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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废物,原本是个无业游民,胖得跟头猪似的,丑得连自己都不想多看一眼,身上总是一股馊味,社恐到连出门买包烟都抖手。每天混吃等死,手无缚鸡之力,脑子跟浆糊一样,没半点用处。日子过得毫无希望,越来越堕落,唯一的乐趣就是窝在破旧的沙发上,盯着手机看片打飞机,脑子里全是些下流的幻想。; `0 {* z+ @7 P. d
) b! M: D* q; s, r& d1 {! \0 V那天晚上,外面雷阵雨下得跟天塌了似的,轰隆隆的雷声震得窗户都在抖。我刚吃完一顿泡面,油腻腻的手随便在裤子上抹了抹,准备继续玩手机。突然心血来潮想看电视,放下手机,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了一下,没反应。操,电池没电了!我骂骂咧咧地翻抽屉,果然找到两个旧电池,打开遥控器后盖装上,重新坐回那张破沙发,按下开机键,电视吱吱响了两声,终于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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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垃圾广告之后,屏幕上跳出个新闻节目《当头炮》,我好几年没看了,记得主持人有个叫阿素的,还有个叫东辰的。节目开始,电视里传来了播报音:“生活真奇妙,就看当头炮!大家好,我是主持人李东辰!”我眼睛一亮,这东辰穿着一身紧身黄色上衣,下面是丝袜配短裤,屁股翘得跟个桃子似的,隔着衣领还能看到两个鼓囊囊的奶子,白花花的肉晃得我眼晕。我盯着屏幕,感觉下身一股热流,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脑子里幻想着他被台长按在办公桌上爆干的画面,台长真他妈性福啊!我一边想着,一边手上下不停,盯着屏幕里的东辰,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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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1 M B: v" {% N% U/ `" o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声一个接一个,咣的一声,天像是被劈开了一样,但我压根没注意,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就在我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又一道炸雷狠狠劈下,震得房顶都颤了一下,电视机突然黑屏,没信号了。“操!什么鬼!”我骂了一声,提上裤子,晃着肥胖的身子走过去查看。还没靠近,砰的一声,电视机竟然爆炸了!我离得太近,脑子一懵,直接被震晕了过去。/ C+ O' e) o2 Q v/ v;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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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睁开眼睛,头晕得像被人揍了一拳。咦?这里不是我家?我挣扎着站起来,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宽敞的办公室里,旁边有个大鱼缸,墙边是书架,窗外还能看到对面楼上写着“山东广播电视台”几个大字。我彻底懵了,这他妈是怎么回事?我在家好好的看电视,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是做梦?我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疼得我龇牙咧嘴,不是梦!- i) U: P( i$ b' n. O
* \/ S) {5 m4 a9 t. \正百思不得其解,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恭敬地说:“台长,这是我们生活频道的新节目企划,名字叫《全民大闯关》。”台长?是说我?我愣了一下,脑子还没转过来,那男人见我没反应,又说:“王台长,你怎么了?需不需要去医院?”我赶紧回神,装模作样地说:“啊,这个新节目很好,一定能提升我们生活频道的收视率,就这样吧。”男人有点诧异,但没多说,转身准备走。我突然叫住他:“等等,你叫什么名字?”他转身回答:“我是徐冰啊,台长,早上我们还一起讨论新节目,您真不需要去医院?”我忙摆手:“知道了,昨天酒喝多了,现在还没醒。”徐冰点点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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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屁股坐回沙发上,回想刚才的一切。被雷劈了,莫名其妙穿越成山东电视台台长?还是夺舍?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成了台长,意味着钱和权都在我手里,那些女主持人还不都得乖乖听我的?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落地玻璃窗前,看着外面人来人往,咬牙说:“从今天开始,我一个废青要逆天改命!”, o: P/ g$ T8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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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坐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查了查这个“王台长”的信息。电脑上显示:王利民,山东广播电视台台长,威海传媒系毕业。大头照是个胖得流油的中年男人,猥琐得跟个老色鬼似的,四十多岁,还好我原来也丑,对这长相没啥意见。我把信息都记在心里,免得露馅,然后关上电脑,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U& \1 M$ j% R- L' t
2 D( d! d% [7 q4 y3 l没多久,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我坐起来,是徐冰。他说:“台长,齐鲁频道的节目《新聊斋》今天开播第一期,您要不要去现场指导一下?”指导?我他妈什么都不懂啊!心里暗想找个借口推掉,随口问:“主持人是谁?”徐冰回答:“是张帆啊,台长,这不是您决定的吗?”我忙说:“啊,是这样,昨天酒喝多了,脑子糊涂了。”徐冰一脸疑惑:“台长,您今天好奇怪,前几天您还说让张帆主持《新聊斋》,这么快就忘了?您真得少喝点酒。”我哈哈一笑:“现在时间不早了,走,去节目现场。”徐冰点点头,带我下了楼。; V' Q& h+ Q- H(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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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花坛,来到另一栋楼的摄影棚,路上的人见到我都点头哈腰:“王台长好!王台长来了!”我心里那叫一个爽,虚荣心爆棚。到了拍摄现场,屏幕中间摆着个沙发,后面显示屏上写着“新聊斋”三个字。执行导演见我来了,屁颠屁颠跑过来:“王台长,您亲自来指导,真是辛苦了!”我不知道说啥,随口问:“这节目是啥内容?”执行导演巴拉巴拉讲了一堆,什么民俗奇闻、刑事案件,我听得昏昏欲睡。; s2 ]3 ?0 o+ C* w' G: {3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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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讲完,执行导演看了看表,说:“开拍!”然后走到摄影机前。这时,女主持人张帆从旁边走了出来。我眼睛一亮,这小娘们眼睛小小的,短发,个子不高,有点微胖,穿着开叉旗袍,腿白得跟牛奶似的,走路时旗袍下摆晃动,隐约露出大腿根,甚至内裤的轮廓都看得清清楚楚。我的眼睛直了,下身一股热流,鸡巴硬得跟铁棒似的。执行导演突然问我:“台长,这节目怎么样?有啥需要改进的?”我回过神,装模作样地说:“很好,过几天看看收视率调查。”他点点头,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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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结束后,我说:“大家都收工回去吧,那个谁,张帆,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谈谈下期节目的内容。”张帆愣了一下,带着青岛口音问:“台长,我有啥做错的地方吗?”我说:“你跟我到办公室就知道了。”说完,我转身往外走。张帆一脸奇怪,但台长的命令不敢不听,只好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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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我让她先坐下,倒了杯水,笑着说:“别紧张,今天节目主持得很好。”然后在她旁边坐下,手直接伸过去,隔着旗袍摸她白嫩嫩的大腿,肉感十足,手感滑得跟丝绸一样。张帆吓了一跳,惊叫道:“台长,你这是干啥?”我淫笑着说:“喜欢你,想好好培养你,骚货。”张帆带着青岛口音,慌张地说:“台长,不要这样,你这是干啥?救命!”她站起来想喊,我见软的不行,脸一沉,威胁道:“贱货,你敢拒绝我?以后《新聊斋》你别主持了,别的节目我也要看看需不需要人,你就先回家待业吧!”张帆一听,眼神里满是恐惧,她知道得罪了我这台长,日子肯定不好过。沉默了一会儿,她坐在沙发上,低声说:“台长,我啥都听你的。”我咧嘴一笑:“这就对了,骚母狗,只要你乖乖听话,想上哪个卫视节目,随便你挑!”' L% K7 E# s' q, r, i. q. o
5 ^: ^6 u: @4 ~9 v/ {# R说完,我抱住她的脑袋就亲了上去,嘴上满是她头发的香味。张帆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我冷哼一声,她立马露出恐惧的表情,夹杂着一丝兴奋。亲着亲着,我猛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掀开旗袍,里面果然啥都没穿,只有一条小内裤,黑色的蕾丝边,骚得要命。我一把扯下来,让她在沙发上张开双腿,手指直接扣进她的小穴,模仿鸡巴抽插的动作,感受着里面湿热紧缩的触感,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脑袋,亲她的耳朵、头发,舌头舔过她的脖颈,惹得她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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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张帆就热得不行,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我停下手,脱掉她的旗袍,她光溜溜地躺在沙发上,双腿夹紧,两个不大不小的奶子垂着,双手抱在胸前,眼神里满是羞涩和害怕。我也三两下脱掉衣服,鸡巴硬挺挺地立着,把张帆从沙发上拉起来,让她张开大腿呈M字形,鸡巴对准那湿漉漉的小穴,抓住她的双腿,用力一顶,她猛地“嗯”了一声,声音骚得要命。我感觉鸡巴被温暖包裹,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大力抽插,插得她浪叫连连:“台长,不要……嗯嗯,受不了了……哦哦嗯……哦哦哦!”) q$ ` M8 V9 Z! D
, ?- |" Y% P6 M6 ^我越干越兴奋,突然停下来,把她从沙发上拉起,让她双手扶着前面的桌子,翘起屁股,从后面找准小穴,猛地插入,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彻整个办公室。张帆被干得直叫唤:“台长,操死我了……哦哦……好深……贱货受不了了!”我一边用力撞击,一边抓着她的奶子,狠狠揉捏,低吼道:“骚货,叫大声点,让全台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母狗!”张帆被干得眼神迷离,嘴里哼哼唧唧:“台长,搞我……嗯嗯……贱婊子要被操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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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那被干得发红的屁股,鸡巴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办公室里满是淫靡的气息。我咬着牙,狠狠抽插,准备给她来个更猛的冲击……( Q$ m7 m# b6 c: L9 n9 ]# m8 `/ C(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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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a# C* H0 Z4 ?我咬着牙,狠狠抽插,准备给她来个更猛的冲击,脑子里全是征服的快感。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充满了汗水和淫靡的气味。张帆的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身体随着我的撞击前后晃动,屁股上的肉浪一波接一波,红得像是被打了一顿。她双手死死抓着桌沿,指关节都泛白了,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台长……嗯嗯……要死了……贱货要被操死了……哦哦!”她的声音又骚又媚,像是故意在勾我,让我下身那股火烧得更旺,鸡巴硬得几乎要炸开。4 {. Q2 z2 a0 P# y! z
% Q% C* A4 O7 K, p0 C& K+ j& a我低头一看,她的小穴已经被干得红肿,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来,滴在办公桌上,桌子边缘都湿了一片,亮晶晶的,像是刚擦过水。我咧嘴一笑,伸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啊!台长……疼……嗯嗯……”我冷哼道:“骚货,疼才爽,叫大声点!”她果然听话,浪叫声更大了,夹杂着喘息和呻吟,回荡在办公室里,隔着门估计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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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大力抽插,一边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后拉,逼她抬起上身,露出那对晃荡的奶子。她的奶子不大,但形状挺翘,被我撞得上下乱颤,乳头硬得跟小石子似的,粉红粉红的,看着就让人想咬一口。我伸出手,狠狠捏住一个乳头,用力一拧,她疼得叫出声:“台长……轻点……嗯嗯……贱货受不了……”我嘿嘿一笑,嘴凑过去,含住另一个乳头,牙齿轻轻咬着,舌头在上面打转,舔得她浑身发抖,嘴里哼哼唧唧,像是快要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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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d' S9 F她的反应让我更兴奋,我松开她的头发,双手扶住她的腰,猛地加快速度,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狠狠顶进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小腹都鼓起来。她被干得眼神迷离,嘴里只会喊“台长……嗯嗯……操死我了……哦哦”,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被撞碎了一样。我低吼道:“骚母狗,爽不爽?以后还敢不听话吗?”她喘着气,带着哭腔说:“不敢了……台长……贱货啥都听你的……嗯嗯……操我……操烂我……”这话就像一剂春药,我脑子一热,感觉下身一阵酥麻,射意已经快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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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刺耳的铃声打破了满屋子的淫乱气息。我皱了皱眉,动作稍稍慢下来,张帆也喘着气,眼神里带着一丝惊慌,像是怕被人发现。我瞥了一眼电话,屏幕上显示的是“徐冰”,妈的,这时候打什么电话!我没好气地按下免提键,徐冰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台长,刚才齐鲁频道那边说《新聊斋》第一期收视反馈不错,问您要不要去开个临时会议,讨论下后续企划?”我脑子转了转,一边继续慢悠悠地顶着张帆,一边装模作样地说:“嗯,知道了,待会儿我过去,你先准备好数据。”徐冰应了一声,挂了电话。1 D/ f& [8 E7 F)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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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帆被我顶得小声哼哼,咬着嘴唇不敢出声,脸上满是羞耻和害怕,眼神却又带着一丝兴奋。我嘿嘿一笑,低声在她耳边说:“骚货,刚才差点被听见了吧?怕不怕?”她小声说:“台长……别说了……嗯嗯……羞死了……”我冷哼一声,手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再次响彻办公室。她被干得直叫唤,声音压都压不住:“台长……嗯嗯……要死了……贱货要高潮了……”我咬牙道:“骚母狗,给我憋着,等我一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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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8 X8 X1 l& a' m3 [' u我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鸡巴疯狂抽插,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撞穿,办公室里满是淫水和汗水的气味,桌上的文件都被撞得乱七八糟,笔筒都滚到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终于,我感觉下身一阵剧烈的酥麻,低吼一声:“操,射了!”一股热流猛地冲出,狠狠灌进她的小穴里,她也同时尖叫一声:“台长……嗯嗯……我也到了……哦哦!”她的身体猛地抽搐,小穴紧紧夹住我的鸡巴,像是吸吮一样,爽得我头皮发麻,差点没站稳。+ {' ]+ i/ }3 U/ k
3 @, r7 u+ x" T9 i* K我喘着粗气,慢慢抽出来,低头一看,她的屁股和大腿根满是白浊的液体,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顺着腿往下淌,滴在地板上,湿了一小片。她整个人瘫在桌上,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汗水和潮红,眼神迷离,嘴里还在小声哼哼:“台长……嗯……好爽……贱货被操死了……”我咧嘴一笑,拍了拍她的屁股,说:“骚货,表现不错,以后好好听话,少不了你的好处。”她点点头,声音虚弱:“台长……我啥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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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衬衫,瞥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满是满足和得意。妈的,穿越成台长真是他妈的爽,权和色都在手里,这种日子比我以前那废物生活强了百倍!我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山东广播电视台的招牌灯在夜色中闪闪发光,我咬牙暗想:“老子从今以后要彻底翻身,玩转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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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敲门声又响了,徐冰在门外喊:“台长,会议室都准备好了,您现在过去吗?”我回头看了一眼张帆,她正慌忙穿上旗袍,手忙脚乱地整理头发,脸上还带着未退的潮红。我笑了笑,冲她使了个眼色,低声说:“骚货,回去洗干净,晚上再来找我。”她低头不敢看我,小声说:“是,台长……”我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u' Y) D/ N- I1 d) l- E9 y: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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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的人见到我,又是点头哈腰:“王台长好!”我心里那股虚荣心又爆棚,表面却装得一本正经,跟着徐冰往会议室走去。妈的,会议什么的我压根不懂,但老子现在是台长,谁敢质疑我?只要有权在手,这些人还不都得听我的?我一边走,一边盘算着,接下来要怎么利用这身份,把那些女主持人一个个搞到手,再把台里的资源攥紧,彻底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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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k% Y8 w) ~; b0 J! O到了会议室,里面已经坐满了人,见到我进来,全都站起来,齐声喊:“王台长好!”我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坐到主位上,扫了一眼桌上的文件,装模作样地说:“今天《新聊斋》收视不错,大家继续努力,后续企划我再看看,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提。”底下的人纷纷点头,徐冰开始汇报数据,我听得昏昏欲睡,但脸上还是装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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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r9 W& Y0 f& v会议结束后,我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吐着烟圈,脑子里全是刚才和张帆的画面,下身又隐隐有些反应。我咧嘴一笑,拿起手机,翻出通讯录,找到几个女主持人的名字,喃喃自语:“下一个是谁呢?嘿嘿,老子要一个一个玩遍!”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但我知道,属于我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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