干什么?”
  白癡,你真的这么纯洁吗?老夫都快把她脱光光了,你说我要干什么!
  “我在和老师玩游戏,老师的皮肤好好摸哦。”随口扯谎。
  “呃……但是她的……你的……露出来了……”陆武男的身子侧了过去,但是眼睛仍然看向这边。
  看得很爽吧你个死处男!不过老夫的身体不可能让你看到,你就看老师的将就一下吧。
  “你也想过来摸吗?”纯洁微笑。
  哈哈哈,死处男脸都红了啊,但是小帐篷已经背叛了你!想要就大声说出来!
  “你要不要摸?等一下我就要回去了哦。”
  原本因为出现了第三个人的缘故,女老师的身体果断进入了僵直状态,听见我问要不要摸的时候,又开始挣紮了起来。
  “啊!不要……姐姐你不要乱动嘛……搞得人家也有点害羞起来了……”
  呼哟!我真佩服自己的演技,一秒进入状态代入角色,简直就是老牌影帝!
  被我的话所触动,女老师的挣紮居然也停了一下,至於陆武男那边反应就更激烈了,大夏天的我都看到他帐篷前端的水迹了!
  ……水迹?
  这个家夥……不会是……早泄吧?
  “陆同学你怎么了?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真的假的啊!这么弱?就光看看就射了?你这样还真是丢处男的脸耶!
  “对不起……我……再见!”
  陆泽男丢下一句对不起,转身就往外跑。
  我倒是不担心他出去以后乱说,但是这样一来我的心情也被破坏了。
  真是扫兴!
  我想了想,放开了从刚才开始就安静地被我抱着的女老师,然后拿下了罩在她头上的袋子。
  “你……你是……李春梅?”
  嗯?老师你居然认得我?难道是我的崇拜者?路遇粉丝真是爽!
  “老师你刚才也听见了吧,我是叫李春梅。我很喜欢老师,不是什么姐姐弟弟的喜欢,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老师你呢?”
  霸气的告白台词!但是好像哪里不对……
  “呃……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但是,我们都是女人啊!”
  妈蛋原来是这里!
  “就因为是女人所以才好啊,这样老师也不用担心背叛自己的男人,而且还可以满足我的愿望。”圆回来了!干得好我自己!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老师刚才也很舒服吧。那位男同学出声的时候,老师你的身体都绷起来了呢。”
  好像越来越歪了啊……算了管他呢,我是马甲号啊!
  “老师你家里有人吗?”转移话题。
  “我丈夫他……做生意……回来的……很晚……”女老师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低了下去。
  哈哈哈我真是一代攻略帝!自己变女人了居然都能攻略到别的女人!
  “那就去你家吧,我想继续和老师……做,游,戏。”
  洒家这辈子值了!已经把想说的话想做的事都做到了!梦想达成!
  很显然,恋爱游戏里千锤百炼的台词对这个年代的纯洁少妇有着强大的杀伤力,即便是说话的人不是个温柔多金的高副帅,也能发挥正常情况下的威力。
  於是我就一路跟着她来到了她家里。
  做生意的人就算有点小钱,那个时候也没有大房子住,了不起是家里的摆设比我们那边的穷比之家强一些,但也就这样了。
  “我可以叫你姐姐吗?”老叫老师会让我想到杨过笑场的啊。
  “嗯……你就叫我英梨姐吧。”
  “姐姐的名字真好听……不像我的听起来就很土。”不仅好听还很有名!雷霆崖上喜多村什么的。
  坐在英梨姐家的床上,我一边打量着周围的摆设,一边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咦她老公好眼熟!有点像高副帅!
  “英梨姐你丈夫叫什么名字?”
  我的问题好像让她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况,情绪瞬间就低了下去,声音也变得有些压抑。
  “……你问这个干什么?”
  “姐姐别误会,我不是打算做什么的。我是真心喜欢你的,绝对不会做让你伤心的事!”怒甩台词!
  很显然她是第一次听这种现代化的甜言蜜语,有些不自在地转过了头。
  呵呵,没有受过肥皂剧汙染的古代种真是纯洁啊,脸都变红了!
  “我丈夫……姓高……”
  “高大帅?”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嗯……你怎么知道?”
  因为老夫见过他啊!而且还被他干掉了!怎么可能忘的掉他!
  原来你是高大帅的媳妇高副帅他娘,那么情况就很简单了。
  英梨酋长,接受你的命运吧!
  “姐姐……你给我喝的水……里面放了什么?”我忽然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朝英梨姐靠近。
  “没……没什么啊……就是普通的茶叶……”
  很显然她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被我精湛的演技所震慑,只能呆呆地看着我把上半身脱得一丝不挂,眼神迷离地朝她吻了过来。
  “我好热……”
  我才不会把初吻这么简单地送出去呢!我假装没看见她微微擡起的下巴,而是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
  “嗯……”
  

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30:20

英梨姐的身体瞬间如同过了电一般颤抖了一下,让我更加确认自己的战术是正确的。
  古往今来的黄毛废宅胖大叔啊,吾在此召唤你们的存在,呼唤从远古流传至今的牛头人之魂,让眼前这位酋长的宿命……化为现实!
  用高超的技艺让她感受到以前从未感受到的极端快感,让她陷入高潮的漩涡,永远地沈眠在肉欲的地狱乐园里!
  其名为,Project Push on Paradise!
  简称3P计划!
  第一步实现的非常成功,凭借我阅尽H漫心中无码的大师级水准,很快就用双手和舌头让她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姐姐……舒服吗?是不是比和高大哥做还要舒服?”语言诱导也是很重要的!
  不过英梨姐的抗性确实很高,即便是才高潮过一次,居然还能保持相当程度的理智。
  “不能……别这么说……春梅……”
  我的动作顿了一下,虽然我已经在这个身份下活了有一段时间,但是每当直接被人呼唤名字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很想笑。
  这可是关键时刻!笑场等於死!
  我把刚从英梨姐下身拿出来的手指放到她嘴边,轻轻地把那些液体抹在她唇上。
  “英梨姐你尝尝看……我刚才也尝过的……我们两个人的味道……”
  我当然没有蠢到自己拿出来舔一下,这样说的目的是为了降低她的警戒心,干坏事的时候一旦有人起了头,后面的人也比较容易下手。
  “不要……不要……”
  我看她挣紮力道的有些弱了,便又伸出手去她下面抹了一把,然后趁她出声的时候把手指伸进她嘴里。
  好像很多地方都有拿手指伸进女方嘴里又搅又掏时不时还要扯着嘴角拉两下的场景,完全不能理解这有什么意义啊。
  但是权威的话还是要信,也许是被这样做的人才会觉得爽,做的人只是好像帮别人打手枪一样的感觉而已。
  掏了几下,我又把手指拿了出来,当着她的面晃了晃那根沾满她自己的口水和淫液的食指。
  我把中指含进嘴里,还故意发出吸吮的“梭梭”声,让英梨姐原本就瞇起的双眼更是完全闭了起来。
  我含的是中指,给你舔的是食指,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在心里暗笑吐槽,脸上却还要保持那种好像也完全陷入了百合之爱的堕落神情,真是累死了。
  “姐姐你还要吗?我还想变得更舒服一点……”
  随便说了一句而已,并不是真的征求她的意见。我出声询问的同时,手也再度摸到了她的下面,并且越过那里,向着更后方前进。
  在关键时刻问对方“可以进去吗”“可以继续吗”这样的话没关系,可以显得你很尊重她。但是你要是真的在这里停了下来,哪怕是她拒绝了你,说不可以进去,不可以继续,只要你在这里缩了,你就做好分的准备吧。
  这是无数代攻略者们前仆后继日以继夜百般尝试总结出来的经验。
  这就是真理!
  根据某位古代心理学家的说法,人在大小便的时候都会觉得很爽,因为大家觉得爽,所以才会愿意大小便,与此同类的还包括吃饭和搞。
  就算不爽难道你还能不吃?
  就算不爽难道你还能憋着?
  拉肚子也会觉得爽?吃大便也会觉得爽?被啤酒瓶插也会觉得爽?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已经脱离正常人类的范畴了,那叫变态。
  鸡当然可以长三只翅膀,但是第三只我一定不会吃。
  我不想变绿巨人。
  我喜欢的是钢铁侠。
  总而言之,被人搞屁股会有某种奇异的感觉,大部分时候和大便的感觉很像。
  至於如何将这两者合而为一并且成功质变为快感,那位心理学家没有说。
  但是后世的实践家们做出来了。
  “两只手指,两只手指,长又长,长又长,一个插在前面,一个插在后面,真是爽,真是爽。”
  哼着这个据说是改编自法国童谣的曲子,我稍微用了点力,把英梨姐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床上。
  这样就腾出手来前后夹击了。
  一前一后的感觉看上去并没有漫画里那样爽,至少英梨姐的身体不断地在扭来扭去的,试图让我的手指脱离那两个部位。
  要是有跳蛋、电动按摩棒之类的就好了。
  算了,没有手纸用手指,没有跳蛋上鸡蛋。
  我从英梨姐的身上爬了起来,就这样维持没穿衣服的状态走了出去,在厨房里拿了三个鸡蛋出来。
  在我起身的时候,英梨姐的身体也随着我的动作拱起来了一下,但是被我亲了一下又哄了两句,就乖乖躺在床上等我回来了。
  ……事实证明,我真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在等待我的期间,英梨姐并没有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而是自己动手,亲自上阵,填补我暂时离开所带来的空虚感。
  “英梨姐你好心急哦,我还没回来你就自己开始摸了。”
  听见我的声音,英梨姐的身体顿了一下,然后慢慢停了下来,不过并没有出声反驳,看来她也知道事实摆在眼前的道理。
  “现在我们就要尝试用这个了哦,姐姐你可千万不要太用力,破了的话不但很难收拾,而且还有可能会伤到那里的皮肤的哦。”
  勉强睁开眼睛向我这边看了一眼的英梨姐,似乎对我手上的东西产生了疑惑,不过很快她就没什么可问的了。
  因为我已经眼疾手快地把第一个鸡蛋塞进了她下面的小洞洞里。
  非常顺滑,虽然有种挤压着的紧实感,但是依然在大量淫液的帮助下把第一个鸡蛋塞了进去。
  不过没过几秒就破了。
  “唉呀,不是说了要轻一点的吗?放松哦,我要把那些碎片都清理出来。”然后再放一个进去。
  第二个进去的时候,明显可以感觉出她在刻意地放松自己的身体,虽然没有太大的作用,但是好歹让第二个鸡蛋在她身体里多保存了一段时间。
  因为她心里紧张。
  人一紧张就容易收紧肌肉,一收紧肌肉就容易憋气,一憋气就容易憋着,一憋着就得放松,一放松就会……哢。
  “不可以这样哦……已经浪费了两个鸡蛋了……要珍惜粮食哦。现在我要放最后一个了,我要用手指抓着它,放到深一点的地方。所以要再放松一点,知道了吗?”
  “知道……了……”
  喔,居然有回答,看来已经完全陷入这种游戏的乐趣里面了嘛,看不出来我这么有当调教师的潜质。
  第三个鸡蛋是我用两根手指捏着放进去的,在撑开阴道口的时候,手指很明显地感觉到了来自括约肌的强力抵抗。
  据说人在高潮之后就会全身放松。
  “姐姐你想不想变得更舒服一点?”
  “……嗯。”小小的声音。
  “什么?姐姐你大声一点。”又是熟悉的台词,又是熟悉的味道!
  “我……想要……”
  “要什么?姐姐你要我做什么?”我感觉自己已经黄毛附体了,尤其是想到身下的这个人是某人的妻子,二十多岁的年轻少妇的时候。
  “要……快点……嗯……”
  小腰扭得再销魂也没用!这就是调教的一环!必须让你说出来!
  “是不是想要我的手指插进英梨姐你的下面?还是想要别的东西?”又是一句经典台词。
  “想要……想要你的……”快说出来吧,说出那个关键的词!
  “想要你的……肉棒!”
  呀吼!老夫真是专业的,妥妥的!那么现在就事不宜迟,赶紧……
  ……赶紧把鸡蛋塞进去吧,要不然都凉了。
  啊啊啊啊啊!我又忘了!我现在是女人啊!
  真是烦!为什么不穿到个男人身上!哪怕是陆武男那个早泄男也行啊!
  鸡蛋的前端很像某些人的龟头部分,因此让渴望已久的英梨姐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但是后面就只有我的手指而已。
  纤细,修长,白皙,粉嫩,指甲修剪的十分整齐,骨节也很不明显,完全可以叫做如葱玉指。
  然而这些都不是此时需要的。
  比起这种不及格的手指,也许找个水管工或者搬运工来会比较好一点。
  有了!
  黄瓜茄子胡萝蔔,苦瓜香蕉大山药。
  合格的棒子不是有很多嘛。
  於是我又一次离开了卧室,离开了床上欲求不满的那个女人。
  这次只能穿上衣服了,我可没有裸奔买菜的习惯。
  考虑到粗细长短和表面粗糙度,最终我还是敲定了茄子,然后买了两根我觉得应该够硬的长茄子。
  掏出钥匙打开门,我没有像很多没经验的人一样高调地喊两声“太太我回来了”“等我很久了吧”之类的,而是先观察了一下周围。
  很好,没有什么陷阱。
  ……但是有声音,有让人非常激动,血流加速,四肢发软下体发硬的呻吟声,正从卧室的方向传来。
  哈哈,这么饥渴啊,才离开这么一小会,就自摸摸到这么爽,叫这么大声不怕邻居听见吗?
  当然不怕。
  因为卧室里不只是有一个正在一边自摸一边淫叫的饥渴少妇,而是一男一女。
  看那熟练的动作和巨大形状,还有英梨姐那十分配合的扭腰迎合。
  这人应该是高大帅。
  ……还是回去吧。
  正当我打算转身出去的时候,一声高亢尖锐的叫声从我背后传来,然后是几声急促的喘息声,夹杂在重重的肉体碰撞声中。
  ……两人一起高潮了啊,蛮不错,很有配合啊。
  “你是谁?”
  我没有回头,而是轻轻反手关上了卧室的门。
  “我叫红领巾。”
  “……”
  赶紧闪!
  拎着两根茄子飞速跑回家的我,直到进了家门之后心还扑通扑通的。
  我干毛这么紧张?
  老夫可是纯爷们!
  我按着胸口顺了几口气,一擡头正看见这位二舅弟弟两眼直直地看着我的胸口。
  哦,孩子你喜欢看这个啊,我也喜欢啊,不如大家一起看啊。
  ……怎么可能!
  “你在看哪里?”我冷冷地道。因为之前曾经出手教训过这孩子,从那以后他就一直挺怕我的。
  “不……没……没什么……对不起……”
  “白癡!你还是不是男人!想看想干就直接说!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弟弟!”
  被我的怒吼吓了一跳的二舅弟弟,抖了两下之后忽然直起身子,昂首挺胸地大喊道:
  “我想看姐姐的胸部!我还想摸姐姐的胸部!”
  “说得好!咬紧牙关吧,孩子!”我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
  “白癡吧你,看我有什么用!去看别的人啊!我是你姐姐啊!”好想笑,我一点也不想当你姐姐,两个意义上都不想!
  “可……可是……”捂着脑袋的少年蹲在地上,委屈地道。
  “算了,下次我带你去见识一下,你最近最好自己想办法熟悉一下和女人做那种事的相关资料,然后自己练一练,别到时候给我们老李家丢人!”
  丢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二舅弟弟,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咚咚。
  “姐……”
  “进来。”
  “我想……”
  “挺起胸膛!大声地说!不就是挨揍吗?谁让你平时不好好锻炼身体,连女人都打不过!”
  “是!我想让姐姐教我!”
  “哦。”
  我应了一声,然后继续坐在床上,完全没有移动的意思。
  “……姐?”少年的脚步向前慢慢地移动着,然后在我擡头的瞬间又缩了回去。
  “真是废物,我命令你上来强奸我!我给你十秒钟!十秒钟之后我就反击了!开始!”
  其实我没打算训练他当一个强奸犯或者是顶天立地的男人,我只是闲得无聊逗他玩罢了。
  不过好像他挺认真的。
  在我说完开始之后,二舅弟弟瞬间以饿虎扑食的造型向我扑了过来,瞬间将我压倒在床上。
  “一,二……”
  我面无表情地计数,看着这位什么经验都没有的少年在我身上胡乱摸着,基本上重点都在我的胸部上。
  “……九,十。咬紧牙关吧,少年!”
  数完了十声,我微微一用力,就将少年掀翻在地,然后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不……别打我……”
  二舅弟弟抱着脑袋,整个人缩成一团,就好像被打雷吓到的小孩子。
  “就这种胆量还想要女人?起来反抗啊!哪怕被我打死也要干到我!”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奇妙的想法!
  我打算培养他当黄毛!
  酋长不是女人能够轻易攻略的,这一点我刚才已经尝试过了。
  所以接下来就换男人上!
  我让少年躺在地上,两腿分开,然后蹲下身去扒他的裤子。
  “姐你干什么!我……”
  被我淩厉的眼神一扫,二舅弟弟的声音小了下去,继续维持那个好像被推倒的造型。
  夏天大家穿的都不多,一条大短裤,一条内裤,没了。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这位小弟不仅拥有一个看上去不算小的肉棒,而且还是硬着的!
  “被我这样做你觉得很爽吗?那我换个方法试试?”
  我坐回床上,伸出一只脚轻轻地踩在那根硬挺着指向天花板的处男肉棒。
  “啊……”
  少年的口中发出了舒服的声音,促使我用数据库里学来的手段在他的肉棒上慢慢摩擦着,不断给他增加刺激。
  “啊……啊……”
  我把两只脚都用上了,用脚掌架着肉棒的棒身,一上一下地慢慢搓动着。
  “嗯……嗯……嗯啊!要……要尿了!”
  白色的浊液一股一股地打在我的袜子上,然后渗进去。
  “你觉得舒服吗?”
  “嗯……”
  二舅弟弟脸上呈现出空白的神色,这让我想到了我当初第一次看AV时的反应。
  “女人的下面,女人的嘴巴,女人的胸部,比这要舒服一百倍。你明白吗?”
  “啊……”
  他的表情还是那样,不过我知道他听进去了。
  “所以你要努力变强,只有力量才能获得一切!”
  好像在做战前动员一样啊……
  直到今晚外公外婆回来之前,我都一直尝试着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激励着少年的内心。
  或者说玩弄着。
  “好累啊。”
  多数情况下人对自己的腿部控制都不是很精细的,但是要做好足交这种事,不认真对待是不行的,因此练了一下午,不仅二舅弟弟腰酸腿软,我自己也觉得腿很累很酸。
  所以今天很早就睡下了。
  现在,离这具身体十九岁生日,还有九个月。
  ******************************
  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失去自我?
  哀莫大於心死?
  举杯浇愁愁更愁?
  剪不断,理还乱?
  自我的认知来源於什么?
  你的立场是建立在什么上面的?
  组成自我的必要因素是什么?
  ……我不知道。
  ******************************
  又是一个早晨,熟悉的早晨。
  记忆中的鸟叫,记忆中的味道,记忆中的感觉,还有身旁记忆中的……陆武男?!
  “啊!”
  我刚才,或者说昨晚……居然睡在陆武男旁边?而且不是青春热血少年陆武男,是恶心阳痿大叔陆武男!
  ……那我是谁?
  其实我根本不用多想,会出现在这个时间地点的人物,自然是李春梅。
  ……中间那三十年到哪去了?为什么我一觉起来就已经成这样了?
  明明我已经拒绝了这个家夥,为什么又会出现这种情况!
  而且看房间的摆设,分明就是我所生活的那个陆家!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广告之后马上……
  狗屁广告!
  狂躁吐槽了一番,又检查了一下身体,确定昨晚没有什么黏糊糊的白色液体沾到身上之后,我走出了房间。
  按照我自己养成的习惯,假如出现这种环境突变可以视作穿越的情况,第一件事就应该是确认此时的位置和时间。
  时间是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九日。
  这……这不是说……我今天就要死?
  而且,我明明就在这里……谁来演陆泽男?
  怀抱着满腹的疑惑,我推开了陆泽男的房间。
  和我的房间,应该说是和我以前住在这个房间的时候,完全不同的摆设。
  正中间是一个超大的床。
  上面乱七八糟地躺着两女一男。
  到处都扔着各种性爱玩具或者看不出用途但是肯定也是一个系列的东西。
  空气中散发着恶心的体液混合味。
  以上。
  ……我走错房间了吧?还是说这里其实并不是陆家,只是刚才那个大叔长得很像陆武男而已?
  我又一次忍着那股怪味打开了门,小心地绕过了地上的玩具卫生纸之类的垃圾,走到了床边上,拉开被子的一角。
  我勒个去,这个味啊……
  我又小心地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放空气,再走回床边,捏着鼻子拉开被角。
  陆夏兰。
  ……换个方向。
  陆秋菊。
  ……再换个方向。
  陆泽男。
  两女一男凑齐了。
  就在我看着陆泽男的脸发楞的时候,这位长得和我以前的身体一模一样的宇宙第一大帅哥,忽然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拉住了我的脖子,用力往下一扳。
  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然后是一条又湿又热的什么东西顺着我的嘴滑了进来。
  “!!!”
  等我反应过来并一把将他的手拿下来,仰头退开的时候,差不多已经亲了有三十秒了吧。
  小夥子你很有骨气,我很欣赏你,为了让你成为世界之王,必须要给予你最强力的试炼……
  “睡你麻痹起来嗨!”
  随着我的一声怒吼,我的右拳也重重地落在了这位长得很像陆泽男并且还同名同姓的少年的肚子上。
  “唔啊!”
  睡到一半亲了个嘴,然后就从肚子上传来大力撞击的感觉,好像要把昨晚吃的饭全部从上下两个孔里挤出来一般。
  陆泽男醒了。
  刚才起床的时候我註意了一下,这具身体居然仍然具备三十年前我锻炼出来的强大力量,虽然因为岁月侵蚀略有衰弱,但是一拳打得他再起不能完全没有问题。
  “醒了啊,臭小子。”
  我拍拍他因为强烈的疼痛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
  “刚才你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陆泽男的眼神慢慢移动到我的身上,张了张口,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是爱的制裁啊,是正义的铁锤,目的是教育你不要养成这种随时随地发情的坏习惯,帮你从公狗变回男人,明白了吗?”
  陆泽男的表情好像扭曲的更厉害了,身体也开始抖动起来。
  “嗯?你不用这么激动,认错就行了。不过这次你铸下大错,身为长辈我也不得不大义灭亲,你就认了吧。”
  “咬紧牙关吧,孩子!”
  当我再次提起右手时,陆泽男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从口中挤出来三个字。
  “抓住她!”
  专业的动作,强大的力量,瞬间从我的侧后方袭来。
  我的右手被她抓住,脖子也被她的双腿绞住,这好像是某种柔术还是摔法里常用的技巧,叫十字固定还是什么来着。
  是陆夏兰。
  从手上和脖子上传来的强大力量让我再一次正视了陆夏兰的怪力,确实是遗传基础上添加了基因突变的成果。
  我完全无法挣脱。
  不过所幸,陆夏兰也没打算直接弄死我,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让我被固定在那而已,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咳咳……老混蛋……发什么疯……你忘了这个家里谁才是主人吗?”
  嘶哑的嗓音掩盖不住那极端愤怒的情绪,老实说单单看见自己的脸还不是很怪的话,现在听见自己的声音从那个身体里发出来,感觉就更怪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大概是觉得我在嘲笑他,陆泽男挣紮着爬起来,用力踢了我的侧腹部一脚,然后拿那只没穿袜子的脚踩在我的脸上。
  “笑什么笑!你个老母狗!信不信我等一下把拳头插进你那个松松垮垮的烂穴里!”
  我伸出左手抓住陆泽男的脚腕,没用多大力气就把它移开了。
  不然我没法说话了。
  “你真的以为我这样就没办法收拾你了?”我笑着道。
  “你算什么东西?收拾我?”
  我眼前的陆泽男一边骂骂咧咧地喷着脏话,一边用那不是很强的力量在我腰上和腿上又踢又踩地发泄着。
  挺疼的,不过也不是受不了。
  “我昨天晚上睡觉前被陆武男打了一下,脑袋有点疼,好多东西都忘掉了,你能不能给我说一下?说不定我想起来点什么,就会变回你的母狗哦。”
  我觉得以他表现出来的智商,完全可以尝试一次,套他点话出来。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成功了。
  陆泽男一边骂骂咧咧地用脚踢我,一边数落着我过去做过的恶心事,一边说一边还用尽脑细胞地讽刺我。
  可能是因为他的重点不在这里,我听来听去也只能知道我有多么淫荡有多么下贱,至於怎么变成这样的,完全没有头绪。
  “那,你能不能给我说一下,我当初是怎么认你为主的?”
  听他废话了十分钟,居然踢都踢累了,坐在一边直喘气,我觉得现在是个机会,便再次开口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连这个都忘了!你这条贱母狗!”
  废什么话啊,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老夫早上去抽你了好吗?
  “……是别人送给我的。”
  哦,那看来你也不知道了。
  “行了吧,夏兰,我没打算动手,能放开我了吧,我还要去做早饭呢。”
  看陆泽男没有拒绝的意思,陆夏兰便松开了我的右手,站了起来,非常熟练地跪下来开始伺候陆泽男。
  是一种俗称早安咬的服务。
  我活动了一下右手,往陆泽男的方向走了几步,吓得他赶紧往后缩了缩,肉棒从陆夏兰口中滑出,居然都给吓软了。
  “我说,你不用这么害怕吧,你好歹也是个男人,在女人面前能不能表现的没那么怂啊,啊?”我无奈地停下来道,因为陆夏兰看上去好像又准备扑过来的样子。
  “少废话!老子不用你管!”
  谁想管你啊!顶着我的壳子,能不能别这么丢人?
  “夏兰你先退后,我和这小鬼练练。”
  我可不想浪费力气再受伤,又不是来当刺客的。
  看到陆夏兰真的退到一旁去,陆泽男赶紧转移到了她背后,露出半个脑袋,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叫道:
  “练什么练,你个母狗还敢和我说话?”
  看他这个样子,我又笑了。
  “你又不是公狗,我为什么不能和你说话?”
  在陆泽男再次出声之前,我又挑衅地看着他道:
  “真的不敢吗?我站着让你打你也不敢?”
  “谁说我不敢了!你给我把她抓住!”
  啊,年轻人的自尊心,好棒,好热血,好激动,好……蛋疼。
  “真这么怕的话,随便给我来个手铐之类的,我把手背在身后行了吧。夏兰就下去做早饭吧,我陪他玩一会。”
  陆泽男没有再出声,而是挑了一个看起来非常结实的金属手铐,将我的双手铐在背后,然后立刻踢了我一脚。
  虽然我被他偷袭了一下,但是力量太小,而且我也有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摔倒。
  “真是没素质啊,对付双手反铐的人还需要偷袭吗?你这样也配叫男人吗?夏兰你赶紧做饭去,人都还要上班上学呢。”
  等到陆夏兰走出房间,关上房门之后,我往后退了两步,朝陆泽男露出一个极其嘲讽的笑容。
  “来啊,你个软脚虾,靠女人的废物,阳痿早泄不举的渣男,还不如找个男人躺在下面被人爆菊算了……有种你就对着我的脸来一拳啊!”
  “你这个混蛋!”
  陆泽男用看似非常凶猛的姿势扑了上来,然后被我轻易闪开,再一记头槌把他撞晕。
  “年轻人就是没经验啊。”
  我随口感叹了一句,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接了个话。
  “所以才需要您这样的老狐貍来教导他们啊。”
  我低头一看,陆秋菊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上还有不少各种痕迹,眼睛睁得大大地,正全神贯註地看着我。
  “小朋友,你要看可以,能不能把钥匙先给我?我把手铐开了。”
  从之前的话和陆夏兰的表现来看,他们所经历的和我所知道的历史完全不一样,问题应该出在三十年前我睡着后……那之后应该发生了什么。
  “不行啊,主人没有发话,我也不敢帮你呢。”陆秋菊娇笑道,和我所知道的那个陆秋菊完全不一样。
  “你主人现在都晕了,当然没有发话,反正他也没说接下来怎样,大不了等下他醒了我再让夏兰给我铐上呗。”
  听到这句话,陆秋菊轻笑一声,从后穴里抽出一个透明的跳蛋,扭开最下面的盖子,取出了一柄奇形怪状的钥匙递给我。
  ……这种奇葩的藏匿方式,让我自己来找的话,还真找不到。
  “帮我开一下。”
  哢哒一声,手铐打开了。
  “谢啦,你真是个好女孩。”
  我拿起手铐,在陆秋菊反应过来之前把陆泽男的左手和右脚铐住,然后对她伸出手。
  “钥匙给我,谢谢。”
  “……你可真是个坏女人。”
  别说了,我感觉又快吐了,这种台词……
  我把钥匙装回了那个跳蛋,然后找到润滑油往上面倒了点。
  “你该不会……”陆秋菊迟疑地开口道。
  “就是那样。”
  我点了点头,手下一个用力,隔着床单把跳蛋塞进了陆泽男的后面。
  “……呃唔!”
  陆泽男的眉头皱了皱,却没有醒过来。
  “我估计他要问的话,你也没法不说,你就回答说我知道钥匙在哪就行了,反正这句话也没错。”
  我又找了个细点的按摩棒,把那个装了钥匙的跳蛋往里捅了捅。
  “好了,下去吃饭吧。”
  “……你真的是个坏女人,真的。”孩子你说错了,我是坏男人。
  下楼之后,我看见陆武男和陆冬竹也坐在桌边,正等着陆夏兰把菜和汤端出来。
  “这么懒吗?想吃不会自己去端啊!冬竹你别动,我和这个人说话呢!”
  听到我的声音,陆武男以极快的速度瞬间擡起了头,确认方向后就把目光定在了我身上。
  “春梅……”
  “还不快去?”我看他发楞的样子,觉得这也许是个机会,便又斜了他一眼。
  “啊?嗯,我马上就去!”
  即便是进了厨房,陆武男的眼神依然停留在我身上,差点把汤都给弄洒了。
  “白癡啊你,端个汤都不会吗?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我故意说了这么一句,我相信如果事情和我想的一样的话,应该能取得我预想中的效果。
  “春梅!春梅是你吗?我……”陆武男的情绪一下变得很激动,甚至还试图伸手摸我的脸。
  残念的大叔,发挥你的剩余价值吧。
  “过会吃完饭你先不要走,我有话和你说。”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专心吃饭,无视陆武男那越来越炽热的眼神,在吃完饭后直接走回了属於李春梅和陆武男的卧室。
  “东西都收拾了。”说完这句话,我关上了门。
  坐在床边,我想了很多东西,关於陆家,关於高家,关於李家,还有我自己。
  一觉醒来发觉自己和睡着之前所在的地方场景时间甚至自己本身都不一样了,这种经历我已经有好几次了。
  究竟需要我做什么?
  不会是纯粹闲得无聊耍我玩吧?
  陆武男推门进来的时候,我还是那样坐在床边思考着。
  “春梅……你终於回来了……我好怕……我……”
  “少废话,我问你你老实回答就行!当初我原本是拒绝了你的,怎么又会嫁给你?还给你生了四个孩子!不要说不相关的话!”
  从陆武男的口中,我知道了当初我睡着之后,也就是三十年前,发生了什么。
  那个本性纯良的二舅弟弟,貌似那天我把他玩的太过火了,让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某种伤害,产生了大量的心理阴影。
  这位黑化的小弟脑了个残,把我……把他姐姐给强奸了。
  强奸之后就是跨时代的各种调教,用三十年前能找得到的各种道具,把那个倒黴的李春梅弄成了变态暴露狂精液厕所兼下种用母猪。
  这种疯狂的行为在他莫名其妙把矛头对准高大帅的妻子英梨姐之后,出现了一个转折点。
  不过既不是往左折,也不是往右折,而是往下折。
  直接把他折死了。
  有了大量在李春梅身上得到的实践经验,二舅弟弟很快也成功将英梨姐母畜化,并让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这个事件最后的结果是,高大帅在知道这件事之后,愤怒地击杀了二舅弟弟,拿到了一血,然后打掉了那名倒黴的杂种,逃到了小镇外面的那个城市。
  一年后,已经几乎完全丧失了理智的英梨姐生下了高副帅,升天了。
  而这件事的前半部分,在高大帅还没有拿到他人生的第一滴血之前,出於报复的目的,他引诱一直暗恋我的陆武男来我家提亲,多方努力之下,终於把李春梅娶回了家。
  估计外公外婆有这么两个儿子女儿,也够头疼的吧,所以很容易就把李春梅送出去了。
  接下来的故事和我知道的大体上差不太多,高大帅从英梨姐死后一直就拿李春梅当发泄性欲和愤怒的工具,而陆武男直到新婚之夜才发觉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已经变成了母猪,他又不敢反抗,只能就这样默默地忍受着。
  然后李春梅生下了陆夏兰,陆秋菊,在高大帅的安排下,又生下了陆泽男,最后生了陆冬竹。
  故事到这里还没完。
  为了在不耽误工作的同时继续报复,高大帅打算找个代理人来折腾陆家。
  这个人是陆泽男。
  陆夏兰和陆秋菊从出生就註定了变性奴玩具母狗工具的下场,陆泽男则负责继续在家里搅风搅雨,不停折腾。
  也许是因为他们两个还有良知,也许是因为他们脑袋有洞,陆冬竹完全没有,或者说至少她表现得如同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一般,就这样成长到了十四岁。
  然后我来了。
  听着陆武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完这三十年的血泪史,我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还真是个废物啊,人都把你欺负成这样了,你也没打算反抗?”
  “我怕你……还有孩子……”
  “你不反抗,他们也没见得就过得有多好,我听你这么一说,唯一的想法就是还不如当时就狠心把他们全掐死算了。”
  “可是……那是你的……我的孩子……”
  陆武男用十分震惊的眼神看着我,让我又想生气又想笑。
  “生孩子是为了让他们当别人的玩具道具的吗?你是猪圈里的种猪吗?生了孩子就要好好教育他抚养他,让他成为一个对社会对自己有用的人。你教的这些残次品,我只能对他们做一件事,那就是清理门户!”
  说完,我起身出了门,随便抓了件陆武男的大衣披在身上,就这么出了门。
  我也不是很想穿成这样的,实在是家里的女装都不是能穿出门的装备,只好用这个随便遮一遮了。
  熟门熟路地来到学校,我先到教师办公室里面表明了身份,然后让老师把正在上课的陆泽男叫出来。
  这一叫就叫了一个小时。
  在等待的时间里,有几个看上去不太正经的老师用色瞇瞇的眼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特别是一个来拿文件的头发很短的家夥,看上去就很猥琐,还一直偷偷摸摸地往我这边看。
  陆泽男进来的时候,脸上带着伤,身上也灰扑扑的,好像被人揍了一顿一样。
  “这是怎么了?”
  我想尽量表现地像个普通的家长一样,关心孩子的情况,但是陆泽男貌似不太领情。
  “关你什么事!你来学校干什么?”
  我脸上的微笑僵了僵,然后走到他身前低下头,在他耳旁轻声道:
  “现在夏兰可不在你的身边,如果不想在全校面前丢人的话,那就给我乖一点。”
  我原本以为这句话能够让他老实点,没想到居然引动了他内心积压的那些怨气,直接在办公室里吼了起来。
  “那你就去啊!我根本不怕!我还怕丢人吗!你来啊!我什么都不怕!”
  “哦?什么都不怕?死也不怕?”
  我的手原本轻轻地放在他的肩上,随着我的话慢慢地开始靠近他的脖子,然后一把捏在他的喉软骨上。
  “怕不怕死?我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直接把你捏死哦。”
  我感觉到手掌下的皮肤在剧烈颤抖着,陆泽男的脑袋上开始往外冒出细小的汗珠,原本因为大声喊叫而显得有些发紫的嘴唇也慢慢变成淡红色。
  “那个……陆太太……”
  领陆泽男来的那位老师向前走了一步,似乎是打算拉开我,却被我的眼神吓住,又低着头缩了回去。
  “在战场上,人只有不怕死才不会死,会害怕的人永远不可能赢过无所畏惧的人。”
  “陆太太……”
  陆泽男的班主任看上去比较有胆色,皱着眉头走上前来,拉住我的胳膊,似乎打算将我直接拉开。
  我配合地退了一步,松开了掐在陆泽男脖子上的手。
  “现在,回答我,你怕不怕死?”
  我希望他能坚强一点,或者说我希望他能强一点,不仅仅因为他顶着我的名字我的长相我的肉体我的身份,也因为他其实只是个倒黴的杯具男。
  “……不怕。”
  他的声音很低,似乎用了很大力气才挤出这么两个字。
  “很好,下一个问题,你怕不怕杀人?”
  杀人两个字一出,周围的几位教师全都用极为震惊的眼神看向我,似乎无法相信居然有这样教育孩子的父母。
  我当然不是在教育孩子,我是在训练士兵。
  “不怕。”
  似乎已经说出来过一次之后,再说起来就比较容易,陆泽男很快就答出了第二声。
  “很好,第三个问题,你怕不怕当众杀人?比如说我现在带你去找那些欺负你的人,你怕不怕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人?”
  “不怕!”
  虽然挑动他心中愤怒的情绪的成分居多,但是这三个问题确实逐步地打消了陆泽男心中长久以来形成的恐惧,让他能够擡起头来面对周围的人。
  “很好,最后一个问题,你怕不怕杀我?我现在让你过来杀我,不然我就像刚才那样掐死你,你怕不怕?”
  这不是我原创的问题,这是我以前看到的某部小说里,主人公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那位中士教他克服恐惧的办法。
  虽然他现在并不是要去上战场。
  陆泽男沈默了很久,直到我再一次伸手按在他的脖子上,他才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然后挥拳朝我打来。
  这种单薄无力的小拳头,理所当然被我接下来了。
  “你连我都不怕,连死都不怕,还怕那些欺负你的人?”
  我轻轻松开他的拳头,拍了拍他身上的土,然后拉着他走出了办公室。
  “跟我说,是谁欺负你,我带你去找他。”
  按照陆泽男的指引,我来到了教学楼后面的一片还未拆掉的废弃平房那里。
  破旧的砖房里,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混混正在打牌,旁边居然还躺着一个被头发遮住脸部的赤裸少女。
  “这些人都是社会的渣滓,人族的败类,杀了他们不仅可以节约粮食,还可以增强杀气,提升正义感,是一本万利有益无害的好事,现在我问你,你要不要做这件好事?”
  我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也没有刻意低声,就这样站在门口对陆泽男说道。
  “哪来的女人?那个人……是你小子!刚擦打得你还不够,还打算回来找场子吗?”
  我感觉到陆泽男拉着我的手在往后缩,回头便看到他脸上无法掩饰的恐惧。
  “就刚才这个说话的人,他欺负过你很多次吗?”
  完全被我们无视了的黄毛少年,继承了杂兵的优秀品质,二话不说就抄起旁边的酒瓶子沖了过来,带着同伴们的哄笑加油声。
  然后倒在了我的脚下。
  腹部中了我一拳,打得他刚才喝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只能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嗷嗷叫的黄毛同学,此时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力,被我轻易地踩在了脚下。
  “现在你总不能还怕他吧,有多少仇,今天一次性报了吧。”
  陆泽男畏畏缩缩地走了上来,却又在其他混混的叫嚣声中止步不前。
  “如果这房子没有后门的话,你们现在叫的越大声,等一下被我抓到,揍得就越惨哦。”
  叫嚣的声音消失了。
  “快过来打他啊,都这样了你还不敢动手?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现在不废掉他,我一回去,你会变得比现在的他还惨哦,说不定会比那边那位可怜的女同学还惨哦。”
  听到“那边的女同学”的时候,陆泽男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有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恐惧的神色一闪而过。
  “啊啊啊啊!”
  “做得很好,继续,直到他变成完全无法恢复的废人为止。”
  陆泽男的脚狠狠地踩在黄毛混混的手上,从脚底传来的吱嘎声可以听出,这只手应该已经报废了。
  受到了黄毛同学的惨叫激励,陆泽男迅速地踩烂了他的另一只手,然后试图转到后面去踩断他的腿。
  “你们……我们大哥是龙虎堂的人!他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
  龙虎堂?真是个遥远的名词。不过多亏他提醒,我想起来了一个人。
  “你知道刘文吗?”
  我对那边的红毛混混道,刚才说出龙虎堂的人就是他。
  “刘哥……”
  “这就是刘文。”
  陆泽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踩腿失败的他习得了技能钝器精通,从旁边抱了一块看上去很大的石头走了过来。
  咕咚,哢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更大的惨叫声从脚底传来,差点没把我吓翻过去。
  我脚底用力,后面的惨叫声顿时被坚硬的地面堵住,变成沈闷的呜呜声。
  不过我真是吃了一惊,我脚底的这个黄毛居然是刘文?我刚才完全没认出他来。
  刘文和我……和陆泽男不是好朋友吗?
  我看看刘文断腿处已经渐渐形成一个红褐色的痕迹时,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让陆泽男打120过来。
  “手机被他们拿了。”陆泽男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阴狠,如同饿了几天的狼。
  “那你就去拿回来啊,和我说有什么用。”
  陆泽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走到红毛混混面前伸出了手。
  “臭小子你……唔哦!”
  红毛的肚子上挨了一拳,虽然不是很重,但也打断了他的话。
  “你他妈的找死!”
  红毛捂着肚子朝陆泽男挥出了拳头,果断命中了他的肩膀。
  陆泽男只是象征性地躲了一下,借着伤痛带来的刺激,狂叫一声再次朝红毛胸前打去。
  被挡下来了。
  红毛踢出了一脚,将陆泽男踢得步步后退,似乎还有点影响他的站姿。
  但是这是一个不幸的决定,发觉自己下盘稳不起来了的陆泽男,脸上带着疯狂的狠戾与杀意,合身扑向了红毛,将他推倒在地。
  其他人见状想上来帮手,被我轻轻一句话便吓得只能站在那里看。
  “单挑中,请勿随意插手,否则后果自负。”
  我离开了趴在地上的刘文,走到那位看上去像屍体多过像活人的赤裸少女身边,轻轻拨开她脸上的长发。
  露出一张我很熟悉的脸。
  是那位给我借漫画的无名女同学。
  我定定地看着这张脸,看着她的身体。
  我看见她身上干涸的半干的精液口水汗水或许还有其他液体,我看见她身上青青紫紫的指印和掌印,看见她手腕脚腕膝盖大腿手肘等处薄薄的血痂。
  我想起了过去,想起她借给我的漫画,想起下周一借她游戏的约定。
  我感觉我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心中那块从变成李春梅开始就越来越暴躁,越来越凶狠的地方,慢慢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抚平。
  我回头,看见陆泽男疯狂的眼神,看见他嘴角的血和些许肉渣,看见红毛此时已经变成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的右耳。
  这是错误的。
  我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根棍子,刺进一名小混混的身体里。
  一个,接一个,直到我把手中裂开了很长一条裂缝的木棍插进陆泽男的喉咙,我松开了手。
  我走出这间破房,看到校园里,远处,更远处,有三道沖天而起的黑烟。
  我向着离自己最近的黑烟走去,然后看到了正在人群中如同被惊动了的暴熊一般扑杀着的陆冬竹。
  来吧。
  我在心里说着,然后朝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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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的诞生充满着喜悦,充满着希望,充满着对未来的向往。
  然而这世界上依然存在被诅咒的生命。
  他们绝望,仿徨。
  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依循着本能,遵从着制造者的意愿。
  为这个世界带来痛苦与悲伤。
  直到死亡。
  我需要做的。
  就是改变。
  改变这个过程,改变那个结果,改变那个原因。
  让一切都回到正轨。
  ******************************
  我从黑暗中惊醒了过来,记忆中还留存着被陆冬竹一爪撕下整条胳膊的痛苦。
  真是强,完全无法想象人变成僵屍之后,就能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这技术真应该开发一下,然后拿去投入战场。
  感慨完之后,我按照惯例检查着自己的身体,所处的位置,时间。
  按照一般的情况来说,穿越应该是半随机的。
  好巧不巧穿完老娘穿女儿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会比中国队拿上世界杯的几率大。
  这次我进入的是陆夏兰的身体。
  只有真正体会过,才能明白这种异常的怪力产生的原因,以及发动机理。
  经历过上一次的李春梅视角,我大概能体会陆夏兰是被怎样生下来的,或者说抱着怎样的心情生下来的。
  这种怪力确实是遗传,确实是突变,然而它是人为的,是人造的。
  陆夏兰的脑袋天生少个开关,能够发挥出肉体百分之百的能力。
  常人的极限能力只能开启到上限的三成左右,是因为有一个保护阀的存在。
  突破这个限制的情况不是没有,小幅度突破是兴奋剂,中等幅度突破是狗急跳墙,大幅度突破是传说中修炼到极限,达到陆地神仙级别的修炼者,张三丰或者释迦牟尼之类的。
  百分之百出力意味着什么。
  天生就是佛陀。
  虽然只是蛮力上的。
  但这并不是一件好事,事实上人之所以要有一个保护阀,是因为人的进化度内外不匹配。
  明明肉体力量可以开发到100的程度,精神也足以支配,但是由於木桶原理,只能从最短的上面来取值,於是就只有20、30.
  突破这个限度的话,就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比如让30的木板承受100的压力,就会造成70的额外伤害。
  在我所知的二次元里,是有这么一位有着相同情况的强者,凭借超限度的强大力量成为都市传说之一。
  但那是作者给他设定了无限回复的属性的前提下。
  事实上,假如真的让人体反复受到伤害,借此提升恢复能力的话,代价必然就是折寿。
  用到那种程度的话,不到三十岁估计就会强制自然死亡。
  幸好现在弥补还来得及,因为此时我这具身体才只有区区八岁,这份能力尚未完全觉醒,只能轻微地突破保护限制。
  也就是小学体育课能拿满分的这种水平了。
  强大的力量不仅会伤害到他人,也会伤害到自己,这大概是陆夏兰从中学到的,她的严格作风,外冷内热的善良之心,大概都是由於对这个属性有着深刻的理解所形成的。
  也许我也会走上这样的一条路。
  八岁的小学生完全没什么可做的,每天除了上学放学写作业以外,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和小朋友一起玩……幼稚!
  因为自身的原因,锻炼身体完全无法实行,稍不註意就会突破限制,从为身体好变成往坏里整。
  这真是个麻烦的问题。
  幸好我有个很特别的解决办法。
  当初我曾经习得一门梦中练功的法诀,虽然练不出睡梦罗汉拳这种东西,但是貌似可以在梦中做一些熟练度练习之类的事,提升自己的战斗技巧。
  大梦心经的功能其实不止这点,但我也就开发出这些用途,所以只能将就着先上了。
  於是在外人看来,我这个小学生当得非常称职,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照这个进度下去,身体一定会很好,将来长到一米九也不是不可能!
  我安心地在小学生陆夏兰的身份下过了一年养猪一般的童年生活,然后遭遇了期待已久的剧情事件。
  高大帅因为表白被拒,挖墙脚失败,脑残沖进我们家要当众表演十八般模样。
  为了正义,为了胜利,为了血族……不是,为了才五岁大的妹妹的三观正常,老夫今日便要逆天啊!
  自古以来,有准备打没准备,有心算无心,大部分时候都是前者赢,再加上某个邪派流传的先手必胜的说法,今天晚上高大帅要能碰到李春梅一根毛,我陆字倒过来写!
  为什么很清楚是今晚?
  因为我有作弊器啊。
  之前用高中生李春梅玩的太嗨了,完全遗忘了在这个地点下,我是有可能召唤出破序者模式的。
  然后我就试了一下,然后我就真的成功了。
  令人惊奇的是,这时的秩序维护者不是盒子,但是却认得我。
  我现在可是顶着陆夏兰的壳子啊!
  看来他们锁定目标的方式并不是身体或者编号,而是灵魂一类的玩意。
  弄了个窃听器放在李春梅身上,我很容易就知晓了白天高大帅所做的一切,再加上数据库里由李春梅和陆武男提供的历史资料,我断定这个事件就发生在今晚。
  提前哄了幼女陆秋菊睡觉,弄了几个耳塞把她和婴儿陆泽男的耳朵都堵住,我开始了自己的准备工作。
  剧情战斗中无法召唤破序者模式,这一点我已经熟知了,但是提前准备的东西并不会被消除,可以继续发挥作用。
  我准备的东西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普通的一桶冰水而已。
  为了保证绝对够冰,顺便还弄了个制冷机伪装成无用的纸箱放在门边。
  被这零下三十度的冷水射个一脸,就算是再大的怒气也得暂时压制下去,后面的事情就可以尝试用交涉来完成。
  啧,早知道弄个柯南的麻醉针和领结了,伪装成陆武男的声音和人谈判不要太爽!
  怀抱着如同等待Wii发售的激动心情,我扒着窗户使劲往外看,就是没看到高大帅的身影。
  就这么等到了十一点,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周围的住户大部分也都睡下了,一辆我不认识但我猜是高大帅早期的座驾的汽车驶了过来。
  圣诞快乐你这个骚货,哒哒哒哒!还有新年快乐,砰!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冰水颜射高大帅的场面了。
  我的水桶已经饥渴难耐了!
  当我迈着小短腿跑下楼时,高大帅的身影也出现在门外,随后是愤怒的大力拍门声。
  哈哈哈,老衲早有准备,耳塞就是专门用来破你这个手段的,妖孽受死!
  陆武男和李春梅此时都已经睡着,等他们爬起来到穿衣服开灯走出来,高大帅都被我淋了三遍了。
  开门的人必须是我啊。
  高大帅蓄力的一掌被开门的动作轻巧化解,拍在了空处。
  “叔叔你是谁啊?”先卖个萌。
  “嗯?你是……陆夏兰?”
  我这会还假装刚睡醒,正在打呵欠揉眼睛呢,一只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我抱了起来。
  卧槽!你把目标搞错了吧?
  抓获人质的高大帅迅速转身,然后扛着我回到了车上,将我扔进后座,发动汽车。
  诶!!!!!等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老夫精心准备的冰桶之关怀呢?现场版呢?你的愤怒呢?
  为什么高大帅此时的表情看起来又激动又兴奋?
  为什么他忽然看着前方发出了诡异的淫笑声?
  为什么他下面莫名其妙地就挂了个三档?
  为什么……哦没有为什么,我们到了。
  我试图召唤破序者模式,果然一如既往地在处在剧情模式之中。
  算了,反正我也才九岁,他能对我怎么样?
  当然我很快就知道了,他能对我怎么样。
  “不要……别……老混蛋你……”
  九岁的我就算战斗技巧出色,战斗经验丰富,力量远超同龄人,也不会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的对手。
  当我试图突破我能突破的极限力量,挣脱此时正压在我身上的这位恶心大叔时,我才意识到小孩子和成人之间真是有着无法弥补的巨大差距。
  不过我过了一会才发觉,只要我不挣紮,高大帅也不会很用力,反倒是颇为温柔地抱着我,用他的手和舌头在我脸上和身体上探索游移着。
  其实也并不是很恶心,习惯就好,不要把这当做很恶心的事就好。
  真正的战场上,很容易就搞到自己一身血,又粘又红又臭又沖,比口水可怕多了。
  我完全不生气啊!
  真的没有生气!
  身为一名身经百战的战士!我完全没有因为自己现在是幼女又被一个猥琐大叔压在身下又摸又舔而生气,完全没有!
  维持大脑放空状态不知道多久之后,我被身上传来的凉意所惊醒。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身上除了草莓胖次以外的衣服,已经被脱干净了。
  还真冷。
  我的身体因为裸露在空气中感受到了寒意而颤抖了一下,没想到却被高大帅理解成了别的含义。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虽然你这样抱着我确实就没那么冷了,但我一点都不想要这种蛋疼的取暖方式!
  又不是在雪山里遇难了的情侣!
  而且你分明就在做猥琐的事!什么叫不要伤害?不伤害哪里?处女膜吗?
  高大帅慢慢地离开我的身体,将我的双腿分开,然后朝我的身体压过来。
  其实我不是很担心,因为我相信高大帅的棒子没有硬到和合金鉆头一个水准。
  他插不进来的。
  和我料想的一样,在数度尝试未果之后,高大帅转而把目标对准了我的大腿。
  真是显而易懂的思路啊,又是一个白癡。
  一般来说,假如是在H漫里,这种时候女方也应该会因为穴口以及阴蒂被反复剧烈摩擦而有感觉,进而很容易走入别的路线。
  事实就是我这一年吃了睡睡了吃,其实身上多了不少肥肉,高大帅想要在我大腿上的肥肉里找快感没问题,想要突破肥肉的阻隔摩擦到我的小洞洞,那是休想。
  高大帅的持久力在这时候得到了体现。
  区区一个猥亵幼女的变态,居然硬是坚强地用我的大腿上的肥肉帮他撸了二十分钟才射,皮都磨破了。
  对於喷在我身上的精液,我没什么想法,左右洗一洗就掉,味道我自己撸的时候也不是没闻过,不可能因此起点什么别的念头。
  在高大帅二次发射之前,贤者时间的作用下,他是不可能对我做什么了。
  我从容地爬起来,用纸巾擦干净身上的精液,走进卫生间拿过一瓶润肤露之类的东西往大腿根上抹了点,然后拿着瓶子出来。
  “下次记得用润滑。”
  “……嗯。”
  我承认我是故意的,一个被大叔这样对待的幼女,表现出了超常的镇定,不仅把自己处理了一下,而且还提出了有效的改进建议。
  这种诡异的情况让高大帅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扭曲的表情,看上去不知道是要哭出来了还是要笑出声。
  “没事我就回去了,还要做的话给我吃点东西。”
  以前有某位取向奇特的人说过,人在正式进入发育期之前,也就是十二岁左右之前,男性和女性除了多根棍子多个洞之外,基本上没什么区别。
  我认为这话是对的。
  所以恋童癖不分男女,因为分也分不出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能这么镇定,也许是因为看开了,也许是因为不是顶着自己的壳子。
  也许是因为潜意识里就觉得,自己现在是安全的,对方也没什么危险。
  高大帅楞楞地看着我,直到我不耐烦了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他才迟疑地开口道:
  “……你想吃什么?”
  这么晚了我说我想吃北京烤鸭你买得到么?问得都是废话!
  “有什么能吃的,随便给我来点吧,不是辣的就行。”
  小孩子吃辣容易上火,而且很容易得痔疮什么的。
  坐在沙发上思考了一会的高大帅,最终从冰箱里摸出两个鸡蛋,给我弄了碗西红柿鸡蛋面。
  大概是他没意识到这一点,他给我的是平常他自己吃饭用的碗,里面的面也是成年人的量。
  不过无所谓,马无夜草不肥,我还想再长胖点,最好胖的让他觉得恶心。
  那我就解脱了。
  呼啦啦吃完一大碗面,我把碗里的汤喝完,打了一个饱嗝。
  摸着已经鼓起来了的小肚子,我晃晃悠悠地下了椅子,然后开始在客厅里转圈。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饭后散步而已,别这么大惊小怪,镇定点。”
  被我这么一说,高大帅又陷入了沈默,看着我披了一件外套,里面只有一条草莓胖次的圆润身影发呆。
  我走了大概十分钟,感觉胃里那种饱胀感消下去一点之后,就回到了桌边,站在高大帅面前。
  “没事我就回去了,你送我回家吧。”
  这时我才註意到,高大帅因为坐在沙发里而有些下陷的胯部,那里的拉链还没拉上。
  “你把下面清理一下吧,需要我帮忙吗?”
  我刚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生怕他突然邪魅一笑,然后指着裆部来一句“那就用你的小嘴帮我清理干净吧”之类的话。
  那我岂不是显得很傻?
  我又打了个嗝,故意让口水流出嘴角,眼神也上下飘忽,乍一看好像大脑发育不足的智障儿一般,希望能以此来打消高大帅心中可能出现的邪念。
  这样都硬的起来,那你就真的是变态了!
  “噗哧。”
  就在我努力维持智障形态的时候,高大帅忽然笑了,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然后站了起来。
  “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是吧,我也觉得特别有趣,如果你能保证不起邪念的话,我还可以跟你聊聊莫奈和毕加索,一起畅游在艺术的海洋里!
  “我送你回去。”
  来的时候我没有看清楚,这回我可是特别关註了一下,这人开的车居然是桑塔纳!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桑塔纳也是很值钱的啊!德国货!大众!
  好吧其实和我没什么关系。
  见我关註了一下车标,高大帅坐在驾驶位上笑了笑,然后伸出头来对我道:
  “等你长大了,我可以送你一辆。”
  哎呀,难道你也是个穿越者?没过多少年进口车合资车就越来越多,汽车越来越便宜,在我生活的那个年代,这破玩意也就几万一辆。
  年轻人你很擅长开空头支票啊,要不要跟我学做菜啊?
  我表现出一副非常高兴欣喜若狂的表情,用迫真的演技也对他笑了一下。
  “真的吗?”
  非常非常棒读,我觉得他应该能体会到我的心情。
  不知道高大帅懂了没有,反正他又对我笑了笑,然后指了指身旁,示意我上车。
  老夫才不坐副驾驶位,很容易被要求干一些猥琐的事好吗!
  我果断拉开了后座的门,然后鉆了进去。
  一路上我都能感觉到通过后视镜反射过来的,高大帅的炽热视线,因此有点坐立不安。
  但我又不愿意表现地很明显,只能强作镇定地看着窗外,努力把胳膊搭在窗户上,摆出一个远眺风景的造型。
  看你妹啊看!好好开车啊!
  当我站在陆家门外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车里的高大帅,见他没有下来的意思,就朝他挥了挥手,然后敲了敲门。
  没办法!我也不想的!但我没带钥匙啊!
  高大帅不知道是怎样歪曲了我那个挥手的意思,他飞快地发动了汽车,然后消失在远方,留下了一串黑烟。
  “怎么……你怎么跑出来了?”开门的是李春梅,从这个角度去看,她的胸还真是大啊。
  “晚上睡不着,我听见外面有猫在叫,所以就想出来看看,结果门锁住了……”
  这完全就是一个脑残啊!然而我也不得不把自己白癡化,以此来掩盖事情的真相。
  “你怎么能这样呢!这么晚了……”
  因为现在确实已经很晚了,李春梅也没有训我很久,就把我放回了房间。
  然后我就果断接着睡觉了。
  第二天我像平常一样地吃完早饭,像平常一样地去上学,像平常一样地放学,像平常一样地走出校门。
  门外站了一个不平常的大叔,靠着一辆不平常的车。
  虽然你穿的人模狗样的但是站在小学门口最多也就是个接送孩子的家长级别,完全没有冰山校草或者霸道总裁的感觉!
  你还是放弃走偶像派路线吧。
  根据资料,高副帅和陆夏兰同年,尽管这样,我却从来没见过他。
  镇上也没几所小学,高副帅总不能是被外星人带去教育了吧?
  “来接孩子啊。”
  路过他面前的时候,我停下来打了个招呼。
  旁边有一位听到的母亲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然后把自家小孩拉的离我远了一点。
  噗。
  我擡头一看,高大帅正扭曲着脸,好像在憋笑的样子。
  笑个锤子!老夫就是这么早熟!不行吗!
  由於刚才丢了点人,我也懒得继续在这站下去,便继续向前往车站的方向走去。
  “我带你去游乐场。”
  高大帅慢悠悠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满意地看到我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转过身,尽可能用居高临下地语气对他道:
  “很多年前我就从那里毕业了。”
  事实上我这辈子从来没去过游乐场。小时候没钱,再大点没时间,再大点就接触了二次元。
  一入宅圈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唉,说出来都是泪,不提也罢。
  “那你想去哪?”
  这人真没水平啊,就你这样居然还能找到媳妇,英梨姐真是瞎了钛合金狗眼才会认识你。
  “金钱豹。”
  金钱豹是一家很出名的餐厅,但我不记得是哪年开的了,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
  虽然种类很多,虽然做的不错,虽然环境很好……
  但是贵。
  以前好像有人请我吃过一次,但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那是我还身为陆泽男的时候的经验。
  金钱豹在山那边的城市里,现在镇上还没修出电车这么高端的玩意,要出去就是坐长途汽车。
  不过高大帅有德国货。
  於是我现在就在去金钱豹的路上。
  可惜现在没手机,也没微信,要不然我真想来一句“我是不在金钱豹,就在去金钱豹的路上”然后拍张车外的图片发上去,一定会成为许多文艺青年膜拜的文艺土豪。
  貌似交通规范在没有交警存在的地方不怎么有效,一路上风驰电掣,只花了一个小时就开到了金钱豹的店门口。
  其实主要原因是不堵车,因为开车的人实在是少,要不然就算你开阿斯顿马丁,也休想超过六十码。
  “到了。”
  高大帅把车停在门口,然后拉开车门直接走了进去,完全没有等我的意思。
  雪特!个子高了不起吗!
  我赶紧打开车门,迈动小短腿朝门前跑去,结果却被门口的一个看起来又像保安又像门童的人拦住了。
  “小朋友,这里不可以随便乱跑,你要找谁?”
  你眼瞎啊!刚才高大帅当着你的面走进去了,我和他坐同一辆车,你说我找谁啊!
  我往里面望了一眼,看到高大帅居然又走了回来,就站在五米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忍了!你等着!
  “爸爸!”
  我挤出一个笑容,朝高大帅挥着手,然后看着他面带笑容地走了过来,拉住了我的手。
  “乖,在外面不可以随便乱跑。”
  乖你个头!跑你个头!
  “这位先生,这是你女儿吗?”那个门童居然还要问!你为什么不改行去做侦探!
  “是啊,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小朋友不要乱跑,还是跟你爸爸在一起比较好。”
  你这么想和他在一起?我完全没意见啊!还可以在婚礼现场为你们撒花!
  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一边摆出一副蠢萌欢乐小学生的样子,我就这么被高大帅牵着走了进去,然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想吃什么?”
  服务生送上来一本菜单,我随意瞄了一下,居然还是猥琐的写的外语!而且不是英语!
  就算你弄一本爪哇语的菜单,也并不能凸显你们餐厅的品味,只会降低你们的逼格!
  “有没有给小孩子吃的?”高大帅一边浏览着菜单,一边随意地问道。
  “有的,我们最近新推出了一款……”
  我的意见完全被忽略了……
  也是啊,九岁的孩子和父母一起出门吃饭,一般来说点菜的时候也都是大人帮着考虑就行了,根本没有发言权的啊。
  但我不是九岁的孩子。
  “Ultimate Code Breaker.”
  黑白世界再度展开,我指着高大帅手中的菜单问道:
  “这是什么语?”
  “这是意大利文。”
  意大利文!区区一个沿海小城市的餐厅,为什么要用意大利文!谁认得这种东西!
  还让不让人愉快地用餐了!
  等等,还有个问题……
  “高大帅为什么懂意大利文?”
  这个维护者比起盒子而言比较没有职业操守,基本上什么问题都回答。
  “他不会意大利文。”
  “这样啊……”
  我退出破序者模式,凭借小孩子的优势抢过菜单,然后随便指着上面名字最长的一个问高大帅。
  “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露陷吧,愚蠢的凡人啊,竟敢试图戏弄本神!
  “这是牛排套餐,里面有黑胡椒,有刺激性,你不能吃。”
  哈哈哈你就扯吧,牛排套餐写这么长一个破名字?而且明明就有分类,牛排很显然在后面好吗!
  “我不管!我就要吃这个!”老夫今天就要打碎你那张装比的面具!
  高大帅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然后对服务生道:
  “那就追加一份这个牛排套餐。”
  还装!还牛排!等下上来个沙拉或者面之类的时候我一定嘲笑到你一辈子都会对牛排套餐产生阴影!
  等待的时间不是很无聊,因为我正在研究二十年前的金钱豹的内部装潢水准,果然不愧是有钱人吃的地方,虽然和我数据库里那个金钱豹有点不太一样,但是也很豪华!
  “这位客人,这是您点的牛排套餐。”
  服务生端着一个大盘子上来,然后当着我们的面揭开了那个盖子。
  草!怎么可能!为什么牛排的名字那么长!高大帅不是不懂意大利文吗?难道他来吃的次数太多把菜单都背下来了?
  大概是我震惊的表情取悦了高大帅,让他非常有满足感,高大帅用刀子切了一小块牛排,然后在一旁的杯子里涮了涮,塞进了我保持张开状态的嘴里。
  “太刺激的东西小孩子不能多吃,所以我帮你处理了一下。”
  我无意识地咀嚼着嘴里的牛肉,一边感受着这半生不熟的口感,一边疑惑这股迥异於以往吃过的任何牛排的味道究竟是什么。
  “我知道了!”真相只有一个!犯人就是你!
  我一拍桌子,虽然并没有用很大力气,但还是引起了旁边桌子上的人的註意。
  “你根本不认得意大利文,你就叫他们做了个牛排套餐上来!”点的就是牛排套餐,上的自然也是牛排套餐,和意大利文根本毛的关系都没有!
  竟敢耍我!
  “是啊,我也不会意大利语。不过你居然能看出这是意大利文,真让我吃惊。”
  怕了吧!老夫随便露两手,果断吓死你啊!
  “这牛排挺好吃,有股很特别的香味,就是辣椒粉没弄干净,现在我嗓子里辣辣的。”
  我把最后一点牛排吃下去,然后舔了舔嘴角,不意外地看到高大帅的眼神暗了暗。
  “你不能再吃了,这东西小孩子吃多了不好。”高大帅拿起旁边的餐巾擦了擦嘴,然后站了起来。
  “胡扯!牛肉有什么不能吃的!牛肉高蛋白!牛肉高能量!牛肉味道好!牛……”
  我感觉我的头忽然晕了一下,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模糊,我想伸出手去扶住桌子,结果却一个踉跄扑在高大帅的腿上。
  “你才九岁,白兰地对你来说太烈了,还是先从啤酒练起吧……”
  我#¥%¥#……
  我彻底晕了过去。
  在梦中,我看到一个穿了一身白衣服白裤子的人,戴着一副很大的眼镜,长得一副正准备去参加漫展的宅男模样,正在朝我挥手。
  “你是谁?”
  “当女人当小孩感觉怎么样?”这人没理会我的问题,而是一副很有兴趣地样子问道。
  “这多简单,你也变一次就行了。”我脑子又没病,为什么要和你分享这种经验?
  “不行啊,无论怎么变,我都是我,完全无法体会到不同身份带来的乐趣。”这个眼镜胖子一脸无奈地道。
  “那你就别体会了,永远地作为宅男活下去吧!”然后就职法神孤独终老吧!
  “先不说我的问题。你呢?你打算用什么身份活下去?”眼镜胖子没有被我打击到,而是又把话题绕回了我的身上。
  “都可以啊,当女人当小孩我都觉得挺好,怎么过都是过,我无所谓的。”
  “真的无所谓吗?”眼镜胖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恶心的笑容。
  “没问题,老夫的意志坚强得很,就算变蟑螂我也活得下去!”
  “嫁给高大帅也无所谓吗?”眼镜胖子的笑容越来越大,看上去既奸诈又猥琐!
  “那就另当别论了。”
  就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眼镜胖子忽然变成了高大帅,而我的视角瞬间矮了下去,只到他腰间。
  “嫁给我,夏兰。”
  高大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嫁你妈个头啊!”
  我猛然坐起来,额头上冷汗直流,又喘了几口气,缓过来之后,才终於冷静了下来。
  这里是我家,我的房间。
  很好,安全。
  我下了床,正准备拉开房门时,忽然註意到我身上好像换了一身衣服。
  我有这套衣服?
  小孩子的童装大部分都很简单,少数闲得无聊用蕾丝花边之类的玩意给自己增加负担的衣服我一件都没有。
  然而现在我身上正穿着这样一件,粉红色的,有着无数蕾丝花边的,领口还开的挺大的,下面也是一大团不知道什么玩意的,连衣裙。
  对了,我之前是和高大帅一起去吃饭了来着……
  一想到高大帅,我身上顿时冒出无数鸡皮疙瘩。
  经过梦中的眼镜胖子的提醒,我现在越发怀疑这个人对我有不良企图。
  童养媳什么的听起来就很可怕,而且居然不是嫁给他儿子而是嫁给他!
  太恶心了!
  我用力摇了摇头,然后走出了房间。
  现在天也不早了,陆武男还没回来,李春梅正在厨房里准备晚上的食材。
  嗯?那我是怎么回来的?
  询问了李春梅之后,我得到了答案。
  我是自己走回来的。
  我被高大帅个老混蛋骗了,不小心吃了沾了白兰地的牛排,然后醉倒了,醒来就在房间里的床上躺着。
  ……谁自己走回来的?
  难道高大帅掌握了移魂大法或者操纵术这类技能?
  那真是太可怕了!
  我开启破序者模式,询问那位有问必答的维护者,也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你在高大帅怀里醉了一分钟零七秒,然后就醒了过来,并且让高大帅送你回家。回到家后,你和李春梅打了招呼,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睡觉,七分二十二秒前你醒了过来。”
  我完全不记得啊!
  打招呼什么的,让高大帅开车送我回家什么的,我根本不知道啊!
  ……难道是喝断片了?
  从我几滴白兰地就醉的酒量上来看,这也是很有可能的。
  今天貌似陆武男又有加班,晚饭只有我们三个人吃,婴儿形态的陆泽男还无法参与到桌子上,只能在婴儿床里睡他的觉。
  说到陆武男,我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他的状态似乎和我所知的不太一样,热血青春什么的,好像只是随着时间增长而有些衰退,好像没有因为老婆被人怎样自己也变得怎样之类的原因而消沈。
  陆泽男的出生也很有疑点,当时陆武男的表现确实就像是真的有了一个好不容易才有的儿子一样的感觉,完全不像是被告知喜当爹的那种情绪。
  还有高大帅……他的反应更有问题……
  ……有可能是我自己弄错了什么。
  带着重重疑惑,今天也睡得相当晚。
  从那以后,高大帅时不时地会出现在校门外,然后开车带我去吃各种各样的东西。
  如果不是因为家长会的时候陆武男有出场,我真觉得老师会认为他是我父亲。
  这样平静的喂食生活又过了一年,我几乎已经快长成了球,体重大概比同年级的女生们多出一倍,身高却还处在中下游。
  ……只有横着长没有竖着长。
  其实小孩子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啊!还没有到发育期,竖着长的速度就是比较慢啊!
  而我现在积累的能量,会在十二岁以后完全释放出来,变成沖击一米九的强大动力!
  那就是我的第二形态!瓦尔基里!
  “你还真是越来越胖了啊。”
  高大帅又坐在我对面看我吃东西,最近吃大餐的次数越来越少,吃点心的次数越来越多,那些可都是高糖高蛋白的东西,肥肉长得比路边的杂草还快好吗!
  一年前的那个夜晚所发生的事,后来也有过几次,都是高大帅主动征求我的意见,然后在我的同意下,准备完全之后才弄的。
  吃人的嘴短,就当是饭钱肉偿了,反正也只有肥肉接触到他而已。
  也许是因为我在某方面发挥了作用,陆武男貌似越来越受重用了,晚上加班的次数越来越多,工作量和薪水也终於成了正比。
  在高大帅的友情帮助下,我们终於搬进了一个新家,一个大房子。
  那是我记忆中的陆家。
  因为这个,我连续几天感觉非常兴奋,不仅吃得更多,甚至还主动在高大帅勃起的时候帮他打了次手枪。
  没过多久,色老头陆武功也住了进来,这个家几乎完全变成了我记忆中的那个样子。
  甚至可以说,比我记忆中还要好。
  虽然陆秋菊年纪尚小,陆泽男还是无法交流的小屁孩,陆冬竹更连影子都没有。
  但是陆武男和李春梅似乎过得很不错。
  他们两个一主外,一主内,一个每天在外疯狂加班干活赚钱,一个每天在家打扫卫生教养子女赡养老人。
  他们过得都很充实,也很幸福。
  要说唯一让人觉得不爽的,就是新搬进来的那位老头子。没事做就在各种角落里偷窥甚至偷拍李春梅的各种走光,被我假装无意地撞破识破看破击破无数次,依然死不悔改地在猥琐的道路上狂奔着的男人。
  连高大帅都比他强!
  我有照过镜子,如果不是因为我留着长发,穿着很能表现出性别的裙子长筒袜之类的装束。
  大概没人认得出我是女的。
  因为太胖了。
  即便是我自己对着镜子去看,我都无法从那个看上去五官都快被肉挤出来了的脸上认出我记忆中属於陆夏兰的那些部分。
  这是高大帅的强力喂食,还有我自身过人的消化能力和能量吸收效率共同作用下产生的结果。
  当然这是表面上的部分。
  真正最大的改变,也是我为何明知如此还要继续坚持下去,无论老师家长同学投来多么异样的眼光,多少鄙视的言语都不放弃的理由,或者说源动力。
  是陆夏兰的那个天赋怪力。
  超重的体重,过剩的能量,在我有意识地控制下,正在不断改善我的身体,让我适应这种出力方式,让我能够以缓慢但时刻不停的方式,一点一点地增长着我的力量。
  没有人註意到,即便是我的体重如此超标,平时的活动也没有比其他人慢上多少。
  没有人计算过,我吃下去的东西,以什么比例在吸收,应该转化为多重的脂肪。
  掩藏在胖子的外表下的,是一个正在不断成长,不断突破,并且极其善於伪装的……真正的战士!
  吃货?这样看我的人,他们才是只会吃的蠢货!
  高大帅的喂食行为从来没有遮掩过,也没有嘱咐我保密什么的,我当然也没有刻意去做什么。
  但就是没人发现。
  这一点我也很好奇。
  陆武男和李春梅难道真的相信,就凭我在家吃的那三顿饭,就能让我长成这个样子?
  别说是吃草挤奶了,吃草挤金子的转换效率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你为什么要免费请我吃东西?”
  这样的问题我也在无聊到顶的时候问过,但是没有得到正面的回答。
  就凭我平均下来一个月都没一次的腿交?除非高大帅能给我看他肾衰竭的检查单。
  ……总不能是真的想娶我吧?
  那这个养育周期和成本也太大了,光吃我觉得都得吃进去一辆车。
  这个问题在某个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特殊日子里得到了答案。
  又是像以往那样在校门口等我,不过这次上车之后,不是开往任何我知道的点心店,而是开到了我的家里。
  “你先进去,我去买点东西。”高大帅这样对我说道,然后又开着车走了。
  搞什么啊这个人?
  我拿出钥匙打开了门,然后放下书包,熟门熟路地走进了厨房。
  没错!我就是来拿东西吃的!
  我觉得李春梅应该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明说罢了。
  身为家里唯一一位主厨,兼财务管理和后勤部长,厨房里的食材每天都会莫名其妙消失一部分,这种情况不可能没註意到吧。
  特别是最近经常有一些豆腐干或者葱花饼之类的东西出现在厨房里,而且袋子里面至少装了五六个人早餐的量。
  ……这是给我准备的吧。
  一个看背影就觉得很胖的不知道是少年还是少女但是穿着裙子大概是少女的人,站在厨房的角落里,面前摆着一袋切成三角形状的葱花饼,两只手上各抓着一块,嘴里塞得满满的,嘴巴一圈还有很多食物残渣。
  

阿里巴巴 发表于 2023-12-8 13:30:42

这就是高大帅进来时看到的我的样子。
  “我以为你在家里都没怎么吃东西呢,没想到你居然吃的这么多。”
  白癡!如果我在家里不好好吃饭,体重还一天比一天重,那不是明摆着我身上有问题吗!
  我这可是为你做的牺牲啊!你没有因为拐骗幼女罪进监狱,那都是我的计算在发挥作用好吗!
  我吃完手上的葱花饼,将空了三分之一的袋子恢复原状,又去卫生间清洗了一下,这才回到客厅。
  “你怎么进来的?”
  “陆夫人给我开的门,她刚才出去了,我正好碰到她。”
  出去?现在出去做什么?都这个时间了,不好好在家做饭居然还要出去?
  “那你来我家做什么?”我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你要是敢说想在这里来一发,我一定让你见识一下我一年来辛苦进食的成果!
  “我想和你父母谈谈,认你做我的干女儿。”
  擦!干女儿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我出卖身体吗!虽然我好像确实就在这么做!
  “我不同意!”我狠狠地咬了一口苹果,并且发出响亮的哢嚓哢嚓声,意图震慑住高大帅。
  “有了这一层关系之后,我将来带你出去也会方便很多。”
  呸!居然敢用食物来诱惑我?我是那么容易中招的人吗?
  “反正我不同意。”谁要当你的干女儿!那样我岂不是得叫你爸爸!
  还是叫喂或者那个顺口的多!
  “等我先见了你父母再说。”
  有什么可见的,你们又不是不认识!说得好像是上门卖古董的人一样,还要见到掌柜的才肯把货拿出来!
  时间就在我们坐在沙发上互瞪的时候悄悄过去了,等我吃完了第四个苹果,李春梅终於回来了。
  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陆武男。
  高大帅作为客人,最后也参与到了我们的家庭晚餐之中。
  饭后,高大帅果然提起了干女儿的事,在我的强力干扰下,最终还是没有定下来。
  “嗯?你不是有车吗?留什么宿啊!”
  听到高大帅打算住下来的时候,我感到背上流过一道寒流。
  “没油了。”
  没油了你怎么开过来的!怎么可能刚好到我家门口就没油了!我看你明天早上怎么回去!
  陆家的客房在陆泽男的房间再往里的那间,但那是十七年后的配置。
  现在的客房就在陆泽男的房间,也就是我的房间的斜对面。
  啊……我有预感……我大概……会被夜袭吧。
  这是当我从浴室出来,回到房间之前,站在楼梯口看向那个今晚高大帅要睡的房间时的唯一感想。
  因为怀抱着这种想法,一晚上都没睡安稳,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脸上多了两个黑眼圈。
  “你昨晚没睡好?”一开门就看见高大帅已经穿好衣服,正打算下楼的样子,看到我脸上的黑眼圈,露出了令人讨厌的笑容。
  “是啊,我昨晚等你等了一晚上呢,结果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让我好失望。”
  我打了个呵欠,然后从手指的缝隙里往外看,观察高大帅的表情。
  “看来你确实很想做我的干女儿呢,那你昨天晚上就应该同意我的提议的。”
  “夏兰确实很可爱呢,高先生想要认她做干女儿?”
  一个有些沙哑的老者声音从一旁插进来,是陆武功。
  说起来这个家夥昨晚好像没下来,除了偷窥以外完全不知道他有干什么,真是没有存在感的男人啊。
  “我是很想要认夏兰做女儿的,但是她好像不太愿意的样子。陆老先生觉得呢?”
  问他的意见做什么?他就是空气,空气啦!
  “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有什么可考虑的,你的大脑哪有那个功能?你想多了,这事其实和你没什么关系,也没人需要你的意见,还是回去继续你的偷窥工作吧!
  下楼吃早饭,吃完早饭后我和高大帅一起出了门,然后坐公交车到学校。
  “这还是你第一次送我上学呢。”下车的时候我感叹道,没想到这都一年过去了。
  “你想让我每天送你上学?”高大帅挑眉。
  “不,完全不想。其实你下午不来也没关系,我完全不需要你。”
  我随着人流走进了学校,也没看见此时高大帅脸上的表情。
  下午放学的时候,高大帅没有出现,我像以前一样坐车回家,然后熟练地去厨房进食。
  我看见了什么?
  高大帅穿着围裙,正在……切菜?
  “你怎么……你在干什么?”
  高大帅头也没回地道:
  “为了每天接送你上学放学,我决定搬进你家来住,第一天搬进来,为了讨好你们,打算展示一下我的厨艺。”
  我和他认识这么久,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
  而且每天接送什么的……
  不好!老夫感觉到了危险!发动最高权限,一级战备模式!
  “Ultimate Code Breaker!”
  我大声喊出了这句口令,然后……什么也没发生。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Breaker?”
  看不出来少年你英语学得不错嘛,听力完全可以拿六十分了。
  加油!朝着这个方向继续努力下去,你一定会成为一名出色的翻译的!
  “我忽然想起昨天约了小花一起到附近的家庭餐厅开学习会晚上就不在家里吃了,拜拜!”
  我一个转身出了厨房,然后在出门之后开启最大速度向海边跑去。
  虽然是临海的小镇,但我家并不是海景房,从这里到海边,大概还有个十公里左右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
  我一边甩开步子狂奔,一边大声咆哮着,感受着面前的空气不断灌进我的嗓子里去。
  然后噎着了。
  “嗯嗯嗯嗯嗯嗯!”
  吃了一次亏,我吸取教训闭着嘴用力哼哼着,脚下的速度不断加快,甚至让我有一种我要脱离地面飞起来了的感觉。
  没有撞到任何人,没有被任何车或其他东西撞到,我就这样一路跑到了海边的一座小小的山崖上。
  “乌密达啊啊啊啊啊啊!”
  对着大海喊出了传说中的咒语,我感到心情放松了许多,那种诡异地感觉终於从我的脑海里散去,让我重新冷静下来。
  老夫可是传说中的暗黑龙骑士!怎么会被这点小挫折打倒呢!
  爽完之后又站在那里吹了一会海风,这种运动过后的放松感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干脆明天开始每天早上起来慢跑好了。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我沿着来路慢慢朝陆家的方向走去,一边想着今天晚上吃什么的问题。
  其实高大帅的厨艺挺不错,估计是一个人生活的时候练出来的,而且还要养儿子。
  说起来,我还没问过关於高副帅的事,这个人究竟藏在哪了?
  在海边的时候天还没黑,但是当我走回家之后,天色就已经完全暗下去了。
  “你到哪去了!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
  我推开门,第一句话就是来自李春梅的饱含着关心与担忧的责备。
  母爱真是伟大啊!
  “对不起……我忽然想去海边吹吹……风……”
  为什么大家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
  “没想到你瘦下来之后还是挺漂亮的。”说话的人是高大帅。
  我……瘦了?
  我擡起自己的双手看了一眼,发觉好像真的比我记忆中要细上一点。
  只不过是跑了十公里,难道我减了二十斤?
  我疑惑地走向卫生间,然后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
  二十斤不至於,二斤应该有了。
  全特么减在脸上了!
  这是什么鬼身体!
  我明明是用脚跑步,为什么第一个减下来的是脸!
  虽然只有不到十一岁,然而我已经可以从这张脸上,看出未来成长为二十六岁时的陆夏兰的样子。
  如同数据库中的那张永远严肃认真的脸……
  我用手沾了点水拍在自己的脸上,让我的内心平静下来。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我们开饭吧。”
  高大帅做的菜我已经吃过几次了,我觉得味道还可以,毕竟不是专业的,这个水准已经非常不错了。
  但是今天他超水平发挥了,也许是食材加成,也许是我家的锅比较好用,这次是我吃过的,由他做的,最好吃的菜。
  “怎么样?”吃完饭后,我负起长女的责任帮李春梅收拾盘子,高大帅从我身边经过的瞬间,我听见他刻意压低的声音。
  “还行吧,今天超常发挥了?”
  高大帅笑了笑,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和陆武男聊起了最近的一些项目。
  直到今晚睡觉之前,我都没和他再说过一句话。
  小学的课程上起来很没意思,至少对我这个高三生而言很没意思。
  今天一整天,我基本上都在课堂上发呆,虽然昨晚由於跑了个步造成脸部脂肪分布异常,但是今早起来之后,脸部的脂肪又恢复了原来的水平。
  要不要干脆直接跑个五十公里算了,不晓得会变成什么样……
  心不在焉地上了一天课,中午我甚至没吃下去多少东西,感觉好像食欲一下子就下去了,完全提不起劲了。
  “今天夏兰好像吃的不多啊。”李春梅一边洗碗一边对我道。
  “嗯……”
  ……实在是没食欲啊,感觉吃的太多都要吐了。
  不知道以前我怎么吃下去那么多东西的。
  过了两天,高大帅再次开车带我去点心店的时候,我什么都没点。
  “怎么了?”
  高大帅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但我觉得很不舒服。
  “我要回去了。”
  我拿起书包朝外走去,却被高大帅拉住。
  “以前不都吃很多的吗?怎么今天忽然就不吃了?难道是要减肥了?”
  我回头冷冷地看着他,看到高大帅从一开始和我对视到慢慢地移开了视线。
  “不用你管。”
  我挣开他的手,然后走出了点心店。
  我的状态很不正常。
  “Ultimate Code Breaker.”
  黑白世界展开的同时,我的声音也在这空间里响起。
  “回答我,我身上的异常是什么原因?”
  “因为大脑皮层受到过度刺激,兴奋状态的不规律激活所产生的疲劳现象。”
  “我要怎么做?”
  “让自己平静下来就可以。”
  “怎样让自己平静下来?”
  “增强意志力和精神力,降低兴奋度,减少和刺激源接触。”
  “……我知道了。”
  我又恢复了之前那样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不同的是,我睡觉的时间比以前长了很多。
  以前拿来吃东西的时间,现在都拿来睡觉了。
  我现在平均每天睡觉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十四个小时。
  我在练大梦心经。
  在某一派的创世神话中这样描述世界的存在,那是一个初始之神,万神之祖的梦境。
  他醒来,世界毁灭,他睡下,世界在他的梦境中呈现。
  大梦心经可能参考了这个传说。
  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睡觉,并没有让我的精神变得昏沈,相反,我越来越清醒,越来越精神。
  每天醒着的那点时间里已经足以做好大部分人牺牲睡觉时间也做不好的事。
  我睡得越来越多,对周围的事越来越不在意。
  大梦几千秋,今夕是何年?
  这是大梦心经开篇第一章中的一句话。
  当我再次意识到时间的流逝时,已经过了一年了。
  十二岁对於上学比较早的人来说,已经到了小学毕业的年纪了。
  全科满分的成绩让我毫无疑问地升入了初中部,被分到成绩最好的人聚集的那个班。
  在那里我遇见了少年高副帅。
  原来他一直在,只是住在另一个房子里,每天由保姆来照顾他的生活。
  “我今天见到你儿子了。”
  晚饭后,我对坐在沙发上的高大帅道。
  从那天开始,他就真的住进了我们家,陆武男和李春梅居然也完全没有介意,就这样让他变成了我们家族生活中的一员。
  高大帅其实挺忙的,比陆武男还要忙,不过他很会安排时间,尽量每天晚上都回来吃晚饭,有时候还会亲自动手做点什么。
  貌似大家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了,就连陆秋菊也已经把高叔叔的三个字称呼压缩到了叔叔这两个字。
  好像他真的是我们家的人一样。
  “嗯,你觉得他怎么样?”
  高大帅的表情很随意,好像我们谈论的并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邻居。
  “长得和你有点像,个子不高,比较沈默……”
  其实我只是随便看了他两眼,因为他和我不在一个班上。
  “你喜欢他吗?”
  高大帅的话让我心中一紧,似乎是启动了隐藏在我体内的什么东西一样。
  “你想……让我嫁给他?”
  我忽然想起之前李春梅视角时那个奇异的意识跳跃,睡了一觉就发觉从高中生变成了四个孩子的妈什么的。
  难道说这就是所谓固定路线?
  必然发生的事件……哪怕使用强制跳跃这样的超限手段也一定会走上既定道路。
  如同必死线一般。
  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似乎对於这种无力反抗现实的状况感到害怕,不由自主地想要抗拒。
  “我不会嫁给他的!哪怕是嫁给你我都不会嫁给他!”
  话一出口我就楞住了,不仅是我,客厅里的其他人也楞住了。
  “Ultimate Code Breaker!”
  我急忙启动了破序者模式,然后指着高大帅和其他人道:
  “能不能消除他们最近十秒的记忆?”
  “不能。”
  “……”
  回答的真干脆。
  “那能不能消除我最近十秒的记忆?”
  “不能。”
  “……”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沈声问道:
  “如果我现在自杀……我会不会死?”
  “不会。”
  “……”
  果然是这样啊……
  我让这位维护者给我弄把足够锋利的匕首出来,然后咬着牙在自己左手的手腕上割了一刀。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我的精神几乎全都集中在那里,只留下一小部分仍然停留在脑海里。
  “我问你……我如果死在这里……会怎样?”破序者空间和外面应该是不一样的,同样的事情未必会有同样的结果。
  “你不会死。”
  当我眼前的景象慢慢变暗的时候,我隐约间看到一道绿光笼罩在我的手腕上,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动了动左手,感觉到了手腕上重重叠叠裹着的纱布。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躺在我的床上。
  因为死亡或者其他原因失去意识的状态,我已经体验过很多次了。
  但这次,我打心底里希望再也别醒过来了。
  我居然!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那种感觉,维护者口中的刺激造成的疲劳,分明就是喜欢一个人时,那种荷尔蒙分泌过度,大量多巴胺刺激脑垂体时的状态。
  真恶心啊,我自己。
  仅仅是身体变成了十二岁女孩还不够,现在连心灵也变成十二岁了吗?连灵魂都变成女人了吗?
  真想再给自己来一刀。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连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都没有察觉到。
  “你醒了?”
  高大帅的表情很平静,但他的双手紧紧握着,察觉到我的视线之后,又把手收到了背后。
  “大叔,我喜欢你,我为你自杀了,你激动不激动?”
  我眼睛看着天花板,语气空洞地道。
  “当然激动,简直是激动死了。”
  高大帅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颤抖,我觉得那应该是愤怒。
  “大叔你喜不喜欢我?其实我减肥之后很漂亮的哦?还会各种各样伺候男人的技巧,保证让你爽的恨不得重回二十岁。”
  听到我说的话,高大帅猛然从床边站了起来,用力扳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他的眼睛,怒吼道: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哪怕你再不愿意,也不能……也不能用这种方法伤害自己!”
  我看着高大帅,从他眼里看到了愤怒、担心,看到了恐惧、焦虑。
  “呐,高大帅,我再问你一次,你喜不喜欢我?”
  我的下巴被他抓着,因此说话的声音也很小,但是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我相信他应该听见了。
  “……等你好了再说。”
  高大帅松开了扣在我下巴上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笑出了声。
  这也许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谈恋爱,我想认真点试试。
  虽然没想到对象居然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叔,不过我不是很介意这一点。
  “初恋啊……”
  我躺在床上,慢慢睡了过去。
  ******************************
  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云何住,云何降服其心?
  善哉,善哉,须菩提,如汝所说,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
  ******************************
  我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睡熟前的画面。
  当然,现在的天花板不是我昨晚见到的天花板。
  我大概又穿到不知道什么人身上了。
  按照之前的规律,有很大的可能是陆秋菊。
  “初恋啊……”
  我仔细回忆着那作为小学生的三年,一点一点地从中搜集着我喜欢上了一个大叔的证据。
  ……果然是我误会了吧。
  其实人家只是闲的蛋疼给我投食而已,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好像看见隔壁家养的狗很可爱,於是就上去逗一逗一样。
  ……不不不,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为什么还要我给他做那种事?并不会有人因为可爱就去插隔壁家的狗好吗?
  那个就是随便一用啦,就好像逗完狗之后狗需要回敬一个摇尾巴的动作一样,这样大家才是公平交易,有来有往才能细水长流啊。
  ……那他说要收我做干女儿也是这样?
  没错啊,就好像实在是太喜欢那只狗了,请对方高擡贵手把它让给自己一样,其实并没有因为换个主人就摆脱宠物的身份啊,狗还是狗啊。
  “本大爷才不是狗啊!”
  我猛然坐起来,一声怒吼,声音震得旁边柜子上的水杯都晃了一下。
  ……冷静点,反正现在已经摆脱那个状态了,就以新身份继续活下去吧,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了。
  没错!人生只能向前看,总是回首过去的话,不就没法遭遇新的恋情了吗!
  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一旁的镜子前面,看着那张和数据库里陆秋菊一模一样的脸,一咬牙解开了身上的睡衣。
  对着镜子里的那个正在一手抚胸一手揉道的女人,我确定自己现在非常兴奋,非常想要,非常激动。
  这股从下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流过全身的暖流,无一不在向我证明着……
  老夫果然是只对女人有兴趣的直男!
  洒家这辈子直了!
  这种看见女人自慰就会起反应的水平,已经完全超越了身为陆泽男时期的我,不仅十分有活力,而且还很有激情!
  必须是一个惊天动地翻江倒海斗转星移狂风暴雨都无法改变的纯!爷!们!
  非常好!
  “……你在干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我身后,差点吓得我把整个手都插进里面去。
  我回过头,就看到一个看上去有点小帅,有点狂野,有点不羁,有点湿漉漉的男人,正围着浴巾一脸苦笑地看着我。
  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办?看上去好像是陆秋菊的援交对象一样的家夥……慢着,也许是她的男朋友?毕竟现在她好像已经蛮大的了,说不定是已经交了男朋友之后的时期。
  “你等一下。”
  我匆匆跑到床头柜边,拿起一个看上去应该是陆秋菊的手机,按下电源键。
  请输入密码。
  ……我怎么知道这个见鬼的密码!
  “你知不知道我手机的密码是多少?”
  “……零三零三。”
  生日啊……我早该想到的,大部分人都喜欢用这种简单好记的密码。
  打开手机,我点开信息那一栏,从数量上迅速筛选出一个叫程仁的男人,然后打开通讯录,拨了一下这个人的号码。
  房间里顿时响起好像摇滚乐队一样的声音。
  看来就是他了。
  “咳,那个,程仁你现在要做什么?”
  程仁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仔细看了我一眼,道:
  “怎么突然叫的这么生分?我还是喜欢听你直接叫我的名字。”
  白癡啊你!让第一次见面的人直呼你的名字,这根本就是强人所难好吗?
  “啊?是吗?我觉得平时距离太近了也不好,不是有种说法叫距离产生美吗?我现在打算尝试一下。”我释放技能扯淡。
  “你今天好奇怪啊,不会是昨晚太累着凉了吧?”
  太累!着凉!
  你对我……对陆秋菊做了什么!
  ……果然是来开房的吗……难怪我觉得这里看起来好像旅馆的客房!
  “啊……是吧,你看出来了?对了,你不是还有事吗?你先走吧,我再休息一会。”
  我赶紧又躺回到床上,拉好被子,只露出半个脑袋在外面。
  “呃,那好吧,你再睡一会,钱我已经付过了,我先走了。”
  很好你赶快走吧我是不会怪罪你始乱终弃玩过就甩的,请你自由地做你想做的事吧!
  程仁很快穿好了衣服,然后向我挥了挥手,就这么出去了。
  ……这种第二天的即视感!真让人不爽!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在镜子前面好像也没什么看到什么吻痕抓痕之类的,也没有觉得下面有什么红肿不适之类的。
  说不定昨晚只是和谐地在玩翻花绳,玩的太用心了於是着凉了这样的。
  一定是!
  看不出来这位程同学还是个好人啊,坐怀不乱!不愧是陆秋菊看中的人!
  但是……昨天没有做,不代表以前没做过。
  还是检查一下吧。
  我走到镜子前面,努力张开双腿,又用手指拉开还是浅粉色的小阴唇,打算找一找这具身体的处女膜。
  ……看不到啊,是不是在深一点的地方?
  小电影里没有破处的镜头,里番动画里倒是有,但是光流血了,没有科普处女膜的相关知识。
  ……再掰开一点看看。
  镜子的角度似乎不对,好像越照越靠后了,於是我只好坐回床上,尽量拉伸我的背部肌肉,然后弯腰朝股间看去。
  ……居然还真的弯得下来,陆秋菊的柔韧性有这么好吗?
  随着脑袋一点一点地下去,我看到的部分也越来越多,不仅近距离亲眼观察到了年轻女性一动一动的粉嫩阴部,而且还看到了里面!
  ……但是没看到很像处女膜的东西啊,莫非是已经用过了?
  “……你在干什么?”
  程仁的声音出现在我前方,吓得我赶紧坐了起来,双手护胸转了过去。
  “你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突然出声,简直吓死个人!
  “我手机忘拿了……你刚才在干什么?”
  程仁走到床头拿起自己的手机放进裤兜里,用十分困惑但又包含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没什么,就是刚才觉得下面有点痒,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我拉过被子把自己包住,随口道。
  啊啊啊啊啊啊!
  我说了什么!
  看着程仁的眼神越来越怪,我急忙转移话题,指着他的裤子道:
  “你这样好像挺不舒服的,而且也不好看,要不然你先去卫生间撸一发?”
  天!我又在胡说什么!
  女朋友现在就坐在他面前,而且还没穿衣服,我居然让他去撸一发?
  这都答应的话那才是真。柳下惠好吗!
  “噗哧……你现在的样子好有趣啊,比以前好玩多了。”
  是吧少年,我也这么觉得。总之你还是快走吧,你不走我都没法起来穿衣服了。
  “那我走了,晚上再回来看你。”
  晚上?我又不是NPC,天天守在那里等冒险者过来点点点,你晚上要是还能在这里看见我那我就笑了。
  目送程仁出了门,又等了五分钟,确认他不会突然回来之后,我用最快速度穿好了衣服,随便紮了一下头发,然后出了这家旅馆。
  出门的时候我有註意一下这里的位置,大概离陆秋菊就读的大学有点距离,估计是想要避开熟人才选在这里的。
  “Ultimate Code Breaker.”
  黑白世界在我眼前展开,然后是熟悉的那个声音。
  “您有事吗?”
  “告诉我现在的情况。”
  盒子的口风依然很紧,从他那里得到的情报只包括关於现在所处的时间,地点,以及其他人的动向这些最基本的信息。
  不过至少也是节约了时间了。
  今天是周日,不用上课,但也谈不上闲着。
  我决定回一趟家。
  从李春梅到陆夏兰,视角改变的过程中,我看到了很多以往没有註意到的东西。
  虽然大方向没有变,但我仿佛看到了某种通过一点点微调的方式,来彻底扭转所有人的毁灭线的希望。
  从根源开始。
  坐上了熟悉的电车,由於周日的缘故,车上的人还不少,没有找到座位,只能站在某个车厢门口。
  这具身体除了今天早上展现出来的高柔韧性以外,尚未发现其他特殊能力。
  因为刚来不久,磨合度也不高,很多技巧无法保证使用过程中不会受伤。
  因此,眼下可以称得上是战斗力最低的状态。
  之所以要强调战斗力的重要性,是因为我在电车上遭遇了传说中的野生癡汉。
  ……给我来个铁处女改良型大师球吧。
  从刚才开始,我就感觉到似乎有一个身体总是在我后面蹭来蹭去的,哪怕人渐渐变少,接触的频率也没有下降。
  原本这还不足以作为证据,但是很快一只手就摸了上来,毫不犹豫地伸进了我的裙子里。
  因为在漫画里学习了大量癡汉作战的手段,此时所遭遇的情况也只不过是记载在数据库中的通常情况中的一种,只要采用对应的破解手段,就可以很容易解决这个问题。
  一般来说,就算是男人,莫名其妙大腿间伸进来一只手的话,第一反应都会是夹紧。
  但那应该是没伸进来之前时应对的策略。
  已经伸进来的话,再夹紧大腿不但无法将对方驱逐出境,反而会增加和他的接触面,同时由於双腿夹紧造成了视角遮蔽的缘故,更方便对方的手指进行下一步行动。
  所以正确的做法是……
  向后退!
  如同被刀刃刺穿身体时前进的做法,利用对方的武器此时正卡在身体里的时机,大幅拉近距离,让对方的有效杀伤手段被隔在外面,把白刃战转化为一方有武器一方武器受制的接近战!
  后退的同时,千万要註意自身的重心,不能退得太猛,以免被对方扯倒,也不能退的太慢,这样反而会显得像是在投怀送抱。
  形意拳·鼍形·乌龟晒背!
  在古老的武术之中,除了普通的拳脚膝肘之外,为了应对各种情形下的战斗,还开发出利用其它部位进行攻击的手法。
  肩打!头打!背打!胯打!
  利用乌龟晒背的螺旋沖击之力破坏癡汉的重心,然后再用双手反向拉住对方的脖子用力下扳……
  “啊!”
  脑袋右侧传来一声响亮的痛呼,听上去……有点熟悉?
  “痛痛痛……秋菊姐你干什么啊!为什么突然就朝后面撞过来,还用手扳我的脖子……真的很痛啊!”
  陆泽男?这家夥怎么站在我背后?那刚才是谁摸我?
  “你刚才看见我后面站的是谁了吗?”
  我低声对陆泽男道,同时用眼角余光打量两旁的乘客。
  “我不知道啊,我刚才上车的时候看见秋菊姐你也在,然后就想过来找你,结果没站多久你突然就……”
  你过来了为什么不说话!站在我背后干什么!替身吗!想打白金之拳吗!
  “那好吧,实话告诉你,刚才有个癡汉把手伸进我裙子里了,我本来打算收拾他的,没想到你过来替他挨了这一下。唉,你还真是可怜。”
  “癡汉?真的吗?”陆泽男的表情很疑惑,看样子他不太相信啊,也罢,我就给你看看证据!
  “不信是吧,给你看看,这就是刚才那个……”
  啊咧为什么那只手还在我裙子里?
  这是什么鬼!
  我当着陆泽男的面,从裙子里掏出一个看上去很像是充气的手掌一样的玩意,然后递给了他。
  “这就是犯人使用的道具,给你长长见识!”不会是我搞错了吧……不要啊!
  “这个……”陆泽男接了过去,仔细看了两眼,然后道:“这是我买来逗小孩子的玩具,秋菊姐你误会了吧。”
  啊啊啊啊啊!
  其实我并没有被癡汉袭击过所以没有经验也是很正常的事认错了也完全情有可原没错就是这样!
  “其实我早就发现你了,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这个东西你赶紧收起来,让别人产生什么误会可就不好了。”
  说完这句话,我感觉脸有点红,急忙转移话题道:
  “你刚才说逗小孩?是谁家的孩子?”
  陆泽男把充气手放进手提着的袋子里,然后掏出了一个风车。
  “不就是夏兰姐的孩子吗?我们家还有哪个小孩?”
  陆夏兰?陆夏兰和高副帅生孩子了?
  高副帅不是不育症吗?
  “那个不育症也能生出孩子来?”那为什么结婚这么多年都没出货?总不能说脸实在是黑吧。
  “不育症?高叔叔有不育症的话,那高大哥怎么来的?秋菊姐你突然变得好搞笑哦,从刚才就一直是这样。”笑你个头啊!信不信我把充气手塞进你后面啊!
  ……高叔叔?哪个高叔叔?高大帅?
  陆夏兰嫁给了高大帅?还给他生了孩子?
  哎呦卧槽,这回我是真的穿越了啊!
  这么重要的事,盒子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
  我脸上的表情飞速变幻,一会激动一会愤怒,一会惊讶一会痛苦,看得陆泽男都楞住了。
  “算了,往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知道陆夏兰嫁给了高大帅,还没有从上个身份完全过渡到现在的身份的我,那一瞬间的感觉真是很难说清楚。
  这就好像你喜欢上了一个萌妹子,结果她嫁给了你的双胞胎弟弟一样。
  完全无法贬低你的情敌,也不能说这妹子脑残。
  这大概就是命吧。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陆泽男的肩膀,认真地道:
  “要不你也找个女朋友算了。”不然两边没一个让我爽的,那就是双倍的不爽了。
  “不用了吧,我现在还不想谈恋爱。”
  说这话的时候,陆泽男的眼神有点闪躲,表情也变得很不自在。
  我脑海中瞬间闪过了一种可能性。
  “你打算和刘文在一起?”实在是没别的选项了啊,虽然我觉得那位无名女同学她人也挺好的,但是要说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开始交往了,这种事也就只有在冰窖里脱处的小和尚才干得出来啊。
  “你怎么知道!”陆泽男的表情十分震惊,完全把他自己卖了个干净!
  你的人际关系我还不清楚?可能我比你都要清楚!
  “说吧,怎么勾搭上的。”我兴致勃勃地问道。
  总算找到一个垫背的了!老夫只是疑似有问题,这人可是明摆着打算出柜的啊!太有才了!
  好基友一辈子什么的,居然还真的有啊!
  现实比小说还要玄幻!
  “什么勾搭……姐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说话也怪怪的……”陆泽男的表情还是很不自在,然而好像又有一种心底的大石被放下的感觉。
  啊……我知道的,这就是那个,皇帝长了驴耳朵,理发师的心情吧……又不能说又超级想说什么的,真够惨的。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两个男人的事,要知道我可是很正常的!”
  没错!十分正常!绝对只喜欢女人!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可……那好吧,我不说了。”陆泽男又低下了头去,但我知道,即使刚才的以退为进没有成功,作为极少数的知情者,我也算在他身上埋了一个种子,很有可能会在将来收获不少有趣的八卦。
  哈哈哈,我感觉一下就高兴起来了,高大帅什么的见鬼去吧!
  果然只有别人的不开心才能让自己开心啊。
  和陆泽男一起回到家中,我赶紧去见了一下传说中的小孩子。
  说起来,现在等於是完全跳出了之前的世界线了吧,高大帅居然和陆夏兰结婚了……那高副帅岂不是要撸一辈子?
  不过也有可能会找到一个新媳妇的说……管他呢,和我也没关系。
  也不知道陆夏兰生的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长得可不可爱。
  在询问了陆武男之后,我才知道为了照顾陆夏兰和孩子,高大帅在家请了四个保姆,完全按照大奶奶的规格伺候她。
  所以陆夏兰住在高家。
  “具体是哪个房子?我想去看看夏兰姐。”的孩子,孩子才是重点啊!谁要去看那个凶婆子!
  陆武男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你不是不喜欢夏兰嫁给高董吗?之前还在婚礼的时候闹别扭来着……怎么现在又转性了?”
  秋菊姐!你的假面掉地上了!你的那个写着温柔懂事乖巧听话的假面掉到地上了!我帮你捡起来!
  “这个……毕竟夏兰姐是我的亲姐姐啊!我当然是希望她幸福的啊!既然现在已经成了既定事实了,那我也只能祝福他们了。”
  我说的倒也不算假话,如果真的能让他们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对高家对陆家都是好事。
  只不过高副帅……多了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妈不说,还多了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弟弟……哈哈哈哈真是杯具男,简直就是一张茶几!
  “上星期我们才去看过他们的,不过那时候你没过去……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就在那栋半山上的别墅里。”
  陆武男想了想道,过了一会又不放心地追加道:
  “你去了之后别说什么过分的话,也不要做什么失礼的事,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至少现在这种时候,你必须要顾全大局。”
  是啊,难得陆家出现了第四代,虽然不姓陆,但也是很重要的事,确实是挺大的局。
  在家吃过午饭,陆泽男又找了个借口出去了,我也跟他一起出了门。
  “你打算去找你男朋友?”
  “什么男朋友……我只是觉得就这样和朋友一起玩就挺好,暂时不想谈恋爱而已。”陆泽男的表情很是不爽,不过他也没有对我口出恶言。
  “你将来就会明白的,朋友、家人、恋人,这些感情最终都会混成一体,区分出来根本没什么意义。”
  我拍拍他的肩膀,往外走去,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好吧我承认我只是很想这么做一次罢了。
  高家的那栋别墅我去过很多次,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这次大概是最特别的一次吧。
  老实说我还挺期待的,小侄子什么的。
  当我来到高家大门前,正打算按下门铃时,高副帅出现了。
  和数据库中差不多,穿着一身运动装,好像刚慢跑回来的样子。
  “姐……姐她在吗?”
  好险,差点喊出姐夫了。
  在这条时空线下对这个人喊姐夫,说不定我会被三个人揍的。
  “你是来看夏兰的?她现在应该在午睡吧。”
  居然叫夏兰?难道不应该叫后妈?或者叫贵妃娘娘也行啊!
  生完孩子的人喜欢午睡也很正常,毕竟消耗了很多能量啊。
  直到我见到陆夏兰……
  这能量消耗的也太多了吧!这么久都没补回来?看上去不像是生了个孩子,倒像是产了次卵啊!还是外星异种的卵!
  看着床上消瘦的陆夏兰,还有一旁婴儿床里和他娘一样睡得很沈的侄子君,我沈默了。
  ……幸好我穿过来了,真的。
  在我小的时候,由於技术不发达,信息传播手段不健全,生孩子这种事被传成各种各样怪异奇诡的故事,特别是在某些不负责任的肥皂剧之中,生孩子等於死一死这种形象简直不要太深入人心。
  当然后来长大了之后,学习了科学的研究方法,接触了网络,渐渐就把那种认知抛弃了。
  不过眼前的景象又一次唤醒了我的童年记忆。
  “听说她小时候挺喜欢吃东西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吃的越来越少,无论父亲怎么劝都吃不进去,结果生完孩子就变成这样了。”
  看上去高副帅似乎非常镇定,对这种“因为看到陆夏兰居然瘦成这样而吓了一跳”的人,非常熟练地解释着。
  “……是吧。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希望是男孩!
  “男孩,不过还没取名字。”
  高副帅的回答让我眼前一亮。
  没取名字好!我最擅长取名字了!不仅擅长取名字,还擅长取外号!连法号也很擅长!
  “父亲原本打算让夏兰来取,不过她最近一直睡得多醒的少,估计也没有心思去做这个。”
  没心思就交给我啊!我可喜欢给人取名字了!
  “不说这个了。你要不要试试我新买的咖啡?”
  怎么就换话题了呢!咖啡什么的又苦又贵,只有傻瓜才喜欢喝,我从来都是喝汽水,不仅便宜还很甜!
  而且上来就用这种语气邀请我去喝咖啡,我和你很熟吗?
  “嗯……不了,我不是很喜欢喝这种太苦的东西,有没有甜一点的?”
  高副帅疑惑地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
  “你以前很喜欢喝咖啡的啊……我最近和朋友学了一款鸡尾酒,要试试吗?”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从今天开始我就新生了,从咖啡这种小资领域成功晋升到可乐这种高端水准上了!
  “酒啊……度数高不高?”经历过这么多身份,好像都没怎么喝过酒,但却不幸拥有惨烈醉倒的经历,实在不想再重温一次。
  “你如果不太能喝的话,我可以用度数低的给你调。”
  ……听说酒量这种东西是可以练出来的?
  我决定验证一下这个说法。
  “好了,请用。”
  高副帅推给我一个装着五颜六色不断变化的液体的杯子,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这玩意能喝?
  刚才没註意他究竟用的是什么原材料,但是就我所知,没有一种食用液体是五彩色的,而且还会随着水面的晃动而不断变化着颜色。
  “没问题的,尝尝看。”
  高副帅又催促了我一句,不得已,我只能端起杯子,慢慢靠近嘴边。
  干脆像书里写的那样含一口等会吐掉吧。
  “喝完了再来试试这个。”高副帅又拿出了一杯纯黑色的不明液体。
  ……你大爷的,我真不想当这个试验品。
  就在我打算咬咬牙一口闷的时候,高副帅一拍脑袋,然后从台子下面拿出一根打了一个结的吸管。
  “要不然用这个吧。”
  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我把吸管插进杯子,然后轻轻吸了一下。
  ……好像挺甜的?
  我又吸了一口,发觉确实很甜,不仅喝不出酒精味,而且仔细品尝还有点像葡萄汁。
  “很好喝。”我把一杯都喝完了,然后把空杯子还给高副帅。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高副帅问我。
  “挺好的啊,怎么了?”难道这杯酒有问题?
  “唉,看来是假的。”高副帅一脸遗憾地道。
  “你什么意思?”我警觉地站了起来,并且抓住了那杯黑色的液体作为临时兵器。
  “我听说你一喝酒就会脱衣服,所以想试一下。”
  虽然他说的很坦然,表情也很认真,但这并不妨碍我现在就要把这个杯子扔在他脸上!
  “别激动别激动,我开玩笑的,这就是拿果汁兑的,里面没有酒精的。”
  否认了一半……也就是说另一半是真的咯?
  “你听谁说的?”我看了眼手里的杯子,又看了一眼高副帅。
  被我眼神威胁的高副帅举起双手笑道:
  “别这样看我,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不知道真的假的。”
  这种又猥琐又恶心的谣言,必须被连根拔起,彻底斩灭!
  “说不说?”我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然后四处寻找着更有威慑力的凶器。
  “好好好,我说,我是听你男朋友说的,那天我正好也在那边和朋友吃饭,正好就听见隔壁他们在说这个。”
  ……很好,程仁同学,听说太监福利不错,我决定帮你争取一个职位。
  “你可千万别因为这事去找他啊,好像显得我在挑拨你们的感情一样。”
  我和他能有什么感情?我又不是基佬!
  又和高副帅说了几句话之后,我打算回家了。
  陆夏兰也看了,小侄子也看了,还意外得到了一个可以利用的情报,此行还是很有收获的。
  当我准备出门的时候,门正好开了,看上去经历了一番苦战的高大帅从外面走了进来。
  和数据库中完全一样的那张脸,躲在人群里指挥狼人杀过我,平静而冷酷地看着我,即使儿子被我踢成重伤也面不改色的那张脸,如今却变得让我完全认不出来了。
  眉眼间带着连续工作后的疲惫,脸上挂着即将见到妻儿的笑容。
  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叔而已。
  既不深沈冷酷,也不猥琐阴暗。
  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叔而已。
  看到我站在门口,高大帅对我笑了一下,打了个招呼。
  “是秋菊啊,来看夏兰的吗?要回去了吗?”
  今天之前,对我来说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在这边已经过了十几年的这段时间里。
  他们都改变了很多。
  和我记忆中完全不一样,以后也不会变成我记忆中那样。
  我忽然有一种我不应该在这里的感觉,只是低着头穿上鞋子跑了出去。
  我究竟是谁?
  我要做什么?
  我在哪?
  这些问题一股脑地涌了上来,带着无穷多的记忆在我脑中来回翻涌着。
  从我第一次开启破序者模式的时候,到我昏倒在陆秋菊的房间里。
  第一周目?我现在是第几周目?一共有几周目?
  “现在是第五周目,循环次数将根据你的状况而决定。”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站在大街上,破序者模式不知道什么时候展开了,让一切都停止在那个时间。
  我面前是一辆看上去很值钱的越野车。
  离我只有大概二十厘米。
  “你救了我?”我以为是盒子自行展开了破序者模式。
  “我没有那个权限,是你自己开启的破序者模式。”
  ……这样啊。
  我往旁边走了两步,避开了这辆车,然后退出了破序者模式。
  高速行驶的汽车在我眼前呼啸而过,风中隐约传来几声怒骂。
  我以为我是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其实是在下意识地朝着海边走去。
  “我很害怕。”
  “我很迷茫。”
  “我需要帮助。”
  “我需要冷静。”
  “我需要休息。”
  我蹲在路旁,对着一块石头喃喃自语着。
  一道阴影笼罩在了我的头上。
  “秋菊姐?你怎么在这里?你在干什么?”
  是陆泽男。
  我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若无其事地道:
  “那是你的幻觉。”
  “……”
  陆泽男无语地看着我,然后对我伸出一只手。
  “干什么?”
  你这是空手啊?千万不要说什么只有傻瓜才看不到之类的。
  “牵着。我们回家。”
  我定定地看着他,然后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陆秋菊的力气不是很大,速度也不是很快,但是这一拳取得了非凡的成果。
  陆泽男弯腰捂着肚子,嘴里还在嘶嘶嘶地叫着。
  “别装了,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有点烦了,打算甩掉他换个地方。
  “秋菊姐,”陆泽男追上来拉住我的手,“你还有家人,你还很年轻,你很漂亮,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好男人在……唔!”
  我的拳头再次击中了他的肚子,打断了他的话。
  “我没有失恋,也没有失望,更不打算轻生,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还有最后一句……秋菊姐,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陆泽男一手按着肚子,一手平伸,微笑着对我说出了这句话。
  “嗯,我知道了,这就是你的遗言了吗?”
  “别别别……对不起我错了!”
  陆泽男又是合十又是打躬,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算了,还是回家吧,别在这继续丢人现眼了。”
  我丢下还在装傻的陆泽男,一个人朝陆家的方向走去。
  “……等等我啊!”
  结果还是和陆泽男一起回了家。
  晚饭我没有在家里吃,而是回到了学校之后,在食堂里随便吃了点东西。
  宿舍里的人几乎都搬出去和男朋友住了,只有我和一个眼镜妹子在。
  “你不是和程仁在外面租房子了吗?分了?”眼镜妹子看到我回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是啊,分了,我嫌他家夥太小,於是就分了。”
  我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眼镜妹子一脸狂喜地看着我,激动万分地道:
  “那我不是有机会了?我要好好准备一下!”
  说完她就开始坐到桌边化妆,还从床底拖出了一个装着许多瓶瓶罐罐的盒子!
  “……祝你好运。”
  我走到另一张床边躺下,闭上眼睛打算休息一下。
  “你怎么睡小雅的床啊,她回来又要说你了。”
  “她回来再说。”
  我又没尿床,有什么可说的。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重,结果就这么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外面一片寂静,只有远处街道上的灯光还在闪烁着。
  好像有点饿。
  我在宿舍里翻了翻,然后拿出一包只剩一半的饼干吃了起来。
  吃完饼干后我又躺下了,然后在昏昏沈沈中再次睡去。
  早晨我是自己醒过来的,星期一的早上应该是有课的,但我不知道教室和书在哪。
  “Ultimate Code Breaker.”
  这种没有价值的情报,没有保密的意义,盒子不但给我提供了前往教室的最快路线,而且还给我弄了本书。
  “……世界哲学史?”这么薄的一本书里能装得下这么多的内容?
  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去学习的。
  从后门走进教室,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把书放在桌上。
  准备就绪,开始睡觉!
  哲学课我根本没兴趣,但我也不想无缘无故给陆秋菊的考勤上多一次旷课,只能来教室睡觉了。
  “关於柏拉图这个人,他的爱情观很有特点……”
  我感觉旁边有个人似乎推了我一下,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又推了我一下。
  “……有什么事?”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向那个推我的人。
  这位好心的女同学指了指前面。
  “陆秋菊同学,请你说一下你对柏拉图的看法。”
  我没什么看法。
  我沈默地看着台上的老头,他也沈默地看着我。
  “或者谈谈自己的爱情观也可以。”
  我依然沈默着,但这次老头似乎没打算放过我。
  教室里陷入了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我。
  “有钱,技术好,没了。”几十道视线带来的压力让人很不舒服,我随口给了他一个答案。
  那位推醒我的女同学震惊地看着我,就好像第一次上生理健康课的初中女生。
  “陆同学的回答很有特点,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没想到大学也有这种叫去办公室训话的机制,我揉了揉头发,然后继续趴下睡觉。
  因为我的态度已经表现得很明确了,所以再也没有被叫醒过。
  下课的时候,那位推过我的女同学担心地看着我道:
  “秋菊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昨天听晴晴说你和程仁分手了?”
  我想了想,决定把这个谣言变成事实。
  “没错!我和程仁已经分手了!现在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而且我心情不是很好,下节课你帮我答到吧!”
  对方的表情从担心变成了无奈,然后点了点头。
  “谢谢,那我就回去接着睡觉了。”
  其实我昨晚睡的时间也不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课堂上又睡了两节课之后,反而觉得更瞌睡了。
  “可是……秋菊你还要去张教授的办公室……”
  谁管他啊,路人甲,再敢多事直接把他修改成暴露狂!
  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穿过桌椅和人群,朝着宿舍走去。
  一道白色的身影忽然从一旁沖出来,用非常大的力气拉住了我的胳膊。
  “秋菊!你怎么了?好好的为什么说要和我分手!我想来想去,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错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是程仁。
  看不出来他对陆秋菊还挺上心,不过我也不是找不到理由。
  “你之前和别人出去喝酒的时候,说我喝多了就喜欢脱衣服?”我甩了甩胳膊,没想到程仁抓得更紧了,我觉得我的胳膊上现在一定多了五个指印。
  “我没有!你听谁说的?”
  “我姐姐的朋友,那天吃饭的时候正好就在你们隔壁。”
  “你相信他?我才是你男朋友!”程仁的表情很气愤。
  废话我当然相信他了,而且你只是前·男朋友而已。
  “我当然相信他了,我对你伤心了,你不要再继续这样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了,否则我就在这大喊救命。”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小期待了一下,希望他能配合地来一句“你喊啊,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这样的话。
  但是这里是教学楼的走廊上,程仁显然没有脑残到那种地步,只能愤愤地松了手,然后留下一句“你等着”这样的话退场。
  是吧,我等着,反正我也不怕你能把我怎么样。
  被程仁这么一闹,我完全没有心情回去睡觉了,大家又都在上课,我只好在校园里四处瞎转。
  “嗯……啊……不要……放手……”
  路过某片小树林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女声,夹杂着喘息与抗拒的声音,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註意力。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有人做这种事!
  必须强力围观!
  轻手轻脚地走进树林,将自己隐藏在灌木和树身后面,我透过缝隙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场上交战的双方是三个男生与一个女生,两个男生一个扒衣一个按手,另一个在旁边苦心劝说。从里到外,从心理战到攻坚战,真是做好了两手准备,考虑十分周全。
  我蹲在树后听了十分钟,大概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劝说的男生和那位被扒衣的女生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某天因为某事吵架之后,在另外两个男生的教唆下,打算用“让她被别的男人上一次,这样她就会回心转意”这种不知道什么智商才能相信的逗比主意来挽救这段感情。
  这个逗比成功了一次。
  然后感情破裂的更厉害了,那女生原本只是和他吵架冷战而已,现在直接把他恨上了,要找人来教训他。
  这位脑残的男朋友非常惶恐,在这两位狐朋狗友的再次教唆下,打算再上她一次,顺便拍点照片视频之类的,这样就能一边威胁她继续交往,一边还可以发泄欲望,也能解除随时准备被人揍的现状。
  於是就有了眼前这一幕。
  ……真是两个逗比啊。
  人家男女朋友吵架也罢打架也罢,明明和你们两个衰仔没什么关系,还非要在旁边出馊主意占人家便宜。
  两个人渣。
  面对这种情况,心地善良的我,当然要用正义的铁锤来制裁他们!
  ……白癡才会沖出去咧,老夫现在可是真正的弱女子,上去除了把4P变成5P以外,根本没什么用好吗!
  我偷偷地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开始对着那四个家夥拍了起来。
  虽然这样做这位女生的名誉很有可能也会受影响,但是为了制裁这三个人渣,这位同学你就牺牲一下,演次春宫吧。大不了等下帮你打上码就行了。
  而且这样一来其实也不错,破釜沈舟,他们也不可能再用视频照片之类的东西来威胁你,因为你已经被看光光了呀。
  这真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扒衣男和按手男的动作很快,而且十分熟练,用一根看上去好像是早有准备的绳子将那位女生的双手困住之后,又拿出了一个绝对是早有准备的口枷塞进她嘴里。
  然后就是上下同插。
  此时此刻真正让我佩服的是那位男朋友,不仅眼看着自己前女友被二人轮奸毫不动摇,下面小帐篷一点都没有硬,相反他还在不停进行他的劝说,似乎是想要借助那二人把她轮奸得神志不清的机会完成对她的洗脑工作。
  这傻孩子,一定是里番看多了,连黄毛都敢信,牛头人真是当得太应该了。
  拍了大概二十分钟,那两个男人都已经射了不止一次,我的录像时间也到了上限,正准备收工闪人的时候,外面居然又进来一个人。
  可能也是像我一样路过的时候听见了这边的声音,於是好奇心大发地走了进来,打算围观一下的路过群众。
  但是为什么偏偏也是从我这个方向过来的!
  来人毫无掩饰的举动顿时惊动了正在办坏事的三人,那位劝说者顿时回头一声大喝。
  “谁!”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并且十分希望他现在精神病发作换个方向跑出去。
  “小康?”来人听到了劝说者的声音,不确定地叫出了一个名字。
  听到这两个字,我没有想出这位小康究竟是什么人,倒是听出了这位路过者的声音。
  是程仁!
  这下真是不妙啊……刚才说完让我等着,这么快就有报应了……难道是陆秋菊之前做过很多坏事?
  那为什么要我来接这个雷!
  被程仁叫出名字的小康同学,一副又惊喜又慌张的样子,回头看了一眼还在进行不知道是第二轮还是第三轮的轮奸二人组,最终还是喊道:
  “你先别过来!”
  说得好!我也不想让他过来,要不然你帮我把他赶走算了。
  “小康你在干什么!你忘了小静了吗?”
  很显然程仁似乎误会了什么,以为这位小康同学是参与者,但他没想到其实小康只是个主持人兼观众,那位不该被遗忘的小静,现在就在他面前呢。
  “我没忘!但是……总之你别过来!”
  小康同学也想到了,但他也不能向程仁解释说我当然没忘这不是正在努力给她洗脑呢么这样的,所以只好回到了原题,还是让人别过来。
  看到这里我都开始佩服那边的轮奸二人组了,这边小康和程仁互相大喊交涉着,他们那边居然毫不惊慌,该怎样就怎样,手上一点都没停。
  真是可怕的心理素质,毕竟是现代社会了,色狼的战斗力水准也提升了不少啊。
  连续两次被拒绝的程仁并没有停下他的脚步,而是跑了起来!
  其实这个树林也没多大,虽然因为长得比较茂密很能遮挡视线,但是从路过就能听出声音这一点来看,范围着实够小的。
  於是刚打算开始两万五千里长征的程仁同学,没跑两步就被我给绊倒了。
  顺便把我给踢了出去。
  其实我本来是想躲的,但是蹲了二十分钟腿有点麻,一个没闪开就被程仁踢出了草丛。
  “你……小康!秋菊?你怎么……”
  被这个场面吓到的不只是程仁,还有小康。
  当然,那边的三人依然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就好像被设定为在迷宫里徘徊的NPC,什么时候去找他都在原地迷路,一百年都走不出三步远的那种。
  “我刚刚听见这里有声音,才蹲下你就过来了……你们认识啊?”我见程仁一直盯着我看,便连忙解释并转移话题道。
  我的转移话题很有效,比起路遇吵架的前女友而言,路遇轮奸案显然更吸引人一些。
  “小康你在做什么?那两个人是谁?那是……小静?”
  程仁同学好眼力!虽然离得不远,但是那几个人也不是在拍AV,不会考虑摄像机角度的问题,怎么舒服怎么插。小静同学的脑袋被人按在胯下来回抽插,头发也散在空中甩来甩去,这样都能认得出来,老衲不得不说一个服字!
  “呃,你怎么知道……我们不说这个,这个女人你认识?”
  该死的绿帽男,居然又把火引回到我这边了!
  程仁闻言看了我一眼,淡淡道:
  “是我女朋友,不过之前吵着要和我分手来着。”
  妈蛋你敢威胁我!
  ……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我现在又不是好汉,那就更不能吃了。
  “阿仁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你不要这样对我……”
  虽然心里又气愤又恶心,但是我现在真没一挑四的能力,也只好先委曲求全了。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奇妙的战术思想,是由一位近代的伟大军事家所提出的。
  全文核心只有十六个字,其中前两句被人用得最多。
  没想到程仁也看过这位伟人的着作。
  “是吗?那你打算怎么给我赔罪?”程仁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小康同学身边,低声和他说了一句。
  “阿仁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是爱你的……”爱你的钱?好像程仁家里也不是很有钱啊……那爱个什么好呢?
  “是吗?我听晴晴说你觉得我的东西太小,满足不了你?不如我现在多找几个帮你试一下?”
  又是这个晴晴!一定是昨晚那个眼镜婊!没事做就乱传谣言!
  贱人!
  “没有,我没有……阿仁你不要听她胡说,她是嫉妒你和我在一起,故意想要挑拨我们的感情……”等我回去非找根黄瓜捅死你不可,小婊砸!
  “是吗?那今天早上你不也是随便听别人说了两句,就闹着要和我分手吗?”
  真是烦人啊,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这么小心眼!这种破事你记得这么清楚,为什么不记着路过LV店的时候给我买两个包!
  “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阿仁你不要这样……”
  回头老夫就整的你不要不要的!居然敢威胁我!
  “那好吧,看在你和我交往了这么久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程仁忽然又走了回来。
  “不过,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现在就帮我吸出来吧。”程仁一边说着,一边拉下了裤子的拉链。
  吸什么吸!你又没中毒!有什么可吸的!
  “不要……阿仁……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
  因为我刚才被他踢到,现在是跪坐在地上的姿势,程仁的小帐篷正好就指着我的额头,十分让人害怕。
  “快一点,不然我憋得太久,直接就在这里上了你!”程仁又挺了挺下身,内裤上湿润的一点几乎要戳到我头上,吓得我连忙往后缩了一下。
  “不要用手,用嘴巴把它拿出来!”程仁又追加了一个条件。
  老夫根本没学过怎么给男人口交啊!而且还用嘴巴拿出来……咬下来吐给你吗!
  面对这种情况,我想到了破序者模式,然后低声喊出口令。
  没有反应。
  草!这种情况也算剧情战斗?为什么会有非要给男人口交不可的剧情!
  程仁见我还在往后躲闪,嘴里又低声不知道在念着什么,似乎有点不耐烦了,於是就自己动手把东西掏了出来,还伸手掂了掂。
  看不出来他兴致倒挺高,居然已经硬了,看来小静同学的3P战斗对他还是产生了一些影响的。
  前有色狼,后无退路,破序者模式无法启动,自身战斗力不足。
  这是最坏的情况。
  如果换做以前,无论是拼死一战还是忍辱求全,我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但是我现在不想那么做。
  通过前两次的经历,我隐约察觉到之所以让我以她们几个的身份经历一遍成长经历的理由。
  应该是以我的意志,来帮她们消除灵魂中的那股怨愤,不满,或者说后悔。
  李春梅的那次我应该算是失败了,因为之后强制跳跃到了三十年后的时间点,并且仍是进入了毁灭线。
  陆夏兰的那次我应该成功了,证据就是那个陆夏兰喜欢高大帅的奇怪路线,居然被延续到了现在的时空线中。
  现在我身为陆秋菊,当前的局面如果处理不好,毫无疑问又会失败。
  怎么做?
  我估计程仁现在没有多少交涉的心思,那边的轮奸二人组和小静可以忽略不计,那么……关键就在小康身上!
  如果真的是死局,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和程仁闹翻,那么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只会把我推入更难脱身的境地。
  不过万一成功的话……
  只能拼了!
  面对程仁已经掏了出来,正摆在我眼前不住散发着混合了各种分泌物和排泄物的脏东西,我没敢深呼吸,只是在心里狠狠地冷静了一下。
  “等一下!我有话要对小康说。”
  那边还在继续实行他未完成的洗脑工程的小康同学,闻言把头转了过来。
  “找我?你要说什么?”
  从他会相信女朋友被别人干过之后就会重投他的怀抱这一点来看,他应该是一个很容易相信别人的人。
  轮奸二人组已经把小静同学翻来覆去玩了个遍,而他依然在一边废话,可见他应该是一个不太热衷於这种事的人。
  小康和程仁似乎很熟,这意味着有很高的可能性会见过陆秋菊,听说过关於她的事。
  这些就够了。
  “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当初之所以和阿仁交往,也是想要接近你的!如果不是因为你已经有小静了的话,我……那个时候就会说出来的!”
  我闭着眼睛喊了出来,然后把酝酿出的感情混合着体液逼到眼睛里,做成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其实陆秋菊应该很适合这个表情,或者说这个表情由她使来就很有用处。
  小康同学中招了。
  “你……你说你喜欢我?可我……”
  小康表现的很犹豫,看得出他此刻非常动摇。
  正在我打算再给他添点柴火,让火烧的更旺的时候,程仁的怒吼抢在我面前喷向了小康。
  “你什么意思!你已经有小静了,还要抢我的女朋友?”程仁说着,忽然偷袭了一把,把他的东西戳到了我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脏死了!快拿开!
  我发挥出一百二十分的力量一拳击中程仁的蛋蛋,趁他受创无法行动的时候,摇晃着站起来朝小康跑过去。
  “小康!我……我不想和他……我爱的是你啊!”
  被我扑了个满怀,小康同学十分震惊,下意识地就双手抱在了我的背后,让我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很好,便宜你也占了,那锅你就老老实实地背下来吧!
  我一边扭动身体在小康身上蹭来蹭去,一边故意回头看向弯腰蹲在那里的程仁,嘲讽道:
  “他怎么能和你比呢,你人这么好,小静都这样了你还愿意和她交往。不像那个小心眼的家夥,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听到小静两个字的时候,小康同学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又慢慢放松,然后收紧,将我死死抱在怀里。
  我觉得有点痛,但是又不好挣紮,便道:
  “亲爱的,刚才你看到他想对我做什么了吗?我才不会让他占这种便宜呢!要做这种事我也只会对你一个人做!”
  至於上周末和程仁出去开房什么的,其实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时候我还没来呢,不能做数!
  说着,我肩膀用力将小康同学的手挣开了一点,然后手指划着他的胸膛,顺着中线慢慢朝下移动。
  “不如现在就做吧!”我的身子忽然快速下沈,然后一个拳头出现在了我刚才出现的位置,在下一个瞬间击中了小康的脸。
  “混蛋!你女朋友被搞成破麻就来抢我女朋友!去死吧!”
  伴随着程仁的怒吼声,第二拳很快也击中了小康同学,将他直接砸翻在地。
  “你不讲道理!她自己喜欢我,我有什么办法!”小康同学奋力挣紮,却被程仁按在身下,暂时处於下风。
  干得好!这种狂拉仇恨的发言,再多来一点!
  我看着正扑作一团忽上忽下地翻滚着的程仁与小康,确定他们暂时没工夫理我之后,就换了个方向避开他们朝外走去。
  “美女好聪明啊,我很欣赏你啊,等下要不要和我们去喝酒啊?”
  扒衣者似乎已经玩够了,正把自己软掉的肉棒从小静身体里抽出来,然后用她的大腿抹了抹上面沾着的液体,扭头对我笑道。
  “不必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朝那边的战团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往前走。
  “美女别怕,说不定很快我们就有机会亲热一下了。”
  扒衣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看来他正确地理解了我那一眼的意思。
  看了这一幕之后还能对那个叫小康的人抱有幻想的人,那我也只能说她活该了。
  反正我不是这种白癡。
  走出树林,我觉得肚子有点饿,便转身朝食堂走去。
  就快走到食堂门口的时候,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从一边传来。
  “陆秋菊同学,我不是叫你下课后来我办公室吗?为什么没有来?”
  怎么会碰到这个人!
  那位据说姓张的老教授,此时正一脸严肃地看着我,瞇起的双眼中透出深绿色的光芒……哦,那可能是因为他带的是变色玻璃的眼镜。
  “不好意思,我之前好像肚子有点痛,最近正好又是生理期,所以刚才就去了一趟医院。忘了和您请假,对不起。”
  我一手捂着肚子,一边缓缓朝食堂移动着。
  只要进到人群里,凭你的老花眼能找出我在哪?随随便便就可以甩掉你!
  “这样啊,那先和我一起进去吃饭吧,吃完饭了再到办公室去。”张教授如此道,然后朝我伸手。
  “这……这多不好意思,应该是我请您吃饭的……”我急忙快走两步,然后保持距离走到了打饭的窗口前。
  死老头想占我便宜?看我淩波微步!
  因为对面坐了个倒人胃口的老头子,导致我完全提不起食欲,随便吃了几口之后,就坐在那等老头吃完。
  “你怎么吃的这么少?”对面的人忽然擡头问了一句。
  关你什么事!吃你的南瓜!
  “我吃的是比较少……”这种时候女性的身份确实非常有用!身娇体弱胃口小什么的。
  “那也不能浪费粮食啊!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不知道当年我们……”老头说着,伸手把我面前的盘子端了过去,放在了自己面前。
  不是吧!
  用不用这么节约!
  看着对面正在絮絮叨叨说过去的艰苦历史,时不时还停下来吃两口原本属於我的盘子里的饭的老头,我觉得我的三观再一次被刷新了。
  真不愧是老教授!
  吃完饭后,老头果然十分守信,连拉带拽地硬是把我弄去了教师办公室。
  中午大家都回家吃饭休息去了,空荡荡的教师办公室里一个人也没有。
  “先坐下。”
  我找了个椅子坐下,然后拿出了手机。
  张教授也找了个椅子搬过来坐在我对面,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对你很关註,你本来可以学的更好的。”老教授语重心长地讲出了他的开场白,然后用特别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我。
  这是什么情况?叫我来就为了说这个?
  “你最近两个月上课经常迟到,有时候还旷课,我听文教授说他的课也是这样。”老教授继续用那种表情看着我,而且还拿出了一个本子。
  “你看看,五次旷课,九次迟到,我都记着呢。”这本子原来是考勤表兼教案本。
  不过……你为什么老盯着我?班里那么多人,为什么把我记得这么清楚?
  而且你的课是星期一第一节,很容易就睡过了好吗?
  一旦睡过了就很容易自暴自弃想着干脆再睡一会,结果就睡够一早上了好吗?
  这不是我的错!
  都是时臣的错!
  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老教授,心里疯狂吐槽着。
  “唉,照这样下去,你这学期很有可能要挂科啊。”
  嗯?总算讲到正题了。
  “这门课……有这么难学吗?”我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如果以我的能力都可能考不及格,那其他人怎么办?一门课挂七成的人?
  你还想不想干了!
  老教授似乎早有准备,又拿着那个记载了我的缺课记录的本子晃了晃,慢悠悠地道:
  “但是你考勤不过关,根据校规,旷课三次就不允许参加期末考试,这门课就算当掉了。”
  是吧,我知道你等一下肯定还要提条件。不过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有能力吗?
  “想要不挂科的话,也有个办法。”见我不说话,老头连忙又补了一句,然后成功地在我脸上看到了紧张惊慌期待等情绪。
  “是什么条件?”我表情带点期待地开口。
  “只要你放学以后来我家就行。”老头倒是挺谨慎的,没有说出关键性的词。
  但是你不说出来那几个字,我怎么好拿这个当证据呢?手机都录音十几分钟了,再拖下去都没电了!
  “去老师您家……做什么?”千万别说是给我补课,我会笑出来的!
  “来我家当然是给你补习了,要不然你期末怎么考得过!”
  虽然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非常严肃看起来非常正经,但是……那透过眼镜也十分清晰的,闪烁着绿色光芒的双眼,已经完全将他出卖了!
  敌不动,我不动。敌要动,我先动!
  “我晚上还有事……能不能就在办公室里补习?”先迂回一下。
  “不行,按规定晚上九点之后教学楼就封楼了,除了申请了晚自习的班级以外,都不允许继续逗留。”老头搬出了规定来挡我。
  “可是……晚上去老师家里,回来的时候宿舍门可能就关了,那我住在哪?”继续。
  “如果实在太晚了的话,那就住在我家里好了,我家现在就我一个人住,你不用担心。”
  就是你一个人住才担心好吗!要是你住集体宿舍,我反而不怕了呢!
  “那……老师你可不可以先在这里教我一些?帮我画点重点,晚上过去之前我还想预习一下。”第一次试探性攻击!
  “嗯,我本来是想午睡一下的,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也只好不睡了。”老头做出一副我为你牺牲很大的样子,又对我笑了一下。
  白癡,笑得那么恶心给谁看啊!要是开了摄像模式的话,光刚才那张脸就足以定罪了!
  於是,今天中午我宝贵的休息时间,全都浪费在世界哲学史上了。
  老头你完了!我不把你搞到身败名裂,我就不信陆!
  当然,这并不是我斤斤计较睚眥必报,是他自己作死,年纪一大把还盯上班里的女学生,脑残一个!
  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他这是咎由自取,和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下午我把手机充满了电,把报警电话设置成快捷拨号,又去校外的小店里弄了个录音笔和四节电池。
  万事俱备,就等你来送死了!
  等到晚饭过后,我坐在宿舍里无聊地用手机看新闻,正好看到高氏最近新接了一个大项目的时候,张老头的电话来了。
  “……好的,那我现在就过去。”
  刚才的电话我也录音了,连同中午的那一份,都被我上传到了网盘里。
  我又给陆泽男打了个电话,告诉他网盘的密码,叮嘱他假如联系不到我,就把这些交给警方。
  “……秋菊姐你要干什么?听上去你好像打算去当卧底?”
  “是啊,所以万一我被人锁到地下室里或者卖去当性奴,能不能救我出来就全靠你了。”
  “你开玩笑吧,我……”
  我没等陆泽男说完就挂掉了电话,把用掉的百分之五电重新充进手机里,我拿起课本走出了宿舍。
  原本我还打算穿暴露点去勾引他的,结果找遍宿舍也没翻出第二件衣服来,我又不想去那个传说中和程仁一起租的小爱巢,所以只能穿着这套穿了两天的休闲服来到了张老头家里。
  当教授的虽然听上去很厉害,但是如果不是在外面享有极高名气,或者经常参与什么重大课题,收入一般都不太高。
  再加上老头貌似还有点其他的娱乐支出,所以他家的房子并不是很大,摆设也大多都很普通。
  “你来了,快进来吧。”
  张老头把我一路带进了书房,打开灯,把桌子上的稿纸资料收拾了一下,就让我坐到了桌边的椅子上。
  “我坐这里,老师你怎么办?”
  张老头嘿嘿一笑,走到我背后用那种电视上经常演的亲密姿势,从后面环住我的肩膀,一边还淫荡地笑着道:
  “我就这样教你就可以了。”
  可以个鬼!死吧!
  我本想发作,但是又觉得可能证据稍显不足,毕竟单凭录音根本无法体现出他这个动作和他这个人的猥琐。
  那就继续加大力度!
  “老师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假意挣紮了一下,实则让身后的老头能通过俯视的角度更加清楚地看到我胸前因为身体晃动而不住隐现的乳沟。
  嘿嘿,怕了吧,赶紧再多说几句经典台词,老夫就给你来一烟灰缸,你我都清静了。
  受到视觉刺激的张老头果然十分激动,不仅双手收紧了一些,甚至还往下伸了一点,已经超过我的锁骨了。
  被男人摸的经验我也不是第一次,不过陆秋菊似乎挺敏感的,我能感觉到身体方才有一刹那的异样感觉。
  但是那又怎么样?哪怕等下回去后在宿舍自摸到高潮十次,我也不会被你这种恶心的死老头得逞的!
  “老师你……不要!你的手在摸哪里!不可以……啊!”
  我激烈的表现一时震住了身后的张老头,他只是刚刚打算把手往下摸一点而已,还没有占到任何确实的便宜呢,我就已经表现地好像要被强奸插入了似的。
  “你……你冷静点……”老头连忙把手收了回去,用十分紧张的表情看着我。
  看你这熊样!一点胆量都没有,还敢对老娘起色心?
  死吧人渣!今天我一定要把它变成你人生中最难忘的晚上!
  “老师你刚才……你的手怎么可以那样啊……人家的衣服都被你弄乱了……”
  其实老头也没做什么,衣物乱了完全是因为我自己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的缘故。
  但这并不妨碍我进行下一步的战略!
  我一边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来整理衣襟,一边假装不经意地把胸罩的肩带扯了下来,又把领口往下拉了拉。
  “老师……我们……开始吧。”
  我想象着AV里女优对着镜头抛媚眼的表情,凭感觉对老头也做了一个,成功地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来吧老头!让我看看你的色欲吧!
  张老头大力吞了口口水,眼睛直直地盯着我胸口露出来的两团白肉,手指无意识地做着屈伸的动作。
  “老师,你在看什么啊,我们赶紧开始上课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我用手里的笔在胸口轻轻地划着,脑袋也歪下来一点,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从下往上地看向他。
  “老师……”
  “嗯,嗯?哦哦,我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张老头说着,居然弯着腰开始朝外走去。
  居然缩了!居然!缩了!
  我都已经做的这么明显了!你居然缩了!
  真是白瞎了老娘的深情演出!
  我看着快要退到门外却依然扭着头看向我这边的张老头,忽然脸色一变,冷冷地看着他道:
  “你看够了没有?”
  “啊?没有……不是……我……”
  似乎是因为大脑缺血的缘故,张老头表现得很是迟钝,身体似乎也微微有些发抖。
  “既然你这么想看,那老娘成全你,让你看个够!”
  我站了起来,两步走到老头身前,一把掀起上衣,然后用另一只手把胸罩往上拨了拨,露出粉红色的乳头,还朝他挺了挺胸!
  “你看啊!再看啊!还想看什么?下面要不要看?”
  “呃……我……我……咕……咳啊!”
  瞬间受到了过量刺激的张老头两眼一翻,居然就这么昏了过去!
  真是没用的废物!
  我穿好衣服,用他家的电话帮他打到医院叫了救护车,然后走回了宿舍。
  真是爽!
  为民除害自我牺牲什么的,感觉真是好崇高!
  简直就是黄继光!
  怀抱着这种伟大的光荣的崇高的自豪感,我睡了这三天以来唯一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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